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最近,郭梓涵發現一件有事趣的事,向來下班後喜歡賴著不走的田姐和鄭姐,每到她值班的日子,撤的比李思芯都快。不過,這樣也好,她可以早早關上店門,到隔壁休息室,安靜地看書。

  經過胡同口小飯館時,田小花進去點菜——今天該她破費瞭。鄭一惠先一步回到茶花居,見田小野正躺在姐姐的床上玩遊戲。田小花征得鄭一惠的同意,給瞭田小野一把鑰匙,一來不忍心讓他在外面挨凍;二來怕他再去踅摸劉穎的鞋。唉,北京妞的鞋,咋都那麼貴,也沒見多好看。

  「呃……我姐呢?」

  「你今天是不是應該關註我?」

  「剛才一直在想你,都想硬瞭,不信你摸摸……呃,我姐呢?」

  「你離瞭姐姐還能活不?她,給你打食去瞭……怕餓死你。」

  鄭一惠換好衣服進來,甩瞭田小野臉子,剛才一路期待的熱情,讓這小子兩句話就給澆滅瞭——這也太不懂女人,太不解風情瞭。田小野似乎意識到瞭什麼,嬉皮笑臉湊上來,攬住鄭一惠的腰,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個勁地晃,把她晃的頭暈眼花的。

  「行啦,放手,你姐一會就回來,別讓她看見。」

  「看見也沒事,要是她不同意,也不會讓我趕過來……等下,咱倆……我有個小想法……」

  田小花進屋,看到扭在一起的田小野和鄭一惠時,心裡莫名泛起一絲酸楚,仿佛自傢羊羔被狼給盯上瞭。到嘴邊的話,都沒心情說瞭,一頓飯吃的,也沒滋沒味,強打精神應付著精神亢奮的弟弟和閨蜜。剛放下碗筷,她就逃到閣樓上去瞭,像一隻把腦袋紮進沙子裡的鴕鳥。

  田小花說好瞭睡郭梓涵的床,小姑娘沒讓她抱被褥上來,讓她心安瞭一些。她躺在陌生的床上,腦子裡千頭萬緒,亂糟糟的,根本就睡不著。

  「渣男,抓住我一個說話漏洞,就能重操我媽?哪個挨千刀的說過,說話做事,都要符合邏輯?不合邏輯就要死嗎?我他媽還就不合邏輯瞭,就是讓你忍不住的時候,還要忍,最後憋死你。

  「忍不住瞭還要忍,不要在外面找女人。這兩句話,怎麼能就推導出,忍不住瞭就能在傢裡找女人的結論呢?明明是奸夫淫婦,還要強詞奪理,虧我還為你守著身子。既然你做初一,別怪我做十五……我就讓你當大王八,支書大王八。」

  田小野洗澡的時候,鄭一惠伺候的更細致。她還特意挽起袖子,扽著田小野的雞巴,裡裡外外搓瞭個幹幹凈凈。當半大小子拱著屁股,要在她手心裡來一發時。卻被她一把拍開,「有勁留到床上使,現在泄瞭身,我怎麼辦?」

  鄭一惠洗澡的時候,不許田小野參觀。他悻悻離開,眼珠子一轉,躡手躡腳地上瞭樓,來到姐姐的床前。田小花嚇瞭一跳,以為弟弟要鉆她的被窩,一骨碌坐起來,發現白色小吊帶下胸前明顯的凸點,又立馬躺下蓋好被子:「你上來幹什麼?你鄭姐呢?」

  「她在洗澡……我,我緊張。怕弄不好……出洋相。」田小野沒留意到姐姐的慌張,局促地坐在床沿,有些不好意思。

  田小花心下一松,輕聲道:「你,沒看過毛片?」

  「看過,關鍵部位打瞭碼,看不到具體……那個構造。」

  「看歐美的呀。」

  「啊,大洋馬的屄和亞洲人的一樣?都是松松垮垮、皺皺巴巴的一坨?」

  田小野說著說著皺起瞭眉,似乎有些失望。

  田小花聽弟弟說的露骨,下體就是一暖,嚇得她趕忙夾緊大腿,以過來人的見識,解釋道:「其實,女人那東西也好,男人那東西也罷,都是一個理兒——百人一樣同時又百人百樣。」

  「這,明顯不符合邏輯,既然大傢都一樣,又怎麼會……」

  「你給我閉上嘴,以後記住瞭,別當我的面提這個詞。」田小花一聽到關鍵詞,立馬氣的坐瞭起來,大奶子都快撐破小吊帶瞭,她也不理會,「人的臉!零件都一樣,位置也都一樣,對吧?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一人一模樣。

  這就是百人一樣,百人百樣,怎麼就不符合邏輯瞭?」

  「生什麼氣呀?我就隨便一說……姐,你咪咪真白,真大,以後落我手裡,揉死你。」

  「你呀,這輩子都別惦記我……想揉,樓下就有。」

  「就惦記,啊,好軟——」田小野突現出手,在田小花的胸前抓瞭一把,立即起身,一溜煙跑瞭。

  鄭一惠出瞭衛生間,擦著頭發往裡走,田小野瞪著通紅的眼珠子,大步上前將她一把抱住,從背到臀一氣亂摸。「頭發還沒幹……」她一句話沒說完,嘴就被堵住瞭。

  「你想憋死我呀。」鄭一惠讓他放肆瞭一會,掙開微慍,「嘴不是這麼親的,舌頭被你拔的生疼,有時間瞭姐教教你。」

  田小野此時氣血翻湧,身體亢奮,三兩下把鄭一惠推倒在床上。他也順勢壓瞭上去。

  「呀,硌著腿呢……」

  田小野不理,抓住鄭一惠的睡衣,用力一扯,扣子崩的到處都是,她那白花花的軟嫩身子,一覽無餘。他伸出雙手,擒住兩隻還在蹦跳的大白兔,用力揉捏。

  「舒服——」

  他把兩團軟肉向中間擠,試著用一隻手掌握兩個尖頭。然後,腦袋俯瞭上去。大嘴一張,含住一顆殷紅的櫻桃,吸到硬挺,略一側臉,另一顆也噙瞭進去。舌頭動起來瞭,輪流在兩顆櫻桃上,瘋狂地勾挑摁壓擠抹。

  「呀——,不行的——,你個冤傢……」鄭一惠被撩撥的全身發軟,兩腿間已是泥濘不堪,聲音也變的膩膩的。

  田小野嘴裡忙活,心裡卻暗暗佩服起堂弟:「小荒就是厲害,一招下去,這小少婦就扛不住瞭。」他嘴裡加勁吃櫻桃,把鄭一惠按捺不住而推他的胳膊,往下拉,再把她的小手塞進自己褲衩裡。咦,夠不到?他縮瞭縮上身,粗長的雞巴挺瞭上來,她主動握住瞭它,熟練地套瞭幾下。

  「唏,這滋味,果然爽——」

  田小野沒瞭先前的緊張,心中大定。決定按田小荒說的方法,今晚把鄭一惠的身和心,一次性給收拾服帖。

  不就是,先把她操得不要不要的。快射的時候拔出來,將濕漉漉的大雞巴,貼著她的臉蛋,向前伸到嘴角。再把她的小手拉到鼻尖兒前。在她眼皮子底下,卯足瞭勁,飆射那纖細白嫩的無名指上,端端正正戴著的璀璨奪目的鉆戒——結婚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