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流淫岁月>第11章 惡魔纏身

第11章 惡魔纏身

  一

  贇為瞭上好公開課,一周未見雨,雨日日思念著他。然而,可能是春天來瞭,陽氣旺盛吧,打著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獸欲的男人們,不願白白消磨大好春光。這一周內,不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瞭雨將近十次。許克倒是沒操到雨,但也約瞭雨數次,隻是都被雨拒絕瞭。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開得燦爛,迎春花怒放似黃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見到贇瞭,雨心中陣陣期待,陣陣激動。可一想到這些時日,自己一直在做對不起贇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難以預料,贇一旦知道她不是處女,一旦發現她和那麼多男人的茍且之事,會是什麼反應。雨越是要為贇保持第二次貞操,就越是無法保住。隻要一有人纏她,她的肉體就會失控,背叛她的意志。她隻怪自己不堅強,其實她哪裡知道,是越軍戰俘營中那個該死的瘦猴少尉用藥物摧毀瞭她,瘦猴強迫雨服用瞭一年那種草藥,她已經產生瞭嚴重的後遺癥,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她永遠都將是一個淫娃騷貨瞭,盡管她從心底裡渴望為贇當一個淑女。

  這天上班時,她對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隻是默默地閱讀著贇的習作。

  真沒想到,贇的文筆那麼好,雨看得直流淚,看來才子並非浪得虛名,雨覺得贇的作品比那些名傢發表的名著都更勝一籌……正沉浸在贇的作品中,辦公室的電話響瞭,雨一接電話,便怔住瞭,竟是她在部隊時的那個團首長打來的。首長說,他已經來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約雨見一面。

  雨回想在部隊時,自己被這個首長綁起來操的事,心直突突。當時,那個首長還把被碰掉的爛牙塞進她屄裡來著……雨實在不想見他,可又一想,他來省城一回,若不見他,實在說不過去。何況在部隊時,盡管被他強奸瞭,但是,他也提拔自己當瞭副連長,自己如今轉業後能有這麼高的工資,還虧瞭這傢夥當時的提拔。於是,下班後,雨買瞭兩瓶好酒和幾斤這裡少見的進口水果,來到瞭首長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響房間門時,聽見首長在裡邊應著:「請進!」

  她就推門進屋瞭。可她在屋裡並未看見首長,隻在床頭櫃上看到幾個雞蛋。在部隊時,她就聽說首長胃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雞蛋,喝瞭生雞蛋,胃痛立刻消失。雨想,一定是這傢夥來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準備瞭生雞蛋。衛生間裡傳出「嘩嘩」水聲,首長的聲音也從裡邊傳出來:「是張嫩雨同志吧?請稍等一會,我馬上就洗完澡瞭。」

  雨說:「那我出去等好瞭。」

  首長忙說:「不用不用!」

  接著,他從衛生間出來瞭,腰間圍著大浴巾,手拿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見到雨他十分興奮:「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是越來越漂亮瞭。」

  首長讓雨坐在雙人沙發上,他緊挨著雨坐瞭下來,雙眼盯著雨緊繃在褲子裡的渾圓大腿。雨打開水果袋,拿出兩隻木瓜說:「首長,我去給您洗水果吧?」

  剛要站起來,首長立刻按住瞭她:「不用不用,我這個這個不愛吃水果,我們還是這個嘮嘮嗑吧。」

  然後首長問雨身體怎麼樣,工作如何,處沒處男朋友……一邊胡亂問著,一邊用手摟著雨的肩膀揉著。

  雨往旁邊挪動一下,並將首長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撥拉下來。雨說:「首長,我還有事,先走瞭。」

  首長忙說:「不急,好久不見瞭,今晚我請你吃飯。」

  邊說,邊把雨抱到自己腿上,手掐弄著雨大腿內側的嫩肉。雨扭動著想掙脫下來,卻被首長抱得更緊,根本下不來。

  首長吻雨,雨別過臉閉緊嘴不讓他舌頭探入。首長就用力扳過雨的臉,大嘴一張,把雨的整個嘴唇都吮進自己口中瞭,酒氣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嘔,幾乎昏過去。

  首長去摸雨屄,雨夾緊大腿抗拒,抓住首長的手阻止著。首長說:「小張同志……我這個這個……永遠忘不瞭……我們在部隊時那個那個……甜蜜的時刻……經過那次碰撞……我們……我們這個……深刻認識到……我們之間……這個這個……是有感情基礎的……」

  雨快被氣瘋瞭,她「呸」地啐瞭首長一口:「不要臉……那次是你強迫的……誰稀罕你……放開我……我現在不是部隊的人瞭……」

  首長勃然大怒,他擦去臉上被雨啐的口水,罵一聲:「被千萬個越軍操個爛夠的騷婊子,跟我裝是吧?不是我袒護你,你個被俘人員還不得送到勞改農場去?」

  說著,他將雨輕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雨被摔暈瞭頭,蜷在床上蠕動著。

  首長拿出一根行李繩,把雨雙手往身後一扭,雨撲騰幾下,無濟於事,被首長反綁起來。雨哭罵著:「流氓……我軍的敗類!」

  首長擔心聲音傳到門外,忙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進雨口中。首長隔著褲子撫摸著雨屄,雨踢騰著雙腿進行反抗。首長幹脆脫去瞭雨的褲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又將她雙腿扳起壓彎,把她雙腿與身子捆綁成一團,成「U」字型。雨屄和屁眼一覽無遺,全然暴露在首長眼前。首長拔去一根雨的陰毛,含在口中,用手捋直。又捏著她的陰蒂,直將雨捏出水來。現在,首長並不急於操雨,而是要先將她搓弄個夠,畢竟,過瞭今日,再想這麼盡情玩弄一個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這樣的機會瞭。

  首長從床頭櫃上拿過一枚生雞蛋,用兩根手指撥開雨屄,並盡可能撐得大大的,欣賞著雨嬌嫩紅潤的洞穴,將蛋殼在床頭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黃打進雨屄裡。

  他看到雨的陰道收縮著,將蛋汁吞進去。雨無法扭動掙紮,隻有屁股上的肥肉在不停地劇烈顫動著,屄和肛門緊張地抽動著。

  首長摘下床頭臺燈的燈罩,操起正亮著的臺燈,將燈頭插入雨屄。就聽「嗤啦」一聲,雨頓時猛烈抽搐起來,熾熱的燈泡幾乎烤熟瞭陰道裡的蛋汁,雨屄蒸騰著白色的熱氣,屋裡彌散著臊烘烘的氣味,還夾雜著一些焦臭。雨「嗚嗚」呻吟起來。燈泡在雨屄裡發出暗紅色的光亮。首長拔出燈泡,雨急喘著痙攣起來。

  燈泡像浸瞭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騷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長伸出舌頭舔一口燈泡上的液體,燙得他立刻叫起來:「好傢夥,差點燙熟我舌頭!」

  首長放下臺燈,又拿起雨帶來的一隻木瓜,往雨屄裡塞。那木瓜足有一枚小炸彈大小,雨的小嫩屄怎能塞進那麼大的木瓜?雨覺得今天會被首長揉搓死,她難過得流出瞭眼淚。

  首長用力往雨屄裡塞著木瓜,卻塞不進去,他操起扔在地上的皮鞋,用力擊打木瓜,使其能夠全插進去。雨屄洞口被撐得緊緊的,漲滿滿的,她痛苦得眼睛都快瞪裂瞭,腳趾用力向裡勾著,綁在背後的雙手緊握成拳。

  首長再怎麼努力,偌大個木瓜也無法塞進雨屄。他隻好把木瓜先拔出來,又拿瞭一枚雞蛋,撥開雨屄,把蛋汁打進去,用手指頭攪瞭攪。雨屄裡,蛋汁合著騷水粘糊糊的像個爛泥潭。首長又把木瓜往雨屄裡塞,還是難以塞進去。他就再操起大皮鞋,用鞋底將木瓜往雨屄裡砸。木瓜被砸得發出瞭破裂聲,瓜汁流淌到雨的陰毛和陰唇上,雨屄也已被木瓜撐裂口瞭,鮮紅的血液流瞭出來。雨用舌頭頂掉口中的毛巾,「呱」地一聲慘叫,如同蛤蟆一樣。大木瓜竟被強塞進雨屄裡一半!雨眼前陣陣發黑,金星亂迸。

  首長見雨屄已經破裂流血,也不敢胡來瞭。畢竟隻是為瞭玩一玩,跟雨又沒什麼仇恨。他趕緊拔出木瓜,血水、騷水、尿水噴瞭首長一臉……

  首長就合著蛋汁騷水血水操瞭雨,並且連操兩次。然後清洗瞭雨屄,又給塗上藥膏。百般安慰瞭雨,才算瞭事……

  第二天,雨和贇又如期見面瞭。盡管昨天被首長差點折磨死,盡管屄上的傷口現在還沒好,且像被撕扯一般疼痛。可是,雨見到贇,心情還是開朗起來,隻要和贇在一起,哪怕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也不做,她也從心底裡往外舒坦。當然,別的男人帶給她的屈辱仍像驅之不散的烏雲一樣,壓在她心頭。但是,什麼也無法阻擋她對贇的喜愛。

  這一天,他們逛瞭書店,雨因為要完成夜大學業,她買瞭一些輔導書。贇也買瞭幾本小說。就這樣,不知不覺逛到瞭天黑。臨分手前,贇問雨生日是在什麼時候,雨告訴他是十月二十日。聰明過人的雨突然醒悟:莫非贇的生日是在這幾天?否則,他怎麼會平白無故問起我生日呢?

  經雨再三追問,贇不好意思地告訴瞭雨,他的生日是在後天,也就是四月十六日。雨笑瞭:「後天我給你過生日!」

  她本想今天就讓贇去看父親給她的新房子,現在她改變瞭主意,後天,把這個新房當成生日禮物送給親愛的贇!

  回傢後,雨感到很舒心,小包竟然沒來找麻煩,雨得以輕松地尋找要在贇生日那天送給他的東西。她要把老馬給自己的錄像機送給贇,因為贇說過要買錄像機。她還要把那盤自己被可怡摔倒的錄相帶送給贇,盡管自己覺得被別的女人摔很丟人,可是贇喜歡看啊。

  然而,雨幾乎翻遍傢中每個角落,也沒找到那盤錄相帶。她坐下靜思一會兒,才想起曾讓老馬修理過攝像機,錄像帶丟在老馬傢瞭。沒辦法,隻好過些時日去老馬那裡取回那盤帶瞭。

  二很快,就到瞭十六日,贇和雨如期相約。贇見到雨自行車後座上還馱瞭隻紙盒,有幾分納悶,但也沒問是什麼,隻是問雨今天去那裡消磨。雨當然早有安排,她胸有成竹道:「跟我走,我領你去個地方。」

  於是,贇騎車跟著雨,三繞兩繞,就到一棟新樓前。贇捧著雨帶來的那隻紙盒箱,隨雨上瞭三樓,雨掏出鑰匙打開屋門。贇說:「好大膽的丫頭,敢隨便開人傢的門,進人傢的屋。」

  雨說:「有你在我身邊,我渾身都是膽。」

  這是一室一廳的房間,屋裡已有床和床頭櫃等簡單傢具。贇驚訝地問:「嫩雨,這……是誰傢啊?」

  雨把一副鑰匙交給贇:「拿著,祝你生日快樂!」

  「你……這是?」

  雨雙手搭在贇的肩上,柔聲說:「贇哥,這是我爸爸送我的房子,現在我送給你做生日禮物,不許拒絕!」

  贇眼睛濕潤瞭:「雨妹,這是我有生以來收到的最貴重的禮物瞭,我一定要把它收拾成像宮殿一樣,然後迎接我的女神張嫩雨小姐住進來!」

  贇的話令雨感動不已,她突然有個大膽想法:讓贇操自己!她渴望享受贇那健美的身體。雨望著贇,含情脈脈道:「贇哥,我還有一份禮物,不知你是否肯接受。」

  贇說:「你送給我的,永遠是最好的禮物。」

  雨低頭說:「今天,我想把自己送給你。你……要瞭我吧……」

  贇怔瞭一下,雨來得太突然瞭,他沒想到雨會這樣。他輕輕擁住雨說:「老天爺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讓我得到瞭這樣的好女孩!聽我說,雨妹,對你這樣的好姑娘,我一定要格外珍惜,你是世界上最寶貴的美玉,我必須要等到結婚那一天再擁有你,並且直到永遠!」

  雨的心沸騰起來,在她認識的所有男人中,從沒有人這麼尊重和珍惜過她。幾乎所有男人跟她親近的目的都是為瞭享用她的肉體,而從未想過愛護她。隻有贇才是真愛啊!

  但是,雨仍有些憂心忡忡,她低聲問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嗎?」

  贇捧住雨秀美的面龐說:「隻要你不拋棄我,就會等到的,而且不會等得太久。」

  雨說:「也許……你會嫌棄我呢?」

  贇不解地問:「怎麼會呢?」

  雨說:「會的,因為你會發現,我並沒有你所想的那麼好。」

  贇深情道:「在我眼中,你永遠是完美的。」

  雨跟那麼多男人發生過肉體關系,現在,她終於品嘗到瞭愛情的滋味。她明白瞭,愛,不僅僅是占有。她打開紙盒箱,取出錄像機說:「贇哥,這份禮物你如果不要,我真的會生氣啊。」

  贇驚喜地叫道:「錄像機!」

  他接過錄像機,又激動起來:「雨妹,你總是送給我喜悅,我快被幸福擊昏頭瞭!那盤錄像帶呢?在錄像機裡嗎?」

  雨臉紅瞭:「錄像帶借人瞭。放心,過幾天我一定送給你。」

  後來,他們坐在床邊說著情話。雨想到贇如此尊重她,愛憐她,而他卻不知自己是個曾被千人操百人日過的女人,雨心裡不由得陣陣痛楚。她心痛地輕輕撫摸著贇滿頭烏黑的卷發,不覺想起小包操她時說過的那番下流話:「老爺們,三道彎;老娘們,圈套圈。」

  雨感到好笑,因為她發覺她親愛的贇那頭卷發很像她的陰毛。這麼想著,雨又覺得前幾天被首長弄傷的屄絲絲拉拉地痛起來。

  中午,贇要請雨去飯店,雨卻說:「這是我們相識後你的第一個生日,讓我給你做頓飯吧,我們吃長壽面。」

  他們下樓買瞭切面、青菜和雞蛋。回來後,雨擇瞭菜要洗,贇立刻搶過去洗瞭。他說:「春天水涼,你的小嫩手少鼓搗涼水,變粗糙瞭,以後跟別人握手,別人會煩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手像銼刀。」

  雨心裡又湧過一陣暖流,說:「你真會心痛人,當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雨幹活很麻利,隻一會兒,就做好瞭面。贇吃得很香甜,連連誇贊雨手藝好,這是他吃過得最香的面條。雨看到贇的食量簡直嚇人,足有她的四倍。心說:「難怪他的肌肉線條那麼美。」

  吃過面條,贇說自己應該回傢在父母身邊過生日,他請雨一起去見他的父母。

  雨笑道:「醜媳婦要去見公婆?我還真挺心慌呢。」

  贇也笑瞭:「哈,著急當媳婦瞭?這麼快就把我爸媽當公婆瞭。」

  贇的話有點觸傷瞭雨,她嘆口氣說:「我真是沒資格給你們傢當媳婦。」

  贇哪裡知道雨的心思,他說:「能有你這樣的媳婦,我父母一定會高興的。」

  雨隨贇來到他傢時,隻有贇的父母在傢。贇傢原本是一套兩室的房子,但其中一間他哥哥結婚做瞭新房,剩下一間便由贇和父母、弟弟同住。屋裡顯得有些擁擠,贇和他弟弟住的是上下鋪雙層床。雨想,難怪自己把新房鑰匙交給贇時,他會那麼激動。

  贇向父母介紹瞭雨,雨也極其有禮貌地打瞭招呼。可出乎贇意料的是,父母待雨一點也不熱情,隻是禮節性地說瞭幾句話,而且也沒有留她吃晚飯的意思。

  雨不覺有點心涼,呆在這裡有幾分尷尬。幸好贇及時解圍,他對雨說:「我們出去走走吧。」

  贇也納悶,一向待人熱情的父母,何以對雨這般冷淡?讓他在雨面前很沒面子。

  離開贇傢,雨心裡不是滋味。她和贇默默走瞭很久,一直沒說話。後來贇開口瞭:「雨妹,我知道你有多好,我會告訴所有的人,我隻喜歡你!」

  雨雙眼模糊瞭:「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歡我呢?」

  贇說:「奇怪,你這麼漂亮懂事的姑娘,沒有人會不喜歡你啊?不過你放心,隻要我喜歡你,我的傢人就不敢反對。」

  雨破涕為笑:「你還真霸道。」

  回傢後,贇還真抱怨父母對雨態度不好,並說雨的父母畢竟和他們是老相識,即使他們不喜歡雨,看在她父親的面上,也不應該給人傢臉色看。父親一句話,才使贇知道瞭父母的真實想法:「別人給你介紹瞭那麼多女孩,可你一個也沒處成。每個都隻處兩三個月就黃瞭,弄得女方傢人來鬧。現在,你又和張文德的女兒搞上瞭。我們和張文德是老朋友瞭,他又在輕工學校當過領導,一旦你和人傢的女兒吹瞭,我們在輕工學校還怎麼混?」

  原來如此,贇說道:「你放心,這個女孩你就是用鐵棒子打,也不能把我和她分開!」

  贇在度過瞭二十八歲生日之後,就開始把精力用在瞭收拾新房上,這是雨送給他的禮物,他怎能怠慢?所以,一連多日,他都在新房那邊忙活,無暇和雨見面。

  雨畢竟與小包在同一單位,日日見面。中午吃飯,有時還同桌。小包又是個破褲子纏腿的主。對小包的死纏爛打,雨雖百般拒絕,但她還是難以抵擋小包的連續進攻,從四月十七日至二十日,無恥的小包連連得手,天天操雨,並且每天至少兩次。雨在自己日記上統計,這四天,小包居然操瞭她十次!

  小包的糾纏本已令雨煩惱瞭,可麻煩事不僅來自小包那裡。四月二十三日,又是星期天,雨的經期剛過。贇仍在收拾新房,沒來找雨,他和雨約定的是上午十點以後,雨去新房和贇相見。

  於是,十點以前,雨一直在傢洗衣服,打掃房間,待這一切忙活完瞭,已是九點四十多瞭。雨特意換一件連衣短裙,著連褲絲襪,準備前往新房見贇。 雖隻一個星期沒看到贇,雨想贇卻已想得發瘋瞭。

  正待出門,突然響起敲門聲。雨還以為是父母或嫩嬌逛街回來瞭,可開門一看,不禁叫苦,我的天啊,原來又是王江!

  雨想關上門,但王江已經擠瞭進來。他嘻嘻哈哈地說:「嫩雨,這麼長時間沒見,想我沒?穿這麼騷,幹啥去呀?」

  雨怒視著江說:「我永遠都不想見你!」

  江說:「真話假話?我可是想你想得都睡不著覺呢。」

  雨說:「你不覺得這麼做很討厭很沒意思嗎?人傢已經煩透你瞭,你還來幹什麼?走開,要不我報警瞭!」

  江笑道:「我來找自己的女朋友,警察管得著嗎?」

  說著,一把摟住瞭雨。

  雨用盡全力推著江,扭動著身子說:「少不要臉,誰是你女朋友呀?有些人咋這麼無恥?」

  江說:「從現在開始,你就又是我未婚妻瞭。嫩雨,我的好嫩雨,我是來向你求婚的,不騙你,我們今天就去領結婚證吧。」

  雨掙紮著說:「你做夢,我已經有男朋友瞭,請你放尊重些!」

  王江見雨態度堅決,對他毫不客氣,便覺得很沒面子,勃然大怒起來:「裝什麼屄?捏著半拉屄裝緊是不?你男朋友不是那個小胖子嗎?大爺我今天就是要給他戴綠帽子,那麼個醜八怪也配得上你大美人張嫩雨?」

  說罷,他抓緊瞭嬌弱的雨。雨的超短連衣裙是背後拉鏈的,江一拽拉鏈,雨雪白光滑柔嫩的背部就露瞭出來。雨推開江往臥室裡跑,江一把抓住瞭她背後的乳罩帶,雨往前一掙,乳罩帶上的扣子掉瞭。雨「哎呀」叫瞭一聲,慌忙捂住胸部。江一把薅過雨,將她橫抱起來,扔在雙人沙發上。雨倒在沙發上怒視著江,看著雨憤怒的目光,江心裡還真哆嗦瞭一下,不過色膽很快就取代瞭畏懼。他撩起雨的裙子,隔著雨的連褲絲襪揉弄她的屁股大腿。雨夾緊大腿抗拒著,急喘著說:「禽獸……再不放開我……我喊人啦……」

  江把雨裙子掀至腰部,看著她包裹在絲襪下的大屁股和隆起的肥屄,把臉貼在雨屁股溝上蹭著聞著。雨叫著:「流氓……不要碰我……快住手啊!」

  江說:「裝個屁呀,我又不是沒見過。要不是想念你的白屁股和小騷屄,我才不來找你呢。」

  說著,隔著絲襪拍打起雨的屁股來。雨伏在沙發上蹬著腿,嘶叫著:「啊呀……疼啊……喲……贇……我的贇呀……救救我……我的小親親贇啊……」

  江聽到雨在喊「贇」,他聽得清楚,這應該是一個男人的名字,江把雨身子掉過來,橫放在自己大腿上,一邊揉著雨的乳房一邊問:「你剛才在喊誰?什麼贇?是不是那個和你在馬背上照相的小胖子?」

  雨蹬著腿說:「不……是……他比小胖子強百倍……比你強千倍……他是大學畢業生……大高個……是美男……是我男朋友……」

  江吮著雨乳頭,含糊不清地說:「大學畢業……大個子……美男子……還比我強千倍?這麼好的男人不找處女來找你?大爺我……今天就是要……操他的女朋友……操小胖子的女朋友沒勁……操大個美男的女朋友……才……才更有意思……」

  江含住雨奶頭,手去摸雨絲襪下的屄,雨難過地閉上瞭眼睛。江揉著雨肥厚多肉的陰唇,手指摳破雨的絲襪,伸進絲襪破洞裡,將手指插入雨的肉洞中。

  雨屄禁不起碰,她癱軟如泥,屄早濕瞭。江嘲笑道:「跟我裝得那麼純潔高尚,好像真要為你的美男子對象保住貞操似的,其實心裡早就想讓我幹瞭,對不對?看那小屄濕的!」

  雨難受得咬緊自己的小手指,她的肉體又背叛瞭她,她既絕望又興奮。

  江把雨的兩腿掀起劈開,向兩邊壓彎,撕開連褲絲襪的褲襠。雨沒穿褲衩,屄和屁眼張開著,盡露出來。江掏出憋在褲襠裡早已堅硬的雞巴,向雨張開的兩片陰唇中間插去。「不要……啊……贇……我的乖贇贇……救我……」

  雨想扭屁股,可是被江壓著,扭不動。

  江咬牙切齒,雞巴在雨屄裡「咕唧咕唧」插得來勁,騷水從雨屄和江雞巴間的縫隙裡源源不斷流出,江的雞巴似乎在打一眼水井,雨屄猶如水源豐富的深井。

  江一邊操雨一邊說:「嫩雨……你……你實在漂亮……我舍不得……放棄你……

  天天操你小騷屄是……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你剛才跟我裝啥……我又不是操你一次瞭……媽的……我又處瞭好幾個對象……沒一個能……能趕上你的……我跟她們都黃瞭……我就是想要你做老婆……天天和你睡一個被窩多……多好……」

  雨被插得亢奮起來,她翻著白眼,呼呼喘著,根本沒理會江在說些什麼,隻是身子一挺一挺,屄一收一縮地迎合著王江的雞巴。江越發興奮,雙手狠狠按在雨的乳房上,雨被按得痛苦不堪,直咧嘴。江時不時揪起雨的奶頭,用力拉扯。

  雨被蹂躪得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嬌滴滴地呻吟著。二十幾分鐘後,江在雨屄裡「唰唰唰」狂射瞭一通。射完後,又在雨身上爬伏瞭一會兒才起來。雨癱軟在沙發上閉緊眼睛仍在呻吟不止,眼角流出瞭清澈的淚水,又做瞭對不起贇的事,她感到非常難過。

  過足癮的王江並不理會雨的感受,他用食指勾起雨屄上的騷水和精液,扯起雨絲襪的松緊帶,把那些臟物塗在雨又白又軟的肚皮上。然後,他點燃一支煙,噴雲吐霧放松自己。抽瞭一半煙後,他意識到什麼,看看雨屄,將煙嘴那端插進雨的水屄中。雨屄就像兩片嘴唇叼著煙卷一樣,兩片陰唇還不時抽動一下。江又點燃一支煙,吸瞭幾口,扳起雨腿,把煙頭插進雨的菊花中。雨的屄和屁眼都插著煙卷,徐徐冒著輕煙……

  王江搓弄夠雨後什麼也沒說就走瞭,雨昏昏睡在沙發上,直到下午兩點,他父母和嫩嬌上街回來,雨才醒。猛然想起和贇的約會,看看自己的絲襪襠部已被江撕破摳壞,屄裡還在往外溢著精液,趕緊換瞭一條絲襪,顧不得擦洗陰部,匆匆趕往新房。

  才到新房樓門口,就見贇正準備騎車離去。雨忙叫瞭聲:「贇哥!」

  贇看見瞭雨,似乎松瞭一口氣,他說:「我從上午十點等到現在,一直沒敢動彈,連午飯都不敢出去吃,怕你來瞭見不到我。」

  贇並沒有責備雨,但雨深感內疚,她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早就想來瞭,有點事耽擱瞭,走,贇哥,我請你去吃飯。」

  在飯店裡,雨不敢看贇,一個剛被別人操過的姑娘,有何面目正視自己心上人啊。

  況且她坐在椅子上,屄裡還在「咕咚咕咚」往外流淌著精液,連絲襪都濕透瞭。

  贇看到雨精神不佳,臉色不好,關切地問:「雨妹,你不舒服嗎?」

  雨點點頭:「有點頭暈。」

  贇說:「那……吃完飯我送回傢吧。」

  雨突然抽泣起來:「贇哥,我……對不起你。」

  贇吃驚起來:「你怎麼對不起我瞭?」

  雨差點說出自己背著贇挨操的事,但是她還是冷靜瞭下來,說道:「你忙瞭一天,我卻來這麼晚,沒陪在你身邊。」

  贇抓住雨的小手說:「你真是好姑娘……」

  三

  次日早晨,雨上班後正整理著辦公室,老狄來瞭,一進屋就摟住雨的細腰,吻雨的秀發。雨扭動著屁股說:「不要動手動腳的,沒看見人傢正在擦辦公桌嗎?」

  這時,電話鈴聲響瞭,雨忙去接聽電話,老狄也隻好放開瞭她。是院長打來的電話,通知老狄速到會議室開中層幹部會。老狄戀戀不舍地離開瞭,走之前還拍瞭一下雨的軟乎屁股,親一口雨的嫩臉蛋。雨嬌嗔道:「煩人!」

  老狄走後,雨從兜子裡拿出特意從傢帶來的毛線和長針,開始織毛衣。從昨天晚上起,她就織這件毛衣瞭,這回目的很明確,就是織給她親愛的贇!從三月八日與贇初識到如今,她就從沒見贇穿過毛衣毛褲,連毛背心都沒穿過。她昨天問過贇為何不穿毛織品,贇說:「我傢兄弟三人,沒有女孩,我媽要想給我們三個淘小子織毛衣還不累昏?織得過來嗎?我們男孩自己又不會做那樣的活,所以,我從小到大,就沒穿過毛衣毛褲,也不知道穿上那玩意會是什麼感覺。」

  聽贇一說,雨鼻子都酸瞭,對贇充滿瞭憐愛。想起自己曾浪費毛線和精力給小包織過毛背心,真是太賤瞭。這回,她一定要為贇織一件溫暖漂亮的毛衣,哪怕有一天贇和她分手,她也要讓贇穿上這件毛衣。

  臨近中午時,老狄回來瞭。他喋喋不休地說著:「有重要任務瞭,我們研究院想要爭取一個和外國合作的科研項目,外省市也有不少研究院跟我們爭呢。我們院的三個正副院長都急瞭,讓各科室都重視起來,參與到爭取這個項目的行動中來。嫩雨,你立刻和我去機場接人!」

  雨問:「接什麼大人物啊,這麼急!」

  老狄說:「接北京來的部裡官員和一個芬蘭專傢,部裡來的人是代表我們國傢陪洋專傢考察我院的,還要和我院洽談。我們院辦就負責接待工作,必須讓部裡大員和洋人滿意。嫩雨,你也一定要招待好客人們,中午,你陪客人吃飯吧。」

  雨說:「我不陪,我又沒酒量。」

  老狄說:「沒酒量也得去!這是任務。我通知財會室的可怡也一起去。咱院就你們倆是美女,部裡來的老張最喜歡跳舞瞭,如果人傢要求跳舞,你們就必須陪好客人們!」

  說著,又在雨臉蛋上捏瞭一把。

  老狄和嫩雨等人接來瞭三個客人。一個是老張,五十多歲,是部裡某司的處長。另一個年輕人,叫顧意,大學剛畢業。他們陪同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芬蘭女人伯妮。

  當老狄將雨介紹給老張時,老張笑得眼睛瞇成瞭線,禿腦門子直放光,握住雨的手:「啊,一傢子呀,都姓張,五百年前在一口鍋裡吃飯呢。」

  老狄說:「今天也在一口鍋裡吃飯。」

  老張濕乎乎的大汗手握住雨的手就不放,老狄看著不得勁,雨畢竟是他的相好,於是老狄趕緊拍拍老張為他介紹可怡。老張又握住可怡的手不放瞭……

  這邊,顧意見到雨,隻是微微點點頭,顯出幾分矜持。

  伯妮個頭在白種人中不算高,隻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體重看上去足有雨的兩倍瞭,又胖又壯。她輕輕擁過雨蹭瞭蹭臉,雨就感覺到瞭她的力大無窮。伯妮嘰哩哇啦說瞭幾句英語,然後看著顧意,顧意立刻對雨點點頭,翻譯道:「她說你是個非常漂亮的東方女孩,她很喜歡你。」

  雨有點不好意思瞭,她讓顧意轉達自己對波妮的謝意。同時,雨對顧意也不禁刮目相看瞭,這小夥子在部裡做的是藥監工作,居然會說這麼好的英語,很有才嘛。雨又多看他兩眼,他看上去屬於很奶油的那種,屬於漂亮男生,但不像贇那樣有深度。雨想:如果贇和顧意同時出現在電影銀幕上,那麼贇是屬於有感染力的,令人感動的陽剛類型。而顧意則屬於冷丁看上去非常討人喜歡,但看久瞭會讓人厭倦的甜膩類型。

  雨悄悄指瞭一下另一邊的可怡,似對顧意,又似對伯妮說:「她,可怡才是真正的東方美女呢。」

  顧意微微一笑:「人傢洋大人可沒那麼說。」

  然後又湊近雨的耳朵小聲說,「老外審美眼光和我們不一樣,在洋人眼裡,您是美女,可怡卻很普通。」

  雨問:「為什麼?」

  顧意說:「外國人認為嬌小的女性才是美女,可怡整體看來長得有點粗糙。」

  顧意這幾句話,讓雨心裡很受用。

  午飯是在省城最豪華的酒店吃的,伯妮一行也將下榻在這傢酒店。用餐時,雨的左邊坐著的是老張,右邊是顧意;顧意右邊是可怡;老張左邊是老狄,老狄左邊是伯妮;伯妮的左邊又是可怡……

  酒過幾巡,老張有酒蓋瞭臉,膽肥起來,盡顯色狼本色。老狄敬他酒,他不喝,大著舌頭說:「你……敬酒我就不……喝瞭……美女敬酒……才行……」

  老狄舍不得犧牲雨,就動員可怡陪老張幹杯。可怡聲稱下午還要查賬,不敢喝酒,老張就眼望著雨:「一傢子……要是你……敬我酒……我保……保證喝。」

  老狄無奈,隻好豁出自己的寶貝情婦雨瞭,他可不敢得罪部裡的官員,便動員雨向老張敬酒。雨雖再三推辭,無奈老張再三糾纏,老狄再三懇求。雨不願掃瞭大傢的興,隻好為每個人都斟滿瞭酒,然後站起來,說瞭一番客氣話,率先喝瞭酒。大傢一致叫好,也各自幹瞭杯中酒。雨這才坐下,她剛落座,就覺屁股硌瞭一下,能感覺到屁股下墊著一隻熱烘烘潮乎乎的大手。雨的臉「唰」地紅瞭,她低下頭,垂著美麗的眼睛沒有聲張,隻是微微抬起屁股,想將那隻手扳開。可那隻手如同牢牢地粘在瞭她的屁股上,她抬起屁股,那隻手也就按在她屁股上跟著抬起。她拽那隻手又拽不動,同時也害怕動作太大,被在座的其他人發現異常。

  這隻手當然是老張的。剛才雨起身敬酒時,他故意趁機將手放在瞭雨的椅面上,就等著吃她豆腐呢。

  其實,一直關註著雨的老狄,也發現瞭老張對雨的猥褻舉動,眼見那隻罪惡的手不離不棄地按在雨誘人的大屁股上,老狄的心像被嚙咬著。可眼下,他又不敢得罪老張,真是無計可施瞭。

  也許顧意也覺察到瞭老張的流氓舉動,看出瞭雨的尷尬和無奈,他站起來說:「張處長,我們是陪同伯妮小姐來的,在洋專傢那邊看來,我們是主人,在研究院那邊看來,我們又是客人,我們倆就敬客人和主人們一杯吧。」

  老張隻好站起來,和顧意一同敬酒,他的手也隻得放棄瞭雨那令人留戀的屁股。雨很感激地看瞭顧意一眼,但是,顧意並沒往她這邊看。

  老狄生怕老張再占雨的便宜,便說下午院長還要和伯妮洽談,提議喝瞭收杯酒,等晚上沒什麼事瞭再好好喝。

  晚上,依舊是在這傢酒店,除瞭中午那些人,院長也來作陪瞭。下午談得不錯,主客們都很高興,自然要多喝。老狄為瞭防范老張再騷擾雨,特意安排老張坐在中間正座,和院長相鄰。可怡坐在老張右邊。雨則是一邊挨著可怡,另一邊挨著顧意……

  席間,顧意似乎很隨意地問雨:「小張,你處對象瞭嗎?」

  雨覺得好笑,這個顧意,比她小兩歲呢,居然稱她小張,沒大沒小。但是雨還是回答道:「我有對象。」

  顧意「呃」瞭一聲,小聲道:「想早婚早育呀,這麼小就搞對象。」

  雨笑瞭,也小聲說:「我都二十五瞭,比你還大兩歲呢。」

  顧意這才仔細又看雨幾眼,搖頭道:「不像,我看你有十五歲還差不多。」

  雨說:「太誇張瞭吧?」

  幾輪酒過後,雨無意間掃瞭可怡一眼,發現可怡表情很不自在,而老張原本笑瞇瞇的眼睛突然瞪起,還皺瞭一下眉頭,然後抬起右手揉瞭揉,又看瞭看。這時,可怡站起來聲稱自己身體不舒服,說聲:「對不起。」

  便要告辭先走。眾人挽留瞭一會兒,可怡仍執意要走。老張發話瞭:「算瞭,別逼人傢嘛,有事就走吧。」

  說著,又色迷迷地瞟瞭雨一眼,「隻要我一傢子不走就行!」

  於是,可怡冷著臉走瞭。誰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因為會英語的院長一直在和伯妮交談,老狄始終註視著雨,顧意和雨也隻顧談話,沒留意可怡。但是有一點,眾人都猜到瞭可怡肯定是生氣走的。

  隻有老張知道方才發生瞭什麼,因為這事就是他引起的。剛才,老張喝瞭幾杯酒後,借酒壯膽,像中午時對雨那樣,也伸手去摸可怡的屁股。他的手剛碰到可怡的臀部,可怡就渾身一激靈,並迅速做出瞭反應,那就是用手指甲狠狠掐瞭老張手背一下。於是,老張原本笑瞇瞇的眼霎時瞪瞭起來,趕緊縮回手來,並抬起來揉瞭揉,那一下子掐得很疼。其實,就算可怡不掐那一下,老張也會把手收回來的。雖說可怡模樣不次於雨,而且從身高上看,還勝過雨,可那屁股摸上去,感覺就遠不如雨瞭。雨的屁股飽滿柔軟而富有彈性,可怡的屁股卻沒多少肉,摸上去隻有硬邦邦的骨感。老張心想:大門板上鉆倆窟窿眼就冒充屁股,有什麼可牛的?所以,當可怡提前離開時,眾人都挽留,隻有老張不在乎。

  酒宴結束後,老張和顧意都提出要跳舞,老狄就安排他們去舞廳,本想給他們再找幾個女伴陪舞,可他們一致說有嫩雨就可以瞭。老狄隻好忍痛割愛,讓雨陪客人跳舞。

  老張和雨跳舞時,當然不會老實,把雨的小腰摟得緊緊的跳「心情步」。雞巴硬硬地貼在雨的小肚子上,手不時滑到雨的臀部撫揉。氣得老狄眼都紅瞭。每當老張跳完一曲,老狄都故作熱情狀,招呼老張喝酒。他還悄悄地將安眠藥和白酒摻到老張的啤酒裡,老張過於興奮,也沒喝出異樣。每當新的舞曲響起時,老張剛想起身邀請雨,老狄馬上會說:「小顧,你跟嫩雨去跳舞吧,我陪老張多喝幾杯。」

  後來,老張喝得酩酊大醉,在舞廳裡就吐瞭。於是,老狄扶老張回房間休息,並對顧意說:「我送張處長回房間,你在這多玩一會兒,我就不陪瞭。」

  又對雨說,「你一定陪好小顧。跳完舞送小顧回客房休息,是305房間,務必送人傢回房間啊!」

  在老狄看來,小顧還是令人放心的。因為這小夥子一直表現得中規中矩,對雨也沒表現出過分樣子。

  別人都走後,顧意和雨繼續跳舞。兩個人盡管沒多交談,但彼此感覺都很舒服,互相印象不錯。

  舞會散後,已近午夜,雨送顧意回到客房。她果然按老狄吩咐的那樣,一直將顧意送至房間,才告辭要走。顧意卻一把關上房門,拉住雨說:「喝點飲料再走吧。」

  雨說:「不啦,太晚瞭,我得回傢。」

  顧意這才意識到什麼,說道:「是啊,這麼晚瞭,你傢離這裡遠嗎?我送你吧。」

  雨也覺得獨自回傢很害怕,她稍一猶豫間,顧意已從她肩後邊伸過手臂摟住瞭她,手探進她連衣裙的領口裡向乳房摸索過去。雨有些抵制地扭動著說:「顧意,你幹什麼呀?不要……」

  顧意輕聲說:「小張,其實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你瞭。」

  他在雨的領口裡解開雨的乳罩,同時將她肩上的裙帶拉扯下來。顧意驚嘆著雨肩背的潔白滑嫩,情不自禁地一邊揉著雨的乳房,一邊吻著她的香肩,口中說:「跟我走吧,到北京去,我能安排你工作,我們在那裡結婚。」

  雨說:「好大的口氣,我又不是北京戶口,你說安排就安排?」

  顧意胸有成竹道:「戶口還不是小事一樁?你別小看我,隻要你同意,點一下頭,北京的戶口、工作,都不用我發話,就有人屁顛屁顛地給辦瞭。」

  雨說:「我相信你有那本事,我經常在電視《新聞聯播》裡看到你爸爸他老人傢。」

  顧意笑瞭:「知道就好,怎麼樣,同意跟我走瞭嗎?」

  雨也笑瞭:「跟你走,那我對象怎麼辦?把他也弄到北京去嗎?」

  顧意輕輕在雨肩上咬瞭一口:「開什麼玩笑?趕緊把你那個所謂對象踹瞭!」

  雨說:「不行,我舍不得,他是我最喜歡的人。」

  顧意說:「從今夜開始,我就是你最喜歡的人瞭!」

  說著,將雨連衣裙的上半身全拽瞭下來,在她雪白的後背吻著舔著。雨抱住雙肩說:「不要……跳舞出瞭一身汗,有味……」

  顧意說:「那……正好,我們一起洗個澡吧。」

  雨扭動著身子說:「不行,絕對不可以,我不能做對不起我對象的事。」

  但是,顧意已經將雨的連衣裙全脫瞭下來,他摟著雨,連拖帶拽,推開衛生間的門。雨說:「真的不行,我不能……」

  顧意卻沒理她,隻管往浴盆裡放水。

  水放到半盆時,顧意把雨抱進浴盆,他自己也進去瞭。然後,他用噴頭往雨乳房上噴著溫水。

  強烈的水流沖擊著雨的小乳房,她的乳頭很快就堅挺起來。雨嬌喘著,仍在叫著:「不、不嘛……」

  噴頭有對準雨的小肚子噴去強烈的水流,雨難受得蹲瞭下來,覺得身上空虛起來。顧意將手摸向雨的下身,在水裡給雨揉洗著屁眼,雨難受得哼唧起來。

  水很快就放滿瞭,雨的陰毛隨著水波蕩漾著。顧意欣賞著雨雪白的肚皮,烏黑的陰毛,那強烈的對比,使他格外興奮,雞巴早就硬瞭。他伸出舌頭,舔著雨的乳蒂。雨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口中「呃呃」地發出呻吟聲。舔過乳蒂,顧意又舔雨的腋下,雨身子支持不住瞭,軟軟地癱倒在溫暖的水中。

  顧意揉著雨的陰蒂,雨陰蒂迅速勃起,騷水流進瞭池水中。顧意將手指捅進雨屄,雨「喔」地叫瞭一聲,顧意感覺到雨屄裡也是滑膩溫暖的,但與盆中的洗澡水絕對不一樣。

  雨被顧意摳得渾身發熱,泡在溫水中的身體好像空瞭,渴望有人能夠重重地壓在她的小腹和恥骨上,她用力向上挺著肚子,攪得浴盆裡的水都嘩啦啦地溢瞭出去。顧意看準時機,在水中將硬雞巴「哧溜」一下,插進雨屄。雨發出瞭快活的呻吟聲,一下子摟緊瞭顧意白凈的身體。

  「嘩啦嘩啦」、「噗嘰噗嘰」,雨在水中挨著操。她閉上眼睛,咬緊下唇,眼前不覺又浮現瞭贇的面容和身影。和贇在一起情景,如同過電影一樣,在她腦海中一一閃過:她身套遊泳圈在泳池中被贇推著;她在電影院中拉住瞭贇的手;贇從她手中接過新房鑰匙時的驚喜;贇大口吃著她煮的長壽面……一想到贇,雨激動起來,屄夾得更緊瞭。

  雨屄一收緊,顧意舒服起來,一邊操著雨一邊問:「怎麼樣……我……好高興……你……你這小屄真舒服……說……是你對象幹你幹得舒服……還是我插你插得舒服?」

  雨搖著頭說:「我……對象不像你……他……他很疼我的……

  他……哎喲……都沒跟人傢幹過……」

  顧意聽瞭這話,抽插得更猛烈瞭:「沒幹過?哈哈……那正好……明天你就跟他拜拜吧……我再問你……是我的雞巴大……還是你對象的大?」

  雨臉漲得通紅:「人傢……根本還沒見過他的那個呢……

  喔……」

  說到此,雨對贇的想念更加強烈瞭,她屄一緊,身子用力一繃,憋瞭好久的激情瞬間爆發,她「嗷嗷」叫著,身體往上一挺,屄裡一熱,射出瞭陰精。

  與此同時,顧意也在雨屄裡射瞭精。

  激情之後,二人洗凈身體,回到房間,睡在同一床被窩裡。顧意從後邊摟住雨,手按在她乳房上,嗅著雨身上的陣陣馥鬱,贊道:「你真美,和你在一起真舒服。嫩雨,我們到北京去,嫁給我吧。」

  雨閉上眼睛,有些疲憊地說:「顧意……你真的喜歡我?你難道沒發現我……我不是個純潔的女人?」

  顧意問:「你想說什麼?你不是沒和你對象發生過那種關系嗎?」

  雨抽泣起來:「我……我本不應該對你說這些,可……可我忍不住……」

  於是,雨告訴瞭顧意自己當兵被俘挨操的往事。

  顧意問道:「這麼說……你當過兵?被越南女人俘虜瞭?被很多男人輪奸過?」

  雨痛苦地點著頭,淚水橫流:「過瞭今夜,我們就分手吧,我不想再見到你瞭,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種女人。」

  顧意吞吞吐吐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女人……

  你是……當過兵的,被越南女人生擒……的……又被數不清的男人上過的……可是……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歡你!讓我們永遠在一起吧!」

  然後他猛地摟緊瞭雨,雞巴一硬,「噗」一聲,從雨後邊插入瞭雨張開的水屄裡……

  這一夜,顧意連操瞭雨四次。但是雨最終並未答應嫁給他,而是對他說:「給我一段時間考慮考慮好嗎?你也應該冷靜考慮一下。」

  顧意說:「那好吧,我不用考慮,我隻想盡快知道你的態度。」

  雨確實被顧意誠意感動瞭,難得這樣一個優秀青年,遠強於劉平、王江之類的,他的心胸又是如此寬闊,不嫌棄她的過去。雨自問:可我喜歡他嗎?盡管昨夜被顧意操得死去活來,但是雨確信,自己隻愛贇一人!可是她擔心,擔心贇一但知道她不是處女,還會要她嗎?盡管直覺告訴她,贇是一個有胸襟的男人,有可能會包容她,可是,她的直覺會準嗎?她之所以未完全拒絕顧意,正是為瞭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顧意和老張陪伯妮回北京瞭,雨沒去機場送他們,老張還直念叨:「我一傢子怎麼沒來?」

  他若是知道顧意昨夜把雨操個夠,一定會氣紅眼睛的。

  雨回傢後睡瞭一上午,下午才去上班。老狄又到院長辦公室去匯報工作瞭,雨一下午都很清靜。下半時,她正想回傢,卻遠遠看見小包站在院門口。雨知道這小子在等她,暗叫不好,嚇得趕緊跑到瞭小其的宿舍中。雨讓小其護送她回傢,小其見雨來瞭,興高采烈,哪能輕易放過她?小其說:「你那麼怕小包,今夜就別走瞭,在我這裡睡吧。」

  說罷,不由分說,摟住瞭雨。雨是逃出狼口,又入虎爪。其木格玩瞭雨一夜,雨竟數度高潮,直至昏厥。

  四

  四月二十七日,也就是顧意回北京兩天之後,雨和贇又見面瞭。幾日不見,贇瘦瞭不少,雨見瞭好一陣心疼。想到這些天,自己一直被別人日弄,連毛衣都沒能為贇織出來,雨倍覺羞愧。

  贇請雨來到新房,雨一進屋就驚呆瞭。新房粉刷一新,而且粉刷成她最喜愛的淡粉色。地上還鋪瞭地板。那個年代,幾乎沒有什麼人傢裝地板呢,能有個窩將就住人就不錯瞭。雨感動地說:「你真費心瞭,連地板都打上瞭。」

  贇似乎鼓足瞭勇氣,輕輕摟過雨的肩膀說道:「這地板是為你打的,怕你冬天凍腳。」

  雨看到,贇還買來瞭彩電,雙缸洗衣機等,這在當時都屬於貴重的高檔傢電。

  此外,沙發、櫃子、穿衣鏡、餐桌等傢具和被褥等床上用品,也都置辦瞭。

  雨心想:他把所有的積蓄恐怕都用光瞭。她心中感動和喜悅著,一時竟說不出話來,看來贇對她是真心的,否則,決不會如此投入本錢。

  奇怪的是,屋子正中墻壁上,掛著一幅鏡框,卻用一塊紅綢子蒙著,也不知鑲的是什麼。雨好奇地指著鏡框問:「是什麼呀?神神秘秘的還蒙起來瞭,讓我看看行嗎?」

  贇笑著說:「這就是要給你看的,你把那塊紅綢子揭下來吧。」

  雨抬手掀下那塊紅綢,啊,雨的心房頓時灑滿金色的陽光。鏡框中鑲著一幅水粉人物畫,畫的是一個漂亮姑娘,美目中飽含柔情,笑容中充滿甜蜜,不正是她——張嫩雨嗎?

  雨回頭望著贇,眼中閃著淚光:「贇哥,是你畫的?」

  贇滿眼都是溫情,他點著頭說:「我本想放一張你的照片,可是雨妹,我現在還沒有一張你的照片,又不好意思向你要,所以就憑著對你的想象,畫瞭一幅畫。我想,這比照片更能表達我對你的一片真情吧。畫得不好,但我卻用瞭對你的全部愛。」

  雨低下頭輕聲說:「真沒想到,你文章寫得好,畫也畫得這麼好。我哪有你畫得那麼漂亮啊!」

  贇的手哆嗦起來,他一把摟過雨,聲音顫抖著:「你比我畫得更漂亮。雨妹,收拾完這套房子,我就一無所有,一文不名瞭,我隻有你瞭。嫁給我這個窮光蛋吧,讓我一輩子欣賞漂亮的你,即使不吃不喝我也情願。」

  雨剛想說什麼,贇的嘴唇就貼瞭上來,雨好似過電一般全身顫抖起來。以往,別的男人對她有所舉動時,她一般都要掙紮幾下,可今天面對贇,她一下子就緊靠瞭上去,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啊!真正的激情相撞,贇今天已經是最大膽瞭。雨發現贇跟其他男人果然不同,他的口中氣息那樣清新,身上散發著香皂氣味,不像別的男人那般混濁,令人作嘔。雨被贇摟著,有一種要融化瞭的感覺。

  二人吻瞭足有半個小時,贇跪瞭下來,雙手抱住雨的大腿,臉貼在雨的小肚子上,輕聲說:「雨妹,你沒拒絕我,是嗎?相信我,我會成為你的好丈夫的。」

  雨捧住贇的臉,一滴眼淚掉落在贇的臉上。她有那種感覺,在贇眼中,自己就是天使,女神;在別的男人眼中,自己就是騷貨,婊子……雨哽咽道:「贇哥……

  我不是一個好女孩子……但是……你如果……不嫌棄我……我會為你……當個好妻子……的……」

  贇激動地抱起雨:「我的雨,我一直盼著這句話呀!」

  這一天,兩個人怒放著心花,互相傾訴著愛意。但是,贇很守規矩,沒對雨亂摸亂碰,這更顯示出他對雨的尊重和珍惜。雨讓贇在今天要瞭她,贇仍是那番話:「我的好妹妹,你是我的女皇,你是我最聖潔的天使,讓我把那最最神聖的時刻保留到婚禮之夜吧。」

  分手時,雨邀請贇「五一」去她傢,並說:「我爸爸很想見到你呢。」

  贇點頭答應,說道:「真怕你爸爸會不滿意我,看不起我這個書呆子。」

  雨笑瞭:「絕對不會。」

  贇想起文革期間,自己傷害過雨父親的事,心中一陣愧疚。

  研究院準備提前放假,四月二十八日,院裡的浴池對女職工開放,洗完澡後就可以放假回傢瞭,一直到過完「五一」才上班呢。

  雨本要去洗澡,東西都收拾好瞭,卻被老狄粘上瞭。雨心裡裝著贇,便拒絕老狄。老狄說:「我們將有五六天不能見面呢,這麼多天見不到你,我會自殺的!你不希望我因為你而死吧?」

  結果,糾纏之下,雨難以抵擋,被老狄操瞭。

  老狄灌瞭雨一肚子精後就走瞭,說是給職工辦節日福利去。雨整理好被揉搓凌亂的衣服,剛想去洗澡,門衛又送來瞭一封信和一件郵包。雨看到那封信是航空信封,寄信人地址是北京,便知是顧意來的信。郵包卻沒註明郵寄人的地址,也不知誰郵來的,郵的是什麼。

  雨先拆開信封,果然是顧意寫來的信,除瞭一些問候的話,信中還寫道:「……溫情一夜,至今留戀,幸福回憶,永記心間。天上有明星,海裡有珍珠,可我的心,我的心裡有愛情。海枯石爛,我的心不變。你嬌小可愛的姑娘,請投入我廣闊的胸懷,我的心和海和天,都要為瞭愛情而枯滅……我已經和父親說瞭,我愛上瞭一個姑娘,我願為她拋盡一切,到北京來吧,嫁給我……」

  看著信,雨心裡不能說不激動,畢竟,每個女人都希望被愛,每個女人都希望被人追求,被人贊美。

  雨又打開不知是誰寄來的郵包,啊,雨的眼睛都被晃得直冒星星,是一件天藍色的絲絨旗袍!還有一條連褲絲襪。那旗袍如此嬌艷,閃著華麗的光彩,摸上去十分柔軟,雨實在太喜歡瞭!哦,郵包裡還有一封信,一張信紙上隻寫瞭幾個字:「永遠愛你!」

  落款是「贇哥」。雨頓時熱淚盈眶。

  在這同一時刻,接到兩個優秀男人的郵件,且都向她表達瞭愛意,雨既幸福,又鬧心,因為她必須拒絕其中一個男人的真誠愛情。是的,她隻能選擇贇,她隻愛贇!

  雨想立刻就穿上旗袍,可一想到剛被老狄操過,身子那麼骯臟,這會兒穿上旗袍,等於褻瀆瞭贇的那份純潔的愛情。於是,雨把旗袍絲襪都裝在瞭她的皮包裡,帶上洗滌用品,拎著皮包,前去洗澡。

  沐浴之後,雨的肌膚更顯嬌艷柔嫩,真如貴妃出浴,恰似鮮花綻放。被愛情包裹著的她迫不及待地在更衣室裡穿上瞭絲襪旗袍。

  正巧,可怡端著盆從外面進來,一看見雨,可怡就大呼小叫起來:「我的天啊,難道是天女下凡瞭?太漂亮瞭!」

  確實,旗袍對體型的要求極其嚴格,無論過胖還是偏瘦,穿上旗袍都不好看,還不如不穿。但是,這件旗袍一穿到雨的身上,卻那麼光彩照人。雨穿著旗袍很合體,並盡顯玲瓏誘人的曲線。她的乳房雖不大,但絕不是飛機場,還是能將胸前頂起。而她那一把可盈的纖纖細腰,肥突的翹臀,使其顯得格外性感。天藍色的絲絨,襯著她桃花般的粉面,嫩藕般的手臂,使她顯得優雅、華麗、高貴……

  聽到可怡的叫聲,不少人從浴室出來,於是,更衣室裡發出一片驚呼聲:「哎呀,嫩雨,你還讓我們在研究院呆下去嗎?你這麼漂亮,研究院的男人不得個個在夢裡想你呀!」

  「咱中國不時興選美,要不嫩雨還不得拿冠軍?」

  雨幸福地咬著下唇,微笑著不說話。

  有人問:「誰買給你的?這麼合身,一定是非常瞭解你,知道你應該穿什麼衣服的人買的。」

  「是不是小包買給你當結婚禮服的呀?」

  這時可怡笑著接話瞭:「小包可沒那眼光,我知道誰給她買的……」

  可怡還想往下說,雨瞟瞭她一眼,嬌嗔道:「多嘴!」

  可怡就不往下說瞭。

  雨從浴室出來,渾身散發著浴後的的芬芳,在明媚的陽光下,她款款走在研究院的小馬路上,果然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去瞭,沒有人不贊美她。雨心想:「我的贇,我應該穿著這件旗袍出現在我們的婚禮上,穿著它和你幹第一次那事……」

  正這麼想著,身後突然有人喊她:「雨姐!」

  雨都不必回頭,就知道喊她的人是誰,眉頭不覺皺瞭起來,身上不由自主地打瞭個冷戰。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這個小包!但雨還是轉過身來,有禮貌地點瞭一下頭。她畢竟是個有教養的姑娘,何況她認為即使不想跟小包相處瞭,他們也還是同事,打個招呼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包快步趕上雨,笑嘻嘻地說:「我從大老遠一看背影就知道是你,研究院除瞭我老婆,別人也不可能這麼漂亮嘛。」

  雨已經走出瞭研究院的大門,她今天沒騎車,準備走著回傢。她對身邊的小包說:「我要回傢,請你不要跟著我。」

  那神情和口氣,完全像是在和一個普通同事說話,仿佛他們過去沒發生過任何事情。小包心裡發起火來,暗罵:「媽的,賤婊子,屄都被我操得爛透瞭,還跟我裝,擺什麼臭架子,裝什麼高傲?」

  心裡雖這麼想著,臉上卻盡現笑容:「雨姐,我是回我們的新房啊!我現在已經不住在單位宿舍瞭。」

  雨沒好氣地說:「小包,你說的是什麼話?啥叫我們的新房?那隻是你的新房,跟我毫無關系。」

  小包說:「怎麼沒關系?那新房可是你出頭跟許克要來的喲。我現在就想請你去新房,你穿得這麼漂亮,也應該讓我好好稀罕稀罕嘛。」

  面對無恥的小包,雨終於不留情面瞭,她冷冷地說道:「你愛稀罕誰稀罕誰,我才不跟給你走呢!」

  於是小包說他如果沒有雨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聲稱都折騰瘦瞭。的確,小包實在太喜歡雨瞭,尤其今天,看到雨身著旗袍,優雅嫵媚的樣子,更想頃刻間就把雨抱在懷裡玩個夠。見雨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小包亮出瞭撒手鐧,他告訴雨,自己手中有雨的照片,是春節期間雨在草原上和他野合後,他拍下的雨的裸體照片。他問雨要不要跟他去新房看看那些照片,如果雨拒絕,他就會把那些照片貼到研究院的宣傳欄上。

  雨聽小包說瞭這些,站瞭下來,她腦海中剎那間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辦瞭,她沒想到小包會如此卑鄙。小包望著雨,直吞口水,他一把摟住猶豫不決的雨,挽著她的腰說:「走吧,想什麼呢?」

  雨問他:「如果我跟你走,你會把那些照片和底片還給我嗎?」

  小包說:「那得看你聽話不。」

  走到半途,小包看到路邊有賣水果和烤肉的攤子,他有點餓瞭,就挽著雨腰走到攤前。三四個正在烤肉架前烤羊肉串的新疆人看小包走過來,便大聲吆喝叫賣起來。小包問雨是否吃羊肉串,雨哪有心思吃那東西?她扭過頭去不理小包。

  一個小胡子新疆人見狀笑瞭,他盯著婀娜多姿的雨,對小包說:「你女朋友生氣瞭?」

  小包得意地笑笑,買瞭幾根羊肉串。小胡子又說:「你女朋友太漂亮瞭!好好哄哄她,不要惹她生氣!」

  小包說:「那還用你說?」

  然後挽著雨走瞭。

  來到曾經是他們共同的新房,雨問:「照片呢?」

  小包卻變瞭臉,一瞪眼睛,將雨狠狠推倒在床上,雨「媽呀」叫瞭一聲,小包不客氣地罵道:「臭婊子,騷狐貍精,照你媽個屄片!你是老子的對象,知道不?穿一身婊子服就跟我牛逼?」

  雨剛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又被小包推倒瞭。雨臥在床上,帶著哭音說:「小包,你幹什麼呀?你嚇到我瞭。」

  小包猛撲到雨身上,隔著絲絨旗袍,掐著擰著雨的乳房,抓著她的小肚子,揉著她的屁股……恨不得把雨揉碎吃掉。隔著旗袍搓弄雨,使小包覺得別有情趣,更加過癮。

  他抱著雨的屁股,臉貼在上面蹭著。絲絨下裹著雨那肥大而富有彈性的屁股,臉在上面蹭著,柔軟而光滑,那滋味美妙到瞭極點,也舒服到瞭極點。小包爽瞭,雨卻扭著屁股抗拒他:「不要弄臟弄壞人傢的旗袍啊!這麼貴的東西……」

  雨穿上這件旗袍,就感覺自己仿佛被贇擁抱瞭,溫馨而幸福。可眼下,小包不管不顧狂熱地蹂躪著她和旗袍,這使她感到自己和贇在同時遭受小包的侮辱,雨因此非常難過。

  但是小包哪裡知道雨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會在乎的,他就是要好好受用穿著旗袍的雨。他把雨放得平躺在床上,臉貼在雨綿軟的小肚子上蹭著。雨無助地任由小包搓弄,旗袍已揉搓出褶子來瞭。

  小包又用鼻子蹭著雨旗袍下隆起的陰部,雨扭動著說:「求……求你,別弄瞭……」

  漂亮高傲的雨此時在無賴小包面前,顯得那麼軟弱無力。

  小包脫下自己的褲子,將硬雞巴橫放在雨的胸上,像搓搟面杖一樣,在雨的絲絨旗袍上搓著搟著,旗袍下是雨那小巧柔軟的乳房,被小包雞巴弄得挺瞭起來。

  雨難受得雙腳相互搓動著,雙腿一會夾緊相蹭,一會又大大地張開。小屄已經刺刺癢癢難以忍受瞭。她現在已完全垮掉,開始發騷發浪。

  小包端起雞巴,又在雨鮮嫩的紅唇上蹭瞭幾下,龜頭上一滴亮晶晶的液體掉落在雨臉上嘴上。小包命令道:「快吸我的雞巴!」

  雨還真乖乖地張開小嘴,含住瞭小包的硬雞巴。她的雙腿也更加劇烈地蹭起來,時而,還翻扭幾下身子,其難受勁可想而知,小包就喜歡看她這騷樣。雨那身華麗的旗袍已凌亂不堪,但包裹著她曲線玲瓏的豐腴嬌軀仍顯得分外迷人。小包一邊在雨口中抽插著肉棒,一邊伸出手去揉弄雨,雨的乳房、肚子、屁股和陰部是他下手的重點部位。

  小包又抽插一陣,覺得要射瞭,趕緊把雞巴從雨嘴裡拔出來,雨難受得叫起來:「哦……喔……我要吃……哼哼……」

  小包沒搭理雨,他知道,此時主動權完全在自己手中,他想怎麼玩雨就怎麼玩。小包撩起雨的旗袍下擺,看到雨的連褲絲襪已經濕透瞭,散發著醉人的淫蕩騷氣。小包隔著絲襪摳雨的肥屄,雨渾身酥軟瞭,她叫著:「啊……我……不行啦……啊……哦……」

  她又拱瞭拱屁股,在床上爬行幾下,然後軟軟地癱在小包懷裡:「你……你……你快要瞭我吧……啊……」

  小包隔著旗袍拍打她的大屁股:「騷貨,你她媽的剛才不是還跟我牛哄哄的嗎?現在怎麼瞭?快、快求我插你騷屄!」

  雨果然乞求起小包來:「噢……

  哦……喔……求求你……哎呀……快……快插我騷屄……快幹我小癢癢屄!」

  小包罵道:「賤屄娘們,你讓我插我偏不插,看誰最難受。老子先抽顆煙!」

  說著,小包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又掏出火柴,剛想點火,想瞭想,又把火柴交給雨:「給我點煙!」

  雨接過火柴說:「好……我給你點煙……求求你,我的屄就是賤……你一邊抽煙一邊操我賤屄吧……」

  說著,給小包點燃瞭煙卷。小包深吸一口煙,又吐到雨的臉上,雨被熏得閉上瞭眼睛。

  「告訴我,你今天打扮得像個妓女、賤貨,要幹什麼?是不是想讓我操你臭屄?」

  小包一邊用粗糙的胖手搓著雨繃在絲襪下的屄一邊問。「是……啊……我這賤貨……就是想讓你……操我……臭屄。」

  小包用手指將絲襪襠部摳瞭一個窟窿,看著雨張開的屄,看著屄裡縮動著粉紅嫩肉,繼續調戲著雨,他用煙頭燎雨的陰毛,「嗤啦」一聲,雨的陰毛被燎焦瞭一小片,散發出焦糊氣味。雨嚇得渾身抖動起來,「喔喔」叫著。小包把煙嘴塞進雨屄,雨屄夾著煙嘴抽動著。

  小包問:「你不是要跟我黃嗎?咱倆都不是對象瞭,我還操你幹屁?」

  雨呻吟聲幾乎近似於嚎叫瞭「啊……啊……隻要你能操我臭屄,我……我隨叫隨到……還……還不行嗎?」

  小包再也忍不住瞭,雨那可愛的騷賤樣子實在太令人動情,他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一個黨員要說話算話啊!」

  說罷,拔出雨屄裡的煙卷,扔到地上,揉瞭揉雨的大屁股,捧起雞巴,對準絲襪窟窿裡張開的騷屄,深深地插入肉穴中……

  第二天,研究院已經放假,不用上班。小包把雨留下來繼續享用,直到四月三十日早上。兩夜一天內,雨被操八次,還要給小包做飯、洗衣、收拾房間……

  三十日早上,挨操數次的雨終於清醒,恢復正常。她趁小包睡熟之機,穿著骯臟的旗袍和露瞭洞的絲襪跑瞭出來。那日,天氣驟變,北風呼嘯,下起瞭急雨,雨被凍得渾身發抖,頂風冒雨跑回傢中。

  幸好,父母和嫩嬌這天都不休息,傢中才無人看到雨的狼狽醜態。雨回傢後趕緊脫下旗袍和絲襪。看著一塌糊塗的旗袍,雨淚水滿面,自己實在太愧對贇瞭!

  看看寄托著贇一片深情的絲襪已經報廢,雨心疼得不行,舍不得扔掉,塞在瞭床褥下邊。

  雨又冒著風雨出門,把沾滿小包精液和自己淫水尿液的旗袍送到幹洗店,幹洗店的老板都說:「這麼好的旗袍怎麼造成這樣?」

  雨羞得面紅耳赤。老板告訴她三天後再來取回旗袍。

  雨又去瞭商店,買回一條新的連褲襪。雖然和報廢的那條一模一樣,但意義卻完全沒瞭,因為報廢的那條是贇送的啊!

  此時,北風一陣緊似一陣,冷雨竟然變成瞭紛紛揚揚的雪花。「五一」之前下雪,雨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到,她的心情此時比天氣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