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曉華已是站起身來,準備送自己出門,月琴心裡就更是為難瞭,自己急匆匆地從城裡回來,瞞著傢人,就是為瞭這做事保險的東西。
沒瞭這玩意在裡面守著,就是做得再舒服,也是提心吊膽地放心不下,況且這曹得勝火力又是如此生猛。
但是這又怎麼來跟這個俊郎中說呢?總得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月琴在診所來回徘徊,心中一時實在是委決不下。
曉華見她左右為難,又不肯離去。前後疑問在心中一加合計,也已經猜到瞭幾分,但卻故意黑白不提,想要看看她到底找何理由,來讓自己替她解決問題。
他一邊整理著出門用的藥箱,微笑道:“嫂子,你如果沒其他事,我正好要出個門診,你看”
他這一來,可把月琴真逗急瞭,她搶上前去先將門一把關上,靠在門上道:“你不能走。”
隨即見曉華被自己驚得一愣,她也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解釋道:“曉華,你聽我說,嫂子是瞞著傢裡來的,實在是有難言之隱,你今天就幫嫂子做妥帖瞭,嫂子以後永遠都記著你的好,行嗎?”
話說到這份上,其實跟交代在外面有人,已是沒什麼區別,曉華心中暗笑,這從來都是勝人一籌的名嘴月琴,也有施展不開的時候,可見人急瞭,都會亂瞭方寸。
他也見好就收,滿臉善意地說道:“嫂子,別這麼說,你本來就對我不錯,我幫你安上就是瞭,剛才實在不知道你有所為難。”
說完就拉開佈簾,讓月琴進去躺好,自己則拿出一個新環,在一旁消毒準備。
月琴如釋重負,滿臉羞愧地捏瞭捏曉華的手臂,以表示感謝,然後走進去拉上簾子,在裡面悉悉索索地脫衣準備瞭起來。
待曉華拿上器械,撩開簾子進去一看,還是讓他吃驚不小。
原來月琴叉開的雙腿間,毛發異常奇特,隻剩上下兩撮毛,中間部位是一根不剩,想來這樣設計,多半也是為瞭戰鬥時操作方便。
細看下,隻見上面這一撮,被修剪成瞭倒三角的箭頭,正指向那光禿禿、胖乎乎的門戶,下面這一撮,則被剪成一個八字,分在鳥巢的兩旁。
曉華心道,人為痕跡也太過明顯瞭,這樣的精工細活,得化多少功夫?而且自己絕對幹不下來。難怪月琴弄死不敢回傢,這要是讓二柱看見瞭,不是等於直接告訴他,他頭上綠光相當逼人。
這時月琴躺在手術臺上,見曉華詫異地看著自己豐碩的肥臀中央出神,知道定然是自己底下,那奇怪的發型,讓他見笑瞭。
她在心中暗自大罵曹得勝無狀,讓她現在出盡洋相、丟盡顏面。
可偏偏一想到,他為瞭這標新立異的發型,在自己胯下精工細作時,不由得又心底一蕩,那門戶上的肌肉也隨之一縮,接著明顯感覺,自己的那個地界,一股滑水,不合時宜地冒瞭出來,順著自己的股漕,流下床單。
曉華面對這獨特的發型,和白花花的豐臀,強忍著笑意,當然也忍著,自己底下開始漸漸抬頭的**,開始動手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