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飯後,柳玉潔送華月虹下樓,電梯裡有人,兩人也沒怎麼交談,待華月虹進瞭車裡,她也跟著上瞭後座。

  「怎麼?還有要談的?」

  華月虹饒有趣味的透過後視鏡看著對方。

  柳玉潔笑瞭笑說道:「是啊,我想起忘瞭謝謝你昨天送給我的禮物。」

  華月虹啞然失笑道:「還不錯吧,很夠勁的大傢夥。」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妹妹平時也很寂寞吧。」

  華月虹沉默瞭下,嘆瞭口氣說道:「還好吧,我工作比較忙。」

  忽然,她看到華月虹從後面伸出手將她攬住,感到對方的嘴唇貼在自己的耳朵附近,輕輕的呵氣。

  「喂喂,我不是同性戀。」

  華月虹掙紮道。

  柳玉潔笑道:「我也不是啊。」

  說完,她停頓瞭下,話鋒一轉,說道:「不過看到你,卻有一種想與你親近的想法呢。」

  華月虹哭笑不得的說道:「姐姐,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生氣瞭。」

  柳玉潔不以為意的說道:「妹妹,你忘記瞭那晚我們很舒服嗎?」

  華月虹無奈的說道:「那晚我們是喝醉瞭,再說瞭,我是喜歡男人的。」

  柳玉潔沒有接話,輕咬瞭下對方的耳垂,笑道:「妹妹,我也喜歡男人的,呵呵。」

  說完,她雙手縮瞭回去,抱在胸口,繞後趣味的看著前方。

  華月虹咬著下唇,沒有說話,扭動瞭點火開關,汽車發出微微的轟鳴。

  「我要走瞭,你不下車嗎?」

  華月虹問道。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你載我我停車場外面,我想在小區裡散散步。」

  華月虹沒有答話,發貨汽車,緩緩駛出地下停車場。

  當車子停下後,柳玉潔並沒有立刻擰開車門,而是緩緩說道:「妹妹,我知道一個單身女人的日子是過得有多苦,我的提議並不是看輕你,隻是提供多一條路讓你選,因為你弟弟的事情,我想你很難再接受一段新感情吧,不然也不會一直蹉跎到現在。」

  華月虹心中一顫,但依然是咬著牙堅定的說道:「柳玉潔,我的私事不需要你管,我不是阮玉珠。」

  聽到對方的話語如此堅決,柳玉潔也不想把兩人的關系弄到可調和的程度,淺笑瞭下搖搖頭,什麼也沒說便下瞭車,看著車尾燈逐漸消失在遠方,她自嘲瞭笑瞭笑。

  自言自語道:「柳玉潔啊柳玉潔,你把華月虹逼得有點太緊瞭吧,欲速則不達這句話你怎麼就不懂呢?」

  夜晚的寒風吹亂瞭她的長發,帶著絲絲涼意從領口滲瞭進去,讓她火熱激動的情緒冷靜瞭不少,也帶起瞭幾個寒顫,她下意識的收攏起風衣的領口,雙手插入口袋中,沿著小區裡的道路緩緩行進。

  華月虹離開柳玉潔後,心亂如麻,聽到對方提及自己弟弟的事情,讓她整個人都失去冷靜,心裡像打翻瞭五味瓶一般,個中滋味隻有自己知道,這幾年來,也見過一些優秀的精英男士,可是每每到最後一步。

  總是忘不瞭弟弟自殺前那絕望的神情,對身邊的男人頓時生起無比的厭惡,時間一長,所有人都知道瞭她厭惡男人的怪癖,自然不會再有人追她,又有誰能明白她內心對愛情的渴望和對寂寞的恐懼,矛盾的心理讓她走入孤僻冰冷中無法自拔。

  心緒不寧的情況下,華月虹駕車差點撞上瞭路邊的隔離樁,緊急停車後,她趴在方向盤上好好的哭瞭一場,收拾好心情這才駛回瞭傢,到傢後,她迫不及待的拿出假陽具,掀起黑色的OL短裙,把連褲襪扯下來,用力的捅瞭進去,就在華月虹撅著迷人挺翹的屁股左搖右擺,陷入癲狂狀態時,手機鈴聲卻不適宜的響瞭起來,她根本沒有理會。

  直到自己快活的攀上高潮,才一臉不爽的從包裡翻出手機,原來是柳玉潔,她不想打過去,把手機扔到一旁,把裙子脫下來,邁著兩條漂亮的長腿去衛生間痛快的沖把澡。洗澡的時候她還在想,柳玉潔現在打電話來是為瞭什麼事?道歉嗎?還是其他什麼?不過不管什麼,她現在心情很亂,實在是不想聽到柳玉潔的聲音。

  其實華月虹猜的不對,柳玉潔剛剛電話不是為瞭道歉,而是因為王鑫的情況有瞭變化。剛她結束完散步回傢的時候,發覺客廳裡沒有人,阮玉珠母女也不在一樓的臥房中或者是衛生間裡,柳玉潔疑惑的上瞭二樓,卻發現自己臥房的門半開著,她明明記得之前是關嚴實的。

  躡手躡腳的靠過去,柳玉潔聽到裡面有聲音,是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身為女人,她很清楚這個聲音代表的是什麼含義,心中頓時一驚,難道是阮玉珠拿出瞭自己的假陽具在玩自瀆不成,當下把門推開,結果看到瞭她絕對沒有想象到的一幕。

  阮傢母女突然看到柳玉潔闖進來,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去,隻見兩人俱是衣衫不整,一大一小兩對乳房俱袒露在胸前,阮玉珠在裡面,阮草兒在外面,兩人一左一右坐在床頭,把王鑫夾在中間,阮玉珠的大奶頭還沒在少年的嘴裡,少女稚嫩的小手按在母親的乳房上,幫她擠壓著胸乳,一看就知道正在做什麼事。

  「玉珠,你們在幹什麼?」

  柳玉潔沒想到事情竟然如同想象般的順利,雖然在華月虹那邊碰瞭釘子,不過那個釘子是預料中的事情,此刻阮玉珠母女正在做的才是真正的意外之喜,原本她還以為需要花一段時間才能說服她們。

  阮玉珠一臉難為情的把乳頭拔出來,黝黑的乳蒂上沾著不少白色的乳汁,少女也是一臉的無措,仿佛做瞭什麼壞事一般,把頭深深的低下。

  「大姐,你回來啦,我們……」

  阮玉珠遲疑的說道,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剛剛正在做的事。

  柳玉潔走到床邊,看著阮玉珠說道:「我剛剛回來,見樓下沒人,真沒想到你們會在這裡,我以為你還要過很久才能適應新身份呢。」

  阮玉珠羞澀的搖搖頭,說道:「姐姐待我們這麼好,我總得做些事報答您,我洗好碗,見您還未回來,左右無事,就上來看看小鑫。」

  後面不用說,柳玉潔也猜得到,她笑著說道:「你這個事做得我太高興瞭,玉珠,我代小鑫謝謝你這個幹媽。」

  「不用,不用,這是應該的。」

  阮玉珠連忙擺手。

  一旁的阮草兒見柳玉潔神情竟如此高興,心中的緊張頓去,也想得到幹媽的誇獎,說道:「媽媽,幹媽,我的奶也脹瞭,我可以給哥哥喂奶瞭嗎?」

  柳玉潔更是驚喜非常,連連點頭說道:「可以,當然可以,草兒,你真的願意為哥哥喝奶嗎?」

  阮草兒也是連連點頭,看瞭看自己的母親,再低頭看看昏迷不醒的哥哥,心中一橫,微微閉上眼睛,俯下身子把豐滿的小胸脯湊瞭過去。

  阮玉珠看著女兒躍躍欲試的模樣,心底不由的感到好笑,就在剛剛之前,女兒還是一臉猶豫的不敢喂奶,但是現在,在柳玉潔的鼓勵下,心態竟是翻轉瞭180度,見女兒的乳頭已經沒入少年的嘴中,身為專業乳牛的她自然開始指點起女兒哺乳的技巧,一個專心教,一個用心學,柳玉潔看著她們二人,心底的欲火騰地就燃燒瞭起來,心中不由的做出瞭一個大膽的決定,攤牌。

  反正有些事情肯定是紙包住火的,既然如此,那麼幹脆讓火來得更早一些,柳玉潔定下心思後,輕輕的說道:「妹妹,女兒,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們,本打算等以後,我們熟悉瞭再告訴你,但是看到你們對小鑫這麼好,我覺得我不該繼續瞞著你們。」

  阮玉珠母女停下動作,對視瞭兩眼,疑惑的看著柳玉潔問道:「大姐,什麼事?」

  聲音微微有些發顫,生怕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隻是一場夢。

  柳玉潔故作停頓,把阮傢母女二人的擔心勾上來,這才緩緩說道:「剛剛來吃飯的華醫生,是小鑫的主治醫生,因為小鑫的病是心理疾病,打針吃藥是沒用的,必須要讓他自己醒過來,所以,我們使用瞭特殊的療法。」

  說著,她把小鑫有戀母情結,並最終為之自殺的事情說出來,阮玉珠聽瞭雖然有些驚訝,不過這種事情跟她輕身經歷的性奴生涯而言,簡直不值一提,至於阮草兒,她根本就沒有形成這種倫理觀念,畢竟從小到大,所看到的就是幾個有血緣關系的男人輪奸她的母親。

  見阮傢母女二人如此淡定,柳玉潔放下懸在心中的石頭,繼續說道:「小鑫為瞭維護我這個做母親的尊嚴,不惜放棄生命,所以為救回兒子,即便讓我粉身碎骨,我也在在所不惜。按照華醫生的療法,必須是靠外界的刺激來喚醒兒子,而小鑫為我而死,我就成最佳的刺激手段,利用他之前對我的欲望,來到達這個目的。」

  見阮傢母女神情有些迷惘,柳玉潔也不多做解釋,決定用行動來說話。

  阮傢母女驚訝的看著柳玉潔掀開瞭兒子身上的毛毯,脫下少年的睡褲,把那根軟趴趴的陽具露瞭出來,俱是嚇得身體發顫,尤其是阮草兒,仿佛重新回來夢魘中,差點就要驚叫出來,幸好阮玉珠還有些定力,趕緊捂住瞭女兒的嘴巴,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見阮傢母女如此表現,柳玉潔心中也惴惴不安,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已經沒有回頭的可能,沖著阮玉珠母女苦笑瞭下,輕輕的彎下腰,握住兒子的陽具,輕輕的送入口中,聞到胯下特有的微微騷氣。

  柳玉潔愜意的在心底呻吟瞭一聲,久曠饑渴她已經有些忘不瞭這個味道瞭,重新燃起的愛的欲火,在亂倫心情的刺激下,讓她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她緩慢而鎮定的輕輕起伏臻首,柔順的頭發如瀑佈般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流動,每一次把龜頭含入口中,她都感到下體處愈發濕潤瞭幾分,真恨不得現在就把假陽具翻出來,狠狠的插到陰道裡。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阮玉珠母女的心情也在逐漸平復,剛剛陡然出現的陽具,把她們嚇瞭一跳,但見王鑫一動不動,全無半分傷人的能力,心情自然放松許多。

  看著那根在柳玉潔嘴巴裡進進出出的陽具,阮玉珠的心底也泛起瞭異樣的心思,確實,她是被男人摧殘瞭很多年,日子過得生不如死,但是長久的性侵犯,讓她的身體對性愛其實已經產生瞭一種特殊的依賴。

  這是一把雙刃劍,在給她帶來痛苦的同時,也帶來瞭無法抑制的快感,她能夠在人間地獄中頑強的活下來,未嘗沒有這種快感的麻痹成分摻雜其中,這麼些日子,逃離虎穴的阮玉珠在心底放松的同時也感到幾分莫名的失落,直到看到這根陽具的同時,她才絕望的發現,自己竟然隱隱的被它所吸引。

  阮玉珠下意識的吞咽著口水,雙眼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著王鑫的陽具,眼神頗顯迷惘,身體微微顫抖,腦海裡不停的激蕩著性愛帶來的無上快感,乳房也愈發的脹痛起來,奶水似乎在越來越強烈的分泌,可是卻找不到排泄口,痛苦中夾雜這快樂,快樂中夾雜著痛苦,這種感覺讓她難受極瞭,急促的喘息起來,急欲找個發泄的渠道。

  柳玉潔吞吐瞭一會兒兒子的陽具,聽到阮玉珠急促的呼吸聲,心中安定瞭許多,她剛剛最怕的就是阮玉珠會被驚嚇到,含入雞巴的那剎那,說沒後悔那是假話,埋怨自己未免操之過急,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想後悔也是遲瞭,隻能硬著頭皮的含弄著兒子的雞巴。

  盡量把氣氛弄得淫靡一些,聽到阮玉珠的呼吸聲,看到幸運女神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不由的心中竊喜,吐出油光發亮的龜頭,輕輕的用掌心愛撫著棒身,對阮玉珠說道:「妹妹,如你所見,我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說完,她靜靜的看著對方,期待著對方的回答,心中頗有些緊張。

  阮玉珠心中其實倒是沒有什麼看不起對方的意思,雖然柳玉潔母子的亂倫在一般人看來足以是驚世駭俗,為眾人所不恥,不過她自己的遭遇同樣不堪,先是被養父強奸,做為生育機器,然後是被販賣成為一傢父親兄弟的性奴隸,可以說倫理觀念淡到瞭極點,更別提阮草兒瞭,從小就是三觀不正,此刻相比起母親,除瞭心裡的恐懼外,別無其他的任何念頭。

  面對柳玉潔的自責,阮玉珠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自己心底也是亂糟糟的,千頭萬緒卻是不知道怎麼說出口,柳玉潔見對方隻是不說話,草兒更是一臉的恐懼,頓時心下涼瞭半截,自嘲的搖瞭搖頭說道:「不用說瞭,我懂。」

  她的語調極為淒涼,讓阮玉珠聽的心中甚是堵著慌,有心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可是笨拙之下,卻是隻連說瞭幾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急得渾身都是汗。

  終於,阮玉珠放棄瞭在言語上的安慰,心中一橫,爬著往前上瞭幾步,一把從柳玉潔的掌中搶到王鑫的雞巴,毫不猶豫的俯下身子,塞到自己的口中,快速的捅瞭幾下,然後氣喘籲籲的吐出龜頭。

  急切的說道:「大姐,我是鄉下人,嘴巴笨,不知道怎麼說,我真的沒有任何看不起姐姐的意思,但是我又不知道怎麼說,倒是讓姐姐你誤會瞭,小鑫發生這種事情,我也很難過,難得有姐姐你這麼偉大的媽媽,我怎麼會看不起你,小鑫也是我的幹兒子,姐姐,如果你不嫌棄我的身子臟,我,我……」

  她說著說著,臉突然紅瞭起來,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下面的話,生怕對方以為自己是天生的蕩婦淫娃,不過她的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直白瞭。

  柳玉潔驚喜的一把抱住對方,連聲問道:「妹妹,你真的不覺的我是個無恥下賤的女人嗎?真的嗎?真的嗎?」

  阮玉珠被柳玉潔捂得差點透不過氣來,連忙說道:「真的,真的,姐姐,我絕對沒有半點看不起你的意思。」

  聽到柳玉潔哽咽的說著謝謝,她的心底感到明亮瞭起來,謝謝這個詞已經不知道多久沒聽過瞭,這麼些年過得都是非人的生活,讓她對人生早失去瞭希望,柳玉潔不僅給瞭她們母女倆生活下去的物質保障,也無時無刻的傳遞給她們平等的關愛與尊重,這讓阮玉珠絕望的心靈仿佛是幹涸的河床一般受到滋潤,心底的感激如澎湃的潮水一般湧上心頭,情難自已也跟著柳玉潔哭瞭起來。

  阮草兒睜著無助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著抱在一起哭泣的兩位母親,她小小的心中對陽具的意識停留在一個帶來痛苦的東西上面,趙傢父子從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與少女的性交完全是單方面的索取。

  每次都讓阮草兒痛苦不堪,其後的分娩更是讓少女疼得死去活來,因此對陽具這種東西,本能就非常厭惡和害怕,不過見母親剛剛的動作和此刻她們兩人相擁哭泣的模樣,她又感到幾分迷惘,不明白為什麼兩位母親會將那根討厭的東西含入自己口中,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模樣。

  對於口交這種事情,阮草兒並不陌生,一年多的性奴生涯,幾個畜生自然不可能放過稚嫩少女身上的每一處部位,尤其是少女的小嘴。因為草兒陰部稚嫩,幾個男人又不懂得憐香惜玉,每次被輪奸後都要紅腫上好幾天。

  但是趙傢父子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放過她,當母親被奸淫的時候,嬌弱無助的女兒必須同樣裸著身體,幫空閑的男人口交,稍有不從,就會換來母親被皮帶抽打的痛聲,趙傢父子就是用這種方式控制著母女倆的一舉一動,隻要有一方不順從,就會把暴力施加在對方身上,屢試不爽。

  待草兒肚子鼓起來以後,趙老漢這才不情願的停下瞭對少女的奸淫,不過口交依然是每天必須要做的事,這個變態的老東西甚至對孕期的少女格外感興趣,特別喜歡看草兒被嗆的嘔吐模樣,隻要草不忙傢務,都會強迫少女為自己口交,如此這般下來,讓草兒對陽具的恐懼感可不是一星半點。

  兩個女人哭瞭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抹去眼角的淚水,柳玉潔自嘲瞭笑瞭笑,說道:「讓你見笑瞭,妹妹。」

  阮玉珠搖搖頭,說道:「不會,小鑫能攤到你這麼好的媽媽,他的命真好,不像草兒,不知道上輩子造瞭什麼孽,攤到瞭我這個給她帶來不幸的媽媽,嗚嗚嗚。」

  說著說著,想瞭女兒的悲慘境遇,她又掩著面哭瞭起來。

  柳玉潔趕忙連聲安慰,草兒也趕緊湊過來,抱住母親的腰肢,大聲的哭道:「媽媽,你不要哭,草兒不怨媽媽,媽媽你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草兒,求求你瞭,媽媽,求求你。」

  阮玉珠默默的點著頭,把女兒攬進懷裡,下巴抵著少女頭頂,輕輕的哭道:「嗯,媽媽不哭,媽媽不哭。」

  柳玉潔見阮傢母女二人傷感的模樣,也是不由的暗自神傷,雖然自己暗地裡使瞭一些手段和心機,不過為瞭兒子,她也不得不這麼做,隻能以後在其他方面多補償一下她們母女,總歸是不會虧待瞭她們。

  柳玉潔見她們二人情緒漸穩,輕輕的湊過去,將兩人擁入懷中,說道:「玉珠,草兒,過去的事就別想瞭,以後我會照顧你們的。」

  「謝謝媽媽。」

  阮草兒乖巧的謝道。

  柳玉潔笑瞭笑,對阮玉珠說道:「妹妹,我向你保證,一定會讓草兒以後的日子過得平安喜樂,不受半點委屈。」

  她知道草兒就是阮玉珠心底最後凈地,隻要有這個保證做前提,阮玉珠絕對會對自己言聽計從,其實這種方式與趙老頭的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隻是趙老頭用的是暴力屈服的方式,而柳玉潔則是用懷柔的方式將阮玉珠不設防的心給收攏瞭過來。

  見阮玉珠滿臉的感激,柳玉潔心中再次松瞭一口氣,費盡心機終於是把事情給挑明瞭,好在結果還是讓人滿意的,成功的俘獲瞭這頭人形奶牛的忠心。臉上掛著輕松的笑意,柳玉潔笑道:「妹妹,你再幫小鑫喂點奶吧,好不好?」

  阮玉珠面上微微一紅,順從的點點頭,松開女兒,托起自己肥碩的雙乳移到床頭,不好意思的朝柳玉潔笑瞭下,把乳房扶正,將黑黝黝的大奶頭塞進少年的嘴裡,隻留個小半個乳暈還在外面,她熟練的用一隻手輕輕的擠壓乳房,把溫熱的乳汁緩緩的送入少年的口中,隨著乳汁的湧出,她感到肩膀的負擔輕瞭不少,舒服的低聲鼻哼瞭兩下,微微的閉上眼睛,神情竟有些興奮。

  柳玉潔見阮玉珠很快就進入瞭狀態,心中也是癢癢的難捱,當下也是毫無顧忌的握住兒子的雞巴,輕笑著蜷下身子,把頭枕在兒子的大腿上,美滋滋的把陽具送到嘴巴裡,用舌頭掀開包皮,故意弄出聲響,滋溜溜的吮吸起子的龜頭來。

  阮玉珠聽到這個聲音,身體下意識的就有瞭反應,屁股不由自主的一抽一抽的,陰道裡好似有千百條小蟲在撓一般,麻癢難耐,雖然她主觀意識不願去想,但是身體卻不停的在告訴她,她想要一根粗大的雞巴狠狠的捅她,捅她的陰道,捅她的屁眼,捅她的嘴巴。

  恨不得全身上下三個洞都被粗又長的雞巴塞得滿滿的,這種骯臟的意識讓她感到絕望,趕緊閉上眼睛試圖將這股邪念驅走,可是在黑暗中,她反而更加清晰的感到身體的渴求,清楚的感覺到下體已經濕潤潮透瞭。

  她拼命的裹緊雙腿,用力的摩擦兩片陰唇,以降低體內的欲望,但是沒用,她已經情動的無法自抑,最終,隻能又睜開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柳玉潔給兒子口交的模樣,激動的把王鑫的頭緊緊按在胸前,輕輕搖動上半身,把兩團乳肉在少年的臉上不停的揉動擠壓,輕身呻吟不止。

  柳玉潔見到阮玉珠情動的模樣,心中歡喜,更加賣力的表演口交,一會兒含入,一會兒吐出,一會兒吞含睪丸,一會兒舌頭纏繞棒身,把自己也弄得欲火焚身,真恨不得兒子的雞巴現在就堅硬如鐵,好好的撫慰下饑渴的母親。

  阮草兒驚訝的看著兩位發春的母親,她實在不明白她們是為瞭什麼?是為瞭這個男人嗎?男人有什麼好?在她看來,男人就是粗魯、暴力的象征,性交更是痛苦不堪的事情,可是兩位母親的表現,又實在不是痛苦的樣子。

  尤其是自己的母親,她此刻的神情像極瞭每次被爺爺和爸爸們輪奸的樣子,那個時候她還沒有被強奸,阮玉珠是不得不心甘情願的接受性愛,半被動的享受性愛帶來的極樂,拋開屈辱不談,她還是沉迷在這種高潮的快感中不能自拔的。

  阮草兒心底有些恐懼,緩緩的湊近母親,顫聲問道:「媽媽,你沒事吧。」

  阮玉珠下意識的啊瞭一聲,然後才反應過來,低聲說道:「媽媽沒事。」

  阮草兒搖搖頭接著問道:「可是,媽媽你的表情好奇怪,草看著好害怕。」

  阮玉珠聞言大窘,趕忙收斂心神,解釋道:「草兒,媽媽真的沒事,媽媽隻是,隻是……」

  她頓瞭半天,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這時,卻聽到柳玉潔笑道:「草兒,你媽媽是高興呢,是不是,妹妹。」

  此刻,她把兒子的龜頭吐瞭出來,笑吟吟的握在手裡說道。

  阮玉珠趕忙點點頭,說道:「草兒,媽媽是太高興瞭。」

  阮草兒看瞭看母親,又看瞭看柳玉潔,終是沒有再問下去。

  柳玉潔擼瞭兩下手中的雞巴,笑道:「妹妹,我看你現在也是無心喂奶,不如也過來舔一會吧,姐姐去給你找個好東西解解饞。」

  阮玉珠紅著臉沒有拒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當著女兒面舔雞巴,於是點頭,甩著兩枚圓滾滾的巨乳像狗一樣的爬過來,從柳玉潔的手中接過軟趴趴的陽具,毫不猶豫的送入口中,她不好意思面對著女兒,反著身子給王鑫口交起來。

  柳玉潔抱住幹女兒,問道:「草兒,你害怕嗎?」

  草兒搖搖頭又點點頭,反問道:「媽媽,你們不害怕嗎?」

  柳玉潔搖搖頭,笑道:「傻孩子,我們在做一件非常非常美妙的事情,為什麼要害怕呢。」

  阮草兒不解的說道:「明明很痛苦啊,哪裡有什麼美妙?」

  柳玉潔笑道:「你還小,等你長大一些,就知道美妙在什麼地方瞭,你以前感到痛苦主要是因為那些人都是壞人,都是你討厭的人,但如何是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做這種事情,那種感覺絕對是這世上最美妙的東西,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比得上。」

  阮草兒眨著天真無邪的眼神,遲疑道:「真的嗎?」

  柳玉潔用力的點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你看我們剛剛表情是痛苦、難受的樣子嗎?」

  阮草兒搖搖頭,她輕輕拍瞭拍母親的屁股,阮玉珠回過頭,隻見滿臉都是歡喜和春情,問道:「媽媽,你喜歡這樣嗎?」

  阮玉珠連連點頭,說道:「草兒,你幹媽說得沒錯,和自己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情,確實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雖然我和你哥哥才認識沒多久,但是緣分讓我成為瞭他的幹媽,冥冥中,我感到這是上天恩賜,隻要我真心伺候他,他一定也會真心待我,所以我現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感到很開心。」

  說著,她轉過身子,當著女兒的面,一次又一次的起伏臻首,給王鑫口交。

  阮草兒靜靜的看著母親面上平靜幸福的神色,心中恐懼的堅冰在緩緩融化,突然這時阮玉珠做瞭一件出乎柳玉潔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吐出瞭王鑫的龜頭,把阮草兒從柳玉潔的懷中抱過來,握住女兒的手放在瞭滿是口水的雞巴上。

  柳玉潔驚道:「玉珠,你在幹什麼?」

  阮玉珠沒有理會柳玉潔,對女兒堅定的說道:「請你原諒媽媽的一次自私,請你也加入我們,像媽媽一樣,全心全意的把整個身心都交給哥哥好嗎?」

  阮草兒嚇得連連想縮回手,但是母親按得很緊,由不得她的動作,隻得哭著說道:「媽媽,我不明白。」

  阮玉珠心疼的吻瞭下女兒的額頭,說道:「草兒,你認為媽媽會害你嗎?」

  阮草兒用力的搖搖頭,這麼些年,母親為瞭維護自己,受瞭多少苦頭,她自然是知道的,母親是她唯一的親人,怎麼都不會懷疑她。

  阮玉珠淒然的笑瞭笑,又吻瞭吻女兒的額頭說道:「草兒,我們雖然已經離開瞭那個地獄般的地方,但是我們已經不能在像正常人那般過正常的生活瞭,媽媽剛剛想瞭很多,最多的就是關於你的將來,對於我自己,我已經想好瞭。」

  說著,她看著柳玉潔說道:「如果大姐不嫌棄,我這輩子就留在這裡服侍你們。」

  柳玉潔趕緊點點頭,說道:「我們也會像一傢人一樣待你的,你放心。」

  阮玉珠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

  然後對女兒接著說道:「我本來想以後讓你平平安安的長大,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經過剛剛這些事情,我的想法有些改變,某些東西我們可以忘記,但是有些東西,我們是永遠都忘不瞭的。」

  阮草兒用力的點點頭,眼神中滿是恐懼,過去的十幾年真的刻骨銘心,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阮玉珠說道:「萬一將來你嫁瞭人,被別人知道你的過去,我都不敢想象你會受到什麼樣的痛苦,我不希望你走上這條路。」

  阮草兒哭道:「嗚嗚嗚,媽媽,我不嫁人,一輩子都不嫁人。」

  阮玉珠撫摸著女兒的頭發說道:「我們這一輩子命苦,尤其是草兒,你的命更苦,從小到大就沒過一天快樂的日子,我實在不想你的將來再經受任何磨難,所以我決定讓你跟我走一樣的路。」

  阮草兒哭啼著點點頭。

  阮玉珠對柳玉潔說道:「大姐,你不介意草兒跟我們過一輩子吧。」

  柳玉潔已經完全明瞭,含笑點點頭,說道:「能有草兒常伴身側,我開心還來不及,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待小鑫醒來,我會給他們操辦婚事。」

  阮玉珠趕忙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草兒是殘花敗柳之身,哪裡配得上小鑫,我隻希望將來他能看在我們娘倆伺候他的份上,能記得草兒的好,讓她以後的生活能平平安安,我就心滿意足瞭。」

  柳玉潔心道,可憐天下父母心。阮玉珠看著是把自己的女兒也放到瞭一個窘境中,但其實卻是打瞭一張極穩的牌,草兒跟著王鑫,將來就算不能明媒正娶,但定然是不能虧待瞭她,更何況,母女共侍一夫絕非一般人能享受到的艷遇,隻要母女二人恪守分寸,在生活中和床第上盡心盡力的伺候王鑫,那以後榮華富貴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這一切也是柳玉潔一直想促成的結果,自然無不應允,草兒這孩子她是打心底裡喜歡,年紀小長得也漂亮,又乖巧聽話,她的母親又有生兒子的優良基因,要是能給自己添幾個孫子,那真是美得很。

  於是說道:「你放心吧,我給你打包票,草兒這麼漂亮,我這不爭氣的兒子看到你定然是連路都走不動瞭,更何況還附送一個年輕漂亮的丈夫娘,到時候怕是連我這個當媽的都拋到腦後瞭。」

  阮玉珠趕忙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大姐,你放心,我們不會跟你搶。」

  柳玉潔自嘲的笑瞭笑,說道:「什麼搶不搶的,這兒子養大瞭,不都是要送給其他女人,我現在做的一切,隻是為瞭給他治病罷瞭,待他病好瞭以後,我自然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有你們照顧他,我也放心。」

  阮玉珠頓瞭頓說道:「大姐,我說句不見外的話,其實你跟小鑫的事都是我們自傢的事,關上門又有誰知道呢,如果小鑫願意,姐姐就跟我們一起吧,好不好。」

  柳玉潔笑瞭笑說道:「呵呵,現在討論這個有點早瞭呢,等小鑫醒過來再說吧。」

  「嗯。」

  阮玉珠點點頭,然後轉向女兒說道:「草兒,你想通瞭沒?」

  阮草兒此刻內心糾結無比,神色慌亂,面對兩位母親期待的目光,心跳都驟然加快,又羞又怕,好半天才說道:「哥哥會不會打我?」

  「不會。」

  兩位母親斬釘截鐵的說道。

  「如果他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就把她屁股打開花。」

  柳玉潔補充道。

  阮草兒不好意思的笑瞭下,又問道:「哥哥會不會強迫我幫他舔雞巴。」

  柳玉潔笑道:「不會。」

  阮玉珠也笑道:「如果你喜歡哥哥,你就幫他舔,你要是不喜歡,還有媽媽呢,到時候我會整天含著哥哥的雞巴,就怕你會嫉妒媽媽喲。」

  阮草兒想瞭想,認真的說道:「不能整天,如果哥哥待我好,我也會幫哥哥舔雞巴的,舔多久都可以。」

  阮玉珠笑道:「好好,那讓草兒先舔,然後再換媽媽好不好。」

  阮草兒害羞的點點頭。

  三人說笑瞭幾句,把草兒心中的恐懼盡數消去,然後阮玉珠移開手,鼓勵女兒說道:「草兒,去,看你的表現。」

  草兒點點頭,離開母親的懷抱,顫抖的用雙手握住少年的雞巴,輕輕搓瞭兩下,見王鑫一點動靜都沒有,心中安定瞭許多,輕輕的說道:「哥哥,你以後一定要待草兒好哦。」

  說完,她不再猶豫,低下頭,緩緩的伸出舌頭舔上瞭少年的龜頭,雙眼緊緊的閉著,不敢去看。

  看著少女嬌羞憨厚的模樣,兩位母親露出會心的笑意,阮玉珠重新移到瞭床頭,托起自己的大乳房給少年哺乳,柳玉潔湊到另一邊,睡在兒子的身旁。

  貼著他的耳朵說道:「小鑫,你現在可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瞭,你快睜眼看看,一定會嚇到你,眼前那對豐滿的乳房是誰的?你猜猜,嘻嘻,你肯定猜不到,它們是你幹媽的寶貝,不對,應該是你未來嶽母的寶貝,她說,要把女婿喂得白白胖胖的,強壯有力,這樣才有足夠的力氣去把她和她的女兒幹得爽,是不是,玉珠。」

  阮玉珠聽得滿臉羞紅,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柳玉潔笑道:「妹妹,言語刺激對治療也是有作用的,如果可能話,你也可以盡量說說。」

  阮玉珠再次點點頭,想瞭想說道:「乖兒子,幹媽的奶水太多,漲的難受,以後每天都給你喂,希望這個味道你會喜歡。」

  說完,停頓瞭下,見柳玉潔投來鼓勵的眼神,點點頭。

  接著說道:「幹媽的奶子大,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如果你喜歡玩的話,你就直接跟我說,我會很開心呢,我的整個身子都是你的,所以你不要有顧及,你想玩我的時候,喊我一聲我就會過來。」

  「脫光衣服讓你摸個夠,舔個夠,喝個夠,我就是你的大乳牛,而且我比乳牛更強呢,我可以讓你幹,隨便幹,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我的陰道和屁眼你都可以插,如果你嫌我的太松瞭,我的女兒草兒你也可以隨便幹她。」

  說著,她踢瞭一下正在舔雞巴的女兒。

  阮草兒會意的吐出龜頭,怯生生的說道:「哥哥,你幹我的時候輕一點,我怕疼,隻要哥哥你喜歡我,待我好,我就讓哥哥幹一輩子。」

  說完,她害羞的低下頭,努力吞咽起雞巴來,以掩飾心中的不安和羞澀。

  柳玉潔被這母女二人淫蕩的表白弄得欲火難耐,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衣服脫瞭個精光,然後從床頭櫃裡翻出瞭華月虹的假陽具,得意在阮玉珠面前晃瞭晃。

  阮玉珠雖然沒見過這種玩意,不過卻也知道有什麼用,此刻她也洪潮泛濫,急需這種東西救急,不過她可不好意思去爭,隻盼著柳玉潔快快用完,讓自己少受一點罪。

  柳玉潔見阮玉珠猴急的神情,撲哧一笑,說道:「妹妹,你先用吧。」

  阮玉珠趕忙推辭,說道:「不補,姐姐你先用。」

  柳玉潔笑道:「這有什麼好推辭的。」

  說著,不由分說拽下阮玉珠的褲子,露出裡面已經完全濕透的內褲,笑道:「都潮成這樣瞭,看來你也是個敏感的體質啊。」

  阮玉珠羞得滿臉通紅,捂住襠部,卻被柳玉潔一把拉開,直接把小內褲拽到瞭膝蓋處。

  「腿張開。」

  柳玉潔笑著命令道。

  阮玉珠輕輕分開濕漉漉的大腿,這會兒,她已經不想再去爭辯瞭,身體已經渴求到瞭極點,再不放點東西進去,她怕是都要瘋掉瞭。

  隨著大腿一點點的翻開,濃密的陰毛中露出瞭兩片烏黑的大陰唇,柳玉潔笑吟吟的將粗壯的陽具用力抵瞭進去,微微有些冰涼的假陽具讓阮玉珠不由自主的打瞭個寒顫,但是很快,快感就從陰道壁上散發出去,蔓延到身體的各個部位,腫脹的充盈感,讓她舒服的呻吟起來。

  柳玉潔握住陽具的根部,由緩到急快速抽動起來,一開始她還擔心自己會不會太暴力,導致阮玉珠不舒服,但是當她速度稍慢之後,就見阮玉珠一臉不爽,登時放下心來,一刻不停的深深插入,每次都沒入大半,停在陰道深處用攪動。

  幾分鐘後,柳玉潔就感到手臂酸麻,阮玉珠喘息著說道:「喝……喝……啊啊……啊……剛剛真的好舒服啊,姐姐,嗯嗯……你累瞭吧,我自己也來啊,啊啊……」

  從柳玉潔的手中接過假陽具,她忘情的用力快速抽動起來,淫靡的叫床聲從她的喉嚨深處往外湧出,連阮草兒都停下瞭動作,驚訝的看著母親第一次,如此熱情的放縱自己的欲望。

  柳玉潔蜷著雙腿看著阮玉珠浪騷的模樣,心中平靜而又歡喜,轉頭看瞭看兒子,依然含著阮玉珠的大半個乳峰,心中慈愛頓生,輕輕的俯下身子,撫摸著兒子的臉頰,久久凝視,眼神中滿是寵溺的神色。

  突然,柳玉潔發現兒子的嘴巴收縮瞭一下,仿佛在吮吸乳頭一般,她以為自己看花瞭眼,使勁揉瞭揉眼睛,又過瞭幾秒鐘,她再次看見王鑫的嘴巴動瞭下,做出吮吸的動作,趕忙興奮的說道:「停停停停,玉珠,停下。」

  阮玉珠還以為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對,趕忙壓住即將登上極樂的快感,停下動作,慌張的問道:「怎麼瞭?姐姐。」

  柳玉潔一臉驚喜的說道:「玉珠,剛剛小鑫的嘴巴動瞭,他的嘴巴動瞭。」

  阮玉珠看瞭看王鑫,發覺沒有什麼異常,剛要發問,就看見王鑫的嘴巴竟然真的動瞭一下,也不由的驚喜非常,畢竟她們母女倆的將來就指望這個植物人般的少年身上瞭。

  三個人緊張的看著王鑫的嘴唇,可是接下來的幾分鐘,確實半點動靜都無,阮玉珠疑惑的看瞭看柳玉潔說道:「為什麼沒動?」

  柳玉潔皺著眉頭思考瞭一會,仔細回想之前的每一個細節,忽地腦裡靈光一閃,盯著阮玉珠說道:「妹妹,給他喂奶。」

  阮玉珠點頭應瞭一聲,迫不及待的把乳頭塞到瞭王鑫的最終,輕輕的將乳汁送入對方口中,可是王鑫的嘴巴依然沒有半點反應,她有些無措的看看柳玉潔,手上的動作自然就停頓瞭下來,柳玉潔見狀說道:「就是這樣,不要動。」

  阮玉珠又乖乖的點點頭,幾分鐘後,三個人又看到瞭奇跡的一幕,王鑫的嘴巴確實在微微的蠕動,動作很慢,間隔的時間也較長,但卻是之前從未有過的舉動。

  柳玉潔趕忙拿起電話打給華月虹,像把剛剛的發現告訴華月虹,讓對方給判斷一下,可是怎麼打也打不通,沒辦法,隻得明天白天去華月虹的單位跑一趟。

  放下電話,柳玉潔滿臉的驚喜,湊到兒子的嘴角邊,期盼的說道:「兒子,媽媽一定會把你救醒的,一定。」

  說完,她激動的吻上瞭兒子的唇,四唇相交,雙手抱住兒子的頭,貪婪的吮吸,情難自已。

  阮玉珠也情動異常,一隻手托起自己的奶子,使勁的揉捏,另一隻手則握緊瞭假陽具,用力的捅著自己的陰道,閉著眼睛享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

  阮草兒亦受到兩位母親的感染,低頭看著手中軟趴趴的雞巴,心中的惡感沒來由的清減瞭許多,微微瞇著眼睛,重新俯下頭去,溫柔的舔弄起哥哥的雞巴,幻想起美好甜蜜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