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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火操天嬌

  當日赤杖夫人在天蓬山西珍珠港灣口被哈哈老祖的圓心劍劈出欲火,逼穴生煙。犧牲盡男弟子也未能瀉泄,隻封閉逼內,寄望於貝葉禪經的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大悲心陀羅尼心法,修煉的就是逼穴。卻不料更惹欲火燎源,不得不重回當日誘媾艾真子的原來洞府,在厚湖底下,上有寬大瀑佈。赤杖夫人自綁七情索,封截七個大情穴,依賴其寒水作克制欲火。

  陰魔瀉穿洞壁而入,忽聞室內喘聲甚慘,在竭力強忍著極大苦痛,呻吟不已。微化入室,見有道姑臥在一個大石墩上,一絲不掛的身上綁著六、七條靈蛇也似的火鏈,緊閉鳳目,眉目間流露著一股高貴女人特有的嫵媚,隱約有紫色的火光在柳眉的正中央,燃燒成龍的圖案。五官很精致,黑亮長發波浪般從她的臉側垂下,襯托出一份誘人的成熟美感。身材曼妙,胸前豐滿的雙乳碩大撐開,高高聳起在低窪的腹腔上,倍覺擎天。肌膚光潤白滑,並具有仙體所特有的柔韌彈性。乳暈粉紅,乳頭深紫,色澤奪目。雙腿修長渾圓,肌理細致軟滑。胯間妙處,芳草萋萋掩映出奇影異采,霞照兩片紅亮小陰唇,若隱含玄機。這樣一個火熱的尤物竟是赤杖夫人。

  離石墩丈許,四面烈焰熊熊,把道姑圍繞在內。漸漸越燒越近,快要燒到道姑身旁。面前不遠,懸空豎著一面令牌,上繪符籙古篆,閃閃放光,卻時明時滅。每滅一次,七情索就好似新從爐中取出,燒得通紅,道姑則容顏轉為淒楚,面上熱汗都如豆大,不住攢眉蹙額,難以禁受,必發呻吟之聲。等到令牌大放光明,寒泉化入,一簾水幕,發出綻藍淡淡螢光,起瞭陣陣漣漪,鏈子也由紅轉黑,呻吟即止,道姑面容稍一平靜。可是不多一會,又復常態,悲聲繼起。而且每隔一次,呻吟之聲越發淒厲。

  忽然轟的一聲,火勢形成一頭火龍,勁道空壓無儔,在室內遊旋盤轉,竟是爛桃山的象龍。此火龍專吸灼燒烈焰之氣,食地漿炙巖為生,為赤杖夫人的欲火引瞭過來,本是意圖吞噬第六識海中混沼炙熱腦火,卻為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大悲心陀羅尼心法修出的逼火引動淫心,現出原形。

  火本無形,象龍的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牽動,赤仗夫人隻感覺到小腹一陣火燙,分別向胸部雙乳遊去,就像愛撫一般,讓她又麻又癢。但那股火燙感就像是在玩弄她一般,在敏感處不斷回蕩,忽冷忽熱的刺激著,越操越癢。隻要一動,立即引發強烈的欲望,成為隻知道愛欲的淫娃蕩婦,卻無從發泄。若宣泄不出,則隻會越燃越烈,熾盛地煎熬,直至欲火攻心,化灰而亡,形神俱滅。

  象龍身虛,面對沉積的欲火,更無從入手。陰魔要它滅亡,先要它瘋狂,還要殺人不見血,誘它自投羅網,才現出後天肉身的團影。即有二十四點銀色光華,宛似一群碗大的流星在空中飛舞,牽出數十溜尺許長像梭一般的紅光飛來,透身而入。倏地變幻瞭顏色,星光大如笆鬥,輝映中天,照得彩霞紛披,瞬息千變,浮光耀金,流芒四射。象龍篡得肉體,原形竟是猴形,周身通紅如血,頭和前後心有數十隻怪眼,金光閃閃,奇亮如電。

  如此猴類,無怪急色無能,更弱智沖動。稍受陰魔燎撥,即狠狠的朝那聳動的大白粉臀打去,“啪”的一聲很響。赤杖夫人“啊”的一聲叫瞭出來,像含著水的雙眼嗔怪的瞅瞭陰魔象龍一眼。陰魔象龍又是一掌,打在瞭另一瓣嬌臀上,道:“你這個淫婦,今天要好好治治你!”,啪!啪!啪!右手用力往她的右臀狠狠地拍下,緊接著也不放過左邊,雙手不斷起起落落,重重的摑在赤仗夫人赤裸的豐臀上,打得臀肉不停的顫動。赤仗夫人感到屁股已經開始痛瞭,陣陣的刺痛使她放開喉嚨驚聲尖叫起來。一道道的紅掌印,與她雪白膚色相映,有種說不出的嬌媚。這臀躉也真不錯,渾圓緊繃,肥肥白白,棉絮似的軟,卻是柔韌彈手。陰魔象龍一面揉它,一手按著那又濕又熾的逼縫,不停的交互地捏搓。

  陰魔象龍見到赤仗夫人苦忍的樣子而不禁笑瞭出來,然後他對著她的陰戶開始用手摑打。赤仗夫人實在忍耐不住,她尖叫著,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禽獸!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

  猛然,赤仗夫人淚流滿面,高聲嘶叫起來,全身一陣哆嗦,體內劇烈的抽搐起來。當陰核也刺到時,赤仗夫人完全陷入身心都有如火燒般的被虐待感的巨大漩渦中。原來這婊子自被圓心劍劈得逼穴生煙後,不僅僅是虐待狂,在受虐時身體產生的反應,居然更強烈。被虐狂的遠因是天心環心法的偏陰,使性趣長年不滿足。強自忍耐令性器官功能因血脈鬱積而反應麻木,淫思欲念驅動不瞭血氣;必需狂暴的淫虐才能催化血液循環。

  陰魔象龍深明這一點,因此他的動作非常劇烈。異樣的刺激不由讓赤仗夫人全身直打哆嗦,驚叫出聲:“哎呀呀~”

  全身不住地顫抖著,猛然口中發出的尖叫卻是嬌媚無比。呼痛的聲音也變瞭,由呼聲變成瞭呻吟。痛苦之中夾雜著一些小小的快感,並逐漸的滋長,一陣一陣如潮水一般湧來。內火正一點點消失,性欲已經開始被挑起,嬌美的臉頰充滿淫媚的表情,披頭散發、香汗淋漓,淫聲浪語呻吟著。神情也從方才的痛苦表情轉成為舒暢無比,身體不斷的顫動,臀肌不斷的搖動,乳房不停的晃動。在性欲的催逼下,無法控制住自己,“啊~~啊~~”地嚶嚀起來,聲音微帶顫抖:“好人~~~求求你~~~趕快幫人傢插進去吧~~~人傢那裡好癢啦!~~~癢得已經受不瞭啦~~~啊啊~~~喔呀~~~求求你~~~”

  陰魔象龍看見她那淫蕩而美麗的樣子卻是如此的激烈,更加興奮,揮舞著粗壯的魔吊,狠狠的捅入赤杖夫人的夢幻逼戶。一陰一陽相撞,產生輕微的爆炸,使她久曠的嫩穴,簡直如醍醐灌頂一般的豁然開朗,分成千萬道細小的氣,沖向赤杖夫人胴體各個穴道,產生如潮般的快感。一時之間,赤仗夫人她全身血脈運行暢旺,銷魂快感也迅速的傳遍周身。成熟的火熱陰戶裡,猛烈收縮和痙攣,隻覺肉吊火熱粗大,遠勝方才,此刻的感覺的奇妙,是她過去所有的快樂都比不上這雄壯威武的一插,不由贊嘆的鳴叫:“唔~~嗚~~你這個壞蛋~~”

  逼壁上層層疊疊的皺褶不斷地摩擦著龜頭。那種摩擦的美妙感,使陰魔象龍忍不住發出快感的哼聲。熾熱火紅氣勁罩住龜頭,有若焚化之爐鼎,卻燒得舒暢無比,整個人像是一座火山似的要爆發。陰魔象龍知道是赤仗夫人這種體質特異,功力高深,又久未經操者,才放得出如此三昧真火。運起白陽壁刻真解卯支真氣的《迅》訣,一口氣抽插瞭幾百下,一下接一下“啪啪”有聲,就像個人肉打樁機一樣。赤仗夫人美得更是直打哆嗦,一股股麻痹的愉悅感,打骨髓裡擴散開來,讓她全身抽搐痙攣,不斷地顫栗抖動,一對豐滿的乳房也像活潑的玉兔似的跳躍著。

  陰魔象龍雙手狂暴的抓住赤仗夫人的飽滿乳房猛搓。狠命的咬著赤仗夫人勃起的乳蒂,擰掐著她嫩滑的大腿,在她嬌貴的身軀上留下瞭一個又一個印記。赤仗夫人並不叫痛,隻是忘情的吟唱嘶喊著,迎合扭動著。巨乳在陰魔象龍的手下變形,被漸漸增加力道不斷擠壓出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令赤杖夫人:“你~~~喔~~~啊~~~你這樣捏我~~~好舒服喔~~~用力捏~~~”

  她的聲音本來就柔美,哼哼起來更加的嚶嚀悅耳,勾人心魂,聽得陰魔象龍更是瘋狂地撞擊她的嬌逼。在陰魔象龍那狂放的動作下,赤仗夫人臀浪翻騰、迎接他每一次的兇猛挺撞,隻覺酥、麻、酸、癢、痛五味雜陳的奇妙感覺,簡直使她酣爽暢快得飄飄欲仙。而她那端莊嫻雅的面容也早被媚浪放蕩所代替,嘴裡更是欲仙欲死地呻吟,極盡淫糜與騷浪之能事。血在滾,全身發熱卻又很舒服得酥麻,有瞭小高潮。

  陰魔象龍隻感到她的小肥穴火熾的燙,淫水也蒸乾瞭,花芯在一張一合地猛夾著大肉龜頭,直夾得寒痹入心,無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幾乎忍峻不住。知道被虐待狂一旦高潮興起,會比一般人更狂放,時間更長。暗使白陽壁刻真解寅支真氣的《猛》訣,吊莖平空大瞭一倍,接著又是狠狠的一插!赤仗夫人被插得唉唉直叫,也不知到底是舒服還是痛苦。還沒反映過來,又是一陣狂風暴風般的抽插!那個酸癢、濕滑的“秘道”深處就是需要這樣的漲滿、充實、緊脹,渴望泄放出來。

  嬌嫩豐滿的肉體在狂暴的動作下,隨著陰魔象龍的抽送來回的動著。陰魔象龍不停地賣力抽插著,每頂一下,赤仗夫人就呻吟一聲。哼哼唧唧,嗯嗯啊啊的膩人妙音,實在太誘人瞭!那種騷媚入骨的呻吟聲令陰魔象龍無比興奮,他的動作越來越狂暴。赤仗夫人隻可本能的將屁股前後聳動,迎合陰魔象龍的沖擊,被擊得兩眼朦朧,雙腮緋紅,一幅騷樣。偏偏欲火卻還似不見底似的吶喊著:“啊~~冤傢~~色鬼~~好爽快呀~~好美啊~~再用力啊~~”

  陰魔象龍看到那股淫蕩騷浪模樣,知道動作更是既大又猛,才能將體內的欲火給奔放出來。潛運白陽壁刻真解未支真氣的《鼓》勁,龜頭鼓脹大,一脹一縮,在穴內撩撥,不稍停息,更用力的插操,插得又快又狠,並且縮脹之間,靈力極度充盈。赤仗夫人被陌生的龜頭壓磨頂刺的花蕊,也像火燒一樣,嘴裡不停淫媚地呻吟著:“唉呀~插到底啦~好棒喲~~快捅呀~~小穴好癢啊~~快捅呀~~”

  由於龜頭直抵子宮口,收縮幅度又大;收縮之間竟侵入子宮,連帶使子宮也跟著收縮起來。赤仗夫人隻覺有說不出的酣美暢快,就像懷胎孕育新生命一般,激發她原始的母性光輝。她隻覺懷中的陰魔象龍,才是她最親愛的人,赤仗真人隻是一具垃圾,把婚姻保持著外表完整無缺,隻是支持她的丈夫當好宮主。

  赤仗夫人劇烈的拱起身子,狂暴地扭動著屁股,接著身體開始痙攣,陰道劇烈地抽搐著,一股灼熱的陰精突然湧出。遭到熱液的沖擊,在極度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嗚咽哭泣起來:“啊~~泄、泄瞭~~”

  逼穴裡的膣壁大力地收縮,灼熱的陰精像火山爆發一樣的射瞭出來。赤仗夫人在迷亂沸情的呻吟喘息聲中攀上瞭高潮。一種詭異的致命吸引魅力,勁道無儔湧向陰魔象龍,如魔幻般虛像耀目。越是美艷的女人,在春情發動時越是饑渴難耐、越是淫蕩風騷,赤仗夫人的淫蕩狂叫聲以及那騷蕩淫媚的神情,刺激陰魔象龍爆發瞭原始的野性。

  “啪——啪——啪”,幾下清脆的聲音響起,卻是陰魔象龍用手拍打赤仗夫人屁股的聲音。白皙的嫩肉上又現出紅色的印記來。赤仗夫人口中浪叫不止,竟似毫無痛意,反倒快感澎湃。陰魔象龍的手一下一下的用力拍打著臀肉,叫道:“打死你這個淫蕩的大屁股,打爛它!小騷貨,打死你~~”

  赤仗夫人隻能一次又一次的浪叫與呻吟,渾身僵硬的迎接她的第二個高潮,無力的軟倒在墩上。陰魔象龍沒有多加理會,更改運白陽壁刻真解巳支真氣的《旋》勁,整根魔吊如靈蛇一般在逼穴內扭動旋轉起來。

  赤仗夫人頓時如瘋瞭一般,子宮一陣一陣的痙攣,嫩白豐滿的胴體劇烈顫抖,不停的扭曲擺動,口中也急促的嬌呼浪叫。舒服得實在受不瞭,一張嘴竟狠狠的咬住陰魔象龍的肩膀不放,當鮮血由她口角滴落時,她顫抖不已,但仍竭斯底裡的不肯松口。極度的歡愉引發她原始的獸性,她就像艷麗的吸血鬼一般,貪婪的將流出的鮮血,盡數的吸吮咽下。

  食物的基因能使食肉者改變。長期固定食用大量豬肉的饕餮多是生成一個豬相。赤仗夫人在此高潮之際,魂靈失守,給玄胎鮮血基因改造,屏退瞭象龍的火氣,狂泄瞭出來。

  陰魔象龍欲火更盛,緊緊抓牢她那渾圓雪白的小腿,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比嬰頭還大的龜頭像雨點似的打在花芯上。赤仗夫人全身不停顫抖,狂叫:“唉喲~好舒服~好痛快~啊~你這樣頂你要頂~頂死我瞭~哎喲~我受不瞭瞭~喔喔~啊~真好~我從來沒有~被這樣的大肉棒玩弄過~好哥哥~親丈夫~我要死瞭~好爽啊~用力頂~我要泄瞭~喔喔~抱緊我~摟著我~啊啊~~”

  赤仗夫人的胴體不停的擺動,螓首亂顫,秀發四處飛揚,香汗淋漓,更頻頻發出銷魂的浪啼淫聲。高潮瞬時如泛濫的江水般襲來,深處的子宮一陣抽搐,整個人幾乎舒服的暈瞭過去。不禁將驚聲的尖叫變成大聲的浪叫傳達她的快感:“哦哦哦~~我出來瞭~~我泄出來瞭~~”

  被操得語無倫次的連聲浪呼,歇斯底裡的哭泣尖叫,沉溺於無窮快感之中,熱血沸騰到瞭極點,斷斷續續的嬌喘和淫泣,胴體自動反應,挺起豐臀,把逼穴一下接一下送給陰魔象龍,讓粗熱巨吊狠狠地插進去。隻能發出尖號,身體繃緊,穴不停的收縮,從裡面噴出陰精,澆上龜頭,哀叫著:“啊~不~不行~我~我沒力瞭~啊~啊~讓~讓我休息~~啊啊啊~”

  陰魔象龍聽到哀的浪叫,一陣興奮,更加賣力地一陣狂插猛。第三個高潮比第二個來臨的更快,隨著一聲尖叫,被陰魔象龍操得虛脫。胴體一抖一抖的將陰元毫不保留的盡泄而出,而陰魔象龍也不客氣的全數吸收。被采集的快感讓赤仗夫人連連感受到高潮,其中還有數次暈眩過去,但又在另一次的快感中驚醒,連續的高潮折磨下,赤仗夫人終於忍受不住開口求饒:“停~停止~饒~饒瞭我~求求你饒瞭我吧~啊~~~~”陰魔象龍更潛運白陽壁刻真解子支真氣的《竊》勁,把陰元啄拖出來。赤仗夫人徹底的失控瞭,嬌軀狂亂的上下聳動,不停的嬌喊出淫聲浪語。面容上更是一副舒暢放蕩的神情,已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發出淫蕩的呻吟,默契的配合著鼠竊的節奏。

  一會功夫,赤仗夫人不叫瞭,隻有細微斷斷續續的咿咿呀呀,若有似無的鉆入陰魔象龍耳際,確認著魔吊強勁的表現,感覺上更無比的淫糜蕩人。動人的淫蕩嬌軀一陣痙攣後,軟癱瞭下來,頓感渾身驟然間虛虛蕩蕩,若魂魄被突然抽離肉體般。白皙柔嫩的裸背上赫然出現瞭一幅黑紅色的龍斑紋身,化出焚天烈焰,直沖洞頂而出,破瞭山凹上的禁法。

  體內升起一團浩渺真元,似煙似霧,逐漸幻化成一枚包含紅白兩色的太極,從渾身千萬個細毛孔散出絲絲若繭真氣,形成一種保護網,其中青芒瑩瑩,紫霧霏霏,化成瞭個青紫交疊的光球,快速轉動,顛倒陰陽二氣,不斷化去火毒。龍斑消失得一滴不剩,耳旁彷佛有無數的鬼物在瘋狂地哭泣,漫天的火焰直沖雲霄,恰被經過的金蟬等一眾遇上瞭。

  金蟬諸人從天欲宮脫出,在五雲幄看屍毗老人皈依我佛,觀麗山七佛送尊勝老禪師涅盤後,受魔女明殊和田氏再三挽留,自知義不容辭,留下襄助神劍峰邁上民為主之道。

  魔女命侍女設下盛宴,所有桌椅器皿,全為珊瑚明珠、神金寶玉所制,五光十色,耀眼欲花。李洪笑道:“這麼多的好器皿,過幾天都拿來埋葬毀掉,有多可惜!”

  朱文受侃多矣,就是不放過還擊,笑道:“你這小和尚不守清規,又犯貪、癡兩戒。你師父知道,日後許你下山才怪。”

  李洪笑道:“這些東西我又不要,隻是愛惜物力,把這些東西帶往天外神山,暫時作為佈置,將來請我吃酒好看。趕上需錢救災,隨便拿兩件往人間變賣,便可救上不少的人。自來成物不可毀傷,明珠豈應埋藏?殺孽與毀物,同是罪惡。佛法慈悲,原極廣大,你當隻有血氣的東西才值愛惜嗎?”

  佛法圓通,重誠重本,豈是塵世的戒律所能管窺豹測。菩薩普渡眾生,有三十二相,俱是應照世人的貪嗔癡而現身,予以解脫。所以法法本無法,不離世間法。佛性超脫,不貴財貨,可不是強之於凡。毀法多漏,朱文知李洪暗點自己與金蟬海外同修之事,面上一紅,恐他再說別的,裝不聽見,起身走向一旁。心雖不快,其勢不便和金蟬反口,單獨行動。

  金蟬客留神劍峰魔宮三日,諸事定妥,忽想起離山多時,洞中尚有黎女雲九姑和乃弟雲翼,在彼守候,定必盼望。眾人多有一點幼童心性,想到就做,田氏兄弟不便再留,隻得各道後會而別。

  李洪另有去處,金石師徒四人和朱文離開神劍峰後,聯合同飛。遁光迅速,飛到貴州邊界。那一帶山嶺雜沓,林莽縱橫,乃邊嶺最幽險的所在。沿途除偶然發現山人而外,往往二三百裡不見人煙。離金石峽隻數百裡便是邊嶺主峰雲霧山。眾人先見山勢險惡,瘴氣濃厚,當中卻結著那一片雲霧,已經奇怪。再見前面山凹中彌漫的雲霧,忽然波翻浪滾,無風自開,如奔馬也似往四外散去。那等快法,更覺有異,速將遁光連人隱去。

  說時遲,那時快,眾人遁光才隱,雲霧已全散盡,下面現出一條山谷,藏在方圓數百裡的森林中間。山本不高,吃那密壓壓的原始森林遮蔽,一片蒼綠的樹海起伏如潮,片石寸土也看不見。當中危崖突起,崖前地勢一片平坦,廣約百畝。上下壁立,草樹不生,約有五六十丈高下,壁中藏有天生石門,高廣竟達十丈。兩條瀑佈由崖頂兩頭相隔裡許的叢樹中奔騰而出,齊往崖前交合,化成一條寬約二十多丈的大瀑佈,凌空飛墮,恰將谷口天生石門遮住。下面是一水池,約有五六畝大小,比瀑佈略寬,恰巧接住。

  如非空中註視,決想不到瀑佈後面藏有谷口石門。石門後八九丈,內裡還藏有那大一條山谷。谷並不深,長約裡許,通體圓形,兩邊危崖環護。盡頭處一段寬隻一二丈,裡面似有一洞。最奇的是谷中地勢,比外面低瞭約二三十丈,卻沒有水。

  眾人俱都好奇喜事,見那收雲之法,雖不似妖邪一流,卻也不是玄門正宗法術,立意往探。金、石二童更因以前尋找洞府,踏遍西南諸省,邊嶺上空曾經飛過多次,從未看見這等景物,分明當地一向都在禁法掩蔽之下。不然,憑金蟬目力,多厚雲霧也能透視,方才雲開以前,怎會看不見下面景物。那雲收得極快,晃眼無蹤,四外不見一點殘雲斷絮。眾人料谷中主人如非善良,必不好鬥,而這等形勢,上空多半設有禁網,便不由谷中心往下直降,先往側飛,裝作飛過,然後緩緩飛回,往谷外空地落去。

  剛一落地,便見瀑佈又寬又大,銀簾匹練自頂飛墮,水光耀眼,冷氣逼人,喧聲如雷,震得山搖地動,勢絕雄奇。高矗的石門隱藏在內,作穹頂形,甚是整齊高大。走到崖前,忽見池上橫臥著一座朱欄長橋,直達瀑後,心中微動。銀光閃處,瀑佈忽似一匹白練珠簾,自頂切斷,直墜池中,立時水勢全收,涓滴無存,當中石門也大開,眾人才知那橋直達門內。白石清泉之上,橫臥著十來丈長一道長橋,再吃四外山光樹色一陪襯,看去白練垂空,長橋臥水,樹色泉聲與天光雲影交相輝映,也頗壯麗。

  外看若是迎賓,頗令赤杖夫人狼狽,是陰魔搞鬼,盡收瀑水以困象龍,水盡門開,卻是禁法程序。石生一廂情願,也膽大包天,笑道:“這瀑佈收得奇怪,主人似有延客之意。就是惡人,我們也不怕他,索性放大方些現出身形,就由橋上步行入內。”

  金蟬頗以為然。錢萊打一手勢,和石完徑由左側崖上石遁飛入。金蟬與朱文、石生三人也現出身形,同往橋上步行走去,暗中仍在戒備。走到橋中,猛瞥見光影亂閃,同時雷電轟轟,三人立被大蓬紅光裹住,連橋往石門中電也似急飛去。三人原有準備,還未施為,紅光一閃即止,人已入門,那條長橋正往來路蛇竄一般退去,晃眼不見。

  對方既未動手,因那紅光不帶邪氣,也不知主人心意善惡,也就收勢,仍往前走。剛把法寶收回,便聽谷盡頭有一女子口音,微帶愁苦說道:“貧道接引諸位到此,並無惡意。隻為這水門洞為仙法封閉,已四甲子,谷口設有先師玉龍鍘、風雷針,恐諸位入門觸伏,雖然諸位法寶神妙,於人無傷,終非待客之道。因言動均受禁制,語聲不能外達。如若錯過今天機會,便少脫困之望,沒奈何,隻得把諸位用靈符引瞭進來。貧道俞巒,乃幻波池聖姑伽因昔年好友,請到谷底一談,幸勿見疑如何?”

  赤杖夫人猶在陰魔象龍胯下,高潮的酸痹未過。逼窿是女性死穴,被巨吊塞住不退不軟,就是全身酸痹,動彈不得。所以強奸能有始有終,甚至發展成和奸,也是因此,否則女體不住掙紮,不脫吊幾希,廢吊如粉腸就是強奸不成。赤杖夫人受的是龐然巨吊,哪能稍動,焉能以真面目見後輩,逼得鬼話連篇,引來人往谷底,爭取虧蝕陰元後的回氣空間。對愛得入心入肺的象龍不由生出怨憤,終是女強人的本色,功利為重,起瞭殺心,卻深藏不露。

  金石朱三人卻聽出語聲十分嬌柔,口氣不惡。語音未瞭,忽然一聲雷震,谷頂上空一蓬極強烈的紅光一閃不見。同時左崖壁上又是大片金花火星暴雨一般紛飛四射,錢萊、石完已由壁中飛出。三人料知錢、石二人誤觸埋伏,主人難免見怪,方想賠話。忽又聽谷底發話道:“多謝諸位相助脫離大難,必有以報。先前那禁制貧道的樞紐仍未出現,身困此間,無法脫身,下面火山就要爆發,沒奈何,隻得請諸位近前面談。沒想到會藏石內,竟被這兩位小道友將它無心破去。蝸居窄小陰晦,諸位不必再進,待我收完封洞二寶,再作長談吧。”

  也是艾真子早在千年前算準此事,把埋伏裝入地行必經之路,隻有虛爆以嚇退來人,卻發動室內的懸空令牌,把象龍困入洞底。赤杖夫人才得喘過一口氣,改作近前面談。

  前面谷徑甚短,相隔隻三數丈,盡頭乃是一個大隻容人起坐的石洞。本有一片白影,淡雲也似罩住洞口。眾人剛一出現,白影便化成一片紅光,一閃即隱,現出一個長身玉立的道姑影子,倩影娉婷,似頗秀麗,隻身上籠著一片紅霧,看不甚真。眾人等到把話聽完,才見紅影忽散,現出全身。這才看出那道姑竟是披頭散發,滿臉鮮血,身上綁著六、七條火鏈,靈蛇也似,隻一閃,便已燒盡。道姑也便飛起,用左袖掩著頭面,似有愧容,電一般往谷口飛去。

  眾人回顧谷口,石門依然,紅橋不見,道姑也不知何往。便在當地等候,並問錢、石二人如何破禁而出。二人也隻說是身前金花一閃,立即不見,別無所知。正談說間,忽見道姑駕著一道紅光飛回,換瞭一身白衣道裝,鎬衣如雪,霞被霓裳,已不似先前狼狽神態。道姑人本絕艷,遁光又是紅色,互相映照,越顯得朱顏玉貌,儀態萬方。剛一飛到,便急喊道:“地底乃是火口,勉強鎮壓瞭二百馀年,地殼逐漸消融,隻是一個時辰以內必要崩塌,眼看制它不住,幸蒙諸位道友助我脫難,請快隨我走吧。”

  金蟬道:“我們新近學會太清禁制,隻請道友指示火災所在,將四外禁住,引火向上,不令生出野燒,豈不要好得多?”

  道姑喜道:“我不知諸位道友年紀不大,竟擅太清仙法。”

  話猶未完,石完接口道:“師伯、師叔,錢萊身有六陽辟魔鎧,弟子也不怕火,先往一探如何?”

  金蟬方說:“這火有什探頭?”

  石完性急,見瞭允意,立拉錢萊往地底穿去。道姑先前坐處前面,已有青煙由石縫中往外透出,先隻一處縷縷上升,晃眼多出十來處,煙勢漸急,內有兩處更是向上激射,道姑喊聲:“不好!”

  毀洞斃囚的埋伏發動遲瞭,象龍已脫水困。三人聞言大驚,忙各飛身而起,一同施展太清仙法,將火穴周圍禁制。本意將火迫成一根沖天火柱,任其自向高空消滅,免傷生靈。地上青黑二色的火煙已在滿地迸射,晃眼整座山谷已被煙光迷漫。

  赤杖夫人就是不容象龍活命,豈能放之上高空。眾人隻見道姑全身紅光籠護,在內飛舞。陰魔也在象龍體內竊據先天火氣。約有半盞茶時,三人耳聽道姑大喝:“三位道友,留神妖物遁走!”

  話未說完,忽見下面連聲嘶嘶怒嘯中,緊跟著天崩地裂一聲大震,整座山谷連地表突然爆裂崩塌,無數大小山石向空激射。吃三人太清禁法一迫,往原處下壓。一股十來丈粗細的烈火濃煙由火穴裂口沖霄而起,同時火頭上飛出一個猴形怪物,周身通紅如血,頭和前後心約有數十隻怪眼,金光閃閃,奇亮如電,直似一條血影,帶著一蓬金星,破空直上,火頭勢極猛惡,神速無比。

  象龍就因在地底吃虧,怒發如狂,本來想就勢勾動地火,將敵人煉化。那火勢隨同怪物起處,晃眼升高百馀丈,當時滿天通紅。緊跟著火裡又沖出一幢冷熒熒的碧光,正是錢萊、石完。一個手持千葉神雷沖,寶光電射,風輪電旋,正朝怪物追去;一個手指墨綠色的劍光,隨同夾攻,又將靈石神雷向上亂打。霹靂之聲,連同轟轟隆隆的風火之聲,震得山搖地撼。金石朱三人萬不料來勢如此快法。又聽道姑急喊:“千萬莫放火妖逃走!”

  象龍受內外交煎,觸發猛烈天性,瞥見上空環立三個少年男女,便猛朝朱文撲去,妄想加害。也是象龍該當遭劫,頭一個使遇見照命克星。朱文天遁鏡首先迎面照去。象龍自然吃不住,好不容易才沖出寶鏡光霞之外,金、石二人也已發動,各把太乙神雷連珠發出,帶有滿天金光雷火,齊朝前面打去。象龍情知不妙,將頭一撥,負傷逃走。下面道姑本在封閉火口,一見怪物不往上走,即不顧下面火穴,往橫裡跟蹤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