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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淫激僭能

  這個蠻女雲蘿娘可真是蠻族的精華。經過兩甲子僵化,肌膚還是如此的細膩滑嫩;曲線還那麼的窈窕婀娜多姿;小腹還是那麼平坦嫩滑;肥隆的陰阜上長一小片光亮的短亮毛,性感迷人;粉臀是又圓又大,玉腿修長。令人蝕骨銷魂的胴體保養得豐潤滑膩,一雙豐滿鼓漲的乳房白得如雪如霜,高聳挺拔猶如兩座山峰嵌在那向內削入的峭壁上,打橫伸出,把她那一副豐滿的胴體,完全襯托瞭出來。容貌恢復嬌艷後,那水汪汪、亮晶晶的媚眼滿含春意,勾人心神,一團烈火那樣的灼人心弦,充滿苗裔風情。雖然顯得豐腴瞭一些,卻顯示出一股成熟婦人的風韻及媚態,更性感撩人。

  尤物!尤物!真是世間難見的尤物!有這樣的尤物赤裸裸袒逞侍候寬衣,魔吊當然昂首示威。見色不舉的不是無能,就是對佳人的極度侮辱。佳人跪下為個郎脫到下裝,陰魔嚴人英從上看下去,一雙紡錘飽漲雪白的大奶子撐得圓鼓,挾著深窄的乳溝,更顯得緋紅色奶頭的挺立。光是眼睛的享受就沖動得魔吊欲爆,表達出這苗女有著性欲的狂熱機能。對如此妙人兒決不可操之過急,定要使她得到歡愛樂趣的最高享受,不由她不永遠愛戀著你,癡迷思念著你。

  跪下的蘿娘觸到猙獰的魔吊,全身好象觸電似的機伶伶地打著寒噤。嬰孩頭顱般大的龜頭凸粒瘰瘰,卻是艷紅如血,火熱硬挺,蒸氣騰漩成瞭薄霧。粗壯的莖幹筋胳糾結,浮凸猙然,若是張牙舞爪。已經很久沒享受過魚水之歡的蘿娘隻覺得天旋地轉,全身火燎般的發燙酥軟,勾出瞭她體內的情欲,教她興奮而又刺激。

  蘿娘自薦下陳,當然不敢鳳上凌龍,半崇拜半冀冀求的低下螓首,吻上那令人又愛又怕的碩大龜頭,卻頗為刁鉆,竟以舌尖在龜頭上輕輕滑旋。龜頭頂處可不是常受逼膣所刮到,因為膣肉被龜頭棱邊撐開瞭,所以較為敏感,撞上花芯時更是爽歪歪。舌頭的味蕾可把魔吊弄得酸麻激動,直要硬插入櫻唇。當陰魔嚴人英俯身抓持螓首,蘿娘已軟得嬌慵無力,墮下千嬌百媚的赤裸胴軀。

  陰魔嚴人英也被拖下瞭,把嬌娘抱入懷中。女人最喜歡男人強烈地緊緊地抱著,就是需要那貼在一起的感覺。身子更軟,嚶嚶呻吟的躺入陰魔嚴人英懷抱中,赤裸相對的乳尖互相砥礪,傳來麻庳的快感。磨擦便已弄的她心跳加速,嬌羞中泛出強烈的興奮,趐麻的感覺就更強烈,澎湃的快感開始從陰道深處蘊釀開來,陰核還沒被碰到就開始勃起,陰戶內也泌出淫水。這種反應,是春心蕩漾,性欲亢奮的現象,淫蕩的春心迅速侵蝕瞭她,誘發出她狂野的欲火,成熟的女性肉體散發著陣陣隱約的肉香。

  龜頭抵著陰核一上一下的研磨,蘿娘被磨得粉臉羞紅、氣喘籲籲、渾身奇癢、紅唇已泄出難耐的呻吟,在等待著主人的寵幸。魔吊微一用力,即聽她嬌叫一聲,嬌軀一陣抽搐顫抖,全身肌肉緊繃,心頭狂亂的跳,感覺逼穴緊緊夾住一條燒紅的鐵枝,大龜頭已被套進小肥穴裡。蘿娘第一次感到粗大肉莖是這麼受用,暢快的呻吟。感覺全身從上到下,從腳底到手心都是酸麻。四肢若八爪魚的攬抓緊著淫侶雄軀,頭腦森森然,休克似的眩暈。陰魔嚴人英知她是到瞭刺激的極限,也停住瞭魔吊的進插。

  好一會,蘿娘才舒口氣,嬌媚討好的道:“唉~~插得好深~~”

  陰魔嚴人英笑道:“還沒全進去呢~~”

  被蘿娘的淫態所激,血脈奔騰的巨吊暴漲,用力往前一挺,全根插入,將她那幽深火熱熱、緊狹嬌小的滑軟逼穴逼得滿滿蕩蕩。蘿娘卻是“哎呀”嗥叫,嬌軀不停的顫抖抽搐,陰唇被扯得火辣辣、又痛又麻。逼膣猛烈收縮,屁眼也隨著逼洞開開合合,吸盤一樣吞噬著那條碩大的吊莖,有著破瓜的激情,卻無處女膜的撕痛。那天生緊窄嬌小的逼壁膣肉溫軟滑嫩,向內吸合,緊緊地將吊莖箍住,不斷地蠕動擠迫,柔軟濕潤,滑溜溜,圓滾滾,硬硬的花芯不時顫抖,舒服得令陰魔嚴人英有點眩暈,不想抽出來,隻憐香惜玉的輕撬慢挺。

  蘿娘“嗯”聲輕喊,淫猥的嬌啼聲露出無限的愛意,不自覺興奮的抬起粉臀迎合上去,婉轉相就。大奶子也隨著節奏在劇烈上下擺動,擺往兩側,乳間傳來絲絲縷縷迷人的乳香,雪白的乳肉在激顫的起伏、乳頭強烈的期待著被捏揉,忍不住求憐的囈叫:“那裡好癢,真希望他幫我~~揉揉或~~吸一吸~~”

  乳頭嫩皮的被啜咬,感覺又刺又癢,敏感的顫抖起來,更擺動乳房讓乳頭被咬扯的更力。乳尖被咬得幾近麻庳,刺激使她胴體繃緊,整個人踉蹌的晃動。體內欲火狂熱的燃燒,快感的刺激沖擊著她全身細胞,受到刺激的逼戶和股溝用力的縮緊。逼穴一片淫水泛濫。成熟女子的淫欲一旦被全部激發,那種對男人的索求簡直就是令人難以招架。雙手雙腳摟抱更緊,豐臀拼命搖擺挺高,使膣壁和吊莖更密貼,刺激的陰魔嚴人英性發如狂,摟緊瞭蘿娘,用足氣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龜頭像雨點似打擊在蘿娘的花芯上,“噗滋,噗滋”之聲不絕。蘿娘舒服得魂兒飄飄,魄兒緲緲,已陷入淫亂的激情中。

  陰魔嚴人英愈磨愈快,那久曠寂寞的逼穴怎受得瞭那勁壯巨吊的狂野抽插,花芯深處被磨得靈魂出竅,感到她的小肥穴裡面一股滾燙的淫液直沖著大龜頭而出。逼道已經沒有原來的那麼緊窄瞭,陰魔嚴人英於是愈抽愈快、愈插愈深,每一下動作,都能教蘿娘魂飛天外,飄飄欲仙。媚眼欲醉,粉臉嫣紅的她像要融化在火焰中,已經是欲仙欲死,淫水直往外冒,高潮前的艷紅,極其迷人,嬌呼著:“啊!親弟弟~~你真要整死我瞭,我泄瞭~~”

  一股股溫熱膩滑的陰精便噴薄而出。龜頭被淫水一燙,刺激得陰魔嚴人英的原始獸性也暴漲出來,深深感受到作為一個男人徹底征服女人的肉體後所帶來的極度成就感,愈是強悍勇猛,愈能令淫侶快樂銷魂。不再憐惜,改用猛插狠抽,研磨花心、讓她嘗到瞭男歡女愛的銷魂高潮,淫愛交歡的肉欲快感。

  一陣陣的沖擊中,蘿娘的靈魂仿佛飄出體外,踏在軟綿綿的雲霧中,整片背脊都弓起來。一股股淫精從陰戶深處爆發,強烈的高潮使她腦中空白一片,彷佛隻有一峰攀過一峰的強烈快感。隻覺高潮的快樂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已經徹底地失去瞭自主的意識。搞不清楚已經高潮過幾次瞭,隻能死命緊抱著陰魔嚴人英,承受強烈高潮接二連三的狂浪。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高潮,這種徹底狂泄的感覺,實在太美妙瞭。昏迷,浪流,蘇醒,又昏迷,又暢流,翻復轉動,享受到無窮無盡快樂的頂峰。

  終於蘿娘一泄如註,雙手雙腿一松,全身都癱瞭。高潮過後,蘿娘像死瞭般的癱在陰魔嚴人英身下殘喘,氣若遊絲,魂魄飄渺,全身輕飄飄的不知身在何處。有的隻是如夢囈般的呻吟,無力偎在淫侶身上的媚態,沉淪在強壯男體的快感下。

  陰魔嚴人英不再抽插,乘高潮極處的三屍元神癱瘓施展焚魂烤髓欲火熬丹采戰功訣,搜羅蘿娘每個竅穴的玄髓。由三屍關隘搬下玄關,出花芯,隨即從子宮泌流出一股熱流,一股被抽離的快感澎湃洶湧的從子宮深處爆裂開來。同時一種強勁的吸力幾乎吸得他魂飛天外。玄髓納入龜頭馬眼,龜頭菱邊一撐一收的吸啜也在研磨著花芯,維持著蘿娘的高潮,在高潮狀態下波濤起伏,直至玄髓被索殆盡。

  蘿娘經過高潮後的休息,睜開一雙媚眼,滿含春情的看著陰魔嚴人英道:“好人,你怎麼這樣厲害,差點死在你的手裡!”

  記起自己淫蕩的樣子,欲火又再高漲,身體又開始嬌怯的顫抖起來。突然又感到陰道深處騷癢起來,逼內魔吊似乎又脹大瞭一些,頂在那怪怪的地方。身上的各道經脈中卻充滿瞭灼熱感,且熱流般奔走著,激蕩著經脈各處。那熱焚焚的烈火,快要把她燒焦瞭。但就在頂得她暈迷的同時,一股清涼的感覺忽然從下腹丹田升起,緩慢而堅定的順著經脈向全身擴散,一陣一陣的真氣從逼穴渡瞭過來,如暖洋洋的溫泉註入體內,全身上下都有著說不出的舒服,受著一陣陣真陽附擁的充實,直至滿盈經脈。

  受法催生後,真元竟提升近倍,足以致那負心人死命。不過比起那覺不到的玄髓流失,卻是九牛一毛而矣。不過是得是失,也難以此衡量。若非經焚魂烤髓欲火熬丹采戰,化玄髓為真元,提升功力,喪身在列霸多妖法下,玄髓又何能幸存,更何堪面對千古長恨?

  今時今刻大有望仇得報,六矮兄弟之戰列霸多也到瞭決定性的關頭。

  六矮一眾留下陰魔嚴人英為雲蘿娘護法,先往赤身寨。因日裡蘿娘曾說,多高隱形法都要被那晶環察見形跡,列霸多也得有一枚,因此眾人均未隱形。反正非拼不可,索性明張旗鼓。三二百裡的途程,晃眼即至。遙望前面妖火妖光,已知到赤身寨上空。由瘴毒雲層中刺穿下去,才想起下有毒瘴籠罩,忙用法寶護住全身,同時發出太乙神雷,要擊散妖氛毒瘴。

  哪知佈滿半空中的彩瘴竟似實質,被數十百丈金光雷火打將下去,也隻動湯起伏瞭幾下,仍回原樣。眾人方想再用法寶、飛劍試它一下,那籠罩地面的毒瘴卻倏地一閃不見,現出大片盆地,四外高山環繞,隻有一座峰崖平地湧起。崖前寨門外並有兩幢三四丈高的妖火,光焰慘碧,映得遠近山石林木綠陰陰。

  剛到地上,便見妖火中現出兩個相貌猙獰的妖徒,各持一個長大號筒,鳴嗚狂吹。易鼎一指劍光飛將過去,竟被妖火擋住,妖徒仍是狂吹不已。隨聽寨中鼓樂之聲大作,先由寨子走出一人,認出是妖徒鄭元規。鄭元規冷笑道:“教主素不容人在此撒野,因見你們如此膽大,從來所無,想要自行發落。”

  列霸多邪法甚高,近日更將昔年走火入魔的肉身修煉復原,神通越大,自恃邪法煉就雲羅毒瘴,並有好些厲害邪法和七煞烏靈毒刀,天仙所不能當,可以恣情縱欲,為所欲為。所以明明算出劫難將臨,毫未在意。見來人根骨甚厚,覺到所有妖徒十九醜怪野蠻,復體之後大開門戶,豈不遭人輕視?想起妖徒之兇橫結黨,互相蒙蔽,心生厭惡。以那惟我獨尊的性情,直恨不能全數殺掉。有這麼多好根器的幼童,如能收到門下,真乃快事。竟離中洞要地,要親出來應付。

  一隊年約十五六歲的俊童美女,各持香花、銀燈、提爐、宮扇等儀仗,由寨內緩緩走出。同時,四圍爆音四起,叭叭連響,立有二十四幢同樣妖火突然湧現。內裡各有一個奇形怪狀,手持弓箭刀矛各種兵器的妖徒分班排列。然後男女俊童後面,冉冉飛出一片丈許大的血雲,上坐一白衣少年。到瞭洞外,居中停住,血雲立化為一個色如紅玉的圓墩。

  眾人先前以為列霸多是有名妖人,相貌必比前遇妖徒還要醜怪,兇惡無比,不料竟是一個美少年。除卻目光陰鷙,隱蘊兇威,滿身邪氣而外,尋常相遇,決看不出他是方今妖邪左道中首要人物。鄭元規湊近身前說瞭幾句,列霸多面容遽變,揮手揚出一片妖光遮向身前。早有一個妖徒由側閃過,戰兢兢跪伏在列霸多的前面,顫聲說道:“弟子因癩僧韋禿借寶未還,同瞭八師弟前往中土,尋他索討。剛到滇池,見他被峨眉群小圍困,便上前相助。不料小狗厲害,將八師弟殺死。弟子意欲誘他門來本山一起除去,中途又遇三師兄想出其不意,暗放飛刀,殺他們報仇。不料相隔太近,反為所殺。弟子勢力愈孤,隻得誘他們來此,並非怯敵,望祈師父恩看。”

  列霸多目射兇光,冷笑道:“我那日已看出禿賊窮極來歸,不是本心,卦像可疑,曾令你們留意,在此二月之內不許離山一步。你三人竟敢違命,私離本寨,去往中土,將本寨神幡借他,死有馀辜。你隻想將敵人誘入重地,將敵人生魂取獻,以圖遮蓋,將功折罪。更臨陣脫逃,首犯戒條。又膽小害怕,不敢挨近,被我對頭引去。偏又輕舉妄動,剛一出手,便被敵人嚇退。似此數犯教規,如何能容?”

  妖徒見妖師手已揚起,目射兇光,註定自己,知其心黑手辣,翻臉無情,照此說法,萬無生理,不由犯瞭野性,抗聲接口道:“師主請慢下手,弟子還有要事回稟。師娘的火雕已然煉成,不久便要來報前仇。弟子等並非不戰而退,實因仇人中途隱形,查看不出。聽那雕鳴之聲,已到師父所說功候。急於歸報,又見誘敵計成,忙著趕回。正值師父入定,隻告知二師兄,請其代為稟告。誰知他記著初入門時的仇恨,將話變過,有意陷害。弟子久受師恩,便受煉魂之慘,也所不辭。不過漢人非我族類,又是被逐來投。今日敵人雖然是群小狗,個個都有神通,法寶尤非尋常,否則以三師兄與八師弟的玄功變化,怎會死得那麼快?連滴血分身之法也未用上,與二師兄平日所說輕視仇敵的話大不相同。弟子死何足惜,隻是照此形勢,昔年神仙洞遺偈留音必將應驗,何苦聽信讒言,仇敵還未擒到,先殺自己人,使外種仇敵快意,去應遺偈留音呢?”

  法規所以復雜,費時冗長,令司法傲凌一切,就是對任可一件事可以諸多扭曲,證供可憑心創造,使任何事件都撲朔迷離。更因人而信,弄致身份可以顛倒黑白。裁判者更可遂其歪思偏欲。

  妖徒的證供更觸刺師主傷疤。還要再往下說時,列霸多已哈哈笑道:“我已煉就不死之身,當我怕那醜婦麼?”

  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本就無是非曲直可言。有瞭厭棄之心,天大功勞也必不受承認。列霸多話未說完,已伸手往外一彈,立有豆大一團赤黑二色閃幻不定的妖火射將出去。妖徒聞得笑聲,似知不妙,暗中也有瞭準備。待妖火到前,倏地由口內噴出一片血光。妖火打到頂上,叭的一聲,妖徒被那妖火震成粉碎。血肉橫飛中,一條血人影子電也似急便朝鄭元規撲去。鄭元規萬沒料到妖徒會以本身元神向其拚命,驟不及防,竟被本門最惡毒的邪法附瞭上身去。這類邪法陰毒無比,一經附身,便如影隨形,成瞭附骨之疽。列霸多也似出於意外,大怒道:“徒兒不必驚慌。他如敢傷你一根毫發,必將他生魂火煉百年,受盡苦痛,再行消滅,以為儆戒。等我除瞭這些小狗,再代你去此一害便瞭。”

  隨聽有一幼童怪聲怪氣喝道:“不要臉的狗妖人,死在眼前,還吹大氣。先送你一丸石火神雷,看看你這不死之身怎麼煉的?”

  說時,語聲好似發自右側地底。列霸多首先揚手,一道妖光朝那發話之處射去。語聲忽止,右側地底忽然躥出一人,三尺來高,生得豹頭突眼,紫發凹鼻,大腹短腿,周身皮肉宛如翠墨的醜怪幼童,在妖光之外出現。

  石完先由白猿帶入地底,深入中洞地穴之下,搜尋妖人肉體,忽聽地底有人說話,是鯀珠元神告以通行禁網埋伏與毀屍之法,並說中洞壁內尚存大量靈玉膏,可乘雷震之後再來人取,並避兇鋒。石仙王的獨門石火神雷,雖不似魔教陰雷陰毒,卻是猛烈得多,一般山巒隻消一雷便成粉碎。

  忽聽地底驚天動地一聲大震,身後山崖立時塌瞭數十丈的一大段,中洞一帶當時震裂,整座妖寨竟被揭起,連同大小碎石及寨中陳設一齊飛舞空中,高湧起百十丈。變生倉促,那等嚴密防護的肉體原身竟為來人神雷所毀,列霸多方始警覺,知道仙偈留音必將應驗。如換別的妖人處此境地,不是驚慌失措,必定恨毒仇人,先與拚命。列霸多為人沉騖,陰險狡詐,一經警覺,便知事關重大。此外還有一個強仇大敵也快發動,所煉邪法毒蝗如被破去,多年願望全成泡影,永無復仇之日。自恃煉就小諸天不死身法,精於玄功變化,多厲害的人也難傷害自己元神,略一尋思,立生毒計,一聲怒吼,揚手一指,那高湧百十丈的碎石塵沙立似潮湧一般往左側遠方飛去。同時人影一晃不見。

  石完飛出光外,將手一揚,一片墨綠光華擋向前面,那麼強烈震勢立被禁住。眾人知那片彩瘴本就奇毒,又經妖法煉過,邪氣甚濃,定必厲害,一動手,便連在一起,合力禦敵。石完一面動手,口中大喝道:“妖人那快要復體的肉身固成粉碎,連那些邪法異寶也必全毀。師父、師伯,看我這事做得多好!”

  邊說邊笑,手舞足蹈,高興非常。鄭元規和眾妖徒全都暴怒如雷,紛紛厲聲咒罵。鄭元規更由手上發出大片紫、黑二色的火星,微一接觸,便化成大片雷火妖光,紛紛爆炸,越來越盛,邪氣奇重。因是恨極石完,專朝甄氏師徒進攻。金蟬石生先把玉虎金牌寶光放出,並且同發太乙神雷。妖徒以為妖火奇穢,專污敵人飛劍、法寶,容易得手,萬沒想到六矮飛劍、法寶,開府時均經太清仙法重煉,不怕邪污,寶光更可由心隱現。雙方殺瞭一個難解難分。

  敵我神雷、妖火、法寶、飛劍互相惡鬥,光焰萬丈,上沖重霄。地上成瞭一片火海,妖火比在上空的更盛得多。多厲害的邪法、異寶與那金、銀二色的寶光一撞,不是當時消滅,平白毀損,便被湯開沖散,休想近身,反倒折瞭不少法寶、刀叉。眾人在金光銀霞籠罩之下飛舞沖突,把太乙神雷發個不住,妖徒稍微疏忽,不死必傷。

  易鼎、易震見久戰不勝,心中不耐,冷不防飛出玉虎寶光層外。五個妖徒剛一窩蜂飛撲過去。易氏弟兄本是誘敵,辟魔神梭連同太皓戈、火龍釵早已準備停當,隻是寶光隱而未現,一見妖徒擁來,突然發難。五妖徒瞥見金光電耀,火雨星飛,方覺不妙,已是無及。當頭二妖徒首被神梭寶光沖成數段,再吃火龍釵一絞,立成粉碎。另三妖徒:一個被梭上飛鈸打死,又被太皓戈追上一絞,當時瞭帳;一個為二人的飛劍裹住,還待施展妖法抵禦時,石完在旁看出便宜,揚手一片墨綠光華急飛過來,將妖徒全身裹住,南海雙童連發神雷,連先一妖徒全數震成粉碎,形神俱滅;隻剩一個被飛鈸打斷一臂,滴血分身,見機遁走。

  易氏弟兄再藏身神梭之內,一味左沖右突,往來追殺。梭中飛鈸更雪片也似打將出去。梭頭風車精光電旋,眾妖徒一個閃躲不及,撞上便無幸理。這夥妖徒十九都是生蠻野人煉成,天性野蠻,恃強任性,本不怕死。鄭元規居心險詐,知道眾心不服,早想掃除異己。見此形勢,正好借刀殺人,不但沒有提醒令其留意,反倒假裝義憤,巧言相激,引使自尋死路。

  似這樣鬥瞭三天,六矮眾人一個未傷,妖徒卻是傷亡大半。隻剩下幾個最厲害,功力較深的妖徒,不再似以前的不顧死活,專一拚命。六矮眾人急切間都傷他們不瞭。內中石完幾次想要飛身出去,單獨應戰。甄氏弟兄再三禁止,深知列霸多最是深沉陰險,最厲害的便是所煉千年毒瘴,為何也不見使用?列霸多偏是一去不來,料是因知道石完在玉虎神光護身之下,未能傷害,故意隱藏不出,專等石完一離開眾人,必出其不意,立下毒手。石完不過仗著乃祖一丸神雷僥幸成功,如何能是對手?

  鬥到第六天上,妖徒又被金、石二人的七修劍和南海雙童的丙靈梭,冷不防傷瞭幾個,剩下才隻四人。石生幾次要將修羅刀放將出去,均被金蟬止住。鄭元規獨在光山火海中幻化飛騰,出沒無常。那條重用妖法祭煉過的金精神臂,從未見他用過,隻把妖火發之不已,與太乙神雷互相激撞,霹靂之聲宛如千萬天鼓同時怒鳴,加上遠近山巒峰崖受震紛紛崩塌之聲,端的猛烈無比。寶光、劍氣與滿空雷火交織成一片光網,照得數百裡方圓一片山野成瞭一個光明世界。

  到瞭半夜,忽聽洞底起瞭異聲。鄭元規面色大變,揚手先是一片極濃厚的黑霧。忽見一片金霞凌空穿越毒霧,飛墮而下與六矮眾人會合,正是陰魔嚴人英趕到。隨聽一怒嘯,列霸多突由空中現身,已變成瞭一個血人,身上環繞著數十道暗綠色的妖光,凌空飛舞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