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鑫,你聽得見嗎?對不起,都是媽媽的錯啊,媽媽不該逼你,你喜歡媽媽,我應該高興才是,如果你坦白的跟我說,媽媽會答應你的,我隻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我不能失去你的,求求你,看看媽媽,看看媽媽在幹什麼,媽媽在用手幫你搓。」
柳玉潔艱難的說著,遲疑瞭下,深吸瞭一口氣接著說道:「搓雞巴,你舒服嗎?如果你舒服的話就看看我啊,求你瞭,看看媽媽。」
柳玉潔艱難的說完這段令她羞恥到瞭極點的話,她從來沒曾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居然在兒子面前說這些話,可是她此刻已經六神無主,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隻能緊緊抓住華天虹傳授的唯一辦法,當做救命稻草。
同時也是借這個機會,發泄心中的淤積,多年的寡居生活,讓她對性事有一種莫名的期盼,但是這種期盼又與她平日的生活作風完全是兩個對立面,所以隻能被理智牢牢壓制,這會兒終於得到機會釋放出來,雖然還在可控范圍內,但是卻猶如硫酸一般,在緩緩的腐蝕道德的堤壩。
華天虹在門外聽得也有些面紅耳赤,但是對柳玉潔的話語依然感到不如意,出口指點道:「柳女士,還不夠,還需要更刺激點的。」
柳玉潔哀怨的看瞭眼門口,無奈的點點頭,輕咬貝齒對兒子說道:「小鑫,媽媽在這裡還要說聲對不起,媽媽偷看瞭你的日記,我隻是想瞭解你的想法,請你不要介意,是我對你的關心還不夠,如果我早點發現的話,也許你就不用走上絕路,對不起。媽媽現在才知道你的想法,是不是有些晚瞭。」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瞭,嗚咽著接著說道:「你還在青春期,所以對女人的身體有些好奇,媽媽可以理解,但是我是你的媽媽,你不該對我有想法的。」
華月虹在門口聽得感到無奈,柳玉潔這般說法,根本無法起到什麼刺激的作用,但是接下來聽到的話,讓她滿意瞭許多。
柳玉潔紅著臉囁囁喏喏的說道:「但是,通過你自殺的事情,媽媽才知道原來小鑫對我的感情竟然是那麼重,寧願自己死都不願意傷害到我,這讓我很是欣慰,我這段時間想瞭很久,到底是兒子重要還是名節重要,想來想去。」
「我終於認識到自己其實隻是個小女人,在這個世上,我隻有你這麼一個親人瞭,即便是讓我付出所有的代價,如果能換來你的蘇醒,我也是心甘情願,所以請你原諒媽媽的無情,好嗎?隻要你能醒來,媽媽會像服侍丈夫一樣的服侍著你,不管你要媽媽做什麼都可以。」
她看瞭看手中的依然疲軟的陽具,輕聲說道:「媽媽可以幫你搓雞巴,以前媽媽隻幫你爸爸弄過幾次,不知道我這樣弄你會不會感到舒服,媽媽會認真的幫你做,如果這樣還不舒服的話,媽媽還可以用,用,用,用嘴幫你。」
柳玉潔花瞭好大的氣力才終於說出嘴的這個字,羞得滿臉通紅,心臟劇烈的怦怦跳動,呼吸也愈發的急促。萬事開頭難,這段話說完,就好似是開閘放水一般,後面的話就變得不那麼羞人瞭,流暢瞭許多,心底的煩悶也如同漫天的烏雲散去,露出一縷新生的陽光,一股莫名的情愫仿佛種子一般在心底紮根,承接著陽光迅速成長。
「小鑫,媽媽以前隻有你爸爸一個男人,這麼些年,我都快把怎麼做這些事情忘瞭,如果弄痛瞭你,你一定不能怪我。」
柳玉潔嘴角不知何時浮現出一縷妖異而貪婪的微笑,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渴求,她渾然忘記瞭身為母親的身份和尊嚴,為瞭救回兒子,她放棄瞭對性愛的壓制,在慢慢的化身為一頭雌獸。
她緊緊的盯著兒子的雞巴,喃喃自語道:「小鑫,你的雞巴好粗,比你爸爸的還要粗,真不知道硬起來會是什麼樣,放進媽媽的身體裡,一定會很舒服吧,對啊,我已經快四十歲瞭,還能享受幾年,我真是太傻瞭,雖然我沒有丈夫,但是我還有兒子,這種守寡的日子我已經過夠瞭,每天晚上隻能抱著枕頭睡覺的日子實在是太難熬瞭,我好想在男人的懷裡入睡,小鑫,你抱抱我好不好。」
說著,柳玉潔突然俯下身子,抱住一動不動的兒子,臉頰輕輕蹭著兒子的臉頰,輕聲念叨:「兒子,你不是一直想抱著媽媽嗎?我現在就在你的懷裡,你抱抱我啊,親親我啊,我的身體好燙,好難受,我好想要一個男人,小鑫,你要是不抱我,我就要出去找男人瞭,快呀,抱抱我啊。討厭,你怎麼知道我騙你,呵呵,我不會出去找男人的。」
「如果要找的話,我早就找瞭,小鑫,這世上男人大部分都是壞東西,這幾年我見得太多瞭,每個都是說的比做的多,但是隻有小鑫,你是真心待我,隻有你願意拋棄生命,隻為瞭維護我。」
「我真的好感動,小鑫,求求你不要死,因為媽媽還要和你過下半輩子,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們的事情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我會做你的地下情人,等你再大一些,媽媽會把公司交給你管理,專心呆在傢裡服侍你,做你的媽媽,做你的情人,你說好不好。」
說著,她情難自禁,猛地吻上瞭兒子的嘴唇,在意亂情迷之下,伸出舌頭笨拙的挑逗著兒子的舌頭,她已經好些年沒有接吻瞭,她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隻感到心緒仿佛張開瞭翅膀,在自由的國界裡翱翔,她笨拙而貪婪的激吻著兒子,腦海裡一片空白,時間都仿佛停止瞭。
不知過瞭多久,柳玉潔終於緩緩地抬起頭,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淚流滿面,王鑫的臉上也被打濕瞭,她突然捂著臉痛哭起來,哭得非常傷心,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難受,但隨著哭泣,那股難受的無法發泄的鬱悶神奇的在慢慢減少,心情一分分的變得輕松。
華月虹聽到裡面愈來愈大的哭聲,以為出瞭什麼事情,趕忙沖進去,卻看到羞人的一幕,王鑫的褲子依然沒有穿好,陽具軟軟的露在外面,她趕緊瞥過頭,腦子裡卻不自覺的把這根跟前夫的那根比較起來,得出的結論讓她都感到羞澀無比,前夫的那根勃起後怕也是最多跟這個差不多粗細,真不知道這個少年怎麼長瞭這麼一根怪物出來。
心中雖是這麼胡思亂想,但是情緒方面很快就得意控制,也就是兩三個呼吸的事情,華月虹微微整理瞭衣服,快步走到窗前,看著情緒有些失控的柳玉潔問道:「柳女士,發生瞭什麼事?」
柳玉潔聞聲緩緩的止住瞭哭聲,抹瞭抹眼角,搖搖頭,說道:「我沒事,謝謝。」
華月虹見她情緒還有些激動,不方便多問,輕輕點點頭,說道:「他有沒有什麼變化?」
柳玉潔想瞭下,又搖搖頭,苦笑道:「好像沒什麼反應。」
說著,她輕輕的用手抹去兒子臉上的淚水。
華月虹哦瞭一聲,心情有些鬱悶,如果這個突破口不管用的話,她得另外再想一些治療方案,不知道哪種才會有效,或者是不是刺激還不夠呢,如果不夠的話,還需要怎麼做?就在她轉念想瞭幾種治療方案時,突然聽到柳玉潔驚喜的叫道:「他有反應,有反應啦,華醫生,小鑫哭瞭。」
華月虹趕忙湊過去,隻見柳玉潔已經將兒子臉上的淚水抹去瞭大半,但是清晰可見,在無神的瞳孔旁邊,淚腺依然在微微的滲透出點點滴滴的淚水,不是來自柳玉潔,而至真真切切的從王鑫的身體內流出,她頓時松瞭口氣,對柳玉潔說道:「恭喜,看來這種方法確實有效。」
柳玉潔也是破涕為笑,感激的說道:「謝謝你,華醫生,謝謝你。」
華月虹微笑的搖搖頭,說道:「我隻是提供一個可能性,主要的治療還是依靠你,對不起,委屈你瞭。」
柳玉潔聞言微微有些發呆,看瞭看兒子,輕輕的淺笑瞭下,對華月虹說道:「不關你的事,通過這次的事情,我也明白瞭一些事情,剛剛哭出來,心底舒服瞭很多,我和小鑫的關系確實是有違常倫,但是碰到這種事情,就算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也會救我的兒子,這是身為一個母親的天性,而作為一個女人,一輩子能到一個真心待自己的男人,那就是莫大的運道。」
「我已經運氣非常好瞭,我的丈夫一直深愛著我,並且給瞭一個懂事、體貼的兒子,我能感受到小鑫對我強烈的感情和依戀,但是因為社會倫理道德規范,他隻能把這份強烈的感情苦苦壓制,我明白這種壓制情感的痛苦,所以當我明白他自殺完全是為瞭保護我的時候,我就已經被他征服瞭。」
「但是直到剛剛,我才突破瞭自己給自己設置的枷鎖,是的,我愛我兒子,也許這份愛並不如他愛我那般純粹,其中有感激、有愛情、有親情,也許還有其他一些混雜的感情,但是這份愛足以讓我明白,他是我一生中不可缺少的人,如果他一輩子都醒不過來,我就照顧他一輩子,因為他不光是我的兒子,也是我今後唯一的男人。」
華月虹聽瞭這段話,隻覺耳邊仿佛有驚雷響起,耳邊嗡嗡作響,思緒收到劇烈的震蕩,包半晌才回過頭來,看到柳玉潔慈愛的撫摸著兒子的面頰,神情中竟然透露著無比安詳,心中感到有些不妥,脫口說道:「你不後悔這種想法嗎?你可是他的母親,他喜歡你可能隻是一時沖動。」
柳玉潔聞言毫不遲疑的說道:「我不後悔,我已經是快四十的人瞭,還能享受生活幾年,我已經沒有耐性再花大量的時間去找一個可能真心對我的人,既然身邊就有一個真心待我,而我又離不開的人,我為什麼不接受呢。」
說著,她停頓瞭一下。
看著華月虹說道:「我很有錢,這些錢足夠我和小鑫幾輩子的花銷,我以前拼命的工作,隻是為瞭將來小鑫能夠衣食無憂,生活的快樂富足,看著他長大成人,成傢立業,那是我曾經憧憬的最大幸福,現在我的幸福目標改變瞭,和小鑫一起悠閑的過完後半生,豈不是更美妙的事情。」
華月虹被柳玉潔奇怪的邏輯攪得暈暈乎乎,遲疑瞭下問道:「可是就算你們不顧忌雙方的關系,但是你們的年齡相差很大,過幾年,他離開青春期後,可能喜歡的就是年輕漂亮的女孩瞭,到時候你怎麼辦?」
柳玉潔微笑的看瞭兒子一眼,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最好不過,到時候我再做回母親。」
華月虹苦笑著搖搖頭,說道:「看來你想的很清楚瞭。」
柳玉潔也搖搖頭說道:「這些想法其實大部分都是剛剛在升起的念頭,但是我覺得確實最契合我內心想法的念頭,華醫生,你不會告訴別人我和小鑫的關系吧。」
華月虹撇撇嘴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泄露病人的任何隱私。」
柳玉潔開心的笑瞭下,說道:「謝謝華醫生,這次幸虧有你。」
華月虹自嘲瞭笑瞭下說道:「我感到你的抑鬱癥似乎已經好瞭,下次估計就不需要再就診瞭。」
柳玉潔說道:「我也感到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不過華醫生,你還是得幫我救救小鑫。」
「我明白,放心吧。」
華月虹點點頭,彎下腰,檢查瞭下王鑫的眼角,這會兒淚水已經不再流出,她檢查瞭幾處,又用攜帶的器具測量瞭下血壓、心跳之類的,做瞭記錄,對比之前的檢查報告端詳瞭一會。
柳玉潔握著兒子的手緊張的看著華月虹,完全忘記瞭王鑫的陽具還露在外面的事實。
華月虹放下手中的筆,一抬頭又看到瞭王鑫的陽具,趕緊說道:「柳女士,那個,你把王鑫的褲子穿一下。」
「哦哦。」
柳玉潔這才反應過來。
看著褲子被提上,華月虹才輕輕松瞭口氣,但是心底卻有些異樣,眼神總是不由自主的往少年的褲襠飄去。
「咳咳。」
華月虹清瞭清嗓子,說道:「我對比瞭之前的檢查記錄,王鑫的心跳、血壓都有輕微的上揚,這表明剛剛他的身體對外界刺激確實是有反應的,人分為肉體和意識,心跳和血壓可以歸為肉體的刺激反應,淚腺卻並不受你剛剛那種刺激所影響,所以因為是潛意識所控制,也就是說,剛剛,王鑫的潛意識確實是感受到瞭你的呼喚,但是他的主人格依然是被強制死亡,所以無法清醒。」
「那怎麼辦?我現在要繼續嗎?」
柳玉潔急切的說道。
華月虹搖搖頭,說道:「要讓他緩一下,刺激過度也會對意識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所以刺激不宜過於頻繁,有反應後要給意識一個緩沖的時間,隨著時間的延續,可以逐步加大刺激程度。」
柳玉潔點點頭,問道:「他蘇醒的可能性大媽?」
華月虹想瞭想,說道:「從誠實的角度來說,我隻能說有希望,而且比我之前的預期要好很多,隻要堅持,一定會有所回報的。」
柳玉潔點點頭,再次道謝。
因為時間有點晚,柳玉潔在瞭解到對方也是單身後,再三招呼華月虹留下,在柳玉潔連番提及擔心晚上兒子可能會有變化的前提下,華月虹隻能答應留下,反正她的單身公寓也隻有她一個人。
兩個單身女人,而且同樣都是在職場中打拼,實在有太多話可以聊,越聊越投機,最後幹脆是以姐妹相稱,通過聊天,柳玉潔知道原來華月虹和胡醫生曾經竟然是夫妻,不由的為她感到可惜,連嘆竟然是如此不識貨的人,以華月虹的人品相貌學識,足以找到一個比他好百倍千倍的男人。
華月虹也表示姐姐這般漂亮明媚的女人,寡居這些年實在也是暴殄天物,柳玉潔呵呵的調笑,說自己現在明白瞭心意,也算是有瞭個歸宿,如果華月虹找不到合適的,幹脆嫁給她兒子算瞭,惹得華月虹連番笑罵,柳玉潔叫華月虹喊她婆婆,華月虹自是不依,兩人用抱枕廝打一番,鬧得沒瞭勁,雙雙摔倒在沙發裡,相視對笑,滿心的愁苦盡在剛剛的發泄中煙消雲散。
兩人說說笑笑,到瞭給王鑫排泄的時間,柳玉潔單獨進瞭臥室,看到床上的兒子,不由的想起剛剛與華月虹的調笑,走近兒子的床頭坐下,想到剛剛與華月虹的調笑,不由的用食指輕輕戳瞭一下兒子。
笑道:「你這貪睡的傢夥,媽媽可給你找瞭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如果你再不醒來,老婆怕是都要被別人搶走瞭,大懶蟲。」
一邊說,一邊輕輕的彎下腰,伏下身子再次吻上瞭兒子的唇,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仿佛又將她帶回瞭初戀的時光。
吻瞭好久,柳玉潔才戀戀不舍的松開瞭口,輕輕的用舌頭舔著兒子的臉頰說道:「好兒子,乖兒子,媽媽實在是迫不及待的期盼你快快醒來,媽媽是心甘情願的做你的情人,隻有你在媽媽的身邊,我才是完整的,求求你,快點醒來。」
說完,她在兒子的臉上使勁印上紅唇,這才扶起王鑫,將他領到衛生間。
這時的柳玉潔完全沒有瞭害羞的心思,她溫柔的褪下兒子的褲子,握住粗碩的陽具輕輕在掌心來回的撫弄,為瞭方便,她完全跪倒在兒子的面前,微微仰著頭,看著紫黑色的龜頭在包皮間進出,真是好想將龜頭塞進嘴裡,好好的舔弄一番,卻總是想起華醫生說的不能操之過急,隻能哀怨的盯著看,好不容易把尿尿完,把兒子放倒在床上,匆匆忙忙的跑出房間,下樓進入客廳。
華月虹聽到柳玉潔的腳步聲,一回頭,正要問為什麼時間這麼久,但是看到柳玉潔發紅的雙頰和眼神中的欲望,頓時明白過來,笑道:「姐姐,你剛剛做什麼?」
柳玉潔摔倒在沙發裡,嘆瞭口氣說道:「我還能做什麼,妹妹,你給我分析下,為什麼之前那麼多年沒有男人,我也熬過來瞭,可是這才幾天的工夫,我已經有些把持不住瞭。」
華月虹撲哧一聲笑道:「姐姐,你這麼饑渴啊。」
柳玉潔瞪瞭她一眼,說道:「是啊,姐姐就是饑渴無比的怨婦,沒有男人,我連女人也要。」
說著,猛地撲過去,一把抱住華月虹,作勢就要往她臉上親。
華月虹連忙大叫道:「哎呀,我不喜歡女人的,討厭啊,姐姐,我說還不行嘛。」
「快說。」
柳玉潔兀自不放手,催促道。
華月虹給柳玉潔抱在懷裡,哪裡還有半分冰山美人的清冷氣質,渾然仿佛是個鄰傢女孩般嬌憨可愛,她掙紮瞭兩下,見掙紮不開,而且在柳玉潔的懷抱中也非常的舒服,也就懶得在掙紮,反而稍微縮瞭兩分,這才答道:「其實很簡單,第一,你是想男人瞭,姐姐,你不否認吧。」
柳玉潔瞪瞭她一眼,說道:「你問自己不就清楚瞭。」
華月虹笑瞭笑,說道:「呵呵,我是想男人。第二,因為他是你的兒子,你和他的感情叫亂倫,這是一種禁忌之戀,人這種生物,都是探索未知的欲望,越是不允許,就越刺激,所以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那種精神上的渴求會格外的厲害。」
「亂倫……」
柳玉潔輕輕的念叨瞭一句,嘴角微微有些苦笑。
華月虹說道:「姐姐,後悔瞭?」
柳玉潔聞言搖搖頭,說道:「我一個寡居的女人,都已經做瞭,還有什麼好後悔的,隻是小鑫他還年輕,我怕自己的決定最終會害瞭他。」
華月虹說道:「我相信這也是小鑫一直以來的心願,不管將來的路怎麼走,他應該不會怪你的,而且你是在幫他治病,等他清醒瞭,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不就好瞭。」
柳玉潔看著華月虹說道:「真的?他不會記得昏迷中發生的事情?」
華月虹答道:「理論是不會的,這種類型的病人,一般在醒來後,都像是做夢一般,隻能記得昏迷之前的事情,不過也有例外的情況,全世界也隻有兩三例而已。」
柳玉潔聞言心中不由的百轉千腸,一方面她已經下定決心對兒子獻身,萬一兒子醒來後什麼都不知道,她該如何自處,另一方面她又無比的期盼兒子對昏迷期間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這樣她還能保有母親的尊嚴,兩種思緒在腦海中不停的打著轉,神情顯得有些苦悶。
華月虹見狀安慰道:「你現在不要想太多,將來的事情留在將來解決,你目前最大的心願不就是讓你的兒子開店醒過來,其他的事情就算再嚴重,也不上這個吧。」
柳玉潔聞言點點頭,說道:「對,我現在不該胡思亂想,如果小鑫能醒來,哪怕是讓我立刻死瞭我都願意。」
華月虹笑瞭笑,說道:「我猜他可舍不得你死。」
說完,停頓瞭下,看瞭看柳玉潔,玩味的笑道:「你兒子的日記本我仔細看瞭,他對你可是相當的迷戀,哪裡會舍得你死。」
柳玉潔聞言,不由的臉上一紅,剛剛那會占據上風的潑辣勁頭頓時消弭,嚅囁辯解道:「那隻是小孩子胡思亂想罷瞭,等他再長大些,就知道年輕女孩的好瞭,哎,我就算保養的再好,皮膚也不如小姑娘那般有彈性,眼角的皺紋也夠多瞭,哎。」
聽聞柳玉潔連聲嘆氣,華月虹笑道:「姐姐,你可真會自怨自憐,雖然在某些方面我們是不如那些一二十歲的小姑娘,但是我們也有她們比不上的地方啊,比如姐姐你的成熟嫵媚,連我看的都心動呢。」
柳玉潔笑罵道:「沒想到你也會耍貧,我有什麼好羨慕,都奔四的人瞭,妹妹,你的身材才叫好呢,長得又漂亮,年紀也輕,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好男人啊。」
華月虹連連擺手,說道:「算瞭吧,我現在沒這個心思,真的。」
柳玉潔勸慰道:「小妹,雖然我們隻是剛剛才見面,但是我對你卻感到很親切,是真的把你當做自己的妹妹,作為過來人,我想勸你一句,找男人不要好高騖遠,我想你也明白這個道理,一個女人的日子實在很難過。」
華月虹輕嘆瞭一口氣,說道:「大姐,我又何嘗不知到呢,隻是要讓我和一個我不愛的男人生活一輩子,我受不瞭,我已經選錯過一次瞭,不想再錯第二次瞭。」
柳玉潔欲言又止,終是輕輕的搖搖頭,說道:「好吧,妹妹你一看就是個有主見的人,我再說下去就成老媽子瞭。」
華月虹笑著摟住柳玉潔的肩膀,說道:「謝謝大姐關心,我可沒煩你,說也奇怪,我們才認識這麼短的工夫,關系竟然變得如此親密,莫不是我們有血緣關系吧。」
柳玉潔笑瞭笑,說道:「我倒是真想有你這樣一個妹妹,可惜啊,我的父母在我四歲的時候死於大火,我們恐怕湊不到一塊。」
華月虹親昵的摟住對方的脖子,臉湊過去說道:「大姐,那你就把我當成你親妹妹唄。」
柳玉潔笑道:「傻丫頭,如果我不當你是我妹妹,你以為我會讓你坐在我腿上,重死瞭。」
「討厭啊,姐姐,人傢才102斤,再說瞭,是你撲到我身上的。」
華月虹假裝氣鼓鼓的說道。
柳玉潔趁其不備,在華月虹鼓起的腮幫子輕啄瞭下,笑道:「好妹妹,莫生氣,姐姐來安慰你。」
「不要啊。」
華月虹趕忙阻攔起柳玉潔上下齊動的雙手。
兩人嘻嘻哈哈的弄作一團,兩個寂寞瞭許久的孤獨女人,在互相發出的喧鬧聲中找到瞭屬於自己的一片寧靜,靜靜的享受著生命中難得的放松和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