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嬸見這炕上的兩人衣不遮體,空著肚子亂喝一氣,心有不忍,端瞭一大碗栗子羹就走瞭進來。
見曉華把冬梅摟在懷裡,上前說道:“曉華,你姐在山外跑來跑去辛苦瞭好幾天,讓她先吃些東西,歇一歇,靠在一起說說話,別急著灌酒。”
說完拿過小碗,給他們一人舀瞭一碗,遞瞭過去。
“巧兒姐,你別說他,是我喜歡讓小男人抱著我的。”冬梅一臉酒紅,趴在曉華的懷裡不肯起來。
“抱著就抱著唄,你說瞭算,不過先把栗子羹吃瞭,補一補元氣,不然我就在這裡守著你們。”俏嬸說完,幹脆也脫鞋上炕,靠在冬梅身邊。
“不用補,元氣足著呢,嬸!”葉曉華此刻大腦中,理智的防火墻,早已被酒精降低瞭等級。
俏嬸竊竊一笑,道:“你這年齡,落地生精,當然是不用,我是讓你別死命折騰你冬梅姐,呵呵。”
“巧兒姐,今天就讓妹妹敞開歡一回,反正醉死累死都快活的要死。”冬梅說道。
“去!你少說話,我不愛聽”
冬梅見她甩下重話,隻好俏皮地吐瞭吐舌頭,舉手投降。
守著兩人吃完東西,俏嬸才悻悻離開,出門前還不忘關照曉華道:“丫頭瘋瞭,你悠著點,不能由著她的性子胡鬧。”
“嗯!知道瞭,嬸你”曉華應得十分幹脆,他本來想留俏嬸一起喝酒,話到嘴邊,想起冬梅剛才罵他花花腸子,隻好將後半句又咽瞭回去。
始終覺得俏嬸話裡有話,轉過頭又問冬梅道:“姐,你今天怎麼反被嬸拿住瞭?平時不是都是你欺負她的嘛?”
“她是姐,平時都讓著我唄。”冬梅為扯開話題,接著馬上笑瞇瞇地問道:“曉華!剛才我們說到瞭哪裡?”
“說到喝酒!”
“喝完酒後呢?你剛才怎麼說來著。”冬梅笑著誘導道。
曉華一拍腦袋,故意裝傻道:“那要等喝完酒才想得起來。”
“呵呵,那你先用嘴巴喂我。”冬梅躺在曉華懷裡,嬌聲笑道。
曉華心說,冬梅姐要是從此轉瞭性子,時時都這般溫婉倒也不錯。
接著端起酒杯,倒在嘴裡,低頭朝冬梅嘴巴喂去,雙唇一碰,便知又中瞭淫計,還沒等他將口中的酒,送進冬梅嘴裡,就覺得冬梅一鉤手,攬著自己的脖子,火熱的舌頭便如蛇一般地鉆進自己嘴裡。
葉曉華雖然有些醉意,有心想要與之親熱,卻還是記得俏嬸悠著點的囑咐,隻好盡量穩住心神,一口口地給冬梅喂酒。
幾番下來,冬梅好像是迷上瞭這個遊戲,待曉華喂累瞭,她又敞開胸懷,來喂曉華。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口上嘴下,直飲至靈魂出竅
待葉曉華再次從晨光中醒來時,已是天方大亮,睜開迷蒙的眼睛,發現自己端端枕著俏嬸的腿上,四下尋找卻不見瞭冬梅。
還未等他開口詢問,就聽俏嬸悠然嘆道:“走瞭,瘋丫頭走瞭”
“走瞭?去哪裡瞭?”曉華一頭霧水地問道。
俏嬸從炕頭櫃子的抽屜裡,拿出一封信遞給他道:“自己看吧,這是丫頭留給你的。”
葉曉華打開信封,才看瞭個開頭,眼睛便泛起濃濃雨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