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仲春,距姐姐大學畢業大概還有一個多月。春華秋實,晚上小小的降溫,白天則還是大熱天。
在這段近乎與眾美女的交集空窗期,我的世界除瞭媽媽就是媽媽,即使真已經盡力不讓自己去妄想母上大人美妙的酮體,可也真的做不到,期間軟磨硬纏想讓媽媽答應當我的人體模特,什麼耿直手段都試過瞭,媽媽依舊不同意。
這天星期五,下午理綜最後一輪跳級考試,我看著自己除瞭英語體育,其它科目接近滿分的成績單,心裡五味雜陳不知要開心好還是難過好。
媽媽想是勝券在握,所以今天考試沒來陪同,我思考著媽媽說過關於讀書的各種人生哲理,幾番糾結,決定用損招考砸。
誰讓母上大人在我心裡的份量比成績重要呢?
早間課後我出校覓食,想回去備考時候,路過咖啡店點瞭杯美式,竟然在咖啡店裡面見到嶽父倪舜筠,他對座的男人虎背熊腰,身形魁梧健壯但坐姿得體,斯斯文文。
嶽父好像是特意來找我的,隔著玻璃櫥窗沖我招瞭招手,我進到裡廳,那紮著男士丸子頭的男人轉臉過來,端秀的國子臉,我眉頭一緊,手緊抓住高杯咖啡,身體毛毛的,說話慢慢吞吞。
“……泰叔叔?”
“好久不見,鶴德的小兒子。”
泰叔叔以他一貫的禮貌示人,而嶽父看出我有點不適,微笑著說:“不用緊張,我們隻是找你聊聊天。”
我們……嶽父跟泰叔叔果然是認識的。
連串的問題充滿大腦,我第一時間想到欣欣姐。
“舜筠叔,你怎麼知道我會來咖啡店?欣欣姐知道你找我麼?”
“哈哈哈……”嶽父突然豪放大笑起來,邊笑邊對泰叔叔說:“我就說這小子很聰明,隨他爸。”
我眉頭皺得更緊瞭,泰叔文縐縐的,對於嶽父的話不以為然:“坐下談吧。”
咖啡店不在商場內,主要是做小本生意為主,店裡面客人也少,座位較為偏僻,一張4人位的方桌子,雖然泰叔的意思是讓我坐他旁邊,但我選擇坐到離嶽父近的座位上,謹慎的打量著兩位大人。
“既然坐下瞭,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瞭……”
“哎等等。”
泰叔話音剛落,嶽父忙道:“你好歹讓別人小傢夥緩一緩,突然這麼直白。”
泰叔沒理會嶽父,濃眉直盯著我不急不慢道:“我是雙性戀。”
一句話讓我略略低著的頭猛抬起來,還沒等我消化完,他爆出更為驚人的話來。
“你父親跟我談過瞭,在學校拿刀誤傷到你的人……是我找的。”
我心中諸多情緒,震驚、憤怒和混亂,到嘴裡出口的,卻是一句:“我沒理解。”
也許在鬼門關走過一趟後,我也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瞭,抑或說,能傷害我的人就不可能是我不信任的人。
“優盤裡的視頻你看過瞭吧?”
“看過瞭又怎樣?”我反問道。
他和嶽父眼神交接瞭一下,言辭中失去瞭原先的底氣:“希望你能忘記那些東西,作為條件,我明天會回荷蘭永不回國。當然……你有一天的時間考慮,如果在今天內你決定報警,我沒有話說,犯法伏法,是這麼個道理。”
“哼……”看他孑然一身的樣子我覺得好笑,後仰的看著他,想起來什麼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為什麼是荷蘭?”
“荷蘭是全世界第一個通過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國傢……”
回答這個問題的是嶽父,他頓瞭很久,眼神從泰叔身上挪開才說:“等你跟小欣結婚瞭我也會到那邊去,嶽父希望你看在小欣的份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另外你嶽母不知道這件事,希望你能守口如瓶,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選對大傢最好。”
嶽母不知道?我心裡偷笑,要不是你出軌被偷拍,我這輩子都沒機會嘗到美艷熟女的滋味。
話說這群Gay腦子裡都裝的什麼,放著那麼漂亮的老婆不要去跟男人做,就不嫌惡心嗎。
想到老爸的種種跡象,我一邊聯想一邊不由的囁嚅著:“我爸……”
“鶴德不是同性戀。”
泰叔叔貌似很著緊的替老爸否認完,接著慢慢恢復到平澹無奇的語氣:“是我單戀你父親,你爸爸愛的,一直是那個叫蘇婉芙的女人。”
我並不喜歡別人直呼媽媽的名字,直覺告訴我泰叔對媽媽有怨念,同樣媽媽也不會喜歡老爸這個朋友,甚至是討厭。
但現下關鍵是搞清楚上一輩的故事,帶點不滿的,我問道:“視頻,我爸也在裡面?”
“鶴德隻是替我們拍視頻,成年人需要點情趣之類的東西。”
“那我會報警。泰叔,舜筠叔,你們可能不知道我長得隨我爸,但性格隨我媽,你口中‘那個叫蘇婉芙的女人’,是我媽媽,我媽媽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我也是,無論是不是沖我來的,那個拿刀誤傷我的人是受泰叔叔指使,法理恩怨上我應該報警。”
嶽父流露出意料之外的神情,急巴巴的對我說:“再想想不著急下結論……你和小欣馬上就要訂婚瞭,你想想小欣這個時候知道他爸爸……”
“這不影響我們互相喜歡啊?婚一樣可以結。”
說心裡話,我不在乎其他人,倘若嶽父因為這件事曝光和珂姨離婚瞭,嶽父出軌在先,欣欣姐肯定會判給珂姨,以後咱兩個小年輕的婚後生活有多香艷,嘖嘖嘖……我都不敢深想。
“那如果我說……我能治好你姐姐的心臟病呢?”
泰叔仍然文縐縐的態度說話,我處在臆想邊緣,這句話就像一救命稻草鉆進心口上,使我急切地想去接住。
“你怎麼知道我姐姐的事?”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們姐弟互換瞭心臟,因為你們的心臟移植手術,是我安排的。”
他胸有成竹的看著我說:“你父親鶴德,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答應給我們拍視頻,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選擇替我們保守秘密,因為你姐姐接下來的手術團隊裡面的女主治醫生隻聽我安排,你們最初的心臟移植手術就是她做的,隻有她能最大程度上保證萬無一失。”
我靜靜的聽他說完,尚沒理清所有的事情,泰叔又說:“現在你都清楚瞭……直接告訴我你會不會報警吧?”
“手術……確定是萬無一失嗎?”
“任何手術都存在風險,但她至少能保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成功率。”
……談判結束,泰叔和嶽父都先離開,咖啡店內我一點感覺沒有,等走出去,身體禁不住一陣陣的顫栗,腦子好亂。
我的選擇和爸爸一樣,答應保守秘密瞭。盡管很想很想讓這兩個同性戀蹲監獄,泰叔叔亦盡片面之詞,可籌碼是姐姐,我不敢賭。
媽媽清楚事情的經過嗎?姐姐本人知悉後會有什麼反應?我該不該跟老爸商量?
“漏瞭什麼呢……快想快想想……快想啊……”
回學校的路上,我揉著額頭自言自語,聲音徐徐的降低,迷糊的記憶信息像打著馬賽克的磁條略過腦海,胸口逼迫感與腦門的壓力令我想要大聲喊出來,然而我未叫出聲,一道尖銳的長喇叭先響,遠離斑馬線,紅綠燈附近被我擋住去路的出租車司機,從左邊駕駛座上探出光頭沖我破口大罵。
楞在原地,看著出租車司機油亮亮的大光頭,我對老爸和泰叔的記憶從16歲生日見面那時候開始追溯,腦海裡面出現最多的,是老爸經常拿在手上的大號長型錢包,爸爸總喜歡拿著鱷魚皮手抄本,撕掉一頁紙夾在錢包裡,然後寫滿日記瞭第二天撕掉新的一頁,每天如此,幾乎從不間斷。
“開車。”
轉眴間我便有瞭頭緒,不管出租車師傅還在罵我站馬路中間找死,報瞭地址,急著回傢尋找答案。
下車我是跑著回到別墅的,碰巧今天媽媽在傢,在二樓收拾著我的臥室,估摸著又要在床底下換什麼保佑我跳級通過的福印符。
搞清楚事情原委之前我不能告訴媽媽這個時候回傢的目的,畢竟媽媽爸爸在冷戰。
因為門開著,我輕易不發出一丁點聲音進到一層父母的臥室,翻來翻去,抽屜的筆記本翻出來看瞭幾遍,老爸也是醫生,醫生寫的東西真一般人看不懂一個字,快要放棄瞭坐地上歇歇,就見到老爸竟然有個和媽媽分開的矮衣櫃。
直覺指引著我爬過去,拉開一看,裡面放著各款的領帶,堆放規整如新, 唯有一小邊角稍顯繚亂,我將那邊的領帶拿起來,找到藏在底下的暗格,卻被一個裝備好的6位數電子密碼給難住。
媽媽爸爸的結婚10周年,搬到這個別墅新傢的日期、老爸升任醫院董事副院長的日期,都不對,究竟什麼人或事對老爸來說是最重要的呢?
XX0425,媽媽的生日日期,不對,XX1024,我自戀地輸入自己的出身日期,也不對,XX0315,輸入姐姐的,密碼鎖扣“咔”一聲,暗格明顯松瞭一檔。
唉……老父親偏心呀。
我腹誹老爸幾句,拿出裡格的仿皮日記薄,翻開,書脊上一排可拆卸扣環,果然內頁都是可以隨時更換的。
日記薄前面的內容依然是醫生那不是給人看的字跡,到後面,黃色銅版紙隔開的地方,短但工整的日記一字字清晰起來。
日記頁面的第一行,永遠是潦草的日期標註:XX年5月1日,國際勞動節,我20歲,婉芙18,我們確認有瞭愛情的結晶,陪她到醫院做灰階超聲檢查,醫生說是個女孩,想到有個繼承她媽媽美麗的小棉襖女兒,我高興壞瞭,激動到晚上睡不著覺。
XX年5月6日,勞動節假期過完,婉芙越來越有初為人母的氣質,成熟到讓我都驚嘆,但同時期婉芙脾氣有點暴,假期過後回校,她身邊不乏公子哥追求,都免不瞭被她罵一遍,跟沖我發脾氣一個樣,當蘇婉芙的未婚夫,危機感好重。
XX年10月1日,國慶節卻忙著傢族的傳統法事,我和婉芙約見雙方父母,大傢都很喜歡她,婉芙母親在醫學界有知名度,我剛好是學外科的,算意外收獲。
XX年3月1日,第二年,21歲,我們正式訂婚,婉芙預產期我一直陪在她身邊,感覺人生充滿幹勁。
XX年3月15日,女兒終於出生瞭,還有一個好消息是我被保送到國內的一流大學碩博連讀,在老婆母親的幫助下,我和兄弟泰榮一起創辦瞭醫藥研發公司。
日記翻到這裡,大段無關的內容,我快速翻找著重要信息,在看到記錄姐姐小時候生活點滴的頁面停下……
XX年10月3日,女兒4歲瞭,又一個國慶節,她媽媽帶著她遊玩瞭市內的迪士尼,回傢這小妮子跟我們說,她想要個哥哥,因為看見很多傢庭都帶著哥哥妹妹,她一個人的開心事都想要分享給傢裡人,我開玩笑說,哥哥呢是造不出來給你瞭,要是不嫌棄弟弟,爸爸倒是可以考慮努努力,誰知女兒聽後高興得蹦蹦跳跳,一直說弟弟更好弟弟最好,就要爸媽造個弟弟給她疼愛,老婆瞪我,怪我在孩子面前說話不檢點。
XX年10月24日,小兒子出世,老婆女兒都很高興,老婆眼角長瞭顆淚痣,產房中,婉芙充滿憊意愛意看著剛出世的兒子,連我都嫉妒瞭,不知道這小子將來能不能明白他媽媽的這個眼神,太美瞭,那眸子感覺是所有男孩的歸屬。
腦中模模糊糊的記憶,隨著老爸的字句愈加清晰,再往後面翻,日記本的白色紙頁變得陳舊腐朽,紙質微微泛著歲月的黃,那輕松幸福的生活點滴記錄,也日益的變得沉重……
XX年12月18日,離過年不到個月,小芝12歲,小兒子7歲,兒子很聰明,還沒上學呢就能幫他姐姐做數學題瞭,嘴巴甜,平時連婉芙都被他哄得哈哈大笑,不過有時候這小傢夥很調皮,會逼到他媽媽棒棍教育,每次他媽媽抽他屁股瞭,他姐姐會抱著這臭小子一起挨打,根本不用我這個當爸爸的出手阻止,要是能夠一直這樣就好,但願吧。
XX年2月1日,帶小芝和小兒子去做全身檢查,怕什麼來什麼,傢族先天性心臟病,落在瞭兒子的身上,為什麼要落在兒子身上呢,為什麼不能落在其他人身上落在我身上呢,他媽媽急壞瞭,小兒子不知情,但他感知到什麼似的,抱著他媽媽和姐姐說,媽媽媽媽,姐姐,我怎麼瞭啊,我是不是快死瞭,媽媽我不想死,我想一輩子跟在媽媽姐姐的身邊。我看見婉芙故意躲開兒子,默默的流淚,和老婆從小相識,我第一次見到她流淚,我也好心疼。
XX年2月2日,經過一夜和院方商討束手無策,他媽媽忍受不瞭煎熬跑去國外找醫療團隊,我私自找到擁有心臟外科醫生資源最多的泰榮,同一天,泰榮告訴我,他是同性戀,他喜歡我,這個從小一起共事的兄弟,太讓我意外,太扯瞭,何況我心裡隻有我兒子的媽媽,怎麼能夠接受呢。
XX年2月5日,晚,小兒子突發癥狀,女兒哭著纏住我要和她弟弟交換心臟,無奈之下,我找到泰榮讓他提供最有經驗的心臟科醫生,讓她作為手術的主刀,我作為副手,作為一個父親,親手將兩個孩子的心臟交到別人手中,看著他們跳動的心臟互換,我畢生難忘。
XX年2月6日,手術很成功,婉芙回傢,問我為什麼不拿她的心臟給兒子要女兒的,如果心臟匹配我早用自己的心臟跟兒子換瞭,我何嘗不想,為此,我們兩夫妻第一次大吵,小傢夥術後醒來跟失憶一樣,抱住他媽媽的大腿就知道撒嬌,所幸,老婆見到女兒兒子都健康,也開懷的笑瞭。
XX年7月7日,孩子們很健康沒有手術後遺癥,婉芙幾乎所有精力都用在瞭兒子身上,當然,我也很愛他,出於對女兒的虧欠,小芝的零花錢永遠比兒子多,有時候是10倍,有時候是20倍,這小子見到瞭有時會不高興,但他怎麼知道他姐姐為他付出過什麼,不知道也好吧,他年紀還太小。
XX年7月8日,這一天還是來瞭,作為手術條件,泰榮暗示我很多次,我說我是正常性取向,隻當他是兄弟,他跟我理論半天,因為泰榮罵瞭婉芙,我們不歡而散。
7月8日,小芝跟兒子一塊上學,泰榮上門認錯,他說兄弟我不應該對你說那些話,如果我不接受,我們還是好兄弟,天下熙熙皆為利來的道理我明白,泰榮不缺錢,為瞭孩子們的手術我不能給錢當報答,當然我也不會將我的屁股交給他,我隻是同意幫他和另外的男人做愛拍視頻。
XX年5月25日,事情終於告一段落,那天小芝和兒子都不在傢,想和老婆親熱親熱,腦裡面全是男人跟男人的,我居然陽痿瞭。
XX年6月1日,嘗試各種辦法,確認我下面已經不行瞭,老婆安慰我說沒關系,正值兒童節,一傢人出去遊玩,我和老婆看著兩個孩子在身邊嬉戲,也許真的沒關系吧,孩子都這麼大瞭,能有什麼關系呢,以後就是孩子們的天下瞭。
……
日記翻閱至此,諸事瞭然,原來隻有我在一味的索取,媽媽姐姐,爸爸一直在為傢庭付出,一直以來隻有我是那個長不大的小屁孩,我是最幸福的,更是最幼稚的。
我合上本子,久不能平靜,父母輩的故事在腦裡面過一遍後,僅剩一震耳欲聾的疑問——爸爸哪時候就痿瞭,那媽媽豈不是十年沒哪啥瞭麼?
為瞭證實自己的猜想,我站起來在臥室翻找蛛絲馬跡,認認真真找過,結果別說一盒安全套,是一包都莫的……老爸,是真痿瞭!
看看手表,考試時間快到瞭,我放下心事準備出門,身後被一帶有質問又有疑問的悅耳 聲線叫住。
“林林?”媽媽遠遠望過來,雍容上,神態由開始的疑惑,到薄怒微嗔,嗓子大瞭起來:“林非同,這個時間點你回傢幹嘛,考試不要瞭是不是!”
給母上大人氣勢唬得一驚一乍的,也是時間不多瞭,我不知怎麼回事,不理媽媽迅速逃逸現場。
回到考場,我決定不故意考砸瞭,媽媽爸爸付出這麼多,我再通過考砸逼迫媽媽給我畫裸體,一是良心過意不去,二是這招大概率不頂用,幼稚的很。
理綜考試對比其它科目要花的時間要多很多,歷時5個鐘,考完走出教室是下午6點整,一個主任告訴媽媽來瞭,而且是從我回考場不久就來瞭的,我一驚,媽媽這是早追過來瞭,不過我在考試所以沒打電話。
根據主任指示來到給傢長等候的休息室,午後室內別無他人,媽媽螓首側靠在學生桌上,獨占幽陰室內裡點點的霞光,熟美婦人的慵懶姿態卻譜寫著母性的聖潔與莊重,對男孩子有著磁性的吸引力。
媽媽有午睡的習慣,我知道媽媽是等我等到在小憩瞭,膽子大瞭點,揣著不明覺厲的目標,盯著媽媽那因為裙領收緊的姿態,而包裹出兩顆大梨型的胸脯形狀,從前那種小正太時期才有的饞意滿滿占據瞭我的大腦。
爸爸下面不行瞭,那當兒子的是不是應該慰藉自己的美母?
這種畸形的迷戀充滿我全身,我渾噩噩地來到媽媽面前,覆蓋在豐盈美母胸前的小手像是細枝,一瞬間,我好像又變回瞭那個未經床事的小初男,雞巴勃硬卻不能完全的起立,胯下醜物發著倫理禁忌的抖動,我發著掙紮中的哆嗦。
“咚咚咚……咚咚……”
休息室在二樓,不遠處的籃球場,籃球擊打地上傳來聲響,當同學們都在做著體育遠動的午後,在這片安詳之處,我卻把玩著一對接近籃球大小的巨乳,屬於媽媽哺育瞭我的恩物,那梨型在薄裙裡輕輕地走樣……
我一定是瘋瞭,才敢雙手各自攀上媽媽胸部的兩側,將欲墜的柔軟團穩住、捧住,小力往中間擠,白膩的溝壑鉆出裙領,雙乳貼得更為緊實。
“媽媽……”難以自制的,我喉嚨吐出內心深處的渴望之聲。
“噷~”
正堅持不住想更進一步,媽媽發出哀吟,壓瞭壓眼皮,睜開丹鳳眼,凜冽眉間的慵懶意味卻未減半分,拖著母性底蘊的睥著我。
“想幹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