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王心茹好象心情不好的樣子,哄道:“葭芝乖,明天再玩吧,快睡瞭。”聲音甜美嬌膩,想著她的容顏,我聽得如癡如醉。

  “那你讓小紅陪我玩一會罷,讓她再給我講個故事。”

  一個明顯是奴婢的聲音忙接口道:“小姐,明天我再給你講大灰狼的故事罷,今天先睡覺。”

  那女孩似乎很不高興瞭,道:“你們都不睬我,明日我要去跟方叔叔說,他可喜歡我哩。”

  王心茹生氣瞭,道:“上船前我吩咐瞭你什麼來?叫你以後見瞭方叔叔不可以放肆的,一定要規規矩矩的,而且不能和他玩,才幾日呢,就忘記瞭?莫不是娘的話也不聽麼?”

  那小紅勸道:“夫人,小姐還小呢,這些規矩日後自然會懂的。”

  王心茹叱道:“你知道什麼,現在不教,長大瞭還如何改得過來,她年紀雖小,卻也是女兒傢,媳婦兒找公公玩耍,天下有這般道理麼?莫讓人傢聽瞭笑話呢。”原來她那親傢姓方,正是客艙裡和孟無瑯喝酒的那人瞭。姓方?莫不就是河北方傢麼?

  這下又是在教公公和兒媳婦之間的禮儀瞭,這些名門正派書香門第還真是禮節繁瑣啊!不過那女孩最多才十歲,可不象就能與老公公扒灰的樣子啊,我心中暗笑道。

  女孩聽到這些話,“嗚嗚”地哭起來,王心茹又忙哄她睡覺,過瞭一會,王心茹哼起歌來,女孩的哭聲便慢慢止住瞭。王心茹唱得很好聽,糯糯的,就象江南暖和的陽光一樣。

  我和扶風泡在冰冷的江水裡,聽王心茹這個十三年前的天下第二美女哼著動人的歌,突然一陣夜風從江面吹過,我們牙齒忍不住上下打起顫來,忙運功驅寒。

  過瞭好一會,上面歌聲漸歇,小女孩的呼吸聲也越來越均勻,想必是入夢瞭。

  艙門“吱”地一聲輕響,兩人放輕腳步,走瞭出去。

  好機會!略一思索,我用內氣把身體吸附在船身上,慢慢向上遊去,正是江湖中常用的“壁虎爬墻”。

  不消片刻,已遊到傳出聲音的窗子旁,我並無借力的地方,便不敢去掀那窗扇。

  為瞭美女,冒點險也是值得的,我啞然一笑,左手向上探出,抓在船弦上;右手便去拔那窗門。這時我全身吊在空中,若遠處歇息的船上有人向這條船看過來的話,無疑會看得很清楚的,而且這附近船上的人有不少崇拜孟傢,若看見我敢爬孟傢的船,十有八九會過來報信的。

  不過我的擔心顯然多餘瞭,周圍的人大多都進入夢鄉瞭,便是還沒睡的也在欣賞江景或飲酒作樂,竟沒人看見我。窗子從裡面鎖上瞭,可能是防止浪水進去吧,這可難不住我,內力吐處,窗鎖“喀嚓”一聲斷為兩節。這聲音極小,加上水浪拍打在船身上的聲音,除瞭正在艙中睡覺的小女孩外,其他人決不可能聽得見的。

  我動作一氣呵成,窗鎖剛斷,右手掀開窗善,一個翻身便進入瞭艙中,飛快在四周打量一下,床榻是設置在左手邊,塌上清秀可愛的小姑娘聽到聲音,閉合的眼皮正輕輕蠕動,顯然是就要醒來,我忙飛身撲過去,伸指點瞭她的睡穴。

  長出一口氣,成功瞭!窗扇再次晃動瞭一下,扶風也跟瞭上來。

  媽的,這種時候還上來幹什麼?我惱怒地看瞭這個笨倭人一眼,附耳道:“你回去吧!我留在這裡看看就回來,這房裡應該藏不下兩個人的。”

  扶風猶豫瞭一下,不過主人的命令他還是得執行。

  扶風走後,我把耳朵貼在艙門上,王心茹和她的婢女就在門外講話呢。

  隻聽王心茹長嘆瞭一口氣,道:“你那裡知道我的苦處,又沒個子嗣,就這麼個女兒,日後還不是別人傢的人,一點靠頭都沒有,若女兒也教不好,嫁出去免不瞭是要被人笑話的,叫我以後還有什麼臉面活。”

  小紅不敢答腔,半晌才道:“夫人多慮瞭吧,小姐大瞭,自然是知書識禮的,這孟傢上上下下,哪個不誇夫人溫柔懂禮,調教出來的人難道還會差嗎?”放低聲音又道:“再說,我們可是嫡系遺孀,便是日後小姐嫁出去瞭,誰還敢來欺負不成,傢裡頭那旁系的還七雜八股養活一大堆呢。”若不是我內力聚在耳鼓上,這幾句話就幾乎聽不到瞭。

  王心茹叱道:“胡說,這話不要亂講。”又嘆瞭一口氣,說道:“睡吧,夜深瞭。”

  知道她們就要進來,我往後疾退,剛才已觀察過艙中,除瞭床下外再無藏身之處,不需猶豫,馬上爬到床底下。

  兩人漫步進來,在床邊站定,小紅笑道:“小姐倒睡的香,想是白天玩累瞭。”

  一邊說,一邊整理床鋪。床下有一股黴味,可把我憋得夠戧,心裡隻盼著她快出去。

  接著又是打水、伏伺洗漱,足足有半個時辰後,小紅才說:“夫人歇息罷,奴婢告退。”這才退瞭下去。

  王心茹坐在床沿上發呆,兩隻嬌小的腳從裙下露出來,正被我收在眼底,那鞋背上分別繡著一隻白花,那是服喪的婦女的鞋樣瞭,隻是這卻更顯得誘人瞭,不知道握在手裡是什麼感覺。看她長嘆短籲的樣子,寡居的日子應該不好過吧!

  不知思過春否?我暗中想道。

  趁她發呆,我雙手忽然探出,握在兩隻纖足上。她大驚失色,剛要開口叫喚,我手上內力送出,那裡還叫得出來,竟這樣就被我制住瞭。

  把她纖足把玩瞭一會,我左手留在原地,右手卻從裙子裡探進去,在小腿上捏瞭一把,隻覺得那肌膚光滑細膩,她渾身便打起顫來。若不是這樣長時間制著她太耗內力,我倒不急著出去瞭,這樣玩弄也別有一番情趣。

  莫約過瞭盞茶的時間,我才從床下爬出來,隨手點瞭她的啞穴,就近觀察她起的嬌顏。

  和隔著兩個船身看不一樣,滿臉的驚駭也不能掩住她的絕色容顏,我隻看得目驚口呆,這樣的美女,真的也會屬於我麼?多一分則嫌多,少一分則嫌少!便是當世最出名的畫師,用盡天下最艷麗的顏色,也畫不出她美麗的萬一啊,世界開始不真實起來。

  十三年前的兄弟們,這樣的絕色都隻能排在第二名,你們眼睛瞎瞭麼?

  好一會兒後,我用力搖瞭搖頭,好讓自己清醒過來。我是來奸淫她的,神志被她容貌所奪可不是一件好事。

  她眼中的懼色越來越濃,雖然我還年少,但從我的表情上,她也應該猜到瞭,這是危險的信號,很明顯,我是一個小小的采花賊。

  我知道她在害怕什麼,江湖上,多少曾經威風八面的女俠被人奸淫,而事後,被人們發現時,往往會在旁邊出現“某某郎君如何如何”等自誇的字樣,從此這些女俠便一蹶不振,變成人們的笑話。

  其實,真正被奸淫過的比她知道的要多得多。女人的心理很奇怪,多數被強暴過後,隻要別人不知道,她們會裝著無事人一般,有的還說不定會回味當時的舒爽。但這就給不少人造成假象:以為所有的采花郎作案後都要留下自己的名號,沒有聽過被奸淫的俠女都是冰清玉潔的,還是俠少們夢中出現的九天神女。

  這個女人,怕的應該多是明天早上被人發現赤裸著綁在床上,旁邊桌子上則放著書寫好的“采花郎君某某某”幾個大字,而不是怕被我奸淫她這件事本身吧!

  越想越氣,大手便在她淑乳上狠狠地抓瞭一下。

  看著她痛得幾乎就要落下來的眼淚,我倏然一驚,心中終於恢復瞭清明,剛才都在想寫什麼呢?對著如此美色還能想到其它,真是怪異。

  伴隨著心中的清明,她的容貌再也不象剛才那樣對我有那麼大的影響裡瞭,雖然還是哪個人,哪個美貌,但她也隻不過是個女人罷瞭,而且還是個任我宰割的女人。難道我功力又有提升?心中仿佛生出一種明悟,我把功力在體內略一運轉,忍不住狂喜起來。

  體內涇渭分明地流淌著的,分明就是五股真氣,而且每一股都雄厚異常、陰陽共生,沒想到不經意間,我便進入瞭“九轉炎陽決”的第五層“火勢滔天”。

  想師伯師傅都是禦女無數,年齡到三十以後才達到此境界的。而我目前才寵幸過知書一個女人,沒想到在王心茹這昔年天下第二美女的美色壓力前,我居然能突破第四層,真是意想不到啊!隻要再勤加禦女,“群魔榜”前二十名,怕不有我一席之地?

  再沒有一句多餘的話,我一把將王心茹攬入懷中,另一隻手已從衣襟裡伸進去,隔著贄衣,撫弄起那柔軟的玉乳起來。不好好謝謝她,怎麼對的起這偌大的恩惠啊。

  啞穴被點,王心茹嘴裡發不出一個音符來,任由我的雙手在她身上尋幽探密。

  由於在知書身上的努力,我的手法早已非吳下阿蒙瞭,才過得片刻,她已滿臉通紅,嘴裡喘著嬌氣,兩條腿不斷夾住又松開來。

  “本門手法,任你冰清玉潔,也要被挑逗得如窯子裡的婊子一般,何況你這個久曠的怨婦,若你能說話,隻怕還要求著我操你呢!”我在她耳邊輕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