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璧在賓館的大廳裡等消息,卻感覺內心一場煩躁。「坐下抽顆煙……」
張警官看出他的煩躁不安,偷偷塞給他一根煙。
「哦,謝謝。」段璧接過煙,但卻沒點上。
「你放心吧,我們已經把幾個出市的路口都掐死瞭。」但是他感覺到這個團夥具有較強的反偵查能力,直到現在也沒有露出絲毫行跡,但是這個話他實在不好再說,徒增女孩傢人的擔心。
「張哥……」段璧充血的雙眼直愣愣的盯著張警官問道:「您說,一般要是你們認定的嫌疑人,一般有幾成的準確性?不會抓錯人吧?」他還是不太相信,居然是自己初中的同學下的手。
「警方做偵查工作是講求嚴謹的,理論上講我們可以懷疑任何人,但是我們認定嫌疑人是必須有證據的,現在所有認證、物證都指向沙強,而且他也有案底,所以在沒有新的線索之前……」張警官耐心的給解釋道,半天交談下來,張琦和段璧也算聊熟瞭,兩個人年紀差不多,張琦也比較同情段璧的處境,所以說話也相對客氣些。
「我不是擔心這個,那傢夥從小就是個禍害,我怕的是萬一不是他,會不會耽誤時間,畢竟對方到現在都沒有來電話。」越是無聲的等待,就越是讓段璧感到無比的壓抑和折磨,他已經預想到瞭,無數種娜娜可能遭受到的虐待,這又怎麼能讓他安靜下來。
張琦拍拍段璧的肩膀說道:「哎,你的心情,我能瞭解。據說在北京那面也還在加緊分析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在北京和臨海窩藏的點。你……我看你還是去房間休息下吧,這麼挺著不是辦法。」張琦看段璧已經連續20幾個小時沒吃、沒喝、沒休息,也挺佩服這小兄弟,看他人走路都已經飄瞭,才拉著他說道。
「我沒事,本來也鬧時差睡不著,娜娜她姐夫說一會來替我,我再等會吧。」段璧委婉的回絕道,此時他雖然頭腦已經開始有些發木,雙眼有些發直,但是心裡裝著事,確確實實一點睡意沒有。
「小段,你去休息會兒吧,我那邊已經安頓好瞭。」程志揚沖著兩個人走過來,明顯的聽到瞭剛才兩個人的部分談話。幸虧柔然陪著嘉嘉,能讓情緒有點失控的嘉嘉冷靜下來,他才能盡快分身過來。
「嗯……沒事,我再等會兒吧……」段璧掏出火機,把煙點上說道。
「調整好身體狀態,從溫哥華折騰到這邊,都快三十幾個小時瞭,不然沒等找到囡囡你身體就先垮瞭,還怎麼去救人。」志揚說道。
段璧想想也是,掐瞭煙說道:「那好吧,那我先去歇會兒。」也不再磨蹭的上樓去瞭。
「那我也該回局裡看看情況瞭,不過我想提醒你們,千萬不要自己出去找線索,江局長給你們說過瞭,這兩個嫌疑人手裡可能有槍,又是熟人作案,你們就在這等我消息。」張琦對程志揚說道。
「嗯,我會約束好他們的。」志揚起身把張警官送走,才回頭就看見嘉嘉和柔然站在他身邊,看到嘉嘉愁眉深鎖的樣子,讓他真的心痛不已。志揚也不顧忌李柔然就在邊上,愛憐的用雙手捧著嬌妻的小臉,用拇指輕輕的撫摸她的眉毛。「別老是皺眉,抬頭紋都出來瞭。
不是說瞭讓你倆在屋裡老實呆著嘛。」
「氣悶的慌,你們沒有傢裡的備用鑰匙啊?回傢多好,非要住在這裡。」柔然挽著好友的手,小聲抱怨瞭句。
「鑰匙是有把,不過走的時候匆忙,沒帶著。」嘉嘉有些歉然的說道。
「咳咳……柔然啊,你不回傢看看傢裡面啊?」志揚怕嘉嘉又因為房子想起囡囡,問瞭一句道。
「沒事,晚點回去好瞭,現在還是讓我多陪陪嘉嘉吧。」柔然知道現在自己應該陪在好友身旁,但是偷看瞭志揚一眼,還是自己想陪在他身邊?
程志揚沒有再說什麼,但是他也回想起來瞭,三年前那個情人節的晚上……他還記得那晚上,他們是去吃的披薩。他突然想起來,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囡囡禍福未卜,自己怎麼還有心情回憶這些,隻是那事情如果翻出來,隻怕妻子可要跟自己翻臉瞭。
李柔然看他有些戒備的,又有些心虛的望瞭她一眼,她心裡有些好笑、也有些得意,隻是微笑著沒有多說些什麼。
他倆在這眉來眼去的,也已經被嘉嘉所察覺。「你們肯定有什麼事瞞我,等囡囡回來,你要給我解釋清楚。」上樓的時候,她的一句話又叫志揚鬱悶起來。
話分兩支,在臨海東郊外的那個廢棄工廠車間裡,昏暗的燈光下,散落著一地的衣衫,一雙長長的纏疊在一起的男女的身影。投射到地面上。巨漢壓在柔若的女孩身上,黑與白的對立,狂爆與安靜的沖突,一切的刺眼的不和諧都在提醒著,這隻是一場沒有情感交流的肉欲的發泄。
程娜娜麻木的把頭側到一邊,嗓子已經哭啞、喊啞,嬌美面容上半幹的淚痕和下身還在進行著的奸淫,她已經沒有瞭反抗的力氣,隻是小聲的抽泣著,默默的忍受著身上的男人發泄著獸欲。如果她以前還相信因果報應,那麼她終於明白,那都是謊話,是騙人的鬼話。
四周靜悄悄的,空蕩蕩的大場房裡,除瞭沙強粗重的喘息聲,也隱約能聽到在角落裡,受瞭傷的方文良在那茍延殘喘。
沙強心裡十分之不爽,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難纏的女人,強奸嘛,有反抗才有樂趣。他雙手粗暴的揉捏著娜娜初綻的雙乳,一邊說道:「我操,真緊,在處女裡,都很少有這麼緊的。你強哥的大雞巴少說也開過兩位數的處女瞭,還不都是幾分鐘就夾著我大喊大雞巴親丈夫,你把我箍的這麼緊,是不是不好意思叫出聲來啊?沒事,你大雞巴親哥哥最喜歡聽女人叫床,哦……我操,這真是他媽傳說中的名器啊,別的騷逼讓我這麼操早就爛瞭,哈哈……
今天我就賞你一泡濃精。」娜娜聽他這麼說,嚇得趕緊顫聲求道:「求你瞭,不要……會,會……嗯……啊,好痛,求你不要……慢點,痛啊……求你別射在裡面,千萬不要,求你饒瞭我吧,不要……」她奮力的想推開沙強,但是在被奸淫瞭半個多小時後,她剩餘的氣力根本不足以身上精壯的男人構成任何麻煩。
柔美少女的哀求和反抗更加激發瞭禽獸施虐的獸欲。他一手抓住娜娜的兩條粉臂,另一隻手幫助撐開女孩兒扭動的雙腿「啊哈哈……你放心,就算今天不是你的排卵日,大雞巴哥哥也會直接操你子宮裡去,絕對一炮就叫你懷上強哥的種,等幾個月後,把你肚子操大起來,我也不會冷落你,我很久沒有操大肚婆瞭。」沙強像裝瞭開足馬力的活塞馬達,根根見底的抽插著,兩顆碩大的睪丸也猛烈地撞擊著少女的臀部,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響。「啊…
…嗯,這才對,哭吧,我最喜歡聽女人被我操哭瞭的聲音,嗯……到瞭,要射瞭,準備好瞭,記住瞭,你是沙強的女人,你一輩子也擺脫不瞭我沙強的烙印瞭。」他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將濃稠的精液,噴薄射入瞭娜娜陰道的深處……娜娜直感覺萬念俱灰,生命中度過的十九年仿佛都是假象,隻有這一刻,如此殘酷的真實,才是生命的真像。她失魂落魄的像具屍體一般,任憑他繼續抽插、擺弄和打罵,她就是不哭也不鬧,不喊也不叫。沒有愛欲的反復活塞動作,漸漸幹澀的倒把沙強的陽具磨的生疼,不禁讓他覺得索然無味,啐瞭口唾沫又使勁的在娜娜身上大力的抽插瞭百十下,馬眼一松,他抽身把兇器抽出,快速套弄著將腥臭的精液全部噴在的女孩的臉上。
「操,真他媽瞭個比的不爽……別給我裝死,起來給老子舔幹凈。」看她根本沒反應,他更覺無名火起,伸手又要對她施暴,但是考慮如果和娜娜的關系就這麼僵著,自己又逃不瞭,那等到被抓住,就隻有死路一條瞭。所以,他忍著火,把舉起的手又放瞭下來,順手抄起娜娜柔順的長發,包裹著他醃臢不堪的腥臭肉棒,擦拭起來。
「呃……唔……呃……」娜娜終於忍不住瞭,雖然胃裡空空的嘔不出東西來,但是經歷如此劫難的娜娜,終於不堪忍受他的粗俗,禁不住的幹嘔起來。
「哈哈哈哈…我的小寶貝,你怎麼這麼不愛幹凈,怎麼說吐就吐啊,是不是種下太多瞭,身體裡承不下瞭?還是我太強瞭,已經把你操的懷上瞭?」
「下流……」娜娜忍不住罵瞭一句。
「你現在看看到底是誰比較下流?」沙強笑嘻嘻的從娜娜下身掏瞭一把,你看看,這都是你騷屄裡流出來的。
「哇……嗚嗚……嗚嗚……」娜娜羞得臉通紅,氣的說不出話來。
沙強出乎意料的放低瞭語氣安慰道:「好瞭,別哭瞭,其實你不知道我和段璧小崽的事,我就是恨他,其實也跟你沒關系,但是你太漂亮瞭,我真的挺喜歡你,我就忍不住動瞭強瞭。」
娜娜沒想到沙強也會說軟話,沒有說話,有些吃驚的瞥瞭他一眼。
沙強看娜娜漸漸止住抽泣,以為自己動之以情的攻勢見效瞭,心裡不由的有點得意,有的時候反差越大收效就越好,他雖然外表粗魯不堪,但是這種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伎倆他用的還是非常純熟的。「跟著我吧,以後我保證不打你,別看我人粗魯瞭點,但是我保證,為瞭你,我就是拼瞭命也不叫人欺負你。」
娜娜死死的盯住他,沉默瞭很久,她才說出一句話來:「你就死瞭這條心吧,我跟豬、跟狗也不會跟你。」沙強臉上笑容騰的僵住瞭,而娜娜卻默然的和他殺氣騰騰的眼神對視,似乎她眼前的隻是一片空氣。「哈,早晚老子玩遍你身上三個洞,看段璧還有沒有興趣撿老子這隻破鞋。」娜娜聽到他提及自己的段璧哥哥,眼神終於有瞭一絲閃爍。沙強就趁這個機會一把捏住小美人嬌嫩的面頰,「噗」
的大力把帶著血腥氣的陰莖塞到瞭娜娜的嘴裡。「小心點好好伺候老子的老二,你要是敢咬我老二,我一槍打死你。」沙強一手拖著娜娜的下巴,一手托在她的後腦,一面前前後後的在她嘴裡抽插起來。
「嗚嗚……」娜娜被濃重、腥臭的氣息熏得胃裡再次不斷翻湧,又遇到沙強的龜頭深抵喉嚨的不斷撞擊,口水禁不住的不斷的外湧,人也由於缺氧開始直翻白眼。隻能下意識的揮舞著粉拳,拍打沙強的後背。
「啊哈哈……看見沒,今天老子就先教教你,等以後瞭,就必須自己來做……」沙強根本不顧女孩兒的死活,他已經有點得意忘形瞭,兩隻手抓住娜娜的頭發,不停的將自己棒槌大小的陽具,死命的向女孩兒的食道內頂。「操,這逼嘴真不錯,操你媽嘴……以後你要給我練到能把卵子都含進去的水平,一定要用你的鼻子能碰到老子的肚子上才算……啊……操……我操你媽個逼的賤人,你想死……」卻是娜娜抱瞭同歸於盡的決心,狠狠地一口要在瞭沙強的陰莖上。沙強在猝不及防下,被劇痛和驚嚇驚醒瞭美夢。他抬起一腳,「砰」的踢到瞭娜娜的頭上。可憐的女孩兒如同斷瞭線的風箏般,從桌子上跌倒地上。她在昏迷前隱約看見沙強跪在面前,聽見他痛苦的雙手捂著他自己的下體嚎叫。
我咬到他瞭嗎?終於報仇瞭……為什麼周圍白白的一片,這是生命的終點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