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氏二孿女謝瓔、謝琳學道雖已多年,皈依佛法,入門尚淺,又是生性好動,天真喜事。當此群仙劫運,異派猖獗之際,如稍放縱,不免多生殺孽,自添煩惱。在二女功候未到以前,借參修上乘佛法為由,自峨眉開府後回山,輕易不令下山一步,於今已是兩年又四個多月,多月來更未見乃父及葉姑到來。
二女思念異常,知道師父和自己不是尋常師弟情分,從未受過嗔責,於是雙雙涎著臉皮,投在陰魔忍大師懷裡,軟語求告,要往武夷省親。陰魔忍大師正好要改造二女,笑對道:“你爹爹正想你們去呢。隻是你們前往峨眉所結強仇毒手摩什,恨你二人切骨,始終沒放下復仇之念。你二人隻一離開小寒山境,出瞭禁地,立被覺察。就此前往,必遇險阻。此番不比上次,斷無望影而逃之理。由我先傳你二人有無相神光護身,仇人法寶固難查見,即無心相遇,也是不能稍傷毫發。途中不可故現形跡,收瞭神光生事。否則,將來糾纏便更多瞭。”
二女早受葉繽指教,說二女素來情熱,將來下山行道以前,務要將這有無相護身神光或是大小旃檀神法學會,方可有備無患,不畏妖邪暗算。二女隻道功力年限均淺,此法神妙不可思議,還不到學的時機,未敢遽然求告,未料得來如此容易,不禁喜出望外。
緣來說易就易,說難也可以是咫尺天涯。二女過去生中積有罪惡,不然也不會投生在蚩尤族中。幼逢毒劫,被天魔無形毒瘴侵入逼穴,傷殘瞭元陰基源,肉身無從起動,本與降魔大法絕緣。雖因向道心堅,無如根基淺薄,稟賦過於脆弱。要等循序漸進,一切善業功行,也難於修積,更為時太久,也夜長夢多。休說見瞭人世繁華,嗜欲眾多,自忘本來,即便夙根不昧,能知謹慎,邑勉前修,也要在數十百年之後。大限一到,任是多大法力,也難抵禦天劫,反倒形神俱滅,連化生蟲魚都屬無望。陰魔為要二女參與軒轅魔宮劫運,不得不許下極大願力,以小轉輪三相神法重塑二孿女肉身。一得一失,可說天淵之別,也全無自主可言,是謂天命。
那小轉輪三相神法,納大千世界於一環中,由空生色,以虛為實,其佛法之微妙,不可思議,於片時之內,重轉輪回,備歷三世形相。本來今生福緣全是前生修積,此法則顛倒先後,反因為果,在此生相內許下功德宏願,移後作前,仗佛法前後倒置,以來世預修今生,使受法者先躋仙業,再在未來相中補完三相所許的善功。
受法者一經置身其中,便忘本來,自轉輪回化生,於石火電光,彈指之間,歷劫三生。再加僅僅七天工夫,便即成長。那與邯鄲黃粱的夢境迷離,倏然百變,迥乎不同。在那三相虛境內,不特不知那是幻像,凡幻像中經過的一切急難苦痛,諸情欲生老病死,一切應受,均須身受,俱由魔召,甚於實境。
幻境中的歲月,久暫無定,在內轉生一次,最少也須五六十年。此一甲子歲月,更須一日一時度過,仍仗兩女自己的信心毅力,於奇危絕險之中修持,更絲毫松懈不得。稍一不慎,立為魔所乘,前功盡棄。雖仗佛法在旁護持,也隻是保得命在,仍還本來,所有願望悉歸泡影,也不能再施此法。也靈慧全失,連想循序修為,都是極難之事。
等到將三重難關硬闖過來,開壇成長,再照幻境中所積善功,重加實踐。三生劫內所積善功,俱要一一實踐、償還,所有誓願修持,更一毫也犯誤不得,始得完成功果。非具絕大毅力宏願,萬難終始。否則功果難成,甚且立墮輪回,復歸本來。
這等萬劫難逢的仙緣,於佛法精微奧妙之餘,三相世中預積的功德才是先躋仙業的基礎。此事力爭造化,全仗法力成長,忒違逆運數,大幹造物之忌,魔頭重重,意動即至,尤其是所願愈宏,心志愈堅,抗力愈強,異日魔孽苦難也愈加重。但能渡過,成就更大。但一旦天變,即成負資產的永不翻身,更為法潮左右,長墮苦海,萬劫不復。
可是天心飄渺,造化無常,因其母淫遇陰魔,飛上枝頭變鳳凰,有連山大師留下的無邊功德可借,不假外求,解免瞭募集公信的苦難。雖是依然備諸苦孽,行法時也隻管運用心靈,化生人相,變作緣福深厚,生具仙根仙骨的良材美質,在今生世內便可證入上乘功果。
陰魔忍大師囑咐完二女,便在棚前豎瞭大雷音烈火神幡,又用佛法將全山隱蔽。到瞭子時將近,陰魔忍大師跌坐法壇之上,令二女歸座,然後合掌三宣佛號。念完咒訣,將手一指,二女各自身前的一盞玻璃燈便飛起一朵金花,化為一團光霞,分別將二女全身圍繞,助長元神凝固,以俟至行法轉輪。
滿殿金霞照耀處,陰魔忍大師座前平地湧起一朵鬥大青蓮,上面彩光萬道,虛托著一個同樣大小的金輪,旋轉不休,由急而緩。二女知金輪一現,便須附身其上,念動自能飛到。等金輪轉勢略緩,各把精氣神沉穩,隨著心念動處,不先不後,在原來繞身佛火神光簇擁之下,往輪上飛去。
那金輪看去大隻尺許,上有五角,各長尺許,角上間隔甚窄,想是攀附在那五根金角上面,本擬各攀一角。及至飛近,才看出每一問隔以內,各有一個金字,共分生、苦、老、病、死五格。忽然省悟,應該同附生格以內。剛剛覺出格小不過三寸,輪又甚窄,如何能容?身子似忽被甚東西吸引,已到瞭輪上,各不相見,又覺地方甚大,也未再見金輪轉動,便在幻境中經歷三世。因毅力稟賦無甚差異,各自在幻境中所經歷都大致雷同。
第一劫:貧賤不能移。劫中人猛然心裡一迷糊,便把本來忘去。隻覺命門空虛,身子奇冷,四肢無力,身子被人抱住,正在擦洗,疼痛異常。室中黴濕熏蒸,臭氣觸鼻。再加上一種熱醋與血腥匯成的臭味,中人欲嘔。悲泣怨尤之聲,淒楚欲絕。啼饑號寒,土炕無溫,越顯得光景淒涼,處境愁慘。
劫中人自覺身有自來,記得隻要立志積修外功,便可成仙,見滿室愁苦悲戚之狀,不覺傷心,放聲大哭起來。哭瞭多時,也無人理。到瞭次日,產母竟不顧病體,強忍痛苦,口中不住呻吟,緩緩將身側轉向裡,顫巍巍伸出一隻血色已失、幹枯見骨的瘦手,來摸嬰兒的臉。那產母年雖少艾,人已失去青春,面容枯瘦,更無一絲血色。這時兩眼紅腫,淚猶未幹,卻向著嬰兒微笑撫愛,低喚“乖兒”。好似平日所受的貧苦磨折,以及十月懷胎,帶孕勞作所受的累贅和難產時的千般苦痛,都在這目註嬰兒,一聲“乖兒”之中消去。忽又淒然淚下,自怨自艾,哭訴命苦。
嬰兒生父學博運蹇,傢境日落。共產七子,生母懷孕後不久,生父便染時疫而死。全仗母氏劬勞,茍延殘喘。平日受盡惡親友白眼作踐,處境艱難,非人所得而堪。劫中人越聽越傷心,不禁哀哀痛哭起來,每日都隻在奇貧至苦的光陰中度過。看著母氏勞苦,欲解不能,終日心痛,情逾切割。端的是度日如年,莫可奈何。好容易挨到周歲過去,忽又遭逢瘟疫,諸兄全都病死,隻剩母女二人。那初生時的零星回憶己更渺茫,有時也還想起此生之來必非無因。但以慈母深恩,不舍遠離,如何肯作出世之想。
老母忽然壽終。自來生死之際,情分越重,越發痛心。端的是人間至痛奇悲,無愈於此,泣血椎心,想起慈恩未報,日夜悲泣,誓修十萬善功為母乞福。不料連遭水火刀兵與瘟疫之厄,無日不在顛沛流離、出死入生之中。但仍記得那十萬善功,誓欲修積圓滿。落在乞討之中,仍以濟人為務。也不知歷盡多少艱難困苦,比度日如年更甚,一日有一日的疾苦悲愁。直到六十歲才善功圓滿,卻因為一件極煩冤愁苦之事而死。一劫轉罷,方覺元神重入轉輪,還瞭本來,身已再入化生。
第二劫:富貴不能淫。夙因也還未昧,前劫之事還依稀記得。自從能行動說話起,便堅心慕道。盡管錦衣玉食,窮極享受,一點不放在心上。父母一死,仗著弟兄甚多,便離傢出走,到處訪求高明僧道為師。所受山行野宿,蛇獸、鬼怪、盜賊的險難危害,又是一種滋味,比起上劫,抵禦自越艱難。又自發十萬善功宏願,積修十年。好容易得告圓滿,尋一封柬帖,照所傳授修煉。方慶有成,不料妖魔來加擾害,備歷水火風雷、裂骨焚肌之苦,最終仍是道淺魔高,受盡苦難之餘,活活為魔火燒死。立還本來,又到輪上。
最後這次:威武不能屈。這三次一次比一次所受痛苦魔難也愈加重。一生下地不久,便喪父母,孤身一人,被一精醫道的高僧收去撫養為徒,從小便在空門,易於修為。於是摒除塵念,一意皈依,持戒甚苦。才十餘歲,高僧圓寂,廟產便吃惡人強占,並被毒打個半死,逐出門去。所遇皆惡人同黨,休說募齋,連水都討不到一滴。盡管備歷楚毒,饑渴欲斃,受盡惡人凌踐,並不以此灰心怨尤,反而視為應受罪孽,誓發宏願懺悔。於氣息奄奄,強忍饑渴創傷之中,宛轉爬行。得保殘生,不等痊愈,便負傷病就道。
重又許下十萬善功,並立志朝拜天下名山聖地,訪求正道。由此破衣赤足,雲遊天下,仗著師傳神醫,到處救人。遍歷災荒鬼域,弱水窮沙。凡是人世上的水火、刀兵、盜賊之厄,以及瘴癘風沙、豹狼蛇虎之害,俱都受瞭個夠。絕食絕飯,動輒經旬,往往饑渴交加,疲極欲斃,仍是努力奮志,苦挨前進,出死人生達數百次。似這樣苦行到老,十萬善功雖已積滿,而虎口餘生、千災百難之餘,手足多半殘廢。加以積年所受風寒暑濕,一切暗疾,老來一齊發作,就是拄杖膝行,亦所不能。窮一日之力,未必能得一飽。便以草根樹皮度日。
偶於靜夜默參,澄神定慮,重悟前生玄道。剛剛得瞭門徑,忽見前生師父走來,傳飛劍一口,命其扶國勤王,並救亡種之禍。哪知逼氣不暢,元陰阻滯,鬥不多時,便將師傳飛劍、法寶毀去。魔頭便來侵擾,不是以聲色美味各種嗜欲來相誘惑,便以摘發洗髓、腐骨酸心、奇痛奇癢、惡味惡臭來相楚毒,比起以前所受,厲害十倍。苦捱七晝夜,終被壓成血漿,留得逼殼浪蕩回山。師父便勃然大怒,罵劫中人根骨淺弱,不堪造就,本早應逐出門墻,免貽師門之羞。
謝琳方覺冤苦萬狀,何薄情乃矣,氣鬱不伸,忽聞梵唄之聲,遠遠傳來,耳邊喝道:“怨心忘忠。幻像無窮,還不及早回頭麼!”
似受瞭當頭棒喝,把歷劫三生一切經受全都想起,立即醒悟。睜眼一看,身已成瞭嬰兒,隻與轉輪幻境不同,身子長才數寸,正由陰魔忍大師手指上放出一股金霞,簇擁著全身,停在空中。先還擔心最後一劫為魔所迷,曾入幻境,惟恐功敗垂成。看陰魔忍大師無哀戚之容,再看自己肉身,閉目垂簾,跌坐原處未動,仍是本來形相,一絲未變,也未成長,料無大礙。
陰魔忍大師一手指定謝琳元神,一手掐訣,口誦真言。謝琳漸覺金霞越來越盛,好似有質之物,通身俱被束緊,動轉不得。忽隨大師手指,緩緩往原坐處擁去。到瞭肉身頭上,四外金霞壓迫越急,隻有下面輕空,身便往下沉去。低頭一看,原身命門忽然裂開,知道元神即要歸竅。上面金霞又往下一壓,耳聽陰魔忍大師喝道:“元神速返本體,成長還須數日。照我所傳潛心內視,反照空明,不可睜目言動,搖蕩無神,阻滯生機。”
謝琳猛覺眼前一暗,身子往下一沉,元神化生的嬰兒已經歸竅,功候便算完滿十之七八,靜候成長。雖然三劫已過其二,不致全敗,可惜因逼傷所致,為魔所迷,曾入幻境,將來還須再轉一劫,趕不及軒轅老怪入水晶棺修煉破四舊魔法,及未能於八九氓氳之際,誅滅地缺魔君,掃蕩貪婪絕性的魔宮頭目。
無語無思的謝纓則被賣入勾欄妓寨。被迫接客開苞,猶尚一心向道,閉目伏坐調氣,已然以平和堅忍,一切視諸虛空,全不動念戰勝魔難,經過小轉輪三相三劫輪回,元神已回歸本體,隻餘幻像未泯,為要待陰魔逸出無相火鳳凰元胎,施展鳳凰劫火,煉逼補天。
謝纓感覺到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擠入臀溝,粗挺的尖端強硬地頂上自己的雙腿根部,在堅挺的壓迫下,感受到火炙的灼熱,全身肌肉一下子完全繃緊,被粗大滾燙的龜頭緊緊壓頂的大陰唇也不自主地收縮瞭一下,全身打瞭個寒顫,毛骨悚然。一想到要被陌生男人那粗大的吊莖粗魯地插入自己純潔的身體裡面,謝瓔就像吃瞭個蒼蠅一樣惡心,緊張地扭動腰肢,像逃避燒紅的烙鐵一樣,想逃開緊緊頂壓花唇。
無恥的吊莖好像在誇耀自己強大的性力,粗大灼熱的龜頭撩撥著謝瓔純潔的大陰唇。從未經歷火辣挑逗的謝瓔心腔砰砰亂跳。粗大的龜頭蠢蠢欲動,左擠右頂著摩擦嫩肉,給謝瓔體味著這無法逃避的羞恥,充滿彈性的嫩肉抵不住堅挺的沖擊,被壓榨出酥酥麻麻的觸感。
貞潔的聖地早已全無防衛,兩片大陰唇無奈地被粗長堅挺的肉棒大大地撐開,陌生男人的可惡吊莖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粗大火燙的龜頭擠壓入貞潔肉窄洞。赤裸裸的柔肌嫩肉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龜頭,被迫接受緊密接觸的摩擦,感覺著那陌生的形狀,粗大,堅硬,燙人的灼熱,令謝瓔“呀~~”驚叫。極度強烈的快感,帶著淒絕的心識,同時上沖頭頂,僅僅是這樣已經讓謝瓔幾乎暈厥。
陌生男人並不急著深入聖潔的逼谷,享用謝瓔貞潔的逼洞,而是突然停止動作,慢慢地玩弄這無路可逃的獵物。那貞潔聖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的羞憤掙紮更能滿足陌生男人的高漲的淫欲。
毫無防衛的柔嫩圓潤乳房被魔手捏弄搓揉,恣情品嘗它的豐挺和彈性。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嬌嫩小巧的乳尖更加翹立,無辜地證實著主人的羞恥。男人的指尖在敏感的乳頭輕撫轉動,像有電流從在擴散,一波一波地向全身電射出官能的襲擊。盡管謝瓔拼命地壓抑,可是呼吸變得粗重急促的無法隱藏,從喉嚨深處微微地發出“啊~~啊~~”聲響。而那體內所激起的快感和愉悅感,卻隨著奶子被火辣辣地撫弄而漫延到逼穴去。那是很難防衛的刺激,謝瓔的臉像火燒一般燙,自己怎能對如此下流的猥褻有反應。但在色情的蹂躪下,逼谷中已是溪流泛濫,謝瓔閉著唇發出更高的呻吟,換來更大膽的挑逗。
火熱的指尖突然偷襲翹立的陰蒂,謝瓔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瞭一下。不顧意志的嚴禁,純潔的陰唇屈服於淫威,被迫再次羞恥地綻放,不自主地滲出濕熱柔嫩的花露。謝瓔喉底哽住低呼,拼命想切斷那裡的感官,可是身體固執地堅持工作。從未向男人開放過的純潔禁地正開始被那卑污的陌生手指無恥而色情地褻玩著。嬌嫩的陰唇不顧主人的羞恥和絕望,清晰地報告著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
身體開始懼怕那陌生男人的愛撫。卻抵不住那卑鄙指尖的靈活地控制,輸出絲絲電流,直沖每一根毛孔。謝瓔嬌軀輕顫,大小陰唇不自主地收縮,緊箍那侵入的火辣龜頭,使肉莖更緊湊地貼擠花唇,擠迫嫩肉的醜惡龜頭。大陰唇被異樣的火燙籠罩,赤裸的粗大肉莖緊貼同樣赤裸的陰唇,棱角和迫力無比鮮明。被陌生男人發現瞭身體變化,發現自己的性感竅穴,已經更加漲粗的火熱肉莖更乘勢夾擊,碩大龜頭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逼穴洞口磨碾。襲擊珍珠般陰蒂的指尖碾磨捏搓,要逼嫻靜的淑女暴露深藏的瘋狂。
謝瓔嫩面發燒,兩腿發軟,雙眼緊閉,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沖擊。強自堅持的端莊掩不住內的真實,兩片大陰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陰蒂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淫津不斷滲出。龜頭的尖端在陰唇內顫動,在逼穴入口處進進出出,貞潔的大陰唇被粗壯的火棒不斷地碾壓擠刺,謝瓔全身的快感更為上升,覺得自己大概要飛起來似的,狼狽地咬著牙,盡量調整那從鼻子中發出急切的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沖擊無可逃避,噩夢仍在繼續。
顧得下顧不得上,亳無防備的耳朵也被侵襲。陌生男人嘴裡的熱氣幾乎直接噴進瞭謝瓔的耳朵,麻癢的感觸使謝瓔禁不住顫栗。當男人的嘴唇輕撫吮吸謝瓔的耳垂和玉頸的時候,謝瓔才驚恐地發現耳朵的地方存在著這麼多性感帶,而且那極愉快的感覺,並非隻有耳朵附近才受到刺激而已,酥酥癢癢的感覺使全身都要抽緊,也蔓延到愉悅之源的花芯。盡管意志想要拒絕,理性的要堤防,卻在性感波濤的不斷震撼下,搖搖欲墜。冰一樣僵挺的身體竟像要漸漸地化開來,隻能悶絕的低叫:“啊~~啊~~”
謝瓔上半身突然往弓彈,痙攣地撐起瞭腰。占據在謝瓔那緊窄的方寸之地的粗大堅挺的龜頭突然猛地一頂,擠入處女膜的縫隙,無情地徹底貫穿謝瓔最後的貞操。謝瓔壓抑不住驚恐的低呼:“啊~~”
初次遭遇如此猛烈的襲擊,矜持的貞操已經全面崩潰,純潔的謝瓔的全身機能好像都停滯瞭。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謝瓔的下腹擴散開來,像有火球在逼穴裡爆炸,彷佛要被燙化瞭一樣,整個人被熾熱的男性功能所強烈刺激著。瘋狂般的羞恥沖上心頭,謝瓔拼命調整急促的呼吸,壓抑著喉嚨深處微弱的嬌喘。
隨著巨熱吊莖的緩抽慢送,彷佛一股電流串過謝瓔背部。縮成一團的身子輕微地扭動,雪白的頸子微微戰栗,謝瓔緊緊地咬著性感的紅唇,彷佛要閃避對重要部位的攻擊般猛烈地扭動臀部,然而粗大的龜頭緊緊壓住不放。
“嗚~~”!嬌嫩性感的玫瑰紅唇不自覺地微張輕喘。謝瓔微微地抖動著身子,驚恐地發現那官能的防線已經被色情的蹂躪下越來越薄弱,陌生的肉莖絲毫不容她喘息,緩慢而不容抗拒地開始抽動,火燙堅挺的摩擦陰唇,龜頭鮮明的棱角刮擦嬌嫩的膣肉,陰蒂受到堅硬火熱的觸感不由自主地顫動。強烈的沖擊像要把謝瓔嬌嫩的身體撕裂,灼人的火燙直逼子宮深處,已經被官能和污辱所充滿瞭。那羞恥心敵不過爽快的感覺,謝瓔的纖腰不自主地輕微扭動。隨著那小幅度的運動,那肉棒又更為深入體內,而謝瓔喉嚨深處的悶絕的“喔~~喔~~嗯~~”叫聲也愈叫愈壓抑不住。
那一直在她體內規則地進出的肉莖,又開始要朝更深的地方前進。但並非那種很猴急的樣子,而是以小幅度地準確地在前進。謝瓔閉起眼睛,深鎖眉頭,死命地咬著嘴唇。拼命想扭動腰身也無法逃離。
“嗚~~啊~~啊~~”發出好像是快要崩潰的聲音。那吊莖不隻是大而已,而是像鋼鐵一樣的硬度,像烙鐵一樣灼熱,壓擠到最深的部位,粗大的龜頭撐滿在謝瓔那處女緊窄的逼洞,壓磨頂刺的花蕊,使得全身在一瞬間麻痹瞭。電流由那最深處的一點擴散,熱氣好像在湧出。
謝瓔羞恥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在不自主地夾緊深深插入自己內部的粗挺肉棒。可怕的淫吊在嫩肉的緊夾下還強烈地不住震顫動鼓脹,迫力直壓喉頭,氣也透不過來。喉嚨深處還發出在抽泣的“啊啊~~”叫聲,像缺氧的魚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這種窒息般的悶絕,竟加倍地促升著體內無法宣泄出來的欲望,謝瓔已經放棄瞭本能的抵抗。
粗長的肉莖緩緩抽出,逼洞內壁嫩肉也被帶出翻轉,巨大的龜頭已經退到逼穴戶口,再一次的狂暴攻擊蓄勢待發。謝瓔抗拒的意志被徹底摧毀,好像是要死瞭那樣地喘息著,驕傲的紅唇顫抖,喃喃低叫:“不要啊~~不要~~那麼用力~~”
剛剛抽出的肉莖又馬上插入。就在那瞬間,謝瓔瞬間失去瞭自制力,從喉嚨深處放出瞭一聲悲嗚:“哇~~”
理智不願意承認,可是受到粗硬肉棒更深入的沖擊後,謝瓔的身子輕飄飄地好像要飛起來。粗挺火熱的肉棒開始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謝瓔嬌嫩的子宮深處,被淫津充份滋潤的膣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肉棒。整個身子血脈賁張,腦中空白一片,謝瓔無法保留地低聲呻吟著。起初那種身體好像要被撕裂成兩半的感覺,現在卻反而化成瞭快樂的泉源。爆炸般的眩暈沖擊全身,將謝瓔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恥、躊躇、理性以及驕傲完全奪走。
謝瓔的視野也開始變得朦朧,意識早已飛離身體,暈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世界似乎已不存在,隻有緊窄的逼洞中火燙粗挺的肉棒不斷抽動,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一股被抽離的快感澎湃洶湧的從子宮深處爆裂開來,享受到子宮會叫的那種感覺,無意識地發出“喔喔~~”的陶醉聲音。
在一般的狀況下,女人總是被動的。但當身子被點燃後,就會變得積極,搖搖晃晃扭動著腰,隨著律動所燃起的歡愉,謝瓔的身體更強烈地追求快速的插入,變成一種很貪心的樣子,暗暗期待更大的快感,已經不習慣被抽離的空虛感。陌生男人將插入的速度放慢。謝瓔隻覺得身體好像麻痹瞭無法控制,一時間隻能“啊!啊!”大聲浪叫,激烈的挺腰哀吟,強烈的快感快速的麻痹敏感的身體,腦髓中樞也有一點甘美的麻痹狀態。
身體深處已經開始逐漸火熱,火焰從身體的內部開始燃燒,已經燃燒得似乎要爆發瞭。當大肉莖到達子宮時,青春的身體由花芯開始麻痹。而被蹂躪已久的逼穴卻特別的熱,燒瞭又燒。逼膣熔化瞭,全身輕飄飄的不知身在何處。一絲熱浪從謝瓔的下腹升起,化元氣入昆侖,入泥丸註為珠,放大光明,照三千大千世界。
元神合體,把歷劫三生一切經受全都想起,謝瓔立即醒悟,三劫已過。在心火神光籠罩之下,安穩端坐,合目入定,守著那盞具有佛法妙用的長命燈,靜待法體凝固。隻是未能達到隨緣而處,無忤無執,要再轉一世,無用過劫,卻也神儀內瑩,寶相外宣,仙姿慧根,迥非庸俗。面容更是珠輝玉映,神光煥發,仙骨仙根,迥與歷經三相前更勝。
佛法化生本須有七晝夜極緊運用,不能片刻離開,但陰魔忍大師已參上乘真諦,擅金剛伏魔大法,兼有連山大師功德可借,無需募集公信,二女存亡之交,隻在初夜子時剎那,連煉逼補天也不用急於一時。因恐其仙福雖厚,資稟脆弱,有諸般苦難,必須親身守候外,一樣仍可用佛法封護法壇,隨意行動。
陰魔無相法身也重歸忍大師囊殼,隨即開壇走出,看看大雷音烈火神幡招來的毒手天君有多大魔行。
毒手天君恨二女如切骨,從未停用軒轅老怪的千裡傳真偵向小寒山,於豎立大雷音烈火神幡為二女立基之剎那,照出小轉輪三相神法的施行。毒手天君隻知仗此佛法化生須有七晝夜極緊運用,不能片刻離開,又當是持法緊要關頭,不能分身抵禦,居然乘隙來此尋仇,還約瞭西崆峒老怪好友天破真人潘硎同來。也探不出法壇所在,隻圍著神幡放出千丈魔火,欲將之化為灰燼,聲勢甚是兇惡。守幡的李洪隻須指揮金剛佛火,暗中迎頭抵禦,任他魔火厲害,也是無可奈何。
這孽生愛子得天獨厚,年才三歲不到,已受玄門無上妙法成長。這玄門妙法行法比小轉輪三相神法較難,需費三百六十五晝夜工夫,循序漸進,不可中斷,修得信托功德後,卻容易得多,隻要用功勤奮,一意修為,一樣能到上乘功果,更可不虞失墮。任天變無常,也是你信我托,損失隻是所信授之功德,無損自身修為。李洪更無需一氣呵成三百六十五晝夜工夫,可取用分日施法。正是人到洛陽花似錦,你到洛陽不遇春,是各有前因,其難就難在有連山大師這先祖留下億萬功德可托,才得妙法圓通。
這幼童沒有絲毫膽怯,見妖人魔火邪煙源源發出,迎上神幡佛火立即晃眼消滅,以為妖人無甚伎倆,惟恐少時妖人逃走,又恃有靈嶠三寶可以護體,不受魔侵,竟然橢轉神幡佛火,冒險現身以誘敵入伏。天破真人潘硎正當數盡,欺他人小,妄想生擒,被李洪驟出不意發出千尋雷火燒成灰燼。
隻有毒手天君於峨眉開府後,李洪回山時,照映過其容貌,為嬰童強奪虹玉鉤所惑,未敢追逐。李洪這一出去,不能再隱,雖有玄門無上妙法助他成長,畢竟時日短促,氣候未成。毒手天君後見李洪伎倆已窮,便用魔門五遁將李洪困住,迫令自取神幡獻上,降順免死。休說李洪絕不肯從,便肯聽從,那神幡被佛法禁豎地上,豈是第二人所能移動?
毒手天君大怒,便將五遁生克妙用全數施為。總算李洪人甚機智,便乘敵人心虛,故意延宕,一味破口亂罵,一面設詞哄騙,仍指幡上神火抵禦,居然被他鬼混瞭好些時候。等到護身光華為五遁所迫,氣都透不出來,陰魔忍大師也煉逼事畢,開壇走出,舉手即破瞭五遁禁制,毒手天君望影逃遁。
陰魔也溢出無相法身,往武夷山千石帆潮音小築,替入謝山法體,安排淫誘葉繽,拆解《滅魔寶□》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