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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舊事重演?

  到得克盧森辦酒宴的時候,佈魯心情狂喜,離開諾特微,他直接走到安邦的木樓前,推瞭正門,發覺被反鎖瞭,他從那半開的窗戶爬進木樓客廳,摸索著爬上階梯,認定安邦的寢室,走上前去輕推門——也許是因為鎖瞭大門,所以這寢室的門隻是虛掩著,他這一推的,自然應手而開。

  叫他吃驚的是,門開的那刻,他眼前就堵著一道黑影,他認出這擋在他面前的黑影就是他準備“偷”的丹菡?尤沙。

  “雜種,你想要死啊?深更半夜,你跑進這裡幹什麼?”

  佈魯不管她的叱罵,沖動地摟抱住她,黑暗中吻住她抗議的嘴,雙手狂亂地在她的身上亂摸,她推拒瞭一陣,安靜下來,他便識趣地把她抱壓到床上,輕吻她的臉龐,一雙手悄悄地褪著她的睡衣……

  “雜種,你再不離開,我丈夫回來,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怕他個鳥!他現在在酒宴上,肯定摟著一兩個放蕩的精靈女戰士狂歡,今晚他不回來的。他再怎麼厲害,人不在這裡,我用得著怕他嗎?嘿嘿,丹菡小姐,我等今晚已經等很久啦!難道你要狠心地趕我離開?”

  佈魯調侃著丹菡,他的手按揉她的乳房。

  她微微地輕喘,嬌體顯得有些僵硬,但她的體溫卻莫名地增高,她的心有些亂瞭,道:“雜種,上次那件事,已經過去。我不想再跟你……我覺得對不起安邦,你趕緊走吧,我不想和你,你……你回去找艷圖,她……她是你的人……我不是。”

  “在我的懷裡,就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就是我的城堡。”

  佈魯的手伸到她的腰褲,把她的睡褲扯落,摸到她的陰部,發覺有些濕潤,於是在黑暗中笑瞭,道:“丹菡小姐,你下面很潮濕哩,我怎麼可以這樣離開?至少也得替你救救水災,別讓你憋出病才好,呵呵,摸著丹菡小姐可愛的蜜穴,真是舒服。丹菡小姐,你也握握我的肉棒吧,相信你會覺得很熟悉。”

  “你這無恥的雜種,誰……誰熟悉你的東西?不……不就是一次……”

  “一次過,萬次通。”

  “雜種,你應該記得艷圖說過的話,我跟你之間,隻能夠是那一次,沒有以後。如果你聽得懂我的話,就停止你現在的行為。那一次是一個意外,我承認,你讓我很快樂,我也承認,我的丈夫從來沒有給我快樂。隻是,我並非你所想像的那種女人,我的心,始終在我的丈夫身上。”

  “我知道,因為這幾天裡,你看我的時候,像看一個陌生人……”

  佈魯有一些憤怒地說著,他覺得丹菡有些絕情,可是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

  ……豁出去瞭!

  就在他準備強行插入之際,丹菡突然推他到一旁,下床去把燈點燃,然後赤裸地回到床前,瞪著仰躺在床上的佈魯,道:“雜種,你不要逼我對不起艷圖。自從那次之後,我一直覺得愧對安邦,沒辦法再次接納你,請你,安靜地離開,以後別再找我,也別把我和你之間的事情記著。”

  “這就很難瞭,我這輩子就隻遇到兩個女人,而且是兩姐妹,那印象深刻得就像深到我的骨髓,叫我如何不記著?”

  佈魯說謊永遠都不需要打稿!他凝視床前赤裸美妙的丹菡一會,爬坐起來脫衣,而丹菡也沒有阻止他……

  “丹菡小姐,我知道你有能力令我不對你做出任何舉動,因為我也許就是這片幽林裡最弱的人,我不能夠習武技,也不能夠修魔法,且我是一個半精靈,似乎也不具有天生的魔法天賦,隻是,我想知道,丹菡小姐是什麼魔法精靈?”

  “你有必要知道這些嗎?”

  “有的。因為我今晚打死都要得到你的身體,哪怕是最後一次!可是你如此的絕情,我怕你會殺瞭我,所以想提前知道我會是什麼樣的死法,是被揍死呢,還是被雷轟死,或者被火燒死……”

  “我是雷電系魔法精靈。”丹菡似乎有些不耐煩佈魯的嘮叨,直截瞭當地回答瞭他。

  “雷電系?”佈魯驚得跳起來,那松開的褲頭直接掉落腳踝,胯間巨物顫跳不止,“那我不是要被雷劈死?啊呀!難道做瞭缺德事的人,都會遭受雷劈的結果嗎?丹菡小姐,你不會真的電我翻白眼吧?”

  “我不知道……”

  佈魯從她的淡漠的語言中,終於瞭解自己在她心中沒有半點地位,當初和她歡愛的時候,她高潮迸發、快感無比,對他百般順從,誰料事過境遷,再相會之時,雖然未成為仇人,卻形同陌路,叫他倍感精靈在“清高而純潔的偽裝”外表下,那顆冷酷的心靈;但願,她的妹妹艷圖,不會像她這般。

  “丹菡小姐,看在艷圖的份上,我可以要一個請求嗎?”

  “說吧,我聽著。”

  “今晚我過來瞭,你再和我一次;就一次,以後我把這事忘掉……”

  丹菡沉默,眼睛定格在他的巨棒,心思莫明。

  佈魯見丹菡默沉地立在床前,他爬瞭過來,跪在床沿,雙手捧起她的乳房,埋首含著她的乳頭,她的嬌體產生絲絲的肉顫,沒有出聲喝止他。

  從她的胸脯吻到小腹,直吻到她的陰部的時候,佈魯已經趴躺在床沿,他的臉湊在她的雙腿之間,嘴唇壓抵著她的蜜縫,舌頭純熟地挑逗著她的縫肉裡的敏感,致使她的愛液悄悄地泄……

  “丹菡小姐,你老公肯定沒有讓你如此流水的本領……”

  佈魯驕傲地咕噥,他也知道安邦的無能,雖然丹菡或許深愛安邦,然而她和安邦之間的肉體接觸已經失去任何意義。

  “讓我代替你無能而又愛風流的老公,再次地給你瘋狂的高潮……”

  佈魯自言自語,這是有些無奈的。

  丹菡雖然安靜地任他施為,卻直至現在未發一言,這種性愛無疑極度沉悶,所以他也隻想著早些插入她的蜜道,享受那沖刺的快感並再次把她征服在胯下。

  重新坐到床沿,雙腿吊於床前,他沒有猶豫地把她托抱到腿上,雙手頂撐起她的性感的屁股,男根校正她的縫肉口,雙腳往地下用力一踩,臀部上挺,巨棒順利地插進她那奇妙的肉穴,舒服得他喘呼道:“我就知道丹菡小姐不是那種絕情的女人,這次我一定會代替安邦讓你滿足至死。呵呵,安邦那小子做夢也沒有想到……啊!”

  正在得意地享受丹菡的肉穴緊夾的美好滋味的佈魯,突然發出一聲短暫的痛喝,在那一瞬間,他的身體猛然抽搐一陣,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死”瞪著她……

  隻見丹菡按在他的天靈蓋上的妙手閃爍熾白的光環,猶如黑暗的天空一閃而過的電芒;無疑的,佈魯進入她的身體的那一刻,她的魔法之電也同時透射進他的腦殼……

  “你也永遠想不到,我可以在這種時候,讓你昏睡過去……”

  是的,佈魯沒想到她會在他的大肉棒塞進她的小穴的時候對他下手,他也許天真地以為很少得到過性滿足的她,會急切地需要他的強悍的肉棒的慰藉,隻是他忽略瞭一點,她嫁給“無能的安邦”四年有餘,從來沒有出去偷人,可知她的心堅;從另一個角度出發,她久未碰觸性愛的快感,導致她的心靈存在一種“人為的性冷淡”,隻僅僅憑他上次給她半晚的歡愛,不足以讓她沉溺。

  ……丹菡松手,佈魯往後仰倒,她沒有立即移動,仍然讓巨大的淫物充塞她潮濕溫熱的肉道,她知道自己不討厭這種被充塞的滿足感,隻是害怕著有一天會從心靈上背叛丈夫;她想,如果安邦也有這麼一根粗長的男莖,加上超悍的性能力,她也不會跑去找艷圖訴苦,也就不會被一個雜種放肆地侵占她的高貴的肉體……

  安靜一會,等待體內湧動的情潮平息,她伸手探瞭探佈魯的胸膛,道:“我是看在艷圖的份上,才饒你不死。別以為我怕精靈皇後,你跑來奸淫我,即使事後查出是我殺瞭你,也是你罪有應得。但是現在,我隻是把你電昏,等會把你從窗戶擲出去……還得替你穿上衣服,真麻煩!”

  丹菡正要替佈魯著衣,豈料此時聽得外門響,如此深夜,誰來敲門呢?

  難道是安邦?他忘記帶鑰匙瞭?怎麼會在此時回轉呢?

  ……一大堆的疑問瞬間湧向她的腦門,叫她心亂腦慌,還好這種擔憂未能持續很久,因為她聽到諾特微的輕呼:這說明敲門的人是她的閨中密友,可是諾特薇為何在此時找來呢?

  難道諾特薇知道她和雜種的事情?這是很沒可能的……

  丹菡漸漸地定下瞭心來,看瞭看昏迷的佈魯,把被單蓋蒙蓋在他身上,學著艷圖一樣把他塞入床底,轉身披上一套長睡衣,急忙地下瞭樓,打開門看見諾特薇,她道:“薇薇,這麼晚找我有事嗎?”

  雖然諾特薇貴為克盧森親王的小妾,然而她們的關系很好,因此,丹菡都親密地稱呼“薇薇”。

  而在稱呼克盧森別的妻妾的時候,丹菡也得恭敬地稱呼她們一聲“夫人”——克盧森雖貴為親王,但他的妻妾,不能夠被稱為“王妃”,隻有精靈王的妾侍才能夠獲得“王妃”的尊稱。

  “姐姐,也沒什麼事,知道他們今晚喝酒作樂,你也是一個人在,睡不著,過來找你聊聊;我想,你大概也不會這麼快睡著,姐姐看起來很精神……”

  (她丹菡當然精神,剛睡醒,又被佈魯搞瞭一陣,豈還留存半點的睡意?)

  諾特薇不等丹菡發話,自行走進客廳,丹菡想擋也擋不住,隻得點燃燈燭,倒瞭兩杯冷茶,與她並排而坐,道:“薇薇,你看起來有點困,為何不睡?”

  “我什麼時候看起來都是有點困……”

  “也是,我怎麼忘記瞭?”丹菡用語言掩飾此刻的不自然。

  諾特薇不在意地笑笑,道:“其實我也真的有點困意,但又不想一個人睡,所以想過來和姐姐一起睡。以前親王和安邦參加酒宴,我也常跑來打擾姐姐,這幾乎變成我的習慣。在這,就姐姐跟我最要好,別人若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會有什麼不正常的關系呢,嘻嘻。”

  她輕笑起來——笑得很好看,隻是平時她很少笑。

  丹菡心裡冒冷汗,她剛才忘記在佈魯周圍佈結界,是很容易被諾特薇察覺到他那微弱的呼吸的,——她這次犯得錯誤比艷圖還要嚴重,艷圖至少懂得佈施結界,可她竟然忘記瞭?

  “薇薇,今晚……我想單獨一個人睡。”

  諾特薇聽得有些失望,幽然道:“嗯,那我下次再找姐姐吧。”

  說罷,她起身告辭,丹菡不敢留她,送她出門,可是她在門坎站瞭一會,忽地轉過身,道:“姐姐,你是不是不方便啊?”

  “沒……沒有……”

  “姐姐的神秘,有點像在偷人哦!”

  “哪……哪有?我不偷人……”

  “那為何你不直接帶我進入寢室呢?以前我過來,你都直接叫我到你的寢室坐。今晚你卻在樓廳裡喝茶,是不是你的床上躺著人?”

  諾特薇如此的咄咄逼人,讓丹菡有點無從招架。

  “我的床上哪會有男人?安邦他不在傢……”

  “我不相信!姐姐你肯定是趁安邦不在傢,所以偷男人!姐姐你好壞……”

  諾特薇說著,又走進屋裡,這次她直接上樓,推開丹菡寢室的門,看到空空的床,她回頭朝丹菡笑道:“姐姐……你果然沒有偷人!看來是我輸瞭,你就罰我在這裡陪你吧!”

  丹菡原以為諾特薇已經察覺床底下藏著一個男人,所以才會說出那翻話,但她仔細地聽瞭聽床底下的聲息,發覺弱小的可憐,如果不刻意地註意或者不是事前知道,很難察覺床底下有著男性微弱的呼吸,因此,她的心放下瞭大半,走過來輕摟住諾特薇的小腰,也笑道:“薇薇,你跟我在一起,就是愛逗玩,姐姐怎麼可能偷男人?除瞭安邦,這精靈族,還有誰值得我去偷呢?”

  諾特薇道:“是啊,我知道你傢的安邦好瞭,年輕又有本事,很多精靈女性都羨慕死你瞭。”

  丹菡反問道:“你的克盧森親王不是更好嗎?”

  “親王是很好,隻是我還沒來得及喜歡他……”

  諾特薇說著,坐到床沿,踢掉便靴,提起小腳兒,爬到床上。

  丹菡無奈地看著這一切,她知道諾特薇話裡的意思。

  克盧森是直接跟諾特薇的父母商訂,因此,諾特薇還沒來得及喜歡他,就已經做瞭他的愛妾。

  丹菡瞭解諾特薇沒有註意到床底的異樣,趕緊上瞭床,故意不時地弄出一些細微的聲響,讓她難以察覺到佈魯的呼吸……

  “薇薇,既然困瞭就睡吧,今晚安邦是不回來的。”

  “姐姐,你明知道安邦今晚跟別的女人,為何還能夠安靜地呆在這裡?”

  “你不也是一樣嗎?”

  “我跟你不同,親王也跟安邦不同……”

  “都一樣的,男人。精靈族已經不是以前的精靈族,純潔似乎隻是以前殘留下來的信仰,高貴變成一種虛偽的執著……殘酷的現實,讓精靈族不得不放棄她們主張的純凈,變得跟人類一樣施行‘一夫多妻’,從而給精靈男性有瞭花心的理由。唉,讓他們去吧,沒有他們,我們仍然要活很長久。有時候,壽命越長,人生越顯得無趣。”

  丹菡深有感觸地說著,畢竟她這四年來,就活在這種苦悶之中……

  “其實,我以前想獨身,永遠都不要嫁人……”諾特薇說出曾經的夢想;獨身長活的夢,在精靈族,顯得很自然。

  但她的這個夢永遠都不會實現——克盧森娶瞭她,從而把她的美好的“獨身之夢”粉碎。

  丹菡心裡卻道:我隻想安邦能夠在性事上變得像正常男人一樣。

  “薇薇,別想那些瞭,你現在很幸福,不是嗎?”

  諾特薇靠躺到丹菡的臂彎,閉起一雙眼美麗的眸眼,道:“我真的困瞭,姐姐陪我睡吧!”

  “嗯,你睡吧,我陪著你!”

  丹菡也希望諾特薇能夠早些睡過去,她好找時間處理掉床底下的佈魯,然而她深心又有著另一重擔憂,就是如果她也莫名其妙的睡著,而床底下的佈魯忽然醒轉,會不會像上次在艷圖房間一樣爬到床上亂搞一通?

  這豈非要舊事重演——隻略略地更換某個角色?!

  不行,她絕對不能夠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