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考驗

  「啊……老師……你的舌頭……比前幾天更加靈活瞭……」

  「老師……請舔舔我的蛋蛋……嗯……老師含住我的蛋蛋……還用舌頭搔來搔去……蛋蛋麻酥酥的……肉棒也更硬瞭……」

  「哦……老師吞到底瞭……啊……我的龜頭……這裡好窄啊……老師嘴角都流口水瞭……看著好色情呢……好喜歡……」

  沈淵將臺燈調到最暗,拉緊窗簾,關緊房門。然後他坐回椅子,面朝床榻,繼續保持沉默。他仿佛進入一個黑暗的洞穴,借著昏暗的光線,能看到一些景色。還有那清澈的水聲,仿佛碧波清泉,叮咚作響。

  「小豪……老師天天舔你的肉棒……技術當然越來越好瞭……」

  「嗯……老師很喜歡吃蛋蛋呢……剃毛的光禿禿的蛋蛋……老師的舌頭能感受到你的睪丸……好有精神啊……」

  「嗚嗚……老師最擅長深喉瞭……嗯……口腔被肉棒填滿的滋味……好充實啊……就像身體也被塞滿……老師的心都要化瞭……愛死你瞭呢……」

  迦紗坐在床沿,彎下腰來,腦袋湊在小豪的跨前聳動。她的吊帶領口垂下,正好朝向小豪,叫他看得清楚。而她側頭的方向,也使嫩紅俏麗的面龐,以及小豪堅挺的肉棒,都展現在沈淵面前。

  迦紗的紅唇未施粉黛,嫩得自然,親吻著小豪的肉棒,乃至他剃毛的子孫袋。她的舌頭伸出嫩尖,碰觸到肉棒之後,便會迅速縮回,接著再度吐出,如此反復,速度極快,就像蛇信似的,遊走著肉棒周身,不斷刺激著小豪的快感神經。

  她的嘴角淌著一縷涎水,已經流到下巴頦,但她沒有在意。她不時就會攬起遮面的黑發,如有若無地看向沈淵,但隻有挪開眼神之後,才會繼續舔弄肉棒。她的眼神變換,時而溫柔,時而清明,全賴註視對象的改變而改變。

  「你知道嗎小豪……老師都沒給沈哥舔過呢……老師隻給他打過一次飛機……還是跟其他男生一起……當時我們好開心呢……我的大腦都融化掉瞭……」

  「是的老師……你講過這個故事……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同時給兩個男生手淫……您現在不也是……當著自己男朋友的面……給學生口交嗎……我完全能理解……」

  「呵呵……不光是口交呢……這隻是前戲……」

  迦紗連續吻瞭吻小豪的肉棒,然後坐瞭起來。

  她的黑發略微散亂,順肩披散著,她的面頰頗為紅嫩,輕輕喘息著。

  淺粉色的真絲吊帶睡裙,領口開得很低,露出一抹深深的溝壑,以及豐碩挺拔的輪廓。她的腰肢纖細,端坐在床沿,展現著玲瓏美好的曲線。還有那一雙玉筷般的長腿,淑女並攏著,白嫩圓潤的玉足觸著地板,豆蔻般的腳趾,正微微蜷曲著。

  迦紗忽然側頭,朝沈淵看來。

  「親愛的,我美嗎?」

  ***  ***  ***

  今晚是第四次同調治療。

  沈淵觀看著兩人的親熱,雙手非常老實,平穩地放在大腿上。雖然他膨脹得厲害,心悸感強得發指,猛烈的邪火襲擾著他,引誘著他,他卻始終忍耐著,沒有絲毫異動。

  前三次同調過程中,他都是如此。

  「你很美。」

  沈淵的嗓音沙啞,「美極瞭。」

  迦紗微笑地看著他,為這番回答感到欣慰。

  她略微低下頭來,看向自己玉筷般的長腿。她的蓮足輕移,略微抬起些許,便碰到瞭沈淵的腳踝。

  「我以前這樣做過嗎?」

  迦紗輕輕問道,腳趾劃弄著沈淵的腳踝。

  沈淵的眉頭劇烈抽動。

  「……沒有。」

  「想摸嗎?」

  「……想。」

  這一次的回答,費瞭沈淵很大力氣。他愈發不理解迦紗瞭,全然搞不清她的行為目的。如此赤裸裸的誘惑提問,已經一而再、再而三,不知進行瞭多少次。無論是最初的拒絕回答,還是後來的艱難承認,他都感受到掏心挖肺般的痛苦。

  因為他真的不能跟迦紗發生關系,

  至少在能保證給她帶來幸福之前,

  如此完美無缺的迦紗,

  豈容他輕易玷污……

  「但是今天晚上,我還不想給你摸。」

  迦紗輕輕說道:「因為我的雙腳,在被你摸之前,要先讓別人碰。」

  「我全身的一切,不都是這樣嗎,對吧?」

  當然不對,沈淵在內心大喊。但眼下不是翻舊賬的時候。此時迦紗的表現,在之前三次同調診療中,都從未見過。這是在考驗自己嗎?那又是在考驗什麼?

  迦紗的細眉如柳,瓊鼻高挺,紅唇嫣然,面容清秀雅致。她深深凝視著沈淵,並與他對視著。她的眼眸宛如秋水,看似寧靜深沉,實則暗濤洶湧,蘊含著強烈的情緒。

  她坐在床沿,一襲吊帶真絲睡裙,掩不住她的美好鵝頸,更遮不住她的白嫩香肩。深邃低開的領口,被兩座峰巒高高撐起,並展示著玉峰雪溝她的裙擺極短,一雙玉筷般的美腿,基本能窺到大腿根部。她的小腿輕輕抬起,足尖掠過沈淵的大腿,放到瞭他的面前。

  時間似乎靜止瞭。

  小豪沒有妄動,隻是躺在床上,輕輕地喘息著。

  迦紗凝視著沈淵,右腿輕抬,等待著他的反應。

  她的足尖抬起,正抵著沈淵的襠部,那裡的山巒隆起。

  「對的……」

  半晌,沈淵點瞭點頭。

  「什麼對的?」

  迦紗歪瞭歪腦袋,表情沒有波動。

  「你的身體,在被我碰觸之前,均被其他男人碰觸過瞭。」

  沈淵仿佛念經一般,無神地講述著。他的臉皮抽動,隨著話語緩緩吐出,隻覺得內心愈發空落。仿佛真如迦紗所言,他失去瞭什麼似的。那是迦紗希望他失去的嗎?還是他失去瞭別的什麼呢?

  「我的腳,小豪還沒有碰過。」

  迦紗緩緩地說道:「你願意在他之前,成為第一個碰觸的人嗎?」

  時間依然仿若靜止。光線昏暗的臥室中,除瞭小豪的輕聲喘息,幾乎再無旁音。這男孩的神態自然,帶著滿足和期待的表情,側頭看著面前兩人。他的目光掠過迦紗的玉足,帶著一抹驚艷,盡管肉莖高挺,卻全然沒有貪婪之意。

  片刻後,沈淵的喉頭蠕動。

  撒謊。

  你在撒謊。

  迦紗在撒謊,在欺騙他!

  白天的那場約會,那個變態剛捧著她的腳一陣享受,現在卻跟自己說,從沒有人碰過那裡,要讓自己成為一個人?!

  撒謊!

  撒謊!!

  撒謊!!!

  沈淵慢慢抬起雙手,拖住瞭迦紗的腳踝。

  「我真的是……第一個人嗎?」

  他輕輕說著,左手攥住瞭迦紗的腳心。

  迦紗點瞭點頭。

  「……嗯。」

  「好,我知道瞭。」

  沈淵托著腳踝,動作無比輕柔,並驚訝地看到,迦紗的腳後跟竟沒有半點死皮。她的腳心軟嘟嘟、熱乎乎,每一顆腳趾都像蠶寶寶似的,白嫩嫩、圓滾滾。甚至因為他的動作太輕,手指劃過腳心,她的腳趾微微蜷縮瞭一下,就像可愛的蠶寶寶蜷縮身體似的,真是可愛極瞭。

  沈淵大概有些理解,那個變態為何癡迷於此瞭。

  「好看嗎?」迦紗歪著頭,繼續凝視著他。

  沈淵本能意識到,這應該是對他的某種考驗。正如這幾次同調治療,都是在讓他直面欲望,並且從某種陰暗角度來講,培養他的服從性。沈淵心知肚明,卻趨之若鶩。

  「好看。」

  「如果我讓你……比如說……舔我的腳趾,你會做嗎?」

  迦紗的聲音很輕,卻絲毫沒有顫抖。

  穩定得不可思議。

  沈淵的眼睛瞬間睜大。這果然是一場考驗。倘若他沒有無意發現迦紗白天的秘密,目睹那場約會,乃至探聽到酒店裡的曖昧,他根本猜不到這番提問的緣由。他的臉太紅瞭,心跳太快瞭,迦紗當面對他說出這種話,是史無前例的事。

  沒錯,這是史無前例的事。

  哪怕迦紗跟小豪那般調情,也從未跟他說過任何這些,任何情侶間應有的床笫情話,無論入門級別還是極度淫穢之語,沈淵都從未聽她對自己講述過。

  那麼他現在正確的表現應該是……

  沈淵迅速抬頭,震驚地看向迦紗。

  果不其然,隨著他做出這番動作,迦紗探究的目光,迅速變得柔和。這番眼神變化之明顯,哪怕沈淵剛剛抬頭,也迅速捕捉到瞭。甚至因為他驚訝的瞪視,迦紗也不復冷靜,迅速紅霞漫天。

  「嗯……所以……你……會做嗎?」

  迦紗的嘴角抽動,聲音竟變得怯嫩瞭。

  所以,他這是過關瞭?

  「你希望我做嗎?」

  沈淵依然捧著愛人的玉足,向她反問道。

  他的聲音沉穩,大約是取回瞭主動權。

  果不其然,迦紗的眼神飄忽,臉色更是紅得滴血,呼吸也混亂瞭。沈淵也是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竟說瞭這般大膽發言。難道他真的放松瞭?難道這幾次同調治療真的療效顯著?雖然貌似可喜可賀,但這真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嗎?

  「我不希望。」

  迦紗淡淡地說:「沒有我的指示,你就坐在那裡。」

  「好的。」

  沈淵放開她的腳踝,下意識應道。

  迦紗怡然笑瞭,然後她轉身朝向小豪,整個身子都貼瞭上去。她的吻如雨點,落滿瞭小豪的脖頸和胸膛。很快小豪抬起手來,伸進低垂著的領口,直接揉著迦紗的乳房。迦紗便再次攥住他的肉棒,手指揉著龜頭,掌心握著肉莖。

  「小豪,把老師的吊帶脫下來。」

  「小豪真乖,來親親老師的乳頭。」

  「嗯哼……小豪果然最喜歡老師的胸瞭……」

  「啊……小豪真是越來越熟練瞭……等以後你有瞭女朋友……她算是有福瞭呢……嗯……老師也跟你學瞭很多……老師以前都沒這麼熟練呢……老師也要謝謝你……」

  迦紗騎著小豪的大腿,裙擺遮住的位置,正不斷前後摩擦。

  「老師……我的大腿好熱啊……」

  「老師的小妹妹也很熱啊……」

  「老師……我們是不是該進入下一步瞭?」

  「你著急瞭?要是進入下一步,你就不能再親老師的胸瞭。」

  「老師的胸真大……那我再吸一吸吧……」

  小豪已經坐起,並懷抱著迦紗,腦袋埋在她的胸裡。迦紗的峰巒幾乎淹沒瞭他,他的臉不斷蹭著,到處都是綿軟的乳肉。他含著迦紗的乳頭滋滋作響,吮得津津有味,久久不願抬頭。

  此時的迦紗,渾身香噴噴的,仍未流淌汗水。她的吊帶滑落,胸膛肆意袒露,背脊光滑如玉。她很有耐心地抱著小豪,用乳房淹沒著他,騎坐著他的大腿,翹臀前後聳動。

  「沈淵,把臺燈調一下。」

  她突然說:「我這裡有點暗。」

  沈淵緩緩起身,扭瞭一下臺燈,然後坐回原位。

  光線確實亮瞭很多,小豪摟抱著迦紗的雙手,也不再她的背脊停留,而是緩緩下滑,掀起瞭她的裙擺。白嫩圓潤的翹臀映入沈淵眼簾,並很快被男孩的雙手覆蓋,隨意揉捏著。

  「你果然忍不住瞭?」迦紗笑盈盈地說。

  「嗯,我想做瞭。」

  小豪從她的胸前抬手,一臉乖巧,「老師,讓我爽吧!」

  他的肉棒堅硬似鐵,正緊貼著迦紗的大腿。

  迦紗示意他躺好,然後脫掉睡裙,用手指摁著小豪的肉棒,使莖身跟小腹相貼。她的雙腿向後展開,呈跪坐的姿勢,騎上小豪的胯部。隨著迦紗臀部緩緩坐下,那根硬挺著的勃起肉棒,便緊貼著私處瞭。

  「這次我慢慢來,你慢慢享受。」

  迦紗柔聲笑著,開始前後挺動。

  「啊……老師……我這個角度……腦袋枕著枕頭……又看見瞭……」

  「是嗎……你看見什麼瞭……跟老師說說唄?」

  「嗯……老師的……小穴……嗯……正貼著我的肉棒……嗯……蹭來蹭去的……啊……老師好多水啊……滑溜溜的……暖洋洋的……軟綿綿的……好舒服啊……」

  「的確非常舒服……如果技術足夠……就像插入一樣……」

  「老師……這次我要堅持得更久一些……啊……你都給我做那麼多次瞭……每次我都在忍……越來越能忍瞭……啊……老師的小穴好軟啊……這其實就是插入的滋味瞭吧?」

  「嗯哼……老師也不知道呢……咯咯咯……我也跟你說過嘛……老師就被人插過一次……那是什麼滋味……老師早就忘瞭……但小豪的肉棒真硬啊……磨得老師好舒服……老師也在想呢……要是小豪能把肉棒插進來……應該會很爽吧……」

  「老師,你好騷啊……」

  迦紗的姿勢很穩定,一隻手摁著肉棒,一隻手撐著床單,使陰唇緊貼肉棒,翹臀前後聳動著。她的腰桿筆直,酥胸挺拔,優雅得仿佛一隻天鵝。她低頭看著男孩,嘴角上挑,笑得溫柔。言談之際,輕聲細語,神色從容,除瞭面頰揮之不去的紅暈,一切都似平常。

  「是啊,老師很騷的。」

  迦紗微微笑著,「小豪喜歡騷騷的老師嗎?」

  房間裡,盡是小豪激烈的喘息,迦紗的情欲亦濃。

  「我……不知道……」

  隻聽小豪說:「因為媽媽……」

  迦紗的動作停瞭下來。

  沈淵也前傾瞭身體。

  小豪的臉蛋充血,但是眼神清明,似乎一切誘惑都消散掉瞭。他靠著枕頭仰臥,目光朝向迦紗,卻似乎並未在看她。他的眼神變得落寞,盡管在竭力忍耐著。

  「偷情是不好的,對吧?」

  迦紗湊近過來,拭掉男孩眼角的淚,並輕輕地說。

  小豪點瞭點頭。

  沈淵向迦紗瞥瞭一眼。

  「老師,你曾經跟我說過,隻有相愛的人才能接吻,對吧?」

  「是的,必須心懷愛意,才能唇齒相碰。」

  迦紗怡然點頭道。

  「那麼……老師愛我嗎?」小豪期頤地問。

  ***  ***  ***

  花灑還在工作。

  沈淵靠著椅背,微微頷首,無甚表情。

  小豪的床榻上,迦紗穿回睡裙,背靠床頭,單膝屈起。

  不久前,迦紗回答完問題,便催促小豪洗澡,準備最後的考驗。男孩這才想起這回事,喜不自勝地竄下床,便沖瞭出去。這還是沈淵喊住他,幫忙檢查瞭浴巾是否完備,然後叫他快些洗漱。

  「小豪洗得很認真啊!」

  良久後,沈淵開口道。

  「他的第一次,他當然認真。」迦紗點瞭點頭。

  「你這麼確定他能通過考驗?」

  沈淵苦笑出聲,帶著些許嘲諷,更帶著一絲哭腔。

  因為他發現,他真的越來越無法理解迦紗瞭。

  明明有那麼多其他的路。

  為什麼?

  「因為,我希望他通過考驗。」

  迦紗深深地吸瞭一口氣,聲音微顫,「你總不會希望,別人吧?」

  沈淵張瞭張嘴。

  他明白迦紗的意思,他當然不希望。

  他該說些什麼?

  那個所謂的新客戶,他是碰巧跟蹤瞭,這才知曉很多內情,也能大約理解迦紗此時的行為。但這畢竟是秘密,除非他承認在迦紗的包裡放瞭跟蹤器,否則隻能選擇沉默。

  「迦紗……」

  「嗯?」

  「清明那晚,真的是誤會。」

  說出這句話幾乎耗費瞭沈淵的全部精力。大約從哪天開始,他就想致歉來著?當時的致歉又是怎樣被錯過的來著?時間隔瞭許久,近期又發生瞭如此多的事,他記不清楚瞭。但無論如何,趁著小豪正在洗澡,他終於挑開瞭話題!

  「我沒有……我當時……我雖然不信任瞭你……但我下樓……我下樓不是那啥……我是給咱們兩個做準備去瞭……我……我買瞭套……我沒有拉電閘……我沒有叫嚴青上樓……我也不知道他是從哪來的……他就像幽靈一樣……」

  「那天晚上,是第三天。」

  「當時的我,依然是嚴青的女友,這是你寫的契約。」

  「這就足夠瞭。」

  迦紗開口,打斷愈發激動的沈淵。

  她淡淡地看向他,

  那目光很平靜,

  並且很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