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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心魔反噬

  軒轅魔宮為瞭維持一黨專政,必須黑箱作業,卻好標榜晨曦一線,幻出“改變”、“進步”那些虛浮的蜃影。真的晨曦一線也遠遠說不上光亮,隻是象征未來。在專權孕育的貪污下,賤燦那有將來可言。這不過是魔徒愚弄千三億賤燦的手段。千三億賤燦在無選擇權,也無發言渠道下,隻能任由黨宮爪牙說去。習以為常,這場傀儡爭位的鬧劇就在晨曦一線之際,定在魔宮後山舉行。魔宮大殿的穹頂上於晨曦一線間的蒙蒙光影中,亮起符文,照會魔區,公佈甄選魔宮總管。不過還是黑箱作業,非黨外賤燦所能見知,隻會在塵埃落定後,屏障式的張掛起“和諧”幌子,莫使賤燦蹈隙尋罅分化,檢漁翁之利。

  宮後小山,低而不廣,缺乏擔負靠山像征的氣勢。山外一片平原。作為靠山,隻是自欺欺人。更與西北屏障中隔狹海,分裂成銀河兩岸,遠離根本。自朱棣奪侄皇位,建都於此後,一直都是兩個政治中心,動不瞭南京陪都。滿清入關,定都於此,也滿漢分治,重臣之位都是滿漢各一。軒轅魔宮本是兀南老怪一面一飯養出來,更是巍峨在西北,軒轅魔宮自然隱約的處作落神嶺的傀儡。這場鬧劇就必然由落神嶺監場,嚴密封鎖。

  施龍姑入場,有如眾星捧鳳凰。一眾的落神嶺系萎芫那敢怠慢兀南老怪的寵物,就算那些推出鐵面小醜的地頭蛇也絕不看好那神經病,若隱若現的向龍姑靠攏。看她受著前簇後擁,小紅亭為前導,紅傘蓋頂,綠扇障日。後面由落魂嶺派來的修士作騎導,讓慵倦的龍姑在綠圍紅障泥大轎中倚臥軟禢,回味著那消化不來的迭迭高潮,動也不願動。受著眾癥痔局萎芫高舉著刺繡繪畫的各色旗幟,在前呼後擁。

  雖不致鳴鑼開道,沿街而立的一幹賤燦洋奴也知“肅靜”、“回避”,仰望著鳳輦儀仗威嚴。這才是真正的威風,不是靠暴力壓迫造成一圈分隔線。靠鳴鑼怪聲求軍民人等齊齊閃開讓路。依響聲數量體現身份差別,顯示高高在上的官老爺氣派,炫耀權力。那自願的回避是心靈驅使,發自依靠的欲望。依靠的來源就是兀南老怪的欽點。因為在這些賤燦洋奴心目中,鬼佬的屁是香的,隻有遙遠的落魂嶺黑罹墓凜魔宮才能克得住軒轅魔宮的魔徒宮幹,伸張正義法制。

  這不是落魂嶺黑罹墓凜魔宮的畫皮,卻是賤燦洋奴的錯覺。因為那些由落魂嶺黑罹墓凜魔宮來的魔徒,高高在上,對地頭蛇的魔徒宮幹一視同仁,有如佛陀眼中的眾生平等。那是平等在他眼下,卻並不是佛陀與眾生平等的。地頭蛇生於斯兮長於斯,有著千絲萬縷的人際關系,綠楊終日兩依依於自己友,那能為賤燦惹火燒身。魔徒宮幹在賤燦眼中自然是一丘之貉,無法無天。而落魂嶺黑罹墓凜魔宮來的魔徒挾兀南公的威勢,雷霆萬鈞的駕臨軒轅魔宮,自然無甚關系情面,治得那些魔徒宮幹兢兢業業。賤燦當然大快燦心,卻又豈知人傢是來滅族,對這些螻蟻就是不屑一顧。雙方太遙遠瞭,正是未炙到皮膚那知痛。在一點虛無的希望下,對施龍姑竟有舍生取義的傻勁,幻覺出鐵娘子的影像。

  比對起來,鬥場上的鐵面小醜就是孤伶伶的隻影形單。一盛一寂的強烈對比,更顯露小醜的孤苦伶仃,配上他的苦面,真是說有多可憐就是多可憐。不過魔徒宮幹可沒菩薩心腸,一切以壟斷剝削為依歸,可憐相隻會誘來更慘的剝削,連被剝削的賤燦也難表同情,因為他們連可憐自己的精神能力也被榨光瞭。陰魔也隻在物資上給他方便,不欲牽上法氣,免給兀南老怪察覺,節外生枝。反正鬼點子是種在施龍姑屄內,用不著在那小醜身上浪費精神。

  這小醜也不在乎孤單。合群並不是肉體碰在一起就是溝通,那必要雙方存有真誠的感情,才會精神融洽。飽受侮辱的小醜就是寧願獨處,也好過接近一條毒蛇,越漂亮就越是劇毒。弱於人情,就是通於物性,育出平等意識,才能挑動人性深處,佈成的幻陣才更誘惑。看鐵面小醜雙手在胸前一圈,一抱,拖出心中抱負,一個紅彤彤的氣泡,映出東勝神州的山河大地,在坎、艮、巽、震、離、坤、兌、幹後天八卦的保護中。八卦分順逆,在大地外旋轉不休,金木水火土五行彩光接連閃動,順著元會經世,轉出紅旗飄揚,隱隱約約浮出馬嚇死祖師魔影,拆開八卦的每卦三爻,坐成二十四山,把神洲大地囚禁得隔絕於世。迎上晨曦一線,一層層的旗影圍在旋轉光輪的外圍,形成瞭一個五彩漩渦,光華鬥轉,精芒四射,漩渦中心快速的映出“繁榮昌盛”的幕影,向施龍姑投射過來。

  施龍姑輕敵,雖然面對鐵面小醜,因性趣未退,仍時沉醉在性趣餘韻中,不思進擊。那厚厚腫腫的下身邊還是麻麻的,辣辣的,產生輕微的爆炸,分成千萬道細小的氣,沖向她身體各個穴道。酸軟趐麻傳遍從穴心到全身的每一個位置,不由得四肢發軟,如走肉行屍。要把這樣的一個淫婦肏得死脫,可真要屌壯神凝,持久威猛,才肏出如此成就,非兀南老怪所能預作防范。不過也未想過防范,認為鐵面小醜修為薄弱,法力奇差,練的隻是亢魂幻術。滿懷信心,打算待鐵面小醜攻過來,才一掌把他拍個稀巴爛。

  “繁榮昌盛”的幕影照上神志慵倦的龍姑身影,因她屄窿酸麻而交差一雙纖殲玉腿,更平伸玉手以輔助平衡,恰似不個’女‘字,契入’昌‘字旁,預告魔區的’娼盛‘。’娼‘字下,滾滾赤紅的火焰卻像琉璃光罩,蕩拒著八卦三爻的二十四山所飛濺出的黑黝火花,嗤嗤聲在光罩上此起彼伏,猶如火雨打芭蕉上,卻遮掩不住琉璃光罩透出的山河境況。這個引動幾多英雄競折腰的大好神州仍是翠綠依舊,隻是因循馬嚇死魔祖的偉業,要為勞動燦奪回資本主所剝削的剩餘價值,創出軒轅魔法,盡滅法器元靈。

  共工共有,定於一尊。專事集中操控,集體計劃,成寡頭指揮。威力僅是獨夫在則在,離遠則成慣性;賤燦無反應可言,隻能待令。獨夫顧不瞭千頭萬緒,不能集思廣益,事事退萎。善信墮入無常,千年後,無有腦者,全成狌畜,做成賤到無得再賤的局面。炎黃尚私藏私有,自力更生,優勝劣敗。腦長成人,把獸人驅逐後,竟因餘存的腦殘,為截教所乘,倚賴明君。

  截教的明君遺害,結合軒轅魔法,以“三個紿婊”魔法,霸占瞭資本主的位子,更囊括全區,成為唯一的資本主。好比童話故事的熊婆婆,扯起悲天憫人的幌子,剝削得比那奉行剝削邪經的資本主更剝得兇殘。眾勞動燦無他途可行,受到更酷的壟斷剝削,留下點綴山河的殘垣敗瓦。在馬嚇死祖師的壟斷魔影下,無工可作。堪稱山河秀麗,人賤如蟻。在“站起來”的魔障下,就說不出何以悲慘若此。稍具姿色的婦女選擇瞭倚門賣笑,向洋鬼子送屄,卻是傢肥屋潤。一文錢逼死英雄漢,甘心作龜奴。一時男奴女娼,備受欽羨,引以為榮。

  那些攀附不上龜奴的賤魂,半饑得骨瘦如柴,在水深火熱的洶湧暗潮中,不是哀鴻遍野,就是屍殭氣喘,厭厭一息。隻能亡命偷渡成潮,冒著舍身魚腹之險,泳湧蜀山,留下殘缺浮屍,串連不絕。鐵面小醜表演他的淚灑寧邊,無論戲中情是真是假,卻無所幫助,隻能為魔徒宮幹的開辟水路,廣斂污精而出賣賤燦血汗,實有苦衷在,卻不知為那方而苦衷矣。目光隨著琉璃光罩順僥幸死不去的賤燦,抵壘蜀山,所見盡是高樓大廈,五光十色,金碧輝煌,接沖天際。偷渡者奪取蜀人辛勞的成果,豐碩的螽援。隻求不勞而獲,要得中位數的水與光,比一般的辛勤同類都收得多。引得鐵面小醜垂涎三丈,大叫:“我來也!”。

  師承地缺魔君遺教:“摸著石頭過河”,鐵面小醜四肢撐地,膝行匍伏,翹起尖削的峋臀,張開肛門,狂噴臭氣,竟然比美噴射引擎。這是電棍插肛的副效果,促成鐵面小醜的噴肛魔氣,比地缺魔君青出於藍。無怪地缺魔君隻能過河,鐵面小醜卻是過海,摸著蜀山這稞石珠,乞討那遠隔遼海的天蓬山。

  狂屁一噴把鐵面小醜竄上雲天,向蜀山捽下去。爬高跌重,更無草葉氈承,到處都是石屎森林,青蔥不再。魔運娼隆,就給他捽落天蓬山西來據點的噬謬盅芯,遙控蜀山的最高統籌部。面對一圈圈的蟲蜂蟻雀,卻是衣冠楚楚,似人卻非人,鐵面小醜也不敢傲慢,當知寧為富貴狗,莫作困頓人,況且宰相傢奴也勝七品官。鐵面小醜不敢托大,也無托大的本錢,因他自知這隻是幻局,騙得過海才有將來。也知魔宮信譽已切徹底破產,口出之言難有信者,就用屁話混蒙一番向天蓬山乞孳。

  難為一張死板面,扭作小醜相,難看之極。看他殭扁的面孔,平塌的兩頰,苦口苦面,就是諂笑起來,也似恨似怨,比哭還難看,真是異類小醜。一隻懾人心神的紅睛,帶出瞭一個血紅色的陀螺心,發出瞭一陣鬼哭神嚎的淒厲哭叫,哀訴著魔區萬物都缺。天蓬山世傢早已垂涎神州賤燦的血汗香甜,比天蓬山蠻人勝上廿五倍,卻苦難盡興,因魔區關卡繁迭。魔宮高舉銷滅資本主的旗幟,蹂躪神州,凡是經營活動都得要申請批準,卻隻魔教黨徒才有機會,這就是變相壟斷。權力造成貪污,絕對的權力就是絕對的貪污下,正是行步路也得要受審核批準。神州賤燦血汗雖甜,卻耐不住魔徒宮幹的丁娘十索,非有魔徒宮幹的貪污處,寸步難行,鮮有外孳的剩餘價值。

  鬼蜮鳥帶頭噴沙,射向鐵面小醜。此鳥甚毒,本是中之必死。無奈毒沙雖毒,仍是毒不過軒轅魔宮。更毒也毒不過精神之毒。鐵面小醜已在長受毒宮折磨下,有辟毒抗體,反以毒為動力,滔滔不絕的硬銷賤燦血汗。受到交相責難下,鐵面小醜不得不狂飆屁話,隻求那些蟲蜂蟻雀走他的後門,他甚麼都答應,甚麼都自動批準。騎上瞭虎背,賣宮賣祖師也得硬著頭皮頂硬上瞭。

  天蓬山世傢見識過軒轅魔宮成立後對氓濁資本主的手段,本是半信半疑。但究竟還是民為主觀念根深柢固,阻礙瞭他們認識魔宮。一切魔區專傢都是根深柢固在西方修煉準則,以步步顧慮到選民信仰為基礎,邀集法氣,才保仙位。就是不知魔法修煉,唯力獨尊,變幻必然出人意表。鐵面小醜隻是一個活幌子,愚弄西方仙界。以西方仙界的基礎推斷魔宮行經,那得不全是垃圾。內有鬼雀學舌,維妙維肖,外有無比誘惑的賤燦血汗香甜,加上錯瞭也死的隻是那些蟲蜂蟻雀,也就姑且一試。得新治外法權的特權,蟲蜂蟻雀那就湧入鐵面小醜肛門去,帶著誇惡外孳瘋湧而入。鐵面小醜的肛門也真是有容仍大。雖是隻能卑躬屈膝,奴於靈嶠宮,也算滿載而歸。

  乞得酸餘,鐵面小醜也就在琉璃光罩下的幻境中,沐猴而冠。一身帝皇裝扮,天平冠,五爪龍袍。標榜著雷厲風行、為官清廉,表演他的行事作風鐵腕強硬,冠上“經濟沙皇”的名號。一切都是做騷,誰也不當他是甚麼一回事。真是講人自講,有姿態無實際。鐵面小醜卻更是得意地仰天長嘯,手揮百個棺材,誓反貪污。坐在最後一個棺材上,囂叫:“仙魔妖神,貪污入陣,唯有死路一條!我為反貪,要拼個粉身碎骨,最後一個棺材就是給我自己的。”

  就是如此昏庸,茫然不知在一教專政下,魔徒就是官,就是受益於先富魔法。在極權壟斷下,富得比西牛賀州及天蓬山的世傢修士更奢豪。每個支持魔徒都是貪極而富,竟然容忍鐵面小醜囂叫反貪,真是奇哉怪也。看來魔宮也真的得到瞭通天教主的精髓:成大偽,講的一套,迫人行之;做則另一套:暗刮自肥。也是截教光環太高,非大偽,難以容身,甚至無可容身。所以百個棺材做騷,確是時勢造英雄。這無能透頂的小醜飛舞著的百個棺材都是虛浮乏力,堪比藝術品,卻是無一能揭得開,隻足以之作愚弄魔區。說它無用,卻裝載著蟲蜂蟻雀,散播大地。

  百萬、千萬年薪的骨托、鴆、鵜鶘、鷸、蝮、蚺、玳瑁、白蟻、蜘蛛、蠍、壁虱、八叉蟲、螟、蝗、蚤、虱、狗蠅,肆無忌憚,把大好神州善地弄得烏煙瘴氣。螟、蝗殘莊稼。鴆毒彌漫,巢下數十步,草木不生。骨托噬鐵食石,奪農田為廠,草木為哀。白蟻蠹蝕梁棟椽柱,強拆民居。蠍扮宗教,註射毒汁。壁虱蝕入皮膚寄居甚深。蚤、虱寄生燦體,吸取賤燦血液。蚺性最淫,逼良為娼。駕在賤魂頂上就是數千魔徒,招搖先富旗幟,托奉鐵面小醜。一時,所有厭惡性產業盡擠神州,號稱世界工廠,好個外表輝煌的用詞。

  神州外,相繼現出米粒大小一個個血點,飛巡各地,高叫崛起~崛起~崛起,以軟力量凌駕宇內。那些本是滓佯譎魔的孽從,自從腆安門敗於轆死車下,流亡異域。寄人籬下,當然再也沒有那在魔區作威作福的盛況,更飽受歧視。他們的獨尊心靈那裡能體會到歧視的來原是窮,窮到侵害人傢的經濟,由那些逃亡者造成。偷渡、黑工比魔宮成立前更甚,招致神州一族成過街老鼠。

  當然那些貪官一族,雖然人神共憤,做生意的都敬畏有加。不過除奸商外,也難有好面色,因錢是壓榨狼刮而來。魔徒宮幹一族花盡賤燦血汗充胖子,隻會給人看到黑工、偷渡的賤,更加歧視、鄙視。這些流亡孽從隻是一心妄想強國,吐氣揚眉。囂叫窮兵黷武,更令人覺到面臨當年蒙古人的黃禍,山賊威脅。有貪官一族要粉飾神州族人的形象,必需由甄別海外神州族人著手。非腰纏萬貫的貪官一族,或在經濟入侵的洋鬼子廠下工作收入好的洋奴外,不準出境,連到蜀山這國際都市也必殺!自魔宮成立後從魔區移去西方的,一律引渡回歸受死。西方仙界及洋鬼子對神州人必刮目相看。但真要崛起,除非把經濟入侵的外孳全部踢出太平洋啦。

  智者目亮,看到血汗工廠內賤燦血汗飛濺,卑求剝削。被剝削得同是一廠之奴,所酬卻不及天蓬山工奴的廿五份之一。可是洋奴卻活得比在宮營下,好得多。也真值得自傲。男奴女娼,娼業遍佈,大開屄罅。導遊員工受訓,必須軟硬兼施,務必驅旅行團團友光顧。其盛也,當於重估區內生產時,竟然提升上五成半。可說驚人。洋奴托宮,剩餘價值全歸洋鬼子所有,魔宮儲備也隻是洋鬼子暫存的一部分,所欠遠超多倍。廠奴是受雇,幾多出產也是狐假虎威。血汗工廠始終是血汗工廠,怎麼樣都不會成老板。況且法技的必要部份全不帶入神州,一旦主人離去,廠奴更多,還不是孤魂野鬼,哀鴻遍野。有何力量可言。妄充實力,真令馬嚇死祖師吹須碌眼。祖師一心掃蕩資本主,誓要奪回資源,收回受剝削的剩餘價值,卻教出一班叛徒,打著紅旗反紅旗下,向西方仙界資本主賣宮賣教,那能不叫魔影掩映的馬嚇死祖師怒發沖冠。

  鐵面小醜法力淺弱,那能窺知真相,也許實有苦衷在,不得不硬著頭皮上演。神情貌似黑口黑面的包拯,矗立血海之中。把手中白玉拂塵一揮,立有大蓬銀花由拂塵上飛撒出來,幻化出朵朵白雲,回環浮飄在湛藍的天際。一片極繁密的爆音過處,頓時間天昏地暗,愁雲密佈,慘霧紛紛,上層濃霧才滅,下層濃霧又起。再也不存在樹木,更沒有森林,也除瞭他自己外,再無他人。漫天的光團發出瞭淒慘的嘶吼,鬼哭神號。聲音淒厲。萬朵綠火,漸漸往中央聚成一叢。合為一幢三丈方圓,高約十丈的灰白光氣,將施龍姑裹住。內中隻有鐵面小醜一張磊凸的面孔,幻成一片枯葉,漠化整個大地森林。就是因為難看,才引人註目,扯入幻境,隨墮入者的心魔而演現渴求的惡夢。心神攻擊,幻境迷仙!通過感受對方的心境,通過語言的變幻,引導對方的思想,讓他墜入由語言編成的幻境之中!

  幻境,怎麼說,都是幻字!毫無法力,隻能引動心魔,自投絕路,對施龍姑本無實效。施龍姑除天生淫賤外,無甚企求,經陰魔馮吾肏得死脫,更無所牽掛。唯一的怨念就是未能手刃半邊神尼,更於半邊神尼應劫後,尋不回至寶九轉輪泥犁玄陰輪,也沒多系於心。正是有屌萬事足,無求一身輕。實非鐵面小醜的幻術所能播弄,隻惜被陰魔馮吾肏得淫入骨髓,顫塌識海,無遮無攔。才牽引出金針聖母的多年熏熏陶,溺陷於通天教主的“四維”“八德”。一旦心中有魔,所見皆魔,受到刁頑的播弄。

  特別是在他的心脈之中,兩條與常人迥異的經脈在不斷地跳動著,每一跳都對應著一個幻像,東勝神州或是北俱蘆州。心魔進入禁制,龍姑就感覺到似乎有一隻重錘敲在瞭心頭,神識一亂,臉色一會兒猙獰,一會兒柔和,一半臉兒陰,一半臉兒陽,在兩個境界中不斷地來回掙紮,自陷在莊周夢蝶的邊緣中。因落魂嶺中所受之調教,本就踐入精神分裂的狀況。北俱蘆州心脈起動,就泯滅瞭東勝神州之心。而東勝神州心脈盛,則忘瞭北俱蘆州的意識。本是處人不知蝶,處蝶不知人。相安無事。隻是被陰魔肏得識海崩潰,藩籬不再。處人知蝶,處蝶又知人,遂不安其心,處蝶誹蝶,處人誹人。心魔內訌,剪不斷,理還亂,有若失魂。識海之中,東一團,西一團,燒得熱鬧。

  兀南老怪雖知她欲火澎湃,卻未料竟能被肏得如此死脫。不甘失敗,從落魂嶺註下真氣,催動那浸之泡之的唯我獨尊心弦。一切都在陰魔計算中,觸動瞭藏靈子的奴化禁制。奴化與獨尊無可共存,龍姑隻覺得一陣血腥味直沖頂門,無窮無盡的殺戮欲望從心底升起,不由的仰天狂吼一聲,天地靈氣立即凝如匹練,從他的頂門灌入體內,原本清瘦的身子一下子變得肩寬膀圓,腰闊滾粗。體內寒氣一凝,形成朵朵冰藍色雪花,對著兀南老怪的真氣紫火湧去,立即如紅炭點雪,嗤地一聲,引爆。心魔反噬。

  冰火交錯。不斷地發出暴裂之聲,將命門層層炸開。直透會陰。一絲肉眼看不到的紅色線絲從她的腹部滲出,飄蕩在空氣之中。紅色絲線越來越多,龍姑血色卻越來越淡。在她的頭頂,百匯裂開,一個小小的嬰軀鉆瞭出來。一道熾白的火焰從虛空中出現,落在這元胎之上。從頭角開始,一直蔓延至腿趾,變成一圈熊熊燃燒的火環。火焰化為無數的小小火蟻,沿著元胎毛孔,鉆入胎內。噬得整隻元胎吱吱做響。元胎仰天一聲慘叫。痛得滿地打滾。隻緣龍姑一念之差,圖瞭暫時歡娛,落得元胎初孕,便遭萬蟻分屍。她自己也三魂被斬,七魄沉淪,修為散盡。

  這就是邊緣人的悲哀。最可憐的竟是傷入腎臟命門,積瘀腰圍,無能代謝。使得嬌人的腰肢脹得粗如圓筒,三圍尺碼無甚差別。也阻竅塞氣,屄道再無知覺,結束瞭一代淫娃的淫蕩生活。更元氣疏弱,難支宮務。卻因是落神嶺之純血統,深得兀南老怪寵信,往往於多重黨派的各自堅持,弄成仙際醜聞陋作之際,出頭擺平,麼魔莫敢怨懟。從魔宮外而來的危急,也因馮吾面子,稍存體面,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外表看來輝煌,卻終其生不得上總管之位。隻因麼魔外表不敢犯,呼之神洲鐵娘子,內心卻是怨懟極深,敢怒不敢言,誰也回避,不予以支持,近她則成眾矢之的。縱得善信依賴,她卻為癥痔局萎芫所深恨,善信無選擇權,她終生也隻能自評為不及格,鬱鬱而終。

  鐵面小醜贏得總管之位,卻無實權,全由魔宮七尊操控。誰也逆拒不得,要什麼就要給什麼,巧婦難為無米炊,無法籌措,不得不濫支公帑,破宮庫之囊,成為著名的赤字總管。一黨專政,黨幹即官,無官不貪,那個魔徒能不貪?要貪官支持才能上位,更在貪官的癥痔局的控制下,反得乜貪?每個派系都隻是在外表上表演式的給他點面子,方便他造騷,愚弄西方仙界,卻沒有誰是當他是甚麼一回事。

  可惜鐵面小醜就沒有自知之明。正是面是人傢俾,架是自己丟,其後弄出不少丟面的事。高調囂叫要人為豆腐渣堤陣人頭落地,卻是誰也不理啋他,反而變本加厲。奢言摸老虎屁股,卻隻成痢膨人妖的笑話。賴猩猖當紅,隻是暗示他識趣,他卻三分顏色上大紅,叫賴猩猖停止走私。後來賴猩猖因鋒芒太露,惹出仙魔角力,為落神嶺系暗算而出走,他就不知自量,要引渡賴猩猖歸案以抽出腐敗集團份子徹底懲貪,更是累己累人。給賴黨冤瞭他的親信,他就噤若寒蟬瞭。

  剩下的就隻能常作幻想,但求魔區賤燦能說一句’他是一個清官,不是貪官‘,就很滿意瞭,如果他們再慷慨一點說’豬茸畸還是辦瞭點實事‘,哎呀,那就死得瞑目瞭!

  都是精神自瀆,自己假撇的清,卻為魔徒宮幹辟瞭多少污路,除瞭出賣賤燦血汗給西方仙界,叛教叛宮,又能做瞭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