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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淫操洗腦

  艷屍崔盈自從同黨兩次火並之後,默想近日經歷,有好些事俱似均未載在聖姑給自己所留的玉牒預言之內。原本覺著聖姑法力高深,凡事前知,十九都算得準,設下的種種陷阱,幾乎無事不應驗。自從由一位誤入禁地的綠毛女子手內奪下那半部道書,玉牒上不曾提到後,好些事故玉牒上均未載及。對自己的潛心苦煉,又得道書之力,超出定數以外,以及借用外力相助一切,卻未算出。脫難復體之期也近瞭三年,現時已能行動自如。如非想人定勝天,要恢復昔年十全十美稱粹美艷之質,隨時均可復體重生,已然試過兩次。至於運用玄功,神通變化,功力隻有較前還更精進。

  隻是元靈卻受瞭陰魔馮吾的九天都篆陰魔大法所愚弄。尤厲害的是內心自魔,最信任的卻是最隱蔽冀切而更深入的敵人,隨著心靈感應,不可端倪。別的尚可,隻要一動念想到出洞,或是他往,立即萬念橫集,生出種種□礙,無量恐怖。日常憂急惶惶,如若不能將仇人所下禁制一齊脫去,要是離開當地,逃往別處,則一出洞門,立即有形神俱滅之禍,萬劫不復,彷佛隻有安分在此,或能茍延殘喘。因聽說自己結果至慘,艷屍因此終日憂懼,不能安心。

  陰魔馮吾隻令她知道厲害,要命也不敢離洞一步,又不敢試探出走,卻誤會是聖姑所作。雖用盡心力,滿洞搜查,去瞭許多束縛,但是最關緊要的元神仍似受有禁制,怎麼也查不出那禁制自己法物所在。有時靜心體會,直似身已自如,並未受什禁制,心中有瞭希冀。現在別的不盼,隻盼以後經歷不落仇人算中,那便是仇人昔年法力推算,尚有不到之處。要是真個如此,立即有隙可乘,不特免難脫劫,復體重生,並還可以毀她法體遺蛻,乘其元神入定,正坐死關,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報復這多年殺身禁錮深仇,均可稱心而為。

  艷屍想到這裡,勾動前仇,頓生惡念。意欲試探著開啟聖姑藏珍之室,窺伺法體,看看有無阻礙。如無異狀,即可知聖姑當年不是善於謀人拙於謀己,便是道法深淺不如所疑之甚。但震於聖姑威力,道法神妙,不可思議,總是膽怯,改用狐媚陰毒之策,唆使洞中兩個邪法高強的妖黨去破防護法體的禁制,然後攻破元關,禁錮元神,拼著數十年苦功,用妖法將她煉成灰煙,報仇泄恨。

  那兩妖黨都經她平日播弄得色授魂與,但艷屍心中鄙惡,巧語搪塞,未使沾身,隻在暗中分別示意,委身下嫁。推說不到脫難的時候,怕污瞭仙府,轉誤大事,而原體未復,妄自交合,既誤前修,而自己生平最得意的諸般奇趣,也無從使人領略。

  二妖黨俱已色令智昏,心迷神蕩,其欲逐逐,各自視為禁臠,巴不得她早日脫難復體,盡性狂歡,享受奇艷。因苦尋那禁制艷屍元靈的法物未獲,而恨毒聖姑,早就各告奮勇,欲用自身妖法將聖姑她煉成灰煙,報仇泄恨。除瞭禍害,使那法物永找不到,決可無慮。隻為艷屍知行事艱難,故意賣好,說恐妖黨犯險,仇人禁法厲害,不可妄動,極力勸阻。二妖已被玩弄,無異嬰童,不敢拂意而行,心還怏怏,好似兩隻餓極瞭的饑貓,明明看著一條活蹦亂跳的肥魚在口角邊撩來撩去,隻沒法啃咬一口。而今好容易聽她露出一絲口風,一經唆弄,俱認作立功博寵的唯一良機,雙方爭搶,誰也不肯落後。

  艷屍惟恐同歸於盡,使別的有力妖邪視同禍水,聞風卻步。始而仍是勸阻,向眾妖邪示以是二妖自己冒失,自甘尋死,與己無幹。等二妖黨非去不可,怒發力爭,再用猜謎之法定一先後,約日行事。暗中再打疊起柔情蜜意,無限風流,一面鼓勵那先去的一個;一面再對後去的一個,說自己真心相許,默認作千秋仙侶,知道此事吉兇難卜,不舍他去犯此奇險,對先去的一個的糾纏不清,是因身在難中,須人相助,不便得罪。隻得在你二人爭時,暗中設計,使他占瞭先去,以便他如傷亡,你可知難而退。二妖黨經艷屍一番狐媚愚弄,益發死心塌地,心花怒放,各自把艷屍奉若天人,死活惟意。艷屍原以為有幾分希望,並非真願同黨送死,除詳說虛實避忌外,並出全力在室外應援相助。

  誰知陰魔及時閃射回來,觸發室中所設的丁火甲木二遁,那妖黨才進入伏地,觸瞭禁網,便陷即在法體前的神燈裡面,加上為陰魔馮吾五行挪移迷魔障所迷,尚當破法將成,可博艷屍歡心,恣情淫欲,對危機一發,毫無所知。艷屍和眾妖黨在外凝望,隻見一陣煙光變滅處,妖人便不知去向。再看長明神燈,火焰頭高起尺許,焰光中裹住一個寸許大小人影,在周身邪煙妖光環繞之下,正在手舞足蹈,好似奮勇對敵,高興非常的神氣。

  這類埋伏,一經失足,陷身在內,主要是必須倚仗自身省悟。縱使心能自制,也需有一位法力較高、知道其中玄妙之人在側禳解,方可幸免。若失陷者自己未能警覺,外人便有天大法力,也無用處。火中人是個左道妖邪,靈智已迷,艷屍雖然知道微妙,但以前受厄太多,心膽早寒,一則無此勇氣;二則知他已陷火遁之中,實則萬無生路。晃眼工夫,燈焰熊熊閃動,略一起落,焰中小人便似殘雪投入油鍋沸湯內,滾瞭幾滾,隻焰頭上微飄散瞭一絲黑煙,立即形神皆化,無影無蹤。緊跟著,燈焰往下矮,又回瞭原狀。

  眾妖黨一見裡面這等神奇厲害,俱嚇得面面相覷,做聲不得,休說爭先,便艷屍叫進去,也不敢承應瞭。艷屍對於聖姑的一切設施,多半深悉,並不十分駭異。於是假意悲嘆,說瞭些好聽的話,又向落後妖黨表示瞭些好意。然後借口修煉,退往自己停屍房內。

  艷屍一向生性反復,喜怒無常。不時忿極暴怒,直如瘋瞭一般,完全不能自制。暴性過後,又復嗒然若失。經陰魔馮吾魔吊滋潤,解脫瞭七靈絲的束縛,卻換瞭這無形之禁,心神之憂苦,比起以前身受,更覺難耐。這時正覺白葬送瞭一個得力同黨,別的異狀並未看見,獨個兒愁悶憂急,又是老調重彈。犯瞭本來窮兇極惡的乖戾之性,忿極暴怒,直如瘋瞭一般,在房中厲聲吼叫暴跳咒罵。偶然一眼瞥見那正對屍榻壁上懸嵌的玉牒預言,更仇深恨重,怒發如狂,無可宣泄,飛撲上去,一爪抓下,連聲獰笑,露出白森森兩排細白如玉的利齒,張開血也似紅的櫻口,便要對那對開的兩頁咬去。

  聖姑的預言其實就隻參詳瞭那金字的數十行,安排的就是激艷屍咬碎玉牒,內藏克殺艷屍的法毒。陰魔已將玄胎寄入,豈能任她暴斃,先天真氣勾動艷屍意識。艷屍猛又想起仇人付與時,曾有幾句偈語,說此牒與自己共存共亡,兩頁玉牒共是六十七行,備載自己兵解以後之事。隻要上面金字不變,仍有萬一之望,一旦變色,朱文如血,便是生機已絕,末劫起始。如果全篇六十六行字跡齊現血字,運數便盡,與牒同滅。

  就在艷屍這杏眼怒突的一剎那的空兒,陰魔竄改玉牒。艷屍瞥見牌上現出幾行紅影,覺著適才取下,意欲嚼碎泄忿時,看去尚是金字,如今不特牒上字跡由金色變作瞭紅色,並且六十六行字跡隻剩瞭十分之一。料定是末路將臨,決非佳兆。急得奮力抓胸。悲嘯瞭一聲,低頭定睛一看,越發驚惶憂急起來。

  過後孔明,當然準確無比,難就難在如何令人信是事前寫下。艷屍那知先天真氣能重組玉牒物質,當然認定是聖姑預言,見以前的原文已然隱卻,開頭幾行朱文就把艷屍由上官紅手中奪下半部道書,直到當日心存叵測,陰謀毒計,愚弄妖黨,毀壞法體,以及妖黨慘死等情,差不多全以極簡明的詞句,記在上面。底下空白瞭數十行,對未來之事,卻是一字未提。那剩餘十分之一的原文留列在末幾行內,仍是說異日惡報,字已如血,更是鮮明。

  艷屍這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仍落仇人算中,料定滅亡不遠,就此趨入窮途。越想越害怕,恐懼劫難臨身,向聖姑哭求哀告,苦求大發慈悲,賜以生路;申誓脫困以後,便孤身遠引,與快心如意仙侶陰魔馮吾同隱極荒隱僻之區,長相廝守,求聖姑許其自新。

  人之所以激動,定是內心處在兩個或更多的壓力下,莫能取舍。宗教能令信徒舍生忘死,就是麻醉心靈,用“來生”或“神的天國”引導信徒出現實之外,迷入幻想妄想,甚至輕率生命,去求一時的心境失覺。人的生理本就有休克機能,在絕境之際,也就容易逃避或失憶。花言巧語下,自身也難保被釘上十字架的救生草也能被誇染成絕代救世主。

  陰魔志在元胎。艷屍這寄母不滅,元胎隻有屈殘,豈能帶艷屍出生天,但卻必需在胎成前保艷屍安寧養胎,所以必需給艷屍心靈培訓出一個虛無幻境。落入言詞當然於人口實,引成責任,負擔一切後果。高明之處是導引獵物進入錯覺,那時就可振振有詞,傳音鋪天蓋地的說,我□叫你□高去追丫!這就是公信力的精采運用,成功的捷徑就是做勢,時勢做英雄,可覆雨雲覆於反手之間。

  陰魔的時勢就是可以淫亂幻波池。開池以來,投效的浪女也不少,無一能逃出陰魔這絕世淫魔吊外,實則也都飛蛾撲火,被陰魔用血影神光灌入玄精,把三屍元神消化瞭,噬盡元氣陰精,再鵲巢鳩占去皮囊。此時陰魔魔功日臻精純,更有身外化身,無需再在獵物身上消失。去蕪存菁,這些獵物的外相,就被驅入連艷屍也不知其存在的五行禁制,幻出形神俱滅,以全聖姑所定戒律。獨這淫亂之禍首卻一同陷入禁制,也無災無險,法力所不到,明示聖姑偏袒縱容。其他妖人稍涉欲戒,無一幸存,更堅艷屍播弄的搪塞借口。當然她與陰魔馮吾的淫天欲海荒唐在停屍密室,有聖姑的五行禁制,艷屍外從無妖人得以通過,眾妖人又那知陰魔能無形無影的化出化入。

  艷屍於此淒愴彷徨之際,見到陰魔馮吾現出連絕色女人也自愧不如的形貌,更哀戚悲鳴,圈抱郎頸狂哭,哀艷撩人。心病還需心藥醫,正是講多無謂,行動最實際。陰魔乃出其肉逼,頂闊棱凸,銳粒瘰瘰如糙石,火熱硬挺粗巨,卻是艷紅如血。自頂至根,橫筋張起,血脈筋胳糾結浮脹猙然,若無堅不摧。猛一用力,把吊莖深深插入瞭逼穴裡,將她整個逼戶撐得結結實。

  火辣辣的撐裂感由逼窿傳出,那粗硬的肉莖猛然刺出強大的幅射,像無數枝鋼針射入艷屍全身的每一根神經,強烈的電殛直擊入腦門,痛得艷屍眼前一陣金星飛舞,發瘋似的尖聲嗥叫,卻在殘魂戮魄中感覺到絲絲清爽的快感,若從九幽沖醒出來。這就是被虐待狂的由來,外觀就是像自暴自棄。

  哀戚傷人,就是情緒的緊張把腦部血氣凝聚得像石塊,淤積的敗血令神經中樞傳遞失靈,甚至歪曲變異。輕則癱瘓;重則動作不符指揮;或因所收信息歪曲而致思覺失調的反應,外觀其手舞足蹈,俗稱被鬼迷;其更嚴重的是傳遞觸及高壓區,可以因其高壓而演成神力,俗稱狂性大發。

  百年鬱抑可就不是一殛所能超脫,仍時幽冥深邃,廣闊無邊,隻存記絲絲晰念,若久旱之霓雲。殘生所寄,心靈上不由愛上那撐裂逼窿的火燙粗吊,強烈得無可抑制,千刀萬剮也是等閑,承受著男人暴風雨般的沖擊,一下比一下更兇猛激烈,被那一波勝過一波的刺激弄得一陣狂喘嬌啼,銀牙緊咬,從肉洞內粗悍的大肉棒的猛力抽插之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爽顫,一波又一波的九幽爆炸,發出驚人的嘶叫。黑色的閃電在她的腦門裡轟擊,電流直殛胴體的每一個己神經末梢,立刻又暈迷在旋渦裡。

  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和近乎窒息的脹滿感占據瞭她整個身心,隻有從緊窄的逼洞中那火燙粗挺的肉棒的不斷抽動,才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覺到那根硬傢夥的每一插都像更漲大增長瞭些,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擊都到達秘穴最深處的花心。被這樣猛烈攻擊,插的“啊!”聲嚎叫,淒婉尖厲哀號充盈太虛,墜落九幽。

  陰魔馮吾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這淒厲慘叫的女人,近似西斯底裡的“喔!喔!”叫著,全身骨節酥麻酸癢得幾乎快要松散開來。完全陷在淫欲中,隻有靈臺的爆炸才能驅散幽冥的壓力,掃蕩那令人挾迫的煩惱,艷哀婉的撩人嬌啼響徹整個春色無邊的室內,呼喊著:“操我!啊!啊!操死我吧!啊啊啊啊啊!操死我吧!”

  一心一意隻渴求著魔吊的野蠻侵犯,人世間所有的束縛,當下全然拋諸腦後,留下無比的空虛,那麼的需要撫慰,需要魔吊的強烈暴力,才能得到剎那的充實感,一陣一陣的滋潤著哀傷的心田。彷佛要將幽靈叫出櫻唇:“啊…用力…啊…用力插…啊……插啊…插到泄…插到死…啊…”

  迷亂的心情已被推往亢奮的肉欲,巨大的快感浪潮旋即將她淹沒,那異於常人的壯巨肉吊,把艷屍推向那銷魂蝕骨的肉欲高潮,一直深到她的靈魂深處,讓她原本哀淒的表情變得淫蕩妖魅。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悅的樣兒,閃爍著一股醉人而狂熱的欲焰,因高潮顯出一副滿足的表情,異常妖艷。深藏在靈魂的淫蕩瘋狂,強烈地感受到那毫不保留、令她頭暈目眩的頻率,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繃緊。

  名逼層巒疊翠內層層疊疊的嫩肉摺縫,若千萬顆肉牙兒啃噬著硬莖的每絲神經,穴道裡混著不停分泌的滑膩淫液,侵蝕著堅韌的魔吊,刺激得魔吊每個細胞都蠢蠢欲動。在逼壁□津的不停鼓動下,魔吊一湧一湧地抽動著。每一次挺到盡頭的花芯都聽見“啊”聲大叫,閃電般的針戮痛楚刺激得逼膣陣陣收縮,更招魔吊力捅舒壓,插得越來越快。

  那豪放粗野的沖擊如此深刻強烈,狠操之下使艷屍鳳眼緊閉,嬌軀扭顫,不禁地挺起腰肢,雙腿亂動,迷亂狂熱嬌的啼浪叫著,一聲高過一聲。魔吊的聳動抽插越來越劇烈。蕩逼愈發放浪,不隻上下套動,更被插得無法控制自己,在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刺激下,她迷失的瘋狂的尖叫彷佛悲鳴,淒婉哀傷變得冶艷嫵媚,勾人魂魄!隱隱帶著一種蕩人心魄的異樣魅力。

  整個人好像暈眩瞭,陷入半昏迷狀態。每一抽插都令神智本已陷入瘋狂的艷屍不自禁地顫抖一下,肢體發生很大的扭動,像瘋瞭一樣,撕心裂肺的怪叫一聲高過一聲,已經無法發出有意義的聲音,就像提線的人偶,詭異,妖艷,充滿來自黑暗的無窮魔力。

  身心的幾近崩潰誘發出她狂野的欲火。爆發的情欲更令本就天生媚骨的艷屍渴想著魔吊的勇猛侵凌,腦海中除瞭承受這種淫亂的抽送外,什麼都不存在瞭,感受到瞭那銷魂蝕骨的酥癢刺激和充實緊脹的強烈快感,一下一下重重的深插入體內。一往上頂,就被頂得彈瞭起來,下意識地扭動,隻能不停的弓起自己的嬌軀,去迎合魔吊的彪悍。浪叫已經失控。就是喜歡像個玩物似的被折磨、摧殘,昏昏忙迎,激情的升湧充斥淹沒瞭靈智。酥淋的快感使得意識開始模糊。隻有不斷地操著,操著,才能令自己感到滿足!顯已被奸的酥透美絕,要說多淫蕩就有多淫蕩。原來這婊子不僅是虐待狂,在受虐時身體產生的反應,居然更強烈。就像兩頭失去理怪的野獸一般,在拼命糾纏!

  艷屍被操得浪水幾乎流盡,淫唇腫如肉包,被灼的發燙,狂焰欲火愈燃愈旺,不斷痙攣小腹好像有一團地獄的火焰燃燒,幾乎血液都沸騰瞭。熾熱火紅欲焚的氣勁,從下腹升起。一點一點地燒遍,艷屍全身都軟,完全陷入火燒的被虐待感巨大漩渦中。熱潮在竄動,乳房也像被火燃燒的發熱,兩個奶子在不知不覺之中,好像要爆開似的漲著,並渴望被用力的搓揉。受到陰魔馮吾的搓揉擠捏,毫無憐憫的不斷增加力道,榨得電流高壓殛入靈臺。那種沖出九幽的奇怪感覺越來越強,漸漸沉迷出神,輕飄飄如騰雲駕霧。

  飄飄欲仙是高潮的臨界點,陰魔馮吾更繼續狠狠地在逼穴頂插,直把艷屍插得狼吼哀嚎。可憐艷屍已魂不附體,無內防可言,半昏半死下,隻覺得每一插入都是把“敞開”淫軀,火球在逼內爆炸,魂魄被拋上天際。拉出來就被吸得“墜落”下去,西斯底裡的嗥叫著。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操到快活的時節,心上也浪,口裡也浪,連五官四肢都浪起來。叫出來字字模糊,上氣不接下氣。狂呼亂叫的高潮中,整個人陷入瘋狂狀態。

  艷屍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罕見的的高潮,強烈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自己都數不清來瞭多少次,感覺從子宮深處徹底狂泄出來,逼穴如同火山爆發的狂泄陰精。實在太美妙,甚麼負擔,甚麼□礙,都一泄而清,輕瞭,松瞭,整個人有說不出的舒服暢快,連皮囊也在可有可無之間,承受強烈高潮接二連三的狂浪。一瞬間,恍若沖上浪頂,又立即滑下九幽,不受控制的陷入風暴中,魂魄離體飄入虛無飄渺中。在強烈的泄身後,艷屍已經徹底地失去瞭自主的意識,隻有那閃電般的爆炸,在這美艷淫女的逼穴裡不斷地轟響。

  爆炸般的眩暈沖擊全身,視野也開始變得朦朧,恍如窒息般美目翻白,進入男女合體交歡的“小死”最高境界,幾乎失去意識。強烈的刺激令艷屍,昏迷,浪流,蘇醒,又昏迷,又暢流,使她昏瞭又醒,醒瞭又昏,元神彷佛再也不在軀殼,飄蕩到九霄雲外,愈飄愈遠。軀殼卻不響不動,宛如被操死瞭。

  不破不立。高潮的泄身炸碎瞭艷屍的執著信念。積血暢通後,即可在一陣空白的思維內任意雕塑。陰魔馮吾施放元陽,以“靈熱法”點燃內火,化作一股暖流透入艷屍的熔爐逼穴,逐漸地通過骨盆蔓延至全身。陰極陽生,艷屍感受到陰蒂滋生起一種極度的快感,凝聚而堅定的強烈掠過。比熔爐更熱,卻熱得柔和,從尾閭湧上,把緊繃繃的肌肉燒散開來,變得軟滑溫馨,卻感到離魂的恍惚,與世隔絕,精神陷入忘我的境界。

  熱流導入,直穿七輪,引動“菩提心月液”往下滴,與上升的“靈熱”交會,就產生瞭“上樂境界”的大快樂,從雙峰傳入玉枕。精神倦瞭,手腳軟瞭,聲氣要浪浪不出的卡在喉嚨裡面,是性緊張增長到終點,有著似“懸吊”或“飄浮”的感覺,達到是我非我,是虛非虛、造化運旋,分之無可分,合之無可合之狀況,是曰煉虛。

  虛實呼應。陰魔馮吾火辣辣的猛吻上艷屍櫻唇。四唇相接,那種微觸電的麻癢感覺讓艷屍震抖不已,夾攻靈臺,恍如飛入雲端的靈魂重新吸回玉鼎,在兩耳尖上之中心方寸玉枕之中心的元神室內,是曰煉神。印入瞭救世主的心識,信者得救,把一切奉獻給主,等待末日審判的來臨。在此成型定模之剎那間,稍有差池,則如廢鋼的無可重鑄,又見易靜前來挑釁。

  易靜、癩姑舌戰辛凌霄後,一眾十人一路說笑,不覺飛入中土,到瞭四川境內,方各辭別分手。金、石、二甄、二易、鯀珠嚴人英帶瞭陷空島所得靈藥,自去醫治傷員。易靜、癩姑、李英瓊三女趕回依還嶺。三女降落之地,相隔幻波池不過一箭之遙,隻見空山無人,依舊一片清麗靈淑的仙境,毫無異狀,也看不到一點妖邪之氣。易靜覺得金鳧仙子辛凌霄有點過甚其詞,意欲揭開幻波池上面奇樹探看。

  癩姑覺到易靜對於幻波輕率躁妄,好似有些反常,連忙勸阻,因把易靜脾氣摸準,並不明勸說妖屍厲害,埋伏兇險,隻借辛凌霄為題,想等她與沙紅燕和妖屍妖黨鬥過,再行相機下手。

  易靜自從上次入池取寶,為聖姑仙法所敗,心中老大不服。開府後,得瞭峨眉真傳,功力已大精進,自信便是聖姑為敵,也奈何不得。思量妖屍神通廣大,不在此時乘機入內,將來定更難制,並沒把池中妖邪看得太重,隻是兩師妹俱都謹慎,且先不與明言,事成之後再說。

  三女商談言動,早被下面輪守的妖人用妖法窺瞭去。艷屍在陰魔操得高潮疊起下,昏天暗地,連六識也任由擺佈,被矯意頒傳旨意,不到功候十分完滿,全身禁制脫去,能夠飛騰變化,隨意出入遊行,並將仙鑰和那幾件異寶奇珍一齊取到,決不多事,兔生枝節,貽誤全局。妖人也就不敢稍露形跡,可是敵人真要尋上門來,那也不能容忍,樂得借用聖姑所留禁制,誘使入伏,來一個除一個解恨。當時輪守的又是妖黨中比較兇狠的一個,一旦開池,便會立即暴起。開瞭爭端,靜瓊谷便永無寧日瞭。

  當三女走時,那妖人正仰著一張猙獰醜臉,目射兇光,隔著池上飛瀑奇景,向上冷笑。三女一個也未覺察。陰魔淫操艷屍,隔絕急奏,神光掃描到三女離開,才松一口氣,卻接到牝珠司徒平傳來秦寒萼危在旦夕的訊息。淫奴急極也不如玄胎的重要,直至念不動,元精溶溶、元氣浩浩、元神躍躍,秦寒萼諸人已被土、木二行真氣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