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如果說A和A的搭配,是一乘一等於一,那麼S和S至少得是二乘二大於四。所以溫阮的整個助理團隊,除瞭演技老師之外,都對這場比試格外放心,外宣組甚至早早的就將她登榜第一的海報做好瞭。

  這架勢,和新皇登基沒什麼兩樣。

  準備比試的這幾天自然也沒人管她。白天完成瞭日常的課程後,她就會在公司裡閑逛,去看看不同的人,收集未知的靈感。但她最常看到的,依然是沈念之。穿著運動服的女人一個人待在訓練室裡,整日整夜,累瞭就擺個大字躺在地板上,或許醒著或許睡著瞭。身側不遠處放著幾個空空如也的礦泉水瓶,它們東倒西歪、散落一地。這個場景和溫阮最初認識這個人的時候,如出一轍。

  隻是這時候的少女,不會再和之前一樣,事不關己般冷漠的看著,然後掏出速寫本,坐下來邊畫邊記錄這個與自己毫無關系的人的姿態,而是冒出瞭新的想法,她想做點什麼,可以幫到眼前的這個人。

  不留痕跡的,讓一切都看起來是自然而然的開始,然後又於情理之中的悄然結束。

  但這對她來說太難瞭,存活於世的這麼多年裡,她從沒做過類似的事情,甚至都沒有一個稱得上是朋友的人讓她動過這樣的念頭。

  所以,每每到深夜,溫阮就隻能偷偷溜出房間,從包裡掏出小墊子,到訓練室的門口坐著。她也不會打開手電筒,就安安靜靜的靠在墻壁上,置身於黑暗中,看著從半透明的玻璃門裡,傾瀉出來灑在半米遠地板上的暗黃色的燈光,陪著沈念之,度過又一個寂寥的夜晚。

  沒人知道,就連沈念之自己也沒有察覺。

  最後教給她破解之法的還是演技老師,這是一位退休返聘的老教授,原本在高校裡教學,後來傢裡有人生瞭重病急需要錢,他就轉身進瞭娛樂公司。這位老師的氣質和周遭朝九晚五的社畜們截然不同,很嚴厲,也很親和。對待那些治學不端的學員,總是苛責的打低分,而予以求知切實者莫大的鼓勵。她每次上課都備受教誨。

  “我想做一件事,但是我不知道方法,也沒有經驗。”下課後,等所有同學都離開後,溫阮將猶豫的很久,不敢問的事情說瞭出來。這件事困惑瞭她好幾天,網絡上的建議也都是五花八門,找不出一個她覺得合理的。

  “你知道你是為瞭什麼去做這件事嗎?”老師忙著將演戲用的各種道具收起來,但是口頭上也不著急著解答,親和的反問道。

  “知道,我很想達成那個目的。”少女卸下瞭初始的羞赧之後,就突然勇敢起來,說話的口吻變得更加堅定。

  “那就別管那些已有的方法和經驗,隻管悶頭去做。當你真正開始做瞭,就知道什麼方法是適合你的。”老師教課的時候,總不喜歡以教條例律的方式約束她們,“這世間萬物都比不上那顆真的想要達成心願的,赤誠的心。”

  溫阮聽懂瞭老師的鼓勵,感動著道謝過後便去著手準備瞭。

  比試的這一天,是一個艷陽高照的大晴天,少女很早就醒瞭,坐在落地窗前,將要帶去橫店的物品一件一件收到自己的小佈包裡。

  然後,和沈念之坐的同一班巴士去瞭場地。女人一個人坐在巴士的最後,身邊隻跟著兩三個心不在焉的助理,她們總是吵吵鬧鬧的討論著網絡上最流行的段子,一路上都沒怎麼停過。她則坐在靠前的位置上,周圍是二十幾位負責整個比試的助理和後勤,充足到,她將要經歷的每一個階段都會有人從旁協助。

  這種被優待的感覺並沒有讓她更開心。這場比試與她而言,隻能用勝之不武來形容。

  化妝師拿著刷子不停的給她調整臉上的妝容,說是今天的直播裡,刷禮物最多的粉絲有可以與她獨處一小時的機會。所以公司為瞭賺這筆錢,下瞭死命令,怎麼誘惑人怎麼來。

  她抱著佈包,看著鏡子裡濃妝艷抹的自己,忽然覺得有些口渴,張嘴問,“可以給我倒杯水麼?”

  也不知道是誰在慌亂中應瞭一聲,然後就有一隻寬大的手把那杯還冒著點熱氣的紙杯放在瞭她面前。她可太熟悉瞭,就是沈時。

  溫阮的頭發被發型師拽住瞭,她也不敢亂動,隻能稍微抬眼,從鏡子裡偷偷瞟瞭一眼坐在邊上的男人,好奇的問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瞭呀?”她記得這個人每次都是踩點到的,現在離比試開始還有大半個小時,就很不尋常。

  “不清楚。”他的回答也很怪。

  “不清楚是什麼意思?”少女原本腦子裡還想的事情一下子沒瞭,整個心思全跑到他身上來,“比賽前我們還有什麼要準備的麼?演繹劇情也不需要你參與啊,今天就我一個人演。”

  沈時轉過頭看瞭她一眼,簡單解釋瞭一下,“出門的時候,稍微看瞭眼導航,上面顯示一路都是紅的,以為會很堵,就提前瞭一會兒。結果,一個紅燈都沒遇見。”怪上加怪。

  她來的時候確實堵瞭很久,雖然粉絲們不能在現場觀看,但是守在門口也可以在比試前後遇見真人什麼的。直播嘛,有手機有流量,在哪裡看都是一樣的。

  “那看來今天是個好日子。”溫阮笑瞭一下,替他感到開心。

  男人不懂她的邏輯,偏頭看瞭看放在她面前的那杯水,好心提醒道,“不是口渴麼?怎麼不喝。”

  溫阮才想起來這件事,伸手去拿,但是在指間觸到的一瞬間,忍不住輕叫瞭一聲,‘啊。’她感覺指尖被狠狠燙到瞭,疼到心窩子裡的那種,有些驚訝的低頭看瞭眼手指,再不敢去碰那杯水瞭。

  “燙?”沈時當然聽見瞭她的驚呼,想起來自己端過來的水應該是剛好能入口的溫度,不至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於是有些懷疑的伸手又摸瞭摸,和之前的感覺相差無幾。

  奇怪。

  男人想到瞭什麼,去握她的手,發覺她的手冷的像冰一樣,大中午明明室溫都有二十多度,沒道理像在冬天一樣,“你一直都是這樣麼?”他好像知道有些女孩子的手腳常年都是冷的,應該是身體的原因。

  溫阮不動聲色的掙脫瞭他,想瞭想,微微點點頭,回答,“可能今天早上有點著涼瞭,所以更冷瞭一些,結束瞭之後,我會去醫務室看看。”

  “行,一個人在外面照顧好自己。”沈時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床毯子丟瞭過來,讓她蓋在身上。今天她穿的衣服是某傢個人設計師品牌專門定制的旗袍,將她窈窕的身材完美的勾勒瞭出來,就是露的有點多,整個背上都沒有一塊面料。

  少女抓著毯子,揉瞭揉自己那雙怎麼也搓不暖的手,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這件事。

  半小時一晃而過,和他在一起的時間總是像被摁瞭加速鍵那樣。

  一小時倒計時開始的時候,她站在太陽底下,抬頭看瞭眼毫無感情的計數板,又看瞭眼坐在沙發上靜等著自己的沈時,閉瞭閉眼,讓自己徹底放松下來。

  S組,溫阮amp;沈時。

  沈時很少看電視劇電影,就算會接觸到這一類的題材,也就是看看和科技有關的。但那些能搬上熒幕的東西,都太過淺顯,最多也就符合初中物理的水準。久而久之,他也就不看這些荒謬的東西瞭。

  當然,他也不怎麼看A片。不是不喜歡看,而是不能看。沒有排解的方法,看那種東西隻會讓他渾身的欲火無處發泄。所以這時候坐在沙發看著溫阮自顧自演戲的時候,覺得,好像影視作品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還挺賞心悅目的。

  他看著少女逐漸忘我的模樣,勾瞭勾唇,彎腰去端茶幾上放置的咖啡。常年的晝夜顛倒,他如果想要在白天擁有足夠的精神,就要喝很多的咖啡。

  “嘀——”五分鐘的時間提醒響瞭起來,另一組的比試已經進入到瞭下一階段,但是溫阮還沒有這個意思。

  不知道是既定的臺詞沒說完,還是應該要表達的情緒沒到位,女孩兒一個人站在舞臺正中央,繼續飾演著另一個人的故事。

  沈時也沒有開口驚擾她的專註,就這麼看著。反正,有些事情,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

  “嘀——”十分鐘的警示鈴聲響起。這是劇組給的最長演繹時間,一旦超時還未進行到關鍵的做愛中,就會被視為消極比賽,從而被剝奪參賽資格。

  這一聲好像終於喚醒瞭她。溫阮抬眼,往他這邊看瞭一眼,然後朝他眨瞭眨眼,便彎下身脫掉瞭不算合腳的高跟鞋,赤腳踩在地板上,向他這邊走來。

  剛才他還覺得那樣艷麗的妝容不適合她,明明還隻是一個小丫頭,塗什麼口紅,化什麼濃妝。但現在他又覺得,這身行頭,確實好看的過分,讓她一下子就長成瞭大人的模樣。

  “演完瞭?”沈時結合剛才她說的那些話,還有異常大膽的各種舉動,隱約猜到瞭她拿到手的是什麼劇本,又問,“今天隻看數據是麼?”

  少女輕輕的點頭,直接爬到瞭他的大腿上,動作愚笨的像隻小樹懶。

  他幫瞭一把,摟住女孩兒的腰把她放在瞭身上,一時間四目相對。她看起來還沒想好應該要怎麼做,慌忙躲開他的直視,然後咬著唇把他上下打量瞭好幾遍,直到聽見他的話才有瞭下一步的動作。

  “那我們,可以自由發揮瞭?”他的口吻聽上去十分期待,好像準備瞭很多要拉著她一起嘗試。

  “你等等,我得先勾引你。”溫阮阻止瞭他準備上下其手的動作,轉瞭轉眼珠子,最後落回他的眼裡,張嘴小聲的坦白道,“後面怎麼做都聽你的。”

  要不是沒裝收音設備,他還不一定能在大庭廣眾下,聽到少女主動和他說這種話。笑聲是從喉嚨裡傳出來的,他的右手觸上溫阮細膩光滑的後背,也學著她用氣音來瞭一句,“好。”

  鸚鵡學舌。她看瞭眼男人利落的喉結,想起來之前看到過的片段,埋頭含瞭上去。

  原本男人還能端正的坐著,被她這突然的一撲,整個人倒在沙發靠背上。他說不上來這是種什麼感覺,好像有人溫柔的掐住瞭他的喉嚨。想躲掉這種奇怪,於是他忍不住咽瞭一口口水,喉結上下滑動。少女一愣,連忙挪開嘴,追著凸起跟著上下移動。她的鼻息全都噴在很癢的地方。

  然後如無意外的。他硬瞭。

  既然沒什麼限制,沈時也就不管那麼多瞭,抱著她就往床邊走。溫阮的整個身體都很涼,像玉石,帶著永恒都不能被改變的冰河山川的寒意。

  他怕她會冷,所以沒有脫掉她身上的衣服,隻順著裙擺的縫線處,把暫時被拼合的面料撕扯開。

  數據這種東西,沒有人會比他更懂,他們不費力的隨便刷一刷,就能是A級的數倍。也就是說,今天的比試,他可以盡情的放飛自我。這個念頭讓他不由得更興奮,雙眼的眸色在一瞬間就轉換瞭去。

  “嘀。”場外的警示鈴已經開始倒數瞭,他們不能再磨蹭。

  像他們這種肉體高度契合的搭檔,原則上不做任何前戲也不會什麼大的問題,她很快就會適應,並產生該有的反應。於是沈時直接將她放倒,在倒計時快到最後一秒的時候,撥開內褲,插瞭進去。

  溫阮不高不低的叫瞭一聲,又緊張又急促,可能想飾演什麼感覺,但是有什麼不得不暴露出來。

  他深埋在她身體裡的時候,才終於意識到,從一開始,少女的怪異,到底是從何而來。沈時眼裡的溫情在頃刻間就又回復到瞭最開始,他們相識的時候,無比冷漠的模樣。

  “你吃瞭多少?”他的話語比尖刀還要銳利,直直紮在她的心上。

  少女冷的有些受不住,好像藥的勁頭終於上來瞭,她疼的嘴唇開始哆嗦,但是怕他走,伸手拽著他不肯放。

  “問你話呢?你到底吃瞭多少。”沈時閉瞭閉眼睛,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些。他的感覺不可能有錯,這種毫無彈性、生澀異常的感覺,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溫阮的身上,這是A的感覺。他太清楚瞭。

  她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自從她做出這個決定,就知道男人一定會生氣。可這是她唯一的辦法。

  “不說是吧,那今天就別比瞭。”沈時說完就準備起身走人,眼裡當真是一點感情都不剩瞭。

  溫阮抓住他的手稍微用瞭點力氣,遲疑地回答瞭一句,“半瓶。”

  這話還不如不說,原本他猜測女孩兒隻是稍微吃瞭一些暫時壓低瞭身體的水平,現在聽完之後簡直難以置信。她是不是瘋瞭,這種藥一吃吃半瓶。

  “找死?”他忍過怒火正盛的那股勁兒,冷眼看著她,不知道該繼續和她說點什麼。

  溫阮好像能適應下身的疼痛瞭,因為比試規定一旦開始做愛就不能停,她必須要堅持到結束,所以盡管沈時停下瞭所有的動作,她也還是不知死活的迎瞭上去。

  “小劑量沒有用,和A差的太遠瞭。”她也不知道在解釋些什麼,但是希望他可以理解自己的想法,“我不想贏。”

  沈時冷笑瞭幾聲,反問,“你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隻要吃瞭藥我們就超不過他們?”現行的各類性抑制劑原本就不是針對S級研發的,他們要吃更大劑量的同時,實際可以維持的效果也不過最多半小時,別說二十分鐘,隻要有他在,對面的數據在十分鐘之內都能追上。

  “我都清楚,所以想請你幫忙。”既然已經到瞭這個份上,躲避就顯得毫無意義。溫阮仰起頭看著他,很認真的懇求道,“求你瞭。”

  他面色凝重的輕吐瞭一口濁氣,配合她隨意的動瞭動,也沒怎麼使勁,就看見她疼的連眉峰都開始輕微顫動,偏頭看瞭一眼對面計數板上增長緩慢的數字,再問,“公司不是有你的數據麼?降低的這麼明顯,他們看不出來?”

  真不知道她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他們手裡數據都不是真的。”溫阮最高的數據還是訓練生期間留的,這大半個月的時間過去,她心裡也清楚,身體的能力又變強瞭,絕對會大幅超越那些記錄。

  沈時忍不住冷哼一聲,懶得再和她繼續扯這些,“說吧,想要什麼結果。”

  “你能把數據控制到和對面一樣麼?”男人既然開口問瞭,應該是有能力做到,她想瞭想,決定把心裡那瘋狂的想法告訴他。

  沈時將她死死扒在身上的手拿開,然後直接拔出瞭硬物,冷眼看瞭她兩秒,補充道,“後面怎麼做我決定。”肯定句,變相答應瞭。然後大力扣住她的腦袋,張嘴用力的咬上瞭她的唇,沒什麼技巧也沒什麼感情,就是不讓她再說話,她要是反抗就用力再咬一口。

  溫阮輕輕應瞭一聲,看著他,眼裡帶瞭感恩的意味,也不和上次一樣掙紮,兩隻手放在他的肩上,回應他的動作,輕慢的吐出舌頭,去找他。

  親吻這件事,好像變得沒有那麼不能接受瞭。

  男人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他不能再抽插瞭,在藥效沒有退之前,哪怕是演戲,都不行。強做對她傷害太大,每一個被他幹廢的A都是這樣過來的。她的藥肯定是在他們見面之前就已經吃下瞭,算下來,應該最多還能維持不超過十分鐘,隻要挨過這幾分鐘就行。

  有些無奈最終還是變成瞭妥協。

  沈時看見她十分堅定的模樣,忽然松開瞭她,不喜不淡的再看瞭她一眼,接著伸手將她摁在瞭床上,再轉而向下掰開她的雙腿,躬身向她的腿心湊去。一切都看似十分正常,隻是這次與她肌膚相貼的,是他的嘴唇。

  這觸感太特殊瞭,又軟又滑,特別是他溫熱的鼻息規律的撲在她的身體上,與她的冰冷形成鮮明的對比。溫阮幾乎是立刻就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震驚的躬起上半身,伸手就要去阻止他。

  雖然說他們這樣也不算違規,頂多就是消極比賽。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瞭,更不要說直播間那一群沒事做的。

  「我靠?S級這麼純情??比個賽還要上前戲????他沈時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

  「我不李姐?我李姐不瞭啊啊啊,這是什麼鬼。」

  「已經20分鐘瞭,散瞭吧姐妹們,隔壁已經打的如火朝天的瞭,他們還在玩過傢傢。(心碎)」

  直播間的彈幕忽然以指數級的數量增長著。

  當然,這些事情,他們都無暇顧及。

  溫阮的手還沒摸到他,就被男人拽住瞭,他的力氣大的很,想定瞭要做什麼就不會讓她輕易改變。她隻能受著。

  少女躺在床上,輕咬著唇珠,清晰的感覺到他在細細地舔弄自己。但藥性壓制住瞭她身體原本應該有的回應,所以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反饋,有如死物。

  可,也不是什麼都沒發生。隻一物,在胸口不停的、不受控制的、瘋瞭一樣的生長著,就算她攥緊瞭拳頭,屏住瞭呼吸,閉上雙眼也完全不能阻止。她隻要一呼吸,那些心頭的感動就會滿出來。

  “……”甚至沒辦法再說出任何一個字。

  他確實不幹這種事。

  高等級的人誰會做這種事,原本過強的欲望都已經無處發泄瞭,誰還會在意這種淺嘗輒止的撫慰。

  沈時忍著下身漲的發疼的欲望,耐心的等她藥效退散,就像哄孩子那樣,一點點的喚醒她原本具備的渴望。她的私處粉嫩柔軟,沒有毛發,像她這個人,純凈乖巧。紅彤彤的陰蒂被兩片的陰唇包裹著,看起來可愛非凡,像朵還未綻放的花骨朵兒,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采擷,據為己有。

  他不知道想到瞭什麼,停下來輕笑瞭一下,終於不再是之前那副疏遠的模樣,伸手撥弄瞭幾下那顆血紅色的石榴,然後張嘴吸瞭上去。

  “啊!不要那裡。”溫阮隨著他的動作,渾身抑制不住的抽動瞭一下,輕叫出聲。男人的舌頭在那處來回,她越是想要合上雙腿推拒他,他就越要扣住她的身子,然後吸的更緊。

  終於,從某一刻開始,她意識到自己快要準備好瞭。

  他的挑逗從單純的撥弄肉體,變成瞭能夠玩弄神經的強勢掠奪。溫阮聽著下身傳來的,色情的吸吮聲,感覺到自己那被冰封的知覺一點點融化,化成山間的泉水,緩慢的,沿著山谷的低矮處蜿蜒而下,然後千萬星星點點的水珠匯聚在一起,形成愈發寬廣的河流,從一處斷崖頂峰飛躍而下。

  她濕瞭。

  沈時看見她的穴口溢出稠密的液體,在太陽下折射出光芒,然後在那處停瞭一會後,便再也掛不住瞭,順著她的股溝滑下去,最後掉落在身下的床單上。

  “我好瞭。”她不敢想象落在男人眼裡的風景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一心隻想催促他趕緊起來,哪怕直接做都不會比現在,更加的,讓人心覺羞恥。

  他置若罔聞,伸出手指在她微張的穴口處來回的摩挲,搔的她心癢不止,忍不住左右擺動起自己的下肢,想要得到什麼,想要擺脫什麼。

  然後那指尖又被拿開,她以為一切都結束瞭,便長長的舒瞭一口氣,準備接受男人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結果,他再次俯身吻瞭上去,與她的唇瓣相依,然後撬開她的穴口,將舌頭送瞭進去。

  溫阮隻覺得腦海裡傳來一聲轟鳴,然後便再也抑制不住身體裡的快感。它們在肌肉間逃竄,在皮膚上舞蹈,在骨髓裡穿梭,在男人的親吻之處匯聚。她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明明隻是兩三厘米深的進退,就能在她的興奮點上興風作浪。

  “啊——”溫阮不可控制的高潮瞭。先是噴出一股透明色的液體,然後開始渾身劇烈的顫抖。就連男人那麼大力的鉗制,也制止不瞭的抖動。

  為什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調動她的快樂。就像她坐在船上,原本隻想彎腰在水面上拘一捧湖水,卻在無意間驚擾瞭滿江的漣漪。

  女孩的部分潮水飛濺在他的臉上,他也沒有生氣,拿起她裙擺的一角簡單的在臉上隨便抹瞭一把,然後站起身,看著滿臉潮紅的溫阮,沒什麼情緒波瀾的說瞭一句,“現在好瞭。”

  溫阮仰頭回看他,眼神裡暗含著難以言明的情愫,伸出手想要去觸碰他。

  男人一把抓住少女停在空中的手,然後將之握在手心。同時扶住自己的肉棒,從最泥濘的地方擠瞭進去。她的穴該是這樣的,柔軟富有彈性,溫和濕滑,讓他可以自由的進退,又能被巨大的壓力裹挾著。

  旁邊的壓力計數器從現在開始的數據就變得異常驚人。當然數字是毫無意義的,對平凡人來說,比較帶來的震撼會更大。溫阮的基本壓力值穩居在沈念之的高潮壓力值之上,壓瞭足足兩倍。

  沈時隻隨意的插瞭幾下,就感覺她要到瞭。不知道是不是抑制劑的副作用,小穴給他的反應要比以前強烈很多。這才剛開始,眼下的情況讓他覺得有些棘手。

  “快到瞭就掐我一下,我怕控制不住。”他嘆瞭一口氣,忍著下身的爽意,不情不願的退瞭出來,讓她的感覺稍微緩和下。

  感應器這種東西,是他初中就能自己做出來的,原理簡單,也有很多的漏洞。比試用的測試方法是檢測到比正常壓力值高的高潮壓力值,並且維持超過五秒就開始計數。他隻能頻繁的換姿勢,讓她的部分高潮,在不計數的換位間隙完成,避免被感應器捕捉到。

  這樣做看似非常完美,但是有一個缺點:解決不瞭他的需求。

  “好。”她回答完,男人就大力將她的上身拽瞭起來,使其以一個不合適的角度懸在空中,而後大力的對著她沖擊。

  對,盡管調整瞭角度,但隻這第一下撞擊,就要把她的魂魄給撞出來。溫阮爽的頭皮發麻,忍不住再次叫出聲,一聲蓋過一聲。今天也不知道到底怎麼瞭,她不論看向哪裡,他的臉,他的胸膛,腰腹,甚至不需要看他,她都特別想和他合為一體。這種念頭不斷催生著身體裡的快意。它們比洪水還要猛烈,到某一個時刻,傾盆澆灌在她身上。

  不行瞭。她用盡最後一分可以調控的力道去掐他的掌心,而後第二秒,她就開始猛烈的夾縮,仿佛要把他咬死那樣。

  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忍住的,在計數器數字放肆的跳動到第四秒準備開始計數時,硬生生的讓她帶來的感覺完全停瞭下來,然後,盡數離開她的溫熱。

  沈時喘著粗氣,鬢角開始冒出汗珠,顯然全部的情欲已經被她引誘出來瞭。

  “這是我第一次希望A級可以變得,稍微強一點。”他偏頭去看瞭眼對面計數板上的24,依舊沒什麼感情的評價道。

  她當然聽見瞭,心裡感激他的同時也覺得有些虧欠他。她設想的比試,原本是最開始那會兒疼過瞭,就不會那麼想這件事。誰知道他會這麼對自己。

  “對不起。”溫阮沒有別的能和他說瞭,仔細想想,今天說的每句話都在惹他生氣。

  男人沒接嘴,稍微搬弄瞭下她的身子,讓她側過身來,然後抓住她上面那條腿,高高舉起,將之放在自己的肩頭上,捅瞭進去。

  之前沒怎麼仔細看過她的身體,出於各種原因,又或者,這段時間不見,她的身材變的更好瞭。因為這段時間做瞭大量的臀腿、腰部肌肉訓練,少女的屁股也逐漸變翹,形似蜜桃,彈性十足,撞擊的時候,肉體輕微的顫動的模樣,就像用手指輕戳在吹彈可破的嫩豆腐上一樣。

  他好想插壞她,捅爛她。

  這麼想著,男人便選擇短暫的釋放一下自己。腰間猛然發力,他看著少女裸露在空氣中,白皙的,伴隨著呻吟慢慢往外透紅的肉體,忍不住伸手撫摸,忍不住想要和她融為一體。

  “啊——啊,沈時。”她很少會直接喊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哪裡發生瞭錯亂。溫阮被這陣突如其來的猛烈刺激的渾身一顫,右手都沒辦法支撐住自己的上半身,整個人癱軟在床上,任他抽插,左手將原本平整的床單攥成一團。但是為瞭離他更近,落在床墊上的大腿微微發力,將她的身子調整至能夠接納他到最深處的狀態。

  插瞭還不到十秒,男人就感覺她開始潮吹瞭,有清澈的液體從她的穴口射出,噴在他的胯間,之後順著他的大腿滴落在地上。沈時紅著眼長吸瞭一口氣,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欲望,再次把巨物拔瞭出來,趁她潮吹尚未結束,小穴還沒開始夾縮時,離開她的身體。

  沒有物理感應器,直播間的人根本看不出她到底是在什麼時候高潮的,他們都表現的十分熱情。沈時沒有變過的大力的捅插,少女始終如一的,一直都在仿若高潮一般動情的尖叫、顫抖、痙攣著。每一秒都像,每一秒都不像。

  溫阮不知道這些道理,她在潮吹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爽的說不出話瞭,雙眼失神的看著前方,渾身上下仿佛有幾千萬隻螞蟻沿著她的經絡在攀爬那般瘙癢,而快意就像萬年雪山陡然崩塌,先是崩天裂地的轟鳴,再是吞噬萬物的風暴,帶著銳不可當的勢頭席卷她的一切。

  沒有人能夠從這種瘋狂的歡樂中逃離,她在高潮結束後,再一次將自己送到瞭他的身前。

  她在主動求愛。

  這在他眼裡,是喜聞樂見的,這是種肉體上的需要。沈時被很多人需要過,但是隻有眼前這個才是能與他對等的,就像鑰匙配上瞭唯一正確的鎖那樣巧妙。

  男人伸手扶住瞭她的腰部,將其固定在自己的身前,而後將少女的上半身大力拽起,之後順勢抓住她兩隻在空中無措虛晃的手掌,向上向後環抱住他的脖頸,從而能夠保證上半身屹立不倒,接受他接下來後入的沖刺。

  “啊~~”少女跪在床墊上,兩條腿分的大開,屁股也翹高瞭方便他的行事,隨著他每一次的進退,溫阮都會放聲的叫出來,沒有一丁點忸怩。

  光從她高昂的呻吟,人們就能感覺出來這場性事到底有多激烈。兩個人根本沒有理會時間過半,技術板上還顯示為0的現實,隻是盡情的、忘乎所以的交合。少女緊緊的閉上雙眼,因為太過刺激,腦袋生理性的後仰,全心全意感受著男人企圖將她撞散的力量。

  “你別再出來瞭。”溫阮被插的白夜不分,如果不是及時閉上瞭眼睛,她甚至會被鏡頭拍攝到爽的輕微翻瞭白眼的模樣。下身已經開始有瞭快到高潮的跡象,她不說沈時也會知道,但是她不想他再繼續隱忍下去。他們也不是一定要,一直都躲開高潮的。

  “知道瞭。”男人抿著唇熾烈的盯著她,原本也沒有要繼續停下的念頭。

  或許是太爽瞭,他原本心裡那些不算開心的念頭突然就消散瞭。

  “不用對不起。”沈時想瞭想,還是決定回應她之前的致歉。他可以猜到她想這麼做的原因。雖然沒辦法理解她這樣做的理由,但是也沒有要指責她的意思。他不會評價少女的決定和生活。他氣的是,他隻是覺得,她不該這樣輕易的選擇傷害自己的身體。

  溫阮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恍惚,心裡又不知名的開始感動起來。配合著下身可以稱之為癲狂的媾和,她突然舒爽的、高昂的叫瞭起來。

  “我!啊~~~~”少女被他最後幾下的用力直接推上的頂點,身體開始狂歡,後背無力後倒靠在他的胸膛上,小穴開始用力夾他的肉棒,胯部同時誇張的痙攣。

  感覺到那小口在用力夾他的時候,沈時的腦子裡,除瞭爽什麼也不剩瞭。像是要分享現在內心的感受,他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眼前的少女,將因她而釋放的低吼盡數喊給她聽。

  他好像,還真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這麼怪異的想法,此刻就存留在他的腦海裡。

  在這個以性至上的世界裡,他像個孤魂野鬼一樣遊蕩瞭數十年之久,他原以為之前那種,可以張嘴呼吸的生活就已經可以奢侈的認為是活著,但現在覺得,當下的心臟狂跳才足夠鮮活。

  到底是誰,是什麼東西,給他帶來瞭這種本不會擁有的感覺。

  答案不言而喻。他輕輕的閉上眼,低頭去親吻少女的耳根,將灼熱的鼻息統統輕噴在她的耳廓上。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讓她隻屬於自己。

  “好癢。”少女靠在他的胸膛上,張開嘴,微微喘著氣。幾次高潮讓她有些發軟,但是相較於往日裡的訓練,今天隻能說才剛剛開始。

  所以時間過瞭大半,他們這邊的計數器才有瞭變化,人們還沒來得及為他們的落後而唏噓,就先被溫阮刷新的高潮壓力給震驚到瞭,因為她多的不是一星半點這麼簡單,而是足足超瞭A級現存的最高記錄的四倍。這是S級的能力第一次在公眾面前,以體制內的方式被計算出來。

  “我們繼續。”沈時松開瞭攬著她的雙手,帶著男人動情過後獨特的喑啞嗓音說著,同時伸手撫上少女的胸口。

  因為做的火熱,她的兩鬢早被汗水打濕,烏黑的秀發貼在她的臉頰和脖頸處,看起來狼狽又誘惑,趴在床上張嘴喘著粗氣。在她身後的男人暴力的蹂躪著她的雙乳,可謂是愛不釋手。

  不知道想到瞭什麼,沈時將她抱瞭起來,而後掉轉瞭兩人的位置,讓她騎在自己的身上,而後伸手再次拍瞭拍她的屁股。直言道,“還記得前幾天說的麼?”

  怎麼忘的瞭。他說過的每一句話,溫阮都清清楚楚的記著。

  少女想起訓練室模擬出來的感覺,失神的看瞭他一眼,而後又低頭看瞭看高高挺立起來的肉棒,彎下身,兩隻手撐在他的身邊,等到位置差不多到瞭,她便一隻手扶住他的手臂,另一隻握住他的粗壯,抬高臀部,穩穩的坐瞭下去。

  男人沒給她留任何的溫柔,在她下落的時候一把拽住瞭她的手臂,狠狠的往下扯,仿佛要在她身體裡烙下印記那般,攪渾瞭一池的清泉。她甚至還來不及主動的擺動腰肢。

  “不行!”溫阮突然喊出聲,無力的搖著頭,雙腿想要把自己支撐起來,但是敵不過男人的大力,隻能在一下又一下的頂弄中哭著求他,“這樣太深瞭,我受不瞭。”

  和他的性事,是沒辦法用任何其他事物來替代的。

  就連一向輕松的穴口都有瞭吃力的感覺,被他撐的隱約發痛。內裡就更不要說瞭,如果說之前的感覺隻是停留在陰道裡,那麼現在就是整個小腹被調動著為之狂熱,很多甚至沒辦法描述的感覺從深處傳來,或疼或酸或脹,多種感覺輪流沖擊著她的神經。

  沈時根本不理會她的拒絕,隻奮力向上,往少女的更深處探索。

  她覺得自己快要被玩壞瞭,就算神經這樣高度緊張、眼淚狂流,該來的快感都不會少一分,高潮也應運而來。就算在她失控抽搐的時候,男人也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一隻手用力壓住她的大腿,另一隻幫她穩住身形,確保肉棒能以正確的角度繼續進退。

  溫阮什麼都做不瞭,她隻能輕咬住下唇,微微仰頭,兩隻手虛扶在他的腰間,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量來承受他的兇猛。

  一旁的計數器忽然以一個極快的速率向上增長著,和前半程的巋然不動相比,現下倒更像是儀器失靈。要不是直播前,有技術人員對兩邊設備完成瞭檢測與校準,沒人能夠相信他們。

  “求你瞭,這樣太快瞭。”她從不知多少次的高潮中脫身出來,忍著快感回身看瞭眼計數板,驚覺原本相差二十幾次的數據,不知不覺間就隻差三次瞭,連忙出聲哀求他。

  “等一下。”沈時的嗓音都變瞭,聽起來曖昧至極。男人此時的狀態離頂峰不遠,他想等爽過瞭之後再繼續壓數據。

  “我真的忍不住。”溫阮說話都帶著哭腔,無助的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上半身隨著他的身體快速的上下抖動,連帶圓潤的雙乳也在跟著抖動,不知道惹火瞭多少人。

  “不會超過的。”他扶住少女的身子,輕喘瞭一聲,然後抬眼稍微掃瞭眼兩邊的計數板。簡單計算瞭下剩下的時間,還有他們兩邊的高潮頻率後,又補充瞭這一句。這話說的實在認真,每次他這麼說都是有十足的把握。

  女孩抬手擦瞭擦臉上的淚水,輕輕點瞭點頭,然後抿住唇安靜的配合著他的動作。

  “啊~!”男人突然開始瘋狂的沖刺,顯然是要準備釋放瞭。她被這陣動作撞擊的七零八落,身子也沒辦法繼續支撐住。他不知道還要多久才好,高潮來臨的時候,她整個人無力的趴在瞭他身上,身子一縮一縮的,臉頰緊貼著他的鎖骨上,眼神不知道在看哪裡,無助的吸著鼻子,難受的直掉眼淚。

  也不是難受,怎麼能用難受來形容這種感覺。她的身子在他的軀體上起伏,他的東西狂妄在她濕滑的甬道裡進出。而後是絡繹不絕的肉體拍打的聲響,混合著水聲,它們落到耳朵裡,不斷的刺激著女孩脆弱的靈魂。

  好淫蕩。溫阮躲在他懷裡,再也沒辦法從這種猖獗的欲望中掙脫出來。但他很開心。

  最後好的時候,她知道事情已經無力回天瞭,他們超過瞭對面,壓瞭兩次。時間還剩下五分鐘,不管他們怎麼做都沒辦法合理的對面保持和一致。

  也不能怪他,他已經盡力瞭。隻能之後和念之姐道歉瞭,或者,偷偷讓Rebacca給她塞點資源。辦法隻要願意想還是會有的。

  沈時依舊大力的插著她,和之前別無二致,或者感覺出她稍許有些懊惱,笑瞭笑,伸手去抓她的小手,讓她碰一碰那個藏在他手中,那個冰冷冷的金屬物件,補充道,“A級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差,兩次而已,追的上來。”

  她感覺到異常之後,忽然就意識到他拿在手裡的是原本應該裝在他銘牌上的壓力感應器,有些震驚的回看他,完全想不出他是在什麼時候拿下來的,因為一旁的壓力數據還依舊按照她的正常數值跳動著。

  “嘀——”一小時的時間轉瞬而逝,她看著自己計數器上的41,又看瞭眼對面最後追平的數據。回過頭看瞭他一眼,有點想哭。

  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值得她相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