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的葉曉華躺在炕上難以平靜,對剛剛發生的一幕,心中還有些不敢相信,對於他來說,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讓他毫無心理準備。
盡管來陳傢嶴村以來,自己無意中偷看過玉蓮洗澡,也撞見過村子婦人激情的野合,更是經受過石玉梅**的誘惑,這些都讓年輕的他為之血脈噴張。但當這一切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時,給他帶來瞭的就不止是身體的噴張,更有對內心觀念沖擊帶來的震動。
一直以來,他雖然感念玉蓮對他的照顧,也願意與她親近,心中不時還會幻想玉蓮那潔白圓潤的玉體,但他確實沒想過會與玉蓮發生真實的激情。
葉曉華心裡想道,這是自己的第一次,但隨之轉念一想,又應該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第一次,從玉蓮幾次欲說還休的神情到她方才進屋後的表現,都可認定,那天自己昏睡的早晨,肯定發生瞭與今天同樣的事情,而且玉蓮當時,是因為懂得瞭自己那天昏睡的原因,她這麼做也是為瞭幫助自己擺脫昏迷。
一想到這裡,曉華就更加覺得玉蓮可親,同時也讓他平復瞭因此帶來的心中的不安。有時候人心往往就是這樣,好像先前認為不正當的行為,有瞭個正當的理由作註腳之後,這不正當的行為也就不那麼不正當瞭,心中也就少瞭罪惡感對自己的加持。
在炕上轉輾反側的曉華,此刻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剛才的激情畫面,玉蓮不停聳動的豐滿玉股,還有她嗓子裡哼哼唧唧發出的**蝕骨的呻吟,都讓他一時之間揮之不去。
回想自己的二度春風心裡卻又不無遺憾,前一次是自己全無意識、這一次自己又不得不偽裝成全無意識,兩次的美妙都在自己極為被動中完成,感覺這整個過程,就猶如餓漢面對著一桌滿漢全席,卻偏偏隻能以填鴨式的方式進食,因無法盡情品嘗美味而留下無盡的遺憾。
等他姍姍起床,已近中午,見玉蓮在廚房準備午飯,他略顯尷尬地笑瞭笑說:“昨晚喝多瞭,睡到現在。”
玉蓮也笑瞭笑問道:“你上午不去隊部辦事,要不要緊?”
曉華見她神情自然,心裡也就釋然瞭許多,道:“忘瞭告訴你,往後幾天我都過瞭中午才去上工。”
“哦,沒耽誤工作就好,那現在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有沒有覺著哪裡不自在?”玉蓮一臉關心地問道。
“有,好像、好像”曉華邊說邊扭動著身體,做出一副難受的表情。
玉蓮急忙伸出手去摸他額頭道:“到底是哪裡不舒服?”
葉曉華嘻嘻一笑,摸著自己肚子說:“沒吃早飯,肚子餓得不舒服。”
玉蓮知道上當,舉手打道:“呸!小壞蛋,學會戲弄嬸瞭、拿嬸尋開心是不是?”
“呵呵,嬸你放心,我身體好著呢。”
玉蓮卻不無憂慮地說道:“那也不見得,身體好、有時也會有身體好的毛病,你還是要多註意一點。”
這話聽起來好像有些邏輯錯誤,但曉華當然知道玉蓮擔心什麼,見她對自己如此關懷,可現在他也不好明說。心懷感念,於是伸手挽著玉蓮的肩膀寬慰道:“嗯,我聽嬸的,以後多註意就是瞭。”
玉蓮見他乖巧,面帶心慰,道:“飯菜馬上就好,去堂屋等著吧。”
不想玉蓮的肩膀手臂的皮膚豐滿潤滑、手感極佳,曉華摸在手上手,心中一蕩,竟舍不得就此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