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丹瑪感到下體疼痛難忍,驚然睜開雙眼,入眼的卻是撐著臉龐在沉思的、全身赤裸的佈魯,她迅速地再看自己的身體,也是全身赤裸,而下體的疼痛明顯地讓她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她的貞潔的處女之身已經被佈魯毀掉……
她記得,她是和馬多在一起的,因為馬多的情話,而突然變得意亂神迷,允許瞭馬多抱她上床,同時也允諾把身體給馬多,可是,為何醒來的時候,看見的卻是精靈族裡的半精靈雜種呢?
恍然記起剛才的一幕幕,竟然漸漸地清晰起來,她可以肯定,抱她上床的是馬多,但和她做愛的卻是賤種佈魯,那種瘋狂的情景和極度的快感歷歷在目。
那麼的真實……
她悄然起身,低頭看自己裂痛的雙腿之間,卻見自己本來緊閉的、潔白的陰戶此時微張著,那裡是一片片慘烈的血紅……
“丹瑪小姐,你醒瞭?”
佈魯聽到聲響,扭頭看去,卻見丹瑪悲憤地看著她的陰戶。
當他問她時,她扭臉過來看他,那雙迷褐色的美眸裡雜著憤怒、羞恥和悲痛……
“雜種,是你毀瞭我的純潔的?”
佈魯站起來,走到床前,冷笑地道:“高貴的丹瑪小姐,你占用瞭我的床,我自然就占用你的身體,這是很公平的。”
丹瑪悲憤地看著這個比精靈高大許多的半精靈,他那健壯碩美的身段,是純種的男性精靈難以擁有的,而他那根仍然沾帶著她的處女之血的男根,在軟垂的時候,也比純種男性精要粗長……
——雖然她是處女,但她已經活在人世三十八年,多少瞭解這些情況。
“賤種,你是要我親自動手,還是你自殺?”
“我雖然很賤,可是我沒有賤到結束自己的生命!我都這麼卑賤地活瞭十九年,你覺得我會那麼輕易地結束生命嗎?丹瑪,你動手吧,但動手之前,我得告訴你一件事情,如果你不能夠迅速地殺死我,整個精靈族都知道你高貴純潔的身體,被一個你們所唾罵的雜種奸淫過,你想讓大傢都知道這個事實嗎?”
“你是在威脅我?”
“可以這麼說……”
“佈魯雜種,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我知道你敢殺我,你也有能力殺我,甚至有能力在很短的時間內結束我的生命,讓我永遠都說不出話。隻是,你莫忘瞭,我死瞭之後,仍然會有人知道,我是被你所殺!到時候精靈皇後審問你殺我的原因,你該如何回答?如果你敢向整個精靈族宣佈你被我奸淫這事實,我想,即使你不殺我,也會有人處決我的。”
丹瑪咬著唇,如果單單殺佈魯,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隻是在殺瞭他之後,精靈皇後查問起他的死因,最終她還是脫不瞭關系,當然,她也不怕精靈皇後知道是她殺瞭佈魯的,隻是,她確實害怕被他奸淫這事暴露在整個精靈族……
絕對不能夠讓人知道她被一個賤種奸污!
“丹瑪,以你的年齡,你應該清楚,因瞭我媽媽當年的犧牲,精靈族才得以幸存!因此,在我的媽媽逝世後,精靈皇後公開宣佈,任何人,如果在沒有相對的理由情況下,或者是在我沒有犯下重罪之前,不能夠傷害我的生命……我現在是犯下瞭精靈族裡的重罪,但你殺瞭我之後,你也必須得向精靈皇後以及整個精靈族交代清楚。你是否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呢?”
丹瑪沉吟不語,但一種錐心的悲痛和羞怒濃集在她的心頭……
“如果你能夠放過我這次,我可以保證別人不會知道這件事。你也清楚,我很少跟精靈們說話,因為他們覺得和我說話是一種恥辱。丹瑪,我是怎麼活過來的,你清楚,因此,我也不會很心甘地死去。如果你想用你的恥唇來換我的生命,大可以把我殺掉。隻是那樣,所有的人都知道,丹瑪就是被一個賤種奸淫過的婊子!由始至終,你都不應該爬上我的床,但你上瞭我的床,我就會爬上你的身體。精靈族裡沒有女性願意和我歡好,可我必須清楚地告訴你,無論我是多賤的雜種,我都還是一個男人,我期待插入女人的身體!隻要遇到這樣的機會,我是不會放過的。偏偏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你睡在我的床上……你知道不?馬多見你睡過去,就離開我的木屋。我守他不在,對你使用瞭銷魂香,你就像淫婦一樣要我插你……”
“你才是淫婦……”丹瑪語無倫次地怒叱。
“你說錯瞭,我是淫魔,不是淫婦……你才是真正的淫婦,和淫魔真是相配的一對!哈哈,丹瑪,你剛才很快樂吧?”
“我……我,我會告你使用精靈族禁用的淫藥的……”
“告啊,你去告啊!你以為我沒有準備嗎?我總共隻煉制瞭一份,隻夠使用一次。你告我使用淫藥,你拿得出證據嗎?難道你要說我把淫藥用在你身上,然後讓你瘋狂地跟我做愛?丹瑪,我既然敢對你使用淫香,趁機享受你的美好的、珍藏多年的處子之身,不可能完全沒有準備的。如果你沒膽量讓整個精靈族知道你被我奸淫瞭,你就隻好認栽,我們兩個就此守著這個秘密。如果你敢向精靈們承認你被我奸淫,則我隻好認栽。你要選哪個?”
“我……哇……”
多麼堅強的、有定性的丹瑪也忍不住痛哭出聲,在她被半精靈奸淫之後,她不但不敢殺他,且還要受盡他的羞辱和威脅,這種委屈比下體的劇痛還要叫她難以控制情緒……
“純精靈是多麼的純潔高貴啊!怎麼能夠被一個半精靈雜種奸淫呢?哈哈!丹瑪,如果你不殺我,就當沒這回事吧!我不奉陪瞭,從昨晚到現在我還沒有吃飯,我得趕去可比傢族混餐飯來填飽肚子。”
佈魯瞧瞭瞧下體的血跡,忽地轉身開瞭門,跑瞭出去,很快地,他又跑回來,丹瑪看見他下體的血跡已經清洗乾凈,強壯的男體上滿是濕水,知道他剛才是跑到河裡洗澡瞭。
他拿過毛佈擦瞭擦身體,就在她眼前穿衣,她無語地看著……
“再見瞭,丹瑪小姐,下次我到你們傢幹活,千萬別說我連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我再怎麼賤,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我的精液留在你的裡面,可能還會讓你生出另一個雜種……”
“你休想,我是絕對不會替你懷孕的,你的精液,我會一點不剩地逼出我的身體……”
“這我可管不瞭,我隻管插你,插爽瞭,我就射精……再見,我要走瞭,你等親愛的馬多情人回來吧!我估計他也差不多要到瞭,你可別讓他知道你在熟睡的時候,被我肏得高潮澎湃,我這可是替你著想的。”
佈魯毫不留戀地離開瞭木屋,瑪丹靜靜地坐瞭一會,看著自己的下體,又一次不能控制地哭泣,她一邊哭著,一邊用床上粗糙的、破舊的被單擦拭自己的下體,然後她坐到床上穿好衣服,又用被單擦拭床上的血水,可是無論她如何擦拭,都不能夠完全地擦乾凈……
“嗚嗚!無恥雜種,讓我這麼痛,流這麼多血……”
驀然,她聽到細微的腳步聲,知道是馬多回來瞭,她迅速地擦去眼淚,把被單蓋在那血痕上,她就躺睡在被單上,強行裝出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
馬多朝著佈魯的木屋走來,不管如何,他的生命比什麼都重要,所以他避開瞭佈魯,如果佈魯淫奸瞭丹瑪,他這趟回來,可以推卸責任,而假若佈魯不敢碰丹瑪,則在他所施放的淫香的作用過去後,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進入木屋,他看見丹瑪安睡地睡在床上,雖然丹瑪的額頭上冒著汗,而且木屋裡有著一些淡淡的淫糜味道,可是他想到也許是所施放的淫香使得沉睡中的丹瑪分泌汗水和愛液的緣故,因為如果佈魯真的奸淫瞭丹瑪,她是不會這麼平靜地睡著的——以她的身份和性格,她一定會毫不遲疑地殺死佈魯。
他俯首下去,想吻一下她那性感的嘴兒,她卻突然睜開雙眼,問道:“馬多,我怎麼睡著瞭?”
“可能是太累瞭……”
“你一直都守在這裡嗎?”
“嗯,是的,我一直守在這裡……”
“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
“我不會趁人之危的……隻是剛剛想親吻你一下,你就醒瞭。”
“嗯,馬多,我是真的有些累……”
“既然如此,我們回去吧?”
“馬多,不知道為何,我很喜歡這裡,想一個人靜靜地在這裡呆多一陣。我睡覺的時候,你已經守候瞭很久,我很感激你對我的好,隻是,你能夠讓我一個人安靜地感受這份寧靜嗎?”
“這個……丹瑪……我怕佈魯回來……”
“哦?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他去瞭可比傢族……按行程……他明天才能夠到達,可能要好幾天才回來……”
“那不要緊的。我今晚就會回去,和他碰不上面。馬多,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
“好吧,你也要快些回來,否則傢主問我,我難以答復。傢主不希望你到這個賤種所住的地方的……”
“我知道,我會盡快回去的!”
“丹瑪,走前,能夠給我一個吻嗎?”
“以後吧……”
馬多最終沒有得到丹瑪的吻,但是能夠沒事地走出這間木屋,已經叫他感到欣幸無比。
丹瑪看著那空蕩蕩的屋,眼淚再次溢流出來。
她把手伸進褲襠裡,摸瞭摸私處,抽手出來,那手指滿是血……
“哇嗚嗚……”
剛才那麼堅強冷靜的她,又像小女孩一樣哭泣。
“混蛋賤種!淫棍!流著人類骯臟的血液,有著那麼粗長恐怖的陰莖,插得我這麼傷……”
“好痛啊……”
“和他做著的時候,我怎麼就不知道痛呢?可恨的淫藥,害我……”
“無恥的雜種,折磨瞭我就離開!沒良心的傢夥,餓死你在路上……”
丹瑪悲憤地自語著,她坐起身體,準備下床,雙腳站立的瞬間,她的雙腿一軟,坐倒在床前……
“哇嗚嗚!痛得我雙腿發軟……”
哭瞭一陣,她扶著床板爬起來,站立在床邊。
看著那沾滿她的處女之血的舊被單,她思緒一會,緩緩地拉扯被單過來,把被單疊好。
最後,她抱起這間木屋裡唯一的舊被單,轉身緩緩走出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