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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朗奴(二)

  科娜在接近中午時便趕到瞭。我把她接到醫院時,朗奴剛剛醒瞭,小倩正陪在他身邊。

  任何人隻要看到科娜和朗奴對望的眼神,都會馬上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他們沒有說過一句話,由科娜打開病房門的一剎那,到他們終於十指緊扣的幾十秒,我唯一能夠感受到的,隻有他們之間最洶湧澎湃的愛。

  「科娜┅┅我對不起奶。」朗奴哽咽著。

  「不用說瞭,我都明白瞭。」科娜握著他的手,柔情地說。

  我識趣的拖著感動得淚如泉湧的小倩退出瞭病房,讓朗奴和科娜靜靜的追回這些年來的遺憾,他們之間有太多的話要說瞭。

  在傍晚時海潮也到瞭。她看來有些憔悴,眼圈黑黑的,昨晚可能連眼也沒合過。

  她意外地看到我竟然出動瞭公司的專車來接她∶「光哥,不用那麼大陣仗,竟然動用這輛車子吧!」這輛設備豪華的車子,設有全球定位衛星導航儀和行動會議室,方便公司的高層要員在內地穿州過省時也可以照樣開會。

  「其他車子都沒空嘛!反正坐什麼車子也沒關系?先上車吧!我們得盡快趕到醫院去。」我沒有解釋使用這車子的理由,她也沒有繼續追問。

  雖然在由機場到醫院的整段路上,海潮連半句詢問朗奴病情的話也沒說,但我看得出她其實是十分擔憂的。

  上車後我馬上關上瞭後座和司機位中間的玻璃間格,又接通瞭行動會議系統的裝置。在揚聲器中隨即傳出小倩的聲音∶「科娜,阿光說奶的女兒反對你和朗奴在一起,是嗎?」

  「┅┅那女人怎會在這裡的?」海潮駭然的瞪著我。

  「科娜和奶一樣很關心朗奴,她比奶早來瞭半天!」我凝望著一臉驚愕的海潮∶「她們現在和我的朋友趙小姐在醫院裡,趙小姐會引導他們講出當年朗奴和奶媽媽離異的真相。我保證朗奴和科娜都不知道奶正在聽的。」

  「我不要聽!」海潮幾乎是直覺的拒絕瞭,還想伸手去關掉揚聲器。

  我冷冷的喝道∶「奶是不肯原諒朗奴他們,還是不敢接受事實的真相?」

  她猛的停下瞭手,抬起美目冷笑著說∶「事實?你以為你知道事實嗎?好!

  就讓你也聽聽他們如何害死我媽媽也好!」

  透過揚聲器,朗奴的聲音很憔悴∶「小倩,這也怪不得海潮的。因洛uo真的以為是我們害死瞭她的媽媽┅┅」他咳瞭兩聲,像很辛苦似的。海潮聽到父親的聲音,嬌軀抖瞭一抖。她已經幾年沒有聽過這把聲音瞭。

  「是真的嗎?」小倩在追問。這是我們擬好的計策,由她在醫院裡哄朗奴和科娜說出真相,我則穩住海潮,讓她好好的聽完整個故事。

  科娜的聲音有些黯然∶「雖然海潮媽媽是病死的,但總不能說完全與我們無關。」這一邊,海潮卻在鄙夷地冷笑著。

  「科娜,她患的是白血病,根本與奶無關。」朗奴說。

  「朗奴,我雖不殺伯仁,但伯仁卻為我而死!」科娜嘆瞭一口氣∶「小倩,奶知道嗎?我其實是海潮的親阿姨,是她媽媽的親妹。」

  「什麼?奶┅┅奶是朗奴的小姨子?」不單小倩大吃一驚,連我也嚇瞭一大跳。

  我看著海潮,她仍是冷笑不語,一副「你現在才知道嗎?」的嘲弄神態。

  「嗯,是真的!我是海潮的阿姨。隻不過我一直在外國定居,直至姐姐死前大約兩年才回香港的。」科娜說∶「而且,是姐姐央求我回去的!」

  海潮皺瞭皺眉頭,這件事她並不知道?

  「我們的雙親很早便去世瞭,我和姐姐一直相依為命,而且她為瞭照顧我,一直過得很苦。」科娜嘆瞭口氣∶「朗奴本來是我的男友,但當年我帶他回傢,把他介紹給姐姐認識時,姐姐卻對他一見鍾情。她瘋狂的愛上瞭朗奴,不但強迫我退出,還用身體引誘朗奴,和他發生瞭關系。」

  「說謊!」海潮眼眶紅瞭,又想伸手去關掉揚聲器。我瞪瞭她一眼,她才猶疑起來,伸出去的小手卻還不肯縮回去。

  揚聲器內傳來朗奴懊悔的嘆氣∶「隻怪我當年血氣方剛,一時把持不住。事後我很後悔,還打算和她分手。可是┅┅」

  科娜接下去說∶「但當時姐姐肚裡已經懷瞭海潮┅┅為瞭責任,朗奴不得不和姐姐結婚。我傷心欲絕,為免觸景傷情,在他們婚後便移居到外國去。而且一直沒有和他們聯絡,所以沒有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其實我太太對當年的事也耿耿於懷,沒有向任何人再提起過,再加上她娘傢根本沒什麼人瞭,因此海潮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個阿姨。」

  「唉!我的心已經死瞭,原本打算再也不會回來的瞭┅┅」科娜的聲音有些激動∶「直至我收到瞭姐姐的信,她要求我回去┅┅」

  海潮嬌軀劇震,抿著嘴巴,驚疑的望著我。

  「她向我懺悔說∶這些年來,朗奴雖然對她很好,是個標準的好丈夫,但是她知道朗奴其實並不愛她。在朗奴心中的一直都是我。她得到瞭朗奴的人,卻得不到他的心。」科娜的聲音開始哽咽起來∶「而且姐姐她發現自己已經染上瞭絕癥,隻有兩年的命。她相信那是報應。」

  「她說要把朗奴還給我,又要求我好好的代她照顧海潮。但是她不想海潮知道自己的媽媽原來是個不擇手段,橫刀奪愛的女人。因此她要求我和朗奴隱瞞我們從前的關系,扮作從未相識,隻當我是一直僑居外地,剛好在那時回香港定居。」

  「你們┅┅答應瞭她?」小倩十分震驚的問。

  「是的!」科娜答道∶「朗奴也同意瞭。於是我便在姐姐的安排下介入瞭她們的生活中。我一方面照料病重的姐姐,一方面也接替瞭姐姐的職責,照顧他們父女倆的起居生活。海潮原本十分喜歡我這個親阿姨的,而在姐姐的默許下,她對我和朗奴的關系也沒有強烈的反對。我們還以為可以安然的過渡,在姐姐離開後順理成章的成洛uo的新媽媽。」

  「┅┅可是不知怎的,姐姐才剛去世,海潮便發現瞭我和朗奴以前曾經是戀人的往事。她馬上咬定瞭我和朗奴趁著姐姐病危時舊情復燃,才令她的媽媽病情加劇、鬱鬱而終。她恨死瞭我們┅┅」

  朗奴長嘆瞭口氣∶「她完全不肯聽我們的解釋┅┅她的性格和她媽媽一樣,一旦認定是對的便會不顧一切的進行,不會聽任何人的勸告。而且科娜又堅持不肯把真相告訴海潮!」

  海潮眼眶中滾著淚珠,矛盾的看著我。她動搖瞭!

  「為瞭履行對姐姐的諾言,我不能這樣做!」科娜淒苦的說。

  「我寧願她恨死我,也不想破壞姐姐在她心目中「好媽媽」的形像。」科娜的聲音充滿瞭疲倦∶「我們選擇瞭再次分開。上一次是為瞭姐姐,這一次是為瞭海潮┅┅也許這便是命運瞭。」

  「科娜,委屈奶瞭!為瞭海潮,我竟然讓奶孤伶伶的挨瞭這麼多年。」

  「算瞭,朗奴,我知道你也不好過。但這是命運的安排。我們怎能讓海潮知道是她媽媽一手把我們拆散,然後再安排我們走在一起的呢?」

  海潮終於忍不住瞭,她渾身顫抖的看著我,眼淚不受控的洶湧而出∶「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奶自己決定吧!朗奴和科娜根本不知道奶會來,他們對我和趙小姐的計劃更加全不知情。除非他們打算連毫不相幹的人都要瞞騙,否則沒有理由要說謊的。

  而且┅┅朗奴的為人奶應該比我更清楚,奶撫心自問一下,他會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嗎?」

  我冷靜的站在旁觀者的位置,盡量客觀地說∶「我隻知道這幾年朗奴和科娜是真真正正的分開瞭。兩個深深相愛的人分隔天涯,嘗盡瞭相思之苦。如果今次不是因為朗奴病發垂危,相信他們今生今世也不會再見的瞭。」

  「其實隻要他們稍洛u p一丁點兒,都絕對不須要受這些苦!他們大可明正言順的再婚,除瞭奶之外,我相信沒有人會反對!但為什麼他們還是選擇瞭這條苦路。原因我看隻有一個┅┅那就是奶!」

  我抓著海潮顫栗的雙肩,牢牢的迫視著那失去瞭堅持的軟弱目光∶「海潮,我絕對相信朗奴和科娜沒有騙奶,奶相信我嗎┅┅?」

  海潮嬌軀劇震,眼淚奪眶而出∶「光哥,┅┅那我是不是真的錯怪瞭他們?」

  我溫柔的擁著她,讓她盡情地痛哭∶「不要緊的,他們都沒有怪奶。」

  她在我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朗奴!你怎麼┅┅?小心!」揚聲器中忽然傳出小倩的驚叫聲,然後是重物的撞擊聲,和┅┅一片死寂!

  「爸爸!」海潮面無人色的看著我。

  「不要看著我!」我也嚇呆瞭∶「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

  我們馬上吩咐司機飛車趕到醫院,海潮拉著我橫沖直撞的穿過擠逼的過道,沖進瞭朗奴的病房。

  「朗奴!」「爸爸!」我們不顧一切的大喊著。

  ┅┅隻見科娜正坐在床邊,正在悠閑的削著橙皮。朗奴倚在病床上好端端的。

  小倩卻坐在窗邊,正在懊惱的抓著個破爛瞭的行動電話。我和海潮突然的沖進來,倒把他們嚇瞭一大跳。

  小倩駭然的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我和海潮,脹紅瞭臉訥訥的說∶「阿光,電話不小心被朗奴掃跌到地上瞭┅┅」

  「海潮┅┅?」朗奴看到朝思暮想的女兒,忍不住縱橫老淚,掙紮著要爬起來。海潮不再遲疑,飛撲進父親的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看著他們父女重逢那陣真情流露的喜悅,相信沒有人可以忍得住湧出的眼淚。

  他們沒有道歉,甚至沒有多說話,親情原本就是不需要解釋的。海潮把滿臉錯愕的科娜也擁在一起齊聲痛哭,她已經接受這個新媽媽瞭。

  我和小倩沒有留下來,病房中那濃濃的親情已經容不下我們這兩個外人瞭。

  「真好!朗奴他們終於一傢團聚瞭。」小倩隨手把手袋丟在一旁,嬌慵不堪的倒在沙發上。

  我在旁邊的椅子坐下,心裡仍然十分激動。能夠讓朗奴和海潮父女和解,比中瞭彩票還值得高興。

  小倩伸著懶腰的轉瞭個身,俯伏在沙發上。玉背上起伏的美麗線條馬上吸引住我的註視,挪起的裙子下露出的一大截白嫩修長的美腿,在那款式典雅的黑色高跟鞋配襯下,更顯得如雪般白皙。

  她似乎沒有註意到我那無禮的目光,晶瑩的美目專註地望著露臺外面的漫天落霞,像如釋重負似的透瞭一口氣∶「阿光,朗奴現在有科娜和海潮照顧,我可以功成身退瞭。」

  我登時嚇瞭一跳,腦筋從綺思遐想中「轟」的一聲跳回現實,愕然的望著她。

  「小倩,奶說什麼┅┅?」

  她抬眼看著我,笑容苦澀得讓我有點心痛∶「我是說朗奴已經不再需要我瞭!

  也許這也是我應該抽身離去的時候瞭。」

  我駭然的道∶「小倩,奶打算怎樣?」

  她支起身來倚在沙發上,小手不經意地撫掃著弄亂瞭的秀發∶「我想離開上海回杭州去。」

  「不!」我沖口而出,自從知道她和朗奴沒有親密關系之後,我一直不能竭止對她的愛念。

  「阿光,」她抖瞭一下,聲音微顫的說∶「你剛才說什麼?」

  「我┅┅」我語塞瞭!我那有資格挽留她?「我┅┅隻是想奶考慮清楚,這兒的發展始終比較好!」我胡亂拼湊瞭個藉口。

  她剛亮起來的眼神馬上暗淡下去,別過臉沮喪的嘆道∶「這兒已經再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我留戀瞭┅┅」幽怨的眼神裡已開始泛起淚光∶「再說,也沒有人會想我留下來。」

  「┅┅」我幾乎忍不住想馬上擁著她細細的呵護,想大聲的要求她留下來。

  但┅┅我憑什麼?我隻有無奈的嘆瞭口氣。

  她忍著淚惱恨的望著我,我心中有愧,隻有垂下頭避開她的目光。

  今晚夕陽好像下得特別的快,就在我們呆坐著僵持著的當兒,窗外已經陷入瞭夜色之中,變得黑壓壓的。露臺上的燈「澄」的一聲自動的亮瞭起來。

  我偷偷的抬眼看看小倩,她原來已經流瞭一臉的眼淚。「小倩!」我失聲的叫起來。她怨懟的瞪著我,揪著小嘴罵瞭句∶「膽小鬼!」便要爬起來跑回房間。

  我情急之下不顧一切的追上去想拉住她,她卻猛的想甩開我的手。推拉之間,我們撞成作一團,失去平衡骨碌碌的倒在沙發上。小倩驚叫著被我壓在下面,我盯著她隻有數寸之遙的動人花容,眼前的盡是那深情的眼神和那失望的淚痕,心中大為感動,情不自禁的便向著那我見猶憐的櫻唇吻瞭下去。

  小倩「嚶」的一聲婉然相就,小手在我背上有氣無力的作狀捶打瞭兩下,便摟著我的頸背熱烈的回吻起來。久曠的小香舌帶著最誘惑的香涎,灌註在我這個不解溫柔的莽漢口中。就像乾柴遇上瞭烈火似的,埋藏在心底的愛慕和欲望像地心的熾烈熔巖一樣,終於在堅硬的地表上尋覓到瞭一絲的烈縫,登時不可抑止的,猛烈的爆發起來。

  「小倩,不要走!」我不顧一切的說出心底的希冀。

  她狡黠的凝望著我,玉指重重的在的額頭上擢瞭一下,火熱的櫻唇湊到的耳邊小聲的說∶「終於也要說出來瞭嗎?人傢就等你這一句┅┅」

  窗外小鳥的歌聲把的從美夢中吵醒。我揉著眼的伸瞭個懶腰,小倩仍然 伏在我的懷裡。被窩裡的嬌軀當然是光溜溜的瞭。

  我慢慢的支起身挨在床頭墊上,看著懷中海棠春睡中的美女,心中不禁大是憐惜。我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得到小倩這樣深情的愛慕,尤其是她一直知道我們是註定沒有未來的。

  昨天我們終於沖破瞭重重的顧忌和障礙,把身心都結合在一起瞭。小倩當然不可能還是處女,她說在大學時把第一次給瞭初戀的男朋友。但和大部分的?芽夢一樣,她的初戀最後也變成瞭苦澀的回憶。之後她雖然也斷斷續續的交過幾個男朋友,但卻沒有和他們上過床。

  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我沒有懷疑她的說話,而且從昨晚她那稚嫩的身體和生硬的反應,我也深信她以往的經驗一定很少。

  「怎麼瞭?後悔嗎?」她不知何時已經醒來,含羞的向我訕笑。

  我點瞭點頭∶「小倩,我對不起奶!我┅┅」

  她伸出小手按著我的嘴,輕搖著頭幽幽的說∶「我不要你說對不起!」她伸手環抱著我的腰身,把頭埋進我的懷抱中∶「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和你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沒有要求你承諾些什麼。」

  她抬起頭堅毅的望著我∶「我會留下來的,這裡有著我一切美好的回憶──事業上的、友情上的,」她的眼眶閃著淚光。「┅┅也有愛情上的。有朗奴的,也有你的,這些都是我珍貴的回憶。」

  「朗奴的事已經結束瞭,你也圓瞭我另一個遺憾。從明天起,我會開始我的新生,追尋我生命的缺少瞭的另一半!我知道這個人不會是你┅┅」她笑著瞟瞭我一眼∶「但是在我找到那個人之前,我不介意由你暫代他的位置來疼疼人傢。」

  我用力的捏著自己的臉腮,不能相信自己的幸運。

  「怎麼瞭?」她見我目瞪口呆的在傻笑,忍不住惱得捶瞭我一拳,笑罵著嗔道∶「喂,你可別太得意!說不定明天我便看上一個比你好一萬倍的,馬上和你來個一刀兩斷啊!」

  我一手執著她的粉拳,把她緊緊的摟住,用盡我的溫柔撫慰,衷心的感謝這善解人意的深情美女。她這樣說,純粹是為瞭讓我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不用為瞭辜負她而有所歉疚罷瞭。

  「小倩,能和奶擁有這短暫的一刻,我已經是幾生修到的瞭。雖然我不能向奶許諾什麼,但請奶相信我是真心喜歡奶的。」我凝視著那清澈如水的美目。

  「花言巧語!」她嘟著小嘴嗔道。「不過我喜歡聽!」今次她用香甜的小嘴阻止我繼續說下去,火熱的胴體隨即貼瞭上來。

  我撥開瞭她身上的薄被,讓那完美無暇的胴體在晨曦中徹底的展露。幼嫩的雪膚因為剎那的涼意起滿瞭疙瘩,還因為突然的裸露而泛起瞭一抹香艷的粉紅色。

  我輕輕托著那大小剛好可以讓我一手掌握的挺拔半球,忍不住一口含住瞭那在山峰上傲然挺立的嫣紅乳蒂。小倩嬌喘著仰首把高聳的胸脯挺得更前,烏亮的秀發垂在頸後,在輕柔的微風中飄逸得像個仙女一樣。

  手沿著盈握的細腰下滑,覆蓋上那仍遺留著我們昨晚雲雨殘跡的美麗花丘。

  那些被穢跡漿成瞭一叢一叢的柔絲,已經開始被重新湧出來的蜜液軟化瞭。

  頑皮的小弟弟也睡飽瞭,正好在烏亮的柔絲下面探出頭來,硬硬的頂在小倩的肚臍眼上。

  我把手掌輕輕的插進瞭小屁股的下面,在愈來愈熱、愈來愈濕的花丘上按壓起來。最長的中指屈曲著,迅速的攻占瞭緊迫的隧道,食指則在小穴口繞瞭個圈,沾滿瞭稠濃的花蜜,匍匐著沿著臀縫向著後而的菊花孔進發。

  「不要!┅┅那裡臟死瞭!」小倩咬著下唇小聲的抗議,前後兩個小穴都失陷瞭。

  我才沒理她,繼續在那最羞人的兩個地方肆意的挖掘,把她弄得嬌喘連連的翻著白眼。下巴無力的枕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口齒不清的嚷著∶「不要┅┅停!┅┅哎!」嬌軀驀地劇震起來,在我大腿上 出瞭一大股滾燙的愛液。

  她回過瞭神,又羞又惱的狠狠的打瞭我一下,撒著嬌嗔道∶「你真壞!竟然連人傢的後面也不放過,弄的人傢痛死瞭┅┅」她一面說還一面打,當然打的力度根本完全談不上是痛瞭,倒像在為我按摩似的。

  「是我不對!我來道歉!」我笑著說。

  她媚眼如絲的笑起來∶「好┅┅看你怎麼道歉?」

  我沒說話,隻是含著笑輕輕抬起她的屁股,湊到那  矗立的巨柱上。

  她咬著下唇啐道∶「你┅┅你怎麼瞭?又說道歉的?」

  我板起瞭臉孔,正色地說∶「我現在不是正派出大使到貴國首都正式獻上道歉文書嗎?」龍頭陷進瞭花唇中間的溪谷,在小穴開口處停止瞭腳步。「現在我正在等待高貴的女王接納的這份真心誠意的奉獻啊!」

  她「撲嗤」的笑起來∶「你少臭美瞭,誰希罕你的奉獻瞭?」

  「是嗎?」我微微的上挺,小弟弟的頭頭突破瞭那軟潤的城門,馬上被饑渴的肉唇緊緊的咬含著瞭。小倩長長的籲瞭口氣,吃力的嗔道∶「哎!┅┅不要說瞭,快點吧!」

  「奶不是不希罕嗎?」我堅守著隻在小穴開口處淺淺的抽動,始終不再深入。

  小倩急得滿頭大汗∶「死人┅┅」屁股猛力的聳動想把我吞噬多一點,但都被我技巧的避開瞭。

  「不要玩瞭!快┅┅」她快哭起來瞭。

  「還要道歉嗎?」我步步的進迫。她拚命的搖著頭,垂肩的發絲飛舞著,濺起瞭淋漓的汗珠∶「快┅┅」小臉緊緊的皺瞭起來,快把櫻唇也咬出血瞭∶「你┅┅欺負我┅┅」

  我不敢再玩,雙手抓緊她的腰眼猛力的壓下,配合著肉棒的上挺。一下子把她所有的空虛完全填滿。小倩長長的籲瞭口氣,全身上下拉得僵直的,馬上便被第一波的情欲高潮淹沒瞭。

  脹硬的大肉棒被強力的擠壓著,像鉆進瞭堅硬的巖層中一樣,還引發瞭一連串猛烈的震撼,四方八面的同時搓揉著我的小弟弟。幸好我才剛睡醒,精力還算充沛,否則可能已經敗下陣來瞭。

  這一次的高潮似乎很強烈,小倩幾乎昏厥瞭。我慢慢的將她放下,隻維持著極緩慢的速度,在她那緊湊的花穴內溫柔的撫慰著。過瞭好幾分鐘她才悠悠的蘇醒過來,嬌喘著摟緊的索吻∶「剛才我幾乎以洛u災v已經死瞭┅┅原來性愛的感覺可以是這樣美妙的!」剛在床第之間獲得滿足的女人是最美麗的,我忍不住她粗暴的痛吻著她。

  「我的女王,」我加重瞭腰間的沖刺,把她的嬌軀撞得一拋一拋的∶「批準我帶奶再多嘗一次快樂的要死的感覺,好嗎?」她在我的猛烈攻勢下早已投降瞭,全無招架之力的高聲喘叫著,哪裡還會回答我的請求。

  大肉棒虎虎生風的在曼妙的女體上瘋狂的鞭撻,每一下猛撞都讓她又爽又痛的慘叫起來。纖柔的胴體一直往上退,連雙肩都退到床外瞭。我乾脆抽起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從上而下像打椿機似的猛烈轟炸。小倩瘋狂的嘶叫著,曲摺著的胴體一之又一次的痙攣起來,高挺著的秘穴失控的湧出大量的熾熱蜜漿,再一次暈死瞭過去。

  我在她的震撼高潮中陪著她一起爆發,大肉棒一陣跳動,在她的火山口深處釋放出濃濃的熱情。小倩被我火燙的精華再次燙醒,和我一起發出瞭滿足的呼嘯。

  我們在凌亂的床上渾身大汗淋漓的交纏著,用最激情的方法開始瞭新的一天。

  太陽再次出來瞭。

  正在我和小倩溫馨地吃著早點的時候,我忽然接到安妮的長途電話。

  「喂!光哥,不得瞭!亨利把實習生的歡送會提前到今天瞭。」安妮氣急敗壞的說。

  「什麼!不是在下星期的嗎?」我大驚失色∶「安妮,奶設法替我拉著慧琪,千萬不要讓她去!」

  安妮焦急地說∶「沒辦法啊!她被其他實習生纏得死死的,根本沒法脫身。

  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找機會打電話給你。」

  「安妮,奶知道歡送會在哪裡舉行嗎?我會想辦法誑u^來。」

  「她們說在大嶼山貝澳的公司渡假屋,下午放工後便要出發的瞭。」

  我看看手表,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多,除非可以趕得上最早的班機,否則我最快也要到今晚才可以回到香港。

  ┅┅問題是,我可以找到機票嗎?這樣急相信不容易抓到機位啊!

  「安妮,你替我照顧著慧琪!記著不要吃或喝任何亨利他們給奶的東西。我會盡辦法誑u^來的。」

  「我盡量想辦法吧!」她匆匆的掛瞭電話。

  小倩看到我緊張的模樣,也猜到事態如何嚴重瞭。我簡單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訴瞭她。她想瞭想,接著搖瞭幾個電話。最後她終於松瞭一口氣,向著我狡黠的笑著說∶「我有個學長是在航空公司辦事的,他說有辦法替我弄張機票。我們現在馬上趕到機場去吧!」

  我向她豎起瞭大拇指,又賞瞭她一個熱吻∶「小倩,我提早誑u^香港的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她嫣然一笑∶「知道瞭,尤其是公司那兩個臥底,是不是?」

  「真聰明!」

  我在往機場的路上打瞭個電話給海潮,告訴她我有急事要先回香港。當然,她對於我要她保守秘密的要求有點詫異,但終於亦答應瞭替我守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