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時鐘已經跨過瞭12點,電視機放著午夜場,原本整潔的客廳此刻顯得格外凌亂,寬大的茶幾上胡亂擺放著幾個空的紅酒瓶,兩個高腳杯斜斜的躺在酒瓶旁邊,杯底還殘留著一絲微微的紅色。
沙發上斜倚著兩個衣著凌亂的女人,各自呼呼大睡,哪裡還有半分在人前的矜持和高雅,柳玉潔蜷縮著身子,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她在做一個美夢,在夢中,丈夫依然活著,陪伴呵護自己,兒子則體貼聽話,一傢三口其樂融融,年關將至,三人在傢裡忙碌著準備過年的事情。
她專心致志的包著餃子,突然有一人從身後將她抱住,不知為什麼,她就覺得這個人是自己的兒子,隻覺心亂如麻,拼命的掙紮,卻隻聽身後那人淫笑道:「媽媽,不要再反抗瞭,爸爸已經死瞭,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吧。」
柳玉潔大驚,想要呼救,可是偏偏嘴巴好似被強力膠水黏住瞭一般,怎麼也無法發出聲音,她焦急的看向一直在旁邊的丈夫,可是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沒把她嚇死,隻見一具渾身都燒焦瞭黑乎乎的屍體,正在一板一眼的包著餃子,察覺到她的目光,還扭過頭來咧開沒有瞭嘴唇的下頜骨沖她恐怖的笑瞭下。
駭得她猛地倒退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驚出瞭一身冷汗,隻覺眼前的一切都迅速被黑色所籠罩,她無助的伸出雙手抓向虛空,身在前探,還未等她抓住什麼東西,就感到身體失去瞭重心,猛地從半空中落瞭下來。
「啪」的一聲輕響,柳玉潔從沙發上滾落到毛毯上,雖然摔得不重,但依然嚇得她膽顫心驚,從夢中驚醒,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打量瞭下熟悉的四周,這才微微放下心來,轉念想起剛剛在夢中所經歷的一切,不由的悲從心來,緩緩的坐起身子,靠在沙發上,蜷起雙腿,把頭深深的埋進膝蓋裡,低聲輕輕的啜泣。
過瞭好一會兒,柳玉潔才勉強打起瞭一點精神,撫著沙發緩緩站起來,看瞭看兀自在熟睡的華月虹,還有茶幾上的空酒瓶,無奈的苦笑搖搖頭,昨晚兩個滿腹心事和哀怨的女人借酒澆愁,連灌瞭七八瓶紅酒,這會兒酒醒瞭,頭卻還有一些脹痛,睡意全無。
抬起手聞聞滿身的酒氣,柳玉潔厭惡的甩甩頭,踉蹌著走到一樓的衛生間,打算好好的泡個澡,放松一下。與樓上臥房裡的小衛生間不同,一樓的衛生間面積不小,有三十多平方,靠墻的位置有一個超大的橢圓形浴缸,就算是三個200斤的大胖子在裡面也不會顯得擠。
按動熱水開關,智能淋浴系統會把水加熱到合適的溫度,並且註入池中到合適的水位,完全不需要人工控制,柳玉潔瞇著還有些醉意的眼睛,扶著墻解開衣裳,黑色的胸罩從胸前滑落,一對豐滿的乳房沒有瞭束縛,顫巍巍的在空氣中微微顫抖,柳玉潔舒展身體,撐瞭個懶腰,肩膀微微有些酸痛,這種痛覺她早已適應,自從生下兒子以後。
原本的D罩杯增加到瞭E,過於豐滿的巨乳對肩膀造成瞭極大的負擔,旁人隻知道胸大性感,哪裡想到胸大對女人也是極大的負擔,尤其是這幾年,因為工作和年齡的關系,身體大不如年輕的時候,好在有個乖巧的兒子,每當自己揉捏酸痛的肩膀時。
他總會幫自己按摩酸痛的肌肉,想到兒子,她不禁愈發的感傷,再進一步想到自己竟然沒有註意到兒子已經長大瞭,還是像以前一樣穿著大開領的衣服大大咧咧的讓兒子給自己按摩,自己的乳房怕是早被兒子看在眼裡,現在兒子走到這一步,跟自己平日的馬虎絕對是脫不瞭幹系。
想到這兒,柳玉潔的心中不禁被自責與悔恨所填滿,對兒子舍棄生命保全母子關系的舉動更是由衷的感激,隻覺得兒子什麼都沒錯,錯的都是自己,結果弄到現在這個局面,她真是連死的心都是有,心底暗自懺悔,不管是用什麼手段,一定要把兒子救過來。她打量瞭下鏡子中的自己,湊過頭看瞭看眼角淡淡的魚尾紋。
喃喃自語道:「柳玉潔,你就不要再假裝矜持瞭,你的丈夫已經死瞭,如果兒子再不醒,你就什麼都沒有瞭,再說你都快成老太婆瞭,還有人喜歡你,應該高興才是,對,應該笑,開心的笑,你還考慮什麼,害怕什麼,如果一切都沒有瞭,你的人生還有意義嗎?你活著還有意義嗎?」
「既然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怕什麼流言蜚語嗎?再說瞭,你有錢,等兒子醒來後,你們可以移民到外國,到沒有人認識你們的地方重新開始,那樣的未來難道不比你現在好嗎?」
柳玉潔如中瞭魔咒一般,癡癡呆呆的對著鏡中的自己進行訴說,如果這會兒華月虹在的話,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很驚訝,因為這就是在進行自我催眠。與小說中的催眠描述不同,真正的催眠並沒有什麼玄之又玄,柳玉潔的自我催眠是一種自我否定和重新肯定,丈夫去世對她的精神造成瞭極大的沖擊,隨後生意場的事情,又給瞭她巨大的壓力。
導致這幾年來,她一直都無法獲得真正的休息,精神一直處於亢奮之中,就好似是一張拉緊的弓弦,不斷的拉緊,從未松弛,終有拉斷的一天,還在她還有兒子,這是她精神一直未崩潰的唯一支柱,兒子出事後,她的精神一直搖搖欲墜的,精神防線千瘡百孔,要不然,以她的性格,是萬萬不能同意華月虹的提議,接受母子亂倫的治療方案。
但是她的內心其實是異常的糾結,母性尊嚴和母性溺愛始終在她的心頭激戰著,她的精神終於是支撐不住,在剛剛的那一刻,母性尊嚴徹底被壓倒,寵溺的母性占據瞭上風,重新對母子關系進行瞭判定,現在這一刻的柳玉潔可以說跟前一刻的她,在對待王鑫的事情上,完全變成瞭兩個人,一個嶄新的臨時人格占據瞭意識的主導,也將她們的母子關系帶入瞭一個新的方向。
柳玉潔激蕩的心緒緩緩沉寂下來,她疲憊的合上眼睛,輕輕的呼吸著空氣,過瞭好一會兒,才又緩緩的睜開,眼神中多瞭一些堅定和異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微微的笑瞭笑,說道:「柳玉潔,你一定能把小鑫喚醒的,一定。」
脫下黑色的蕾絲小內褲,柳玉潔隨手將它拋到一邊,後退兩步,對著鏡中的自己做瞭個搔首弄姿的姿勢,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動作,自從丈夫去世後,自己再也沒有做過,鏡中的麗人依稀間還有著當年的嫵媚,隻是青澀的表情已經被妖冶所代替,比當年更勝一籌。
她的一隻手輕輕撫弄自己的乳房,另一手按在腰間,長久鍛煉瑜伽所鍛造的柔軟身軀擺出一個誘人的S型,完全凸顯出豐滿的乳房和挺翹的臀部,哪裡像個三十七歲的女人,嬌艷欲滴,令人心生遐想。
柳玉潔滿意的上下打量瞭幾次,這才放寬瞭心,嘻嘻笑道:「小鑫,媽媽來瞭。」
蕩人的笑意在她的嘴邊浮現,充滿瞭誘人的魔力。
浴缸裡的水已經放滿,柳玉潔輕輕的邁入水池中,熱騰騰的蒸汽將她籠罩在其間,臉上濕潤潤的感覺讓她舒服的呻吟起來,她一動不動的躺在按摩墊上,享受著泡澡的樂趣,不知過瞭多久,突然衛生間的門被拉開瞭。
「嘩啦」一聲輕響,將柳玉潔驚醒,循聲望去,差點笑出聲來,隻見華月虹衣著散亂,套裙已經脫到瞭膝蓋,淺粉色的小內內也脫到瞭大腿根部,濃密的黑森林隱約閃現,她迷迷糊糊的扶著墻,找到馬桶,一屁股坐上去,激蕩的水流聲打在馬桶壁上,在寂靜的房間內,聲音大的嚇人。
華月虹舒舒服服的把憋瞭許久的尿液噴灑幹凈,仰起脖子舒服的呻吟瞭下,頭隨意的扭動瞭兩下,這才發現一旁的浴缸裡有人,嚇瞭她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柳玉潔,這才放下瞭心,還未酒醒的她懶洋洋的沒有氣力,遂大大方方的坐在馬桶上,對柳玉潔笑道:「大姐,你什麼時候醒的?」
柳玉潔答道:「沒有多久,我也是剛醒,你要不要也來泡泡?」
華月虹笑道:「好啊,恭敬不如從命。」
說著,她扶著水箱站起來,渾然不在意自己的衣冠不整,反正等下都要全部脫掉的。
柳玉潔饒有趣味的看著華月虹一件件的脫掉衣物,露出一具美得無法形容的胴體,不由的艷羨道:「小妹,你的身體好漂亮。」
華月虹正彎腰脫下小內褲,聞言笑道:「姐姐又取笑我。」
柳玉潔搖著頭說道:「我哪裡有啊,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小妹,我從沒見過一個女人的皮膚有你這麼白的,而且那雙腿,我看得都舍不得移開,又長又直,你穿絲襪肯定很好看。」
華月虹這會兒已經脫得光潔溜溜,邁著一雙長腿踏進水池中,輕輕坐下,看瞭一眼柳玉潔藏在水下的豐滿巨乳,笑道:「我的胸部太小瞭,跟姐姐的是沒法比。」
柳玉潔看瞭看對方的胸部,目測大概有34C,其實在女人中也不算小瞭,不過依然無法跟自己的36E相媲美,但是堅挺飽滿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自嘲的笑道:「唉,都是生孩子生的,而且你不知道乳房大的痛苦,我倒是想有個你這麼大的,人生也能輕松些。」
華月虹嬌笑道:「姐姐,你是因為有瞭大胸部所以才這麼說的。」
說著,她滑到柳玉潔的身邊,親昵的抱住她的身體,一把握住對方的豐乳,笑道:「好軟啊,手感真好。」
柳玉潔被她大膽的舉動弄得臉有些做燒,不過對方也是女人,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忌諱的,隻當是閨蜜之間的調笑,於是反手在華月虹堅實的臀部上捏瞭一把,笑道:「都下垂瞭,還有什麼好。」
華月虹見柳玉潔對自己的舉動欣然接受,自然是更加沒有什麼顧忌,笑道:「我怎麼沒看出哪裡有下垂,我隻看到沉甸甸的,觸感十足。」
說著,她竟然雙手都按瞭上去,一手一個,握住柳玉潔的兩枚大乳房肆意的揉捏起來。
柳玉潔直感到從乳頭上傳來一陣陣的酥麻快感,如同通瞭電一般,舒爽的她全身微微顫抖,有心想要出言阻止,但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這種麻酥酥的快感絕非是靠自己撫摸所能獲得的,因為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那雙手下一次會按在什麼地方,這讓她仿佛回到瞭丈夫還在世的時候,自己的這對大乳房比現在的更挺,是丈夫珍愛的寶貝。
每次做愛前,丈夫都會口手並用的狎玩十幾分鐘,乳頭也是她的敏感點,往往用不瞭幾分鐘,就能在丈夫的愛撫下攀上一次小高潮,自從丈夫去世後,她很少能靠自己愛撫乳房來獲得高潮,但是現在,她有瞭感覺。
這種念頭一起,柳玉潔自然更加舍不得讓華月虹停下,反而是閉目享受起來瞭。華月虹一開始也隻是惡作劇的念頭,但是很快她就發現瞭柳玉潔神情中的異樣,不由的感到愈發有趣,這種女女之間的愛撫,她之前並沒有和閨蜜嘗試過。
但是她也聽過有些女人喜歡這種調調,沒想到柳玉潔也屬於這類,於是更加大膽的揉捏起對方的胸部,看著豐盈的乳肉在她修長的手指間被揉捏成瞭各種形狀,深褐色的奶頭直挺挺的立在乳峰上,仿佛是兩枚小煙囪,讓她不由的咽瞭口口水,竟生出一種想要含進去的沖動。
「姐姐,舒服嗎?」
華月虹考慮瞭一下,輕輕的問道。
柳玉潔聞言下意識的點點頭,更加不敢睜開眼睛,滿臉的嬌羞,靜靜的體會著從乳房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忽然,她感到乳房被提出瞭水面,她不自覺的仰起胸膛,接著就感到乳頭被人含進瞭嘴裡,她趕忙睜開眼睛,隻見華月虹伏下瞭身子,長長的頭發飄在水面上,讓人看不見她的動作。
但是身體上的觸感卻分明的告訴柳玉潔,她正在用舌頭舔自己的奶頭,用牙齒咬著乳暈,她的手有力的揉捏著的自己的乳房,長長的指甲甚至有些劃破瞭自己的皮膚,傳來輕微的刺痛,但是卻格外的舒爽。她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歡愉,雙手環抱住華月虹的腦袋,急促而輕聲說道:「啊啊,好舒服,小妹,你舔得我好舒服。」
華月虹這一刻也陷入瞭奇妙的感覺中,她從未與閨蜜們做過這種事,而且自問性取向也一向正常,可是為什麼她一點都不厭惡這樣呢,而且竟然還有快感,是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快感,身為心理診療師,她一直自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好像有女同的傾向,不然無法解釋自己現在的快感從何而來,這分明是性愛的刺激而不是來源於惡作劇。
想瞭又想,越想越混亂,加上酒精的刺激,讓她無法控制自己身體和思想,長久的孤寂,讓她與柳玉潔一樣,迫切的需要快感的滋潤,其實她也是個很淒苦的女人,柳玉潔好歹還享受過被男人呵護過,被男人愛過,享受過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可是她卻遇人不淑,結婚一年,做愛的次數屈指可數,高潮更是隻聽過卻從未見過,倒是離婚後,一人獨處時。
聽從閨蜜的建議,買瞭一些女性自慰用的器具,這才體會過那種虛假的欲仙欲死,但是每每這樣的高潮過後,留下的往往則是更加深沉的孤寂和寒冷,正是這種情緒,讓她逐漸的變成瞭冰山美人,這讓她內心深處一直對這種事情存在抗拒,但是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又不得不靠著那些冰冷的器具來獲得快感,如果讓人知道,人前對男人不假辭色的冰冷麗人。
其實內心孤寂如火,一碰就燒,怕是會跌碎一地的眼鏡。她也想擺脫對器具的依賴,遠離那種虛假的滿足感,但是她找不到機會,像吸毒成癮無法自拔。
但是此刻與柳玉潔所做的事情,仿佛是一個契機,那種與以往不同的快感像一株樹苗一般在心底迅速成長,把那些冰冷的、虛假的快感當成養料在逐步吸食著,精神上格外的放松與亢奮,讓她不由的感到期盼和不舍,好半晌才吐出嘴裡的奶頭,看著微微氣喘的柳玉潔問道:「姐姐,你感到舒服嗎?」
柳玉潔聞言點點頭,睜開眼睛,有些羞澀的說道:「還好,你呢。」
華月虹也點點頭,說道:「我也很舒服,姐姐,我還是第一次。」
柳玉潔笑道:「我難道不是第一次,沒想到女人跟女人也能有感覺。」
華月虹也符合的點點頭,說道:「我也是才知道,不過,我們做也算是有違常倫吧。」
柳玉潔想瞭想輕笑道:「我們又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再說瞭,我都已經決定和兒子做那種事,還會在乎這個嗎?」
說著她話鋒一轉,對華月虹說道:「不過小妹你是怎麼想?」
華月虹明白柳玉潔嘴裡的意思,自嘲的笑瞭笑:「我也不怕,我都32瞭,估計這輩子也找不到好男人瞭,不如就跟姐姐你過吧。」
柳玉潔笑吟吟的將她摟在懷裡,笑道:「要不你嫁給我兒子吧,這樣我們就是一傢人瞭。」
華月虹這會兒借著酒意也是毫無顧忌,笑道:「好啊,到時候就既是我姐姐瞭,也是我婆婆,等我有瞭孩子,那他怎麼喊你?奶奶還是大姨?」
「當然是奶奶。」
柳玉潔也毫無顧忌的笑道:「我可真盼著帶孫子那天。」
華月虹愣瞭下,看著柳玉潔訝然道:「你不會當真瞭吧,我可比你兒子大十幾歲呢。」
柳玉潔笑道:「你想反悔不成,你可是都親口答應瞭,反悔瞭我可不依,大一點有什麼關系,大一點的女人知道疼人,反正我很中意你。」
「不行不行,我真的是開玩笑,要是我嫁給你兒子,傳出去非被人笑死。」
華月虹趕忙說道。
柳玉潔安慰道:「怕啥?等小鑫醒瞭,我們就去國外,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可是,我……」
華月虹遲疑的半晌,隻感到腦袋裡嗡嗡作響,渾然理不出個頭緒來。
柳玉潔見狀說道:「我不是逼你,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算瞭。」
華月虹急忙說道:「我不是不願意,你總得給我時間考慮一下吧。」
「行。」
柳玉潔拖長瞭音節笑道:「別耷拉著個臉,結婚是件開心的事情,幹嘛愁眉苦臉的。」
華月虹苦笑道:「大姐,我還沒答應呢,再說瞭,小鑫醒來後,也不見得會喜歡我啊。」
柳玉潔笑道:「隻要你答應,剩下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就不信他能逃出我們倆的手掌心,媳婦,你的身材好,長得又漂亮,要對自己有信心。」
華月虹聞言哭笑不得,把頭扭到一旁,說道:「大姐,你再這麼說,我就不理你瞭。」
柳玉潔直勾勾的看著對方雪白的脖頸,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貪欲,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脖子,華月虹頓時如被雷劈,渾身麻木沒有半分氣力,軟綿綿的倒在柳玉潔的懷裡,讓她肆意弄為。
柳玉潔見對方絲毫不反抗,心中歡喜,沿著她的脖子親吻著,一路上下,柔軟的臉蛋,挺翹的鼻梁,細長的睫毛,緊閉著的雙眼,最後,她借著未清醒的酒意,吻上瞭華月虹的唇。
意亂情迷下的這一吻,讓兩人都有些手足無措,身軀僵硬,空氣仿佛靜止瞭般,兩人不約而同的睜開雙眼,看著對方,誰都沒有先離開,時間不知過去瞭多久,柳玉潔先閉上瞭眼,然後華月虹閉上瞭,兩張軟軟的紅唇微微的分開,然後再一次用力的合上,兩條舌頭分別探入對方的口中,緊緊擁著對方光滑的脊背,四枚豐滿乳房緊緊貼在一起,隨著身軀微微扭動,激蕩著水面蕩起一陣陣微波。
兩個女人從對方的口腔中貪婪的索取著滿足感,來填充各自內心中缺失的部分,在激昂的交吻中,兩顆孤寂的心慢慢貼合,從相識到現在不到24小時,也許這就是都市中的愛情,快捷而短暫,發生在男男女女之間的一夜情緣,讓生活在都市中的孤寂靈魂在不斷的尋找屬於自己的另一半,貪婪的攫取對方的身體,用以填塞那仿佛永遠都無法塞滿的寂寞與空虛。
等待著柳玉潔和華月虹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她們的將來會如何相處,此刻的兩人絲毫沒有去考慮過那些,她們隻知道在這一刻,要將一切都交給本能,心無雜念的去享受這難得的安靜。
良久,唇分。
兩個女人俱是面頰通紅,氣喘籲籲,身體熱得發燙,她們依然緊緊的抱在一起,乳房貼合著,仿佛能感受到對方激蕩起伏的心跳。
終於,還是柳玉潔先開瞭口,說道:「小妹,我發覺自己好像有點喜歡上你瞭。」
「我也是。」
華月虹激動的說道。
柳玉潔笑道:「那你分析一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寡居的女人都會變成同性戀嗎?」
華月虹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我知知道剛剛那一刻,我好舒服,感覺心底不再空蕩蕩的難受,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填滿瞭,我喜歡那種感覺。」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可是你是女人啊,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華月虹抱緊柳玉潔急促的說道:「姐姐啊,別再想瞭,這種事情是想不清楚的,姐姐,我還想要,吻我。」
柳玉潔聞言笑瞭笑,點點頭,說道:「喊我聲婆婆,我就親你。」
華月虹隻考慮瞭0。01秒,就大聲喊道:「我依你,全都依你,婆婆,快啊,快,快吻我。」
說著,她主動把嘴唇送過去。
柳玉潔笑道:「別急,媳婦兒,我來瞭。」
說完,再次吻瞭上去,這一次,兩個女人都有少瞭幾分緊張,多瞭幾分享受,手掌不停的在對方的身上遊走,盡情的享受著愛撫的愉悅。
柳玉潔離開華月虹的唇,順著脖子一路往下舔,停留在對方的乳房上,華月虹的乳房鼓脹結實,豐挺誘人,她的乳頭呈嫣紅色,乳暈也是淡淡的紅,與柳玉潔成熟飽滿的巨乳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美。
柳玉潔含住瞭華月虹迷人的小奶頭,含在嘴裡輕輕的舔弄,激得對方嬌喘連連,情難自禁,她自己聽在耳朵裡,也是渾身燥熱,下體如同著瞭火一般欲望難消,終是忍不住,吐出奶頭,說道:「小妹,用你的手指幫我止止癢,下面難受死瞭。」
華月虹聞言笑道:「好的,孝敬婆婆是媳婦的分內事。」
說著,她熟練的用手指探到對方的胯下,輕輕一摸,不由的笑道:「婆婆,你的陰唇好厚啊。」
柳玉潔這刻哪還有顧忌,毫不示弱的也探到對方的胯下,撫弄瞭兩下陰唇,笑道:「你的也不消啊。」
「恩,好舒服,好姐姐,你幫我也弄一弄吧。」
華月虹用食指和拇指捻瞭捻柳玉潔的陰蒂說道。
被強烈的刺激弄得全身發麻,柳玉潔順從的點點頭,用食指和中指輕而易舉的破門而入,插入華月虹溫熱的陰道內,大拇指留在外面,按壓著她的陰蒂,華月虹暢快的呻吟起來,也依葫蘆畫瓢,用手指刺激著對方的陰道和陰蒂,兩人女人咬緊下唇,在對方的指奸下體會著一陣陣的快感。
她們一邊互相手淫,一邊愛撫親吻,交換著各自的感受,關心親密到無加以復的程度,見華月虹意亂情迷至斯,柳玉潔心底終於落下瞭大石頭,確定對方不會將自己和兒子的隱秘透露出去,這才放寬瞭心,享受起難得的高潮來。
兩人互相弄瞭差不多半個小時,這才盡興,高潮過後,想起剛剛發生的哪瞭一幕,都有些羞澀難堪,柳玉潔好歹年長一些,而且她的思想也被自我催眠瞭一次,心境上比較放得開,因此首先恢復過來,對華月虹說道:「小妹,剛剛謝謝你,我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高潮瞭。」
華月虹羞澀的點點頭,說道:「我也是。」
柳玉潔說道:「那個,先前我說的話,你不必當真,小鑫現在這個模樣,也不知能否醒來,你是個好姑娘,我們不該拖累你。」
這下反倒是華月虹急忙辯解道:「沒有沒有,我也是願意的,隻是我怕我年紀太大,小鑫未必會喜歡。」
柳玉潔笑道:「如果你擔心這個,那就是多心瞭,這小混蛋連我都喜歡,更何況是你,我敢保證,他一定會歡喜到睡覺都能笑醒。」
華月虹不好意思的笑瞭笑,說道:「如果是這樣就最好瞭,我實在是有些舍不得姐姐。」
柳玉潔答道:「我也舍不得你,能碰上你,是我們母子的福氣。」
「千萬別這麼說。」
華月虹趕忙說道:「我又何嘗不是,這些年一個人過,實在好累。」
柳玉潔輕輕的攬過她的肩頭,說道:「紅顏薄命,如果你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也許現在的生活就會簡單純粹的多,可是誰叫你長得漂亮,周圍的男人個個虎視眈眈,搞到最後,反倒是成瞭孤傢寡人。」
「是啊,所以我決定瞭,以後就跟著姐姐混,不過如果到時候小鑫不要我,姐姐你可要幫我。」
華月虹故作楚楚可憐狀說道。
柳玉潔吻瞭下她的臉蛋笑道:「那是當然,如果他不要你,我要你,這樣成不?」
「成。」
華月虹說道:「姐姐,我又想要瞭。」
柳玉潔笑瞭笑,沒有說話,反身壓瞭上去,兩人再次熱吻愛撫,在互相的指奸下再次享受起異樣的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