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個騷貨,這麼快就泄身瞭。在自己老公面前被親弟弟肏,很興奮是吧!”
聽到我的話,姐姐羞愧地低下頭去。
可我哪裡肯放過她,一隻手繼續揉捏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向後扯著。姐姐的螓首也被頭發扯地揚瞭起來,正面朝著她老公的遺像,身體還在抽著,淫水一股一股地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向下流淌著。
“哈哈!姚小軍,看到瞭沒,這就是你的老婆,人前貴婦,人後蕩婦。估計你都沒那個實力讓你老婆潮噴吧!”
姚小軍,正是姐夫的名字。
“哦!對瞭,你女兒的味道也很不錯,很潤!水靈水靈的,那個小穴是真的緊啊!夾的我爽上天瞭。不過我還得多感謝你把她保護的這麼好,竟然還是個處女。姐夫,你可給我送瞭份大禮啊!哈哈!”
此時,我都看不清自己瞭,我感覺自己就是個狀若癲狂的惡魔。一遍又一遍地踐踏著姐姐的尊嚴。一遍又一遍地用最惡毒的話,攻擊著死去的姐夫。
啪啪……啪啪……啪啪……
“哦啊!哦哦哦……哦啊……騷姐姐,你的騷逼好燙,好濕啊!”
我用手扯著姐姐的頭發,就像是在拉著韁繩一樣。
在我不斷的大力抽插下,前面的桌子也咯吱咯吱地搖晃著,桌子上姐姐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妝品也跟著不斷搖晃,看起來搖搖欲墜。
姐夫那遺照也跟著節奏搖晃著,他是萬萬沒想到,在自己死後,竟然也能成為和姐姐play中的一環,雖然隻是我單方面的play。
從背後讓姐姐高潮瞭一次,我又將姐姐的身體掰瞭過來,讓她正面對著我。
此時的姐姐已經滿臉淚水,眼中無神,仿佛行屍走肉一般,任由我玩弄。
我雙手抱著姐姐的臀部,讓她平躺在桌子上,然後抬起她那一雙美腿,扛在我的雙肩上。
我雙手抱著姐姐的膝蓋,她的褲子和內褲也掛在膝蓋處,上午剛買的針織衫,已經再次被我撕破,奶罩掛在脖子下面,兩隻大奶子上面全是我的手掌印。
“呃……”
我再次挺動肉棒,插進姐姐的玉穴中。這次進去的極為順暢,有瞭充足的淫水潤滑,再也沒有瞭之前的幹澀。
一頭淺棕色的大波浪散落在桌面上,衣衫大開,香肩裸露,上面隻掛著兩根黑色的奶罩帶子。褲子和內褲掛在腿彎上,一雙大腿白的晃眼。
正面看去,那小穴處白花花一片,陰阜飽滿肥美,微微隆起。兩片陰唇向外凸起,像是剝瞭殼的雞蛋,中間嵌著一條縫隙,被我的雞巴撐開。
啪啪……啪啪……啪啪……
我將姐姐的雙腿抱在胸前,盡情抽插著。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和別的女人做愛時,自認為是一個溫柔的男人。總會溫柔地愛撫她們,肉棒也總在變著節奏抽插。
可和姐姐做愛時,我卻狂暴的不行,恨不得將她的子宮捅穿。
那雙高跟小腳搭在我的肩頭,不斷搖晃著。劇烈的撞擊下,那堅硬的鞋尖不時碰到我的後腦上,磕的生疼。高跟鞋上那股淡淡的皮革味,不時傳入我的鼻孔。作為一個玉足控的我,對這種氣味毫無抵抗力。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縮進姐姐的高跟鞋之中,狠狠地品嘗她玉足上的氣味。
氣血翻湧,情難自禁,我騰出一隻手,抓著姐姐的一隻腳踝,放到我的嘴邊,然後將舌頭從那腳心側邊伸瞭進去。
姐姐原本那無神的雙目,此刻也終於有瞭動靜。羞恥至於,似乎還有些嫌棄。
“唔……好香,好好聞!”
我的舌頭像條小蛇一般,順著姐姐鞋邊不斷往裡鉆。鞋子側邊的皮革和姐姐腳掌的嫩肉將我的舌頭夾在中間,一邊堅硬硌舌,一邊柔軟如棉。
我用舌尖挑開黑色船襪的邊邊,直接舔在瞭姐姐的腳心。小時候,我就記得姐姐有潔癖,現在從房間的整潔狀況來看,姐姐的潔癖似乎更重瞭。
玉足上除瞭那股皮革味,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就是姐姐身上那股茉莉花香。
那種瘙癢感,讓姐姐玉足不斷扭動著,想要掙脫的的舔弄。可這嘴邊的美味,我哪裡肯放棄,那隻大手宛如鐵鉗一般,死死地抓著姐姐的腳踝。
玉足上的氣味,讓我的氣血如同滾滾巨浪一般,翻騰不止。
這讓我的小腹處,仿佛一團即將被引爆的炸藥一樣,沖動欲炸。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肉棒就像鼓槌一樣,密集的鼓點不斷敲在姐姐的花心處。大腿內側和姐姐的臀部快速地碰撞著,肉棒下面的兩個肉袋,也不斷拷打著姐姐的嬌臀。
漸漸地,我感覺自己身體內的欲火快要爆炸瞭一樣。伸手脫掉姐姐的一雙銀灰色高跟鞋,然後一把扯掉她的褲子。那雙完美無瑕的大長腿再次暴露在我面前。
兩隻精美小腳上貼著那雙黑色的船襪,白皙的腳背裸露瞭一大片,隱隱還能看到裡面那些細小的青色血管。
“死人啊,剛才叫的那麼大聲,現在裝什麼高冷,叫兩聲聽聽。”
我抓著姐姐的兩隻玉足,語氣就像訓狗一樣。
姐姐隻是怨恨地看瞭我一眼,隨後便將頭偏向一側,不再理會我。
看到她這副樣子,我內心一陣火大。
“臭婊子,你他媽裝什麼高冷。老子今天花瞭九千萬幫你還債,現在還完瞭就給老子裝起來瞭。你倒是說說你的自尊值多少錢,不夠老子再給你加。”
見姐姐還是不說話,我胯間的動作也停瞭下來。一把撇開她的雙腿,抽出肉棒。
“好!好!好!蘇文婧,他媽的算你牛逼。老子今天還就不肏你瞭,你不願意做的事,那我就讓你女兒來做。”
我雞巴一甩,彎腰就準備提褲子走人。
姐姐一看我真的動怒瞭,果然神情有瞭變化,眼中出現幾分緊張。大聲朝我喊道:“蘇文鈞,你就非得這麼侮辱我嗎?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是你姐姐,還隻是一個玩物,甚至是一條狗?”
說著,姐姐的眼眶再次泛紅,眼淚珠子滾滾而落。此時姐姐的語氣中,除瞭憤怒,更多的是心酸和委屈,天大的委屈。
這個問題,我也思索瞭片刻,最後冷笑一聲:“你在我心裡算什麼?那我在你心裡又算什麼?弟弟?冤大頭?我不是聖人,這麼多年積壓在我心裡的憤怒,我不能發泄?”
瞥見遺照上那張臉,我用手指著相框。厲聲問道:“你捫心自問,你嫁給這個男人,是因為你喜歡他,還是因為你想借著他過上好的生活。怎麼?現在人都死瞭,你是裝給他看,還是裝給我看,證明你還是一個貞潔烈婦?要我給你立個牌坊嗎?”
“剛才都被我肏的潮噴瞭,現在你倒裝起來瞭?啊?”
姐姐被我懟的說不出來話來,隻能羞愧地罵道:“你……你就是個混蛋。”
“呵呵!說混蛋都是誇獎我瞭,我早說瞭,我就不是個好人,你逼的嘛,好姐姐!”
“行瞭,你慢慢罵吧!那個錢你也不用還我瞭,我明天就找人轉讓債權。會有專門的人聯系你的,希望你能遇見好說話的人。”
我一邊說,一邊穿好褲子。
聽到我這樣說,姐姐終於急瞭。連忙起身,也不顧自己此時的形象,從桌子上跳瞭下來,一把抱著我的後背,哭著哀求道:“文鈞,求你瞭,別!我好不容易才解脫瞭,你別再讓我承受那種壓力瞭好嗎?”
姐姐說的聲淚俱下,楚楚可憐。冰涼的淚珠子,不斷滴落在我的肩膀。
奸計得逞,我心裡冷笑瞭一聲:“小樣,還治不瞭你?”
“呵!欠別人錢就壓力大。欠我的錢就沒壓力,還想什麼都不想付出是吧!蘇文婧,真有你的。”
“我都把自己給你瞭,嘉瑜也把自己給你瞭,你還想要怎麼樣嘛!你就非得這樣一遍又一遍的侮辱我嗎?”
姐姐趴在我的背後抽噎著,身子一抽一抽的,那對巨乳貼在我後背,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蘇文婧,先做好一條母狗,表現的好,我才會把你當人看。”
我轉過身,用手捏著她的下巴,笑的很是惡毒。
“你…………”
姐姐皺著眉頭,再一次被我惡毒的語言刺中。
“別你瞭,給我當母狗,還是給別人當母狗,你自己決定。隻不過我聽說有些專業收債的,他們收債的方式可不怎麼文明。而且玩的挺花的,要不要我講給你聽聽。”
我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可姐姐看我的眼神卻越來越恐懼,似乎在看一個惡魔。
“嘖嘖!俄羅斯轉盤聽說過沒,這個就是人多一點,倒也還好。有種遊戲叫深水炸彈,這個很有意思,就是………”
我話還沒說完,姐姐的身體卻顫抖瞭起來。連忙喊道:“求你瞭,別說瞭,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這個啊!那我再給你說一種吧!有種遊戲叫鱔始鱔終,就是將幾個女人扒光,吊在房頂,然後在菊花裡塞進一條黃鱔,女人不吃不喝,且還不能讓黃鱔滑出來……”
“別說瞭,求你別說瞭。我做你的母狗,我做你的母狗,滿意瞭吧!”
姐姐劇烈地搖晃著身子,不願意再聽我口中那些變態的玩法。
姐姐不是個小白,經營美容院這麼多年,社會上的事,瞭解的肯定比平常人多很多,自然知道人性有多黑暗。
“呵呵!早有這覺悟多好,真是敗興。自己動吧!用你的騷穴,幫我泄泄火。”
我站著不動,戲謔地看著姐姐。
姐姐這下幹脆多瞭,直接從後面脫掉我的褲子。然後走到前面,看著我依然挺立的肉棒,訥訥地坐到瞭桌子上,雙腿打開,然後雙手將小穴掰開,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我還是一動不動地站著。
“我說,自己動,將我的雞巴插進你的小穴。”
姐姐聞言,呆滯瞭片刻,帶著恥辱的神情,站到瞭我的面前。然後踮起腳尖,一隻手扶著我的肉棒,想將其塞進她的小穴中。可由於我個頭比較高,肉棒又向上豎立著。姐姐搞瞭半天,也沒將肉棒插進去。
沒辦法瞭,隻能穿上高跟鞋,然後一隻手抓著我的後脖頸,一隻手將腿抬高,玉門在我龜頭上蹭瞭好一會才插瞭進去。
“嗯…………”
粗壯的肉棒再次插入姐姐的小穴,她不自己覺地悶哼瞭一聲。隨後雙手用力環住我的脖子,雙腿也纏繞在瞭我的腰上,一雙高跟玉足死死在鎖在我的後腰。
我露出瞭一副滿意的笑容,隨後壞笑著說道:“來轉頭,讓你那死鬼老公看看你騷不騷。”
我雙手拖著姐姐的臀部,轉身背對著姐夫的遺照。姐姐則變成瞭面對她老公的遺照。
“說,你騷不騷。”
我用力拍瞭一下姐姐的屁股。
“嗯啊…………我……我是騷貨。”
“我和你老公誰是廢物?”
對於“廢物”這兩個字,我一直很敏感,每次看到這兩個字,我都不由自主地想起十年前那一幕。
姐姐沉默瞭,我隻感覺那冰涼的淚水再次滴到瞭我的肩膀。
“我……我老公是廢物。姚小軍是個廢物。”
說完,姐姐哽咽瞭一聲,隨後聲嘶力竭地大哭起來。在這一刻,她的所有尊嚴,全都丟在瞭我面前,一點不剩。
“啪!好狗!”
我用力再姐姐的嬌臀上拍瞭一下,腰肢也開始聳動,第一下就狠狠地撞在瞭她的花心,撞得我龜頭發麻。
突然之間,姐姐直接用高跟鞋的鞋跟死死地紮在我大腿上,頭也埋到瞭我的脖頸間,一張小嘴死死地咬著我脖子上的肉,似乎是想要咬斷我的喉嚨。
開始的時候,我還隻是以為姐姐隻是發泄下心中的委屈。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真的下狠嘴瞭。我清晰地感覺到,她那兩排貝齒刺入瞭我的皮肉,而且還在用力。
“嘶……蘇文婧,你瘋瞭。”
說實話,我那時有點慌瞭,我真怕這女人被逼瘋瞭,拉著我一塊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