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英不能出事。
這是羅松的想法。
有這個女人管著何雨柱,何雨柱這輩子都別想過好日子。
所以羅松今天沒有揪著陳雪英不放,幾乎把全部責任推到夏友軍身上瞭。
至於何雨柱,今天是被動挨打。
但他卻十分感激羅松為他出頭。
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以為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請瞭羅松幫忙。
雖然哪怕羅松就算不來,他也不會有事兒,但萬一又有變故呢?
何雨柱哪怕隻是想想,就心有餘季,也恨死瞭陳雪英。
同樣,他也感受到瞭有靠山的好處。
今兒他被夏友軍欺負瞭又欺負,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但當羅松過來後,一切都變瞭。
看著夏友軍嚎叫掙紮的模樣,何雨柱十分解氣。
夏友軍死不認罪。
但當羅一虎帶著昨天送白少妹的那幾個熱心大媽過來作證後。
他心若死灰,暗道一聲:完瞭。
果然,經過認真討論後,就聽專案人員宣佈:
“經查,第二紡織廠保衛科科長夏友軍,作惡在前,誣陷人在後……”
“……證據確鑿,根據相關規定,對夏友軍采取必要措施……”
夏友軍被當場革職,羈押帶走,等待他的將是嚴厲的處罰。
同時,呂廠長也對陳雪英作瞭處罰。
今天的事她少不瞭責任,有必須要警告她。
“第二紡織廠第六車間,四級紡織針織染色工陳雪英,破壞群眾團結……”
“……經會議研究決定,給於陳雪英警告處分一次,降為三級工……”
羅松也代表軋鋼廠對何雨柱作瞭處分:“軋鋼廠何雨柱同志,生活作風不良……”
“……經研究決定,何雨柱降為十級炊事員……”
炊事員一級最高,工資895元,十級最低,工資隻有275元。
這次之所以要對陳雪英和何雨柱給予降級處分,也是因為事情鬧的太大。
不管對錯,事情是由他們起的,必須要承擔責任。
兩人都被降瞭工資等級,處罰算是非常嚴厲瞭。
……
紡織廠外。
聾老太太抓著何雨柱的手不放,淚眼婆娑道:
“你這個傻柱誒,今兒要不是羅松,你怕是要吃大虧哦!”
“你說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該怎麼活啊?”
何雨柱深吸瞭口氣,鼻子發酸,扶著聾老太太笑著說:
“老太太,我吉人自有天相,這不沒事兒瞭嗎?”
易中海在邊上微笑道:“回去再說吧,今兒老太太也累著瞭。”
“不等羅松出來嗎?我還要感激他呢!”何雨柱疑惑道。
今天他雖然工資被降級,卻沒有半點不開心。
比起早上被夏友軍誣陷後所經歷的絕望,他現在什麼都看澹瞭。
易中海搖頭道:“他沒那麼快,沒見跟領導去吃飯喝酒瞭?”
“說實話柱子,今兒你被抓走,我是真的嚇瞭身冷汗,生怕你出事。”
“剛才從會議室出來,小松讓羅一虎帶話。”
“說今天的事兒是你們兩口子惹出來的,罰你們傢打掃半年大院兒。”
何雨柱愣瞭下,點頭道:“掃就掃吧,這個處罰我認!”
今天的事,對他來說可謂是刻骨銘心,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太險瞭,差一點點,就真要吃花生米,喝免費湖湖瞭!
雖然陳雪英是說不會讓他吃虧,隻是懲罰他一下。
但那夏友軍最後的模樣,分明是要吃瞭他。
要是羅松不來,鬼知道他會不會腦抽空,正把自己給辦瞭?
“一大爺,以前我沒聽你的話,早些跟羅松搞好關系。”何雨柱認真道。
“今後你放心,羅松哪怕是放個屁,我也會聚精會神接著,好好聞一聞。”
他感覺自己以前太愚蠢瞭,院兒裡蹲著個大靠山,卻視而不見,蠢死瞭!
今兒他算真正體會到瞭羅松的能量,真可謂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夏友軍先前對他是那麼的兇狠霸道,人羅松都沒怎麼著,就把他收拾瞭。
這事兒,給何雨柱的感觸太深刻瞭。
易中海愣瞭一下,哭笑不得,說道:“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別扭呢?”
“不過你的意思很對,跟小松搞好關系,真的百利而無一害。”
聾老太太也插話說道:“柱子,聽奶奶的。”
“你就算不巴結羅松,也不能得罪他。”
她雖然在院兒裡德高望重,卻也老早就知道羅松不好惹瞭。
當初羅松剛到院兒裡,就把她吼的眼冒金星,暈頭轉向,腦瓜子嗡嗡的。
所以她跟誰都可以裝聾作啞,卻唯獨不敢跟羅松打馬虎眼。
頓瞭頓,她又說:“你以後還是要多防著點陳雪英。”
“我早跟你說瞭,她不是好人,今兒吃大虧瞭吧?”
易中海皺眉道:“老太太,這隻有勸人夫妻和的,哪有勸人夫妻分的?”
陳雪英還是很潤的,隻要給糧食或錢就可以,不會扭扭捏捏。
他這把老骨頭吃糠咽菜大半輩子,總算能偶爾吃頓大魚大肉,可別弄沒瞭。
“你少打岔,今天這事兒不是陳雪英惹的?”聾老太太滿臉不高興道。
……
紡織廠宿舍樓背後的大樹下,陳雪英扶著樹幹心裡發冷。
剛才從會議室出來,羅松盯著她看瞭幾秒,眼神十分冰冷。
陳雪英知道,那是對她的警告。
也是,她嫁到院兒裡來,三天兩頭吵架。
不是跟院兒裡的人吵,就是跟何雨柱吵,確實有些跋扈瞭。
可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她是做生意的,講究和氣生財,但一到院兒裡,就沒安穩過。
羅松雖然平時很少在院兒裡說東說西,但今天這事兒確實鬧大瞭。
想到他的那個眼神,陳雪英這會兒還十分害怕,心有餘季。
那是一種一眼能把人看穿,讓人感覺毫無秘密可言的眼神。
“我的直覺是對的,還好以前沒招惹他。”
陳雪英擦瞭下額頭上的冷汗,暗忖道。
今天差點點就把何雨柱給整沒瞭,她也感覺十分危險。
夏友軍做的事,她確實不知情。
她要有那麼大本事,也不至於靠賣肉掙買院子的錢瞭。
她也沒想到夏友軍腦袋發熱,會做出這麼危險的事出來。
早上何雨柱被誣陷,她差點就忍不住跳出來。
還是夏友軍暗中給她使瞭眼神,她才忍住保持鎮定的。
這會兒想想,她還是太冒險瞭,無疑於把何雨柱置於險境。
“還好羅松來的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