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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瓊隻覺小穴中闖入一個不速之客,整個蜜洞完全被陽具充滿,又熱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拋出柔媚濃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臉上表情似幽似嘆,似怨似喜,『啊』的嬌吟一聲,圓臀自然扭動,抖得雲嶽隻覺得一陣震波自陽具襲上身來,十分快活。一連數十次進擊猛刺,勇猛如獅,把柳玉瓊弄得全身一陣騷熱,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個人嬌癱無力,任憑雲嶽愛撫。

  雲嶽一早醒來,性欲並不強烈,隻是陽具有點漲癢,想找人發泄發泄,因此隻抽插瞭七、八十下便停瞭,嘿的一聲將柳玉瓊拉起靠在他身上,笑罵道:「起來瞭,還睡?」

  柳玉瓊整個膩在他身上撒嬌埋怨道:「還說呢?都是你啦!昨…昨天把人傢開…開瞭,現在還全身無力呢?剛才又是誰趁我未醒佔我便宜的?」身子抵在雲嶽身子扭搖,兩個豐滿肥美的乳球緊挺在雲嶽胸前擠壓,讓雲嶽本已漲癢略消的陽具幾乎又高舉瞭起來。臉上一紅,微微一笑,健臂環抱在柳玉瓊的纖腰上,右手不客氣地在她背臀美腿上下不斷撫摸括弄,低笑著在她耳邊道:「你再這樣挑逗我,我就再把你推倒在床上再來一場大戰瞭?」

  柳玉瓊羞得滿臉通紅,心中卻是甜絲絲的,啐的他一口道:「不要臉,厚臉皮!」

  雲嶽故意道:「好啊!那我們再來一場。」說罷,做勢就要將她抱起,壓在床上親熱。柳玉瓊不是傻瓜,知道他在開自己玩笑,但也怕他假戲真做,自己剛破瓜不久就經歷一次盤腸大戰,方才又被雲嶽突襲,抽送瞭七、八十下,小穴酸麻中還帶有破瓜的疼痛,實在難以再承受雲嶽又一次的攻擊。

  嚇瞭一跳,玉臂勾住雲嶽脖子,像個向慈母嚴父撒嬌的小女孩,咬住雲嶽耳朵吹氣道:「好嘛,好嘛,師兄你就饒瞭我這一次,人傢才剛被你開…開苞,也不憐惜人傢,還要人傢向你道歉?」

  語音幽怨柔膩,雲嶽聽在耳中,不禁愛憐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說道:「好吧!這次就饒瞭你。」柳玉瓊白瞭她一眼,眼中愛意無限。

  兩人略略分開站定。柳玉瓊身無寸縷,臉上一陣燥熱,就想伸手去拿自己那件被雲嶽解下亂擲在床上的大紅錦袍,腳步才移,跨出一步,便覺下身雙腿之間一陣裂疼,腿一軟,差點就跌倒,幸好雲嶽見機的快,立刻出手扶住她腰身,關心地道:「師妹小心。」將她摟回自己懷中,問道:「怎麼瞭?那裡不舒服嗎?」雙目凝視柳玉瓊,眼中盡是關切憐惜神色。

  柳玉瓊見箇郎情深,眼中全是愛憐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澆瞭蜂蜜,臉上一紅,白瞭他一眼,佯嗔道:「還不是你做的好事,還說呢?」雲嶽一愣,一時不明所以,呆呆地看著她。

  柳玉瓊見雲嶽怔怔地瞧著自己,一臉無辜,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這一笑,燦若玫瑰,清如朝露,彷彿一顆珍珠般的晶瑩水滴,圓滾滾地自雨後青翠欲滴的新芽嫩葉上掉落,『通』的一聲,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漣漪,在平滑如鏡的水面上劃過一圈圈擴大的波紋,那麼深入人心,超塵絕俗。古雲:「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過爾爾。若以清新嬌俏論,柳玉瓊這一笑可比艷麗嫵媚更令人感到心曠神怡,溫柔舒暢瞭。

  雲嶽恍然大悟,尷尬的笑瞭笑道:「我幫你拿。」手一招,自然而然的丹田真氣如泉湧出,掌心發出強大吸力,將那紅衣錦袍吸在手中。

  柳玉瓊見雲嶽隻是手一招,自己的紅衣錦袍便如磁石引針般向他手中飛去,絲毫不費半分力氣。不禁叫道:「好功夫!」

  雲嶽笑道:「多謝贊美。」將紅衣遞給柳玉瓊道:「諾,你的衣服。」

  柳玉瓊接過紅衣,驚喜道:「師兄,你沒事?」

  雲嶽怔瞭一下,問道:「怎麼?我該有事嗎?」

  柳玉瓊手執紅衣,驚奇道:「你難道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嗎?兩天前你強練至尊令神功,差點走火入魔,真氣走入岔道,師父說,你體內真氣紊亂,要休息幾天,短期間內不能再運神功,但…但你卻能用手凌空招衣,這…這不是很奇怪嗎?」

  雲嶽經她這麼一說,心道:「這倒不錯,我練功差點走火,論理並不應該復元的這麼快,怎麼……隻…隻不過…我…我沒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啊?」雖是如是想,但仍小心的默運神功,真氣走遍全身穴位,暗察體內是否有暗傷,或是任何可能走火的徵兆。

  他的逍遙真氣運行的極快,一下子便走遍全身大穴,勁通百脈。隻覺得渾身舒泰,真氣到處如被開水燙熨而過,全身熱滾滾的,也輕飄飄的,神功運行一大周天之後,身上彷彿輕瞭十斤,二十斤,似乎隻要輕輕向上一跳,人就能飛上天似的。『咦』瞭一聲,說道:「我的身體好像變輕瞭。」

  伸拳踢腿,隻覺在自己二十年苦練的逍遙紫氣中隱隱藏有一股剛勁,這股剛勁和在逍遙紫氣之中,若不用心細察,並不易發現。這股潛在內力雖無逍遙紫氣的陽和渾厚,兼容蓄包,但至陽極剛,威猛凌厲之氣卻更勝雲嶽所修習達二十年的逍遙紫氣。

  雲嶽心中雪亮,暗道:「我隻道練功走火,至尊真氣已散,必須重練,沒想到這無上至尊令神功卻已經散入瞭我全身經脈,與我的逍遙紫氣合而為一。」

  柳玉瓊見雲嶽一陣揮拳踢腿之後,靜立不語,似乎在想什麼事情,不禁奇怪,問道:「師兄,師兄,你怎麼瞭?」

  一連問瞭幾聲,雲嶽才如大夢初醒,回問道:「什麼?」

  柳玉瓊瞪瞭他一眼道:「你呆立著出神幹麼?哼,我知道,你一定又在想你的那些紅粉知己瞭?」眼眶微紅。

  雲嶽啞然失笑道:「我有什麼紅…」就在話將出口的當兒,突然想起秦紫嫣,唐雲真等人,心想:「紫嫣,雲姐對我極好,說她們是我的紅粉知己也不為過。」當下搖搖頭道:「你別想太多,我剛才什麼也沒想,隻是因為體內多瞭一道真氣,嚇瞭一跳,才因專註內視,沒回答你的話,沒想什麼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