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魯在附近呆瞭三四天,覺得可以去可比傢瞭,心中激動,打算明天啟程前往可比莊院,和可比傢的三個女人好好的“相處”幾天——想想就夠幸福。
河水恒久的流著;和佈魯關系最密切的,也許就是這條小河,它無數次地親吻他的身體……
“也隻有你,不嫌棄我骯臟的身體和血統;而你,比那些精靈,要純潔一百倍。你永遠的流動,就永遠的純凈。除非有一天,你幹枯瞭!”
佈魯從河裡站起來,赤裸地走回木屋,擦幹水跡,拉過薄被就睡——現在是下午,他剛從外面幹活回來,沒事可幹,隻能夠如此的睡到明天。
模糊中,聽得有人呼喊,他睜開眼睛,看見是一個男性精靈,依稀記得這是克盧森王俯的男使,他問道:“克盧森親王傢有活叫我做嗎?”
“是的,你明天到克盧森王俯幫忙幹活。”
“什麼活兒?”
“造一座假山……”
“好的,明天我過去,謝謝你來通知我。”
佈魯看著男使離開,心中歡喜,畢竟有活可做,就有飯吃——或者從小幹活習慣瞭,沒有活可幹,他也渾身不自在。
即使精靈族憎厭他,也不得不承認他是非常勤奮的。
“睡覺,睡覺!這次有機會看見丹菡小姐,她會不會對我好些呢?嘿嘿……”
佈魯意淫著丹菡,沉入難以解脫的春夢。
夢醒時,他懷著輕松的心情一路向西……
克盧森王俯,傍依著精靈皇宮左邊,亦即精靈皇宮的南面。
相對於精靈皇宮來說,克盧森王俯的氣派顯得小許多,隻是在這片幽林裡,除瞭尤沙城堡,沒有任何一座建築群可以比得上克盧森王俯,也沒有幾個傢族像克盧森親王傢族如此人丁興旺。
略去克盧森王俯的使者和精靈戰士不說,單他的血脈就很讓人羨慕。雖然他隻有一個兒子,但這個兒子非常的爭氣,給他制造出四個孫兒女,這四個孫子輩按年齡分別是:基幽愛?蒂索、酷龍?蒂索、秀嫻?蒂索和羽丁?蒂索。
除瞭兒孫之外,他的傢人還包括她的正妻席琳?托姆拉,以及兩個妾侍妮可瑞和諾特薇。
另外,除瞭傢人,克盧森王俯還住著他的四個愛將,值得一提的是,這四個愛將,是兩男兩女,且組合得非常奇特……
克盧森親王的第一愛將(或傢將)無疑是比克盧森還要老的、兩百四十多歲的老將以古珞蒙?卡尤,此老是現在精靈族第二高的男人,足足有一百九十五公分,隻比佈魯矮三四公分,雖然臉容看似有七八十歲,但體格強健無比,是精靈族以武力著稱的戰鬥精靈,單純以武力來論,無人出其右。
接著便是最年輕的火系高級魔法精靈安邦?烈,此人原是平民,父母在戰爭中犧牲,沒有任何兄弟姐妹,屬於精靈族裡的平民,但他憑著天賦和後天的努力,成為精靈族裡非常優秀的魔法精靈,被克盧森親王看中,破格提升為他的傢將;他的妻子就是尤沙傢族的丹菡,因此更令他的身份倍顯尊貴。
剩下的兩個傢將都是女性精靈,而且性格都有點怪怪的。就拿六十四歲的格花容色來說,她生得有些肥胖,但這不算她的奇特,她最為奇特的地方,是她老喜歡男性裝扮,而把他的丈夫裝扮成女性,這使得她對兒女的教育非常的失敗;私底下還有人懷疑格花容色喜歡女性,但這個猜測至今未得到證實。
至於九十九歲的沙珠?幻靈,則是精靈族最高超的幻術精靈;此女雖然具有高超的幻術魔法,但身高卻非常的嬌小,隻有一百零八公分,是僅存的精靈族人員中身高最矮的精靈,有人私底下說她是妖精的變種,但沒人敢公開說她並非純種精靈……
佈魯這次過來,就是幫忙克盧森的小妾諾特薇造一座假山。諾特微住在克盧森王俯南後院的東南部的小亭院。
克盧森王俯是一個正方形的建築群,其正門在左,對著精靈皇宮的南門,而東部的大門(本該是正門)則稱為東正門,此院分成四片,分別稱為東大院和東小院以及南前院和南後院,東大院是四大傢將的居處,東小院是精靈族裡最大的花園,但此院比東大院小一些,而南前院又比其他三院都大些,是克盧森親王的兒孫輩所住的,至於南後院嘛,則是精靈王和他的妻妾以及他的曾兒孫一起住的。
佈魯雖然沒有見過克盧森王俯裡所有的人,卻因為曾經也到過很多次王俯,所以對這裡的環境也算較熟悉;他很喜歡在諾特薇的亭園幹活,不是因為諾持微生得無限嬌美,而是因為諾特薇的亭園和丹菡的住處隻相隔一道院墻,且院墻之間有小門,若要進去找丹菡偷情,是比較容易的一件事情——前提是丹菡願意給他“偷”。
也許是因為諾特薇與丹菡之間相距比較近,兩人成為閨中密友;諾特薇的年齡跟佈魯的年齡一樣,是在去年被克盧森親王納為妾侍的。
最近她覺得亭院裡的閣樓前應該建一座小假山,因此向親王提議,親王甚是寵她,便答應這個請求,並且很快地安排人手,而佈魯來這裡,隻是負責重活,那些工匠們要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如果沒他的活的話,他可以坐一邊休息。
兩天下來,佈魯沒尋到機會進入東大院,也就沒能夠“偷”得丹菡,且這兩天安邦都在傢,即使有空閑進入東大院,他也“偷”不著丹菡,何況丹菡並不一定就給他“偷”;然而性欲旺盛的他,自從上次幹巴琪半途而廢之後,就沒有得到過放縱,連手槍都沒打過一回,實在把他“憋”得出火。
因他不常幫王俯幹活,在這裡就沒有他的特定的住所,加之假山工程也蠻辛苦的,所以他獲得在親王俯居住的權利,臨時住所就在聯接東大院和諾微特小亭院的小門旁邊的小木屋裡——此木屋很舊,卻未曾破爛,平時是放空的,因此他隻得睡地上;但他很喜歡這樣的安排,畢竟這裡非常的接近安邦?烈的木樓,如此的話,方便他去偷安邦的老婆:丹菡?尤沙。
然而叫佈魯傷心的是,這兩天其實丹菡都有過來和特諾薇一起監督假山工程,隻是丹菡看他的眼神,像是不認識他一般,很是淡陌;他曾經也見過特諾薇,在她未嫁之前,他也幫她們傢做過活,她的父母都是比較嬌小的精靈,因此,她也生得很是嬌小艷美,他估計她隻有一百四十公分左右,但就身段的比例,那是算得上完美的。
佈魯對她的印象很好;以前他未懂事,因此隻是純欣賞,如今“懂事”瞭,他隻想摟她在懷裡狠狠地肏一頓……
但這個願望的達成率,看來是等於零。
傍晚時分,吃過晚飯,佈魯趁著夜色未濃時,在東大院遛達,以便尋找機會進入安邦?烈的木樓裡“偷”丹菡,隻是安邦這些天似乎很“安份”,整天的守在傢裡,弄得他沒有任何接觸丹菡的機會,偏偏在這王俯,他又不敢亂來,隻得期待“假山”工程能夠早些竣工,他也好到別的地方“偷”那些比較容易到手的女人。
晚風是很輕的,帶著一點兒的暗色。此時他站在一座小橋上,橋下人工河的流水看似很平靜,但如果在光線充足的情況下,這小小渠是流澈見底的。
“唉,又是一個夜晚,漫漫長夜啊……”
佈魯感嘆著,雖然誰都認定他是雜種(連他自己都如此的認定),隻是有時候他覺得自己也有一點點“所謂的精靈的優雅”的特質,老覺得自己如果不是一個雜種的話,就應該是一個很不錯的詩人,因此,他“詩興”大發,繼續“裝逼”地“淫詩”:
“……在這樣的夜晚,如果能夠從天上掉下一個美麗的小天使來相陪……”
“啊呀!”
佈魯在“吟詩”的時候,忽然聽到空中傳來女性驚慌的尖叫,他猛然抬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從天上掉下來的物體就近在眼前,他想躲都躲不掉,慌然中,雙手反射性地托抱上去,迅速地接住這突然而至的“空降物”,低頭一瞧,興奮地喊道:“哇!天使……上天被我的詩打動啦!”
“啵!”
埋頭的一瞬間,佈魯強行吻住從天上掉到他懷抱的女孩的小嘴,女孩略微掙紮就沒有動作瞭,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剎那間的看視,總讓他對這個從天而降的“天使”有種熟悉感,於是抬首起來,看瞭看這個眼睛閃爍的小女孩,方始醒悟,她並非什麼天使,而是一個十二三歲的精靈……
“你是誰?”小女孩的嘴獲得自由,問出她的第一句話。
佈魯一愣,依然沒想出小女孩到底是誰傢的女兒,他也問道:“你又是誰?是天使嗎?怎麼從天上掉下來?”
女孩愣然片刻,閃爍的、迷藍的眼睛像夜色一般浮出絲絲的迷茫,以一種很稚氣的聲調道:“你很有男人的氣魄……”
佈魯被她的話弄得有些糊塗瞭,她到底在說什麼啊?被他如此地抱著強吻之後,她所說的話,竟然就是贊賞他的“男性氣魄”——操,他什麼都沒有,就是很“男人”,這還用得著她來說?
“我叫天依?律以奇,是格花容色的小女兒……”
什麼?她是那個變態的格花容色的女兒?
佈魯驚得幾乎想把她丟到小河裡,他此時也記起以前是見過她的,但那應該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時候她應該是十歲左右,所以雖然覺得她有點面熟,卻想不出她到底是誰;現在看來,這三年時間,她長大瞭許多,也比三年前變化很多。
“哦!原來是格花大人的千金啊,天依小姐,真是對不起,我以為你是天使,掉下來就忍不住吻你……請你不要告訴你的媽媽……”
佈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他先行解釋,以便待會能夠“撇清”剛才對她的“輕薄”。
“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誰……”
“我是……”
佈魯猶豫一會,頓住話語,放她下來,她一站直,立即踮起腳兒,興奮地驚呼道:“呀哇!你生得好高大,比以古珞蒙還要高大,為何我以前沒有見過你啊?你叫什麼名字?快說!”
看來她根本不在乎被佈魯強吻之事,隻一個勁地對他產生莫名的、強烈的好奇之心,佈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且他清楚她曾經是見過他的,然而她以前很小,此刻對他應該不存任何記憶。
“說啊,再不說的話,我可要生氣瞭!”
“我叫佈魯……”
“佈魯?雜種?你是那個雜種?”
天依又是一連串的驚訝和疑問,她那興奮的、美麗的小臉蛋忽然之間黯色許多,佈魯看見她緩緩地垂下臉,用一種帶些埋怨的語氣道:“謝謝你救瞭我!我剛才練習飛行魔法,不小心出錯,掉瞭下來……我以為,媽媽說的男人應該像你這樣……可你是雜種,我不要一個雜種……”
她變得有些語無倫次,佈魯聽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因為他惹不起變態的格花容色,所以他隻想迅速地離開,否則等下有人過來,瞭解到剛才的事情,他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天依小姐,不必感謝,隻是舉手之勞。我明天還有活兒要做,先回去休息。”
佈魯轉身離去,天依茫然地看著他高大無比的背影,張嘴欲語,卻未發出聲音。
驀然,佈魯回首,朝她一笑,道:“天依小姐,你的嘴兒好甜……”
黯茫的夜之初色底,天依?律以奇那稚氣未脫的美臉現出淡紅的光暈,這是她自從遇到佈魯以來,首次的臉紅。
小小年紀的她,終於在這一刻,記起那突如其來的一吻……
佈魯緊張而又有點喜悅地回到住所,躺在幹涼的地板,回想剛才那一幕,不由得伸手進入褲襠裡,又想起丹菡,興奮之餘,更是睡不著覺,於是爬起來,大著膽子往處於南面的安邦?烈的木樓行去,卻見那木樓燈光仍有,且從倒映在窗簾上的影子,可以得知安邦?烈今晚仍然躲在傢裡未曾出去。
他心中大失所望,垂頭喪氣地走回來,剛想進屋重新睡覺之時,聽得隔墻似乎有聲響,便輕手輕腳地摸到連通東大院和南後院的小門,伸出半個腦袋,隻見諾特薇披著輕薄的睡衣走到那未完成的假山前,從她的寢閣裡射照過來的燈火芒光中,他可以模糊地看得見她那撩人心腸的嬌美的體態。
“是誰?”
諾特薇忽然轉首,看向佈魯這邊,他來不及躲避,隻得站前一步,施禮道:“對不起夫人,我睡不著,隨便走走,不想打擾到夫人的雅興……”
佈魯多少知道諾特薇並非一個喜言的女性,她平時都很安靜,有著一種憂鬱的氣質,因此,他說話的時候也是非常的小心。
諾特薇看瞭佈魯一會,緩緩地轉身,眼睛重新落在那假山之上。
“雜種,你說,這假山大概還要多少天才能夠竣工?”
“兩三天吧!”
“你最近有幫我爸媽幹活嗎?”
“最近沒有,早些時間去瞭一趟,夫人你很久沒有回去看你的爸爸媽媽啦?”
“有半年瞭,不想回去……”
“我想看,也看不到我的爸爸媽媽……”
諾特薇又掉轉頭凝視佈魯,好一會,她幽然道:“爸媽以為我很幸福,你說,我比你幸福多少?”
佈魯料不到她會問這些問題,就他感覺,她應該是幸福的,因為她被身份顯著的克盧森親王寵愛,試想,還能不幸福嗎?可是他也不是笨蛋,從她的語氣和她的問話中,他多少捕捉到她心裡的一些東西,略為思考一陣,他很小心地說道:“夫人問我這種話,我是回答不上的。或者我從來不懂得幸福,因為幸福他早在我出生之前,就離得我很遠。隻是,我想,夫人應該是幸福的……”
諾特薇淡然笑笑,道:“別的人應該也都是這麼想,唉。你回去睡覺吧,親王要過來瞭,他如果看見你深夜還出來四處走,會不高興的。”
“謝謝夫人不責備我的冒失,我這就回去睡覺。”
佈魯急忙回轉,聽得克盧森親王的腳步聲傳來,他駐足細聽一會,隻聽得諾特薇嗔道:“親王,不要在這裡啦……我們回房去……”
“寶貝,這裡不會有人。我都插進來瞭,一邊做一邊回去……你真是超乎想象的緊,什麼時候都夾得我舒服……”
佈魯聽著克盧森親王的“淫話”,下體硬勃無比,可是他不敢動作,怕克盧森親王註意到隔墻的他,然而他從諾特薇的語氣之中得知,她是知道他仍然站在院墻背後偷聽的。
諾特薇,唉……
佈魯想到諾特薇那嬌弱美妙的軀體,心中雖然有著充足的淫意,卻不能夠獲得釋放,真是苦煞他也。
無奈之下,隻得悄悄地回去睡覺。
翌日醒來,佈魯依然勤奮地幹活。諾特薇攜同丹菡過來看假山的建造工作,丹菡仍然裝做跟佈魯很陌生的樣子,然而諾特薇看佈魯的眼神卻有些不自在——她堅信他昨晚一定在墻後面聽著她跟克盧森親王的“那事兒”。
一天很快就過去。此日的工作,使得假山的工程進入尾聲,佈魯估計明天可以離開克盧森王俯,之後,他先經過藥殿,會一下夫恩雨或者茨茵,然後再前往可比莊院,至於弗利萊牧場,因上次感覺到塔愛娃的殺意,他心裡頭有些擔憂,直覺塔愛娃已經摸透他的底細、識破他的偽裝,所以心中產生對弗利萊牧場的抵觸感。
每想到塔愛娃的殺意,佈魯就會同時想起水月靈。在這個精靈族裡,也隻有水月靈能夠令他變得強壯起來,可是,如何能夠得到她,這是一個很煩人的難題,他迄今為止還未能夠想到一個順利地從她身上獲得母親所封印的力量的方法;要說強迫吧,他似乎也不是水月靈的對手——太悲哀瞭,(做壞事)都顯得有心無力啊。
也許,應該到藥殿偷取或者偷制一些迷魂藥……
躺在地板上,佈魯已經沒有“偷丹菡”的心情,也就沒有去探看安邦的木樓,偏偏在今晚,安邦參加克盧森的小型宴會,他卻不得而知。
很快的,他沉入夢鄉,出乎意料的,同時夢見水月靈和塔愛娃,他一驚而醒,摸瞭摸額頭的冷汗——在夢裡,塔愛娃如鐵鍬般的手掌插入瞭水月靈的美麗嬌嫩的胸脯……
“媽的,竟然做這種夢,塔愛娃怎麼會殺水月靈?她又不知道水月靈的身體封印著我父母的力量……”
佈魯坐瞭起來,發覺全身是汗,站起來走出屋門,夜風吹得他有些舒服,免不得又想起剛才的夢,思考著以後要如何辦,驀地想起辛迪,嘴角便拉扯出一抹陰陰的邪笑,喃喃自語地道:“塔愛娃,有時候會不會顧慮到她的可愛的女兒呢?”
如此一想,心中某個淫邪的陰謀形成……
佈魯心情放松瞭許多,舉眼往安邦?烈的木樓看去,那裡面一片黑暗,估計他們夫妻都睡瞭,隻得暗中嘆息此行倒黴,那個經常出外混的安邦竟然晚晚在傢陪老婆,真是有些異常。
“咚哧!”
很輕的水聲傳到佈魯的耳中,那是小石頭擲到水裡的特有聲響,在這寂寞的夜晚,聽來十分的清晰。
佈魯循聲走去,又見諾特薇站在假山旁,她正要把一顆小石頭擲到假山的水池,聽到背後的聲響,回首過來,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隻是輕然道:“現在已經是午夜,你不應該走進我的院落。”
“夫人,克盧森親王沒有來陪你?”
如此的問話,是很唐突的,但佈魯此刻不想去評斷自己的話所造成的後果;他隻是有種直覺,他的這句話,或者會是此時的諾特薇所需要的。
“他今晚和傢將們辦宴會喝酒,不會過來瞭。昨晚你……是不是……”
佈魯知道她未說完的話,他接著道:“是的。昨晚我想走,可是親王來得太快,我就不敢發出聲響,靜靜地躲在墻後……”
他這話的意思,明白地說他是知道昨晚克盧森是從假山把她“幹”到房間的。
“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
“夫人,為何你不跟親王一起參加酒宴?”
佈魯打斷她的話,順便轉移瞭話題。
諾特薇會意地、甚至有點點感激地看著他,微笑道:“你和我同齡,都在這幽林裡生活瞭十九年,應該知道我不喜歡那種場合。況且,他們和一些女精靈戰士喝酒,我們做妻妾的,去那裡做什麼呢?”
佈魯沒有回答她的提問——這種提問,也不需要任何人給出答案。
所以,他沉默著,心裡驀然想起獨居木樓的丹菡……
“你回去睡覺吧,我不想有人打擾我太久……”
佈魯遵從她的話,告辭離去,她繼續駐足在假山旁。
許久,她仿佛想起什麼,自語:“不知道丹菡睡瞭沒有?安邦應該也在酒宴上,他們今晚都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