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葉曉華醉夢酒醒,睜開眼睛見窗外青山如洗、朝霞微抹天際,境清如畫。
感覺腦袋有些發沉,才想起昨晚醉得不省人事。回想一陣,隻記得最後,已喝得全身通紅的玉蓮要他再幹一碗,往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印象瞭,也根本不記得自己究竟何時回房間上的炕。
他與石冬梅的醫務室今天要正式開張工作,冬梅考慮到這些村婦早晨傢裡事多,所以每天的工作都安排在下午。
一看時間還早,葉曉華翻瞭個身,準備再睡個回籠覺,才擺瞭個舒服的姿勢,就聽院裡玉蓮喊他起床,她不知道自己下午才開工。
曉華剛想開口答應,突然心念一閃,計上心來,尋思道:你不是不告訴我那天的事嗎?我就讓你如實交代。
偷偷一笑,當即把自己的衣褲退去甩在一邊,然後雙手拼命地揉搓臉頰額頭,頃刻間就將自己的臉揉得通紅火熱,然後眼睛緊閉,身子直挺挺地硬在炕上。
玉蓮叫瞭幾聲沒見反應,便走到窗前,把木格子窗往外一拉,探頭向炕上看去,見葉曉華滿臉通紅,雙目緊閉,不像是醉酒未醒的樣子。她心裡叫聲不好,急忙推門進去,一看心下大驚,怎麼又會和那天一樣呢?
她心想不應該啊?昨晚明明一起喝的酒,兩人雖然勾肩搭背攬在一起,但當時都顧著灌酒,誰也沒往哪方面去多想,怎麼又會陽脈堵塞呢?莫非這小子回到炕上又做瞭春夢?受瞭刺激,使他的“陽**”又復發瞭。
想到這裡急忙上前一面輕推曉華、一面在耳邊叫他名字,卻哪裡又有絲毫反應,手中也明顯感覺曉華的肌肉僵硬。
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玉蓮這回真急瞭,隻見她伸手就脫去衣褲,嘴上還不停地念道:“曉華,你別嚇我,快醒醒。”說著便光溜溜地爬上瞭炕去。也不知為何,她始終不敢面對曉華,隻見她背過身去,面向曉華雙腳,伸手拿著曉華的玉如意輕輕一扳,便緩緩蹲下,坐實後輾瞭輾磨盤,便由慢至快地吞吐瞭起來。
這一幕也同樣大出葉曉華的意料之外,他沒想到自己使個小壞,竟然會搞出瞭這麼嚴重的動靜,此刻他絲毫不敢亂動,腦子卻飛快地轉瞭起來,心中自問該怎麼收場呢?如現在自己突然醒來,兩人都會無比尷尬,而且雙方都有些解釋不清,左思右想、來回權衡,還是覺得一裝到底最是自然無害。
他心意一定,自己底下便有瞭感覺,隻覺得自己那傢夥,被一個柔軟的快樂緊緊地包裹著,那快樂一松一緊、一上一下地碾磨著自己那玉如意,各種愉悅都向那裡匯聚。他也是第一次醒著感覺這其中滋味。
愉悅的同時,心中也充滿好奇,他將這好奇化作眼睛虛虛開啟的一條縫隙裡、投射出的一束探索目光,那目光急切地掃向那快樂之門。
不看還罷,一看玉蓮那潔白的滿月,正在自己身上大開大合,左提右壓,那如玉的滿月中一道溝壑自下成溪,溪中一朵蓮花纖毫畢現地在眼前綻放。
已是大齡青年的童子葉曉華,頓覺一道暖流奪路而去,端端地灑入那綻放的紅蓮之中。
盡管此刻曉華心潮起伏,卻還是挺得紋絲不動,待累得滿頭是汗的玉蓮款款起身,走出房去,他才敢長長地出瞭口粗氣,抬手便狠狠地給自己一個耳光,心中大罵自己“無恥之徒!”
但偏偏這無恥之徒,此刻心中竟泛起瞭一陣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