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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瘋狂的羞辱

  “隨你吧!”

  我輕笑瞭一聲,也沒勉強。

  要是從小生活在艱苦環境中的學生,說出這話,我是肯定會相信的。因為他們習慣瞭吃苦,心性也往往更加堅定。

  可是像林嘉瑜這種小女孩,從小生活在象牙塔中,被父母無微不至地關懷著,保護著。想要什麼,都能毫不費力地得到。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總以為自己什麼都能堅持。

  林嘉瑜或許還想保留自己最後的驕傲,不過我並不著急。

  由儉入奢容易,可由奢入儉就沒那麼容易瞭。不說別人,就說我,讓我現在去幹一個月幾千塊的辛苦活,我估計自己都堅持不下來。

  林嘉瑜從小到大,十指不沾陽春水,享受的都是最好的。現在一下子落到如此地步,學費和生活費都是問題。更別提別的東西瞭,我還真不信她目前能憑自己解決這些問題。

  “這錢不管你收不收,以後每個月你至少得回來兩次。還有,我這人占有欲比較重,和別的男生正常交流沒問題,可千萬別有什麼親密的舉動,直到你和你媽給我把錢還清之前。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我盯著林嘉瑜,還是警告瞭一番。

  “知道瞭!”

  林嘉瑜輕輕撂下這句話,便打開車門下去瞭。

  回到傢時,姐姐告訴我,她已經把那些債主約到一塊瞭。這種事,根本不用催,那些債主聽到姐姐要清賬,哪怕正在生孩子,也能屁顛屁顛地跑過來。

  等到我們趕到姐姐他們那個縣城時,所有債主都到瞭約定地點。這些債主,不光有姐姐欠的,還有他老公欠的。

  本來她老公欠的那些,我完全可以不用管。隻是我真怕以後這些人,三天兩頭來堵人,說不定還會堵到林嘉瑜學校去。他們可不會管什麼法律規則,他們欠債人死瞭,就找他的傢人。那可是大半輩子的積蓄,誰能甘心?

  處理完瞭債主的事,又跑瞭給姐姐放貸的銀行。所有的事處理完後,天已經黑瞭。請那個律師朋友吃瞭個飯,自然是少不瞭酒,我倒是沒喝多少,姐姐卻一杯一杯給自己灌著。

  我能理解她此時的心情,因為這種事,十年前我也經歷過。母親幫我把那些網貸還完後,我也像姐姐這樣,一杯一杯地給自己灌著酒。

  那些壓的你喘不過氣來的大山,終於消失瞭。那種解脫的暢快,那種前所未有的輕松,真的讓人想大醉一場,然後安安心心地睡個好覺,再也不用擔心睜眼的時候,手機裡又是一大堆催債電話。

  吃飯完後,我那個律師朋友也開不瞭車瞭,晚上肯定是回不去魔都瞭。我給他在酒店開瞭個房子,然後就叫瞭個代駕,朝著姐姐現在租住的房子駛去。

  姐姐一路都沒說話,頭靠著車窗,一動不動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而途中正好經過姐姐之前那傢美容院,我上次來這裡的時候,就是十年前問姐姐借錢那次。

  門口的街道似乎也變瞭樣子,馬路應該是重新修瞭,周圍的商傢也不知道換瞭幾茬瞭。姐姐開的那傢美容院轉手後,也已經換瞭門頭。

  霓虹燈透過車窗照在姐姐臉上,我看不到她的正臉,隻能看到她抬起手擦拭眼淚的動作。

  車子開出縣城,走瞭好遠才到姐姐租住的地方。等到瞭房子,我才發現,這比我十年前住的那種掛壁房,也好不瞭多少。

  房間不大,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還有一個簡單的佈衣櫃,裡面稀稀疏疏掛著幾件衣服,下面整齊地擺著幾雙鞋子。

  沒有廚房,隻有一個簡單的臺子,上面擺著電磁爐什麼的。也沒有衛生間,上廁所還得去樓道那種公用的衛生間,甚至連空調都沒。

  雖然有點簡陋,但是很整潔,收拾的一塵不染。

  姐姐一進門就用燒水壺在水龍頭上接瞭水,然後插上電開始燒。我在房子裡打量瞭一番後,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個相框,不過是背面朝上。

  那個尺寸的,不用想,我也猜到是她老公的遺照。隻是不知道姐姐是因為不想睹物思人,還是因為眼不見為凈,才將那相框扣在桌子上的。

  “當年你那麼努力地從傢裡逃脫,那麼早結婚,以為攀上瞭高枝。沒想到兜兜轉轉,你混得還不如我十年前。”我坐在床邊,帶著一點嘲諷,唏噓說道。

  姐姐轉過頭來看瞭我一眼,並沒有說話。白熾燈下,那張俏臉也因為喝瞭酒的緣故,泛著些許紅暈,煞是好看。那件褐色的針織上衣,還是我送林嘉瑜去學校時,順便在路上買的。

  看著那微醺的臉龐,還有那曼妙的身材。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心裡再次泛起一股沖動。

  我起身走到桌子旁,翻起那個相框。果然是她老公的遺照,黑白色的,高傲的臉上還帶著燦爛的笑容。他當時走的急,這張遺照也不知用哪張照片改的。

  “媽的,看見這張臉就煩!”

  我內心暗罵瞭一聲,我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他第一次去我傢時,那種倨傲的姿態。清楚地記得,我父母去世時,他那無所謂的樣子。清楚地記得,那次我借錢時,他那滿臉嘲諷,高高在上的姿態。

  將遺像立在桌面,我一把將姐姐拉瞭過來。

  嚶嚀!

  姐姐猝不及防,被我這麼用力一拉,身體直接失去瞭重心,直接趴在瞭桌子上。我一隻手按在她的後脖頸,然後趴在她的玉背上,貼著她的耳朵,有些瘋狂著說道:“姐,你看這個死鬼笑的多燦爛。如果他看見自己的老婆和女兒,被他嘴裡那個廢物弟弟扒光衣服,狠狠暴肏,你說他還笑的出來嗎?”

  “嗯……不要!”

  似乎是察覺到瞭我要幹什麼,姐姐奮力地扭動著身子,想從我的控制下掙脫。隻是可惜她那點力量,肯本不可能逃脫我的魔掌。

  “蘇文鈞,你夠瞭。你說的我都答應瞭,你給我留點尊嚴行嗎?”

  姐姐見自己掙脫不瞭,大聲呵斥。

  “呵呵!尊嚴多少錢一斤?說說你有幾斤尊嚴。”

  我站在她身後,一隻手用力按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解開褲腰帶,然後用力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褪到腿彎處。那白皙豐碩的嬌臀再次展現在我的面前,飽滿粉嫩的白虎饅頭,像隻鮑魚一樣,嵌在屁眼下面。

  姐姐這時,也放低瞭一點姿態,苦苦哀求著:“文鈞,求你瞭,別在這裡。”

  此時我精蟲上腦,再加上遺照上那張醜惡的臉,報復心越來越重。我並沒有理會姐姐的哀求,直接將一隻腿伸到瞭姐姐的上腿之間,用腳朝著她的兩隻高跟鞋左右踢瞭幾下,她的雙腿也打開瞭瞭一點。

  我雙腿微微彎曲,沒有調情愛撫什麼的,直接用手扶著肉棒,對準瞭姐姐的玉門,然後插瞭進去。

  因為沒有調情愛撫,姐姐那裡也沒有多少水,有點幹澀。被我這樣粗暴的闖入,那種痛苦加上姐姐心中的委屈和憤怒,終於是忍不住大聲哭瞭出來。

  “啊……蘇文鈞,你混蛋!嗚嗚…………”

  “好痛!”

  姐姐全身肌肉緊繃,小穴更是緊,缺少淫水的潤滑。我的肉棒舉步維艱,龜頭被裡面幹澀的肉壁扯的生疼。

  而姐姐這時仿佛也認命瞭,身體停止瞭掙紮。伸出手,將她面前那立著的遺照扣在桌面。

  “臭婊子,誰讓你動遺照的,給老子立起來。讓那狗雜種好好看看,他老婆是怎麼被我肏的。”

  不知為何,我此時心裡無比暴戾。

  姐姐雙手死死按在桌子上,低聲啜泣著,對我的話也置若罔聞。

  “操,我數到三,你自己考慮後果。”

  “一,二,三……”

  我根本不給她考慮的時間,嘴裡的聲音宛如遠古洪鐘一般,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姐姐的恥辱心上。

  就在我剛數到三的時候,姐姐終於用一隻手抓住相框,然後緩緩地將其立起來。

  看著那張黑白照片上的臉,我也像個惡魔似的笑瞭起來,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

  “啪!”

  我一個用力,龜頭艱難地撞擊在姐姐的花心處,兩人交合處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啊…………好痛。”

  姐姐整個嬌軀都在劇烈顫抖著,兩隻小手緊緊地握著。眉頭緊皺,精致的臉上,肌肉都快擠到一塊瞭。

  啪啪啪……啪啪啪……

  “臭婊子,讓你手賤。”

  我大聲叫罵著,兩隻手左右開弓,用力拍打著姐姐的臀部。肉棒也開始艱難地來回抽插著。

  “啊啊啊…………慢……慢點,好痛,好痛啊!”

  “混蛋,你慢一點啊!”

  “文鈞,求你瞭……啊…………”

  姐姐一隻手用力拍著桌子,轉頭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瞭痛苦和哀求。

  說實話,看著姐姐痛苦哀求的樣子,我有點心軟。不過一看到遺照上那張臉,我就壓不住心中的魔鬼,反而更加用力地肏起來。雙手也將她的上半身抱起來,伸到前面,用力將那件針織衫撕扯開來,黑色的紐扣蹦的到處都是。

  撕扯之下,針織衫的領口已然滑落,兩個光滑細嫩的香肩也完全露瞭出來。那件黑色蕾絲乳罩直接被我掀瞭上去,掛在她那精致的鎖骨上方。兩隻柔軟Q彈的大奶子瞬間便蹦瞭出來,被我把控在手中。

  我微屈著腿,下巴抵在姐姐的香肩上,死死地盯著姐夫的遺照。一邊抽插,一邊用手大力揉搓著姐姐的奶子,眼神中盡顯瘋狂。

  “姐夫,你老婆的奶子可真大啊!可惜你沒機會享用瞭,嘖嘖,誰讓你死的這麼早呢。”

  “哦哦哦…………”

  “姐姐,你的騷逼夾的我好舒服啊!繼續用力夾。”

  “哦……對,就這樣,繼續。”

  姐姐不知道是不是受瞭刺激,小穴一抽一抽地,緊夾之間,仿佛還在將我的肉棒往裡吸。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像隻發情的公狗一樣,趴在姐姐的背後,腰肢不斷聳動著。

  姐姐那兩個已然充血變硬的乳頭在我的手指之間不斷被揉搓著,漸漸地,我感覺到她的小穴中,已經不再那麼幹澀瞭,涓涓細流開始從她幽徑之中滲出。

  我也不知道是姐姐開始動情瞭,還是她的身體觸發瞭保護機制。我隻知道我的肉棒越來越舒服瞭。

  “嗯嗯嗯…………嗯啊……哦哦……嗯……”

  姐姐的呻吟聲,也不像之前那麼淒慘瞭,似乎正在慢慢享受起瞭性愛帶來的快樂。

  我用手指緊緊捏住那兩顆蓓蕾,然後用力向前拉扯,那圓潤的乳房,也在乳頭的牽扯下,變得像一個圓錐。

  就這樣,拉扯,再松開,我玩的不亦樂乎。

  “姐夫,聽一聽,你老婆被我肏的多爽,叫的多淫蕩。沒想到都四十歲瞭,騷逼這麼緊,嘖嘖!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小牙簽。”

  “是不是啊,我親愛的姐姐!”

  我用臉貼著姐姐的臉頰,哼哧哼哧地肏弄著,嘴裡還不斷挑動著她的尊嚴。

  “嗯嗯嗯……嗯嗯…………”

  姐姐聽到我的話後,叫聲也有所收斂。聽得出,她想極力壓制自己的嘴巴,可身體反應讓她難以控制。

  “操,騷貨,是不是啊!”

  我猛地用力,直接重重地捅在瞭姐姐的花心。這番力度之下,姐姐的身體也向上跳動瞭一下。

  “啊…………嗯啊……”

  “臭婊子,說話啊!”

  我用盡全部力氣,將姐姐乳房上的嫩肉,攥在手裡,死死地擰捏著。

  “痛……痛……啊啊……放手,好痛!”

  “我肏的你爽不爽!”

  “嗯嗯……爽!”

  姐姐終於是吃不住痛楚。回答瞭我的問題。

  “你那死鬼老公是不是個小竹簽?”

  “嗯……嗯嗯……是…………”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我才滿意地松開手。而姐姐那兩隻白皙的奶子,此時已經變得一片通紅,上面還殘留著我的手指印。

  “嗯嗯…………啊……不行瞭,我……”

  “啊…………”

  姐姐突然全身一陣抽搐,嬌臀高高向後挺著,胸脯也向前挺著。細軟的腰肢彎成拱月形狀,小穴裡的嫩肉死死地夾著我的雞巴抽搐蠕動著。

  “啊…………”

  一股淫水順著肉棒間的縫隙直接噴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