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冬梅再轉過身來時,盡管漂亮的鳳眼還有些紅腫,臉上卻已經是笑意嫣然。
見曉華坐靠在炕上的被褥上出神,便委身上前靠進他的懷裡,笑斥道:“臭流氓,你自己說!到底是誰憋壞瞭?”
葉曉華的神識,正在心中搜索讓冬梅反常的答案,被她突然沒頭沒腦地一句棒喝,問得一愣,隨即才想起是下午剛見面時的一句玩笑話。
“自然是姐憋壞瞭”曉華嘴形不動,從嗓子底下輕聲哼哼道。
“嗯?”
見冬梅這聲嗯得鼻音很重,威脅意味明顯。他連忙又大聲補充道:“是我逼急眼瞭!”
“哼!這還差不多,你現在分得大王小王、知道誰高誰低瞭吧?”冬梅得意地教訓道。
曉華誠懇地答道:“知道瞭!我不該見姐憋壞瞭,就逼急眼瞭。”他把兩句話連起來一說,味道就大不一樣瞭。
“哦!原來你是見我憋壞瞭才急眼的呀?呵呵呵。”冬梅品過味來,又一次被曉華搗糨糊的本領給逗樂瞭。
接著說道:“今天姐姐高興,就先放你一馬,幫姐把酒滿上。”兩人長期在一起鬥嘴,她知道自己在這個項目很難占得上風,還不如幹脆換個節目,目的都一樣,就是不想讓曉華靜心思想。
她端起酒杯,意味深長地看著曉華道:“小男人,還記不記得,剛跟姐認識的時候,說話都不敢抬眼看人。”
“這不怪我,那是因為姐姐艷光逼人。”曉華有意逗她開心,急急在後面追瞭一句,說罷與冬梅舉杯同飲。
誰知一杯喝完,冬梅笑道:“不過姐那時就知道,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嗯!!!為什麼?是姐冤枉好人吧?”
“你自罰一杯,姐就告訴你為什麼?如果你聽瞭覺得冤枉,姐自罰三杯賠你。”
曉華心說,這生意到也不虧,抬手就將杯中米酒一飲而盡。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道:“說!”
冬梅掩嘴輕笑,道:“你明著是不敢看我,可每次我一轉身,你的眼睛就跟著我的屁股亂轉,呵呵。”
“你怎麼知道,你腦袋後面又沒長有眼睛。”曉華當然不服。
“我腦袋後面當然看不見,可晚上的窗戶玻璃卻是可以照人。”冬梅說完端起酒杯問道:“服嗎?不服姐就賠你三杯。”
曉華無語,舉手又自罰一杯道:“姐姐寬容,小男人心服口服瞭。”想起那時的自己,有些自慚形穢。
“那也沒啥,看看女人屁股,也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再說讓你看瞭,姐也高興,所以姐也不是什麼好人,姐陪你自罰一杯,呵呵。”她這樣一說,曉華心裡的那一絲慚愧也就煙消雲散瞭,心裡更加覺著冬梅的好來。
她喝完酒,又話鋒一轉,說道:“那時到還老實,隻敢偷偷看,現在可就不得瞭啦,現在已經不偷偷摸摸看屁股瞭,改明目張膽強奸姐姐啦,呵呵,你說該自罰幾杯?”
曉華厚著臉嘿嘿笑道:“不是已經說過瞭嗎?是逼急眼瞭。”說著端起酒杯道:“不過該罰、該罰!”
等曉華連喝瞭幾杯,冬梅又笑道:“可是你這般強奸,偏偏奸得姐心裡卻又喜歡非常,恨不得每天都讓你奸上幾回,呵呵,所以是姐犯賤,隻好再陪你罰上幾杯瞭。”說完也猛然狂喝。
葉曉華已然是酒至七分,醉意染顏,隻覺得今天的冬梅比至平時越發顯得豪爽,說話間,雖然還習慣性地帶著幾分幹部腔調,但句句都讓他聽瞭心情舒暢,當即將她在身前摟抱得更緊,大聲應賀道:“喝!喝完瞭我們再奸!”
“再奸你個頭!你們這樣喝酒可是不行,桌上的菜一筷子沒動,天都還沒黑透,你們就已經七葷八素地說些胡話,先喝碗栗子羹,醒醒神再說其他。”
俏嬸時機恰當地推門進來,手裡端著個大碗,碗上熱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