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傢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淑怡她媽卻打自我們接婚的第一天開始,就沒給我好臉色看過。
淑怡的母親本來看我的傢境不錯,我自己也開瞭一間小公司,對於我們的交往她也沒說什麼。可是等到結婚前,她開瞭一大堆條件,除瞭天價的聘金和聘禮以外,還要有什麼獨棟樓房,登記在她女兒名下。我傢不是無法配合她的需索無度,隻是我要自食其力,不願跟傢裡伸手。最重要的是,我看不起她這種嫁女兒像賣豬一樣的嘴臉。
淑怡從小就看不慣她媽的這種勢利眼,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面,她的立場和我是一致的。據她說,她媽媽的這種勢利眼,連她爸爸也吃不消,夫妻常常為此吵架,搞得傢裡烏煙瘴氣的。所以淑怡從念住宿學校開始,她就不愛回傢。我想,潛意識裡,淑怡一直有叛逆感,想違背她媽媽加在她身上的天主教教條教規,也是源於這裡吧!
我們剛移民到異國他鄉,難免會懷念在臺灣時的美好歲月。我也積極瞭解本地的幾個換妻俱樂部,也好幾次蠢蠢欲動地慫恿淑怡一起報名參加,可是都被她堅決地拒絕瞭。她說,她雖然隨便,但還沒隨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她說,她天主教的母親說,沒有感情的性是邪惡的。看來她真的想當一個平淡的人妻吧,從裡到外,她看起來是多麼端莊賢淑。
於是自從移民到加拿大以後,我們一直過著單純的性生活。我們之間的情色生活,除瞭她在我的逼問之下,一幕一幕的把她不為人知的過去向我娓娓道來以外,大概隻有閨房自拍吧!尤其在我送她一臺數位相機作為生日禮物之後,她幾乎迷上瞭自拍,那臺數位相機她幾乎形影不離。她不但喜歡讓我拍她的私密照,她也喜歡拍我們的小孩,不過我覺得她更喜歡拍她自己。我想,可能她有一點自戀情結吧!
話說蘇琪來過我傢之後,淑怡平靜的移民生活就開始起瞭一些小小的漣漪。如果我知道這小小的漣漪日後竟會掀起大波瀾,我一定會盡全力防范於未然的。她會開始去逛服飾店,當然也從蘇琪的店裡買瞭不少服飾。剛開始的時候,她會很興奮的一一試穿給我看。可是,自從我跟她說那些衣服,根本配不上她那高貴的氣質之後,她就很少穿給我看瞭。
蘇琪倒是常打電話來,我每次聽到是她的電話,都沒好氣的交給淑怡。每次淑怡掛上電話,我就勸她少和這種人來往。
我說:「你很奇怪呢,人傢把你寶貴的處女之身騙給她的男朋友,你還跟她來往?」
「你一天到晚不在傢,放著我一個人管孩子,這種日子無聊死瞭。難得有個朋友,你也要管!」
我說:「你跟她來往沒關系,可別跟著投資她的鬼生意。哪天被她賣瞭,還幫她數鈔票哩!」
她說:「我高興,我願意,怎麼樣?」一向溫馴可人的淑怡,居然學會頂嘴瞭。
慢慢地,她就盡量避免在我的面前跟蘇琪通電話。偶而蘇琪打來,她也小聲的說幾句就掛掉,我隱隱約約的覺得不對勁。有一天,在辦公室處理完公司的訂單,我心血來潮,就順便進去系統,看看淑怡的MSN通話紀錄,我發現下面的對話:
天涯過客:「想我嗎?」
浮雲遊子:「不跟你講。」
天涯過客:「最近好吧?」
浮雲遊子:「不好。」
天涯過客:「怎麼瞭?」
浮雲遊子:「日子很悶很無聊。」
天涯過客:「淑怡,回來吧!」
浮雲遊子:「我怎麼可能走得開?」
天涯過客:「好懷念上次你回來的時候。」
浮雲遊子:「不過是吃頓飯而已,別說得那樣。」
天涯過客:「隻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是隻有一刻鐘,也是難忘的。我還記得第一次和你在榕園的情景。」
浮雲遊子:「揚子,別再說瞭。」
那天晚飯時,我沉不住氣,就故意問淑怡:「天涯過客是誰?」
「你偷看我的電腦?」
「不小心看到的。」
「你真卑鄙!」她氣得調頭就走。
從那以後,淑怡每次通完MSN,都會把通訊紀錄刪掉。可是她哪裡知道,由於我的嗜好,也是生意上的需要,我在公司架瞭一臺電腦伺服器。我擁有自己的網站,也曾擁有自己的論壇。淑怡的電郵地址,是我透過公司的伺服器設定給她的,所以,我還是可以從系統裡還原被她刪去的MSN通訊紀錄。
雖然淑怡一再的說,要把過去的一切留在臺灣。可是我現在發現,她還在跟留在臺灣的一切過去藕斷絲連,我開始懷疑她每次單獨回臺灣的時候,做瞭些什麼。
淑怡自己有一臺小筆電,她有在筆電寫日記的習慣,出門旅行也都帶著她的小筆電。我從來不偷看她的日記,但是由於疑心生暗鬼,現在我開始偷看瞭。雖然她的日記檔有加密,但作為她丈夫的我,有的是機會單獨接觸到她的筆電,有的是時間破解她的密碼。女人會用的密碼,不外乎是親人的生日或電話,太容易破解瞭。
到目前為止,除瞭在她在MSN和日記簿裡,對日子的沉悶和無聊發發牢騷之外,隻有在行事歷上有一些特別的記號,我倒沒再發現什麼異常情形。
暑假快要結束的開學前,有天,她又一次要求把我們的小孩送去寄宿學校。
我覺得孩子才十一歲,還太小,就對她說:「淑怡,這不好吧?」
「你舍不得花這個錢?」
「你明明知道,這不是錢的問題。」
「那麼,是什麼問題?」
「這對他的人格發展恐怕不好。」
「你是說,我的人格發展不好?」
完瞭,我忘瞭淑怡也是念寄宿學校的,這下子失言瞭。我拗不過她,隻好答應她把孩子送到寄宿學校。
把孩子送走沒幾天,她就開始吵著要回臺灣,把她媽媽接過來一起住。
「你不是一向跟你媽處不好?」我提醒她。
「可是她現在身體不好,想到這裡休養。」
「身體不好就到這裡?你有沒有搞錯?她在這裡沒有醫療保險,萬一生病瞭怎麼辦?」
「欸!這是我媽,還是你媽啊?」
我又拗不過她,隻好硬著頭皮答應她回臺灣,把她媽媽接過來。
把淑怡送上飛機,過瞭不到兩個星期,有一天,蘇琪打電話給我說,淑怡有托東西,讓她帶回來給我。我這才知道,原來淑怡這次是跟蘇琪一起回臺灣瞭。
蘇琪約我第二天下午五點到她的服飾店見面,那傢服飾店就開在我傢附近,一個小Mall裡面。
那天我一去到Mall,發現沒幾個客人,傢傢都準備打烊瞭。我這才想起來,原來今天是星期三,五點半Mall就要關門。
蘇琪今天畫瞭淡妝,看起來比較順眼一點。一年不見,她也清瘦瞭一些,袒胸露背的洋裝穿在她身上,不再像綁粽子一樣。她一看到我就嘻嘻的笑著,從服飾店後頭的小倉庫提瞭一袋東西出來,看起來那袋東西還蠻沉的。
「真不好意思,這麼重的東西,還讓你這麼大老遠地帶過來。淑怡不是也快回來瞭嘛,她自己帶不就好瞭?」我跟她客套幾句。
「都說你們男人沒良心,果然沒錯。後天是什麼日子你知道嗎?」
「……」
「告訴你,是中秋節──」
「哦?」
「淑怡說,中秋節她沒能在你們身邊,她很抱歉。這是她給你和孩子的月餅和零食。」
「真不好意思,這邊又不是買不到,這麼重還讓你這麼大老遠的帶過來。」我找不到話,隻好木訥地重復說著這句話。
「說得也是,我自己服飾店跑單幫,要帶的東西一大堆……要不是你,換作別人,哼!門兒都沒有。」
「……」我搭不上腔,隻好站在那邊,繼續傻傻地笑著。
「阿德(我的小名),你說說,今天該怎麼好好謝我?」
「我,我,我……」
「別一直我,我,我的。這麼說好瞭,後天晚上星期五,帶著你的孩子到我傢,陪我一起過中秋節……我警告你哦!這是淑怡交代的,你可不許說不。」真是女強人,口氣就是不一樣。
蘇琪一下子就堵死我的退路,我隻好答應瞭。
星期五下午,我一下瞭班就趕到城郊的寄宿學校。等小孩的球隊活動結束,沖瞭澡,收拾好東西,再摸索著趕到蘇琪傢,已經快八點鐘瞭。
蘇琪的傢是拿瞭離婚贍養費來購買的,那是一間復層式的城市屋(townhouse)。有點像臺灣的樓中樓一樣,不過它有自己獨立的出入口。雖然不是高級住宅區,環境還蠻安靜的。
進門一看,佈置得還不俗,樓下是開放式的格局,一進門就是敞亮挑空的客廳,客廳的右手邊連著餐廳和廚房,客廳的另一個角落,還有個書房,被她當作麻將間瞭。樓上是二間套房的格局,很簡單,很方正。
來回二個多小時車程,開瞭將近一百公裡的路,我一進門,馬上跟蘇琪借廁所使用。
從門口到廁所這短短的幾步路,我就發現蘇琪這個單身的女人,卻有不少男人的東西。鞋櫃裡有男鞋、浴室裡有刮胡刀,若是仔細再看看,可以發現音響架後面,電視機上面、沙發夾縫裡,到處都有各種包裝的保險套,被不經心地擺放著。再想想,都什麼時代瞭,尤其是在國外,一個離瞭婚的單身女子,又值狼虎之年,能不有個伴?
蘇琪顯然早就煮好飯,等我們很久瞭。她迅速的把菜和剛從臺灣帶回來的臺灣小吃熱瞭熱,飯桌上有新竹貢丸和彰化肉丸,都是小孩子的最愛。
吃飯的時候,蘇琪勸瞭酒,我因為還要開車,所以沒敢多喝。小孩子吵著要喝,她說過節嘛,就給他喝一點。小孩子大概球賽累瞭,一不留神,他已經在沙發上睡著瞭。
蘇琪那天好像特別興奮,喝得滿臉都紅咚咚的,活像個醉貴妃。她跟我道個歉,說要上個洗手間補個妝。過瞭好一會兒,她搖搖晃晃的走出來,換瞭一襲艷紅色的性感睡衣,裡面曲線玲瓏的嬌軀若隱若現。
「哦,你要睡啦?對不起,我馬上帶小孩回傢。」我趕快站起來說道。
「別傻啦,你想知道現在淑怡跟誰在一起嗎?」
我看看手表,時間過得真快,已經十一點多瞭。算算,現在是臺灣時間星期日下午快三點瞭,她能跟誰在一起?
蘇琪說:「我幫你打電話問問看。走,到房間,給孩子聽到瞭不好。」
她拉著我上樓,到她的臥室。她撥通瞭臺灣國際電話,接著豎起食指,比著嘟起來的嘴唇,示意我不要出聲,同時打開電話機的麥克風。
「Hello~~」沒多久,電話那頭傳來淑怡熟悉而慵懶的聲音。淑怡那慵懶的聲音,可以讓男人聽瞭心裡發癢。
「淑怡嗎?還在睡啊……都幾點瞭。」
「唉~~時差咩……蘇琪,怎麼又是你啊?連個安穩覺都不讓我睡。」聽起來,好像她才剛跟蘇琪通過電話似的。
「我看,是揚子吵得你一夜沒睡吧?」
「你又知道瞭?」
「用小拇指想想也知道。昨天你和他一起去賞月,花前月下,才子佳人,乾柴烈火,能不辦好事?說說,他還在你身邊吧?」
這時,旁邊有個男人的聲音說:「是蘇琪吧?來,我跟她說說。」媽的!居然揚子睡在我的妻子身邊。我正想發飆,蘇琪趕快又豎起食指比著嘴唇,叫我不要出聲。
「蘇琪啊,到加拿大瞭?」揚子說。
「呵呵~~早到瞭,不然就掉到太平洋羅!揚子啊,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說說,昨天一共出來瞭幾次?」
揚子幹笑瞭幾聲:「嗨……跟淑怡一比,我真是顯老瞭。她跟我來瞭兩次,今天一大早還要再來一次,我就投降瞭。」
淑怡在旁邊啐著嘴搭腔:「啐啐啐!你們兩個,別在一起就不講好事。」
揚子顯然是故意要向蘇琪示威,把話筒擺在一邊,也沒掛掉,就去調戲挑逗淑怡。電話裡傳來淑怡的嬌喘聲:「嗯……我跟你說,別咬我的耳朵。每次把人傢弄得受不瞭,找你辦事,你又說要再休息。每次都搞得人傢……上不上……下不下的,難過死瞭,你這不是『草螟弄雞公』嗎?」
我知道耳朵是淑怡的罩門,隻要輕揉慢捻幾下,她一定欲火上升。聽著這一對奸夫淫婦這麼不要臉的對話,我雖然氣得血壓飆到二百以上,我褲襠裡的雞巴卻也開始蠢蠢欲動。
揚子說:「才在一起沒幾天就開始抱怨啦?那你老公怎麼辦?」
「啐!別……別提我老公,他不像你們這樣欺負我──」
『你們?還有你們?』我心裡想著,一口鋼牙都快被我咬碎瞭。
「是啊!欺負得你爽歪歪的。來,讓我再欺負你一下……嗯,小嫩屄怎麼又這麼濕啦?又欠幹瞭,對不對?」聽著現場轉播的淫聲浪語,就算是閉上雙眼也能看到淑怡現在的淫蕩模樣。
「嗯……我的小豆豆……給你摸得好舒服哦……嗯……嗯……」我的妻子淫靡的聲音不斷地從電話裡傳出來,我也跟著莫名地興奮起來。
蘇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去她全身的衣服,跪在地板上,她拉下我褲子的拉鏈,把我的雞巴掏出來,津津有味地舔著。我自從和淑怡在一起以後,好久沒有嘗過口交的滋味瞭。蘇琪把她的舌尖在我的馬眼上來回舔弄,搞得我的腿又酸又麻,幾乎站不住,我趕快走到床緣坐瞭下來。
「嗯……揚子哥哥……快幹人傢的小屄屄吧……」電話裡的淫聲浪語一直沒有中斷。可以想像我的妻子淑怡,現在一定大大的劈開她的雙腿,把她陰毛稀疏的陰戶展露給揚子看,等著揚子的陽具抽送吧!
「嗯……哦……輕一點……嗯……哦……揚子哥哥……嗯……」隨著電話裡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和蘇琪有技巧的舔弄,我的腦袋充滿瞭精蟲,我的雞巴暴長瞭幾寸。赤裸裸跪在地板的蘇琪,在我的眼裡變成那麼妖嬌美麗。
蘇琪看我的雞巴變大瞭,幹脆把我的褲子全部脫下來,一面品嘗我的龜頭,一面套弄我的雞巴。
「嗯……哦,揚子哥哥……嗯……」隨著電話裡繼續傳來妻子的叫床聲,蘇琪掛上瞭電話,爬上床騎上我。她一手襏開自己的陰唇,一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瞭自己的陰戶就坐瞭下去。
妻子最近和我冷戰,算來我已經近兩個月沒辦事瞭。在一陣慌亂迷蒙的激情中,我飽滿的睪丸裡蓄積已久的精液,一骨腦全部射向蘇琪的子宮口。
一夜激情過後,一覺醒來,天才剛亮。
我走到房門探頭看,小孩睡得正香。看看床上赤裸裸的蘇琪,我對她湧起一絲的歉意。我本來不喜歡她,甚至是討厭她的,昨夜的一陣沖動,我竟然把她當成我胯下的泄欲工具瞭。
昨天暗夜的狂亂中,我並沒仔細端詳她的嬌軀。蘇琪是標準的熟女身材,卸瞭妝以後的皮膚,雖然無法和淑怡相比,卻也看得出經過妥善的保養。大大的乳房,配著大大的奶頭,她的奶頭是深深的艷紅色,另有一種成熟的風韻,十分誘人。
還在睡夢中的她,雙腿微微打開,雙腿之間長滿濃鬱的陰毛。我不禁俯身窺探,她的陰唇飽滿厚實,還流著白花花的精液。看到這裡,我又升起一股歉意,昨夜的忙亂中,居然沒戴套就中出內射瞭,事後她也沒責怪我一聲。她嫣紅色的陰蒂凸出在暗紅色的陰唇之外,在初升的紅色朝陽照射下顯得特別悅目。
我抱著歉意,親吻一下她的臉頰,準備離開。哪知道,蘇琪一把將我摟在懷裡,一對性感火熱的紅唇貼上我的雙唇。她柔軟的舌頭一下子就鉆到我的嘴裡,一探到我的舌尖,馬上就糾纏在一起。原來她是假裝睡著的。
我還來不及反應,蘇琪已經把手伸進我的內褲,搓揉著我已縮小的陽具。在她溫暖的小手熱情的挑逗之下,我的雞巴又變大瞭。她讓我吸啜她的豐乳,她要我舔她的陰核,我都很樂意的照辦瞭。因為,我的雞巴正享受著她專業水準的口交。
和淑怡比起來,蘇琪反而不容易激情。經過蠻長的前戲,才能挑起她的陰道流出潤滑的淫水。她也不像淑怡那樣,一旦被挑起情欲之後,就急著需要人傢充填她空虛的陰道。她沒催著我插進去,隻是自顧自地品嘗我的雞巴,有點像是我叫來的野雞似的。
我開始掉轉過頭,扶著我的雞巴就插進去已經被我舔得水汪汪的陰戶。她閉著眼睛,滿足而小聲的呻吟著:「嗯……哦……嗯……」好像一隻小貓被主人舒服地搔抓著肚皮,低聲咕嚕著一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越深入她的體內,我的愧疚竟然越深。我設法集中註意力,設法努力去取悅她,可是那股愧疚感居然揮之不去。到瞭最後,我竟然第一次因為不舉而潰敗瞭下來。
明明知道自己可能又被蘇琪設計瞭一次,可是我不想對蘇琪說「我又被你設計瞭」。我坦誠地說:「很抱歉,沒來由的愧疚感居然害我不舉瞭。昨天晚上是我一陣的沖動,我保證這種事以後再也不會發生瞭。淑怡在臺灣發生的事,我不在場,我不會怪她。不過,我希望你放過淑怡,不要破壞我們的傢庭。」
蘇琪聽瞭,眼眶紅瞭,幾滴眼淚不聽使喚地掉下來,「你一定認為我是壞女人,對不對?你一定認為是我破壞瞭你們的傢庭,對不對?坦白告訴你吧,是淑怡破壞瞭我的傢庭。」蘇琪開始娓娓道來。
她說出,淑怡婚前是怎麼和老學長上瞭床,還三番五次背著揚子和蘇琪偷偷跑去找老學長。沒想到她腳踏兩條船,竟然懷瞭個沒爹的孩子。最後,還是老學長和蘇琪湊著錢,帶著淑怡偷偷去一傢小診所把孩子拿掉瞭。
接著,蘇琪又說出更驚人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