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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五章 全都受罰

  陳雪英不能出事。

  這是羅松的想法。

  有這個女人管著何雨柱,何雨柱這輩子都別想過好日子。

  所以羅松今天沒有揪著陳雪英不放,幾乎把全部責任推到夏友軍身上瞭。

  至於何雨柱,今天是被動挨打。

  但他卻十分感激羅松為他出頭。

  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以為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請瞭羅松幫忙。

  雖然哪怕羅松就算不來,他也不會有事兒,但萬一又有變故呢?

  何雨柱哪怕隻是想想,就心有餘季,也恨死瞭陳雪英。

  同樣,他也感受到瞭有靠山的好處。

  今兒他被夏友軍欺負瞭又欺負,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但當羅松過來後,一切都變瞭。

  看著夏友軍嚎叫掙紮的模樣,何雨柱十分解氣。

  夏友軍死不認罪。

  但當羅一虎帶著昨天送白少妹的那幾個熱心大媽過來作證後。

  他心若死灰,暗道一聲:完瞭。

  果然,經過認真討論後,就聽專案人員宣佈:

  “經查,第二紡織廠保衛科科長夏友軍,作惡在前,誣陷人在後……”

  “……證據確鑿,根據相關規定,對夏友軍采取必要措施……”

  夏友軍被當場革職,羈押帶走,等待他的將是嚴厲的處罰。

  同時,呂廠長也對陳雪英作瞭處罰。

  今天的事她少不瞭責任,有必須要警告她。

  “第二紡織廠第六車間,四級紡織針織染色工陳雪英,破壞群眾團結……”

  “……經會議研究決定,給於陳雪英警告處分一次,降為三級工……”

  羅松也代表軋鋼廠對何雨柱作瞭處分:“軋鋼廠何雨柱同志,生活作風不良……”

  “……經研究決定,何雨柱降為十級炊事員……”

  炊事員一級最高,工資895元,十級最低,工資隻有275元。

  這次之所以要對陳雪英和何雨柱給予降級處分,也是因為事情鬧的太大。

  不管對錯,事情是由他們起的,必須要承擔責任。

  兩人都被降瞭工資等級,處罰算是非常嚴厲瞭。

  ……

  紡織廠外。

  聾老太太抓著何雨柱的手不放,淚眼婆娑道:

  “你這個傻柱誒,今兒要不是羅松,你怕是要吃大虧哦!”

  “你說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該怎麼活啊?”

  何雨柱深吸瞭口氣,鼻子發酸,扶著聾老太太笑著說:

  “老太太,我吉人自有天相,這不沒事兒瞭嗎?”

  易中海在邊上微笑道:“回去再說吧,今兒老太太也累著瞭。”

  “不等羅松出來嗎?我還要感激他呢!”何雨柱疑惑道。

  今天他雖然工資被降級,卻沒有半點不開心。

  比起早上被夏友軍誣陷後所經歷的絕望,他現在什麼都看澹瞭。

  易中海搖頭道:“他沒那麼快,沒見跟領導去吃飯喝酒瞭?”

  “說實話柱子,今兒你被抓走,我是真的嚇瞭身冷汗,生怕你出事。”

  “剛才從會議室出來,小松讓羅一虎帶話。”

  “說今天的事兒是你們兩口子惹出來的,罰你們傢打掃半年大院兒。”

  何雨柱愣瞭下,點頭道:“掃就掃吧,這個處罰我認!”

  今天的事,對他來說可謂是刻骨銘心,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太險瞭,差一點點,就真要吃花生米,喝免費湖湖瞭!

  雖然陳雪英是說不會讓他吃虧,隻是懲罰他一下。

  但那夏友軍最後的模樣,分明是要吃瞭他。

  要是羅松不來,鬼知道他會不會腦抽空,正把自己給辦瞭?

  “一大爺,以前我沒聽你的話,早些跟羅松搞好關系。”何雨柱認真道。

  “今後你放心,羅松哪怕是放個屁,我也會聚精會神接著,好好聞一聞。”

  他感覺自己以前太愚蠢瞭,院兒裡蹲著個大靠山,卻視而不見,蠢死瞭!

  今兒他算真正體會到瞭羅松的能量,真可謂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夏友軍先前對他是那麼的兇狠霸道,人羅松都沒怎麼著,就把他收拾瞭。

  這事兒,給何雨柱的感觸太深刻瞭。

  易中海愣瞭一下,哭笑不得,說道:“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別扭呢?”

  “不過你的意思很對,跟小松搞好關系,真的百利而無一害。”

  聾老太太也插話說道:“柱子,聽奶奶的。”

  “你就算不巴結羅松,也不能得罪他。”

  她雖然在院兒裡德高望重,卻也老早就知道羅松不好惹瞭。

  當初羅松剛到院兒裡,就把她吼的眼冒金星,暈頭轉向,腦瓜子嗡嗡的。

  所以她跟誰都可以裝聾作啞,卻唯獨不敢跟羅松打馬虎眼。

  頓瞭頓,她又說:“你以後還是要多防著點陳雪英。”

  “我早跟你說瞭,她不是好人,今兒吃大虧瞭吧?”

  易中海皺眉道:“老太太,這隻有勸人夫妻和的,哪有勸人夫妻分的?”

  陳雪英還是很潤的,隻要給糧食或錢就可以,不會扭扭捏捏。

  他這把老骨頭吃糠咽菜大半輩子,總算能偶爾吃頓大魚大肉,可別弄沒瞭。

  “你少打岔,今天這事兒不是陳雪英惹的?”聾老太太滿臉不高興道。

  ……

  紡織廠宿舍樓背後的大樹下,陳雪英扶著樹幹心裡發冷。

  剛才從會議室出來,羅松盯著她看瞭幾秒,眼神十分冰冷。

  陳雪英知道,那是對她的警告。

  也是,她嫁到院兒裡來,三天兩頭吵架。

  不是跟院兒裡的人吵,就是跟何雨柱吵,確實有些跋扈瞭。

  可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她是做生意的,講究和氣生財,但一到院兒裡,就沒安穩過。

  羅松雖然平時很少在院兒裡說東說西,但今天這事兒確實鬧大瞭。

  想到他的那個眼神,陳雪英這會兒還十分害怕,心有餘季。

  那是一種一眼能把人看穿,讓人感覺毫無秘密可言的眼神。

  “我的直覺是對的,還好以前沒招惹他。”

  陳雪英擦瞭下額頭上的冷汗,暗忖道。

  今天差點點就把何雨柱給整沒瞭,她也感覺十分危險。

  夏友軍做的事,她確實不知情。

  她要有那麼大本事,也不至於靠賣肉掙買院子的錢瞭。

  她也沒想到夏友軍腦袋發熱,會做出這麼危險的事出來。

  早上何雨柱被誣陷,她差點就忍不住跳出來。

  還是夏友軍暗中給她使瞭眼神,她才忍住保持鎮定的。

  這會兒想想,她還是太冒險瞭,無疑於把何雨柱置於險境。

  “還好羅松來的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