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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淫虧魔婦

  朱文自漢陽龜山腳下江底水洞除妖,氣林寒、莊易處處扮高深,致道心不靖,越想越有氣,獨在高空中悶飛洞庭湖,待往雲貴邊境飛去。往腳底一看,八百裡洞庭湖宛如一片碧玻璃嵌在大地之上,湖中風帆,由高空俯視,好似一些白點,大如蟲蟻,錯落其問。湘江宛如一根銀鏈,蜿蜒縈繞山野之間。沿江諸山,最高大的也隻像些土堆。到處碧綠青蒼,疏落落現出一些紅色地面,房舍、田園大僅如豆。

  天朗氣清,風日晴美。腳下時有彩雲冉冉飛渡,映著日光,幻為麗彩,時閃銀輝,一時乘興,附身其上。朱文人本美麗,又穿著一身紅綃仙衣,這一凌雲而渡,雲是白的,人是紅的,再襯上那娉婷玉貌,絕代容光,望去直如瑤池仙女,乘雲馭空,美艷無倫,引瞭靈嶠宮宮琳過來。

  朱文猛瞥見遙天空際飛來一朵彩雲,飛得極高,猛想起昔年峨眉開府,靈嶠三仙師徒七人也是仙雲麗空,冉冉飛來。前聞靈嶠諸女弟子將要奉命下山,來者如是陳、管、趙三女仙,在此相遇,豈非快事?心念才動,雲已飛近,看似不快,晃眼便到面前。朱文惟恐錯過,立縱遁光迎上前去。不料去勢太快,對方來勢也極神速,恰好迎頭撞上,果然朵雲之上,立著一個霓裳霞裙,容光照人,年若十七八歲的女仙,卻並不相識。朱文因知這類地仙看去年輕,往往得道已在千年以上。自己如何這等冒昧?呆得一呆。宮琳已把雲頭止住,含笑問道:“道友可是峨眉妙一真人門下麼?”

  朱文見對方詞色謙和,藹然可親,越發心喜,想要結納,忙即施禮,賠笑道:“弟子朱文,正是峨眉門下。適才偶見朵雲天外飛來,與靈嶠諸女仙所駕仙雲相似,不料粗心誤認,還望恕罪。仙姑法號,可能見示麼?”

  女仙笑答:“姊姊何必太謙。妹子宮琳,正由靈嶠奉命下山。傢師姓甘,曾到峨眉去過。適見天邊白雲之上有一紅衣仙女,後見姊姊劍遁,正是陳師姊所說峨眉傢法。正想親近,姊姊已經飛來,豈非幸遇?”

  朱文本想親近,難得對方一見如故,又那樣美秀謙和,不禁大喜,挽手同駕仙雲往君山飛去。朱文忙把劍遁收起,仙雲已直落千百丈,忽然連人隱去。落到君山後面一看,對方已把一身宮裝仙衣變成瞭一身清潔的佈服。再看自己,也是一樣。二女邊談邊行,守望相助,聯袂行道濟世。

  這日,二女行近嶽陽樓,宮琳憶起昔年故居,還記得地名青林港,自南宋時得道,中間隻隨師來此一遊,相去已三百年,見當地變遷,好生感慨。二女便緩步往嶽陽樓走去,因貌美年輕,雖幻成一身佈服,仍似朝霞之艷,容光照人。當日遊人酒客甚多,盡皆側目而視,其中一個蠻人裝束的醜漢卻急匆匆由外走來,見二女行經仙梅亭外,忙往亭中跑去。二女正在說笑,也未理會。不過那醜蠻漢的仇憤目光卻觸發瞭朱文身上天孫錦仙衣的元靈,把陰魔引瞭過來。

  陰魔監視著醜蠻漢登上君山十二螺後小山頂松柏森森的墓塚屯中,才驀地噴出先天真火。醜蠻漢存身之處頓時成瞭一片火海,被千尋烈火阻住目光,由明視暗,影裡覺到萬千驟化神雷從高空當頂下擊,迅雷霹靂紛紛炸裂,轟隆之聲震撼大地,山嶽都全矗成齏粉,熔成漿汁沸湯。火內人彼撼得心神皆裂,外觀卻與迥異。火外更如光環捧鳳凰,把醜蠻漢弄得支離破碎,現於火外卻是醜蠻漢自殘,被目為不識抬舉。這正是先天無相玄陰魔焰的詭異。不過陰魔目的是把西昆侖六惡中的薩若耶引出來,自然網開一面,任由醜蠻漢的慘叫聲泄漏出來。

  一個雙腿已斷的妖人從地穴撲出,懸身而立,手持兩根鐵杖,正是前在括蒼山受傷逃走的西昆侖六惡之一。妖黨同心,知敵勢大強,醜蠻漢決難禁受,心中焦急,把心一橫,也拼著耗損元精行法,將舌尖咬破,化為血光,噴將出去,施展最惡毒的法術抵禦。不料火中醜蠻漢所見卻千尋烈火加強瞭狂焰,焰光如潮,猛沖上來,由紅色轉成白色,比前還要猛烈,不由得發出震天價哀號,與萬千霹靂之聲相應,外觀卻是為血光所殘。斷腳妖人方覺要糟。

  就在這一發千鈞之際,猛瞥見一片黑光由主墓那一面疾逾電掣,橫飛過來,擁護著一個美麗妖婦,正是西昆侖伏屍峽六惡之首的薩若耶。妖婦發出一股黑風,先隻有尺許粗細,激如湧泉,漸遠漸大,直把真火卷個密纏。好瞭,這就是不打不相識。陰魔現出馮吾外相,笑道:“原來是薩若耶仙姊,我道誰生瞭豹子膽,向我訂下的禁臠打主意。”

  真是天下誰人不識君。薩若耶哼瞭一聲,酸溜溜的道:“你這浪子還會身邊欠伴!”

  妖婦雖是一派養尊處優的貴婦風姿,那一雙水汪汪的媚眼裡面卻含有一團邪火,似乎在勾人魂魄。身材豐滿,乳峰高聳,微微上翹的肥厚紅唇含著一股天生的媚態。姣婆遇著脂粉客。直是乾柴烈火,一怕即合。陰魔馮吾笑道:“兩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有幸相逢,足以快慰平生!”

  操多瞭這等貴婦,深悉那在尊貴的外表下,本就天生媚骨,比賤婦更賤。若給虛偽的模樣唬阻瞭,就讓煮熟瞭的鴨子飛走瞭。但在外表的尊嚴下,也得循序漸進。先以西洋握手禮貌,用手指在那散發著騷氣的嫩肉上輕輕一觸。,料不到妖婦那花枝般的腰身立刻微微地顫抖起來。這娘們果然是個騷婊子,一碰到男人就暴發似的騷浪起來。看來為瞭祭煉魔頭,心中的欲火積壓得太久瞭。

  妖婦現形,那就無需蹉跎時光。陰魔馮吾另一手順伸過去,緊緊摟住柔若無骨的纖纖細腰。妖婦身子即如觸電般抖動,火辣辣的發熱,呼吸也不禁急促上來,小嘴張得大大的,不住地劇烈喘息,已然是春情蕩漾,發軟的黏附入狼懷。陰魔馮吾一手攬著豐滿的胴體,另一手就從妖婦衣襟下伸瞭進去,握住瞭那碩大的乳球,用力搓揉,隻覺觸手柔軟爽滑,無論是輕輕撫摸,還是狠命揉捏,都觸受著電花的傳導,令又粗又長的魔吊挺昂揮舞,頂在妖婦的柔軟小腹下。

  妖婦被蹂捏得瞼熱心跳,乳球的酸麻電流忽強忽弱,又酥又麻,刺激得俏臉越來越紅,嬌喘著,下意識地扭動雙腿,摩挲著熾熱的魔吊,逼穴深處越來越感到一陣強烈的空虛和酥癢。陰魔馮吾魔手下探,扣得水滑漉漉的一片淫津泛濫,勾出淫靡的異香撲鼻。妖婦受到瞭電流似的麻癢酥騷,直癢得心裡麻麻的好難受,全身火燎般的發燙。

  玉藕樣的雙臂緊緊纏繞著陰魔馮吾的脖子。身體的黏壓下,乳蒂顫出電花,震得胴體絲絲的酥軟,卻仍不忘施展妖法。黑煙閃過,已挪移入瞭一個大墓穴內,玉榻錦褥耀著粉紅鮮艷的氤氛。在陰魔馮吾懷中已是赤裸袒逞,逼穴咻咻的吐出熱氣,整個軀體都像在燃燒,臉頰也變得紅通通的,泛著淫蕩誘人的妖艷。

  陰魔馮吾也抖脫衣物,出其肉吊。菇傘似的龜頭熱氣蒸騰,成瞭薄霧,放射著燙人的灼熱。吊莖粗壯堅挺,血脈筋胳糾結猙然,浮凸脹張。凹凹凸凸的起滿陵角,簡直像枝狼牙棒,教妖婦興奮而又刺激,爆發出那深藏的淫蕩和瘋狂,迎接著強勁的操入。

  火燙粗壯的魔吊陽具帶著一股野性般的征服狂熱,火熱地刺進逼穴,撐裂似的頂入花芯。整個逼穴被大香菇似的龜頭塞得滿滿,更熱燙地牢牢夾實。妖婦全身發麻。半響,才如釋重負的輕噓一口氣,囈嚶聲聲:“嗯~~好漲~~嗯~~哼~~”

  妖婦給吊莖的熱氣炙得花芯開放,遍體舒泰,猶如久旱的乾田乍逢春雨,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舒爽得直打顫,不由自主的翹高瞭粉臀,讓魔吊插得更深。前所未有的硬挺和深入,給妖婦享受著從來沒有過的滋味,全身陣陣酸癢,酥麻得深入骨子裡,逼穴隨著一陣陣的痙攣抖動,也一陣陣收縮,更惹吊撬。

  在魔吊的有力沖擊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無法形容,不斷地湧遍瞭妖婦全身,整個意識都騰空起來,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不禁挺腰送逼,雙腿亂動,淫蕩的叫著。欲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口中不斷發出淫蕩的呻吟。呼喊的那麼淫冶激情,刺激著壓她身上的陰魔馮吾捅得更加猛烈,使妖婦挺送的更加浪瞭,貪婪地追逐魔吊所帶來的快感。

  在陰魔馮吾那狂放的抽插下,一下接一下“啪啪”有聲,就像個人肉打樁機一樣,動作非常劇烈。妖婦隻覺得一股股酥麻的愉悅,打骨髓裡擴散開來,讓她全身抽搐痙攣,不斷地顫栗抖動。猛然的上身弓起,豐乳更是使勁地昂挺,眼中湧出熱淚,口中尖叫。陰魔馮吾雙手更執著妖婦的一對豪乳猛搓,搓得。緊窄的逼洞反應出天翻地覆,箍得那不斷勁捅的粗挺肉吊,磨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妖婦全身爆炸。

  妖婦酥麻酸癢得幾乎全身骨節都快要松散開來,迎送的纖腰扭得淫艷妖嬈,骨子裡的騷媚浪勁全吸出來,嬌媚的小嘴也不斷的發出淫蕩地浪叫。逼道內火熱的痙攣、收縮,一陣又一陣的快感不停直沖向腦門。豐滿的逼膣像個吸盤一樣吞噬著那條碩大的龜頭,煎熬的淫水汨汨直流,又濕又熱,一瞬間就崩潰在高潮的侵襲之下,狂叫著:“嘶~~我丟瞭~~”

  劇烈的泄身後的嬌逼仍不停的在抽搐著,纖腰僵挺在半空,肛門括約肌不由自主地劇烈抖動起來,隨著逼洞開開合合,裹緊逼洞內的魔吊猛烈收縮。魔吊被箍得酸痹若漿,卻依然堅挺,繼續沖刺。妖婦被操得像是火一樣從花芯身燃燒瞭起來,承受著奇妙的麻癢,扭著浮凸現凹的玲瓏嬌軀,全身亂顫,香汗淋漓。似痛苦,又饑渴得頭向後仰左右搖擺,卻是顯出一副高潮滿足的表情,異常妖艷,牙齒咬著嘴唇,從喉嚨發出粗重的喘息,低沈的淫叫“鳴~~嗚~~。”

  妖婦根本沒辦法抑制自己的反應,不住地尖聲顫叫著,感覺自己的魂魄已然出竅,一切的一切都被極樂的快感和高潮所淹沒!軀體隻能對魔吊的強攻由本能作出反應,任快感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擴散,擴散。絕頂的快感如澎湃的海浪般一波接一波的洶湧不絕,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全身亂竄,全身劇烈顫抖。一絲不掛的玉體仿佛置身在萬丈風浪之中,死死地摟著陰魔馮吾,淫媚忘情的浪叫。

  酥麻似的痙攣使全身不住地抽搐,隻能不停的弓起自己的嬌軀,去迎合魔吊的摳弄。一波又一波高潮的來臨,一波銜著一波的沖擊,急促的嬌啼浪叫,“啊~~”叫得一聲高過一聲。妖婦嘶喊得越大聲,陰魔馮吾的情緒就越興奮,把她帶上那讓人極度暈眩的欲海高潮。也不用多久,妖婦發出瞭一陣長長的嘶叫。罕見的高潮泛濫,使妖婦從子宮頭深處狂泄出狼吼之音,全身不停顫抖。積盈的陰精就澎湃的爆出來,波濤洶湧的灑下龜頭。

  陰魔馮吾更是加足馬力,瘋狂地捅插,讓妖婦更是全身痙攣。那白嫩的芙蓉嫩頰因高潮而艷紅欲滴,整個洞穴在回響著她那欲仙欲死的嗥號。魔吊每次的深插,妖婦都是無法控制地淫叫,逼穴好像要溶解瞭的呼喊:“嗚~~我受不瞭,小騷逼要操化瞭。”

  聲音裡夾著哭腔。在強烈的高潮中,幾乎失去意識。那如沐淫雨的水淋淋胴體隻能隨著他的動作而迎送,承受著一下比一下更兇猛激烈的暴風雨般沖擊。近似西斯底裡的叫著,全身骨節酥麻酸癢得幾乎快要松散開來。骨軟精疲,好酸!好麻!幾乎快要溶化般的快感直入子宮最深處,舒服的人事不知,魂兒飛上天際,陰精狂丟不止,熱騰騰的澆上龜頭。

  吊莖一面狂索陰精而發出高熱,一面更用大香菇似的龜頭慢而勁的刮著逼壁。妖婦感到插在逼洞裡的魔吊越發熾熱,體內深處猶如被融化的熔巖所吞掉,灼熱的火焰在自己體內擴張,熱焚焚的把她燒焦瞭。猛地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無法控制自己,把蜜穴挺高、再挺高,無意識的不停大叫:“啊~~你要瞭我的命瞭。”

  卻又哪知陰魔馮吾不安好心。先天真氣的焚魂烤髓欲火熬丹采戰功訣,擅長於采補中殺人於黯然銷魂之際。妖婦在陰魔馮吾的搜刮下,已是眼前金星亂舞,魂消魄散的快感在她的四肢百骸到處流竄,讓她痙悸和哭泣不已。整個人好像暈眩瞭,陷入半昏迷狀態。近似西斯底裡的呻吟著、叫著。

  一股徹冷的寒氣閃電般地直掠入妖婦心田,寒氣所到之處,讓妖婦渾身寒冷發顫,酸軟無力,同時又讓她有一種骨頭又都酥散瞭似的感覺,享受著酣暢淋漓的纏綿交合那種極樂升華,如醉如癡。那種蠕動、顫抖、抽搐,連渾身毛細孔都似要張開般的極樂感覺,卻是將她的功力吸個精光。

  妖婦意識已是模糊不清,沒辦法抗拒體內欲念和歡喜奇術的內外交煎。近於喪失心智的狀態下,隻是會無意識地飄浮,,反射性的發出淫叫。體內元陽燥亢,漸漸沉迷出神,意識渾噩,眼睛失神,視線模糊,恍如窒息般美目翻白,發出驚人的嘶叫,漸漸變成發瘋似的大聲尖叫、臉上滿帶著被激情折磨時的痛苦,而“荷荷”悲叫,聲聲求饒,苦苦哀憐。陰魔馮吾卻充耳不聞,急急深捅,重重狠刮,把個柔肢嫩體,弄得月缺花殘,粉褪怨黃,猩紅涓涓,喘怯喃喃。

  妖婦此時已精疲力盡,泄的氣若遊絲,全身都癱瞭,再無法迎合侵犯,卻還不失女強人本色,給妖黨傳來的示警驚彈起來。聽見宮琳、朱文已入侵墓地,即顧不瞭自己的虛弱,暴沖而出。

  宮琳、朱文於黃鶴樓酒後,不覺到瞭君山十二螺後小山頂上。再尋到昔年遇仙之地的麻姑祠一看,廟已改建,面目全非。斜陽影裡,晚風蕭蕭,景色甚是荒涼。再尋到自傢祖瑩一看,松柏森森,看去氣象頗好,料知香煙未斷,子孫必有顯達。

  忽見一片紅光照得滿林血也似紅,千百枝火箭夾著無數綠陰陰的飛針,暴雨一般由林外斜射進來,來勢萬分神速。朱文驟出不意,本來非遭邪法暗算不可,卻幸好一片明霞已由宮琳身上飛出,擋向前面,將火箭、妖針一齊擋住。朱文定睛一看,林外站著一個道姑打扮的美麗妖婦,身旁一個雙腿已斷,手持兩根鐵杖,懸身而立,正是前在括蒼山受傷逃走的西昆侖六惡之一。妖婦必是李厚所說的薩若耶無疑。

  碧色飛針吃明霞一擋,紛紛掉頭向上,朝空飛去。朱文天遁鏡也發出一道金光沖向前面,火箭、妖針紛紛消滅。先前往上飛去的大蓬飛針卻突自身後、身左、身右三面環射過來。隻閃得一閃,又飛起一片明霞似的光墻也似將其擋住。這時,頭上陰火紅光已連同四外的邪焰、飛針潮湧而來,鏡光隻能沖破一面,下馀三面來勢更猛。朱文看出邪法厲害,本來要用霹靂子誅邪,因是宮傢墳地,恐有殘毀,欲發又止,隻將天遁鏡四下掃蕩。仗著寶鏡神妙,所到之處,妖針紛紛消滅,依然來之不已,隨滅隨生。上空四圍又被陰火紅光籠罩全林。

  飛針忽然不見,朱文就勢將鏡往上空照去,上空陰火本在下壓,就要爆發,兩下恰好迎個正著,妖火立被沖破。宮琳玉臂輕抬,笑說:“文妹,速收寶鏡,待我收去妖火,引往左近深山之中除她。省得毀傷林木,殃及無辜。”

  聲才出口,袖中飛出拳大一團銀色明光,晃眼加大,成瞭一個扁圓形的雲囊,看去輕飄飄薄薄一層懸在面前,宛如一團輕雲。剛一長大,前端便裂一口,微微射出一股祥輝,光甚柔和。可是才一出現,四外的陰火、妖光、飛針、飛箭便似被那樣輝遠遠吸住,萬流歸壑一般,各色光影閃動明滅,齊朝雲囊口內擠射進去。

  妖婦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樣不起眼一團輕雲,會有如此威力妙用。當時急怒交加,好生痛惜,行法回收。誰知對方吸力太大,如磁引針,她那聚斂地底千萬年陰煞之氣煉成,平日能與心靈相合,運用由心的妖火,竟然功虧氣竭,收它不住。又因性暴急功,已把所有飛針全數發出,更是顧此失彼,鬧瞭個手忙腳亂。

  千百根碧血妖針首先凈盡,等到想用邪法切斷,保留一點殘馀時,陰火去勢大快,隻見一溜色紅如血的火尾馀光,在雲囊口裡一閃即隱,再無法收回,嗖的一聲,晃眼全盡。妖婦這一急真是非同小可,厲吼得一聲:“我與賤婢拼瞭!”

  同時祥光一閃,朱文倏地收回飛劍,與宮琳在一片祥雲籠罩之下,騰空飛去。妖婦急得暴跳如雷,自恃尚有邪法異寶未用,又見雲中祥光明滅,閃變不停,隻當敵人膽怯欲逃。把滿口白牙一錯,大喝:“快追!”

  那半截身子的妖人也招出一片灰光,隨後趕去。眼看雲影在前,冉冉飛馳,晃眼便追瞭個首尾相接,看去不快,相差隻數十丈,偏生追趕不上。後來追到一座高山後面,雲光忽隱。

  這時已是日落黃昏,一輪明月剛掛林梢,後山一帶景甚荒涼,到處靜蕩蕩的,哪有人影,朱文就停在危崖之上。妖婦、妖黨相繼追到,竟看不見面前的敵人,朱文知是宮琳隱形妙用。妖婦怒極,斷定雲飛不快,必在近處隱藏,一面飛起一幢灰白色的妖光,護住全身;一面從囊中取出一個晶球,正待行法,觀察敵人蹤跡。朱文便把霹靂子朝前打去。妖婦邪法高強,人甚機警,瞥見豆大一粒紫光在身前一閃,知是敵人暗算。剛剛遁向一旁,震天價一聲霹靂已經爆發,打得滿林均是紅紫色的精光雷火。斷腳妖黨離得太近,元神立被炸成粉碎消滅。

  妖婦已似急怒攻心,狀類瘋狂,一手挽過頭上長發,含在口內,惡狠狠咬斷瞭一大把。跟著,取出一面上繪骷髏的銅牌,連晃幾晃,便有五個魔鬼影子由牌上飛起。初出時,長才數寸,影也甚淡,但見風暴長,立成實質,一個個身材高大,相貌猙獰,口噴黑煙,獠牙外露,周身都是碧綠色的螢光環繞飛舞。出現以後,朝四外望瞭一望,張牙舞爪,朝妖婦反撲過去。妖婦厲聲大喝:“今日我為你們備下美食,還不自去搜尋,再敢無理,休怪我狠!”

  魔主壟斷瞭一切資源,把魔鬼囚入銅牌牢內,奴役終日也難得溫飽,生活條件日差,還說是恩。驅之送死,竟說美食。這就是魔教思維,不叛變才奇。妖婦說罷,伸手一彈,便有一叢短發化成為數十枝火箭,擋在前面,朝魔鬼作出飛射之勢,魔鬼仍然不肯就退,幾次前撲,卻被前時所受之創所怯。最後妖婦面容慘變,厲聲喝道:“你們現成美食不去尋找,忘恩反噬,反和主人為難,使我無暇分神,查看仇敵蹤影,真該萬死!”

  說罷,將手一指,那數十枝火箭便朝五魔鬼身上射去。魔鬼中箭,疼得厲聲慘嗥,卻無往日之重創,知妖婦技窮氣衰,越發暴怒,重又朝前猛撲。妖婦把手中斷發全數發出,同時咬破舌尖,張口一噴,一片血光擋在面前,那千萬枝火箭也作出凌空環射之勢,照得左近山崖都成一片紅色。魔鬼知難禁受,才紛紛怒吼,滿山飛舞,似往四下搜尋。朱文待要出手,被宮琳伸手止住,悄說:“文妹且慢動手,少時還有人來。”

  朱文見宮琳手中持有一個玉環,內中現出一道青虹,在洞庭湖上空往當地飛來,漸漸鄰近。妖婦見魔鬼窮搜無跡,狀更情急,二次取出晶球,又在行法照看,為防魔鬼反撲,於是用那火箭環繞全身。朱文心中奇怪,幾次想要下手,宮琳均強行止住,悄聲說道:“妖婦就要作法自斃,我們何必多事?”

  靈嶠宮就因驅虎吞狼之瞞鑼宣言,成就瞭其獨霸仙界,釀造出少爺兵門下,也文也武,卻名過其實,不思除惡務盡,還誇下有限度施法的海口,妄想法助魔邪,從中分化,結果是變養虎為患,惹火上身,更被屍毗老魔玩弄於股掌之上,元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