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其實小狼很努力想將這些河蟹版的章節潤色得口味兒重些,甚至想改變一些情節以便添加肉戲,但是,一方面是覺得情節構思不易,一發則動全身,另一方面因為本文前面肉戲太多,小狼也不想重復,哈,也有點技窮,還有就是最近小狼心情不大好,沒什麼激情。湊乎看看吧,或者當個故事看吧。
◇◇◇◇◇
童瞳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掛瞭大頭打來的電話,扭頭對翠翠道:“對瞭,你知道不知道,你們郭老板的這個後媽是幹嘛的?”
翠翠眨眨眼想瞭想道:“這個我就不知道瞭,不過聽說是做什麼大生意的,很有派頭的,一副女企業傢的模樣。”
童瞳聽瞭笑笑,沒做什麼表示,又跟翠翠一起去浴室簡單沖洗瞭一下兒,就穿衣服準備走人。臨走翠翠還向童瞳要聯系方式,說有空的話要找他出去玩兒。童瞳也對翠翠下面的“小吸盤兒”很感興趣就跟她交換瞭電話號碼。
翠翠依依不舍的退下,童瞳又找來瞭樓層經理馮海棠,又數出兩千塊錢要塞給她,馮海棠堅決不收,說那些都是她份內的事兒,應該做的,剛才已經給的不少瞭。童瞳還是堅持塞給她,說自己說瞭誰要是將自己兄弟服務“拿下”瞭,並且伺候好瞭,就有獎勵,不能說瞭不算。
最後馮海棠收下錢,甜絲絲說瞭一聲:“謝謝,童哥瞭。”
從“皇傢花苑”出來,童瞳跟大頭開車到瞭市區,讓大頭先走,童瞳則在離楊文忠公司不遠的一傢咖啡廳開瞭一個包廂,然後給劉雪打瞭個電話,讓她把李鬱芬帶過來。
一會兒神情萎靡如驚弓之鳥的李鬱芬被劉雪陪護著走瞭進來,見到童瞳表現出又驚又怕又期待的神色,還沒有開口,眼淚就流瞭出來。由於驚變,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讓這個珠圓玉潤的風韻少婦變成瞭飽受折磨臉色慘白雙目紅腫眼睛裡佈滿血絲的新寡婦人。
她老公楊文忠死於童瞳精心策劃下的“心臟病突發猝死”而且民不告,官不究,也沒有引起其它方面的註意,他們夫妻兩方的親友也都知道楊文忠有心臟病,所以雖然略感突然,但是也沒有怎麼樣。而且楊文忠平時做人也不怎麼樣,所以更是死的“波瀾不驚”人走茶涼。
童瞳先是上去摟著李鬱芬好一陣的安撫,拍著胸脯說要照顧她後半生,一切有他,不用過分憂慮。然後又恩威並重的提醒李鬱芬,現在他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隻有同舟共濟,互相配合,她得好好聽話,才能得以保全。如果一旦翻船,那每個人都沒有好果子吃。李鬱芬表示一切聽童瞳安排,隻要保證她和自己女兒的安全和生活就行,然後趴在童瞳懷裡隻是委屈的流淚。
童瞳將李鬱芬的襯衣解開,將奶罩往上一推,抓住一隻雪白的大奶揉著,捻著一個紅棗大小的奶頭,對她說道:“好瞭,一切不好的都結束瞭,以後都是你的好日子,其它的先放一邊兒,說說以後怎麼辦吧,你老公一死,他父母也都不在瞭,你女兒還在上學,你就最重要的遺產繼承人,存款什麼的不著急,但是不是還有個公司嘛,你肯定也是要接管的,你有什麼打算呢?總不能因為他一死,好好的公司就關門瞭吧。”
李鬱芬道:“我什麼都不懂,也不會做什麼生意,他公司裡的業務我以前也很少過問,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現在心裡很亂,根本想不瞭那麼多,小童,你看吧,你幫我拿主意就是。”
童瞳故意道:“唉,要不是你老公逼我那朋友逼的太急,我也不會這麼做,現在我的目的已經達到瞭。剩下的事兒我幫你可以啊,但是大主意還要你自己拿,省的你覺得我是另有圖謀,惦記你的錢……”
李鬱芬哭道:“不……不……小童,你別這麼說,我沒別的意思。現在我除瞭能依靠你,還能依靠誰呢?你可不要不管我啊,我所有的都可以給你,我隻求你以後不要不管我,我……我……我怕,我真的很害怕……我現在都敢回傢住……我也不想去住我父母那裡……”
童瞳道:“好瞭,寶貝兒,別哭瞭,你的心思我明白,嗯,住的問題嘛,這樣吧,我先在賓館給你包一套房間,你先去住著,讓劉雪陪著你,給你做個伴兒,等辦完楊文忠的喪事,咱們再買一處好房子住就是瞭,至於公司嘛,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意思如何。”
李鬱芬道:“你說吧,我聽你的就是。”
童瞳將預先考慮好的計劃說給李鬱芬聽。李鬱芬如今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聽完以後根本沒加思索的就點頭答應。童瞳便讓李鬱芬給李雁鳴打瞭個電話,讓她也到這個咖啡廳來見面。
一身淺黃色裙裝,將頭發高高梳在腦後,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一副精明的職業女性打扮的李雁鳴匆匆從辦公大樓坐電梯下來趕往咖啡廳。她心裡琢磨著:上午9 點多鐘的時候她的老板娘李鬱芬帶著哭腔給她打瞭一個電話,說老板楊文忠昨天晚上心臟病突發被送進醫院搶救,也沒有說是否搶救過來,隻是安排她全權處理公司事物,就掛瞭電話。現在又打電話讓自己去咖啡廳商量事情,聽芬姐說話的腔調更悲切,難道楊總真的這次兇多吉少?但是,為什麼不直接去公司跟自己見面,非要在咖啡廳裡見面呢?
李雁鳴胡思亂想走進瞭咖啡廳,由服務生領著進瞭在電話裡告訴她的那間包廂。可是等她推開門一看,卻吃驚的發現裡面除瞭老板娘李鬱芬和以前就見過的芬姐的一個朋友劉雪之外,竟然還有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竟然是前兩天剛剛跟自己有過合體之緣的襄王——童瞳!
李雁鳴吃驚的一楞,連給其它的兩位女人打招呼都忘記瞭,詫異地看著朝她微笑的童瞳,喃喃的失口而出道:“襄王?你怎麼……”
還好她也算久經世故馬上收口,轉而對李鬱芬打招呼道:“芬姐,你……”
可是看到李鬱芬一臉的愁苦淒楚的容貌和紅腫的眼睛也找不出合適的話語來打招呼,看著李鬱芬楞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雁鳴,你來瞭,坐吧。”
李鬱芬強打精神指著對面與童瞳所坐的那張沙發空著的位置招呼李雁鳴坐下。童瞳也隻是朝著李雁鳴微笑,沒有說話,做瞭一個手勢,示意她坐下。
“芬姐,楊總他怎麼樣瞭?要緊嗎?”
李雁鳴剛一落坐,就著急的向李鬱芬詢問楊文忠的病情。
“嗚……老楊他……他不在瞭,昨天晚上沒搶救過來……”
李鬱芬悲鳴一聲,向李雁鳴說出瞭楊文忠死亡的消息。
“什麼?芬姐?楊總……楊總他去世瞭?”
李雁鳴對這個消息倍感吃驚,因為昨天晚上她還陪著楊文忠應酬客戶吃晚飯呢。
“是的,心臟病突發,送到醫院沒有搶救過來。”
李鬱芬一邊低聲抽泣一邊答道。
“那……那芬姐你要節哀啊,要保重身體,不過過度悲傷瞭。”
李雁鳴趕快拉住李鬱芬的手安慰道:“那……那公司的事情……”
“嗯,叫你來就是商量公司以後的事情,我一個女人,而且對生意上的事兒什麼都不懂,所以……所以……嗯……我現在很累……還是讓這位童先生跟你說吧,我已經將公司轉讓給這位童總瞭。”
李鬱芬朝李雁鳴指瞭指她身邊的童瞳道。
“把公司轉讓?”
李雁鳴一時沒有明白過來,詫異的扭頭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童瞳。
童瞳對他微微一笑點瞭點頭道:“哦,是這樣的,你別著急,先聽我說,我跟這位李女士已經達成初步的協議,我要入股你們這傢公司,李女士將全部的經營權交給我來打理,嗯,具體的事情的我一會兒跟你詳細的說明。”
李鬱芬對李雁鳴道:“那你們詳談吧,我跟童先生已經談好瞭,你一切就聽童先生安排吧,我身體不舒服,要回去休息瞭,我就先告辭瞭。”
說完,她就由劉雪攙扶著站起來,起身要走。
“芬姐,這……你……”
李雁鳴一時反應不過來。
李鬱芬道:“雁鳴啊,你就跟童先生談吧,我已經將公司交給他瞭,以後他就是公司的董事長瞭。我先走瞭,你們談吧。”
童瞳對著李雁鳴笑笑道:“你先坐一下,我去送送李女士。”
說完就跟著兩個女人出瞭包廂。
李鬱芬出瞭門就去瞭衛生間,童瞳跟著劉雪把她送進去以後,在衛生間的門口,他從挎包裡掏出一個黑色的塑膠袋遞給劉雪。劉雪打開一看,見裡面裝著女同專用的褲衩還有一根自慰棒以及一瓶印著外文的液體,不禁俏臉一紅,羞澀的看瞭童瞳一眼。
童瞳笑道:“剛才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瞭,你跟她這幾天就住在億萬賓館,除瞭必要的人之外,別跟其它人說你們住那裡。哈,還有,沒事兒的話你就辛苦辛苦,多跟她玩玩兒,別讓她胡思亂想。這瓶水你知道是幹嘛用吧。”
劉雪風騷一笑嗲道:“知道,你們這些男人啊!”
童瞳瞅瞭瞅左右沒人,朝劉雪屁股上拍瞭一下,笑道:“註意,嚴密監視她,有什麼動靜馬上給我打電話,過這兩天少不瞭你好處,我可是說話算話。”
劉雪道:“明白,我也不是為瞭什麼好處才跟你們的,就是因為你們把我當人看,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的。”
童瞳又朝她笑瞭笑就扭頭回瞭那個包廂。李雁鳴見他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問道:“襄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會……”
還沒有等她說完,童瞳就將她一把摟進懷裡,張嘴噙住那對櫻唇,上去就是一通狂吻,一邊吻一邊道:“雁子,想我嗎?我很想你啊。”
李雁鳴面對他的瘋狂索吻,開始還象征的掙紮幾下,沒一會兒就沉浸在他的高超吻技之下瞭,張著小嘴,任憑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裡攻城略地。
童瞳一雙魔手也開始在李雁鳴的嬌軀上探索,當摸到胸部時候,透過薄薄的襯衫還是摸到一副緊繃繃的厚厚實實的束胸,心中一陣不忍,說道:“你怎麼還戴著這個東西呢,以後別戴瞭,把我的這對寶貝兒給勒壞瞭變形瞭,怎麼辦?”
童瞳邊說邊去解李雁鳴襯衫的扣子,將手伸進去鉆到她背後去解那個厚厚的胸圍。李雁鳴臉色羞紅捉住他的手從自己衣服裡拿出來,推開他,笑道:“襄王啊,你也太霸道瞭吧,怎麼就成瞭你的寶貝兒瞭?別鬧瞭,還是先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
童瞳點瞭一根兒煙,瀟灑抽瞭一口,站起身來,坐到對面,裝著一本正經地說:“嗯,事情是這樣的,之前的我跟你們楊總的也有接觸,很有合作意向。他想讓我入股你們這傢公司。隻是有一些細節一直在商榷,還沒有達成具體的協議。我跟楊總還有他夫人李女士也就是芬姐一起吃過幾次飯,芬姐對我印象還不錯,也有我的電話。昨天楊總一過世,今天芬姐就給我打瞭電話,問我有沒有興趣接管他老公的公司,而且言辭很懇切,說就算是幫忙,而且開出的條件也還算合理。所以呢,我就跟她達成瞭協議。哈,現在我可是你的老板瞭。”
他說著又坐到李雁鳴身邊,將她一把摟進懷裡,在她臉蛋兒上親瞭一下笑道:“雁子,我上次在網上不是給你說,我會用特殊的方式出現在你面前,這下你相信瞭吧。”
李雁鳴瞪著大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遲疑的說道:“我以前從來沒有聽楊總提起過,要找人來入股的消息啊,楊文忠這個人,嗯,怎麼說呢,我不是背後說他壞話啊,隻是他確實是屬於比較自私的那種,很難跟別人合作的,之前跟他合作的幾個合夥人,都跟他鬧的不歡而散,你怎麼會想起跟他談合作瞭呢,還入股?”
童瞳遲疑瞭一下,抽瞭兩口煙,搪塞道:“這個嘛,我之前跟他接觸幾次,也有你說的這種感覺,所以談瞭很長時間也沒有達成什麼共識。我們也是通過朋友介紹認識的,以前也沒什麼私交,對楊總的情況我也不是很瞭解。不過,在生意場上不是有句話嘛,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我們之所以談合作也並不是為瞭交什麼朋友,隻是為瞭一起合作賺錢嘛。我上次不是告訴你瞭嘛,我剛回來,雖然手裡有一定的資金,不過各種關系還是有些欠缺的,重新起爐灶呢,我有覺得麻煩,所以想之間入股幾傢在蕓薹根子紮的比較深的公司。現在也好啊,我直接將你們公司接下就是瞭。”
童瞳其實對商業上的事兒也是一知半解,搞不大清楚,所以說話避重就輕,含含糊糊。但是他明白他是勝券在握,因為他手裡有最有力的籌碼,那就是李雁鳴,生意終歸是人做的,公司也是靠人來管理,隻要掌握瞭李雁鳴,就可以無往不利。
李雁鳴還是有些疑惑:“那你對我們公司瞭解多少呢?你知道公司有多少業務?現在正在運營什麼項目?財務狀況如何?你跟芬姐又是怎麼談的條件?你雖然接管瞭公司,但是公司方方面面的關系你又如何能接管呢?說實話,目前公司其實狀況並不怎麼好,隻是一個空架子……”
“你聽我說,雁子。”
童瞳打斷李雁鳴的話道:“其實我之所以接下來這個公司,完全是因為你,明白嗎?今天芬姐跟我談的時候,我開始還有些猶豫,但是後來我瞭解到,原來你是公司負責全面業務的經理的時候,我馬上就下瞭決定。因為我看好你,當然並不僅僅是因為你我之間的關系。真的,我覺得你很難得,屬於千金易得一將難求。雖然咱們接觸也不算多,但是你相信嗎?我可有觀人之術,我覺得,不管公司怎麼樣?隻要有你在,其它的問題都不在話下。”
李雁鳴笑道:“先別忙著誇我,我問你,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在這傢公司工作的?”
童瞳笑道:“下午剛剛知道啊?”
“真的嗎?”
“真的。”
“真的嗎?”
李雁鳴此時恢復瞭平素的精明幹練,目光炯炯看著童瞳的眼睛。
童瞳曬然一笑道:“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我可以和你並肩工作瞭。”
李雁鳴端起咖啡抿瞭一口瞟瞭他一眼道:“呵,不是並肩工作吧,是想小女子我為你這個襄王當馬前卒吧。那就說說吧,襄王大人準備要下達什麼命令呢?”
童瞳道:“言重瞭,言重瞭,我隻有一個宗旨,就是把這個公司完完全全的交給你,你有董事長的任何權利,而且,不僅僅是形勢上的。這幾天我會抓緊安排將一切手續辦妥,由你出任這個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公司的資金、人員、資源全部由你全權調配。而且我不在公司安插任何一個職位。”
李雁鳴吃驚道:“那怎麼可以,我隻是一個經理,說穿瞭就是打工的,而且也沒有一丁點的股份。怎麼能當董事長呢?”
童瞳笑道:“我說可以就可以,哈,我也樂得做一個甩手掌櫃。你不要推辭,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請你幫忙。而且我真的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索性全部交給你就是。”
李雁鳴道:“你就這麼相信我嗎?”
童瞳欺身上前將李雁鳴摟進懷裡,咬著她的耳垂道:“我不相信你相信誰呢?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李雁鳴卻呵呵一笑伸手輕輕拍瞭童瞳的臉一下笑道:“好啊,我明白瞭,襄王,你也太高明瞭吧,這樣一來,我不光要對你死心塌地鞠躬盡瘁,而且你連工資都不用給我發啊。”
童瞳張嘴堵住她的嘴猛烈的將她嘴裡那條香甜滑膩的軟舌吸進嘴裡輕輕咬住,邪笑著道:“發,當然發,我現在就給你發工資,給你發幾十億,而且一次性全部都給你。”
一邊說一邊雙手嫻熟的給她解扣子脫衣服。
李雁鳴嬌羞的躲閃著嘴裡低低的嬌喘:“別……別在這裡……別……襄王……”
不過她哪裡是童瞳這個花叢浪子的對手,沒幾下上身的小西裝和白襯衣的扣子給全部解開,露出那圓潤的香肩和羊脂般柔嫩的肌膚。
童瞳將手繞到李雁鳴身後去解那條厚實的胸圍的搭扣,一邊解一邊說:“我隻給你下一條死命令,那就是以後堅決不允許你再穿這種胸圍來虐待自己,我以後要讓你挺起胸膛,驕傲的生活,對瞭還要附加一條,以後不準穿襯衫,要穿那種緊身的高彈的抹胸,知道嗎?”
李雁鳴面色潮紅從童瞳懷裡抬起頭來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不準穿襯衫要穿抹胸?”
童瞳終於將胸圍解開然後一把將這個東西扔得遠遠的,然後用兩隻手抓住李雁鳴胸前那對豐滿碩大的“人間胸器”揉搓著說:“那樣我就可以一見到你,就很方便的摸這對我最愛的寶貝兒瞭。”
剛一說完就雙手握住兩隻雪白挺拔的乳峰將它們擠到一起然後就張開大嘴一口就將兩隻嬌艷粉紅已經堅硬的蓓蕾全部吃進嘴裡肆意舔吸起來。
李雁鳴覺得自己的生命都要隨著這個男人口腔的吸力被他吸進肚子裡去,胸前那對最敏感的區域一陣鉆心的瘙癢。乳尖那兩朵粉紅色花蕊經過口水的滋潤馬上就完全的綻放瞭。那抹紅暈逐漸擴展到整個乳房乃至全身……
童瞳的一隻魔手又不老實的鉆入雁鳴的股間,順著性感的肉色玻璃絲襪一路向大腿根部探索,馬上就來到那處散發著濕熱的柔軟陰戶。他沒有剛上去的肆意挖弄,隻是愛憐的隔著緊繃的褲襪在那處墳起的地方用四根手指輕輕的,像彈鋼琴一樣靈巧的刮弄。
“嗯……不要,襄王,不要,不要在這裡,會有人進來的。”
李雁鳴雖然激動的全身顫口情不自禁,但是還僅存一絲理智,並緊雙腿夾住童瞳冒進的魔手嬌喘道。平常保守的她那裡有過在這種場合跟男人“廝混”的經驗。
“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雁子,我好想你,現在就想要你,狠狠的要你。”
童瞳用舌尖舔著她的耳朵用充滿魅惑的聲音誘惑著她。用另一隻手牽過她的一隻柔荑放到他高高隆起的胯下,讓她感受他堅硬的執著。
雖然兩個小時以前剛剛跟那個叫翠翠的小浪蹄子大戰一場,但是面對李雁鳴這樣的高知型的職業女性,胯下的那條猛獸還是不知疲倦的馬上進入瞭作戰狀態傲然挺立。
急不可耐地掀起她的西裝裙去扒那肉色連體絲襪的時候。李雁鳴卻激烈的反抗起來,扭動著身體,用手使勁兒的掐瞭昂揚的小獸的根部一下,急切的喘息道:“不行,今天可以,真的,今天不可以。”
“怎麼瞭?”
童瞳停下手中的動作有的疑惑的問道。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不想今天跟別的男人……”
李雁鳴趴進童瞳懷裡將頭枕在他胸膛上喃喃的說。
“噢,雁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童瞳愛憐的抬起李雁鳴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輕輕吻瞭一下,一臉尷尬的整理著褲子要將硬邦邦的雞巴收納進去。可是由於所穿的牛仔褲版型過窄,那直楞著的東西一時難以帖服,拉鏈兒難以系上。
李雁鳴卻伸手阻止瞭童瞳手上的動作,抬頭親瞭他一下,然後跪在他的兩腿之間,伸手在那不甘屈服的小獸的龜頭摩挲瞭一下,柔聲道:“襄王,還是我來吧。”
然後用手托著自己的一對雪白的大奶子將這根猙獰的龐然大物夾住,開始上下套弄,接著羞澀的說:“也不能太委屈它瞭。”
這個可憐可愛可敬的女人的一片柔情似水讓一向冷漠無情視感情為籌碼童瞳也深深感動,內心的熊熊欲火馬上熄滅瞭,那堅硬的雞巴也很快偃旗息鼓垂下頭來。他主動抱起李雁鳴不讓她繼續下去,摟著她深深一吻,柔聲說道:“雁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真的,相信我,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兩人收拾整齊一起走出包廂的時候,李雁鳴沒有去再去戴那個厚厚的胸圍,但是由於沒有乳罩,而且那襯衣也並不是按照自然的尺寸所買,所以當系上扣子以後,被撐得滿滿當當,幸好還有外面的小西裝遮著。就這樣,還是讓咖啡廳裡的男服務員看到那高聳的胸脯都掩飾不住吃驚的神色。
童瞳沒有讓李雁鳴走,拉著她去商場買瞭好幾套內衣和衣服,還打電話在最好的飯店訂瞭一桌酒菜讓送到她傢裡去。最後開車將李雁鳴送回傢,其間她一直像個小女人一樣幸福的笑著,一點也沒有客氣,坦然接受童瞳的好意,絲毫沒有拒絕……
在億萬飯店的一間套房內大床上。
黑子意尤未盡用他那雙有力的大手撫摸著身下已經癱軟無力香汗淋漓的美女院長劉淑敏的白皙姣好的肉體。兩人剛剛經過一場酣暢淋漓激烈異常的交合,劉淑敏又一次被黑子高超的技巧和勇猛的沖刺還有驚人的耐力給征服瞭,覺得渾身上下四肢百骸都酥軟綿綿毫無力氣,但是又仿佛再次重生瞭一般,心花朵朵開……
雖然已經雲收雨歇,玉露已然噴發,激情已經發泄,兩人結合的部分還緊緊契合著沒有分開,兩人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當中。黑子又張嘴噙住劉淑敏軟綿綿的櫻唇重重吸瞭一陣,將本來就呼吸急促的她再一次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撒嬌地用牙齒輕輕咬瞭咬黑子的攻入口腔裡的舌頭,表示不敵。
男女之間感情有時是虛偽的是逢場作戲,可是欲望是真實的是肉帛相見的。
黑子松開她的嘴唇,轉而用舌頭去舔弄敏感的耳朵,一邊笑道:“怎麼樣,寶貝兒,知道我有多想你瞭吧?”
劉淑敏一邊羞澀的躲避著黑子的舌頭對自己耳朵的撩撥所產生的那種鉆心的瘙癢,一邊羞澀的嬌喘道:“嗯……你壞死瞭……就知道欺負我……一見面連話都不說……上來就折騰人傢。”
黑子哈哈一笑張口含住柔軟的耳垂用牙齒輕輕一咬,笑道:“怎麼,你不喜歡?”
劉淑敏由衷的嬌哼道:“嗯……喜歡……”
兩人戀戀不舍的分開身體,拿出紙巾做瞭簡單的事後清理之後,再一次摟抱到瞭一起,情形像極瞭一對久不得見偷情男女。
“我交代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瞭,讓你配的藥你配好瞭沒?”
“配好瞭,用得都是一些女人養顏補身的中藥,我專門去找老專傢去配的,不過,沒有你給丁蘭說的有那麼神奇的功效,這種方子都需要長期服用才能見效的。還有按你要求的,我在內服的藥丸裡加入瞭些增加女人性欲的配方。我……我有點怕,畢竟……畢竟她是警察,我怕……”
“哈,也就是糊弄糊弄她而已,吃不死人就行。對瞭,你不是說這個姓丁的警花很著急,連配藥時間都等不及,還是去你的醫院讓你給她做瞭點整形的小手術?”
“嗯,是啊,這兩天她去做瞭幾個小手術,有彩光嫩膚、光子脫毛……”
“說簡單點,別整那些個洋名兒,我聽不懂。”
“就是,全身嫩膚,脫毛,除皺這些瞭,還有就是她讓給她漂輕瞭乳頭還有陰部的顏色。還做瞭縮陰手術。”
“哈,這個女警察的屄黑不黑?屄毛多嗎?”
黑子又把手伸到劉淑敏的那精致的嫩屄裡挖弄起來問道。
“嗯……她那裡……不算黑瞭……”
劉淑敏忍著瘙癢哆嗦著回答道。
“啥他媽的這裡那裡的,屄就是屄,給你說別他媽的給我拽文,說屄,知道不。”
黑子手下用力粗魯的說。
“喔……她的屄不算黑……就是陰毛……不……就是屄毛很重……不過她讓我把她的屄毛都給除去瞭……”
劉淑敏老實的回答道,不過因為說著屄,屄毛這些以往根本不會說的淫蕩的詞匯,陰道裡猛得抽搐,一股淫水又流瞭出來。
“哈,什麼?美女警花被你搞成白虎警花瞭,哈哈,有意思。那我問你,她的屄好看不好看?屄梆子肥不肥?嫩不嫩?”
黑子一邊用手指在她的屄裡翻江攪海一邊饒有興致的問道。
“啊……她的屄……她的屄……挺好看的……陰唇很肥……很嫩……啊……我又要來瞭……”
劉淑敏形容著丁蘭的屄,自己卻把屁股猛抬,迎合著黑子插在她屄裡的手指,再一次高潮瞭,又猛烈的噴瞭一次。
黑子笑道:“我讓你約瞭她今天晚上見面給她送藥,你約好瞭吧。”
然後將沾滿淫液的手指從她屄裡抽出來伸進她嘴裡。
“約好瞭,她說晚上請我們吃飯,感謝我們。”
劉淑敏一邊吸吮著手指上的淫液一邊答道。
“好,那晚上你知道該怎麼說怎麼做瞭?”
黑子跟劉淑敏退瞭房去瞭一傢高檔的中餐廳要瞭一個包廂裡等待著他今天的獵物——剛剛調進市局的美女警花丁蘭的到來。
坐在包廂裡等著,左右閑的無事,黑子又把手伸進劉淑敏的裙子裡,探向那光溜水滑的肉屄,兩根手指扣進陰道,肆意挖弄起來。下午在賓館歡好以後,黑子就沒有讓她穿上那本來就窄小的丁字褲,直接外面穿著裙子,所以現在摸起來也方便。
正當劉淑敏面色潮紅銀牙咬碎,底下被摸得瘙癢難耐,積蓄瞭一腔熱情要往外噴發的時候,就聽外面有人敲瞭敲門,黑子趕忙將濕淋淋的手抽出來,在雪白的桌佈上擦瞭擦。門被推開,一身便裝做休閑裝扮的丁蘭被服務員領著進來瞭正當劉淑敏面色潮紅銀牙咬碎,底下被摸得瘙癢難耐,積蓄瞭一腔熱情要往外噴發的時候,就聽外面有人敲瞭敲門,黑子趕忙將濕淋淋的手抽出來,在雪白的桌佈上擦瞭擦。門被推開,一身便裝做休閑裝扮的丁蘭被服務員領著進來瞭。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姐弟久等瞭,我剛調上去,工作不是很就位,忙得很,所以弄到現在,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應該是我等你們才是,真是的。”
丁蘭一進來就對這對冒充的“表姐弟”為自己的遲到表示歉意。
劉淑敏的三魂七魄被黑子勾的還沒有完全就位,一時反應不過來,愣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黑子趕忙站起來,很紳士得替丁蘭拉開一張椅子,請她入座,笑道:“沒事兒,我們也剛到,沒有幾分鐘呢,知道您忙,快坐,服務員,快,倒茶。”
“謝謝,謝謝。”
丁蘭發現劉淑敏的異樣忙道:“唉,劉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沒有,沒有,我……我……我隻是覺得有點熱,這裡太悶瞭。”
劉淑敏慌忙的應付著,眼睛幽怨的看瞭黑子一眼。
黑子笑道:“服務員,快,把空調在給我調低一點兒。”
然後將菜單遞給丁蘭道:“丁姐,你來點菜吧。咱們第一次吃飯,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菜。”
丁蘭推辭道:“你來點,你來點,今天這頓就是我特意對你給我配藥表示感謝的,你來點吧,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千萬別跟我客氣,今天誰都別跟我爭啊,我買單。”
黑子道:“那怎麼行啊,怎麼能讓丁姐你買單呢,當然是我來結賬啊,哪能讓女人掏錢呢。來吧,丁姐你也累的一下午瞭,肯定餓瞭,你點吧,你點你喜歡吃的菜。”
丁蘭道:“你太客氣瞭,今天我一定要買啊,你點吧,我最近減肥呢,晚上不吃飯呢,你點吧。”
黑子早想到丁蘭會這麼說,馬上搬出一套剛從劉淑敏那裡學來的理論賣弄道:“晚上不吃飯那可不好啊,因為晚飯不吃的話會影響胃腸消化,容易得腸梗阻。再者,饑一頓飽一頓容易得膽結石。還有,從晚飯到第二天早飯之間要隔十幾個小時,本來這樣對胃腸就不是很好的,如果晚飯再不吃,人空腹時間是午飯到第二天早飯之間,這段時間更長,對胃腸的影響就可想而知瞭。晚上吃點清淡的,綠色的,雜糧粥,或者吃些魚,很好的,也不會發胖,而且對腸胃好。況且丁姐你哪裡胖啊,剛剛好嘛,根本不需要減肥嘛。”
黑子一番有理有據又有蜜的話讓丁蘭再次對他刮目相看笑道:“嗯,看來你還真不愧是傢學淵源啊,你說的有道理,我最近的確覺得胃有點不舒服,呵呵,你這麼專業,還是你點吧,聽你的,你點什麼我們就吃什麼唄。”
黑子點瞭幾樣青菜又點瞭魚和蝦等菜式就讓服務員下去準備瞭。然後從桌子底下掏出一個撐得鼓鼓囊囊但款式十分新潮而且一看就是高檔貨的女式大挎包來,然後從裡面又取出幾個精致透明的塑料盒子來,裡面裝著一粒粒指肚大小藥丸兒,然後對丁蘭道:“丁姐,你看這是我給你配的又補身又養顏的藥,你看看。”
這些都是黑子讓劉淑敏精心準備的。
丁蘭見到黑子對給自己辦的事情如此的上心,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喲,這讓我真是不好意思瞭,光看著這些盒子我都喜歡。真是讓你費心瞭。”
她拿過一盒揭開蓋子放道鼻子下面聞瞭聞道,不過臉上還是有些遲疑之色,因為黑子畢竟有些年輕,不是那種看著就讓人放心的老中醫,說道:“這裡面都配瞭什麼藥呢?嗯,怎麼服用呢?”
黑子笑道:“丁姐,您看,這裡上面都編著號呢。”
他挪到丁蘭旁邊坐下,拿起那個盒子的蓋子遞到她眼前,指著正面貼著的不幹膠標簽兒道:“你看,這是2 號,這個藥的服用方法在這裡呢。”
他又把蓋子反過來,指著裡面貼著的大一點的標簽道:“你看,這個藥是早上吃三粒……”
“噢,真好,真好,這都是你想出來的?你可真是貼心周到啊!”
丁蘭越來越對黑子這個看起來粗眉大眼長得英挺粗獷的年輕男子產生好感,對他是曾經是犯人的身份放松瞭警惕。
黑子又繼續道:“給丁姐辦事兒,我怎麼能大意呢。是這樣丁姐,這裡面都是按照我的祖傳秘方用名貴藥材配制的,藥名我可以說給你聽,但是具體的劑量,我就沒辦法說給你瞭。不過你可以拿著我這個藥隨便找人去檢驗,如果裡面有一丁點的摻假或者誰說我的方子不對,您盡管來找我。”
丁蘭趕忙解釋道:“你看你說的吧,我可沒別的意思,我隻是想問問你都用瞭多少藥材,我好給你個成本價兒,不讓你賺我的錢,也不能讓你又賠功夫又搭料不是嘛。”
黑子豪爽道:“丁姐,咱別提錢好不好,提錢就傷感情瞭,我聽我表姐給我說瞭,你平常很照顧我表姐的,咱們就別見外瞭,咱不是上次說好瞭嘛,你先吃著,吃好瞭給我們做做宣傳也就是瞭。對瞭,我給我表姐也配瞭一份兒,我讓她先吃瞭兩天,你可以看現在她的臉色,有多紅潤透亮,你就知道這藥的效果瞭。”
“是嘛,我看看。”
丁蘭伸頭朝劉淑敏仔細看瞭看道:“的確,劉姐,我發現你比以前起色看起來好多瞭,臉紅潤瞭,你整個人都亮晶晶的,真的唉。”
其實丁蘭不知道,劉淑敏精神煥發是靠黑子真材實料的男性荷爾蒙給滋潤。
劉淑敏按照黑子事先跟她安排好的話略帶羞澀的說:“是啊,我可是沾瞭你的光瞭,別看我是她表姐,我要是想讓他給我配一副藥,他還怕我學瞭他的方子呢。不過,這個藥吃瞭我感覺的確不錯呢,首先覺得精神很好。”
丁蘭就算是不相信黑子,但是對劉淑敏卻是深信不疑,見她這麼說,也就放心下來,高興的說:“那我也吃瞭試試,唉,認識你們姐弟還真是我的福氣呢。”
一會點的菜都陸續上來,黑子又拿出一瓶花雕酒來,笑道:“來來,無酒不成宴席嘛,這個也是我精心配制的藥酒,裡面加瞭中藥的,喝瞭也是滋補養顏的,而且絕對不上頭,咱們喝點兒吧。”
酒確實是藥酒,不過黑子也事先在裡面加瞭一些**,不過怕丁蘭警覺,劑量很小而已。丁蘭本來就會飲酒,而且因為職業的關系,生活中應酬也是不少,喝酒也是傢常便飯,所以也沒有推辭。
三人說說笑笑在及其融洽的氣氛下開始吃飯,一會兒黑子起身去瞭趟洗手間,回來沒有兩分鐘,劉淑敏的手機變響瞭,她接瞭完電話,馬上就說:“哎呀,不好意思,我老公找我有急事兒,我要先走,你們倆慢慢吃啊,小黑,你可要把你丁姐招呼好啊。”
然後就不顧丁蘭的挽留就匆匆離去。
包廂裡隻剩下黑子和丁蘭兩人,剛開始氣氛有些尷尬,不過在黑子竭力的調節之下,加上之前那麼好的鋪墊,沒一會兒,兩人就相恰甚歡,開始推杯換盞。一邊喝酒黑子一邊對丁蘭大灌迷魂湯,什麼好聽說什麼,對她的相貌氣質身材大加贊美。
千穿萬穿馬匹不穿嘛,丁蘭就著這個“巧克力”帥哥的溢美之詞在他的高明的勸酒技巧之下不用怎麼灌,來者不拒喝瞭不少的酒。黑子準備下的兩瓶花雕沒又多久就被喝完。
三十一歲的丁蘭雖然不是那種極品美女,但是也算中上之姿,身材妙曼,胸部挺拔,柳腰長腿,現在喝得面色潮紅,雙頰緋紅,美目半睜,一副美人醉酒迷人風情,看得黑子食指大動,加上她警察職業的關系對黑子有著強力的誘惑。黑子心道:美警花,今天晚上我就讓你臣服在我的胯下,別想逃過我的五指山!
“不能再喝瞭,我醉瞭,再喝就失態瞭。”
差不多喝瞭一瓶加瞭“料”的花雕酒的丁蘭,雖然頭腦還算清醒,但是覺得渾身燥熱,陰戶絲絲瘙癢,內心隱然升騰著一股欲望的火焰。已經離婚兩年她,也搞不清楚,這種惱人的感覺是因為酒的作用,還是眼前這個有著健康膚色,長得極具男人味道的青年男子帶給自己的誘惑。
“最後一點兒瞭,咱們倆幹瞭這最後一杯,就沒瞭,這種酒度數低的很,跟啤酒差不多,少喝點沒什麼事兒的。”
黑子一邊將瓶子裡最後一點兒的酒給倒到兩個人的酒杯裡一邊說道。
“好吧。那這可是最後一杯瞭,喝完真的不喝瞭啊,我真的有點兒醉瞭。”
丁蘭端起酒杯跟黑子一碰說道:“謝謝你啊,為瞭我的事情,讓你這麼破費還這麼費心瞭,呵呵,不好意思,我把你的名字給忘記瞭,你叫……”
丁蘭說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羞澀得杏目含春地看著黑子笑。
黑子道:“丁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叫胡鐵軍,你叫我黑子就可以瞭。凡是朋友都是這麼叫我的。”
“噢,對瞭,黑子,呵呵,來,黑子姐姐敬你這杯。”
丁蘭端著酒杯又跟黑子碰瞭一下,豪爽的將那琥珀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丁姐真是女中豪傑啊。”
黑子也將酒喝下去以後,不失時機的奉承道。
丁蘭嗔道:“別,丁姐,丁姐,的叫啦,顯得多生分啊,就叫姐姐吧,別丁丁丁的,我在所裡一釘就是幾年,怎麼也調不上去,我還想往上多升呢,呵呵。”
黑子大蛇隨棍上馬上就說:“那姐姐幹脆任我當弟弟吧,咱們倆認做幹姐弟姐姐說好不好呢,也不知道我高攀得上高攀不上呢。”
丁蘭拿人傢手短也巴不得有這麼一個又帥氣又能免費提供給她養生中藥的弟弟就笑道:“什麼高攀不高攀的,我隻是個小民警,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好啊,咱們就做姐弟瞭,不過,我可有一個條件。”
黑子忙道:“姐姐你說啊,要是能認你當姐姐,別說一個條件瞭,再多我都能接受呢。你說。”
丁蘭道:“我的條件就是,咱們成瞭姐弟之後,你可得聽我的話,以後好好幹,努力工作,再別向你以前一樣,喝酒鬧事兒,如果你還那樣,別看我是你姐姐,我可不會幫你,就是能幫我也不幫,知道嗎?我看你挺會辦事兒的,將來一定大有前途。姐姐是為你好,知道嗎?”
黑子裝得很感動的說:“知道,知道,兄弟我再不懂事,也不會連姐姐這是對我好也不明白嗎?姐姐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幹,不給姐姐丟人。還會一直對姐姐好,讓姐姐你覺得沒白認我這個弟弟。”
黑子嘴上一邊說,心裡一邊想著:操你媽,什麼姐姐弟弟,老子一會幹你的時候,要叫你小騷貨,小浪貨,讓你問我叫好哥哥,親爸爸。
丁蘭笑道:“看你長得這麼粗獷,沒想到你還挺會說話的,一定有不少女孩兒喜歡你吧?對瞭,你有女朋友瞭嗎,結婚瞭沒呢?”
黑子假裝苦著臉道:“以前倒是談過一個,可是我進去以後就吹瞭,現在剛出來,哪有人喜歡我這樣的啊。對瞭,姐姐生活一定很幸福吧,姐夫是幹什麼的呢?也是你們系統的吧?”
丁蘭臉色一黯苦笑道:“唉,別提瞭,看來咱們姐弟倆也算是同病相憐呢,我現在是單身,也是孤傢寡人,我離婚兩年瞭。”
黑子聽完心中暗喜,臉上卻表現出同情之色:“那……那真是不好意思,讓姐姐想起傷心事兒瞭。那,這兩年姐姐一個人過,也挺難的吧。”
“沒事兒,我都習慣瞭。一個人過也挺自由的。”
丁蘭臉上不自然的笑瞭笑,然後看看手表道:“好瞭,時間也不早瞭,我也該回去瞭,咱們就這樣吧?今天還是我算賬啊,你可別跟我搶。”
黑子道:“姐姐就別跟我客氣瞭,我剛才已經算過賬瞭,下次吧,下次我絕對不跟你搶好不好。”
原來之前黑子假裝出去上廁所的時候,不光讓老白一會給劉淑敏打電話把她支走,還早早的把帳給結瞭。
“呵呵,對瞭,黑子,我問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求我辦呢?如果有呢,你就明說,我能辦呢,一定給你辦,不能辦呢,我也沒辦法,你這樣讓我覺得有點不安呢,不過我可先告訴你,我可真沒什麼大本事,沒什麼權利的。”
黑子的周到細致和極力巴結引起瞭丁蘭的懷疑。
黑子忙道:“姐姐你說到哪裡去瞭呢,你這話可是冤枉死我瞭,我可真的一點兒別的什麼意思都沒有,真的,隻是覺得跟姐姐投緣,一看到你我就覺得很親切。你想啊,我剛剛出來,能有什麼事兒麻煩你呢。就是一點藥跟一頓飯的事兒,姐姐可千萬別多想啊。那樣,可真是傷瞭兄弟的心瞭。”
丁蘭笑道:“好瞭,好瞭,跟你開玩笑呢,看你急的,那好吧,今天就這樣吧,咱們走吧?我該回去瞭。”
黑子見丁蘭起身要走急道:“別啊,姐姐別回傢啊,咱姐弟倆剛認下,還沒有說話呢,你就要走啊,咱們換個地方繼續聊吧,要不咱們去唱歌吧,我想姐姐人長得這麼漂亮,那唱歌也一定不差吧,肯定很好聽。”
丁蘭道:“還是算瞭吧,我很少去那種地方的,我也不會唱歌,真的。”
“那,跳舞呢?你坐瞭一天瞭,也該活動活動筋骨瞭吧,咱們去迪廳蹦一蹦放松一下吧。”
“呵呵,那地方我更不去瞭,再說我年齡也不合適啊。那是你們年輕人去的地方,姐姐老瞭。”
“那姐姐你說吧,你挑個地方吧。要不我請你去捏腳吧,這總可以瞭吧,養生保健,對健康可是有好處的。”
丁蘭推辭道:“算瞭吧,還是別去瞭。花那錢幹嘛呢,你現在也沒個事兒,還是節省點吧。不是姐姐說你,要學會過日子,咱們也不是外人瞭,不用這麼破費。我呢,還真覺得有點喝多瞭,想休息瞭,還是回傢吧。”
黑子見丁蘭不上道兒心裡有點失望,表面也沒有露出來,說道:“那好吧,那我送姐姐回傢吧。”
“不用,我打個車就回去瞭,也不遠。”
“打什麼車啊,我開車來的。走吧,我送你。”
“是嘛,那好吧,不過,你也喝瞭不少,你還能開車嗎?”
“放心吧,這點兒酒對我來說太小意思瞭,你就放心吧。”
黑子拿起那個裝著中藥的大大的女士挎包一邊招呼丁蘭起身出去。
出瞭飯店,黑子開著那輛吉普車送丁蘭回傢,在路上,黑子又一次提出請丁蘭到別處消遣,但是卻還是被她婉言拒絕瞭。丁蘭雖然被體內的酒精和催情藥所產生的那股原始的沖動所折磨著又聞著黑子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帶著淡淡煙味的男人味道更是不能自已。但是因為身份的原因而且又是第一次見面,所以還是壓下去那內心的渴望,可是自己股間那越來越強烈的瘙癢和空虛感卻讓她有些意亂情迷,隻是苦於開口。
黑子心裡也懊惱不已,覺得沒有達到預期的戰略目標,加上丁蘭是個警察,不能像對一般的女人那樣,軟的不行就硬來。眼看快開到丁蘭說的地址的時候,黑子正抓耳撓腮的想著怎麼樣再進攻一次的時候,丁蘭卻說話瞭:“這一天也真夠累的,坐得我腰酸腿疼的,回去要好好泡個熱水澡,解解乏。”
黑子一聽馬上接口道:“這樣啊,姐姐,這次你可聽說,你這種長期坐辦公室的,可是要註意平常的保健和鍛煉啊,這腰椎頸椎的可是你們這類人的多發病,這可比這個養顏要中重要的多呢,這腰椎頸椎一旦出瞭毛病,那可就一輩子都受罪,好不瞭的。我看你坐的姿勢都不大對,肯定現在已經有癥狀瞭吧。我忘瞭告訴你瞭,我們傢不光有健身養顏的秘方,還傢傳一套推拿的手藝,真的,不如我給姐姐推拿一下吧,包你舒服。你可千萬別推辭,這種病早一天治療,別耽誤瞭,真成瞭腰間盤突出什麼的就很難弄瞭。這樣吧,你到我住的地方去,我給你推拿一下。”
丁蘭道:“這……不好吧,不方便吧……”
黑子委屈道:“怎麼,姐姐還信不過弟弟我嗎?我可是一心為姐姐好啊。我就這麼點本事,姐姐還不讓我用嗎?”
丁蘭道:“不是,不是那個意思,去你們傢,有點……那這樣吧,你到我傢去吧,去我們傢一樣的。”
黑子道:“行啊,我也想去姐姐傢認認門,不過,去姐姐傢方便嗎?”
丁蘭道:“方便啊,沒事兒的,我一個人住的。好,到瞭,就這兒。”
車子停在一個小區門口,丁蘭用手指著入口道:“我傢就住在一進去,左拐倒數第二個單元樓,三樓,302 ,我先下車,先回去,你……你一會在去,你知道,我一個離婚女人,不想讓鄰居瞎想……”
說到這裡丁蘭的臉一紅,看瞭黑子一眼。
黑子見狀心頭狂喜,知道今天勝利在望瞭,忙道:“明白明白,你先回,一會就去。”
丁蘭便下瞭車走進瞭小區,黑子掏出一根煙點上,望著丁蘭婀娜的背影和扭動著的高翹的屁股,用力的吸瞭一口,臉上露出得意的獰笑。
一支煙抽完,黑子將車開到丁蘭樓下停好,然後來到3 樓302 ,一看發現門已經是虛掩著的瞭,支開的門縫兒裡早已透著溫馨的光亮。黑子明白,這是丁蘭不想讓他敲門發出動靜,所以也不客氣,伸手就將門推開。
丁蘭迎瞭過來,先關上瞭門,然後指著門口地上早已放好的拖鞋對黑子說:“你先換鞋,嗯,你喝什麼?飲料還是茶呢?對瞭,姐姐這裡還有啤酒呢,你喝嗎?”
“別麻煩瞭,就喝白開水就行,人每天都要補充一定量的白開水,飲料什麼的喝多瞭不好。”
黑子時刻都不忘顯擺自己近日以來收集到健康知識,為瞭泡這個大奶警花,他可是沒少下功夫。
丁蘭讓黑子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給他倒瞭杯水,也坐到對面。不過顯得有些羞澀和拘束,畢竟是孤男寡女還是晚上,幾次想開口說什麼,都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還是把電視打開,用遙控換著臺。
黑子老練的說道:“姐啊,你別在這坐著瞭,你這樣,你先去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別著急,一定要洗舒服瞭,把肌肉都放松瞭,傢裡有浴缸吧,有的話,就泡一泡,然後換一件方便的衣服,我來給你推拿。別著急,我沒事兒,我等你。”
“那……那好吧,我就先去瞭,你看電視吧,對瞭,看我這腦子,我去給你拿煙,我這兒……”
丁蘭將遙控器塞給黑子,起身電視櫃的抽屜裡找煙。
黑子忙道:“姐啊,你別管我瞭,我有煙,你去吧,你去洗澡吧。別管我。”
丁蘭翻出一盒煙放到茶幾上就對黑子羞澀的笑瞭笑,起身去瞭臥室的衛生間洗澡。
黑子坐在沙發上,一邊喝水抽煙,一邊環顧著丁蘭傢的擺設。房子不大,兩室一廳雖然裝修不算高檔奢侈,但是異常的幹凈整潔,一些小的地方還有別出心裁的裝飾,顏色的搭配也透漏出這位女主人的小資情調。
過瞭有差不多快一個小時,丁蘭才出來,身上沒有穿睡衣,倒是穿瞭一件緊身高彈的女人做韻律操時候穿的體操服。緊繃的衣服更顯得他的身材凹凸有致,胸部豐滿,臀部渾圓,曲線優美,而且皮膚光潔緊湊,閃閃發亮。比她之前穿那身寬松的休閑T 恤誘惑瞭不知道多少倍。閱女眾多的黑子,看到這個剛剛出浴的輕熟女也不禁大吞口水,心道:這次是賺到瞭。
丁蘭見黑子癡癡的樣子,臉又是一紅道:“那……那咱們在哪按呢?”
黑子站起來裝模作樣的環顧四周瞭一下道:“這個……嗯,在沙發上吧,不過,沙發太低瞭而且太窄瞭,我也不好施展啊,最好是在床上。”
丁蘭臉色更紅輕聲道:“那……那到臥室來吧,你進來吧。”
說完扭身進瞭臥室。
黑子臉上又是邪邪一笑跟著就進瞭丁蘭的香閨,進來一看,隻見臥室裝修的更是雅致,四面的墻上貼著白底兒有著粉色大花瓣的壁紙,一套乳白色的傢具,一張兩米長的大床,上面鋪著粉色的床上用品,一個雪白的毛茸茸的很大的玩具熊坐在床上。一股女人房間特有的幽香撲面而來。
“那,我是坐著還是爬著呢?”
進到臥室以後,丁蘭的聲音裡也充滿瞭曖昧朦朧的味道,一雙美目也流露出點點柔情。
黑子雖然已經心猿意馬,但是他明白對這等女人不能著急,得用小火慢慢得熬制,得讓她主動投懷入抱,如果急功冒進,惹惱瞭她,那就會前功盡棄的。況且他下午剛剛在**院長劉淑敏身上出瞭一次火,所以現在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
黑子拉過梳妝臺的椅子示意丁蘭坐下道:“你先坐,我先給你按摩一下肩膀,推拿也講究個順序的,得從頭到腳。”
黑子說自己會推拿可不是信口開河,他從小練武,免不瞭要扭傷肌肉筋骨,推拿基本上是天天接觸,骨骼穴位也是瞭然於胸,經常和隊友之間互相按摩推拿達到放松或者治療目的,他的手法雖然達不到那種專傢級的程度,但是應付一下丁蘭這種門外漢還是綽綽有餘的。
站在丁蘭背後的黑子伸手剛剛接觸到她的脖子的時候,丁蘭還緊張的打瞭個機靈,她心裡說道:唔,這雙手真大,真有力量。而黑子也被她徑自上那細膩粉白的皮膚產生的絕佳觸感所震撼。強忍住沒有順勢而下之間去偷胸摸奶的沖動,開始給她做起按摩來。
“嗯,真舒服,對,就是那裡,嗯,你按的真好。脖子好舒服,嗯,輕點兒。”
不消幾下丁蘭就被黑子高明的按摩手法給征服瞭,由衷的發出贊嘆。
黑子心中暗笑:哼,一會兒有你舒服的……
“姐,這下可是有點疼,忍住。”
黑子一隻手勾住丁蘭的下巴,另一隻手抵住她的後腦,然後猛得一扳,隻聽“吧嗒”一聲輕響,隻聽丁蘭“呃”的一聲輕呼,她剛想說什麼,黑子則又勾住她的下巴朝反方向照樣來瞭這麼一下。
“好瞭,你活動活動脖子,看是不是舒服多瞭呢?”
黑子松開胳膊然後輕輕拍瞭拍她的肩膀。
“嗯——”
丁蘭嘗試著扭瞭扭脖子,用贊許目光看著黑子,嘆息道:“還真舒服,給你這麼一弄,我感覺好像頭都輕瞭許多,你還真有兩下子。”
“來,姐,我再給你按按腰。”
黑子拍拍床示意她爬下。
“真是麻煩你瞭,我都有點不好意思瞭。”
丁蘭有些扭捏臉色潮紅的對著黑子笑道。
其實這朵誘人的熟女警花之前在答應黑子上樓進她傢裡的時候就已經“暗下決心”要和這個有著健壯體魄健康膚色的帥哥今晚“激情一度”瞭。她知道黑子說給她做推拿其實也就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而已,隻是一個借口。
她甚至期待黑子一進她傢就將她摟進懷裡瘋狂親吻然後直奔主題,完瞭以後大傢都借口是酒後失態,可以“兩不相欠”甚至再不相見。但是黑子沒有那麼做。已經非常渴望的她剛才在洗澡的時候甚至已經急不可耐的幻想著這個男人的身體用自己的手指安慰瞭欲火中燒的身體,暫時解決瞭腿間那越來越盛的瘙癢。
她沒想到的是,這個貌似粗獷的男人從進門到現在一直彬彬有禮紳士有佳,絲毫沒有出格的舉動,而且真的是非常專業的給她做推拿。身體暫時冷靜下來的她,不僅開始在心裡對黑子產生情感方面的好感。
“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哪有姐姐跟弟弟客氣的。我這還不應該的嘛。來吧,爬下吧。”
黑子察覺出丁蘭眼睛裡流露出的那些曖昧,越來越喜歡上瞭這個“老鼠捉貓”的遊戲瞭,而且越來越進入狀態。
不著急,最後的結果已經顯而易見,自己肯定是穩操勝券,那種事兒對他早已不在稀罕,他現在要好好享受一步一步誘惑這個表面矜持的女人的過程。
“黑子,別口口聲聲姐姐姐姐的叫瞭,咱們也不是親姐弟,其實認什麼幹姐弟的事兒,我覺得也挺俗的,姐姐姐姐的叫也把我給叫老瞭,我反正也不大你幾歲,咱們還是做朋友吧,好嗎,你就叫我蘭子吧。”
丁蘭一邊爬好,一邊說道。此時的她覺得跟這個男人姐弟相稱,有點“別扭”瞭,而且心裡甚至對這個極具男人魅力的男人有點依賴瞭,不想讓他當“弟弟”想讓他當“哥哥”瞭。
“那太好瞭,其實吧,我也沒有把你當姐姐看呢,你長的這麼年輕,哪裡像我姐姐啊。”
黑子坐在她身側,看著她成熟的身體爬下以後在背後形成的起伏有致的曲線,那張她眼睛看不到的黑臉上露出得意的奸笑,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想著:女人真他媽的有意思,一會兒是“姐姐弟弟”一會兒是“朋友”嘿,一會兒老子把你壓在身下的時候,就什麼都不是瞭,就成不擇不扣的奸夫瞭。
當黑子的一雙大手再次按上那細窄的纖腰的時候,丁蘭還是不自覺的一陣緊張,臀部厚實的肌肉將緊身的運動短褲撐得滾圓,兩瓣豐臀高高翹起,形狀煞是誘人。
“放松,別緊張。”
黑子看著這個美麗的屁股使勁吞瞭一口口水,一邊說著,一邊兩手環握著她柔軟的腰肢,用兩個大拇指認準穴位,使勁兒的按著她的腰眼徐徐轉動著。
“嗯……真舒服……你真好……”
丁蘭舒服呻吟道:“今天我真開心,能認識你這樣一個全能型的朋友。”
“我不光高興而且榮幸的很呢,能認識你這樣一個又漂亮又有氣質而且……”
說到這裡黑子故意嘴裡含糊不清不再往下說瞭,隻是手不停歇的在丁蘭的後背按、壓、捶、捏、揉。
“而且……什麼?你怎麼……說話說……半截呢。”
丁蘭聲音隨著黑子的按壓而時斷時續,彷佛歡好時的呻吟。
“而且……而且……”
黑子故意拖長瞭聲調。
“而且什麼?說呀。”
丁蘭不耐煩的問道。
“嘿嘿,而且,身材又這麼好的女朋友啊。”
黑子的聲音裡開始夾雜著魅惑的磁性。
“嗯……我身材好嗎?”
黑子話一出口,丁蘭的臉馬上湧現紅霞,內心的那股火苗又開始燃燒起來,說話的聲音也濕潤的能擰出水來。
而且她感覺黑子在她背後那溫暖有力的大手好像帶電一般,每按一下,都彷佛給自己的身體註入一道電流先是環繞自己的全身然後直達那最敏感的地方,那剛剛平復的瘙癢感覺又開始出現瞭。她甚至心裡有點期待黑子現在將她一把掀過來,然後壓上來……
“當然好瞭,身材好不好,這可是一點兒也做不得假的,從專業角度來說吧,首先你這個分割比例就很完美,女人並不是高挑就好的,一定要比例合適,你看,你這個可以算是那種……那種……什麼?”
本來想接著賣弄的黑子還是因為“基本功”不紮實,想不起“黃金比例”這個數學名詞。
“唉……人傢都老瞭,說什麼比例完美啊,黃金分割啊,都沒用瞭,女人一老,就什麼都不是瞭。”
正當黑子著急的時候,丁蘭用嘆息給他解瞭圍。
“怎麼會呢,你可不能這麼說啊,蘭子,老字可跟你一點兒邊兒都不沾,你最多瞭,也就能用成熟來形容一下。”
黑子開始循循善“誘”“呵呵,你可真會說話啊,對瞭,你想找個什麼樣女孩兒呢,你也該找個對象瞭,說說,喜歡什麼樣的,我幫你介紹一個。”
丁蘭撐起身子扭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黑子道。
這種老套的說辭雖然老套沒有新意,但是在曖昧中的男女往往經常用來挑破那最後一層窗戶紙。丁蘭又一次給黑子一個機會,這個內心熱切的女人期待著他“按理出牌”黑子豈會不知,可是他還沒有玩夠,還想再多逗逗這個“春心萌動”的小騷貨 ,所以根本不接招,假裝苦著臉嘆道:“唉——這個問題,我現在還不敢想呢。我剛剛出來,事業又還沒有起色,誰會看得上我呢?”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黑子手下已經離開她的腰部,開始在那厚實的屁股和渾圓的大腿上揉捏撫弄。
黑子雖然沒有丁蘭預期的反應,她心裡不免有些失落,暗怪這個粗漢不解風情,但是另一方面卻對黑子另眼相看,雖覺得他踏實穩重,好感又深瞭一些,不由道:“黑子,你也不要過分自卑瞭,誰還沒有犯錯的時候,隻要你真心上進,努力工作,憑你一表人才,又是這麼好的才學和手藝,不愁沒有好姑娘跟你的。”
“哈,再說吧。”
黑子笑笑對丁蘭道:“來,你側著躺好,上面一條腿圈起來,對,就這樣,我來給你正一正脊椎。”
黑子一手按腿,一手按肩,重重一壓,又是“吧嗒”輕響,然後讓她反過來,又是同樣的方法來瞭一下,然後說道:“好瞭,你起來感覺一下。呵呵,看你的樣子好像從來都沒有去做過推拿吧。”
丁蘭從床上下來,站道地上活動著身體,再次由衷的嘆息道:“唉……還真是舒服,好像要從地上飄起來瞭一樣,早認識你多好啊。嗯……這樣就好瞭嗎?我以前還真的從來沒有做過推拿按摩呢。”
黑子笑道:“還沒呢,還有最關鍵的地方沒弄呢,怎麼會好瞭呢?來,你躺著,我來給你捏捏腳。”
黑子說著,將枕頭放道合適的位置,示意丁蘭躺下。
“這……這也太麻煩你瞭吧,我……還是……”
雖然心裡千肯萬肯,可是表面的矜持還有禮貌她還是要做的,又一想到自己的光腳要被這個男人用手**,心中亦是一蕩,臉上更是嬌羞無限,嘴裡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來吧,既然做瞭就做全套嘛,怎麼?是不是覺得我手藝不好啊。”
黑子此時也不客氣,一把抓住丁蘭的手,就將她按在床上。
“不是,不是。”
丁蘭臉色緋紅道:“我……我的腳穿瞭一天的運動鞋……有味兒……剛才也不知都洗幹凈瞭沒有……”
“沒事兒,那有什麼關系呢。”
黑子不由分說伸手就捉住丁蘭的一對玉足放在自己的腿上,把那對粉色軟底拖鞋拖鞋除下,將這對纖纖嫩腳攥進手裡,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丁蘭的腳如其人,長的很是秀氣小巧,豐瑩白嫩,非常性感,曲足如弓,入手綿軟,柔若無骨,十個腳趾甲上塗著晶瑩透亮的粉色的指甲油,紅潤的足踝沒有一點的角質,堪稱上品。黑子摸著這對小腳,心想怪不得那猥瑣如豬的玲玲的老公許志軍為什麼對女人的腳那麼癡迷。
“別……嗯……你真是太客氣瞭。”
丁蘭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在黑子面前躺下,就那麼坐著看著黑子的一雙大手握住自己的腳,又見到黑子神色癡迷的看著自己的光腳,心口如同鹿撞。
對於捏腳黑子並不在行,隻是握在手裡愛憐的細細把玩摩挲,發出由衷的贊嘆:“蘭子,你的腳真是太漂亮瞭,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一雙腳瞭。”
“好看嗎?”
丁蘭伸出一隻手撩起起黑子的下巴含情脈脈望著他的眼睛癡癡的說。
此刻已經無暇體會黑子的手法是否是專業還是褻玩,覺得一波強似一波的酥麻瘙癢的感覺從自己的腳底順著大腿直逼自己欲望的中心,所以她說話的腔調和眼神也越來越濕潤,越來越含情,越來越迷離。
從今天見到黑子開始她就一直被這個男人英武的外表吸引著,被他周到細致的體貼所感動著,被他紳士有禮的風度所魅惑著,現在這多種情愫終於匯成一種沖動,那就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沖動——欲望。
黑子知道現在已經是火候剛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還是繼續做戲那對方肯定會惱羞成怒,前面的鋪墊也會功虧一簣。
隻見他偽裝出虔誠的神態用手抬起丁蘭的一隻腳,然後在光潔的腳背上輕輕一吻,深情的說:“好看,真的好看。”
丁蘭嚶嚀一聲,從床上站起,然後一下撲進黑子懷裡,跨在他的雙腿上,伸開雙臂緊緊的抱著他,張開嘴唇主動尋找到黑子的嘴緊緊貼瞭上去,瘋狂的索吻,一邊親吻一邊急促地喘息著問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為什麼?”
“蘭子,我一看見你,我就愛上你瞭,我就想讓你變成我的女人。”
黑子用有力的懷抱緊緊環抱她一邊回吻著一邊虛情假意的回道。
四片饑渴的嘴唇和兩條舌頭即使在說話的時候也是糾纏在一起的,不舍的做片刻的分離。丁蘭一面吸吮著黑子的舌頭一面胡亂的伸手要替黑子脫T 恤,黑子趕忙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然後抱起她一下將她扔在穿上,壓瞭上去。這次黑子可不想因為自己胸前紋著的那條青龍在出什麼亂子。
丁蘭迷亂的叫著:“給我……快給我……”
抱著壓上來的黑子在床上翻騰著。
黑子掙開丁蘭的胳膊,站在床邊,伸手一把將她下身穿著緊身彈力運動褲連同裡面的內褲給扒下來,隨手扔在一邊兒,然後分開她的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一眼就看見她經過除毛和漂白手術變得光溜溜一根屄毛也沒有的白虎肉屄,隻見白嫩嫩粉嘟嘟的兩片大陰唇夾著一道紅彤彤的肉縫兒,泛著濕漉漉的水氣。
他不由自主的咽瞭一口吐沫,就猛的俯下身子鉆到兩腿之間,張開嘴巴就將肥膩的肉屄整個吃進嘴裡,貪婪的舔吸起來,一條霸道的舌頭也毫不客氣的分開兩片肥肉伸進火熱的陰道開始朝裡面探索。
“啊……啊……”
此刻的丁蘭再也不是端莊的警花隻是一個被男人舔著小屄沉浸在瘋狂欲望裡的浪女,兩條腿緊緊夾著黑子的頭,屁股猛抬,毫無廉恥的將饑渴瘙癢的陰戶湊向他的嘴巴,以求那條要命的舌頭更深入一些。
黑子輕咬著兩片肥厚的陰唇,舌頭想蛇一樣鉆探著淫水四溢的肉洞,將泛出屄水吃進肚裡,用自己的鼻頭撩撥硬挺的陰蒂,還貪婪的聞著這個警花陰部那股騷騷的性臭,胯下的黑雞巴憤怒的勃起,像鋼槍一般挺立,放佛要將牛仔褲給撐破。
就這樣舔瞭沒有兩分鐘,丁蘭就來瞭一次高潮,洶湧而出的淫水強勁的射出,俱被黑子喝得點滴不剩。丁蘭一邊噴射淫液一邊哭泣的高叫著:“啊……我要死瞭……我完瞭……嗚……嗚……”
黑子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褲子脫去,握著硬得要爆炸的黑雞巴,對準水淋淋的肉洞,兇猛的刺入,猛得一用力,就盡根而入,恥骨就緊緊頂在丁蘭的陰阜之上。
“嗯,緊!”
雞巴一肏進去,黑子心裡就發出由衷的嘆息,這個剛做完縮陰手術的陰戶被他拔瞭頭籌,裡面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樣緊緊的箍住粗大的雞巴。
“啊……”
剛剛還陶醉在被對方柔軟的舌頭送上的高潮的丁蘭發出一聲哭叫,猛得睜開眼睛吃驚看著黑子,她沒想到這個男人不光有著健碩的身材,下面的“本錢”竟然如此渾厚,這根插進來的大雞巴是這麼粗大,而且這麼長,一下就攮進自己最要命的宮頸口,好像能沖進子宮頂到自己的肚子裡去,下面脹得好像要撕裂一樣。
她趕緊撐起身子,用手去推黑子的小腹,叫道:“別……你的太大瞭……我受不瞭……到頭瞭……”
黑子自豪一笑,撥開她的手,又將她攔腰抱起,張嘴噙住那兩片性感的嘴唇,將舌頭深深的探入對方的口腔裡,然後雙手抱住細腰往下用力一按,屁股向上死命一頂,然後技巧的轉動腰部,奮力研磨,就這樣站著開始沖刺。““啊……頂到頭瞭……不行瞭。”
這一招讓丁蘭興奮的兩腿亂抖,兩手屈指如爪,死死抓住黑子的後背,指甲深深陷入黑子的皮膚裡,那結實的脊梁被抓出道道血痕。
些許的疼痛更加刺激著黑子的欲望,他端著丁蘭的雙腿,將她的腿彎架在自己的胳膊上,將她架在空中,挺動屁股,舞動長槍,兇猛前後突刺。他要用這種最高難度的動作像丁蘭表明自己有多強悍。
香閨之中一時間滿是肉體的撞擊之聲和男女宣泄情欲時發出的嘶吼。丁蘭緊閉雙目,身體懸掛於黑子雄壯的軀體之上,盡情體會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沖擊,充盈的體液汩汩流出,激情噴薄。
“不行瞭……我要來瞭……我要飛瞭……”
沒有幾個回合,高潮就強悍來襲,丁蘭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身體陡然一僵,馬上又變得軟綿綿的,癱軟瞭下來,纏繞在黑子脖子上的胳膊,也眼看把持不住,承受不瞭自身的體重。
黑子哪能輕易饒過這個剛剛到手的獵物,扭身將她放到臥室的梳妝臺上,將那兩條修長的大腿環繞在背後,又開始一輪新的沖鋒。他明白對待這種少婦,不能按理出牌,傳統的性交方式遠遠不能滿足對方的欲望。要使出一些花樣,一些非常手段,才能勾起激情。
所以黑子一邊沖刺,一邊將丁蘭的一隻玉足,拿到臉前,張口就將如同筍尖一般腳尖含進嘴裡,開始瘋狂舔吸。這種別樣的刺激馬上調動瞭丁蘭新一輪的情欲。
皮膚黝黑身材健美的黑子如同一隻矯健兇猛的豹子瞪著眼睛目露兇光,兩手各抓著坐在梳妝臺上的丁蘭的兩隻足踝,高高的分開架起,腰部開足最大的馬力瘋狂的向那最柔軟的地方沖刺。
而丁蘭緊蹙雙眉,姣好的臉上洋溢著興奮和瘋狂的表情,緊緊的咬著下唇,迎接著猛烈強勁的炮火。看著這個男人胸前高高墳起的強健胸肌和小腹如雕刻一般的分明的八塊胸肌,一種甘願被征服,甘願被摧毀感覺油然而生。
“啊!好猛啊,下面要給你插爛瞭,黑子,黑子,你真厲害。”
丁蘭由衷的向不知疲倦的男人表示贊美。
黑子探頭噙住那張饑渴的小嘴,咬住柔然的下唇笑道:“寶貝兒,這才剛剛開始,厲害的還在後面的。”
然後猛得加快頻率和力度,因為下午剛在劉淑敏的小屄裡發泄過,所以現在黑子沒有一點想射的沖動,戰鬥力極強。
“啊!不行瞭,我受不瞭瞭,我又要來瞭,又要飛瞭……”
正當二人激戰正酣之時,放在梳妝臺上一角的丁蘭的手機卻“嗡嗡”震動起來,好像不甘寂寞的要湊熱鬧,一邊震動一邊發出刺耳的鈴聲。
黑子哪裡的管這個,當沒聽見一樣繼續著打樁運動,可是這個手機卻不知疲倦的一直響著。丁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伸手推著黑子的胸膛,要阻止黑子的動作,喘著粗氣急切的說:“停下,等等,寶貝兒,我要接個電話,我要接電話。”
黑子回想起剛才在餐廳的時候丁蘭也接過幾個電話,可是那電話的鈴聲卻跟這個鈴聲大不相同,想來這個是丁蘭特別為某個重要的人士單獨設定的電話鈴聲。想到這裡,他就暫時停下,隻是依然保持結合的狀態,沒將雞巴抽出來。
“喂……”
丁蘭盡量壓抑著自己的喘息裝出平靜的聲調接起瞭電話,眼睛看著黑子流露出抱歉的神色。
“什麼,你就在門外?你怎麼現在來瞭……”
丁蘭突然花容失色,驚叫著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