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啊——我的寶貝姑娘,來,陪老爸喝,喝,喝一杯!”

  大醬塊褲兜裡的鈔票被藍花無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燈光之中,藍花細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著嘩嘩作響的鈔票,早已醉成爛泥的大醬塊放肆異常地摟著藍花的玉頸,手中的酒杯哆哆嗦嗦地移到藍花的嘴邊。

  在外面喝得面紅耳赤的藍花,一邊胡亂往乳罩裡塞著鈔票,一邊張開小嘴,咕嚕咕嚕地吞咽著豬血般的酒水,由於杯口寬大而嘴巴狹小,滾滾紅通通的酒液順著藍花的下頜緩緩流下,沿著微熱的玉頸,汨汨地滲進被藍花松脫開的乳罩裡。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來,望著眼前過份親熱的父女倆,我轉過身去,身子一癱,腦袋向後一仰,咕咚一聲,栽倒在長沙發的轉角處。

  啪——墻壁上的開關被我的後腦不偏不倚地撞滅掉,空曠的客廳頓然一片漆黑,隨即又可怕地沉寂起來,而我的心境比客廳還要陰暗一萬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嘻——喲——唷——哎——啊——哦——唔——”

  在這不詳的、骯臟的沉靜裡,在這令人眩暈的恍惚之中,從漆黑的對面,傳來細微的,卻是讓我心顫的寬衣解帶的唏唰聲,以及大醬塊和藍花會心的調笑聲。

  我悄悄地挪動一下體位,被酒精灼腫的色眼偷偷地掃視過去。

  黑暗之中,在潔凈的、反射著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摟抱在瞭一起,讓我瞠目結舌地晃動著,那份朦朧,好似夢境中的幻覺在作崇,那份既清晰可視又模棱糙濫之感,恰似民間的皮影戲。

  “嘻——嘻——”

  我正茫然地思忖著,這是沉醉之後的夢噫,還是不可回避的現實?

  突然,幽暗之中,藍花在大醬塊面前那特有的,撒嬌般的媚笑,一聲緊接一聲地灌進我的耳朵裡。

  “嘻——嘻——傻——爸——”

  隨即,又傳來大醬塊用厚嘴唇肆意親吻女兒的咂咂聲,以及公豬交配時才會發出的那種得意的、原始的嘶鳴聲:“喲——噢——唷——呀——”

  “嘻——嘻——傻爸,輕點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喲啊,傻爸,你幹麼啊,別這麼使勁嘔喲,嘔得好痛喲!”

  “唔——嗯——啊——啊——真香啊,”

  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戲更加淫穢地表演起來,藍花盡力推搡著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碩大的、嚴重變形的醬塊腦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議地、虛無飄眇地飛落在藍花那柔光暗弱的細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隻空前巨大的,極其賅人的吸血鬼,吧嘰一聲緊貼在嬌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嘰,呱——嘰,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

  聽到大醬塊一聲緊似一聲穿心撕肺般的“榮光嘶噫噠!”

  的狂吼,我徹底的麻木瞭,周身劇烈地震顫起來,滲滿酒精的熱血熊熊地燃燒起來,我怒火萬丈地瞪著被燒灼得又紅又腫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罵著:畜牲,畜牲!

  我一邊恨恨地罵著,一邊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後,揮起鐵拳,將大醬塊無情地擊個粉碎。

  可是,無論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卻永遠也觸碰不到大醬塊,我咧開幹澀的大嘴,企圖發出絕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經將我灼成啞巴,無論如何喊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響來,我痛苦地咧著嘴巴,徒勞地伸展著手臂,拼命地掙紮著、掙紮著。

  絕望之際,更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現在我的眼前,隻見可惡的吸血鬼幸福地呻吟一聲,掛滿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聲,松開藍花那條早已被吸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後,黑熊掌輕輕一抬,淫穢無比地拍打著藍花小巧可愛的圓屁股,藍花則嘻嘻一笑,泛著滾滾臭液的雙腿放浪地曲起,光潔鮮嫩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醬塊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納悶,這是怎麼回事?

  都木老師的小便黑毛密佈,向上,一直漫延到深不可測的臍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雙股間,又團團簇擁著那令我永遠心馳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後,又向左、向右,無休無止地延伸而去,隻要都木老師擴張開白嫩的,騷氣滾滾的雙腿,在肥碩的大腿內側,橫陳著密麻般的黑毛。

  可是眼前的藍花的小便卻讓我極為吃驚:光溜溜地潔白一片,看不見一根黑毛,喲,好一個天生的白虎也!

  咕——嘰——我正癡呆呆地鑒賞著藍花沒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的白面饅頭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羅卜般粗糙無比、生滿骯臟黑毛的大手指咕嘰一聲,兇狠異常地捅紮進香氣噴噴的白饅裡,而藍花,則哎喲、哎喲地尖叫起來,秀麗的面龐登時滲出滴滴汗珠:“哎——喲——好脹咦,傻爸,你到是輕點摳喲!”

  操你媽的!

  看到大醬塊用生滿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摳挖著藍花可愛的小饅頭,我頓時怒火中燒:操你媽的,我的,我的,這是我的,這是屬於我的小便,你憑什麼說摳就摳吶!

  然而,縱使我喊破瞭咽喉,卻依然發不出任何聲響,身旁的大醬塊似乎根本沒有看見我,依然喜不自勝地,咕嘰、咕嘰地摳捅著藍花的小便。

  我憤怒到瞭極點,艱難地伸出手去,企圖拽住大醬塊的手指,將其從藍花的胯間,推搡出去,可是,不知怎麼搞,無論我怎樣努力,卻說什麼也抓不到大醬塊的手指。

  “唔——呀——”

  大醬塊終於抽出水淋淋的臟手指,大嘴一張,吧嗒一聲吸含住沾滿藍花愛液的手指頭,津津有味地品償起來:“真香啊,真好吃啊,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

  突然,但隻見,咕咚一聲,奇醜無比的大醬塊重重地砸擊在藍花嬌艷無比的小饅頭上,噴著滾滾臭氣的大嘴巴尤如騷蠅逢遇血腥,吧嘰一聲,便死死地吸含住藍花那兩條瑩光閃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著讓我嘔吐的,點點顆粒的大舌頭,好似一條討厭透頂的毛毛蟲,讓我心顫不已地爬臥在藍花的小饅頭上,貪婪地吸吮著、吸吮著,發出吱吱吱的細響,啊,太可怕瞭,可醜惡瞭,我默默地念叨著,絕望的心在滴噠滴噠地淌著鮮血。

  大醬塊那毛毛蟲般的大舌頭一邊繼續吸吮著藍花的白饅頭,同時,又用黑毛沉積的大手指,將白噴噴的、水汪汪肉饅頭無情地從正中央拽撥開,隨著吱啦一聲令我心碎的脆響,白面饅頭立刻咧開一道紅通通的縫隙,藍花輕輕地呻吟一聲,從那條細細的紅縫之中,緩緩地泛起點點滴滴的血漬。

  大醬塊見狀,嘴裡的毛毛蟲立刻停止瞭吸吮,一對色邪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瓣扯開的紅縫縫,瞅著瞅著,大醬塊由衷地贊嘆一聲,口中那條掛滿藍花愛液的毛毛蟲立刻滴淌出串串饞絲,順著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噠到藍花那美不可言的紅縫縫裡。

  “喔——啊,真美啊!真饞死我嘍,……”

  話沒說完,大醬塊深深地低垂下來,讓我作嘔的毛毛蟲非常準確地探插進那條可愛的,在黑暗之中晶晶發光的紅縫縫裡,笨拙的毛毛蟲一次又一次,讓我無比討厭地卷曲著,將紅縫縫裡裡那股股清醇的愛液,一滴不留地吸吮到口腔裡,又咕嚕咕嚕地吞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

  “嘻嘻,傻爸!”

  大醬塊幸福地仰起,吐著讓我厭惡到極點的毛毛蟲,美滋滋地回味著藍花的愛液,突然,藍花撒嬌般地並攏住雙腿,大醬塊有些失望地望著寶貝女兒,同時,生硬地扳扯著藍花的大腿:“姑娘,姑娘,好姑娘,讓爸爸再嘗嘗吧!”

  “呶,”

  藍花小嘴一撇,雪白的小手往大醬塊面前一伸:“呶,想嘗,給錢!”

  “嗨——”

  大醬塊聞言,黑熊掌一揚,立刻讓我非常費解地,變魔術般將花花綠綠的鈔票,展現在藍花的面前,藍花頓時樂得直拍小手,雙腿淫浪地分叉開:“太好瞭,太好瞭,我喜歡,我喜歡,我就喜歡錢,錢,錢!”

  “喜歡麼,嘿嘿,這還有!”

  隻見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揚,大額的鈔票尤如雪片般地在藍花光鮮的胴體上紛紛揚揚地飄散開來,又嘩嘩啦啦地滾落在白嫩的裸體上,藍花見狀,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忙不迭地揀拾著一張又一張的大額鈔票,而大醬塊,則乘機摟過藍花鮮嫩的小屁股,吐出骯臟不堪的毛毛蟲,肆意親吻著、吮吸著:“喔哦,喔哦,真香,”

  “嘻嘻,”

  藍花的小手快速地揀拾著,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醬塊那條奇醜不堪,向上高高撅起的大肉棒,藍花正欲松脫開,大醬塊立刻堆起淫笑,咕咚一聲,站起身來,握住大肉棒在藍花的眼前得意地炫耀著:“嘿嘿,姑娘,爸爸的大雞巴好不好看喲?”

  “好看,”

  藍花一邊繼續揀拾著鈔票,一邊心不在焉地應承著。

  早已按奈不住的大醬塊一把拽住藍花有些蓬亂的秀發,將硬梆梆的大肉棒,挺送到藍花的嘴邊:“姑娘,先別揀嘍,不就是錢麼,爸爸有的是,先別忙著揀瞭,這些錢都是你的,沒人跟你搶的,來,給爸爸啯啯大雞巴吧,爸爸的大雞巴鱉得好難受哦!”

  “臭——”

  藍花拼命地搖晃著腦袋瓜,雙手胡亂抓摸著,示圖揀起一張鈔票來,大醬塊則不容說分地將大肉棒塞進藍花的小嘴裡,非常大度地說道:“姑娘,給爸爸好好啯啯,爸爸還有鈔票吶,你看,”

  大醬塊的另一隻黑熊掌再次揚起,嘩啦,又讓我不可思議地飄出雪片般的大額鈔票,藍花樂得心花怒放,小嘴一邊乖順地舔吮著大醬塊的肉棒,兩隻小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揀拾著身下的鈔票。

  “真舒服啊!”

  大醬塊又高高地仰視起來,閉著色眼,幸福無比地享受著女兒藍花的小嘴和嫩舌,粗糙的大肉棒在女兒的嘴裡放縱地抽送著,發出讓我心碎的吱啦聲。

  很快,在藍花賣力的吸舔之下,大醬塊再也按奈不住,大肉棒呼地從藍花的小嘴裡拽拉出來,黑熊掌一推,毫無準備的藍花咕咚一聲,仰面躺倒下來,大醬塊則以迅猛的奇速,跪在女兒的胯間,黑黝黝的大屁股斷然一抖,粗硬的大肉棒哧溜一聲,大大方方地插進親生女兒的肉洞裡,讓我瞠目結舌地攪拌起來。

  黑乎乎的肉棒無情地捅紮著白嫩嫩的肉洞,一黑,一白,一醜,一美,一老,一嫩,極不合諧地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曠世難得的、醜陋不堪的、倫常倒錯的怪誕畫卷。

  “藍——花——藍——花——”

  望著眼前這荒唐可恥的一幕,望著即將屬於我的白肉洞被大醬塊粗野地捅紮,絕望之下,我隻能木然地呼喚著,卻依然發不出任何聲響。

  藍花柔順地仰躺著,腦袋瓜不停地左右扭動著,隻要發現哪裡有散落的鈔票,便伸出手去,盡力地抓揀起來。

  一張鈔票飄落在我的手邊,藍花轉過頭來,伸出小手便欲抓揀,怎奈手臂過短,數番努力,都沒有抓到鈔票,抓著,抓著,藍花終於發現瞭我,沖我不停地喊叫著,似乎讓我幫幫她。

  我愁苦著臉,指尖輕輕一探,將鈔票推向藍花,同時,嘴裡依然呼喚著:“藍——花——藍——花——”

  “哼,”

  藍花終於聽到我的呼喚,一邊繼續抓揀著永遠也抓揀不盡的鈔票,一邊沖我嘀咕道:“喊什麼喊啊,我不是早就跟你實話實說瞭麼,我已經不是處女瞭,你不是也明確表態瞭麼:不在乎我的過去!哼,怎麼,我跟老爸作愛,你受不瞭啦?哼,實話告訴你吧,我跟老爸早就好上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嘍,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吶!”

  “藍——花——藍——花——”

  “哼,你還有完沒完啊,瞎喊個啥啊,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麼,”

  突然,藍花那俏麗的面龐再次露出神秘的、讓我永遠心神不定、猜摸不透的冷笑來,繼爾,她不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醬塊,甜美的小嘴在大醬塊的耳畔輕輕地嘀咕起來。

  “啥——”

  藍花剛剛咬著大醬塊的耳朵嘀咕幾句,正專心致志地捅紮著親生女兒的大醬塊,殺豬般地吼叫起來,他一把推開嬌滴滴的女兒,好似瘋熊般地向我猛撲過來:“什麼,什麼,你,小子,把我老婆給操瞭!”

  “啊——”

  還沒容我全然反映過來,鐵鉗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經無情地掐捏住我的脖脛:“他媽的,好小子,你真是吃瞭熊心豹子膽啊,趁我在部隊服役的機會,你他媽的替代瞭老子的位置,操起我的老婆來嘍,他媽的,老子非得掐死你,掐死你,”

  “啊——”

  我的雙手本能地拽扯著鐵鉗般的黑熊掌,掙紮之中,啪啦一聲,我的肘部撞擊到一塊東西,我抓過來一看,原來是大醬塊的手提電話,我緊緊地將其握在手裡,不顧一切地擊打著大醬塊,同時,拼命地呼喊著:“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