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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97,98,99,100章

  丁蘭突然花容失色,用空著的一隻手一把將黑子推開,從化妝臺上下來,眼睛慌亂的四下踅摸,一邊慌張的說:“我……我剛才在洗澡呢……你等一下啊……”

  掛瞭電話,她慌得手足無措慌張的抓起床上放著的一件浴袍哆哆嗦嗦手忙腳亂穿上,眼睛無助的看著黑子:“你……我……他……你……怎麼辦……”

  黑子見到丁蘭這個樣子,馬上明白大概是怎麼回事兒,心想門外的這個男人一定是她的情人,而且丁蘭相當的怕這個人。黑子的心理素質非同一般,快速的四下觀察瞭一下,見到丁蘭的這間臥室是挨著陽臺的,有一道推拉式的落地玻璃門和一道厚厚的窗簾隔開。他一點也沒有猶豫,趕忙抓起地上的衣服,抓過丁蘭在她唇上重重的啄瞭一口,然後閃身躲瞭出去,馬上將窗簾和門拉好。

  丁蘭傢的這個陽臺是全封閉的,整個由玻璃窗罩著。黑子一進來,就鼻息凝氣的聽著外面的動靜。隻聽得丁蘭踢著拖鞋快步走出臥室,然後就是一陣開櫃關櫃的聲音。他聽道這裡心中暗笑:哈,這個丁蘭到底是個幹警察的,和野男人偷情被老情人堵到門裡,還能保持一定的冷靜,還知道先把我的鞋藏起來,呵呵,有前途。

  開門,關門的聲響之後,一個中年男人的帶著酒意的聲音響起:“怎麼回事兒,怎麼現在才開門?幹什麼呢?”

  “洗澡呢,我不得擦幹身子,穿衣服嗎?你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就來瞭?喝酒瞭?來,先把鞋換瞭。”

  丁蘭的聲音已經開始鎮靜。

  男人道:“哈,我就是不打電話,我就是要當一回不速之客,嘿嘿,看看你這裡還有沒有藏有其它男人?呵呵,是喝酒瞭,不過沒喝多少?一點點兒而已,沒事兒。剛好路過這裡,想你瞭,來看看你。”

  丁蘭道:“你把車也開到這兒瞭?”

  男人道:“沒有,我讓司機先走瞭,我是打車來的。呵呵,我的車怎麼會開到你這兒呢。來,寶貝兒,親一個,呵呵。”

  丁蘭道:“別亂摸,我剛洗完澡,你的手臟不臟啊。”

  “嗯?怎麼有煙味啊,誰來瞭?你還真往傢裡招野男人瞭?這煙頭是怎麼回事?”

  男人的聲音裡有些惱怒和醋意。

  黑子聽道這裡,馬上心中一緊,慌忙扭頭尋找窗戶的開關,心想,如果一旦露餡瞭,就當一把“蜘蛛人”“什麼野男人啊,這是我抽的,怎麼瞭,我就是有其它男人你也管不著,你又不是我老公。”

  丁蘭反應很快。

  “你抽的?你什麼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瞭?我怎麼不知道?你不是挺討厭煙味兒的嗎?”

  “剛學的啊,心煩,抽兩口解解煩。”

  “怎麼瞭,不是把你調上去瞭嗎?還煩什麼啊?”

  “不是說這個,哼,還不是因為你,一個月也就在一起那麼兩回,剩下的時候,還不是我一個人晚上孤零零的呆在這房子裡啊!”

  “哈,想我就早說嘛,再說,我這不是來瞭嘛,來吧……”

  “不要……煩人……一來就是為這個……”

  黑子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之聲從客廳來到臥室,下意識的把頭從玻璃門上拿開,躲到陽臺的角落裡。

  “不要,不要,放開我,我現在不想要。”

  丁蘭反抗的聲音很高。

  “怎麼瞭?今天什麼毛病?我好不容易來一回,你這是怎麼瞭?”

  男人帶著氣道。

  “你……你……你去洗洗吧一身的酒味難聞死瞭。”

  丁蘭的聲音軟瞭下來,顯然她對這個情人有所忌憚,不想得罪。

  “呵呵,洗澡啊,可以啊,不過我要你伺候我洗,咱們來洗個鴛鴦浴。去放水吧,我抽根煙歇會。對瞭,給我倒杯水來,讓我先吃半片兒藥,哈,寶貝兒,一會兒我可要好好疼疼你。”

  “這……那個……你去洗吧,我剛洗過,你快去吧。那個杯子裡有水,我剛才倒的。”

  “快點去,你今天怎麼瞭,怎麼一點兒也不溫柔瞭?我以前的那個乖蘭子哪去瞭?”

  丁蘭估計想趁著這個男人洗澡的時候放黑子走,但是計劃落空瞭。

  喝水聲和點煙聲之後,男人悠哉的打開電視,哼著小曲:“小白楊……啊……小白楊……”

  “好瞭,快來吧,我們一起洗,水放好瞭。你脫衣服吧。”

  丁蘭大聲道。

  陽臺外偷聽的黑子,知道這是丁蘭再次給自己暗號,讓他趁機逃走。可是黑子怎麼會錯過接下來的好戲呢。他趁著兩人去瞭浴室洗澡的機會,將那扇推拉門輕輕的拉開一道小縫兒,將那道窗簾拉好方便以後的偷窺,然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設置好瞭攝像狀態,好整以暇的等著。

  混雜不清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隔著兩道門,黑子也沒有聽清楚裡面說些什麼,隻是聽得幾聲。

  “唉……你洗澡怎麼不脫衣服啊……”

  “……別鬧瞭……快洗吧……我給你擦擦背瞭……別鬧……”

  “唉?你怎麼凈把香皂沫子往我眼睛上抹啊……都蟄瞭眼瞭……”

  “來……把這兒給我洗幹凈瞭……哈……一會給我好好嗦嗦……”

  “別鬧瞭……哎呀……先刷瞭牙嘛……嘴巴臭死瞭……”……

  隻聽過瞭沒多久,兩人從浴室裡出來,來到瞭床上。

  黑子小心翼翼地偷眼往外窺視著,隻見一個身材魁梧但是皮膚較為白皙的男人一絲不掛壓在同樣未著寸縷的丁蘭身上貪婪的親吻著。丁蘭則發出壓抑呻吟聲也不配合對方的動作,就那麼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仍那男人施為。

  由於角度的關系,黑子隻能看不見兩個人的頭部,所以丁蘭此時的表情,他看不到,想來一定復雜之極吧。黑子一邊偷窺,一邊用手機偷拍著。對丁蘭,他一開始並沒有打算一上來就用那套固定的套路,想著是先好好玩玩兒,然後再下手不遲,沒成想,今天讓他給趕上瞭。

  男人一邊親吻一邊上下摸索一邊問道:“蘭子,寶貝兒,你不是說這兩天去做瞭什麼美容手術瞭嗎?還說要給我什麼驚喜呢?在驚喜在哪呢?”

  黑子聽到這裡心道:噢!原來是這樣啊。我說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愛美,那麼著急,連兩三天的配藥的時間都等不瞭,還是去瞭劉淑敏那裡做美容手術,又是嫩膚又是刮屄毛,又是縮陰的,原來是為瞭討好情人啊。這個男人估計是她的什麼領導吧。

  哼,好一朵美麗的警花啊。

  “別問瞭,快來吧。”

  “怎麼瞭,問問怎麼瞭,現在不是藥勁兒還沒上來嘛,調調情嘛。快說,哪呢?我怎麼看不出來呢?”

  “討厭死瞭,下面呢,下面。”

  黑子看到丁蘭用手將男人的頭往下身按去,叉開大腿擺出一個大字型,男人就跪在她雙腿隻見。把頭湊上她的的陰部。

  “哈,還真是驚喜呢,這顏色真好看啊,唉呀,我的蘭子小屄本來就又肥又嫩,小饅頭一樣,這顏色一漂之後,看看,粉嫩嫩的,還真誘人啊,媽的,現在真是高科技啊,嗯,真好。”

  男人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的忘乎所以,一邊贊嘆,一邊用手挖弄著:“哈,讓我吃吃這個可愛的小包子。”

  說完,把嘴貼在屄上嘖嘖有聲的舔起來,像一隻食蟻獸。

  終於看見男人的大半個側臉,一張長臉,鼻梁高挺,還是一個老帥哥呢。哈,看那舌頭也不短。嘿嘿,老傢夥,味道不錯吧,老子的“小兄弟”你的“小二哥”剛剛在那個地方進出過,哈,不知道你能品嘗出來不能!操,早知道老子剛才就不忍著,把精液射進去,讓你這個老傢夥好好嘗嘗。黑子一邊用手機拍攝著男人的醜態,一邊暗笑。

  “嗯,不錯,味道真是不錯啊,我的寶貝兒蘭子的小屄就是好吃。”

  男人看來還“回味無窮”邊舔邊說道。

  丁蘭那邊倒是沒什麼反應,陽臺上的黑子聽瞭心裡簡直要笑翻瞭,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趕緊捂住嘴巴。

  “過來,給我也吃吃,伺候伺候我。”

  男人舔瞭好久,終於舔夠瞭屄,仰面翻到在床上。

  黑子看到男人底下那根東西卻還半軟不硬的耷拉著。操,這些個老傢夥,身子骨不行還胡吃亂占。

  “快點吧,別搞那亂七八糟的瞭。”

  丁蘭躺著沒動,可能是不知道黑子到底走瞭沒有,不想“出醜”“怎麼瞭?你不知道我好這個嗎?快點兒,給我弄挺瞭好幹,我也不能耽誤時候長瞭,十一點之前我得回傢呢。司機還在局裡等著送我呢。”

  男人見丁蘭不配合,有點不耐煩的說。

  丁蘭無奈隻好從床上起身跪在男人雙腿之間,眼睛卻朝著陽臺的方向看過來。

  黑子一見丁蘭身動,趕忙收回身子。

  等瞭大半分鐘,黑子又偷偷的往裡偷看,見到丁蘭撅著光溜溜的屁股,含著男人的雞巴一口一口的舔著,由於丁蘭是短發,所以看得一清二楚。他趕忙拿起手機拍攝下這些“珍貴的鏡頭。”

  在丁蘭的辛苦下,男人的雞巴終於昂起瞭頭,進入作戰狀態。丁蘭不想浪費時間,馬上坐將上去套弄起來,男人在她身下也不含糊,賣力聳動著。

  估計丁蘭想盡快結束戰鬥,上去是呻吟的很是誇張,比剛才跟黑子做的時候,那語言放蕩的多的多。男人由於之前吃瞭偉哥之類的藥物,也不是丁蘭說打發就打發的瞭的。女上男下的姿勢弄瞭五六分鐘,男人可能覺得不過癮,又跟丁蘭擺出一個後入式,又是一陣癲狂。

  這下黑子終於有機會看清男人的臉,還真是長得儀表堂堂,相貌不凡,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再好的性藥對老男人幫助也是有限,也就又堅持瞭三五分鐘以後,男人猛的聳動瞭兩下,馬上抽出來發射到丁蘭光溜溜的屁股之上,然後心滿意足的躺倒旁邊的床上,喘著粗氣道:“嗯!真過癮。”

  丁蘭馬上起身去瞭浴室,男人喘瞭一會兒之後,也去瞭浴室。沖洗完出來,男人點瞭根煙又摟著丁蘭休息瞭一會兒,說瞭些三不著兩的情話,就穿好瞭衣服,匆匆告辭走瞭。

  門一關上,丁蘭就匆匆跑過來,拉開推開門,看到黑子還在,馬上愣住,臉上陰晴不定,兩行淚水從眼睛裡流瞭下來。

  黑子並非情商低下之人,馬上走上前去,張開懷抱一把將丁蘭摟進懷裡緊緊抱住,而且什麼話也不說,這時候說什麼都不大對頭,隻有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態度。

  丁蘭緩過神來,在黑子懷裡掙紮起來,用手狠力的推著黑子,哭叫著:“你走,你走,放開我,你走……”

  雖然她很劇烈很堅持,可是聲音不高,是那種壓抑的嘶吼。

  黑子也不說話,隻是緊緊摟著她不動,用手牢牢的按著她頭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任憑她喊叫和動作。

  丁蘭掙紮瞭很久,好像沒瞭力氣,身子軟瞭下來,趴在他懷裡抽泣,不過,一哭起來就不可收拾,剛開始還是小聲嗚咽,後來演變成嚎啕大哭,流出的眼淚將黑子襯衫的前襟打濕瞭一片。

  “蘭子,我喜歡你,真的,自從我看見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瞭,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我就是喜歡你,而且無可救藥的喜歡你,真的,我不管其它的,我就是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

  黑子用嘴貼著丁蘭的耳朵“虛情假意”的“真情告白”“你都聽見瞭,是嗎?”

  丁蘭止住哭泣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黑子幽幽的問道。

  “我理解你,蘭子,我不在乎,真的。”

  黑子“真誠”的說。

  “真的?你不在乎?你不認為我是一個下賤的女人?”

  丁蘭好像冷靜瞭下來,推開黑子,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真的,而且我也沒有那麼認為的資格,我也不是小孩子瞭,知道一個女人一個人生活有多麼不容易。”

  黑子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使自己的表演看起來更誠懇。

  “那洗澡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走?哼,是不是剛才你還沒有幹過癮?還想接著玩我?是不是?”

  丁蘭冷笑著說道,一邊說一邊解開浴袍的腰帶向黑子敞開身體:“來吧,繼續吧,呵呵,你們男人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黑子走到丁蘭跟前,雙手抓住浴袍重新替她穿好,對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走,不是為瞭這個,一方面我是怕他發現,對你不利。更重要的是,我怕我這一走瞭以後,你就永遠的不見我瞭,我就再也沒有機會向你說這些瞭,你明白嗎?”

  丁蘭聽完黑子的話,楞瞭一下,不過馬上嘴角又泛起那種冷笑:“哈,你以為我是那些不懂事兒的小女孩兒嗎?你以為我會被你這些話感動嗎?其實你不用這樣,我就是那種靠自己的身體往上爬的那種沒有廉恥的女人,哈哈,現在這個世道兒誰不是在當婊子,誰不是……”

  黑子揮手打斷丁蘭的話,低聲喝道:“好瞭,別再說下去瞭,蘭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說自己,為什麼不相信我對你的一片真誠,我也知道此時此刻不管我說什麼都合適,但是我強調一次,我真的很喜歡你,以後也會一直喜歡下去,那個字我說不出來,但是我會讓你感覺到。”

  說完上面的這段話以後,黑子再一次將丁蘭抱進懷裡又緊緊緊緊地摟瞭一下,然後推開她道:“好瞭,時間不早瞭,你早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擾瞭。”

  說完就繞過丁蘭走出臥室走向客廳打開大門走瞭出去。

  當黑子下得樓來,打開吉普車剛剛坐進駕駛位的時候,手機響瞭,拿出來一看,是丁蘭發來的一條短信:“你給我說的都是真的嗎?”

  “真的!”

  黑子一邊回著短信,臉上露出邪惡的詭笑……

  童瞳回到張艷麗的別墅,見到門口停瞭三輛汽車,心裡一驚,不過仔細一觀察,見這幾輛汽車前後窗都是擺放或許懸掛著女人的才喜歡用的掛架或者公仔,顯然是女人開的車子。一看院門也沒有關,當他進屋的時候,見到客廳的沙發上圍坐著三個衣著光鮮的三四十歲的陌生女人。張艷麗也在其中,仨兒很幸福的也坐在女人堆裡。他們都聚精會神的在聽站在電視旁邊的老白演講。

  “嗯,大傢聽明白瞭沒有?蕓薹女人網就是要以網絡為平臺以蕓薹市為輻射范圍以平價化妝品為主打做本市第一傢也是最大的一傢專業的電子商務網站。歡迎大傢加盟,我們共創輝煌。”

  老白手舞足蹈飽含激情的演講著像極瞭一個傳銷講師,見到童瞳進來,馬上給他使瞭眼色,指著他給那群女人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的營銷總監和運營經理童瞳先生,也是這個網站的創始人之一。”

  這些闊太太模樣的女人見又進來一位相貌英俊的帥哥,一個個都面露喜色,爭先打量著他。童瞳心裡雖然詫異,但是表面不漏聲色,馬上對眾人笑笑,然後招呼老白道:“那個,白經理,你來一下,有個事兒我要跟你匯報一下。”

  老白對女人們笑笑說道:“好,各位先坐,考慮一下,我先失陪一下,馬上回來。”

  “怎麼回事兒?這些娘們兒哪來的?你招來的?我不是說在這兒要低調點兒嗎?”

  兩人來到二樓書房,童瞳問道。

  老白無辜的攤瞭攤手笑道:“這可不是我招來的啊,那幾個娘們兒都是張艷麗的牌友,見張艷麗好幾天沒找她們打牌瞭,亂給她打電話叫她。張艷麗剛開始說是病瞭,不舒服,後來又說去旅遊,今天去買菜的時候她讓其中一個碰見瞭。

  她們以為她在傢裡包養瞭小白臉兒,非要來看看。幸虧我聰明,想瞭招兒,讓她給她們說,她是在傢搞SOHO呢,辦電子商務。哈,那幾個老娘們還都很感興趣。

  我就忽悠忽悠她們唄,說不定還能搞點創收呢,哈哈。”

  童瞳苦笑道:“你招惹這些個整天沒個正經事兒的太太們,她們要是真信瞭,給你拿點兒錢出來,然後天天來這兒攪和著,我們還怎麼監視隔壁啊?”

  老白笑道:“沒事兒,搬兩臺電腦到一個房間去,然後門口貼上‘服務器重地,閑人免進’不就行瞭嘛。而且咱們也不照死裡忽悠她們,薑子牙釣魚,願者上鉤唄。要不這樣,能怎麼辦啊,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時候長瞭,讓別人知道我們一幫大老爺們整天窩在一個離婚女人的別墅裡,神神秘秘的,不是更起疑心嘛。來攪和就攪和吧,也剛好解解悶兒不是,嘿嘿,你剛才看見瞭沒,都長得還算靠譜呢,別張艷麗強多瞭。哈,仨兒可開心死瞭,張艷麗那個騷貨,他早玩煩瞭,該給他換換瞭。”

  “哈,仨兒又不是你,當不瞭小白臉兒,那些個富婆能看上他嘛。”

  童瞳笑道。

  老白道:“嗯——仨兒泡起老娘們兒可是一把好手,剛才我介紹他是咱們的技術總監呢,呵呵。再說瞭,那幫娘們兒小白臉兒早就膩味瞭,換個生猛點兒的黑小子,還高興呢,仨兒胯下那跟傢夥,你又不是不知道,保管她們嘗過就忘不掉。”

  童瞳想瞭想道:“反正別過分瞭,就這樣吧,就當消遣吧,別騙太多瞭,而且跟她們說,咱們隻準備小范圍內集資,別讓她們擴大范圍。”

  老白笑道:“你放心瞭,我是幹什麼的,這些我早就跟她們說過瞭。這幫娘們好騙的很,對我來說那就是褲襠裡抓小雞,手到擒來的事兒。”

  童瞳笑瞭笑道:“對瞭,那老妖婆那邊兒怎麼樣?有什麼特別的沒有。”

  老白道:“沒有,一切照舊,還是那一套。”

  這時張艷麗一臉堆笑的走進來小聲道:“怎麼樣,我今天表現的還可以吧,配合的好吧,你們該相信我跟你們是一條心瞭吧。哼,這幫女人我有錢的時候都叫我聲麗姐,我眼看沒錢瞭,都表面上應付我,背地裡卻笑話我。”

  老白伸手在她肥碩的胸脯上抓瞭一把笑道:“不錯,張姐不愧是見過市面的,今天表現的很好,很有派。哈,怎麼,你想讓我們怎麼對付你的這幫姐們兒?”

  張艷麗道:“這……我不知道啊,你不是說讓她們投資你的什麼網站嗎?哈,網站我雖然不懂,可是投資這回事兒嘛,我可是清楚的,賺瞭賠瞭還不是我們自己說瞭算嘛。”

  老白笑道:“哈,聰明,聰明,那好啊,你就去燒燒底火吧,反正我剛才說瞭,你才是我們的老板,你說瞭算啊。”

  童瞳也道:“是啊,張姐,這個事兒就交給你辦瞭,我們給你打個圍場,弄到的錢你拿大頭兒,剩下的管著咱們日常消費也就是是瞭。真的,我們說話算話。不過,你得心裡有數兒,別玩兒的太大瞭就是瞭。”

  張艷麗喜笑顏開高興的說:“我明白,我心裡有數,我其實也不是為錢,就是想讓這幫女人吃點啞巴虧,哼,誰讓她們笑話我是個又老又窮又沒男人要還死裝闊太太來著。嗯,對瞭,她們說要請咱們出去吃飯,順便再商量商量入股的事兒,你們看……”

  “好啊,去啊,商量唄。”

  童瞳、老白、仨兒三個各具風格年輕男子帶著四個貴婦去瞭附近的一傢高檔酒樓要瞭一個大包廂,點瞭一桌豐盛的酒菜。由於童瞳是新來免不瞭又是一番介紹,那三個闊太太分別叫做齊雲麗、錢美琴、王淑芳,都是以前張艷麗做生意時認識的朋友,看樣子手裡都有幾個閑錢,穿戴都是一身的名牌。其中錢美琴和王淑芳長得還不錯,比較富態,都是三十來歲的樣子,細皮嫩肉,豐乳肥臀。齊雲麗年齡稍大,有四十來歲,略瘦,妝就化的最濃,還一臉的狐媚風騷,顴骨很高,典型淫婦之像。

  眾人邊吃邊聊,話題當然是圍繞著老白那個專門用來騙女人錢的那個網站。

  因為童瞳之前對這個網站就有所瞭解而且在老白建站的時候他還給過技術上的幫助而且他對互聯網的認識要比半吊子的老白深刻的多,所以說起來也是侃侃而談,說的跟真的一樣,將這幫富婆侃得暈頭轉向。

  正是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帥哥有文化富婆都害怕!

  吃完瞭晚飯,那三個富婆意尤未盡顯然不想跟幾個帥哥就此分手,一身騷氣的齊雲麗提議她請眾人去KTV 唱歌,另外兩個豐滿富態型少婦也紛紛附和,眼睛裡也閃爍著壓抑不住的興奮。本來童瞳是不想去的,覺得現在跟這些個女人身上下功夫是浪費時間,但是看到老白和仨兒表現出來的“饑渴”神情,也不忍心掃大傢的興。

  特別是仨兒,這兩天整天窩在張艷麗的傢裡,基本沒出過門兒,每天就玩張艷麗一個女人,也確實有點兒膩味瞭。以前他經手的女人不是街邊發廊裡的最低等的炮姐兒就是粗俗的女攤販。這一下見到這幾個打扮的香噴噴白嫩嫩的還開著小車的熟女款姐兒,興奮得手舞足蹈眼睛都快不夠用瞭。不過幸好是慣偷出身,知道什麼場合說什麼話,總體表現沒有掉鏈子,讓女人們起疑心。而且,近來生活安逸,張艷麗又伺候的很好,以前黑瘦骯臟的仨兒,現在穿上瞭名牌男裝,身上幹幹凈凈,也當得上粗獷小生的稱號。

  童瞳心想去就去吧,就當給兄弟們放放假,讓仨兒開開葷,省得這傢夥埋怨。

  這頓飯吃下來,收獲也是頗豐,三個女人都表示願意每人先前期拿出十萬塊資金來入股。所以一行眾人三男四女就浩浩蕩蕩開去瞭附近一傢很是高檔的KTV。齊雲麗很是大方,一副有錢人的風范,進去就要瞭一間最大的豪華包房,而且紅酒啤酒飲料果盤零食什麼的點瞭一堆,大茶幾上堆得滿滿當當的。

  吃飯的時候眾人已經喝瞭不少酒,女人們早就眉目含情目露春色瞭,加上老白和童瞳也都算是個中高手,氣氛調節得已是相當“融洽”所以一進到KTV 的包廂裡,老白諳熟的將燈光調到最暗,眾人就開始“曖昧”起來。

  仨兒是當仁不讓得摟住瞭胸脯最高屁股最大的錢美琴,老白也沒客氣拉住瞭皮膚最白有著圓圓臉蛋兒和一雙大眼的王淑芳一雙白胖的小手。童瞳沒跟他們爭,主動坐到沒有人願意搭理的騷女人齊雲麗旁邊。而張艷麗非常知趣,主動承擔瞭點歌倒酒的人任務,為大傢做服務。

  老白當然唱主角,幾年的“軟飯”也不是白吃的,在這種環境下他是如魚得水,發揮得淋漓盡致,先是拋磚引玉地唱瞭兩三首自己拿手的情歌兒,引得大傢一片喝彩。不過幾個女人也不甘示弱,紛紛獻唱,想來都是經常出來消遣的主兒,還都唱的不錯。特別是齊雲麗別看長得不咋的,唱起歌來竟然還有些專業選手的風范,一曲《女人花》唱得聲情並茂,而且模仿原唱也模仿的惟妙惟肖。

  童瞳借著去衛生間的的機會出來給玲玲打瞭個電話。玲玲在電話裡說,還要在她父母那裡多住幾天,說她媽媽的病現在已經好轉,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想在傢多照顧照顧。童瞳從玲玲說話的語氣判斷她已經冷靜下來,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就說瞭幾句註意身體的關心話就掛瞭電話。

  返回包廂,裡面已經放起瞭勁暴的的士高音樂,閃爍的射燈也開起來瞭,老白跟仨兒已經摟著兩個女人一邊跳舞,一邊上下其手的在女人身上“忙活”起來。

  張艷麗估計是這幾天也憋壞瞭,一個人忘我的扭著大屁股陶醉的瘋魔亂舞。隻有齊雲麗板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沒有人搭理獨自喝著悶酒。

  童瞳上去一把抓起她的手,把她拉起來跳舞。沒想到這個女人不光歌唱的好,舞也跳的相當專業,別看年齡不小瞭,跳起來那個火辣勁兒一點兒不比小姑娘們差,而且一看就是有些個舞蹈基礎的,不像屋子裡的其它人隻是胡扭亂蹦。

  她邊跳還邊主動得將身體往童瞳身上湊,做出誇張的動作,搖動著屁股努力得使兩人的下體做親密接觸,一邊跳還一邊故意將童瞳擠到角落裡,然後探頭對著他的耳朵說道:“你們這麼好的項目,我看你們幾個也都是一表人才,為什麼跟著張艷麗混啊,她的底細我可是知道,沒什麼錢,表面光而已,跟姐姐走,不用別人入什麼股,資金的問題姐姐一個人就包瞭。”

  童瞳對她笑笑,心想怪不得張艷麗對騙這幾個女人的錢的事兒那麼積極主動,原來如此啊,不過也沒接著她的話,問道:“哦,還不知道姐姐是做什麼生意的呢?”

  齊雲麗兩手搭在童瞳的腰上湊上來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笑道:“我是做汽車生意的,開瞭個車行。”

  童瞳也伸手攬著她的腰笑道:“噢,那可算是大生意啊,瞭不起。唉,對瞭,我們最近準備再買輛車呢,到時候姐姐可要給我們個好價錢呀。”

  “那還不是小意思啊,就是不拿錢先讓你們開著也沒問題啊。”

  齊雲麗一雙媚眼直勾勾看著童瞳笑道。

  “哈,是嘛,那感情好,不過要是那樣姐夫願意嗎?”

  童瞳用開玩笑的口吻測著這個女人的底兒。

  “哼,我自己的生意,輪不到別人管,我們是各玩兒個的誰也不礙著誰。”

  齊雲麗也輕描淡寫地給對方說出瞭重點。

  “哦,不好意思,稍等一下,我出去接個電話。”

  童瞳對她拍瞭拍口袋表示有電話進來就出瞭包廂,然後拿出手機給老白打瞭一個,把老白叫瞭出來。

  “怎麼瞭?有事兒?”

  老白從包廂裡出來疑惑地問。

  童瞳笑著問:“有啊,我問你,你抱著的那女的是幹嘛的?”

  “嗯,聽她說話的意思,估計是有錢人包的二奶,怎麼瞭?”

  老白臉色露出不解之色,問道。

  “一個二奶估計沒什麼大油水,那個姓齊的女人可是自己開車行的,呵呵,老白,明白我的意思瞭嗎?我這邊忙,你也知道,仨兒那把式不行,你專業啊……”

  “好瞭,別說瞭,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瞭,交給我瞭,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我先進,你等一會兒。”

  老白沒好氣的對童瞳苦笑瞭一下,扭頭就進瞭包廂。

  為瞭給老白騰出上手的時間,童瞳站在KTV 的走廊上點瞭根煙慢慢的抽著,忽然想起又是兩天沒有跟小蕊聯系瞭,就拿出手機走到稍微僻靜的地方撥瞭她的號碼,可是電話響瞭好幾遍也沒有人接,正當他準備放棄的時候,電話接通瞭。

  “喂?”

  那頭傳來的小蕊的聲音聽起來很異樣,很焦急而且好像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童瞳:“怎麼回事兒?半天不接電話?”

  小蕊:“噢……我……剛才……在衛生間呢……你有事兒嗎?”

  童瞳有些奇怪,按照以前跟小蕊通電話的習慣,這小妮子在電話裡張口閉口“老混混,老混混”的叫,這次怎麼用“你”而且一向伶牙俐齒的小丫頭這次怎麼說話結結巴巴的?

  童瞳:“噢……在幹嘛呢?”

  小蕊:“嗯……我……我肚子不舒服……剛上完廁所。”

  童瞳:“你在哪呢?”

  小蕊:“我在……我在傢裡啊?你呢?”

  童瞳在電話裡聽見一種如同“貓舔食兒”的聲音,這種聲音再加上小蕊的異樣的腔調和異常的反應,他幾乎能斷定小蕊現在肯定是在和別人上床,而且十有八九是她的那個黑道大哥的姐夫王可以。

  童瞳:“哦,那什麼,你的生意進展的怎麼樣瞭?房子應該選好瞭吧?”

  他不露聲色,繼續問道。

  小蕊吱吱嗚嗚:“房子……房子選好瞭……嗯……選好瞭。”

  童瞳進一步證實瞭自己的判斷,如若不然小蕊應該這時候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才是,不會這麼怎麼吞吞吐吐的。

  童瞳故意問道:“在哪呢?位置好嗎?多大面積呢?那要重新裝修吧?”

  小蕊:“嗯……在步行街……還好……要裝修的……”

  童瞳甚至在電話裡聽到那種肉體撞擊的聲音,但是他沒有發作,仍然繼續裝傻道:“那房租多少錢一年啊?準備怎麼裝修呢?”

  小蕊:“嗯……我現在不舒服……肚子疼……改天再說吧……好嗎?”

  小蕊的聲音帶著委屈的哭腔。

  童瞳眼前甚至能“看見”小蕊現在的狀況以及她和王可以在床上現在所用的姿勢還有王可以得意猥瑣的表情,故意道:“噢,那要緊嗎?你在傢是嗎?我就在你傢附近呢,我去找你吧,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小蕊急切道:“不用,不用,我吃瞭藥瞭,沒什麼瞭,不用,現在很晚瞭,我想休息瞭,沒事兒的,你不用來。”

  童瞳:“那好吧,你要照顧好自己啊,對瞭,我這兩天真的很忙,估計沒時間去看你,你的生意上的事兒你可要自己操心啊,那就這樣啊,小蕊。”

  那邊的小蕊好像強忍住哭腔:“我會的,老混混,沒事兒,你忙吧,就這樣。”

  掛瞭電話童瞳狠狠的抽瞭一口煙,心中暗下決心道:老可以啊你等著,等我收拾完許志軍這一頭,馬上就會輪到你!

  對於小蕊他心裡其實並不生氣,因為他對小蕊根本沒有感情,隻將這個女孩兒當成手裡的一隻棋子而已。他也理解這個女孩兒身處的環境。可是當他想起小蕊那天對他說的那句:“你雖然不是我第一個男人,可是會是我最後一個男人。”

  的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還是顫動瞭一下兒。現在他望著這些在KTV 的走廊裡進進出出的聲色男女,嘴角顯出一絲冷笑。

  童瞳又進瞭昏暗迷離的包廂,看到老白已經摟著齊雲麗在角落裡胡摸亂啃起來,老白的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裙子裡。仨兒的情況也差不多,站著將那個叫錢美琴的女人抵到角落的墻上,一邊親嘴一邊上下其手。而王淑芳則坐在那裡看著老白跟齊雲麗,一幅氣鼓鼓的樣子。

  現在的他本來心裡就有點別扭,一腔怒意無處發泄,正好拿這個女人開刀。

  馬上坐到她身邊,在茶幾上隨便抄起兩瓶啤酒,將一瓶塞到她手裡,然後伸手抱著她笑道:“來,咱倆喝酒,今天高興,要幹杯啊。”

  王淑芳見走瞭一個白臉郎君又來瞭一個不羈浪子,臉上馬上多雲轉晴,接過啤酒,一點也沒有含糊的仰頭就喝。沒有碰兩回杯,童瞳就將這個渾身上下哪哪都是圓乎乎的二奶,摟進懷裡,伸手就老是不客氣的鉆進她的襯衫裡,將乳罩往上一推,一把就抓住瞭一隻肥膩膩的奶子,肆意的抓弄,張嘴就在她的脖子上展開狼吻。

  一時間這個大大的豪華包廂裡春光無限,除瞭張艷麗之外,每個女人都被男人撩撥得意亂情迷,媚眼如絲,嬌喘連連。童瞳有意捉弄,在王淑芳胸脯上抓弄夠瞭之後,將手猛得抽出來,一下就探進她的短裙裡,連大腿都沒有摸,直接撥開緊窄的三角褲就將手指伸到已經濕乎乎騷屄裡扣起來。

  王淑芳措不及防張嘴就發出瞭一聲難耐的呻吟,可是在嘈雜宣淫的包廂裡,是沒有人會聽到的。沒挖弄幾下,她就全身癱軟,潺潺淫水順著火熱的甬道股股流出,激動的用濕漉漉的舌頭舔著童瞳的臉像貓叫春一般喘息著說:“小帥哥,人傢想要嘛,帶我走吧,人傢受不瞭瞭。”

  一邊說一邊用白胖的小手隔著褲子胡亂在童瞳隆起的襠部抓撓著。

  其它的人都個忙個的,現在是誰也顧不上管別人瞭。

  仨兒早已把持不住連拉帶拽的將肉呼呼的錢美琴扯進這間豪華包廂的衛生間裡。一進去就將她壓在洗手臺上,粗魯得將她那條緊緊的包裹在滾圓的臀部上的牛仔褲剝下來褪到腿彎處,露出兩瓣豐碩雪白的屁股。然後拉下自己的拉鏈兒,掏出鋼槍一般的雞巴,迅速兇猛的捅瞭進去。

  由於兩人調情已久,早已做好瞭充分的潤滑工作,所以一槍中的,爽快之極,絲毫沒有阻礙。黑瘦的仨兒如騎馬射箭一樣,抓著錢美雲的頭發,驍勇的挺動著腰部,兇猛的沖刺。

  錢美琴的騷屄被操的美得直冒泡兒,肉感的肥屁股隨著仨兒每一次的兇猛撞擊而泛起滾滾肉浪,仨兒的雞巴又硬又長每次都能頂到她的屄芯子,每插一下,她就發生一聲失神的浪叫。

  仨兒瘋狂插瞭有百十下,錢美琴就淫叫著泄身瞭,騷屄狠狠的夾瞭仨兒的雞巴一下兒,就從裡面噴出熱流燙在仨兒的龜頭上。自己也無力的匍匐在洗手臺上,美得腳跟都軟瞭。仨兒卻不準備善罷甘休,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肛交狂。

  隻見他從屄裡抽出雞巴,用手在淫水泛濫的陰部掏瞭一把,蘸瞭一手的浪水,然後把開她的屁股蛋兒,將粘稠濕滑的液體給她摸到屁眼上,接著他用手端著濕漉漉大雞巴,將龜頭對準錢美琴的騷屁眼兇狠的攮去,噗嗤,一個碩大的龜頭,就捅瞭進去。

  沉浸在高潮的甜美餘韻中的錢美琴,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屁眼一陣火辣辣的疼,直鉆心扉,覺得屁眼裡好像被捅進瞭一根燒紅瞭的鐵條。趕快扭動屁股反抗道:“啊……別幹後面啊……疼死瞭……屁股給你幹爛瞭……”

  仨兒那裡是憐香惜玉的人物,用胳膊死死摟定她的肥胯,雞巴奮力一刺,就全根捅進柔嫩的肛門裡去,淫笑著說道:“騷屄,你爽瞭,我還沒爽呢,你的大窟窿屄尻過瞭,也該輪到肏你的小屁眼瞭吧,別動,還真緊啊,讓我好好爽爽。”

  錢美雲被疼的眼淚直流,哭叫道:“你個死人……這麼大的雞巴說捅屁眼就捅啊……也不給打個招呼……不是不讓你幹啊……總得把裡面弄濕瞭在捅吧……”

  仨兒那裡會管她,抱著屁股就在她緊得能將雞巴勒斷掉的肛門裡抽送起來,笑道:“肏你,來吧,反正也雞巴不是處屁眼瞭,幹幹就松瞭,媽的,你放松點”錢美雲忍著痛放松著肛門的括約肌方便仨兒這個屁眼狂兇猛的抽送,嘴上哭叫著:“嗚嗚……你是什麼IT工程師啊……你就是變態……今天我算見識瞭……原來搞網絡的也喜歡操屁眼啊……”

  仨兒哈哈大笑,將雞巴拔出來一些,堪堪隻留瞭一個龜頭在屁眼裡,然後朝肉柱上吐瞭一口吐沫,就又兇狠的攮進去,然後將將錢美雲的T 恤連通奶罩往上一撥,兩手伸到前面一手揪住一個大肉球,挺動屁股,繼續活塞運動。

  這個錢美雲想來也是就經風月瞭,屁眼也不是沒讓人肏過,過瞭開始的適應期以後,被爆操的屁眼裡也傳來那種異樣的甜蜜的快感,也就乖乖的撅起肥臀,主動迎送仨兒的雞巴,還自覺的把右手放到自己的濕乎乎的騷屄上挖弄,嘴裡哼哼唧唧的淫叫:“肏吧……屁眼隨便你肏吧……大雞巴黑小子……使勁兒肏老娘的屁眼吧……”

  在包廂另一個黑暗角落裡,老白摟著騷婦齊雲麗,胡亂的親著嘴兒,兩個人舌頭誇張的伸出來糾纏著,像在給對方展示自己高潮的舌技。老白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直接將丁字褲撥到一邊去,摸向她的騷屄,一摸之下,老白這個花叢浪子也不僅吃瞭一驚。

  原來這個騷女人的胯下陰毛長得又濃又密又粗,像猛張飛的胡子,已經濕淋淋的糾結在一起,他好一陣撥拉,才找到肥膩膩的陰唇,鉆進泥濘的屄口,老白笑道:“騷姐姐,呵呵,屄毛夠旺的啊。”

  齊雲麗毫不示弱,熟練的拉開老白的褲子拉鏈,伸手就將那根粉嘟嘟的大雞巴給掏出來,攥在手裡套弄,媚笑道:“怎麼,屄毛多瞭你不喜歡嗎?喲,你的還真大啊。就是不夠硬啊,玩兒太多瞭吧,騷弟弟。”

  老白撥拉著她發硬的陰蒂,調笑道:“喜歡啊,我就喜歡屄毛多的,屄毛越多的女人不是越騷嘛。嘿嘿,男人的雞巴硬不硬,還不是得看女人的功夫好不好嘛。姐姐的屄豆倒是夠硬的。哈哈。”

  齊雲麗握著老白的雞巴一邊套弄,一邊技巧的用大拇指的勾搭龜頭和冠狀溝部,淫聲道:“嗯……好弟弟……你好會弄啊……姐姐癢死瞭……啊……雞巴變大瞭……真不小啊……你這個小白臉……一定不少勾搭女人吧……癢……嗯……你真會弄啊……”

  老白使勁給她扣瞭幾下騷屄然後將她的頭往雞巴上一按笑道:“哈,喜歡大雞巴,就好好給我嗦嗦,還會更大的。”

  齊雲麗借著昏暗的燈光看瞭看,又非常有經驗的拿著雞巴放到鼻子下面聞瞭聞,見沒什麼異樣,就張嘴吞進嘴裡,嘴唇舌頭一起開動,使勁兒嗦起雞巴來。

  老白按著她的頭,一手掏出根煙點上,美美的抽瞭一口,一邊享受著她純熟的口交,一邊朝童瞳看去。見童瞳正摟著王淑芳扣著她的騷屄,一邊朝自己張望,便自豪的對童瞳笑笑,還拍瞭拍胸脯,意思是:看兄弟厲害吧。

  朝老白豎瞭一下大拇指,童瞳就扭過臉來,挑逗這三個女人之中最有姿色的王淑芳。不虧是當二奶的,有腰有屁股,奶子還挺。不過童瞳根本不想在這個女人身上浪費寶貴的精力,隻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宣泄一下心裡的扭曲,所以他陰笑著一邊拿著酒瓶對著王淑芳猛灌,一邊用手指瘋狂的在她泥濘不堪的騷屄肆虐著,扣得她的肉屄春潮澎湃,洶湧而出,身體像一隻被釣上岸邊的鯉魚一樣在沙發上挺動翻騰。

  童瞳繼續扣著,手法近乎瘋狂,將王淑芳這個騷貨扣得銀牙碎咬,發釵凌亂,此時他手機又響,掏出一看,竟然是老同學杜鵑的電話,心想該不會是關於許莉那個邪教在網上有什麼重大發現吧,趕忙抽出手指,走到外面去接電話。

  而王淑芳在沙發上癱軟瞭一灘軟玉,閉著眼睛躺在那裡,動也不動,大口的喘著氣。

  “喂,童瞳,你在哪呢?你能現在來我傢一趟嗎?”

  杜鵑的聲音顯得慌張和急促。

  “怎麼瞭?出什麼事兒瞭?”

  童瞳以為出瞭什麼變故。

  “我傢停電瞭,我一個人,很怕,你別笑我啊,停電之前,我在傢裡看恐怖片呢,現在嚇死瞭,我也找不到蠟燭呢,你能來陪陪我嗎?”

  杜鵑委屈的說道。

  童瞳想起杜鵑前天告訴過他,她老公最近出差不在傢,便道:“好的,我馬上就去,我給你買些蠟燭送去。”

  掛瞭電話看看表,現在已經快十點半瞭。

  電話又響,是黑子。黑子在電話裡興奮的給童瞳講述瞭剛才“勇擒警花”和“陽臺偷拍”的經過。童瞳哈哈大笑說道,那你快去找老白他們吧,你不是剛才還沒幹過癮嘛,還有一堆少婦等著你的黑傢夥臨幸呢。他給黑子說瞭地方和緣由,吩咐他別穿幫瞭……

  沒有五分鐘,黑子就興沖沖的趕到KTV ,趕到那個包廂,卻推不開包廂的門,敲瞭一陣,張艷麗過來給他開瞭門。黑子進去一看見老白坐在沙發上,一個女人跨在她的腰上,女人的裙子蓋在兩個襠部,而這個女人正瘋狂上下顛簸著,幹得正起勁兒。

  老白見黑子進來,朝他做瞭鬼臉,給他指瞭指另一處躺在轉圈大沙發上喘息的王淑芳,示意他去“接班”黑子一笑,讓張艷麗繼續去做那把門將軍,自己就坐到王淑芳旁邊兒,在茶幾上抄起一瓶冰鎮啤酒仰頭先喝瞭底掉兒,然後又拿起一瓶,將王淑芳扶起來摟進懷裡,將瓶口送到她嘴邊道:“來,來,再喝,再喝。”

  王淑芳被童瞳扣屄扣得猛瞭,加上也喝瞭不少酒,現在迷迷糊糊的,又被黑子灌下去大半瓶。

  “嗯……不喝瞭……不想喝瞭嘛……”

  王淑芳被灌得猛瞭,啤酒沫子從嘴角溢得哪都是,奮力推開酒瓶子,掙紮道:“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嘛……”

  黑子揉瞭她的大奶子一把笑道:“好,老子就把你去尿尿,好不好,尿完瞭可要吃大雞巴啊,哈哈。”

  架著步履不穩醉得神志不清的王淑芳就去包廂裡的衛生間,可是黑子推開門一看,見仨兒正將一個女人按在洗手臺上從後面肏著屁股。仨兒見黑子來瞭,嘿嘿一笑,也不停止動作,一邊肏著一邊笑道:“老黑,來瞭,這個屁眼尻著爽死瞭,哈哈。”

  被幹著屁眼的錢美雲,見一個英武的黑大個架著王淑芳站在門口,很不好意思,掙紮著要起來,卻被仨兒按著動彈不得,隻好閉著眼睛繼續挨操,當沒看見。

  黑子笑罵道:“你個屄仨兒,還雞巴怪會挑地方呢,別堵著門口操啊,快點給我挪個地方讓我過去,沒看這有個美女快尿到褲襠裡瞭嗎?”

  仨兒笑著把雞巴死死往錢美雲屁眼裡一戳,拽著她一側身兒,將過道給黑子騰出來,好在這豪華大包廂裡的衛生間也夠大,騰出的地方剛好夠一個人過去。

  黑子將王淑芳攔腰一抱,穿瞭過去,將她放在馬桶邊上。這王淑芳看來是酒量不怎麼樣,現在喝得暈頭八腦,連撒尿都不會自理瞭。

  黑子有心調戲,一點也不客氣,掀開她的短裙,伸手就去替她脫內褲,可是往她襠部一摸,罵道:“肏瞭,這騷貨他媽的是不是尿瞭褲子瞭,怎麼濕成這個樣子。”

  把她的內褲往下一拔,把她往下一按,笑道:“尿吧,騷屄。”

  王淑芳尿憋得緊瞭,迷迷糊糊的就開始排尿,“啦啦”聲音從馬桶裡穿來。

  黑子就站在她面前,將手指往鼻子下一聞,又笑道:“他媽的,估計是被老童這傢夥給扣的屄水。”

  這個衛生間,呈長方形,裡面是個坐便,門口就是洗手臺,中間沒有割斷。

  四個人彼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仨兒等黑子剛一過去,就又噼啪的操起來,大雞巴在屁眼裡又開始歡騰的進進出出,錢美雲沒辦法,也隻有閉著眼睛,悶聲浪叫不已。

  黑子斜眼一看,見仨兒肏的不是屄而是那個女人的屁眼,笑罵道:“你個屄仨兒,就他媽的是個肛交狂,咋樣,屁眼緊不緊?”

  仨兒嘿嘿笑著,隻是狂操,也不接話。黑子解開皮帶,褪下褲子,掏出雞巴,一邊看著仨兒操錢美雲的屁眼,一邊就對著地上的排水孔撒尿,尿完雞巴也不抖一抖,就抓過坐在馬桶上王淑芳的頭,將雞巴塞進她嘴邊兒,笑道:“來吧,小騷屄,你也別閑著,有好東西給你吃瞭。”

  這王淑芳也不知道清醒沒清醒,半閉著眼睛,迷迷糊糊還坐在馬桶上,黑子的大雞巴一送她嘴邊,往裡一稍稍一頂,她就自覺的張開嘴巴,嗦起來。這個當二奶的女人,嘴巴裡隻要有肉棒送進去,就會習慣性的吸吮。隻是她估計不知道,她吃的這根雞巴,不久前剛從一個女警花的屄裡拔出來,還沒有顧上洗,而且剛剛撒瞭泡尿,馬眼裡還有尿根子。

  黑子被這個醉二奶嗦瞭一會兒,雞巴也硬瞭起來,按著她的頭做瞭幾下深喉,就一把拉起她,湊到仨兒的旁邊,也將她按在洗手臺上,對仍奮戰著的仨兒一笑道:“哈,我來跟你並肩作戰。”

  然後把那礙事兒的裙子一掀,握住雞巴對準騷屄就捅瞭進去。

  “嗯……幹嘛……嗯……好脹啊……”

  王淑芳趴在洗手臺上,小屄被黑子的雞巴一插,嘴裡發出一聲不清醒的呻吟。

  黑子笑道:“幹嘛……幹你唄……好好撅著挨大雞巴的操吧。”

  兩個衣衫不整的熟女,都被脫瞭褲子或者裙子,在包廂的衛生間裡,撅著光溜溜的肥屁股,被這兩根黑雞巴狠命的肏著屁眼和騷屄。

  “哈,”

  黑子一邊肏著一邊比較兩個女人的屁股,對仨兒笑道:“你的這個騷貨的屁股比我的這個大嘛。”

  說著還伸手朝著錢美雲那個被仨兒撞得肉花翻滾的大屁股狠狠扇瞭一巴掌。

  仨兒也一邊操著屁眼子一邊伸手擰瞭王淑芳的屁股蛋兒一把,笑道:“你這個騷屄的屁股挺啊,你看多翹,這個可是被大老板包的二奶。唉,要不,咱倆換換,你來肏肏這個大屁股,我去肏肏這個翹屁股。”

  被仨兒操的屁眼開花的錢美雲這時候忍不住瞭,叫道:“不要啊……一根雞巴都把我的屁眼肏爛瞭……我可不要瞭……”

  仨兒惱怒的伸手狠狠揪瞭她奶頭一下,罵道:“你個騷貨,有大雞巴肏你,你就知足吧,還雞巴挑瞭。”

  說著又狠狠朝著她的屁眼轟瞭兩下。

  黑子笑道:“行啊,不過你得等一會兒,我得先把這個翹屁股騷貨,今天的處屁眼給開瞭,要不我他媽的吃虧啊,哈哈。”

  說完就從王淑芳的屄裡抽出雞巴,用手握住,對準她的屁眼使勁兒攮瞭進去。

  “啊……疼啊……我的屁股啊……好老公……你輕點啊……”

  王淑芳受瞭疼,叫瞭起來,但是還是不睜眼兒,或許她根本不知道她現在的狀況。

  仨兒很精明,節奏慢瞭下來,一下一下的操著,等著交換。黑子好不保留實力,抱著女人的屁股,雞巴杵在屁眼裡,猛烈的肏著。

  一會兒,兩個人移形換位,交換瞭位置,黑子肏上大屁股的錢美雲的屁眼,仨兒日上翹屁股的王淑芳的肛門,兩個人瘋狂的雞奸著這兩個美少婦。錢美雲也被肏得幾乎失去瞭意識,跟王淑芳一樣,無力的趴在洗手臺上,隻是知道撅著屁股,挨肏。在包廂裡的沙發上,齊雲麗也跪在沙發上,撅著屁股,被老白狠狠的肏著多毛的騷屄,老白一邊肏,一邊用手薅著她同樣茂盛的肛毛,每肏一下狠的,就揪下來一根肛毛,齊雲麗又爽又疼,瘋狂淫叫著:“騷弟弟……你太會玩瞭……薅吧……薅吧……姐姐的毛就是給你長的……啊……你的雞巴真能幹啊……好久都沒玩的這麼瘋瞭……爽啊……肏死我吧……”

  隻有可憐的張艷麗,站在門口,繼續做那看門將,他看著老白沒薅一根齊雲麗的肛門,身子就顫一下,心道:“這幫爺爺們,真是女人的煞星啊。”……

  童瞳也沒有包廂裡的人打個招呼,他就匆匆的出瞭KTV ,先找瞭一傢商店買瞭一包蠟燭,然後開車去瞭杜鵑傢。邊開車童瞳邊想,這個傻女子,懷孕瞭還看什麼恐怖片啊,真是長不大的孩子。

  到瞭杜鵑傢所在的小區,果然都是黑漆漆的,沒有電。童瞳為瞭避嫌在樓下給杜鵑打瞭個電話,讓她開門。等他上樓一推開門,還沒有等關上,穿著睡衣的杜鵑一就下撲進他懷裡,埋怨道:“你怎麼才來啊,我都快害怕死瞭。”

  童瞳一笑,伸手刮瞭杜鵑鼻子一下道:“那我也不能飛來吧,我可是掛瞭電話,一刻也沒有耽誤,就趕來的。哈,別這樣啊,搞得我像趁你老公不在傢來偷你一樣。”

  杜鵑伸手擰瞭他胳膊一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她又吸瞭一下鼻子道:“呀,你手上什麼味兒啊,怎麼這麼難聞啊?”

  童瞳臉一紅,心說總不能告訴你一刻鐘前我的這隻手剛剛從一個騷屄婦人的褲襠裡拿出來吧。急中生智道:“剛才上樓不是黑嘛,差點摔瞭一跤,誰知道有一灘水,我手一扶,沾到手上瞭,嘿,估計是哪個孩子……”

  “咿……別說瞭,惡心死瞭,明知道手臟瞭,還摸人傢臉,快去洗洗手,快去。”

  杜鵑惡心的搓著自己的臉。

  先點上根蠟燭,童瞳去衛生間然後洗瞭手,出來一看,杜鵑將他買來的蠟燭點瞭好多根放在客廳裡不同的位置。燭光搖曳,燈影婆娑,乖巧的杜鵑穿著一件絲綢睡衣目光如水望著他。

  這個景象使得他一陣恍惚心頭倍感溫馨,馬上將那些爾虞我詐和聲色犬馬忘記。不過心頭也泛起一些感慨,昔日的乖巧女生如今已變成小腹微微隆起的孕中少婦。

  “看什麼呢,看得人傢都不意思瞭,過來坐吧。”

  杜鵑泛起一絲羞澀柔聲道。

  隔著茶幾兩人相對而坐,氣氛稍有尷尬,所以一時兩人都默默無言。茶幾上燃著的一根蠟燭的火苗在兩雙眼睛的跳動。

  “嘿,你說你一個女人傢傢還懷著寶寶晚上沒事不聽聽貝多芬什麼的做做胎教,看哪門子恐怖片啊?”

  童瞳打破尷尬沒話找話。

  杜鵑嘟著嘴道:“嗯……我哪知道是恐怖片啊,我閑的無聊,電視也沒意思,想看看碟片,就隨便抽出一本包裝封面是美女帥哥的碟子放進去,誰知道播出來是恐怖片,不過看起來還滿吸引人的,就看下去瞭唄,暈死,誰知道正播到最恐怖的時候,突然停電瞭,嚇死我瞭。”

  “你怎麼還跟小女孩兒一樣,有事兒沒事兒就撅嘴啊,都快三張兒的人瞭,可有裝嫩的嫌疑啊,呵呵。”

  “你可惡,我就裝嫩怎麼瞭?你就會挖苦我。”

  杜鵑抄起沙發上的一個靠枕就咂向童瞳氣道:“從我認識你第一天起,你就欺負我,到現在你還想欺負我啊。”

  “好,好,別生氣,我錯瞭,咱不是裝嫩,咱本來就嫩,以後我再不欺負你瞭,讓你欺負我,今天晚上我就是送上門讓你欺負的。”

  童瞳高舉雙手做投降狀。

  杜鵑氣鼓鼓的道:“這可是你說的?那好,今天晚上就罰你陪我睡覺,直到我睡著瞭,你才能走。”

  童瞳有意打岔笑道:“呃……不是吧,你還真的讓我以身相許啊,這,弄得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呵呵。”

  “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我躺在床上睡覺,你坐我床邊,陪我說話,還不能抽煙,直到我睡著。”

  杜鵑一臉可愛的壞笑道。

  “不是吧,這也太殘酷瞭吧,你躺著我坐著,你睡著我說著,還不讓抽煙,看來你是想把我當小丫頭使喚啊,不過,我問你,我一這麼大帥哥坐你床邊跟你說話,你能睡得著嗎?”

  杜鵑從茶幾下面拿出一瓶口香糖扔給他站起來說道:“你管我睡得著睡不著,反正今天你得聽我的安排,你別忘瞭你還欠我一個大人情呢。”

  說完就端起一根蠟燭進瞭臥室。

  童瞳跟著進瞭臥室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床邊,杜鵑則舒舒服服的趟在床上,在身上蓋瞭一條毛巾被,臉朝著他,慵懶地側臥著,笑嘻嘻的看著他道:“楞什麼啊,快給我講個故事聽聽。”

  童瞳苦笑道:“看來今天你真是找我報仇來瞭,好吧,我就給你講一個,一位夫人打電話給建築師,說每當火車經過時,她的睡床就會搖動。”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建築師回答說,”

  我來看看“。建築師到達後,夫人建議他躺在床上,體會一下火車經過時的感覺。建築師剛上床躺下,夫人的丈夫就回來瞭。他見此情形,便厲聲喝問:”

  你躺在我妻子的床上幹什麼?“建築師戰戰兢兢地回答:我是在等火車,你會相信嗎?”

  杜鵑聽完隻是輕聲笑笑道:“早聽過瞭,沒意思,講個新鮮點的,我沒聽過的。”

  童瞳笑道:“好,那就說個沒聽過的,話說,你那個律師老公現在突然回來瞭,拿出鑰匙開瞭門,見到咱們倆現在這個樣子,他問我:你他媽的跟我老婆在幹什麼?我要對他說:我隻是給你老婆講故事哄她睡覺,你他媽的會相信嗎?”

  杜鵑聽完笑的花枝亂顫伸手擰瞭童瞳胳膊一把佯怒道:“你太壞瞭吧,你還想不想讓我睡著啊?”

  童瞳道:“你說讓我給你講個新鮮可笑的啊,這夠新鮮瞭吧,你也笑瞭,怎麼就給我這獎賞啊,人傢建築師還躺瞭一下床,我連床都沒挨一下,就先挨擰瞭,太可憐瞭吧。我也累一天瞭呀。”

  杜鵑聽完臉一紅,將身子往床那邊挪瞭挪道:“好瞭,別委屈瞭,你表現不錯,那你躺上來吧。不過,別亂想啊。”

  童瞳站起來伸瞭下懶腰準備翻身上去,沒想到杜鵑卻伸腳蹬瞭他一下道:“你這個人,就這麼就上來瞭,你的衣服在外面穿瞭一天,都是灰塵和細菌,臟死瞭,還想弄到我床上來啊。”

  “那你的意思是?”

  “外衣脫瞭,那有件睡衣,你穿上吧。”

  杜鵑朝臥室的衣服架上一指。

  童瞳將外衣一脫,也沒去穿那件睡衣,隻穿著一條平角短褲就跳上床鉆進杜鵑的毛巾被裡,伸手摟著她笑道:“我才不穿你老公的睡衣呢,我也有潔癖。就這樣吧,反正也解釋不清瞭,呵呵。”

  杜鵑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讓他心曠神怡,這種味道,對他也不陌生,兩人從初中到高中坐瞭快五年的同桌,不過童瞳以前並不把這個乖巧的同桌放在心上罷瞭,現在又這麼曖昧的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心裡也感慨良多。

  被童瞳這麼抱住,杜鵑緊張的身體一僵,也沒顧上罵他,眼睛怔怔的看著他,過瞭半晌才幽幽的說道:“你記不記得咱們上高中的時候,我跟你坐同桌,那時候咱們那一片城網改造,咱們上夜自習經常停電,你一停電就給我講鬼故事,故意嚇我,嚇得我晚上不敢一個人回傢。回傢也睡不著覺。”

  “你這小女人怎麼這麼記仇啊,都是舊社會的事兒瞭怎麼還記得啊。”

  童瞳伸手拍瞭拍杜鵑的背笑道。

  杜鵑臉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幽幽的說道:“那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想讓你送我回傢,知不知道我晚上睡不著的時候都在想你這個臭傢夥。”

  她越說越激動,腔調裡開始帶著嗚咽:“可是你從來都沒有送過我回傢,每天晚上下瞭夜自習都是送欣然回傢,從來都不在乎你還有一個被你嚇得睡不著覺的同桌,你從來都不……”

  童瞳低頭用吻上杜鵑的小嘴,用親吻阻止瞭她的話。杜鵑先是狠狠的咬瞭一下童瞳的舌尖,然後就動情的摟著他熱吻,一直吻到她喘不上氣來才依依不舍的將嘴唇分開,羞紅著臉動情的喃喃道:“童,你知道我等今天等瞭有多久瞭嗎?”

  童瞳一邊在杜鵑小臉上輕琢一邊調笑道:“幹嘛等到現在呢?你早幹嘛去瞭?你要是早給我用停電這一套我早上鉤瞭,你也知道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不是?”

  杜鵑氣道:“上高中的時候你眼裡沒我,上大學的時候咱們又不在一起,我畢業回來瞭你不知道在那裡鬼混呢,我去哪裡找你啊?”

  “那咱們不是還舉行過兩次同學會嗎?”

  “還說呢,每次你一來要不就是跟以前的那幫壞小子們喝得天昏地暗,要不就是圍著離婚的那幾個女同學臭貧,哼,連搭理我都不搭理我一句,我有那麼下……”

  “好瞭,好瞭,別說瞭,那你說怎麼辦?我現在以身相許?”

  童瞳伸手在杜鵑身上摩挲著,摸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這個肚子……沒事吧?”

  杜鵑將身子緊緊貼在他胸膛上幽幽嘆息道:“我隻是想讓你好好抱抱我,好好抱抱我,你知道嗎?”

  兩人再次擁吻在一起,童瞳此刻心中沒有什麼男女之欲,將他心裡深埋著的最後那一點點真誠和柔情釋放出來獻給這個單戀他多年的女人。當然也是因為中午跟那個叫翠翠身懷絕技小浪蹄子瘋狂大戰,下午又跟胸懷秉異的李雁鳴激情一刻,晚上又手擒美婦,所以對女人的敏感度太低。

  “我是不是對你真的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杜鵑隔著內褲吧手搭在他還是軟塌塌的地方,幽怨的說。

  他苦笑道:“哈,不是,我隻是有點緊張,真的,不是你的問題,咱們畢竟是同學……”

  杜鵑用手擰著他那根半軟不硬東西撇著嘴道:“你會緊張?別敷衍我瞭。我還不知道你?你又不是沒有對同學下過手?那次同學聚會以後你跟誰去開房間瞭?你以為我不知道?”

  童瞳臉一紅笑道:“沒有啊,你這丫頭現在怎麼學的……”

  正在這窘迫之時,燈亮瞭,來電瞭。

  突然亮起來的燈光,讓兩個人都感到一些不適應,本來曖昧的氣氛一下子被破壞掉瞭。童瞳一臉苦笑的看著似嗔非怒的俏臉道:“反正我今天這一百多斤已經撂這兒瞭,要殺要寡隨便你吧,隻要你解氣就好瞭。喲,別再擰瞭啊,在擰下去,你就是想讓它站起來也站不起來瞭。”

  杜鵑頑皮一笑,將握在他緊要部位的手松開,笑道:“哼,沒想到你有今天吧,老實呆著,不許動,別以為來電瞭你就沒事兒瞭。”

  說完起出瞭臥室去關其它房間的燈。

  杜鵑出去以後,因為停電時沒有關閉臥室裡的DVD 又開始讀碟,電視也從藍屏的待機狀態改換成播放。童瞳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恐怖片把杜鵑刺激成這個樣子,沒想到播出來的不是什麼恐怖片,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部不折不扣的“日本愛情動作片”剛一開始,就是一個形容猥瑣的日本鬼子拿著假雞巴捅著一個女優的鏡頭。電視裡裡傳出女優誘人聲音。

  哈,原來不是什麼恐怖片,原來是這個小婦人……

  “哎呀”杜鵑聽到聲音,沖進臥室,小臉漲得通紅手忙腳亂要去關電視。坐在床邊的童瞳伸手將她抱住,攔著她的腰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從背後咬著她的耳朵笑道:“這恐怖片真刺激啊,別關啊,也嚇嚇我吧。”

  杜鵑掙紮著要起來:“別看瞭,羞死瞭。”

  童瞳抱著她用舌頭撩撥她的耳垂兒,用疼惜的口吻道:“小乖乖,多久沒有那個瞭?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人之常情嘛。”

  一邊說一邊將手伸進睡衣裡隔著一層純棉的佈料去揉弄那已經腫脹起來的軟肉,些許黏黏的體液已經將那凹陷處濕潤成一個小水渦。

  杜鵑全身戰栗,嬌羞的喘息道:“嗯……快四個月瞭,人傢忍不住瞭嘛,今天心裡特別空,一個人在傢又很寂寞……”

  說著仰著頭將小嘴送到童瞳的嘴邊急不可耐的親吻著還主動的伸手鉆進他的內褲裡,一摸之下,發現剛才這根垂頭喪氣的東西已經變成擎天玉柱瞭,便一把攥住焦急的套弄起來。

  “小乖乖,是不是很想要?”

  童瞳從杜鵑領口伸進去用手感受她那嬌小的盈盈一握,那顆已經堅硬的蓓蕾驕傲的頂著他的手心。

  “嗯……好想……你的這個好大……好硬……”

  杜鵑已經意亂情迷深陷漩渦急待“救援”“那你的肚子不礙事兒吧?”

  童瞳在這方面的經驗不是很多,有些擔心。

  “沒事兒,不要壓著就行,從後面來就可以,快點給我,我想死瞭。”

  杜鵑的手此時不知那裡來的力氣快要將童瞳的命根子抓斷瞭,那嬌媚的聲音比電視機中非我族類女人不知道要誘惑多少倍。

  童瞳讓杜鵑站起來,讓她的雙手撐著電視機的頂蓋兒,將她腰間的那個純棉小可愛往下一褪,然後撩起睡裙,一隻手分開兩瓣翹臀,握著自己硬得要命的雞巴,對準那處嬌柔濕漉的地方就捅瞭進去。

  “嗯……”

  合二為一以後的兩人都發出一聲嘆息,緊密結合的部分緊緊的咬合著。杜鵑扭過頭來用迷離的聲音說道:“童,我們終於在一起瞭,我好嗎?”

  “好,你真好,你比誰都好,真的。”

  童瞳覺得杜鵑的那個地方緊湊,溫潤,柔軟,陣陣地蠕動,雖然是第一次造訪,可是一點兒也沒有陌生的感覺。

  “真好……好美啊……童……”

  杜鵑的聲音甜膩如蜜,這個此時風情萬種的小婦人再也不像當初那個留著四邊齊有著一張娃娃臉的同桌的你。

  童瞳俯身愛憐的親吻著她那細嫩的脖子和圓潤的肩膀,慢慢的挺動腰部溫柔的挺刺,生怕影響到她腹中的生命。而杜鵑卻急躁的向後挺動著咿咿呀呀的道:“再深一點兒,快一點,沒事兒。”

  童瞳慢慢逐漸深入加快著頻率和力道,兩人配合的越來越默契,那個地方也越來越火熱越來越濕潤。

  不消片刻,杜鵑便發出一聲長長的詠嘆,童瞳感覺到她的一陣劇烈的悸動,那躁動的身體便平靜瞭下來,整個人癱軟地伏在電視機上。他連忙將她抱起放在床上,找出紙巾溫柔的替她擦拭幹凈,隨手關瞭電視,然後躺在她身邊,緊緊的擁抱愛撫著她,讓她感受高潮的餘韻。

  一會激情退去,杜鵑從他懷裡睜開眼睛,不好意思的哼道:“你,你會不會笑我?”

  童瞳輕吻著她的臉龐,柔聲道:“怎麼會呢?”

  “那我現在有沒有在你這裡?”

  杜鵑摸著他健壯的胸膛問。

  “嘿嘿。”

  童瞳壞笑道:“寶貝兒,咱們現在是偷情那女,就別搞得像文藝片兒裡的那樣瞭吧,有點肉麻瞭吧。”

  杜鵑張嘴在他胸肌上咬瞭一口皺著鼻子兇巴巴的說:“說,有沒有,什麼文藝片,我就讓你告訴我,我現在有沒有在你這裡。”

  “喲,有,有,有,當然有,滿滿騰騰的,熱熱乎乎的都是你。”

  杜鵑聽完又閉上瞭眼睛,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完成瞭一件宿願一樣滿足。過瞭一會她又睜開眼睛幽怨地看著童瞳道:“其實,我知道,自從欣然跟別人以後,你這裡已經是空的瞭,再也裝不下別人瞭,對嗎?”

  “別說瞭,都是過去的事兒瞭,說那些沒用的幹什麼?我不想再提。”

  童瞳把臉扭向一邊,不讓杜鵑看到他的表情,平淡的說。

  杜鵑不在說話,起身從床頭櫃裡摸出一盒煙和一個火機遞到他眼前道:“抽吧,我知道你現在最想抽煙,是嗎?”

  童瞳接過來放到一邊並沒有點上,反而伸手將她拉過來抱進懷裡,笑道:“不抽瞭,我有點困瞭,你要是現在不準備攆我滾蛋的話,我想摟著你睡會兒。放心,我明天6 點之前肯定走。”

  杜鵑拉過毛巾被給兩人蓋上,瞪瞭他一眼道:“哼,你還真有經驗啊,6 點之前肯定走。隨便你睡瞭,反正這兒我們是新搬來的,鄰居之間誰都不認識誰。”

  說完隨手關瞭燈兩人交股而臥。

  在黑暗中躺瞭一會兒,誰都沒有睡著。不知是誰先主動,兩個人又糾纏起來,杜鵑主動的將身上的衣服完全除去,**裸的跟童瞳貼一起耳鬢廝磨。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明知道我是壞人,而且明知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上輩子欠你的,我就是控制不瞭自己,不見你還好,一見你我就忍不住想你。”

  “嘿,就因為我是帥哥嗎?”

  “屁。”

  “你這小丫頭怎麼學成這樣瞭?”

  “興你們變就不興我變啊。”

  “那是為什麼?”

  “我心疼你。”

  “嗯……我喘不上氣來瞭。”

  “為什麼心疼我?”

  “因為你可憐唄。”

  “我哪可憐瞭?”

  “因為你沒人愛”“嗯……你把我的心都吸出來瞭。”

  “你是不是過的不好?”

  “還行,一般吧。我離婚你要我嗎?”

  “我說過,你如果想三婚的話……喲……再掐可就不能用瞭。”

  “怎麼還這麼硬啊?”

  “剛才你舒服瞭,我可還沒有啊,呵呵,又這麼濕瞭?”

  “嗯……進來吧,我想要你。”

  “這次什麼姿勢?”

  “你別在上面就行。”

  “給你猜個謎語吧。宋美齡側臥在床,打三國人物兩人。”

  “嗯……快說吧,我不知道。”

  “蔣幹和龐統啊?呵呵。”

  “嗯……什麼意思啊……”

  “就是從旁邊捅啊。”

  “你壞死瞭……嗯……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