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妻子淑怡知道,我不但不怪她,我還變態似的喜歡這種感覺,她也在這種類似情色扮演的情境中,獲得以往沒有的高潮。慢慢地,她就樂得就在我的逼問之下,一幕一幕地把她不為人知的過去向我娓娓道來,這後來變成我們性愛過程中不可或缺的催情劑。
淑怡口中的老學長,是讀大學的時候高她們兩屆的學長。因為他是退伍之後才考上大學,所以年紀大瞭她們四、五歲,淑怡大三的時候,他剛考上研究所。他跟揚子一起在校外租瞭房子,人已經老大不小瞭,還每天跟在揚子後面,無非是希望撿撿揚子的破爛,所以他混得跟淑怡她們班的女生都蠻熟的。
蘇琪本來倒貼著揚子,可是等到揚子追到我的老婆之後,他就把蘇琪一腳踢開瞭。蘇琪那時候恨死瞭淑怡,可是又沒輒。大概是想氣氣揚子吧,她就在揚子面前跟老學長上瞭床,還故意大聲哼哼唧唧的,讓當時睡在隔壁寢室的揚子聽。
事後,她還在淑怡面前大大的吹噓,說老學長的前戲多麼細膩,床上功夫如何瞭得,尤其他雄偉的男根,被她說得像超人一樣,聽得淑怡面紅耳赤、向往不已。
說起來也是合該有事。有一陣子揚子和淑怡鬧憋扭,冷戰瞭好幾天。清純善良的淑怡心裡是難過得要命。蘇琪在一旁冷眼看得興災樂禍,就假意安慰淑怡,約她到臺北的餐廳好好吃一頓。
吃飯的時候,她故意點瞭酒,說什麼一醉可解千愁。淑怡在那之前從來沒喝過酒,也不曉得自己的酒量如何,就傻傻的喝瞭不少酒。蘇琪看淑怡醉得差不多瞭,就打電話給老學長,表面上是拜托他,送已然不省人事的淑怡回傢。
淑怡被扶上瞭車,隱隱約約的聽到蘇琪跟學長撒嬌著說:「哪~~你叫我辦的事,今天總算辦好瞭。這可是費瞭我九牛二虎之力,接下來就看你的瞭。」
「謝謝你瞭,小甜甜。你想怎麼玩呢?來個3P吧!」一個男人油槍滑調的回答她。
「美死你哦!你有辦法一個人玩我們兩個?」
「不,是我們兩個玩她一個。」
「怎麼玩呢?」
「你看著好瞭。」
朦朧中,淑怡隻覺得被老學長背著,好像爬上瞭一間公寓的頂樓。
朦朧中,她睡著瞭,進入一個如幻似真的夢境。在夢裡她被人剝光瞭衣服,拋棄在校園的草地上,她豐滿而傲人的雙峰被蘇琪凌虐著。蘇琪在全班同學面前用力揪著她的奶頭,害她整個奶都變形瞭。她想逃走,可是兩隻腳卻沉重得不得瞭,完全不聽使喚。
夢中,她被放到教室前面的講臺上,她的雙腳在全班男生的淫笑聲中被老學長用力扒開來,她稀疏的陰毛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大傢面前,有的女生取笑著她。她一方面羞得無地自容,一方面又有一種暴露解脫的快意。開始有幾個男生輪流蹲下去舔她的陰戶,她覺得這樣子好臟,她很怕媽媽會罵她,她拼命想躲,可是左閃右躲,就是躲不過一個人的長舌頭。
淑怡看不真確那個人的長相,那個人一下子是揚子,一下子是蘇琪,一下子是老學長;有時候,竟然是最疼愛她的父親。她覺得好幸福,她知道那個人不會傷害她。雖然她還是覺得這樣子好臟,媽媽知道瞭一定會罵她,可是卻忍不住把陰核挺向那個人的嘴裡。
那個人蓄瞭一點胡子,胡渣碰到她的陰唇,又刺、又癢、又舒服。她要求那個人就這樣一直吸舔著她的陰核不放,他順從地照辦瞭。和她一樣,那個人也沒穿衣服,赤裸裸的他擁抱著赤裸裸的淑怡,那種肌膚相親的一剎那,讓處女淑怡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淑怡從沒做過如此逼真、如此羞人的春夢,她的陰道開始充血飽脹,處女的淫水也開始一點點地滲出來。當她正覺得陰道裡空虛難耐的時候,那個人把舌頭伸進去她的陰道裡面,痛死她瞭!陰道口疼痛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她開始懷疑是不是在作夢。
可是,隨著那個人的舌頭在她的陰道裡慢慢抽送,她的舒服慢慢又凌駕瞭疼痛的感覺。她覺得身體下的講臺飄瞭起來,身體像是騰雲駕霧一樣,一上一下的浮沉著……隨著身體的一浮一沉,那個人的舌頭也在她的陰道裡一出一進。
她覺得舒服得想尿尿,憋著,憋著,再用力憋著,最後實在是舒服得憋不住瞭,她隻好害羞地在全班男同學面前,把尿一鼓作氣地迸射出來。
把憋著的尿解放出來以後,她的身體感到無限的暢快,感到酥軟無力,那個人的舌頭也不曉得什麼時候沒在她的陰道裡抽送,伴隨著這種幸福愉悅的感覺,她有如虛脫瞭一般,又沉沉的睡去。
淑怡一覺醒來的,隻覺得頭很暈,整個床在搖晃,身上涼涼的,下體有一點腫腫痛痛的感覺,有股黏呼呼的東西正從陰道裡流出來。她睜眼一看,蘇琪光著身子躺在她旁邊,兩腿劈得開開、抬得高高的;老學長正趴在蘇琪身上,賣力地抽插著她。
蘇琪哼哼唧唧的大聲叫著:「學……學長……肏死小妹妹瞭……」蘇琪一面叫著,一面翻起白眼,顯然正達到高潮。
淑怡往下一看,自己躺成一個大字,身無寸縷,一對嬌嫩的粉乳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老學長雖然在肏著蘇琪,一雙賊眼卻一直盯著自己打開的雙腿中間。她下意識地收攏瞭腿,慌亂地伸手在床上摸索,希望抓個東西蓋著遮羞,可是床上根本空無一物,所有的被子和衣服都被丟到瞭地上。
「醒來瞭啊?小淑怡。」老學長涎著臉對淑怡說。
「你……你……你們對我做瞭什麼?」她一面說,一面跳下床,抓起地上的床單密密實實地把一絲不掛的身子包起來。她一想到原來剛剛的夢境是真的,心裡真是又急又羞。
蘇琪說:「可惜啊!剛剛你醉得像死豬一樣,白白浪費瞭學長一發寶貴的炮彈。」
淑怡伸手摸瞭摸自己的陰戶,敢情那股黏呼呼的東西就是老學長的精液。當下也不知道該發大小姐脾氣,還是該害怕,馬上急得淚流瞭下來,坐在角落暗自哭泣。蘇琪和老學長也不搭理她,繼續玩他們的,隻是現在老學長已經叫蘇琪翻過身,像路旁的野狗交配一般從後面肏著蘇琪肥美的肉穴。
淑怡哭瞭半天,沒人理她,自己覺得很無趣,正想找些衛生紙擦乾陰戶,好穿衣服回傢。可是想起不久以前,蘇琪大力吹噓老學長如何瞭得,不由得又從鏡子裡偷偷看著妖精打架。淑怡原本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今天竟然看到火辣辣的活春宮赤裸裸地在她面前演出,她不禁看得臉紅心跳,別過頭去。
從鏡子裡,剛好看到老學長古銅色的皮膚,裹著一身健壯的肌肉,從他的兩腿中間看過去,正好看到一袋飽滿的陰囊。再偷偷仔細一看,老學長暴怒的男根長滿糾結的青筋,正把蘇琪的騷屄肏得陰唇外翻,每次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就帶出來一些白泡沫;每次送進去的時候,連根而沒,蘇琪就大聲淫聲浪叫著:「哦哦……哦……哦……嗯……嗯……嗯……」
淑怡聽著淫靡的叫床聲,不禁唇乾喉燥、心猿意馬。老學長一回頭,發現淑怡正癡癡地看著鏡子裡的活春宮,他沖著蘇琪詭異地笑瞭一下,就跳下床,再把淑怡抱回到床上。
老學長說:「呵呵……剛剛你像死豬一樣,真無趣。現在該讓你嘗嘗銷魂的滋味瞭。」
「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淑怡在老學長的懷裡拼命掙紮著、吶喊著。
蘇琪見狀,就爬起來,幫著老學長把淑怡身上的床單剝掉,把她壓在床上:「你不是說,有機會也想試試嗎?今天就是你最好的機會瞭。」
老學長二話不說,用他有力的雙腳頂開淑怡的一雙粉腿,就著淑怡陰道裡殘留的精液,就把雞巴插進去她剛被破處的小嫩屄裡。
「啊!痛死我瞭~~」淑怡不禁放聲大叫,全身像休克一般,放棄瞭掙紮。
可畢竟是第二次性交瞭,痛楚是短暫的,她馬上就感到陰道裡的飽實感。一旁的蘇琪看她不再掙紮,也放開她的手,蘇琪改用她的嘴唇在淑怡的身上遊動,舔著她的耳根、嗅著她的腋下、吸著她的小奶頭。
淑怡在高中時,念的是住宿女校。女同學之間,在夜晚熄燈之後,有時候會彼此探索彼此的女體。那種甜蜜的感覺,這時候又回到她的腦海裡。隻是她高中性啟蒙的時候,不明白為什麼每次愛撫之後,心裡總有一股莫名的燥動,令她心神不安。現在她知道瞭,原來那就是空虛的陰道,需要男根的充填和安慰。
她閉上雙眼,剛剛破處而狹窄的陰道裡,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老學長雞巴的抽送,那種快感是那麼鮮明,熱熱地撫慰著長期以來,她心裡那股莫名的噪動。她覺得自己的陰唇緊緊地裹著老學長的陰莖。慢慢地,她的陰道也對雞巴的抽送起瞭熱情的回應,她的陰道第一次因為舒服而滲出瞭愛液。
「呵呵~~小淑怡的水還是蠻多的啊!剛剛幹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性冷感哩!真是錯怪你瞭。現在幹起來,比剛剛爽多瞭。」老學長一邊抽插,一邊說著。淑怡第一次聽到男人用一連串的「幹」字在自己身上,不禁漲紅瞭臉,更興奮瞭。
「有感覺瞭嗎?」蘇琪在一旁,邊捏捻著淑怡的奶頭,邊問道。
「嗯……」淑怡嬌羞的回答。
「舒服嗎?」蘇琪又問道。
「嗯……」淑怡的聲音微弱瞭一些。
「要大力一點幹嗎?」老學長色色的問淑怡。
「……嗯……」淑怡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到瞭。
「大聲一點!」老學長逗著淑怡。
「……嗯……要用力一點……」淑怡心裡真是又急又羞。
「用力一點什麼……」
「嗯……要用力一點……幹……」
在蘇琪的催情和老學長的沖刺下,淑怡拋開一切禮教束縛,享受生平的第一次性交。不,應該是第二次瞭。
當淑怡拖著疲累的身軀,和蘇琪下樓回傢時,正好在樓梯間碰到揚子。他看到她們兩人的狼狽模樣,當然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揚子很懊悔沒能摘得淑怡的頭彩。淑怡也覺得她對不起揚子,我想這也是淑怡離開揚子、選擇嫁給我的原因之一。
後來,雖然淑怡和揚子又恢復來往瞭,我覺得揚子隻是在利用她最後的剩餘價值,把她當成炮友罷瞭。經過這一次經驗,淑怡絕對不肯酒後辦事,因為她知道,她不勝酒力,酒後辦事對她而言,是完全沒有樂趣可言的。
淑怡從那次性侵事件以後,心裡充滿瞭悔恨,她隻要看到老學長,就假裝沒看到,趕快躲得遠遠的。有的時候,不小心被老學長逮到瞭,她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有一天下午,蘇琪在放學的路上碰到淑怡,她對淑怡說:「老學長要我替他向你問好。」
「我不認識什麼老學長!」淑怡賭氣的說。
「唉,唉,不是我守舊,人傢還說,一夜夫妻百世恩哪!老學長跟你打過兩炮,怎麼你就翻臉不認人啦?」
「你……你……你還敢說,那都是你設局陷害我的!」淑怡氣得跳腳。
「我承認第一炮是我設局陷害的沒錯,可你不也跟他打瞭第二炮?」
「可是……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都不像你說的那樣。」淑怡嘟著小嘴,吞吞吐吐地說。
「嘻嘻~~終於說到重點瞭。跟你說實話吧,你那天是第一次破處,沒讓你嘗到苦頭已經不錯瞭。老學長要我跟你說,下次一定讓你嘗到甜頭。」
一聽到這裡,淑怡又想到那天三人一床的淫亂情景,下面不禁又騷動起來:「去,去,去,別胡說,給揚子聽到瞭不好。」
「揚子?聽說揚子到處跟男同學炫燿說,他也把你吃到手瞭。坦白說,揚子長得是英俊瀟灑,是不錯,可是論床笫功夫,還是我的老學長最棒。」蘇琪看著淑怡已經有點心動,就繼續遊說。
淑怡聽瞭低頭不語。她想,真的,雖然那天沒仔細看,不過感覺上論大小,老學長的陽具的確超凡。想到這裡,她下面一股熱熱的淫水已經弄濕瞭內褲。
蘇琪拉著淑怡的手說:「走吧,走吧,我下午跟老學長有約,我不在乎你參一腳。」
「不要啦!」淑怡嘴上說著不要,腳下卻不聽使喚,被蘇琪半拉半扯的,一起上瞭計程車。
到瞭老學長的住處樓下,淑怡又猶豫瞭:「不要啦!被揚子看到不好。」
「放心吧,揚子正忙著開畢業紀念冊的編輯會議,今天要搞到很晚才會回傢的。」
「你確定?」
「放心吧,你忘瞭老學長跟他是室友?」哼!室友?都變成炮友表兄弟瞭!
兩個人上瞭樓,進到老學長房間。老學長堆起瞭笑臉迎上來,抓著淑怡的手不放:「怎麼瞭?小淑怡生老哥哥的氣瞭?」
「都是你害的啦!白白戳瞭人傢兩次,人傢可說她一點感覺都沒有。」蘇琪在一旁搭腔。淑怡聽瞭,馬上紅瞭臉,打瞭蘇琪一下,就把頭低低的垂下來。
老學長一把把淑怡摟在懷裡,說:「慢慢來,今天小淑怡放輕松一點,保證你會喜歡的。」老學長一邊說,一邊把淑怡帶到床邊坐下。
淑怡這時候才有機會好好打量一下老學長的房間。不看還好,這一看原來老學長的電腦正播放著日本的三級片,片裡兩個女的,一左一右舔著一個男的大雞巴。看到那個黑得發亮的雞巴,淑怡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心跳一下子加倍。
老學長這時候伸長瞭舌頭,從淑怡的耳洞舔下去,淑怡一下子就癱軟在他孔武有力的懷裡。老學長好整以暇地慢慢吸吮著淑怡的耳垂,淑怡既期待,又怕受傷害,隻好閉上眼睛,任他們擺佈瞭。
蘇琪也沒閑著,她開始解開淑怡上衣的鈕扣和胸罩,淑怡一對白白嫩嫩的粉乳就暴露在老學長眼前。她剛破處不久,一對奶頭還是嫩嫩的粉紅色的。
老學長一隻手探上她的乳峰,輕輕的捏瞭幾下,淑怡就受用得「嗯嗯哼哼」起來。老學長接著用拇指和食指捻弄著她的奶頭,在老學長有技巧的玩弄下,她的雙乳馬上發脹,奶頭高高的挺立著。
蘇琪看到淑怡的奶頭還是粉紅色,很不服氣,她彎下腰,一面用力地吸著淑怡另一邊的奶頭,一面用力地扯下淑怡的裙子和小內褲,淑怡一雙修長潔白無瑕的大腿馬上轉移瞭老學長的註意力。
老學長騰出另一隻手,撫摸著淑怡幼嫩細滑的大腿,淑怡本來夾緊瞭雙腿,在老學長的愛撫之下,她慢慢張開瞭雙腿。老學長趁勢把手慢慢上挪,終於碰到淑怡的私處,他也不急著插進去,反而慢慢地用手掌按揉著她飽滿隆起的陰阜,然後有意無意之間,用他的中指摩擦著淑怡的陰核。
淑怡在兩個人雙重的挑逗之下,終於被老學長放倒在床上,赤裸裸的身體躺成一個大字,陰毛尚未長全的私處一覽無遺。她緊閉著雙眼,任憑兩個人,四隻手,兩張嘴在她的身上遊移,她隻敢偶爾偷張開眼,瞄一下老學長挺立的巨屌。
老學長看看時機已經成熟,就叫蘇琪去舔淑怡的陰戶,同時,自己把雞巴湊向淑怡的小嘴,要她舔龜頭。淑怡下意識地把雙腿再度夾緊,而且緊抿著雙唇,別過頭去。蘇琪隻好跟老學長說,從高中時代淑怡就討厭口交,不要勉強她瞭,老學長隻得改變戰略。
老學長和蘇琪就脫光瞭自己的衣服,一左一右躺在淑怡兩旁,繼續蹂躪著淑怡。從一開始,淑怡就一直忍著不敢出聲,可是到現在實在爽的不得瞭,她也顧不得害羞,便開始小聲地「嗯嗯哼哼」起來。
老學長看她這樣,就對她說:「要享受性愛的第一課,就是要讓對方知道你的感覺。譬如,我對你說,我好喜歡吃你的奶,你把我的雞巴套弄得好舒服。我這麼說,你聽瞭會不會興奮一點?」
淑怡一聽,真的不假。本來已經淫靡不堪的床戲,加上老學長這麼一說,更露骨、更刺激瞭。
「來,小淑怡換你說說看。」老學長說。
「……」清純善良的淑怡怎麼好意思開口呢?
「來,蘇琪,換你說給小淑怡聽聽看……」老學長說完,就把手往蘇琪已然淫水汨汨的陰部撈下去。他熟練地用食指和無名指翻開她的大陰唇,一根中指就往陰道插進去。
「嗯……學長……你的中指好粗,……插得妹妹好舒服哦……」蘇琪馬上發出一陣淫聲浪叫。蘇琪抬起臀部,把陰部頂向老學長的手掌:「嗯……學長……再進去一點……」
「嗯……學長……撥撥人傢的……小豆豆嘛!好……好舒服哦……再用力一點……」蘇琪忘情地浪叫著。
這時候,老學長把另一隻手伸到淑怡的陰部,依樣畫葫蘆。他用食指和無名指翻開淑怡緊閉的大陰唇,一根中指就往陰道插進去。「嗯……學長……好舒服哦……」淑怡馬上學著蘇琪,輕聲地發出嬌嗔。
「很好!嗯……大聲一點,別害羞。」老學長一面繼續抽送著中指,一面鼓勵淑怡叫床。
「嗯……嗯……啊……哦……」隨著老學長中指的抽送,淑怡的私處反而更空虛難受瞭。這時候她知道,隻有一根火熱巨大的男根趕快塞進去她的陰道,才能解除她的心頭之癢。
「學長……嗯……學長……嗯……」淑怡終於忍不住發出求救信號。
「要我幹你瞭嗎?」老學長涎著臉,色色的問淑怡。
「嗯……」淑怡嬌滴滴的聲音,聽得老學長的雞巴都暴長瞭一倍。
「大聲一點!」老學長繼續逗著淑怡。
「嗯……我要學長……嗯……幹……的小妹妹……」淑怡終於放浪形骸,說出她自己聽瞭都會嚇一跳的淫穢字眼。
老學長一聽,色心大喜,馬上提槍上馬,把細皮嫩肉秀色可餐的淑怡摟在懷裡,壓在胯下,擼起他的大雞巴就肏進去淑怡的小嫩穴裡。蘇琪剛被撩撥起來的色欲,現在卻被冷落在一旁,她隻好爬到床頭櫃,摸出電動按摩棒,開足馬力往自己的騷穴插進去。
「嗯……學長……嗯……好舒服……我要……嗯……出來瞭……嗯……好舒服……哦——哦——哦——」
老學長聽瞭淑怡嬌滴滴的處女啼聲,更加淫興大發,快馬加鞭努力的沖刺。淑怡終於忍不住把指甲掐進老學長寬大的肩膀,緊緊摟著老學長,泄瞭出來。
那天老學長施展渾身解數,用盡各種招式把淑怡肏得泄出來瞭好幾次,滿滿一床的淫水陰精,差點沒暈死過去。從此,淑怡就禁不住色欲的誘惑,常常三不五時背著揚子和蘇琪,偷偷跑去找老學長。
我猜想在妻子和老學長來往的期間,不僅有二女一男的3P行為,在老學長和蘇琪的安排下,一定也有4P甚至多P的連誼。不過對於這點,淑怡都一概不予承認。她說,她雖然隨便,但還沒隨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她說,她信奉天主教的母親跟她說,沒有感情的性是邪惡的。
所幸淑怡這種沉淪並沒維持多久。由於年輕無知,沒有做好保護措施,她懷孕瞭。當蘇琪幫她買驗孕棒,驗出她確定懷孕的時候,她覺得天塌下來瞭。更糟的是,她找不到人商量和幫忙。找她的父母親?她想瞞都怕瞞不瞭瞭,怎麼可能求助於他們?
最後還是老學長和蘇琪幫她從種種客觀條件下分析,她都不可能生下這個孩子,因為孩子的爹是誰,沒有人知道。或者應該說,沒有人承認是孩子的爹。最後,還是老學長和蘇琪湊著錢,帶著淑怡偷偷去一傢小診所把孩子拿掉瞭。
從小在天主教傢庭長大的淑怡,雖然因為青春期的叛逆而做出不少違背教規教義的行為,可是墮胎對她而言,是終極最最不可寬恕的罪惡。加上躺在小診所裡冰冷的手術臺上,兩腳大大打開,被冰冷堅硬的鴨嘴器擴大陰道,對她的子宮所做的摳摳刮刮的手術,也令她對性行為產生反感。
她自己深刻反省檢討,本來是純真無瑕、人見人愛的系花,現在怎麼沉淪到懷瞭沒爹的孩子,還犯瞭天理難容的墮胎罪惡。想到這裡,她覺得她的人生前途一片黑暗,不知該何去何從,心情真是惶恐到瞭極點。
而毫不知情的我,正好在那時候出現瞭。她認為移民加拿大,和臺灣有時空的隔離,是脫離這個沉淪的唯一機會,便暗自在心裡下定決心嫁給瞭我。她希望在沒有熟人的新環境裡,跟我好好建立一個幸福美滿的傢庭,遠遠地脫離這個罪惡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