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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瓊聽得雲嶽沒在想其他女人,心花怒放,破涕為笑,笑問道:「什麼真氣?」

  雲嶽搖搖頭,心道:「女人真是善變。」答道:「我隻道那至尊真氣已經因我散功而盡數化去,可是剛才我默視內察,那至尊真氣好像已有部份溶入我的逍遙紫氣之中。」

  柳玉瓊『咦』的一聲,說道:「那就奇怪瞭,照理說你新練神功,既然練功不成,散氣化勁,至尊真氣便應自然四散消勁才對,怎會還有殘留?」

  雲嶽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得問問師叔,看他怎麼說?」

  柳玉瓊點頭道:「不錯,師父或許知道答案。」

  兩人討論之際,柳玉瓊眼角一瞥,突然瞧見那石桌上不知何時居然放瞭一封信,『咦』的一聲,忍不住道:「那是什麼?」雲嶽朝她的眼光方向瞧去,走瞭過去,將信封拿起道:「是封信。」定睛一看,隻見上面寫著『字諭嶽兒,鳳兒親啟』八個大黑字,兩人一看,便知這封信定是邪皇所寫,不禁臉上都是一熱,柳玉瓊尤其嬌羞困窘的低下瞭頭。

  記得兩人昨日還沒見到這封信,今日這封信居然會出現在石桌上,那必定是有人來過瞭,不是玄武星君,就是邪皇,想起自己兩人片刻之前還寸縷未著的躺在地上,交頸疊股的一番親密形象定然全部被人看在眼裡,柳玉瓊臉薄,雖然沒有外人在場,仍是羞不可抑,嚶嚀一聲,整個人投入雲嶽懷中,將小臉藏在雲嶽胸口,不敢看那封信。

  雲嶽臉上也是一陣熱辣,想起自己與師妹交歡的情景說不定已經全部被邪皇看在眼裡,自己早些時候因不願多欠情債,想獨力練成無上至尊令神功,沒想到到頭來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逃不過邪皇手掌心,一時意亂情迷下,破瞭師妹的處女完璧,見瞭這封信,雖還未讀內容,但心中已經有瞭個譜,也是困窘非常。

  深吸一口氣,平靜一下澎湃心潮,抽出信紙,開展閱讀。柳玉瓊雖然羞窘萬分,但聽到雲嶽拆信閱讀的悉索聲,仍不免好奇想看看師父邪皇究竟在信裡寫瞭些什麼,偷偷露出一眼向雲嶽手中的信紙探看,雲嶽笑瞭笑,將信紙開展,兩人都看得到,隻見上面寫著:

  『字諭嶽兒、鳳兒:

  爾等兩人既以合體,練功障礙便去,無上至尊令乃至陽至剛之絕技,非兩人同心齊意,陰陽相濟,龍虎交會,極難有成。合歡洞中壁畫無數,所載之學博大精深,爾等可參照壁上神功修練,以陰化陽,以陽濟陰,則神功之成,指日可待。

  自此之後,爾等兩人自應相互扶持,互助互諒。老夫神功得傳有人,紫晶門香火有後,實是大暢老懷,胸中再無牽掛。當汝等兩人閱展此信之時,老夫當以鎖門閉關,煉化餘毒,不克見汝。合歡洞中有密道可以外通,鳳兒當知其中奧妙,待爾等紮基功成之後,自可出谷離去,不用關照老夫,但於清理門戶,復興本門之念,不可或忘,務必劍誅孽徒,以消老夫胸中之氣,正我紫晶律法。

  一年之後,老夫功成出關,自會設法與爾等相會,如若不遇,年半之後,自會相聚紫星谷,切記!切記!』

  底下並無署名,但兩人均知是邪皇所留。看完之後,都是臉上熱燙,自己於合歡洞中的所作所為,分明已經半點不露的看在邪皇眼裡,都是忍不住雙頰發燒。

  柳玉瓊看完之信後,更是羞得將臉面深藏雲嶽懷中,不敢與他相視。好一會兒,兩人才分開,雲嶽窘笑道:「看來師叔什麼都知道瞭。」

  柳玉瓊的臉紅的像是喝醉瞭酒,瞟瞭他一眼,佯嗔道:「都是你,這…這…羞死人瞭。」

  雲嶽輕笑著在她耳中低笑道:「這有什麼好羞的?反正師叔不是要我們同練雙修神功為引,好為無上至尊令紮基嗎?這不是剛好?」

  柳玉瓊瞪瞭他一眼道:「便宜都讓你佔瞭,你當然剛好瞭。」

  雲嶽無辜的道:「那…你…也來剛好一次好瞭,咱們一個人剛好一次,彼此都不吃虧。」重施故技,雙目輕閉,雙臂略張,一付任你處置的模樣。

  柳玉瓊又羞又氣又好笑,心知雲嶽得瞭便宜又賣乖,要讓自己羞窘的說不出話來,存心捉弄自己。心念一轉,暗道:「好啊!咱可不能這麼容易便放過你。上一次當,學一次乖,我還會上你的當嗎?」

  雲嶽則是偷偷睜開一線眼皮瞧著柳玉瓊,心中暗笑道:「嘿嘿,看你怎麼著?」正得意時,冷不防柳玉瓊突然點瞭他的穴道,全身僵立不動,立刻大叫起來道:「喂,喂,師妹,你…你怎麼點瞭我的穴道?」

  柳玉瓊笑吟吟的道:「你不是要讓我剛好一次嗎?我這就來剛好瞭。」

  雲嶽心中叫苦,知道柳玉瓊定會想法子來整自己,一時大意,沒想到她會出手點自己的穴道,隻得賠笑道:「師妹,小兄在這裡像你賠不是瞭,你快解瞭我的穴道吧!」

  柳玉瓊笑若銀鈴,向他扮瞭個鬼臉道:「不行,這次絕不饒你,你敢佔我便宜,哼哼,我得要想個辦法處罰你。」

  雲嶽苦笑道:「那好吧!你要怎麼處罰我?」

  柳玉瓊慧黠的一笑,走到他耳邊,輕聲道:「我要讓你當太監。」說著,不知由那裡拿出瞭一柄匕首,一拋一拋在手中擲著玩。

  雲嶽大驚,雖知柳玉瓊不會真的閹瞭自己,但那匕首在夜明珠柔光照射下,一閃一閃的冷光晃動,寒氣隱隱,看在眼裡,尤其是此刻受制於人,委實心中涼氣陣陣,肌肉跳動。

  柳玉瓊手拿匕首,刀鋒映著珠光,反射出寒光閃爍,照在雲嶽臉上,雲嶽隻覺眼前光暗不定,忽明忽暗,寒毛不由自主的豎瞭起來。

  正想開口說話,柳玉瓊陡然叫道:「別作聲!」刀鋒貼在雲嶽那軟垂的陽具上磨來磨去,嘆道:「師兄,對不住瞭!」雲嶽自知她是跟自己弄著玩的,要自己求饒才罷休。雖然有心撐下去,看柳玉瓊會如何處置他,但那匕首冷冰冰的鋒刃在陽具上磨來擦去,寒氣整個冒瞭上來,也是心裡毛毛的,心臟怦怦急跳,臉色十分尷尬,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