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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徹底第攤牌

  一

  「五。一」,天放晴瞭,雪後碧空如洗,陽光燦爛。雨睡瞭一夜好覺,心情也不像昨日那般糟糕瞭。她和贇是在離她傢不遠的運河邊上相會的,贇的自行車把上掛著雞鴨,車筐裡裝著煙酒和蜂王漿什麼的。雨隻要一看到贇,心裡就敞亮,昨日的鬱悶也煙消雲散瞭。她笑著說:「怎麼買瞭這麼多東西?」

  贇說:「第一次見未來嶽父,得給人傢留個好印象嘛。」

  雨嬌嗔道:「你也學會不害臊瞭?誰是你未來嶽父呀?人傢也沒說一定要嫁你!」

  雨這麼一說,贇的臉都紅瞭,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雨看到贇如此單純,既心疼又覺欣慰,忙說:「跟你開玩笑呢,快走吧。」

  贇這才說:「你真要不嫁我瞭,我也沒辦法,你這麼好的姑娘,肯定有的是人追你,可是我會難過死的。」

  雨說:「贇哥,你說的是真心話嗎?告訴你,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不好,想甩瞭我,我就先殺死你,然後自殺。」

  他們一路說著體己的話,來到雨傢。雨敲瞭敲門,是父親開的門,他一看見站在雨身後的贇,就露出瞭滿意的笑容,拍著贇的肩膀說:「啊,這小夥子,我認識呀!」

  贇有些不好意思地行瞭個禮:「張叔叔好!」

  此時,嫩雨的母親也過來瞭,親切地說:「小張嗎?啊,長得真像你媽媽。我和你的父母很熟。」

  贇連忙又行瞭個禮:「阿姨好!」

  進屋後,贇被讓到沙發上坐下,張書記和嫩雨的母親看著坐在那裡的贇兩條修長的腿,都十分欣慰,他們沒想到張電工的兒子出落得如此一表人才,隻有這樣的堂堂男兒才配得上他們的寶貝女兒呢。想到昔日的劉平、王江、小包,怎能跟眼前這個青年相比?贇從沙發上站起來,把中華煙、五糧液酒給瞭張書記,把蜂王漿給瞭嫩雨母親。雨笑瞭:「就沒有送我的東西?」

  贇說:「雞和鴨是給你的,看你那麼柔弱,多吃些,長胖點。」

  這時,嫩嬌從車站接嫩燕回來瞭。嫩燕這個「五一」有幾天假,正好回傢,也要看看未來的姐夫。她們姐妹和贇打過招呼後,贇發現,雨傢三姐妹還真就屬老大嫩雨長得最漂亮迷人。當然,她的兩個妹妹也都不錯,但是跟雨一比就遜色瞭。嫩燕比雨高一些,也健壯一些,胸部比雨的要豐滿不少,屁股也好像比她姐姐的更大,但沒有雨白嫩。贇多看瞭嫩燕幾眼,因為她身著軍裝,顯得很有精神。

  贇對女兵情有獨鐘,他心想:我的雨如果也是女兵該多好。嫩嬌則比雨矮一些,眼睛不如雨那般明亮……

  幾個姐妹進廚房幫媽媽做飯去瞭,妹妹們逗著姐姐雨:「姐姐,真有眼光,我們未來的姐夫好帥呀!」

  「個子也挺高呢!」

  嫩燕此時想起瞭姐姐曾在自己臥室裡被劉平摳屄的情景,心裡多少為贇鳴不平。

  雨說:「去,別瞎說話。」

  幾個姐妹在廚房逗著,贇就坐在外屋和張書記嘮嗑。張書記居然對當代文學很感興趣,和贇一會嘮莫言,一會談梁曉聲……

  後來,贇就在雨傢吃瞭午飯,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心愛的對象傢吃飯,本來他飯量很大,可是他不想讓未來的嶽父母笑話他,所以,他還是沒敢放量吃。

  飯後,贇就告辭瞭,他和雨要一起去新房那邊。贇走後,雨的全傢人一直在議論贇,他們一致認定,雨和贇二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更何況贇身材又很好。

  雨若果真嫁給小包,實在太委屈她瞭。但是,雨的父母又不無憂慮,雨和小包處瞭那麼久,兩個人都曾睡在瞭一起,早晚也是個麻煩事……

  不說雨全傢人談論著雨和贇的事,隻說雨、贇二人離開雨傢後,騎車前往新房。行到半路,路邊,那幾個賣羊肉串的新疆人又出現瞭,他們一下子就認出瞭雨,便停止叫賣,沖著雨吹起口哨來。贇見那幾個新疆人吹口哨,便停下車走瞭過去,雨根本來不及阻止他。

  贇對那幾個新疆人說:「你們賣東西是吹口哨而不是吆喝呀?」

  說著,買瞭幾根羊肉串,他在雨傢沒完全放開肚量吃飯,所以,想再吃點東西。又是那個小胡子新疆人眼睛望著站在遠處的雨問贇:「朋友,那個漂亮姑娘是你什麼人?」

  贇說:「是我女朋友啊!問這個幹什麼?」

  小胡子笑瞭:「你女朋友像仙女一樣,你要好好看住她,要不她會跟別人跑的的。」

  贇笑瞭:「隻要不跟你去新疆就行!」

  說完付瞭錢,拿著羊肉串回到雨身邊。

  雨有些不安地問贇:「那些賣羊肉串的跟你說瞭什麼?」

  贇說:「沒什麼,誇你漂亮,讓我看住你,要不你會跟別人跑的。」

  雨臉紅瞭,遠遠地看瞭小胡子一眼,小胡子又向她響亮地吹瞭一聲意味深長的口哨。是啊,前天就是在這裡,小包摟著她的腰,在小胡子的攤上買瞭羊肉串。

  在新房裡,贇拿著羊肉串,喂給雨吃一口,自己吃一口,既然是贇買的肉串,雨吃著就有滋有味。

  吃過肉串,二人並肩坐在床上,贇說:「今天時間這麼充裕,我真想看看你和可怡摔跤的錄像帶。」

  雨才想起一直沒去老馬那裡要回錄像帶,她有些不好意思瞭:「別急,這幾天我就把錄像帶取回來。」

  贇又說:「喜歡我給你買的旗袍嗎?真想看到你穿旗袍的樣子,一定會迷死人的。」

  雨的心裡一揪,想到第一次穿上贇給買的衣服,就被小包玩個半死,丟死人瞭,也真恥辱。她對贇說:「我穿上你買的旗袍,大傢都說漂亮。可是今天天氣有點涼,我就沒穿。」

  雨覺得十分愧對贇,不覺心疼起贇來,就輕輕撫摸他的滿頭卷發。被雨撫摸著,贇覺得既舒服又溫馨,就像盛夏時節,身上拂來一陣清風;又如嚴冬裡被溫暖的陽光照耀;更像幹渴時飲瞭一口甘泉……盡管他是一個謹慎的人,盡管他無比珍惜嫩雨,可是,被雨這麼溫情地撫摸著,看著雨緊繃在褲子裡的圓潤大腿,他還是沖動瞭。沖動的結果就是,他把手按在瞭雨的大腿上……

  贇渾身劇烈地哆嗦瞭一陣,這是雨的大腿帶給他的刺激。他沒想到雨的大腿這麼肥美,如此柔軟而富有彈性。二十八歲的贇曾處過幾個對象,盡管從未和那些女人發生過實質性的關系,但摸一摸摟一摟的事還是經歷過的,他從未感覺過哪個姑娘的大腿有雨的這般美好。

  雨也被贇摸得很舒服,她一動不動,任由贇摩挲著,她既怕嚇著老實巴交的贇,又怕贇認為自己是個過於隨便的女孩。她覺得被贇這般摸著,比挨別人操更舒服,這是一種含情脈脈的感覺,有一種難言的溫馨。她的屄裡淌出瞭騷湯淫汁,喘息聲也在加快,她有點把持不住瞭,頭一偏,靠在瞭贇堅實的肩上。贇便撫摸起她的垂腰秀發。而後把她的頭扳過來,與她接吻。他們的舌頭在口腔裡攪動著,贇的手摸在瞭她屁股上,兩個人身體同時一軟,一起倒在瞭床上……

  雨的口氣清新馥鬱,令贇陶醉。那曾經使贇無比癡迷的大屁股,眼下就真實地在他手掌下。第一次發現雨屁股很美就是在研究院晚會上,雨被可怡壓在身下,扭動並抬起屁股掙紮的時候。後來,在遊泳館,雨身穿泳衣,她的屁股就更加清晰地呈現在贇面前……是啊,贇多少次幾乎抑制不住自己,想摸一摸這能迷倒千百男人的大屁股,可他一直克制著,因為他怕姑娘受到傷害,他擔心姑娘一氣之下與他分手。贇處的第二個對象,就是因為贇當時出於好奇,摸瞭一下那個女孩的屁股,結果,那個女孩哭瞭,還給瞭他一個耳光,後來他們就分手瞭。當然,即使那女孩不打他耳光,他也要和她分手,那女孩屁股太小瞭,贇摸上去沒有出現任何生理反應,他總不能和一個不能給自己帶來性快樂的女孩生活一輩子吧?

  現在,贇終於摸到瞭雨那令他神往的大屁股,的確夠大夠軟,他一摸到那綿軟的屁股,下身就立刻膨脹瞭。

  贇把雨弄得俯臥在床上,他後腦勺枕在雨肥膩的屁股上,靜靜地躺著,充分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他感覺這屁股像沙發,但比沙發更有彈性;又像吹鼓的氣球,卻比氣球更柔軟。雨的屁股每稍稍動一下,贇的雞巴都會一挺。

  雨默默地承受贇枕在她屁股上的重量,她很想對贇說:「寶貝,要是喜歡,你就枕在我屁股上躺一輩子吧,我親愛的贇哥……」

  現在,她的屄是濕乎乎的,她想:贇哥能聞到我那裡的氣味嗎?他會不會因此煩我?贇當然聞到瞭雨那淫臊氣息,他格外喜歡這氣息,雞巴堅硬著,但是他在克制自己,他現在不能動雨那裡,雨在他心中是那麼聖潔,枕在她屁股上就已經是對她的褻瀆瞭!

  贇一翻身,整個壓在雨身上,雙手去摸雨的乳房。口中說:「雨妹……我、我今天……有點控制不住瞭……你不要生氣,不要認為我變態……」

  雨心裡感動起來,他知道,贇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就是因為他太看重她瞭。雨說:「贇哥,我是你的人,我一切都屬於你!」

  她認為贇是需要她鼓勵的。雨也有些奇怪,像贇這樣儀表堂堂的陽剛男子竟會如此溫柔。其實,她有所不知,越是男子氣十足的男人,就越疼愛自己中意的女人。反倒是那些歪瓜劣棗,或女裡女氣小白臉們的男人最變態,他們或不珍愛女人,或對女人唧唧咯咯,唧唧歪歪,或變著花樣在肉體上和精神上折磨摧殘女性。

  贇隔著雨的絲質內衣,摸到瞭雨戴在乳罩裡的乳房。雨的乳房因為較小,所以她的乳罩上有一層海綿,很有彈性。贇其實並未真正摸到雨的乳房,但他也沒再深入。他覺得今天已經夠幸福瞭,甚至這幸福超出瞭他原有的想象,他摸瞭雨的屁股!盡管隔著褲子,但雨屁股摸起來,那手感還是出乎他意外的美妙。他不能再過分瞭,他必須呵護雨,因為那是他未過門的媳婦。誰能不珍惜自己的未婚妻呢?

  他們纏綿到傍晚,在街上贇請雨吃瞭晚飯,才送雨回到她傢樓門外。分手前,贇說:「明天上午我來接你,一起去我傢吃飯。」

  雨想起上次去贇傢,贇父母對她的冷漠態度,不覺心有餘悸:「我很……怕你爸爸媽媽,希望他們不會像上次那樣不理我。也許,是我不小心惹他們生氣瞭。」

  贇說:「放心,小寶貝,我保證他們不會像上次那樣瞭。」

  雨望著贇騎上車後,才走進樓門。然而在樓門裡,又發生瞭不該發生的事,可惜贇一概不知……

  第二天,五月二日,贇興高采烈來到雨傢接雨。但卻意外得知:雨從昨天和贇出門後,到現在也沒回傢。雨的父母說:「我們還以為嫩雨一直和你在一起呢。」

  贇摸不著頭腦瞭,昨天他親自送雨到樓門口的啊,一切都好好的,怎麼今天就出瞭這事?贇為雨擔心起來。五月三日,他又忐忑不安地來到雨傢,他幾乎絕望瞭,雨依舊沒回傢!

  雨的父母也急瞭,生怕寶貝女兒出什麼事,一傢人和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雨的父親甚至找來瞭在公安局工作的戰友。戰友得知情況後,出去轉瞭一圈,回來說:「估計沒什麼問題,有幾個在附近賣烤羊肉串的新疆人說,五月一號下午五點半左右,他們看見一個漂亮姑娘和一個小胖子一起走瞭。根據他們的描述,那個漂亮女孩應該是嫩雨。」

  此時,雨的父母明白是怎麼回事瞭,他們不好意思正眼看贇瞭。他們知道,那個小胖子是小包……

  贇卻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五月四日,贇又特意往雨的單位打瞭電話,他實在擔心著雨。接電話的是老狄,他說嫩雨組織全院團員過青年節,去東城山郊遊瞭。贇雖然對數日不見雨的蹤跡有所懷疑,但得知她安然無恙,一顆提著的心還是落地瞭。對贇來說,隻要雨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二這些天,雨的確和小包在一起。

  「五一」那天傍晚,贇離開雨後,雨剛進樓門,小包就從樓道裡鉆瞭出來。

  他氣哼哼地問雨昨天早上為何偷偷溜瞭,又問雨今天一整日去那裡瘋瞭,和誰在一起……

  雨沒好氣地回答:「你管不著!」

  小包便說:「我們現在還是戀人關系,你是我未婚妻,我怎麼管不著?」

  他嚇唬雨,稱雨的裸體照片還在他手中,如果雨還是這樣不聽他話,待上班後,他就把照片貼到單位宣傳欄上,讓全院人好好欣賞雨。

  雨正色問小包:「你想怎麼樣?」

  小包便讓雨去他的住處,他要和雨好好談談。雨實在沒辦法,連傢門都沒進,就和小包走瞭。

  路上,小包看到賣羊肉串的,就又去買羊肉串。小胡子看見小包身後的雨,又調皮地吹瞭一聲口哨。他也在納悶:白天還看到這姑娘和一個英俊的小夥子在一起,現在怎麼又與醜陋的小胖子同行瞭?

  來到小包住處,一進屋,小包就把雨扛在瞭肩上,說道:「昨天早上我醒來,一看你沒影瞭,別提多鬧心瞭!你是不是應該受到懲罰?」

  說著,用力拍打起雨的屁股來。雨剛被贇摸過揉過的大屁股,轉眼間又被小包拍打,且小包來勢更猛,雨的屁股可真沒白長。

  雨叫著:「小包,快放下姐,姐被你扛得頭暈!姐有話跟你說。」

  小包拍夠瞭雨的屁股,又揉起她屁股來:「你有屁快放!」

  雨說:「小包,你總是這麼欺負姐,有意思嗎?我們還是分手吧。」

  小包一把將雨拋到床上,雨身體在床墊上彈瞭幾下。小包按住雨,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探入乳罩,不客氣地狠狠抓住雨的乳房,不解恨一般用力捏著。白天,贇曾小心翼翼地隔著乳罩摸過一陣,他舍不得,也不好意思像小包這樣揉搓自己的心上人。贇不忍下手的地方,小包卻肆無忌憚地下狠手把玩。

  小包說道:「我的美人,最近你怎麼一見我就提分手的事?難道你忘瞭我們在一起時的美好時光瞭?你以為你看上的那個王八蛋會真的愛你嗎?呸!等他用大雞巴操完你,就會不要你瞭。你還沒吃過劉平、王江的虧嗎?」

  雨的乳房被小包抓疼瞭,她雙手扳著小包的手腕,哭哭嘰嘰地說:「小包,你就放過我吧,我不喜歡你,隻喜歡他,就算他不要我瞭,我也不會跟你的。我陪你好幾個月瞭,你幹瞭我這麼多次,從來沒有一個人對我這樣過呢。哪個女人能讓你這麼弄?你這麼欺負我,我要告訴爸爸瞭,讓他在公安局的戰友以流氓罪抓你。」

  雨的眼淚委屈地流瞭出來。

  看見雨流淚瞭,小包還真有些心軟瞭,他用手拭去雨臉上的淚水說:「雨姐,別哭瞭。我不是成心欺負你,而是太愛你瞭。其實,我就是想讓你快樂嘛,既然你覺得和我在一起不開心,那……為瞭你的幸福……我同意……」

  雨坐瞭起來:「你同意分手瞭?」

  見小包紅著眼睛點瞭頭,雨又問:「那……把你說的那些照片給我吧。」

  小包雙手一攤:「啥照片?雨姐,你看起來那麼聰明,可實際上卻這麼傻,你見我拍過你的裸體嗎?我是唬你的,就是為瞭讓你聽我的話。」

  雨叫瞭一聲:「小包,你太缺德瞭!」

  便整理好衣服要往外走。

  她以為真的可以就此擺脫小包瞭,但小包卻攔住瞭她:「雨姐,大美人,你就這麼走瞭?咱這可叫分手和告別啊。」

  雨問:「你想怎麼樣?」

  小包雙手掏到雨的襠下,一前一後扳住雨的屁股和陰部,將她抬著抱起:「分手總要有個告別儀式吧?」

  雨屄和屁股溝卡在小包的手上,既難受又刺激,她怕上身失去平衡栽倒,一下子摟住瞭小包的脖子,戰戰兢兢地問:「什麼儀式?」

  小包把雨放倒在床上,隔著褲子揉弄雨屄,這是贇至今都舍不得碰一下子的神聖禁地。「欠操的娘們,要分手,也得讓我操夠你!操得你大屄冒水開花,操得你肥屄咧嘴,操死你!」

  小包說著,脫下雨的褲子。他發現雨的內褲是濕的,且騷味刺鼻,便罵:「蕩婦,嘴上說分手,騷屄倒想讓我幹呢。連她媽的內褲都濕瞭,你自個聞聞有多騷?有多臭……」

  說著,把內褲蒙到雨的臉上。雨果然嗅到自己的內褲散發著強烈的淫騷之氣,且濕乎乎的。她知道,這是白天與贇纏綿時流出許多騷水弄的,現在反受到小包的恥笑。她就任由自己的騷褲衩蒙在臉上,心想:權當是在和贇做愛吧。一想到贇,「咕咚」一聲,屄裡止不住又流淌出騷水來……

  小包見雨屄騷水洶湧,將硬雞巴「滋」一聲,狠狠的插入雨屄中。雨「呃」地痛叫一聲。小包罵道:「蕩婦,今天有沒有和那個……王八蛋幹過?你這臭屄……夾得真他媽的緊……」

  雨的嫩穴已被小包的陰莖塞滿,連一點空隙也不剩瞭。

  雨呻吟起來:「沒有……他……他哪像你這麼壞……他舍不得碰人傢嘛……他說隻能結瞭婚再……再……啊……啊……小包,你大卵子……撞得姐屄都麻瞭……

  你真狠……呃……」

  「那個烏龜王八蛋……叫什麼名字……」

  小包一邊用力抽插一邊問。雨閉上眼睛,被小包操得臉都扭曲瞭:「他……他叫……釰……贇啊……呀……我的贇哥哥……啊……」

  雨一喊到贇,肉洞就一緊,並縮動起來,小包舒服到瞭極點。

  「贇?媽的……叫屄還差不多,現在……他女朋友就被我操呢……他……他還裝雞巴聖人……還要等結婚時再操屄呢……老子給那個王八蛋早戴上綠帽子瞭……哈哈……我現在才……知道……幹別人的對象……更……更舒服……雨姐……你沒覺得我今天操你特別有勁……嗎?」

  「啊……啊……小包……唉呀……你的大雞巴……快……快把我……小屄屄撐破瞭……啊……都幹到底瞭……媽呀……都到子宮瞭……」

  雨浪叫著,劇烈地扭動著屁股。

  小包愈加興奮:「我所以這麼來勁……就是……因……因為……我們分手瞭……你成為那個王八蛋贇……的對象瞭……啥時候老子見……見他個大烏龜……

  看看被我幹的女人找瞭個什麼樣的對象。雨姐……我今天……要……要幹大你的肚子……灌你一肚子精……讓你的大白肚子裡懷上我的孩子……讓王八……蛋……贇……為我養一輩子孩子……哈哈……撐開你……幹破你……的爛屄……小臭屄……」

  「啊……噢……不……不要……人傢不要懷你的孩子……我要為贇哥生……生……我和他的……啊……小寶貝……啊……你這個壞蛋……臭流氓……操得我好舒服……喲……」

  雨在小包強有力的沖擊下,浪叫不止,這更令小包興奮。

  他望著雨漲紅的面孔,一下比一下撞擊得更加有力。雨屄每一次收縮,都會被小包的雞巴用力捅開,她的身體隨著小包的一次次抽動,被拖帶得彈瞭起來。

  「你今天……臭……臭屄真緊……夾得我老二實在……舒……舒服……啊……以後你每回跟你王八蛋贇約會……之……之後……我都要用大雞巴插你臭屄……這樣才更有意思……你這個千人操萬人幹的……賤屄……臭婊子……大翻屄……」

  「哦……喲……人傢的大翻屄是欠你的啊……你見我就幹……啊……贇都沒碰過我這裡……喔喲……」

  雨身體開始瞭抽搐。小包爽到瞭極點:「你這個欠操的騷貨……」

  當小包火辣辣的精液射進雨屄後,雨已翻愣著眼睛昏厥瞭。

  就這樣,五月一日晚到五月四日晨,當贇正為尋找雨而急得吃不下睡不著時,小包卻一直在操雨。這期間,小包共操雨八次。而且雨除瞭被小包操之外,還要給他做飯,收拾房間……

  贇在五月五日下午,才見他日思夜想的雨。這天下班後,雨迫不及待想看到贇,她同樣也想贇瞭。雨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前往新房。路上,賣羊肉串的小胡子又沖她吹口哨,還笑嘻嘻地問她:「美女,你有幾個男朋友啊?把我們幾個也算上吧!」

  雨沒理他們。

  還好,贇果真在新房,他正在這裡回味著與雨溫存時的幸福情景。雨見到贇,一下子就撲到瞭贇的懷裡,贇也動情地緊緊擁抱著她。雨今天下身穿的是王江送她的那件滑冰褲,有彈力的褲子緊繃著雨渾圓肥翹的豐臀,褲襠線深深勒進縫裡,使她顯得分外誘人。贇望著女友曼妙的曲線,眼都直瞭,他摟緊雨說:「雨妹,我真想你,我決不能讓別人奪走你,你要永遠屬於我!」

  他其實猜到瞭,雨這幾天可能跟別人在一起,多半是和那個小胖子在一起,但他不願多想下去,隻要雨還對他好,他就不多問雨什麼。雨也把頭靠在贇懷裡說:「贇哥,我也決不讓你離開我!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你如果不要我瞭,我就殺死你!」

  贇隔著又薄又軟彈力十足的滑冰褲,輕撫著雨的屁股,那是一種滑溜溜的細膩感覺,美妙極瞭。雨問:「贇哥,我好不?」

  贇說:「你最好,你是我見到的最好的女孩。」

  雨又問:「喜歡我這麼穿嗎?」

  贇說:「太喜歡瞭!以後在我面前就這麼穿。」

  雨說:「我這麼穿。別人會笑話我的,笑我像光屁股一樣。」

  贇說:「那是別人眼饞。我就是想讓別人眼饞,眼饞我有個漂亮的雨妹,而他們沒有。」

  兩個人相擁瞭一會,雨說:「贇哥,我們看錄像吧。」

  贇高興地說:「好啊,你把那盤錄像帶拿來瞭?」

  雨搖搖頭:「不是我們單位聯歡會的錄像,是昨天團員到東城山活動的錄像。」

  聽雨這麼一說,贇好像很失望,熱情頓時減瞭不少。

  雨也不管他高不高興,隻顧拿出錄像帶,打開電機和錄像機,把帶子塞進錄像機裡……

  贇看到錄像,果然被吸引瞭,看著看著,他摟住瞭雨,呼吸聲也急促起來……

  原來,「五一」之前,雨就安排好瞭,「五四」這天,研究院全體團員到東城山遊玩。四日早上,雨和小包一起離開小包的住處來到單位。那時,她屄裡還流淌著小包的精液,小肚子也鼓溜溜的灌滿瞭漿。雨在自己辦公室的櫃子裡拿瞭攝像機,出來時,團員們已集合完畢。

  單位派出一輛大客車,將他們送到東城山。東城山隻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但是從去年開始,這裡增加瞭許多遊樂設施和遊藝項目,倒是很好玩。雨領團員們就是來領略這些遊藝項目的。

  團員們最愛玩的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個遊戲。那是一座人工池上,搭瞭一座獨木橋,橋下池中,堆滿海棉球。人若從池上掉下去,皮毛不傷。

  玩法是,兩個人從池頭獨木橋兩端同時上橋,往池對岸沖,沖過橋去拔下對方橋頭的旗幟就算獲勝。但是比賽雙方肯定會在橋中央相遇,這就叫「狹路相逢」,相逢雙方要想方設法將對手推下橋去,掉下去的人就摔到瞭池中海棉球堆裡。留在橋上的人自然可以順利過橋,拔下對岸的旗幟,獲得勝利……

  雨將全體團員分成兩夥人馬,每夥男女人數都是同等的。她的意思再明確不過瞭,那就是讓男的和男的交手,讓女人和女人交鋒。可是,讓雨感到難堪的是,居然誰都不願意和她一夥。因為大傢都看到過她在迎春聯歡會上被可怡痛摔按倒在地的狼狽相。這個可怡,居然給她留下瞭如此名聲。可是也好,畢竟她因此得到瞭贇。 雨到底是團委書記,是活動的組織者,最後,她強令其中一夥人接納瞭自己。這夥人中包括小其和小包。

  遊戲開始後,大傢玩的果然開心,年輕人嘛,喜歡顯示自己的力量和勇氣。

  但是,比賽快結束瞭,雙方也還沒分出勝負。因為在獨木橋上,往往有勁也難以發揮優勢,雙方相遇後,扭扯幾下,就會雙雙「落水」,掉進海棉池中,這當然就是平局瞭。

  輪到雨上場時,兩夥人馬中,還沒有一個人獲得勝利呢。可是雨的上場,卻使均勢的天平傾斜瞭。雨利用自己團委書記的「職權」,「以權謀私」,抽簽時作瞭手腳,特意給自己挑瞭個最弱小的對手。那是去年新來的一個沒考上大學的高中畢業生,才十八歲,身高隻有一米五0,看上去也蠻瘦小,她是大集體編制的打字員。雨心想:我贏不瞭別人,難道還贏不瞭她?

  雨和小打字員在橋中央「狹路相逢」,她們相互推搡著,都想一舉把對手推下去,可是,雙腿卻都戰戰兢兢。打字員比雨想象的有戰鬥力,她雖然瘦小,但未必就比雨的力氣小,雨身上的肉發暄發軟,打字員的肉不多卻結實。加上打字員個矮,重心低,更容易在獨木橋上掌握平衡,雨就無法把她推下橋去。更嚴重的是,雨一連多日被小包奸污,體力很快就處於下風瞭,而且反應也遲鈍起來,身手就不如對手敏捷。雙方僵持瞭一陣,雨已經嬌喘籲籲,頭腦發暈,不會做動作瞭。見雨漸漸力怯,打字員就越戰越勇,她忽然一貓腰,把雨的一條大腿抱住瞭。雨這就不知道該如何脫身瞭,她單腿在橋上力支著,無法進行反擊瞭。打字員把她往前一掀,雨「媽呀」叫瞭一聲,雙手在空中劃拉瞭幾下,身子往後一仰,掉進海棉池中。打字員興高采烈沖過橋去,拔掉瞭旗幟。

  對方陣中,好一陣歡呼聲。而雨這邊陣中,卻是一片埋怨。「這個嫩雨,中看不中用,看樣子漂亮女人就是不行!」

  「人傢可怡還漂亮呢,也沒像她這樣上場就輸啊。」

  「哈,她是我們這些團員中惟一的黨員嘛,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物,所以,她就是惟一輸掉的人瞭。」

  「連小丫頭都打不過。」

  「……」

  盡管大傢說的是玩笑話,有的女同事還是摟著雨脖子笑嘻嘻地說這些話的,但雨還是挺難為情的。而這些過程,也都被小其用雨的攝像機全部拍攝瞭下來。

  雨很快就制定瞭一個「復仇」計劃,在橋上的失利,她要在橋下贏回來!仍是原有的兩夥人,每個人的對手也還是相同,但是這回不在橋上進行爭奪,而是在橋下的海棉池中較量。就是,雙方對手從各自岸邊直接下到池子裡,向對岸沖。

  二人在海棉池中相逢,誰能摔倒對手,誰就可以沖上對岸,拔下旗幟。

  比賽就按雨制定的規則進行,雨的想法是:在橋上爭奪,偶然性太大,身體稍一失衡,就會「落水」。而在池子中,實力就是決定因素瞭。她不相信自己實力不如打字員,她決心在這一輪較量中打敗打字員,挽回顏面。

  橋上的爭奪,除瞭雨和打字員分出勝負,其他人都是以平局收場。而這一輪的池中遊戲,便少有平局。雨的這一方因為有瞭小包和小其這樣的實力派人物,比賽就占瞭優勢。盡管他倆並不是草原跤手,但是蒙古民族與生俱來的摔跤天賦,讓他們面對這些大城市青年,還是可以輕松取勝的。這一輪中,對方陣中的可怡也丟瞭面子,被一個比她矮的對手摔到瞭。可怡以為雨一定會幸災樂禍,可是,她發現雨的眼睛隻盯在小打字員身上,並做著準備活動。可怡才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瞭,真是卑鄙,雨從來都不曾敵視過她啊。

  又輪到雨上場瞭,上陣之前,小其把攝像機交給可怡拍攝,她自己則友好地在雨屁股瓣上拍瞭一巴掌,鼓勵她:「加油,給咱們這一方爭口氣!」

  小包也不甘示弱,同樣在雨的另一片屁股上拍瞭一掌,且拍得更響亮:「雨姐,加油!」

  雨瞪他一眼:「煩人,這麼多人面前,少動手動腳的!」

  小包一笑,心裡卻在想:「又跟我裝瞭,等我大雞巴捅你臭屄時,你就原形畢露瞭。」

  在海棉池中,雨和打字員交起手來。由於海棉球太多太軟,她們都有些站不穩,但還是比在橋上較量時更容易發揮實力。二人揪扯中,雨感覺到小打字員的力量的確不如小其,甚至不如可怡,更不如她在戰鬥中相遇的越南女孩瞭,心中便平添不少信心。

  雨聽到小包和小其的聲音傳過來:「嫩雨,加油……」

  正想著怎麼發力取勝呢,卻一不留神被小姑娘摟住瞭腰。這樣,雨有勁也使不出來瞭,身體被人傢控制住瞭。小姑娘一用力,雨雙腿竟然一軟,跌坐在海棉球堆裡。打字員又乘勢壓倒雨。海棉球吞沒瞭雨,她身上還壓瞭個小女孩……

  贇看得目瞪口呆,手一直在身邊雨屁股上摸著。當錄像畫面上出現雨第二次上場前,小其和小包鼓勵她,在她屁股狠拍巴掌的情景時,雨一下子嚇傻瞭,後悔自己太大意,怎麼沒刪去這一段?她等待著贇的發怒和質問,等來的卻是贇更起勁地揉她的屁股。

  錄像看完瞭,雨問:「我是不是非常掉價?」

  贇卻抱起雨,捧著她的屁股,狂吻她。贇托抱著雨在屋裡來回走著,像遊街一樣。雨雙腿夾在贇腰上,頭伏在贇肩上,雨想:「他的力氣真大,還沒有一個人能這樣托抱著我走這麼長時間呢。」

  這天,他們又纏綿瞭很久,贇很喜歡那盤錄像帶。他說:「一看到我心愛的女朋友被別的女人摔倒,我就有一種說不出刺激。」

  他留下瞭那盤帶子,說要慢慢欣賞。

  贇又說,他們學校浴池正在重修,他沒地方洗澡瞭,明天想上街洗澡去。雨突然想起,明天研究院浴池對男職工開放,立刻說:「明天到我們單位洗澡吧,我和浴池守門老師傅關系很好,我送你進去。」

  這回,贇一直把雨送回傢門口,看他開門進屋才離開。

  三

  當晚,贇是在新房住的。他將雨送來的錄像看瞭一遍又一遍,越看越興奮,雞巴硬得都要斷瞭。看他未婚妻被一個十八歲的瘦小女孩一再擊敗,他覺得不可思議。如果說雨敗給可怡還有情可原,因為可怡畢竟比雨身材高,體重大。可是這個才一米五的打字員卻能把雨摔倒,太刺激瞭。贇的頭腦中有個頑固的念頭,他不知道這是否屬於變態,那就是男人越強越好,男人應該有戰勝一切的勇氣和力量,這才叫男子氣概。而女人,應該越柔弱越好,女人如果能被任何對手用武力擊敗,那麼這個女人一定就很有女人味瞭。這也正是贇看到雨被可怡打敗後,別人都恥笑雨,而他卻無法抑制地喜歡上瞭雨的原因。

  看著錄像,他一個勁地手淫,口中無數次的呼喚:「雨妹,我親愛的雨妹……」

  同一個晚上,雨為贇織著沒織完的毛衣,不時停下來手淫一番,腦子裡想的也是贇。 回味著贇手捧她的屁股,在屋裡遊街的情形,她曾感覺到贇的雞巴硬硬地貼在她小肚子上,也感覺到瞭贇胸大肌的飽滿結實,聽著贇的喘息,雨屄濕瞭。

  她多麼渴望被自己心愛的人幹啊!而贇越是克制著自己不操她,她就越發覺得贇是那麼有吸引力,就越喜歡贇。第二天,五月六日,贇下午來到瞭研究院門外,雨正在這裡等他。贇挽著雨的細腰,走進院裡。可是,進瞭院門,贇卻把手放開瞭。雨多希望贇一直挽著自己的腰啊,她想讓研究院的人看一看,自己有個多麼棒的男朋友。

  他們一直來到浴室門外,雨對守門的老頭說:「老師傅,這是我男朋友,讓他進去洗澡吧。」

  老頭一笑:「那還說啥,自己人,進去吧。」

  贇想給他錢買票,老頭直擺手:「不行不行,小張的男朋友洗澡,我怎麼可以收錢?」

  贇道謝後,朝雨揮揮手,進瞭浴室。

  雨離開贇後,立刻騎車去老馬那裡,她要取回錄像帶,因為她看到贇那麼喜歡她的錄像,看完錄像後對她那麼恩愛,她就急著要把丟在老馬那的錄像帶取回來。

  贇進到浴室後,滿目霧氣,看不清什麼。他摸到浴池,就坐進去先在熱水裡泡一泡。入水後,他眼睛漸漸適應瞭,也看清瞭浴室中情況。坐在他身邊搓大腿的這個人,不正是在迎春晚會上像蒼蠅一樣圍著雨打轉的小胖子嗎?就是他,在劍終和可怡的婚宴上,還肆無忌憚地拍過雨的大屁股,聲稱雨是他愛人。雨「五一」傍晚直到「五四」清晨失蹤,多半跟這傢夥有關。因為雨父親在公安局工作的戰友說,那些賣羊肉串的人反映,疑似雨的漂亮姑娘「五一」傍晚和一個小胖子在一起。還有,昨天雨拿來的錄像帶裡,他還看見雨在第二次上場前被這小子狠狠地拍瞭屁股,那樣子就好像在拍自傢孩子,非常隨便。贇都沒舍得如此用力地拍打過雨……贇這麼想著,就恨恨的盯著小胖子,這個矮胖醜陋的傢夥,憑什麼對雨那麼放肆?

  不錯,在贇身邊洗澡的小胖子,正是小包。贇當然不知道,這個不起眼的小胖子,在三個多月裡已經操瞭雨二百二十多次瞭,而且許多次還對雨進行瞭性虐待……

  小包並不認識贇,也沒往贇這邊看,隻是在認真搓洗。

  贇在這裡氣哼哼的註視著小包,與此同時,雨已經到瞭老馬傢。

  老馬見雨來瞭,哪能不喜出望外?兩個月前,他又處瞭一個對象,可是不行,陽萎老病復發,隻要一聽見那女人喋喋不休的說話聲,嗅到她口中的臭氣,看見她橫眉立目的樣子,老馬就惡心。於是隻和那女人處瞭一個月,就不得不分手瞭。

  他何曾不想找雨?甚至跑到他堂姐馬姨傢,扒著窗子往外看,希望能看見雨。

  他倒是看到過雨,不過雨是和一個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還摟著雨的腰,更確切地說,是摟著雨的屁股。他問過馬姨,知道小胖子是雨的對象,老馬就心灰意冷瞭,不再惦記雨。

  雨來到老馬傢,說明來意。老馬殷勤起來,打開電視和錄像機,又拿出足有三四十盤錄像帶,告訴雨,所有的錄像帶都在此,不知哪一盤是雨想要的,錄像帶上也沒做記號,她讓雨一一查看挑選。

  老馬說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他那麼仔細的人,是否有可能把東西搞得這麼亂?

  連個記號也不做。反正,現在雨隻能慢慢查找,要在此逗留些時間瞭。雨查看帶子,老馬就去做飯。其實也很簡單,無非用電飯鍋悶上米飯,再將牛肉西紅柿一鍋用文火燉上,啟開兩盒魚罐頭,有十幾分鐘就搞定瞭。

  他回到房間時,雨正在電視櫃前哈著腰撅著腚,往錄像機裡塞進錄像帶呢。

  老馬的這些帶多是他四處收集的黃帶,此時,屏幕上出現一個威武高大,一身體毛的老外,正用大雞巴在一個金發女郎籃球大小乳房上蹭著……

  老馬可不想看錄像,眼前有比錄像更好看的,那就是雨的屁股。雨今天穿的仍是那件滑冰褲,緊繃著她豐滿肥圓的肉感屁股,褲線深深勒進屁股的肉縫裡,將其豐臀一分為二。雨正俯身按著錄像機的鍵鈕,呈彎腰抬臀姿勢,身體稍稍彎曲,屁股高高抬起,大腿像要夾住肥屄似的並攏著,繃緊的滑冰褲將她的陰部輪廓清晰勾勒出來。在老馬看來,這絕對是一副欠操的樣子。

  雨說:「唉呀,老馬,你怎麼盡是這種不堪入目的錄像?」

  老馬沒回答她,而是悄悄伸過手去,隔著滑冰褲,手指摸進雨的屁股肉縫裡。雨沒動彈,也沒說話,隻是又換瞭一盤帶,對老馬的舉動,似乎聽之任之。

  隔著滑冰褲,老馬就覺察到,雨裡邊隻穿瞭一條窄內褲,且很薄。他的手指都可以摸到她勾人魂魄的屁眼。老馬的雞巴「騰」地一下就硬瞭。離開雨幾個月來,他的雞巴還是第一次重新硬起。雨還是不聲不響著,也沒拒絕老馬。被老馬隔著褲子摳瞭一陣,雨身體支持不住瞭,她「呼哧」長出一口氣,身子一軟,蹲瞭下來。老馬也隨之將手放低,繼續摸著蹲在地上的雨的屁股……

  同此時間,在研究院的浴室裡,小包已搓完身子,到淋浴噴頭下沖洗,贇就看見瞭小包那軟趴趴的陰莖。在贇眼裡,小包的陰莖不算大,但也不小。贇心裡就亂瞭,想:這小子的傢夥是否捅進過雨妹的身體?如果沒看到小包,贇不會往這方面想,可是看見瞭小包瞭,不想也不行瞭。贇以為,看小包對雨的放肆樣,也許……他不願往下想瞭。在他眼中,雨是那麼端莊賢淑,聖潔的雨絕對不可能被人幹過,更不可能被這個猥瑣的小胖子幹過!贇想:我跟雨都處兩個月瞭,也隻是隔著褲子摸瞭摸而已,這小子不會對雨做得更過分吧?贇不敢想象雨被操過!

  想到雨,泡在熱水中的贇雞巴就硬瞭。

  在這相同的時間裡,老馬的手仍在雨屁股上摸著,隔著褲子摳她的肉縫。雨仍然既不拒絕,也不吭聲。她已經查看瞭十幾盤帶,仍未找到需要的帶子。此刻,她正退出舊帶,換上新帶。換帶時,她的屁股重新抬起,屁股溝正對著老馬的眼睛。老馬見雨一直沒拒絕他的舉動,膽子就大起來,一拽雨滑冰褲上的松緊帶,就把雨的褲子褪到瞭大腿上,連裡邊的內褲也一起被拽瞭下來。那雪白肥美的屁股,那被肥大的屁股瓣擠得窄窄的肉縫,油黑錚亮的陰毛,全然暴露出來。雨沒回頭,撥開老馬的手,提上褲子說:「你幹什麼呀?真損,我不理你,你還真得寸進尺瞭。」

  被雨一頓搶白,老馬收手瞭。但他喘息劇烈起來,並揉弄起自己的老二來。揉瞭一會,他想起什麼,見雨還在那一心一意看錄像,就悄悄把攝像機放到寫字臺上,鏡頭直對雨的屁股,打開自動拍攝……

  正在看錄像的雨驚叫起來:「媽呀!老馬你太損瞭,真變態!」

  老馬一驚,以為雨發現瞭他偷開攝像機的舉動,卻聽雨又說:「你這盤錄像帶裡是啥玩意兒呀?」

  老馬一看,原來是初八那天,他和雨性交時拍下的錄像。是的,那天操雨時,他也偷開瞭攝像機。

  畫面上,雨水淋淋的肥屄正一張一合,被老馬的雞巴抽動著……雨看到這些,羞得用手蒙上瞭眼睛。老馬的手又摸到瞭雨的屁股上,雨仍無動於衷。老馬摸瞭一會,猛然一拽雨的褲子。這回雨沒罵老馬,也沒提褲子,她蹲下身子,又換瞭一盤帶,就那麼光著屁股說:「這盤帶我沒收瞭,你咋那麼下流呢?把人傢拍的像黃片似的。」

  老馬什麼也沒說,手伸到下邊,兩根指頭捅進瞭雨屄。雨屄發出「咕唧」一聲,她也「唉呀」輕吟起來。發情的騷水滲到老馬手上,雨蹲在地上的雙腿並得緊緊的,夾著中間的嫩屄。老馬一邊嗅著雨秀發上幽香,一邊用兩根手指頭可勁地抽弄雨屄。騷水順著老馬手指流下,沾滿他的手掌,甚至蔓延到瞭手腕。雨「哼哼哼」地嬌吟起來。

  「嘩啦啦」,贇從池水裡起身,開始搓洗他肌肉發達的健壯軀體。他哪裡知道,就在這一時這一刻,自己那欠幹的女友,正被一個貌不起眼的中年人用手指深深地摳著騷肉穴,那傢夥的手指幾乎達到瞭雨的子宮!

  贇正搓洗著,浴室裡突然又進來一群青年人。他們跟小包打著招呼,噼哩撲通紛紛跳進浴池裡。小包這時已經洗完瞭頭,正在往身上抹香皂。新來的那夥人中,有個瘦子對小包說:「小包,你不回宿舍住瞭?那你什麼時候把留在宿舍的東西搬走唄。」

  小包應道:「行,等禮拜天吧,到時候你們也幫幫我。」

  另一個高個子問:「小包,你這也把傢搬走瞭,那啥時候跟張嫩雨結婚呀?咱們大傢可等著鬧洞房呢!」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贇聽到「張嫩雨」三個字,臉上頓時一熱,他停止搓澡,再度入水泡著,聽那夥人是怎麼談論他女友的。

  隻聽小包毫無信心地回答著:「操,我和她成不成還不一定呢,結啥婚?」

  瘦子說:「別瞎他媽的扯瞭,全研究院的人都知道,你和她一起回你老傢,睡一個被窩裡。你還在她傢睡過,還在你們新房一起住過……你都把人傢幹爛糊瞭,卻說成不成還不一定,什麼意思呀?」

  贇聽到瘦子一席話,心頭好似中瞭一箭,臉上好似著瞭火一般,他不敢相信人傢說的是真話。原來,自己眼中那聖潔的女神,都跟這個醜陋的小胖子回過老傢,睡過一個被窩。這小子還在雨的床上睡過……可是贇,現在都從來沒進過雨的臥室。想到自己心愛的人在這個短粗的人胯下掙紮扭動呻吟,贇的心都碎瞭。可是,他的雞巴卻意外地硬起來,而且硬的邪乎,心中也更加想念雨瞭。

  這時,小包的話又傳入贇耳中:「老實告訴你們吧,睡過嫩雨的可不止我一人,多去瞭,她要是和每個睡過她的人都結婚,那結得過來嗎?而且,嫩雨現在又有瞭新對象,還天天吵著要和我分手呢。」

  贇知道,所謂「新對象」就是贇自己。可他萬沒想到,除小包外,「睡過嫩雨的人」居然多去瞭!他那優雅高貴美麗聖潔的雨妹,豈不成瞭萬人可夫的爛婊子?但是,贇又覺得奇怪,為何自己聽到雨的這些緋聞和醜事,雞巴竟會這般硬,生理反應會如此強烈。此時,他不但不痛恨厭惡雨,反而及其渴望見到雨。盡管他們分手才幾十分鐘。「雨妹啊,你現在幹什麼呢?」

  贇在心裡呼喚著。

  是啊,雨在幹什麼呢?就在贇想念她的時候,她仍蹲在錄像機前,任由老馬摳著她的嫩穴。老馬搓弄著雨的大陰唇,接著摸上她敏感的陰蒂。雨嬌吟不已,雙腿似在替肥屄求饒一般劇烈地抖動著。

  老馬見時機已到,就把雨抱起放到床上,然後將雨脫得一絲不掛。老馬的手又插入雨屄:「你的湯真多,還冒油花呢。是不是欠幹瞭?所以跑來找我?」

  「不……啊……啊……人傢不是……不是來要錄像帶的嗎……誰知你……你這麼下流……讓人傢看……看那種帶……你還摳弄人傢……讓人傢受不瞭……啊……啊呀……你摳得好用力呀……人傢受不瞭啦……喔……」

  老馬把手指頭從雨屄裡抽離出來,雨難受得並攏瞭大腿,「哎喲喲」地叫著,渾身亂顫。老馬耍弄著雨:「你胡說!你明明就是來找我幹你的。小孩不行說謊,你如果不承認,我就懲罰你,讓你立刻滾蛋!」

  雨忙求饒:「哎……呀……是……是我想挨幹瞭……我欠操……你狠狠幹我吧……天啊……」

  看著端莊高雅的雨說出這種無恥的話,老馬興奮異常。他令雨舔凈他手上沾的騷水。雨連忙去舔,還不知羞地隔著老馬的褲子揉弄他的雞巴。

  老馬哪裡還受得瞭?連忙脫下褲子,雨就溫柔地撫弄老馬的卵子,老馬雞巴硬成瞭鐵棍。他們互相舔著陰部……

  雨在老馬傢發騷發賤之時,贇在澡塘裡憋著堅硬的肉棒,傾聽著人們對他未婚妻的恥笑。

  小包已沖洗完畢,跟其他人說一聲:「你們慢洗,我走瞭。」

  小包離去後,人們更加熱烈地談論起雨來。高個子說:「這小子的確配不上張嫩雨,別看張嫩雨被別人幹過,可是她要嫁給小包也實在是太屈瞭。」

  瘦子說:「嫩雨的屄真肥,也真水靈。」

  高個子說:「就像你見過似的,瞎掰啥?」

  瘦子急瞭:「我咋沒見過呢?你忘瞭,春節前單位會餐,他倆偷偷跑回宿舍連捅帶摳的,正好咱們喝完酒回去打撲克,一進屋就看見小包的手指頭正在嫩雨的肉窟窿裡使勁捅咕呢。」

  高個子說:「對呀,我倒忘瞭,你和小包是一個宿舍的。你說的那件事的確全院人都知道,可惜我沒能親眼看到,還是你有眼福。」

  瘦子說:「說實在的,單位領導是太喜歡張嫩雨瞭,同時也是看在嫩雨她爸的面子上,否則,都有可能開除小包。」

  「……」

  聽到這些議論,贇都難過死瞭,恥辱、羞憤、嫉妒……什麼滋味都有瞭。人們所談論的果真是他眼中那個冰清玉潔,端莊優雅,聰明伶俐,溫柔賢淑的雨妹嗎?他雖然不指望雨一定是處女,可也不能是婊子啊!明天,自己將怎樣面對雨?

  面對那個被人摳,被人睡的雨?就是這個雨,雪白嬌嫩,吹彈可破,自己摸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傷害著她。可她卻在宿舍裡讓人傢摳屄,丟人現眼到什麼份上瞭?

  贇又聽到那些人議論起研究院哪個女人最漂亮來。瘦子認為嫩雨最漂亮,高個子卻說可怡比嫩雨好看。瘦子說嫩雨白嫩苗條,高個子說可怡個高身材棒,同時指出嫩雨屁股太大,一看就是欠幹的騷貨。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傢女子。瘦子說:「我一看見嫩雨的屁股就想幹她,肯定老過癮瞭!」

  大夥就笑起來。高個子說:「我聽人傢說,老狄、許克和嫩雨都有一腿,小包現在住的這房子,就是張嫩雨給要來的,為瞭這房子,她可能還和許克幹過,你說這賤娘們有多騷?我們沒權沒勢,要不,我也想狠狠幹她一炮呢。」

  「……」

  贇的心徹底碎瞭,這些人雖然都認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女人,可是,沒一個人在言談中貶低可怡,卻對雨大加誹謗辱罵,好像雨就是人們的玩物一般。

  贇在這裡為雨難過著,他哪裡知道,在老馬傢,老馬正將雞巴插入雨屄,一下比一下深地拼命操著雨。

  贇洗完澡,心裡亂亂的,堵得難受,雞巴卻憋脹得無法克制。他想找雨質問她,否則,自己會窩囊死的。於是,他來到雨傢。雨卻不在傢,贇等瞭兩個小時,雨仍沒回來。他猜測雨又是跑到小包那裡瞭,他無心在雨傢吃飯,就告辭瞭。

  贇當然看不到雨,因為這一夜老馬把雨留在瞭他傢,一直操雨到第二天早上,共在雨體內射瞭四次精。

  這一夜,贇無法入睡,他在新房裡,腦袋亂亂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分手。

  想到分手,他心裡就更亂,他真舍不得雨。和雨在一起是那麼溫馨,那麼甜蜜美妙。雨那秀美的容貌,雪白的肌膚,渾圓的屁股,玲瓏的身段,這種女人可遇不可求啊。

  贇打開錄像機,看雨在「五四」活動中的錄像,一遍遍看她被打字員摔倒,贇就又手淫起來,他無法想像,如果離開雨,自己將怎麼辦……

  雨第二天早上離開老馬,她找到瞭那盤迎春晚會的錄像帶,同時也拿走瞭初八挨老馬操的那盤帶子。她卻不知,這一夜自己挨操的全過程,同樣被老馬攝瞭下來。在老馬一再要求下,雨把自己的內褲和乳罩留給瞭老馬,內褲上留有老馬的累累戰果,那上面浸透瞭雨的騷水和尿液,全是老馬從雨屄裡摳出來的。

  贇對雨有一種說不出的復雜心情,怨她?恨她?厭惡她?都不是,他竟然……他發現自己竟然仍深深地愛著雨!聽到那麼多關於的流言蜚語,得知那麼多雨的恥辱往事,他對雨還是一往情深!

  可是,即使深愛著雨,難道就要和她結婚嗎?跟她結婚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被人恥笑,意味著娶瞭一個「妓女」,意味著戴瞭一頂綠帽子……不結婚就隻能分手,贇不想和一個不明不白的女人廝混,那個年代也不時興這一套。分手又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不能和一個他非常喜歡的女人一起生活瞭,甚至有可能永遠見不到她瞭。可是,自己這麼深愛的一個女人,就此分手豈不可惜?他隻是隔著衣褲摸過她呀,而且還沒摸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那麼和她幹上一炮再分手呢?贇馬上否定瞭這個念頭,心想,如果他不是你媳婦,你憑什麼把自己的寶貴精液給她?

  她又有什麼資格索取?四五月七日,就是贇在雨單位洗澡後的次日,他往雨的辦公室打瞭電話。贇本想告訴雨:該分手瞭。可是,當他在電話中聽到雨嬌滴滴甜蜜蜜的聲音時,又不知該怎麼說瞭,他吱吱唔唔道:「我……想下班後去你傢。」

  雨欣喜歡快地叫起來:「太好啦,贇哥,我就想馬上見到你!」

  雨的聲音如此動聽,如此性感,贇的心一下子就軟瞭。心想:分手的事還是當面和她談為好。另外也應該聽聽她怎麼解釋,或許她單位那些同事所說的都是假的呢。

  贇有太多的疑問想讓雨澄清,下午,他早早就來到瞭雨傢。可惜,雨還沒回來。好在雨的母親在傢,贇才沒吃閉門羹。雨母親要去做飯,就沒陪贇嘮嗑,她讓贇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還給贇找來一本大相冊,說:「這裡有我們嫩雨從小到大的照片。」

  雨的母親進廚房後,贇就翻弄起相冊來。他先是看到一個小孩崽子,禿頭,看上去男孩裝扮,可清秀的眉目又像個女孩,約有四五歲的樣子,頑皮可愛。贇想:這小傢夥是誰呀?難道是雨?一點也看不出她的模樣啊。再翻看下去,便看到一個戴著紅小兵袖標的瘋丫頭,一副調皮搗蛋相,但是依稀可看出是雨的樣子,這孩子約有八九歲的光景。贇想:沒想到嫩雨小時候是個假小子,這可和她現在大不一樣。接著翻看,就看見一個花季少女,紮兩條烏黑長長的大辮,似含苞欲放的鮮花,且文文靜靜,一副大傢閨秀樣,一看就是中學時代的雨。繼續看下去,贇的心不禁一顫,心中翻騰著,激動著,照片上的人是嫩雨嗎?那烏黑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充滿詩情的面容,和現在的雨一模一樣。可是,照片上的姑娘卻是穿一身軍裝,帶領章帽徽,梳齊耳短發,英姿颯爽,青春煥發……

  贇久久地盯著照片,「雨妹……當過兵?她為什麼從沒跟我談起?」

  是的,贇至今不知道雨當過兵的事。他一向對女兵情有獨鐘,甚至達到瞭崇拜的程度。

  現在,看到雨身穿軍裝的照片,他無法確定,雨是否真當過兵,有可能女孩子喜歡軍裝,羨慕軍人,特意穿著軍裝照的相呢?可是相冊上,有許多雨穿軍裝的照片。於是,他沖廚房喊道:「阿姨,嫩雨當過兵嗎?」

  雨的母親在廚房回應道:「是啊,嫩雨十八歲就出去當兵瞭,去年才轉業,她還上過前線,參加過對敵作戰,吃瞭許多苦呢。」

  得知雨曾是女軍人,贇心裡就更沒譜瞭,他不知該對雨怎麼辦。舍不得分手啊,這麼漂亮溫存懂事的女孩,還當過兵,省城能找到幾個?過去,他夢想中的情侶就是女兵啊。但他卻和女兵一直無緣。

  正亂想著,雨回來瞭。她仍穿著從前天起就一直在穿的滑冰褲,優美柔和的曲線還是那麼迷人。她是今天早上直接從老馬傢去單位的,所以沒換褲子。雨手裡拿著一盤錄像帶,看見贇,她興高采烈地說:「贇哥,你早來瞭嗎?看,我把你想看的錄像帶拿來瞭!」

  看見雨,贇的心就融化瞭,幽怨、憤恨……都煙消雲散瞭。「天啊,」

  贇心裡叫著:「我是真的太喜歡她瞭!」

  正不知該對雨說什麼,雨卻看見瞭他手中的相冊。雨說:「你不是想要我的照片嗎?如果裡邊有你喜歡的,你就拿走吧。反正,我照得都很傻。」

  贇說:「那……我拿走你穿軍裝的照片吧。你可從來都沒跟我說起你當過兵。」

  雨說:「這……重要嗎?我當瞭六年兵呢。」

  說著,雨拉著贇的手:「走,到我的臥室去。」

  於是,贇第一次進入瞭雨的臥室。這屋裡有一種甜甜蜜蜜的情調,有一種馥鬱的氣息,一進臥室,贇的雞巴就硬瞭。贇看著雨的床,心想:小胖子就曾在這張床上睡過嫩雨?贇的臉發起熱來。

  雨從枕頭下邊拿出織瞭一半的毛衣,讓贇站直瞭,她舉起毛衣在贇身上比量著,贇就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他問:「給我織的?」

  雨說:「除瞭你,誰還值得我為他織毛衣?一直沒騰出時間給你織完,還好,正合身。」

  說完,拿起枕頭,把毛衣放在枕下。當雨拿起枕頭時,贇一眼掃到,枕下褥子一角的下邊,露出的似乎是絲襪的一部分,很像他買給雨的那條。

  雨說:「贇哥,我們去新房看錄像吧。你等我一會,我要換條褲子。」

  贇喜歡看雨穿滑冰褲,就說:「別換瞭,我愛看你穿這褲子。」

  雨說:「那好,不換瞭,我先去趟廁所。」

  雨出去後,贇趕緊從褥子下邊拽出絲襪,果真是他送給雨的那條!可是再看,絲襪襠部竟有個拳頭大小的破洞,還有一片片骯臟的污跡,散發著騷氣,但是卻很令人有一種沖動欲望。贇想:本想看到她穿絲襪的樣子,可她還沒穿過,這襪子咋就成瞭這樣?正合計著,外面傳來雨的腳步聲,贇忙把絲襪卷成一團,塞進瞭褲兜……盡管雨的母親讓他們吃瞭飯再走,可雨和贇都很急於去新房,他們沒吃飯就走瞭。

  來到新房,一進屋,雨就撲到贇的身上,頭在贇懷裡拱著。贇有點不知所措瞭,他心裡想抗拒雨:不能給她機會,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雨妹,她是個爛貨。可是他的身體反應卻十分劇烈,雞巴硬得要頂開褲襠瞭。他現不知是該跟雨提分手的事,還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和她繼續處下去。

  見贇沒像以往那樣深情擁抱她,雨就放開瞭贇,說道:「贇哥……我……有話要跟你說。」

  贇說:「正好,我也有話要問你。」

  二人互相讓瞭一番,最後,還是雨先說瞭。

  雨坐在床邊上,她請求贇挨著自己坐下,然後,雨垂下頭,輕輕撫摸著贇的卷發。一股溫情蔓延瞭贇的全身,啊,這麼好的姑娘,人見人愛,可惜她不純潔。

  正想著,雨開口瞭:「贇哥,我可喜歡摸你的卷毛瞭,這讓我能感覺到一種母愛。不過,我以後也許沒機會再摸你瞭。」

  贇的心一驚,問她:「你想說什麼?」

  雨說:「現在,我老實向你交待問題,我必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贇第一次見雨如此幽默,可他笑不出來,他知道雨要交待的一定是極其嚴重的問題。隻聽雨說道:「我們相識這麼長時間瞭,甚至達到瞭談婚論嫁的程度,可我卻一直沒告訴你我當過兵的事。因為當兵帶給我的不是光榮,而是永遠撫不平的創傷和洗刷不去的恥辱……」

  贇看到,雨的眼中已含滿淚水。於是,從雨口中,贇知道瞭一個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是一個解放軍女排長。在南疆前線,女排長和她的兩個姐妹,遭遇越南女突擊隊員,不幸被俘,冰清玉潔的女排長被幾十上百的越南男女村民糟蹋凌辱。在戰俘營中,女排長又飽受數千越軍輪奸和性虐待……這個女排長就是坐在他身邊的可憐的雨妹啊。

  贇的心被撕扯著,他看到雨的淚水像斷瞭線的珠子般落下。突然,贇緊緊抱住瞭雨,吮去舔凈她臉上的淚水。雨抽泣著說:「贇……哥哥……我曾告訴過你……我不是好女孩……今晚,希望你要瞭我……然後……嗚嗚……你就可以離開我……我瞭……房子歸你……我決不會怨恨你……」

  說完,她又低下頭去。

  贇沉默良久,突然笑著問:「你的眼睫毛是真的還是假的?」

  正哭泣著的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瞭:「贇哥,這時候你還逗人傢,哪有假睫毛啊!」

  贇說:「外國人就有假睫毛。我看你的睫毛這麼長,這麼黑,這麼密,像刷子,就問你是不是假的。」

  然後,他摟住雨,「雨妹,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這些?你是我的天使啊,小雨妹!你現在還不是我妻子,所以,今天我不能要瞭你。我說過,一定要在新婚之夜得到你。今後,我決不讓你再受到任何人的傷害瞭!你方才說的那些遭遇,真讓人心疼。」

  說著,他擁著雨,一起倒在床上,「我要讓你一輩子都撫摸我的卷發,就算你有一天煩瞭也不行!」

  他們激情相吻著。

  原本,贇還在猶豫著是否和雨分手,可是現在,他卻態度堅定起來:雨妹永遠不可離棄!看起來不可思議。雨被小包上過贇無法忍受,雨被無數越南人奸污,他卻寬容瞭雨。贇為什麼會轉變態度呢?

  雨的軍人身份,雨的女俘經歷,是贇徹底轉變的重要原因。他喜歡女兵,這不必說瞭。還有,就是當他聽到雨講述著自己怎樣被越南小女孩擊昏,又扛抱到越南村寨,途中怎樣飽受越南婦女欺凌,失去瞭貞操時,他的雞巴硬得幾乎要爆開瞭。想想,這樣的美女,在別的女人身下掙紮扭動,怎不令人刺激與興奮?而這個美女就坐在自己身邊,他怎能讓她從身邊走掉?女兵、女俘、凌辱、酷刑、性虐待……經歷瞭這一切的女人應該是聖女啊!沒錯,在贇看來,雨被小包奸污,那她就成瞭賤貨。而雨被成千上萬的人奸污,那她就是聖女,是女英雄瞭……雨在他眼中,已經套上瞭神聖的光環。

  贇隔著滑冰褲,揉著雨的大屁股,動作比以往更熱烈。雨萬沒想到,贇會有這般激情反應,她感動得再次落淚。贇把手伸進雨的衣服裡摸她的乳房,摸到的卻又是海棉乳罩。雨輕聲說:「這個是假的。」

  贇用下巴蹭著雨的嫩臉蛋問:「能不能讓我摸到真的?」

  雨說:「摸到真的,你就會煩人傢瞭,因為那裡很小。」

  話雖這麼說,她還是把手伸進衣服裡,將乳罩擼瞭上去。贇一把將雨綿軟滑膩的嬌小乳房全部握進瞭他的大掌心,溫柔地撫弄著。雨問:「這麼小的東西,是不是很令你失望?」

  贇卻十分陶醉,念念有詞道:「恰堪一握丁香乳。我們漢人傳統觀念中,美女的乳房就是這樣的啊!」

  贇的一手撫柔著雨的乳房,另一隻手去脫雨的褲子,雨積極配合,主動脫去瞭褲子。贇被雨雪白豐潤的大屁股驚呆瞭,怔怔地欣賞著。雨問:「怎麼瞭?贇哥,我的屁股是不是很讓人難為情?太大瞭。」

  贇用手指在雨屁股上輕輕劃著,說道:「在漢族人的傳統眼光中,你是最標準的美女瞭,小乳房,大屁股。漢族自古喜歡大屁股女人,因為大屁股女人能生養。」

  雨開心地笑瞭:「贇哥,你真好,在你眼中,我的缺點也會成為優點的。」

  雨心裡暖暖的,依偎在贇的懷裡,任由贇在她身上輕輕摩挲。她覺得這樣比挨任何人的狂操都舒服。這叫溫情,最容易讓女人感動,也最容易激發女人的性欲。贇不知道這些,他隻是太疼雨瞭,舍不得使勁摧殘雨。

  贇又欣喜地看著雨的肚子,他從未見過如此之白的肚皮,好像剛做出來的豆腐,那麼嬌嫩,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碰破一般。這麼白嫩的肚子,他都不敢下手揉弄瞭,隻是輕輕地用手掌在上面刮碰著。他難以想象,這樣的肚子曾被越南人往裡面灌滿瞭涼水……

  肚子下的陰毛又黑又亮,與雪白的肚皮形成鮮明的對比。贇不敢往那裡碰,他怕自己會把持不住,他說過的話一定要算數,那就是隻能等結瞭婚再操雨,否則,自己還算男人嗎?

  他把雨身子翻過來,輕揉著雨的屁股,雨發出瞭嬌滴滴淫叫聲,微微張開的屄露出嫩嫩的粉肉,屄很肥很鼓,很有誘惑感,贇大氣都不敢出瞭,現在,他隻能欣賞這肥屄,可是,他的雞巴真是受不瞭啦。「咕咚」雨屄裡居然湧出瞭很多騷水。「不行,一定要引開自己的註意力,不要自食其言,作出對不起雨妹的事。

  於是,贇說:「雨妹,我……剛才說過,我也有話要問你。」

  正陶醉於贇的柔情之中的嫩雨,伏在床上蹭著自己的恥骨,她喘著說:「對……呀……喲……我的贇……我的好哥哥……你想問我什麼……」

  贇突然說:「我又不想問瞭。」

  是的,他突然決定不問瞭,他很怕雨自尊心受到傷害。但是,雨撒著嬌一再要求他說,他隻好一邊揉著雨的屁股,一邊提起瞭小包這個人。他問雨是否真的和小包回過他老傢,小包是否真的在她傢住過……

  雨停止瞭嬌吟,似乎當頭被潑瞭冷水,她知道紙裡包不住火瞭,不如索性都說出來,是禍是福,聽天由命瞭。她便從陸大立講起,敘述著在戰俘營裡,自己被越軍野蠻蹂躪踐踏,陸大立如何一聲怒吼。後來越南人為瞭懲罰大立,把他綁在柱子上,弄硬他的雞巴,又把雨端著抱起來,屄沖著大立,將她的屄迎著大立挺直的雞巴捅去……接著,她又講瞭劉平、王江、小包等和她之間的戀愛經過,但是她隱去瞭老馬和顧意。

  贇的手在雨的乳房上輕輕摩挲著,他問雨:「你現在還想這些人嗎?」

  雨說這些人她永遠都不會去想瞭,但是有一個人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人並不愛她,但卻欺騙瞭她的感情,他就是陸大立!「可是,我並不恨他。」

  雨說,「甚至非常想念他,因為他曾是與我同甘共苦的戰友。」

  雨又說,「也許,你會因此而討厭我,不要我瞭,但我必須誠實地告訴你,我一生都會懷念他。盡管我愛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你——我的贇哥。」

  雨說完之後,便不安地等待著,等待著贇的發落。她知道,贇即使能寬容她被俘之事,恐怕也很難原諒她先後和這麼多男人發生過性關系。似乎等瞭有幾分鐘,等到的卻是這樣一句話:「雨妹,我們明天就去登記吧?這樣,你就是我的合法老婆瞭,想跑也沒那麼容易瞭。」

  雨驚喜地望著贇,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瞭:「你是當真的?贇哥。」

  雨心中一塊石頭落地,她終於可以松一口氣瞭,她已經得到瞭心愛的贇,下一步就要靠她自己擺脫小包的糾纏瞭。她告訴贇:等她6月末業大結業考試結束後再去登記。贇說:「等那麼久,我會急死的。不過,為瞭你的學業,我願意等。」

  在贇送她回傢的路上,她問贇:「為什麼知道瞭我和那麼多男人有過關系,你還對我這麼好呢?」

  贇笑著說:「難道你不希望我這樣嗎?你值得我去愛一輩子。」

  其實,贇並沒完全告訴她原因,贇是在看到她脫瞭褲子,露出瞭雪白的肚子和鮮嫩肥美的屁股,看到她鼓鼓的屄之後才決定:這樣的姑娘,無論她做過什麼,我決不放棄她。這樣嬌美的女人,可遇不可求,遇到瞭就不能撒手啊。

  贇隨雨一起到瞭她傢,進屋後,贇恭恭敬敬地對雨父母說:「叔叔阿姨,我想讓你們把嫩雨交給我一輩子,你們放心嗎?」

  雨的父親激動地握住瞭贇的雙手,聲音顫抖著說:「好孩子,把嫩雨交給你是我們全傢的心願。」

  雨的母親流下瞭幸福的眼淚。

  高興之餘,雨的父親說:「小雨,隻要你的業大畢業證書到手瞭,我就托我的老戰友想辦法把你調到市公安局去,你就好好完成學業吧。」

  雨和贇聽瞭都高興起來,贇說:「雨妹,你可以離開研究院去當女警察啦!」

  雨在日記中,將這一天視為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天」,稱之為「贇的求婚日」。

  同樣在這一天,贇留住在新房,盡情看著雨被可怡摔壓的錄像,嗅著從雨的褥子下拿來的破絲襪,那上面顯然有雨的騷水和別人精液的痕跡,還有雨的騷烘烘氣息。吻著雨身著軍裝的照片,想象著她被越南人輪奸的情景……贇情不自禁地擼起管來。

  五

  「求婚之夜」後,雨與贇更加難舍難分。瞧,就在第二天,五月八日,雨到食堂吃午飯,見食堂有紅燒魚,她知道贇喜歡吃魚,趕緊多買瞭一份,要給贇送去。往食堂門外走時,小包笑嘻嘻地問:「幹啥去呀?雨姐,連飯都不吃就忙著走啊。」

  雨也沒理他。

  騎車二十幾分鐘,來到贇的學校,直奔辦公室。贇正在吃飯,看到雨來瞭,分外高興。二人你一口我一口,親親密密地在辦公室吃瞭紅燒魚。同事見瞭還直羨慕:「看這一對,多恩愛。」

  吃完飯,他們漫步到校園外的小樹林裡,又是吻又是抱,又是隔著衣褲亂摸,黏糊瞭半天,都很動情,直到贇要去給學生上課,他們才依依惜別。

  下午單位沒什麼事,而且研究院作息制度不是十分嚴格,雨離開贇後,就直接回傢瞭。大白天,傢裡空無一人,雨正好清清靜靜給贇織毛衣。

  方才跟贇纏綿,弄得有瞭欲望,下身居然濕瞭。雨便放下手中活,手伸進褲襠裡摸著,一摸到自己的陰部,就更強烈地想起贇來,越想贇,就越要摸那地方。

  於是,竟用小手輕輕撫弄起自己來。她多麼希望有一天贇也能撫弄自己的這個部位啊,而且這一天來的越快越好。贇對她乳房、肚子和屁股的溫柔撫弄,曾使她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溫馨和幸福,這與挨操是完全不同的快樂,比挨操更值得回味。

  雨的自慰,使自己下身更加憋漲得厲害,她渴望釋放欲望,強烈盼著有什麼東西捅進下身。正在這時,響起瞭敲門聲。雨忙提好褲子,待氣息平穩瞭,才問:「誰呀?」

  門外答道:「查水表的!」

  雨信以為真,打開門,一張肥大的笑臉出現在雨面前:「嘿嘿,雨姐,我看你中午急急忙忙走瞭,一直沒回單位,就猜到你回傢瞭……」

  雨板臉道:「你來幹什麼?」

  但是她並沒有往外推小包,小包就進瞭屋:「我來看你唄。咱倆好幾天沒那個瞭,你受得瞭嗎?」

  雨說:「小包,你怎麼破褲子纏腿呀?我們不是已經結束瞭嗎?我都要結婚瞭。」

  小包笑道:「你對象在此,你和誰結婚呀?想結婚都想瘋瞭吧?」

  然後不由分說,將雨扛到肩上,一直到沙發前坐下,把雨胸腹朝下,橫放在自己腿上,剝下雨的褲子。雨掙紮著說:「小包,你不行這樣!來人……救命啊……贇哥……」

  小包往雨屁股上很拍幾巴掌,雨屁股都被打得紅腫起來。小包又掰開雨屁股的肉縫,向雨屁眼吐瞭一口痰,又在雨陰部沾瞭些騷水在手指頭上,然後「呲」一聲,將滑溜溜的手指頭插進瞭雨的糞門中,雨的菊花瓣都被他插得深陷進去瞭。

  雨渾身一抖,「唉」地叫瞭一聲。小包的手指在雨柔軟溫暖的大腸裡摳著,雨掙紮著使腳尖落瞭地,並用力在地上蹬起來。似乎這樣就可以將小包的手指頭從屎眼中蹬出來一般:「死小包,你太缺德啦……真壞……你雨姐真的要結婚瞭,你還這麼欺負姐……」

  小包將另一根手指「哧溜」一聲,插入瞭淫濕的肥穴中。插在肛門裡的手指頭和插在陰道裡的手指隔著肉壁相碰,兩根手指互相搓弄著那一層柔軟的肉膜。

  「嘩啦啦」雨的騷水竟如打開的水龍頭,傾瀉瞭出來,淌瞭一地,地面都濕瞭一大片。

  小包逗弄著雨:「舒服吧?幹死你個騷貨!我說過,想操你隨叫隨到……幹別人的對象就是痛快!將來你跟王八蛋贇結婚瞭……我還是要幹你,哈哈,他養活你,我操你,革命工作沒有貴賤之分,隻有分工不同……操別人的老婆,心情一定愉快。」

  雨淫叫著:「你……你討厭……連人傢屁眼……陰道一起插……羞死人啦……」

  「雨姐,我真的離不開你,你這麼淫蕩……要不,把你的騷屄留給我,把你的臭屁眼送給王八蛋贇……我天天幹你騷湯子屄,那個王八蛋親你臭粑粑屁眼……怎麼樣?」

  小包用如此骯臟下流的語言羞辱著雨,雨居然興奮起來,狂吟不止:「啊……噢……我不嘛……騷屄和臭屁眼……是……是人傢自己的……給你幹嘛……贇哥還一次沒用過呢……人傢要給他……這是你雨姐能……能送給他的……最好……禮……物……啦……喔……」

  小包被雨的吟淫浪淫刺激得興奮不已:「那你留給我什麼?媽的……咱倆不能分手,我舍不得把你給王八蛋贇……小騷屄臭屁眼不能給他,小白奶子和軟乎肚子也不給他,留給爺自己用多好……你這樣的女人那裡還能找到第二個……不給他!」

  「不嘛……人傢就喜歡贇哥……他對人傢好……他舍不得像你這樣下狠手欺負……人傢……人傢小奶子大肚子也要留給贇哥……」

  小包將插在雨屄裡的手指抽出來,欲將兩根手指全插進雨的糞眼。但是雨肛門太緊,很難插進去,小包就硬插,雨痛苦地叫起來,雙腿求饒一般抖動著:「媽呀……好疼……人傢小屁屁眼都被你撐破瞭……」

  小包終於將兩根手指全插瞭進去。雨屁眼緊緊裹著小包的手指,她痙攣著,繃緊瞭大腿。小包在雨屁眼裡抽動瞭一會兒,將兩根手指同時抽離出來。雨頓時像被抽去瞭筋,身體一下子就癱軟如泥瞭。她趴在小包腿上,頭無力地向下垂著,呼呼喘著粗氣,被撐大瞭的屁眼洞開著。小包湊近,聞到瞭一股屎臭味。他大咳瞭幾聲,咳出一大口痰,「呸」一聲,將濃痰吐進雨大敞的屁眼中,「哧溜」,痰被雨屁眼吞咽瞭進去。

  小包用力掐著雨屁股,另一隻手無情地揪扯著她肥厚的陰唇,全然是在進行性虐待。雨卻不爭氣地興奮著,生理反應格外劇烈:「啊……喲……該死的小包……快……快幹我……我好癢癢……」

  小包看著雨饑渴的騷屄,還有她亂顫的大腿,盡情調戲著她:「你快說……你的大騷屄臭屁眼……是給我的還是給王八蛋贇的?」

  「啊……啊……都是給你的……隻要你喜歡……雨姐啥都給你……啊……呀……你……你喜歡姐身上哪塊肉……就拿去用……求你快操姐……姐的屄屄都癢癢死瞭……喔喲……」

  「那我明天接著來操你,你歡迎嗎?」

  小包問。雨趕緊回答:「歡迎……你……天天來操姐……姐都歡迎……快呀……操我……」

  小包拿起雨的褲衩,擦著雨屄上的騷水:「我把你的小騷褲衩拿走……你願意嗎?」

  「願意……隻要……你喜歡……拿走好瞭。」

  小包耍夠瞭雨,才把雨放倒在沙發上,脫下自己的褲子,端起堅硬的雞巴,狠狠捅進雨屄……

  「吧唧吧唧」,二人肚皮劇烈相撞,「咕唧咕唧」,雨屄被大雞巴抽出一片水聲……

  從昨天與贇纏綿到現在,雨已經憋足瞭情欲,沒想到眼下被小包釋放出來。

  雨在射瞭陰精後達到瞭高潮,屎尿都流瞭出來,並昏厥過去。小包並未就此放過雨,他有種預感,雨可能真會永遠不再屬於他,他要在雨身上過足操屄癮,撈夠操屄本。整個一下午,他操瞭雨四次。

  五月九日,也就是小包操昏雨的第二天,是星期日,贇來到雨傢。雨的母親張羅著做飯,懂事的雨對贇說:「贇哥,今天我們倆做飯給大傢吃吧。」

  贇說:「我手藝不好,給你打下手吧。」

  他們就讓雨的母親休息,二人進瞭廚房。雨給贇系上圍裙,動作十分溫柔,贇就感覺到他們儼然成一對夫妻瞭,他喜歡這種感覺。雨說:「贇哥,讓你下廚房委屈你瞭。媽媽身體不太好,我怕累著她。」

  見雨對母親這麼孝順,對他又這麼體貼,贇心裡感動起來:這樣的女人實在難得。他笑道:「未來的女警官同志下廚房都不委屈,我一個教書匠有什麼可委屈的?」

  雨忙說:「贇哥,你別急,我一定要讓爸爸把你弄到文化出版單位或新聞單位去。」

  於是,贇洗菜,雨上灶,一陣忙活,做好瞭飯菜。

  飯菜上桌,一傢人坐定。張書記見兩個孩子體貼恩愛,有如小兩口。又見他們知禮懂事,心中就高興,招呼贇不要客氣,多吃多喝,說:「你和我們不一樣,你是大小夥子,肌肉類型,消耗大,千萬不要在我傢餓著自己。」

  雨心疼地說:「上次他在咱傢不好意思多吃,都沒吃飽。」

  雨的母親就說:「這孩子,這是在自己傢呀,你一定不要客氣。」

  於是,全傢人其樂融融,贇感覺到格外溫暖。

  正吃喝在興頭上,小包居然來瞭。他就是為雨昨天說的一句話而來,雨昨天在被他蹂躪得昏瞭頭時,說過歡迎他明天再來操她。小包倒實在,果然來瞭。

  小包看見「情敵」贇也在這裡,他和贇都怔住瞭。小包打量贇,果真一表人才,要模樣有模樣,要個頭有個頭,要氣質有氣質,就自愧弗如,有瞭幾分自卑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想:「這王八蛋贇倒是真帥,難怪嫩雨那麼喜歡他,女人也喜歡漂亮男人啊!他媽的,他還一腦袋卷發呢。」

  還是張書記老道:「啊,小包來瞭。正好,嫩雨男朋友小張也在,你坐下和大傢一起吃吧。」

  贇也落落大方,望著這個曾操過自己雨妹的人,壓制住怒火說道:「是雨妹的同志吧?一起喝點吧。」

  小包便不好意思不坐下瞭。全傢人又和小包一起吃飯,但氣氛大不如前,都有些尷尬。尤其小包,剛才聽到贇親昵地稱雨為「雨妹」,心裡就打翻瞭醋壇子。

  餐桌上,雨也有意讓小包看出,自己不歡迎他,同時讓他明白,自己對贇有多麼深的感情。於是,她不理小包,隻管往贇碗裡夾菜,還親昵地說:「贇哥,你愛吃瘦肉,來,把這個雞腿消滅掉。」

  「贇哥,這個丸子給你。」

  「……」

  小包哪裡受得瞭這個?看到美麗的雨身體緊靠在贇身上,兩個人吃菜時還你推我讓的,心中便升起無名之火,暗道:「賤貨,昨天還被我操得鼻涕眼淚一大把,騷湯子滿地流,臭屁眼吞我粘痰,粑粑尿直竄……今天倒跟這個卷毛王八蛋親親密密假扮小兩口瞭。」

  他一賭氣,放下筷子,說聲:「張叔、大姨,我告辭瞭!」

  然後起身就走。走到門口,回頭看瞭雨一眼,氣哼哼地說:「嫩雨,你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話音一落,他就出門瞭。

  雨想瞭想,也起身要出去。贇關切道:「雨妹,我陪你去吧。」

  雨對贇笑笑:「放心,沒事的,你不要去瞭。」

  說著,溫柔地摸瞭摸贇的卷發,走瞭出去。

  雨出去後不久,贇就不放心瞭,又看到雨的父母露出不安神色,便說:「我出去看看!」

  也起身走瞭。

  贇趕到樓院外的小馬路上,看見小包和雨果然在爭執。兩個人好像在吵著,小包還抓住瞭雨手臂想把她拖到什麼地方去,雨想掙脫,卻根本掙不動。

  贇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去,一把推開小包。小包感覺到贇的力氣非同一般,他被推瞭個趔趄。以他短粗的體格,一般城裡人是推不動他的。贇對小包厲聲道:「你幹什麼?在大街上對一個姑娘拉拉扯扯的?」

  小包也不甘示弱:「你是幹嘛的?警察?憑什麼管我們之間的事?」

  沒等贇回答,雨已經挽住瞭贇的手臂,說道:「他是我對象!」

  小包見贇一副發怒的樣子,領教瞭他的驚人力氣,心裡就沒瞭底,說聲:「這事不算完。」

  扭頭走瞭,邊走邊小聲嘀咕:「騷屄裡現在還灌滿我的漿呢,就成人傢的對象瞭,什麼娘們?」

  有圍觀看熱鬧的就「轟」地笑瞭。贇喝道:「你站住!剛才說什麼呢?」

  小包哪裡敢站住?反而加快瞭腳步,頭也不回地說:「我也沒說你,發那麼大火幹啥?」

  贇想追過去,因為他聽清剛才小包侮辱雨的話瞭。但是雨卻死死拉住瞭他:「走吧,贇哥。他是流氓,何必跟他一般見識?我們回傢去。」

  經歷瞭這次風波之後,贇和雨之間的感情更加真摯,他們互相間愛的也更加熱烈瞭。小包在雨傢鬧騰完的第二天,雨和贇在新房相會,雨將剛剛織好的毛衣送給瞭她心愛的贇。 贇手捧毛衣,激動地望著雨:「雨妹,我從小到大從沒穿過毛衣,是你,我的聖女,你讓我有瞭第一件毛衣,我會珍惜它的。」

  雨讓贇穿上試試。贇穿上瞭,嘿,正合身。贇本身個頭不矮,且肩寬腰細,呈倒三角體型,有衣架,穿什麼都好看。即使最土氣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像個紳士。何況雨很有審美眼光,又很時尚,織出的毛衣無論花樣和款式,都很新潮。贇穿上後,小夥兒分外精神,英武中添幾分豪氣。連雨都看都得著迷瞭,覺得贇好像是外國和港臺影星。至於中國影星,「對不起,還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贇哥的!」

  雨心裡這麼想著。

  她那多情的眼睛望著贇說:「真可惜,現在天熱瞭,不能再穿毛衣瞭,否則,穿上這件毛衣,走到街上,還不迷倒一片小姑娘?」

  贇脫下毛衣,喜不自禁地捧在手裡說:「哪個小姑娘也迷不到我,我心裡隻有我的雨妹。」

  雨聽瞭心頭一熱,撲到贇懷裡,二人激情相擁。贇終於忍不住,竟脫下瞭雨的衣服。雨溫順地由著贇這麼做。贇第一次吸吮瞭雨的奶頭,雨乳頭勃起,胸中激情澎湃。贇在雨美麗的胴體上摸瞭個遍,但是,當他的手掌接近雨的隆起的美屄時,竟輕輕地繞瞭過去。贇深情道:「雨妹,你這裡對我來說格外神聖,不可輕犯,不到結婚之日,我決不會打開這片聖潔的沃土。」

  一席話,說得雨眼淚都要流出來瞭。跟贇在一起,雨在精神上總能得到最大的滿足,雖然肉體上的欲望沒能得到釋放,但雨更喜歡這種精神上的慰籍,感受那心靈的溫暖。

  在這同一天裡,小包和老馬兩個互不相幹的人見面瞭,因為雨,他們相識瞭。

  老馬一直以為小包仍是雨的對象,前來遊說小包放棄雨。他想方設法打聽到小包住處,來乞求小包成全他。一番巧舌如簧,老馬把小包領到瞭他傢。小包本不願隨老馬去,但是老馬說小包傢沒有錄像機,而在老馬那裡可以看到雨的最新錄像。小包聽說有雨的錄像可看,便沒有不去的道理瞭。

  六在老馬傢,小包和老馬一起看著錄像。小包眼都直瞭,他沒想到,身邊這個中年男人,看上去文質彬彬,弱不禁風,卻會把雨調弄得那麼騷,說扒掉雨褲子就扒掉瞭,說把手伸進雨屄裡,就伸進去瞭,雨還扭動著屁股作出一副誘人的淫態,不聲不響任他胡來,並且最終還讓他給操瞭。小包納悶:這老東西哪來的魅力?能把高貴的雨逗引得如此淫賤?他的相貌還不如我呢,再說我還比他年輕。

  哈,這綠帽子夠狠,那個卷毛王八蛋有戴的瞭!不,這老傢夥的綠帽子本意可是送給我的呀。

  小包忍不住解開褲襠,盯著錄像畫面手淫起來,也不顧老馬就在他身邊。可是,老馬比小包更完蛋,他居然脫瞭褲子,裡邊隻穿一條女性內褲,手拿一件乳罩,湊到鼻頭嗅著,另一隻手隔著那條女人內褲,「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拼命擼管。小包操過雨二百四十多次瞭,是所有男人中操雨最狂的一個,他豈能不認得,那女人內褲和乳罩都是雨的。小包更加吃醋瞭:嫩雨連乳罩和褲衩都送給這老東西瞭,我居然毫不知情!

  錄像還沒放完,老馬和小包就先後射精。老馬把精液射到瞭雨的內褲上。小包後悔自己沒把雨內褲穿來,正想著,也噴瞭漿,他把漿噴到瞭錄像畫面上雨那淫蕩的臉上,又奪過老馬手中的乳罩,將剩餘的精液射到乳罩上,然後把乳罩揣進自己褲兜裡。

  老馬說:「錄像也看完瞭,你應該放過小嫩雨瞭,你看我們感情有多深?」

  老馬告訴小包,自己曾想忘記雨,可他辦不到。他對任何女人都瞭無興趣,並且有很嚴重的陽痿,隻有在雨身上,他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而小包這麼年輕,前途無限,應該找個純潔的處女,不應該隻盯著被千百人幹過的雨……

  小包聽老馬扯完蛋,笑瞭起來:「看你剛才擼管的樣子,不像陽痿嘛。」

  老馬說:「那是因為錄像裡放的是嫩雨!」

  小包說:「白癡,你以為嫩雨不是處女就不值錢瞭?告訴你,就算我放過嫩雨瞭,你這老傢夥也得不到她,你能白玩人傢美女幾次,就偷著樂吧。現在有個帥小夥兒喜歡上嫩雨瞭,不但你沒戲,連我都玄乎。不過,看你為瞭嫩雨這麼不懈地努力著,我也不應該輕言放棄!」

  最後,小包聲稱沒收黃色錄像,把錄像帶奪走瞭。老馬想搶回來,可他哪裡是小包的對手?被小包一推一個跟頭,隻好眼巴巴看小包拿走瞭他最寶貴的精神食糧。心裡直叫苦:我幹嘛找他來看錄像?

  小包是在可怡那裡得到贇的電話的。那天,他去財會室,可怡明明知道雨和贇現在處得如膠似漆,也知道小包在雨傢大鬧之事,卻故意問小包:「小包,結婚的事準備得怎麼樣瞭?」

  小包反問:「跟誰結婚呀?」

  可怡說:「那還用問嗎,張嫩雨小姐唄。」

  一提嫩雨,小包氣就不打一處來,說是雨見異思遷,跟一個卷毛美男子好上瞭。可怡知道他指的是贇,就說:「卷毛跟我傢劍終是同學。」

  於是,把贇辦公室的電話告訴瞭小包:「你找卷毛談一談,把嫩雨過去的事情告訴他,也許他知道瞭真相,就會放棄嫩雨呢。」

  可怡就是想讓他們把事情鬧大,使贇拋棄嫩雨,這樣,對嫩雨的打擊就將是毀滅性的瞭。

  於是,小包在老馬傢看完錄像的次日,也就是五月十一日,給贇去瞭電話,約贇到北城公園門口見面,就雨的問題做最後攤牌。

  贇前往北城公園的時候,雨正在辦公室讀信,確切地說,是在看一封情書。

  情書來自北京,作者是顧意。顧意在信中傾訴著對雨的愛意,還說雨不給他回信,他心中很痛苦,他準備過些時日來看雨,重溫美好時光……

  雨豈敢讓他來?自己好容易得到瞭贇,哪能讓他人給攪黃瞭?忙寫瞭一封回信,拒絕瞭顧意的求愛,並請他不要來,稱自己正準備業大的考試,沒時間見他。

  還隨信寄去一張自己和贇的合影,告訴他自己要結婚瞭,求他不要影響自己的幸福……

  雨在寄出給顧意回信的時候,贇在北城公園門口與小包見瞭面。贇的樣子顯得很傲慢:「老弟,你找我是想來文的還是想來武的?」

  小包說:「這叫啥話?我們都耐心一些,好好交談。你可能並不瞭解我雨姐……」

  於是,兩個人坐到運河岸邊的水泥臺階上,小包還客氣地遞給贇一支煙。他們抽著煙,小包就從雨當兵被俘遭受輪奸講起,又講瞭劉平、王江如何玩夠瞭雨,見他不是處女,就將她無情地甩瞭。他十分詳細地描述瞭自己在雨最痛苦的時候陪伴她,安慰她,怎樣在宿舍裡和她談情說愛,連摳雨屄和屁眼的細節都詳細地給贇描繪瞭出來。後來又談起在他傢鄉過春節時,他如何在蒙古包裡操雨,操得雨想叫都不敢叫,而他全傢老小無一不知道這事情。小包更繪聲繪色地講述瞭他在草地上如何把雨操的大聲呻吟。回省城後,又怎樣把雨操得連屎帶尿都淌出來瞭……

  小包狠摳細節,說得自己雞巴都硬起來瞭。他發現贇喘氣聲已亂,手也在發抖,臉紅得厲害,就越發得意地大肆渲染雨的浪叫聲怎樣淫蕩,雨的屄夾得他雞巴有多緊……

  贇「騰」一聲站瞭起來,吼道:「快住口吧!這樣欺凌一個柔弱姑娘你也好意思說?我要是打你吧,別人會笑話我欺負一個小孩。」

  小包說:「大哥別生氣,我之所以說這些,就是要讓你知道,隻有我能包容雨姐,不計較她的過去。求你放過她吧,不要影響我和雨姐之間已經形成的關系。」

  贇說:「胡扯,你說的這些事我全知道。你以為隻有你心胸寬闊嗎?你不要小看我。」

  贇從挎包裡拿出一個小錄音機,「憑你說的那些話,可以判你流氓罪和傷害罪瞭。我早已經原諒瞭嫩雨,甚至包括你對她的傷害。雨妹永遠是我最珍貴的瑰寶,她隻屬於我!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今後,你絕對不許再動她一根汗毛,否則,我不會像今天這樣客氣瞭。」

  小包軟瞭,嘆口氣說:「看樣子,你是真的愛雨姐。」

  他也從自己的挎包裡拿出瞭一盤錄像帶,「這是我在一個姓馬的傢夥那裡得到的東西,如果你看瞭這個,還堅持愛嫩雨,我就退出。不過,我沒有錄像機,我可以領你到老馬傢去看。」

  贇說:「什麼老馬?我就有錄像機!」

  於是,在贇的新房裡,他和小包一起看瞭錄像。錄像中的畫面強烈刺激著他,更震驚瞭他。他看到,老馬揪著雨的乳頭正在「咕唧咕唧」地操著他的心上人。

  雨屄夾著老馬的雞巴,那雞巴正在頑強地向贇愛人那肥美的嬌穴大舉進攻,插得雨屄流水不斷,屁股都濕得閃閃發光。雨的小手緊緊抓著床單,發出浪叫聲,這小手曾是多麼溫存地在贇的頭發上撫摸過啊!雨的眼睛緊閉著,咬緊下唇。從未操過女人的贇,看到自己對象這種表情,以為她一定痛苦不堪,難以忍受呢,贇的牙咬得「咯咯」直響,呼吸急促起來,他的雞巴已將褲襠高高頂起。

  那邊,小包也在隔著褲襠揉弄自己的陰莖。

  錄像放完瞭,贇沉默著,良久,他突然揪住小包的衣領,怒目圓睜著問:「在那裡可以找到這老馬?」

  小包看著贇憤怒的樣子,終於向贇保證:「大哥,雨姐隻有在你這裡才能得到幸福,盡管不甘心,但我還是徹底退出,保證不再纏著雨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