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送走瞭蕭婧,葉曉華恍然就覺得,心裡空瞭一半,這熱情似火的姐姐在身邊時,還不怎麼覺著兩人之間,有什麼特別,可她這一走,卻讓自己悵然若失。
尤其是靜下心來,品味瞭蕭婧去時,那喜怒無常和胡攪蠻纏,還有臨別時眼淚,就更讓曉華久久不能釋懷。
他也弄不清,這一時割舍不下的情感,是否就是真愛。反正隻要獨自靜下心來想起這些,就會常常神遊天外。
玉蓮見他這幾天有些魂不守舍,無論白天去診所,還是傍晚回傢,都提不起精神,用言語幾番試探都不得要領,也不知他為何情緒低落,一時間彷徨無計。
眼下,見曉華吃瞭午飯,又心神晃晃地走出門去,急忙追上去,說道:“曉華,晚上我過生日,你回來時,去小賣部打點酒回來,我們好久沒熱鬧瞭,嬸子也想喝上幾杯。”
曉華聽瞭心生慚愧,怎麼玉蓮嬸的生日,自己都不知道,直怪自己太過粗放,連忙笑著應道:“噯!是該熱鬧熱鬧,嬸,我們晚上不醉不休。”
玉蓮見他神采略顯,也笑著說道:“去吧,嬸在傢多準備幾個菜,也把屋裡、墻上的歸置歸置,呵呵。”說完低頭羞澀一笑,便轉身走進屋去瞭。
葉曉華心中暗自一蕩,他當然明白玉蓮所說的,這把屋裡、墻上的歸置歸置是什麼意思。
心下尋思,確實也是好久沒和玉蓮,作肢體上的交流、刀槍間的對話瞭,自打沐雨來瞭以後,面淺的玉蓮,就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今天能主動邀約,實屬難得。
心想、那今天就乘著酒興,好好磨一磨,她玉山底下那兩片紅色的妖刀。
如此一想,腳下便有瞭精神,來到診所,見二柱的那個活躍分子媳婦月琴,已經在門外等他。
見瞭曉華,笑意盈盈地迎瞭上來,道:“曉華醫生,可把你等來瞭。”
“噯!月琴嫂子,讓你久等瞭。”葉曉華禮貌地招呼道,說著隨手打開門鎖,兩人一同進瞭診所。
曉華見她唇紅齒白、雙目炯炯,水色極佳,全然不似有病模樣,心中疑問,這幾天隊上幹部都不在傢,冬梅也是一去不回,莫非她是來隊部辦事的?
於是問道:“嫂子找我,不是來看病吧?”
“是!不是!這這怎麼說呢?哎”月琴平時在女人堆裡,是出瞭名的長臉皮,說起男女房事,尤其伶牙俐齒,就數她鬧得最是露骨。
不想今天單獨面對葉曉華,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一句話說得是語無倫次、詞不達意。
曉華見她脹得滿臉通紅,想來可能是遇到瞭難以啟齒之事,忙寬慰地笑笑,道:“嫂子,無論什麼事,隻要我幫得上,你盡管說就是。”
月琴像是真被逼急瞭,突然將手伸到曉華面前,攤開一看,隻見一隻用過節育環躺在手心。
曉華馬上明白瞭怎麼回事,但細細一想,又雙眉緊鎖,心說這玩意,一般按上瞭,隻要頭兩周不掉落,往後就應該很難再掉的,這月琴怎麼現在會掉呢?
莫非兩口子,房事太過激烈?他心中留著疑問,抬眼看瞭看月琴問道:“嫂子,幾時發現的?除瞭這個掉落出來,其他還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月琴紅著臉搖頭道:“昨天晚上洗漱時摸到的,其他倒沒什麼。”
曉華道:“那就好!這樣、你過三到五天再來,我幫你重新安上。”
月琴忙道:“我最近在城裡,幫小姑傢帶孩子,今天大清早特地為這事趕回來的,那裡離不開人,下午我還得馬上趕回城裡去,你看能不能這就幫我安上,省得嫂子來回再跑。”
曉華聽瞭此話疑雲更深,在小姑傢怎麼平白無故,把環弄掉瞭呢?自摸也不可能挖得如此至深吧?再說你在小姑傢,沒這玩意,也不影響你自娛自樂。
曉華道:“嫂子,是這樣的,那東西掉出來瞭,要再安,得讓裡面生根的地方恢復幾天,不然引起發炎就不好瞭。再說你在小姑傢,沒這東西也不影響你帶孩子,你看是不是回來時再”
月琴聽瞭曉華的話,是有口難言,她心裡明鏡似的,這節育環之所以會掉,都因為姑妹夫曹得勝那玩意太長,每次都頂得她翻江倒海的,還尤其喜歡站著搞。
昨晚趁自己起夜時,他跟瞭出來,把自己抵在門前一陣瘋頂,人是弄舒服瞭,這東西也被頂出來瞭。
她之所以大清早,急匆匆趕回來,就是不想耽誤自己與小姑爺的好事。
這多少年來,傢裡就因為有這破孩子,就從來沒整舒服過,這回好不容易逮著小姑爺的空檔期,吃瞭頓飽飯,那能因為這東西就影響瞭自己好事呢。
可人傢曉華也說得在理,自己又不好跟他明說,這叫人如何是好呢?月琴心裡矛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