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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木屋.欲火燃燒

  嬌紅粉嫩的內景爆現在佈魯的眼底,他無法想象包裹在兩大略厚的大陰唇裡的空間是如此的迷人,就像是六、七歲的女孩喝醉酒時的那種醉人的腥紅,其兩片薄嫩的小陰唇是絕對沒有曼莎的拉長和朝外突出的,如果不是拔開她的潔白的外唇,就不可能看得到她的粉紅嬌嫩的外唇。

  嫩紅的薄唇自然地閉合,也許是淫香的作用,她的體內的高溫燃燒著她的身體,逼使體內的液體往外溢,因此,可以見得到她的小陰唇夾縫裡凝流著透明的沾液,甚至偷偷地冒著些許細小的水泡,這些水泡兒是因瞭體內的液體快速地往外溢流的推動而形成的。

  依這樣的方式看去,他看不到她的陰蒂,因為不是每個女人的陰蒂都生得很突出……

  ——曼莎的陰蒂是有些突出的,因此能夠很直觀地看見。

  幹瞭侍女,再幹小姐……

  佈魯覺得甚是痛快,手指淺入,捏住她的薄嫩的小陰唇,稍稍地拉翻開,裡面卻是一團絞結的珠紅,以及透明的閃亮的水質……

  “咦,怎麼看不到洞洞呢?曼莎那裡是可以看到小小的肉洞的,這就怎麼看不見瞭?在哪裡呢?得找找,否則待會可能挺錯地方,就會插不進去……”

  他插曼莎的時候,就插瞭許久未能進去,後來還是他用手指探明瞭芳徑,才得以順利地推進她的芳道……

  “這次一定要先找到洞口……”佈魯嘀咕著,中指伸出,插入女人的肉縫摸索。

  好一會,他的手指尋找一點空間,於是繼續刺入一點,感覺就是這裡,拔出手指,仔細地瞧瞭瞧,果然就是那暗紅的小肉洞芽,他驚喜萬分,歡呼道:“丹瑪,看不出你的外縫比曼莎還要長,肉洞卻這麼難找,要不是我用手指插插,還真懷疑你有沒有洞口!”

  他自稱懂得許多,可惜他不知道,以丹瑪的陰裂來看,她的陰部的容納性肯定比曼莎的要強些,隻是陰裂的大小並不能夠決定陰道的大小,加之丹瑪乃正正經經的精靈處女,自然難以看得到她那聯接著小陰唇的陰道通口。

  “……不知道能不能夠進入?雖然出的水比曼莎多很多,可是洞口幾乎看不到,確實是太小瞭,如果我有像精靈男性那樣的陰莖就好瞭,唉,我盡力吧!看看我的肉棒的堅硬度夠不夠,如果夠的話,墻都能夠鉆穿的,就像鋼槍可以戳穿堅石一樣……”

  佈魯握瞭握自己的男根,抬首又看往丹瑪的臉蛋,驚見她的臉蛋紅撲撲的,連脖子和胸胸都紅透瞭,他忍不住喊道:“哇,丹瑪,你昏迷瞭還害羞?”

  其實,這是因為淫香的作用已經在發揮,而他所施放的迷香正慢慢地減弱,此消彼長的,淫香就把昏昏沉沉中的丹瑪燃燒到極點……

  “原來你也會害羞,這正合我意!丹瑪,接納一個雜種的淫根吧,我會讓你生出另一個雜種的,讓這裡以後都是雜種的世界,看你們是否還敢輕視雜種!你們總是純種才好,我偏偏要讓你知道,雜種才是最優良的……插瞭!”

  佈魯右手撐著床板,左手托起丹瑪的右腿,趴身上前,左手松開,她的右腿自然地曲撐著,他手握著肉棒頂開她的大陰唇,繼而撩翻她的小陰唇裂縫,直抵裂縫底部的位置,他覺得應該是校正洞口瞭的,可是老是頂不進去,使勁過頭,

  那沾瞭她的體液的龜頭又會沿著陰裂滑上滑下的……

  “啊……噢……”

  驀然聽到丹瑪強烈的呻吟,佈魯驚得抬起臉,這一看的,嚇得他的雞巴幾乎陽萎……

  丹瑪的眼睛是睜開的,那雙眼睛直直地瞪著他,兩顆眼球就像是燒著的火珠一般,(雖然他說他懂得很多)他難以瞭解這樣的眼睛,是代表憤怒還是說明欲火……

  就在他驚疑之時,丹瑪張嘴淫叫道:“噢、噢、噢!我要……我要……噢,我要……”

  她要什麼,她沒有說清楚,但她在此時仰起半身,右手伸到她的蜜穴裡就刺扣……

  “我要……我要……”

  “噢噢……”

  佈魯愕然一怔,終於明白丹瑪要的是什麼,心頭狂喜之時,他也拋開一切,高呼道:“丹瑪,這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床上,親自向我強烈要求的,事後你如果不認帳,我也不怕你!”

  拿開她的手,他立即全身趴到她的身上,她的雙手就像是抓到救命草一般緊摟著他的身體,並且仰首上來,用她的胸脯磨蹭他強壯的胸膛,同時像餓狗般狂吻著他的臉龐,嘴上發出一種含糊的語言:“噢,我要……噢、喔……要……給我……”

  “丹瑪,你別急,給我點時間!再怎麼要,也得我找到洞口進入啊!誰叫你生得這麼小的?要是曼莎,我早就插爛她瞭。”

  佈魯喘著氣,拱著屁股,手持著肉棒盡力地往裡擠,折騰瞭一會,他的龜頭擠進那小小的肉嘴,就在此時,丹瑪迷迷地喊出一聲:“疼……”……

  強烈的壓迫感由龜頭傳來,那種像是被柔嫩的肉嘴緊咬的感覺讓佈魯舒服得呻吟,他知道他已經進入洞口,臀部毫不猶豫地暴然壓挺,整根肉棒進入女人的肉壁,就像是把女人的身體在瞬間分開兩半,那種撕裂的感覺傳到他的腦中樞竟

  然是如此的清晰:處女閉合的陰道終於被強勁的男性生殖器撕分開來……

  “啊……好痛……”

  木屋裡響起丹瑪那撕心裂肺的痛呼,狂智中的她不顧一切地抓爪住佈魯的背部,十個纖指在他的背部刮劃出十道鮮明的血痕,痛得他反射性地甩瞭她一個耳光,罵道:“抓我……”

  沒有絲毫的猶豫,進到她緊窄的肉道,佈魯開始一種狂亂的刺插,丹瑪的十指抓得他的背有些痛,他認為她這是要跟他比拼,然而給瞭她一個耳光,她卻沒有在意,他覺得不應該用“耳光”來征服她,應該用下身的肉棒穿爛她的陰戶,叫她知道他佈魯也不是好惹的。

  “丹瑪,你的穴兒超緊的,比曼莎的緊多瞭,真不愧是處女……”

  佈魯呼喝著,雙手撐在丹瑪的兩顆乳房旁邊的床板上,臀部劇烈聳動,巨根迅速地撞入、抽出,再撞入、再抽出……

  性器相撞的“啪滋、啪滋”之聲響個不停,丹瑪痛得眼淚狂流,可是情欲迷智的她顧不得初次破瓜之痛,在她燃燒的肉體和瘋狂的內心裡,隻有這樣的一個念頭:插我,狠狠地插我……噢啊,插我吧,插破我的身體,插破我的靈魂,讓燃燒的情欲得到最強烈的放縱……佈魯同樣濃喘著、呼喝著……

  “賤婦,婊子,裝什麼高貴,說我不能夠給你提鞋,我插爛你……呼嘿……我插!插插插……”

  “啊……痛!啊噢,啊噢!插得我舒服,我要插……插噢!噢啊,噢啊……插……”

  雖然是初次,然而因為淫香的迷智作用,丹瑪根本就不在乎下體的裂傷,她體內燃燒的火焰,仿佛把她的身體全部燒空,隻留下一個空蕩蕩的軀殼,她隻想讓外界的什麼物體充塞進來,脹滿她燃燒的空虛的身心,隻想得到一種瘋狂的、脹實的沖撞,從而釋放她內心那奇妙的火焰……

  “看起來你還蠻享受的,怎麼你現在就不討厭我這個賤種?你享受瞭,我就不爽瞭!”

  佈魯看著丹瑪褐寶石似的眼睛迷離艷紅,她的臉蛋也嬌嫩緋然,輕微著紅潤的嘴兒發現一種喘息似的呻吟、時不時地瘋狂的叫喊幾聲,有時候還伸出舌頭舔吻嘴唇,像是吃瞭好東西後留戀唇上的味道一般。

  從她的臉上,他看不到她的痛苦,而是一種極度的歡樂和享受……

  雖然肉棒被她的嫩穴夾得緊緊的,舒爽無比,可是他的心頭卻有些不爽瞭。

  分開她緊摟在他身體上的一雙嫩手,他毅然地退出來,坐到她的雙腿之間,低頭一看,她的陰戶和雙腿滿是鮮血,再瞧瞧自己那個部位,也滿是她的處女之血,而她的股臀前面的床鋪,全是血水,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刺激,心頭那隱約的成就感又開始濃瞭。

  “丹瑪,你怎麼可以這樣?流這麼多血在我的床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沒有時間給自己洗床鋪的……啊呀!你要做什麼?你想跟我拼命嗎?”

  佈魯被突然壓抱過來的丹瑪嚇瞭一跳,就在他喝喊的時候,他被她壓倒在床上,於是他直覺丹瑪要跟他拼命,正轉著和她拼死一搏的念頭的時候,她卻瘋狂地吻他的臉、他的頸,接著她死死地吻住他的嘴巴,他瞪大雙眼,恍然大悟:原來丹瑪不是要殺他……

  清楚瞭狀況,他伸出一雙長臂有勁地摟著她的如脂般的嬌體,回應她那瘋狂的吻,發覺這樣的相吻,比吻木然的曼莎舒服多瞭。

  ——那就吻吧,瘋狂地吻!瘋狂地入侵!

  入侵她上面的嘴,同時也入侵她下面的嘴,讓她的身體的裡裡外外,都鉻印上一個雜種的痕跡……

  “被我插爛瞭還這麼囂張?好!我再插,讓你知道有別於精靈的粗長肉棒的厲害,叫你以後看到粗長的肉棒就害怕!你們精靈女性,都是喜歡短小的……”

  佈魯被吻得癡癡愣愣的,在心裡自以為是的思想著,雙手離開她的俏背,移到她的豐滿彈性的臀部,扳開她的屁股,手拉握著男根,拉頂到她的、已經大張的洞口,使勁挺胯,堅硬的、火燙的肉棒,再度撞頂進她的潮濕的、燃燒似的肉道裡,然後瘋狂地拉挺,肉棒就像是抽搐的大筋一般,在她的肉穴裡彈動性的進出……

  “這樣的抽插姿勢,看來是可以達到最快的速度的。”佈魯在心裡發現性地想。

  他越插越快,插得丹瑪性感的屁股任性地亂搖瞎擺,兩人緊緊貼吻的嘴巴,使得她有點透不氣,她的身體開始一種窒息前的震顫,佈魯也恰在此時感到龜頭傳來震懾性的酥麻,有種憋尿要射的無比舒服感,他知道自己是快要射精瞭。

  和曼莎搞瞭那麼久,他都沒有射精,卻被丹瑪在上面騎瞭他一會,他的精關就蠢蠢欲開……

  他是沒有什麼性愛技巧的,也沒有太多的性愛經驗,更加地不懂得如何在性愛中控制射精的沖動,他隻知道要射精瞭,那是很舒服的,有瞭這種舒服,他的肉棒就更賣命的在丹瑪的肉道裡磨擦,期待著射精那瞬間的快感……

  為瞭得到那種爆發性的快感沖激,他拼命地抓著丹瑪那彈性十足的美臀,肉棒由下而上地挺刺、廝磨……

  丹瑪的肉體表現出一種抽搐性的震顫,她的陰道壁也開始一種輕微的痙攣,這是她最終高潮來臨時的跡象,然而,佈魯不懂得這些,迷智中的丹瑪也不會去在意這些,她隻需要大肉捧那瘋狂的、持續的、強有力的撞擊、撩刺、插磨、充脹……

  “啊,噢!好舒服!我受不瞭啦,我要飛啦……我要飛啦……快快快……插我!再快些,噢啊,要飛瞭,我是森林裡自由快樂的小鳥,啊噢,我要飛……”

  丹瑪瘋瞭似的仰起首,雙手按抓在佈魯肩膀上,嬌體顫搖如擺旗,金黃的卷發如秋昏的落葉狂亂地飄,眼睛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火焰一般閃爍,嘴兒張啟、瘋言瘋語的,看似情欲橫流,難以自控。

  佈魯變態地想:“這婊子不但被我插爛,還被我插得發瘋……”

  如此想著,更覺刺激,狂抽聳挺中,感到體內精液像缺堤的洪水一般洶出,他的身體表現出一種真實的抽搐,男根如同一根顫動的電棒瘋狂地電擊著丹瑪的水道……

  一股濃烈的、火熱的陽射爆射出來,像烈酒一般的噴灑著女人的濕水淋漓的嫩肉。

  “射射!我射死你……”

  ——本應該在曼莎體內射的精,此時瘋狂地、持續地射進丹瑪的最深處。

  “啊噢!好燙……要死瞭……啊噢!”

  在最後的一聲歇斯底裡的歡呼中,丹瑪癱軟若爛泥的肉體撲倒在佈魯的胸膛上,不能夠抑止的高潮暈眩沖激著她的神經,無法承受著極盡快感的她,腦袋呈現一種抽空性的高潮現象,就如此地昏迷過去。

  “真他媽的舒服!如果不是曼莎,我還不知道原來跟女人做這個是如此舒服的。媽媽說得很對,如果精靈們永遠不接受我的存在、永遠不肯給我一個與她們同等的生存空間,則由我自己,創造一個屬於我的世界……”

  輕摟著丹瑪柔軟的、汗水淋漓的肉體,他靜靜地想,丹瑪是一個世界,曼莎又是一個世界,在她們各自的世界裡,都有一個“賤種”的影子……

  “舒服夠瞭吧?丹瑪小姐的處女小穴是不是插得很爽?”

  窗外響起曼莎的聲音,佈魯扭頭往窗外看去,隻見憤怒的曼莎站在窗前……

  “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剛……”

  “來給我插嗎?”

  “賤種,我沒有你那麼骯臟……”

  佈魯推開暈迷中的丹瑪,跳下床,走到窗前,道:“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就不能夠保證你和馬多的事情不會東窗事發!”

  “東窗事發又怎麼樣?”

  “你得死,馬多也得死,你的妹妹龍拉也不會好過……”

  曼莎低首看著佈魯胯前那根吳半軟狀態的血棒,想到這根巨物昨天還是首次進入她的身體,把他的處男之身強迫性地給瞭她,今日卻進入另一個女人的處女陰道,她的心頭就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突然朝他的淫根吐瞭一口唾液,惱恨地罵道:“無恥淫魔,你不得好死!”

  說罷,她再次轉身離去。

  ——這次估計不會回轉瞭。

  “曼莎,我知道你們精靈男性的肉棒都沒有我的粗長,我是被你們排斥的、憎惡的,你們精靈女性也喜歡我的粗長的肉棒,可是你和你的小姐就是被我的粗長的肉棒插爛的,你們又奈之我何?”

  “你奸淫瞭丹瑪小姐,準備受死吧!淫魔,強奸犯,無恥之徒,背叛者!”

  曼莎沒有回頭,隻是歇斯底裡地罵著臟話,漸漸地走遠。

  佈魯看著她消失,轉過身又看著床上的丹瑪,陷入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