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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淫泵玉實

  易靜、英瓊、癩姑三女離開銅椰島,先回峨眉。趕到後山凝碧崖上空不遠,遙見袁星駕瞭神飛來。各位師長回山後便命嶽雯傳諭袁星、神出洞。因獨角神鷲同時奉命往尋主人,袁星、神見時尚早,又知它要經由姑婆嶺飛過,恐有妖人阻害,便送瞭它一程,倒還無事,回程相遇主人,隨後同往依還嶺飛去。

  當日易靜、英瓊往嶺上幻波池醫治神,因開府在即,急於回山,來去匆匆,不曾盡情遊賞,有似走馬觀花。這時舊地重遊,知道這座洞天福地不久便辟作自己仙府,長時在此修煉,自然不免加意觀察,看明形勢,再行擇居。這才看出此嶺靈境妙處,好生欣幸。

  沿途所見,可供清修的洞穴甚多。把全嶺遊完,易靜更想往幻波池一看。英瓊聞言想起自己所得手諭,有〈幻波池不到時機不可輕往〉之言,方想勸阻,癩姑已笑道:“易師姊,師父手諭不是說,不到我們在此建立別府,不可往幻波池去嗎?”

  易靜仍是要去,道:“我不過是想讓你觀看此間靈跡,就在池旁一遊。隻在上面看看,又不下去,有什要緊。”

  易靜自恃姑母優曇神尼在峨眉派內輩高權重,有老父易周、師尊一真上人大靠山,目空一切,不大把長輩放在眼內。所以姑嫂不和,多是易靜起釁。綠鬢仙娘若非法力不遜易周多少,怕難有容身之處。積怨如山,自然無有好評。每當幽會,激情過後,定向陰魔傾訴。謊言說上千遍也成真理,何況事實俱在,陰魔也為易靜任性,致令紅珠物歸原主,那能不同仇敵愾。命運的關鍵人物也心懷排斥,易靜才墮致九鬼啖生魂,以植物人收場。

  英瓊知易靜素來說到必行,便未再說,同往中段走去。

  陰魔馮吾見眾女前來,知易靜必生事端,溢出無相法身,在池下洞門外佈下先天玄女遁,以防萬一。

  三女一猿走到地頭,見面前生著大片異草,綠茸茸隨風起伏,宛如波浪。每葉長有丈許,又堅又銳,犀利如刀,人獸所不能近。癩姑想起日前英瓊所說池景,笑道:“底下是空的嗎?”

  易靜道:“妙就妙在這片草上。不將這草分開,口說也難詳盡,你一看,就知道瞭。”

  英瓊方要攔阻,易靜心隨手應,手指處,那數百畝方圓一片茂林,立往下面彎折下去。原來上面並非綠草,乃是大片奇樹,約有萬千棵,環池而生,俱由池畔石隙縫中平伸出來,枝怒發,互相糾結,將全池面蓋滿,通沒一點縫隙。樹葉卻生得和綠草一樣,又繁又密,個個向上。草下水池的水源便在環湖一圈樹下石隙縫中,直噴出來,水力奇勁,直射中心。到瞭中央,激成一個漩渦,飚輪疾轉,浪滾花飛。

  癩姑連聲誇妙。易靜卻目光到處,瞥見池底第二座洞門略動瞭動,好似本來開著,現往裡關情景。忙再定睛仔細往下查看,五座洞門全都關得好好的,並無絲毫異狀。不禁大為驚訝,心想憑自己的目力,怎會看花瞭眼?也著實拿它不定。待瞭一會,仍無動靜。英瓊、癩姑俱覺留連時久,已在催行。

  易靜支開眾人,說是把綠草奇樹復原就來,卻暗使法術,往下一指。這原是佛傢的金剛杵,上面的人雖聽不出,池底洞門上便受極巨震動,如若原有禁制已破,那門必被撞開,卻為玄女遁隔音功能化解瞭。易靜見行法過後,隻洞門上光芒亂閃,紋絲未動,既無人出,也無什別的異兆,這才料是自己眼花。行法將池面的奇樹碧草上升,恢復原狀;一面還在暗中觀察。直到池面復原,終無異狀,益料池底無事,便返身隨眾走去。

  艷屍已經淫醉,眾妖人未敢作主,一場危機說是化解過去,卻後患無窮。陰魔透艷屍,本來已殖下互不侵犯的意識,待陷殺池內眾妖人後,封池絕世,自我逍遙。十月胎成,安排艷屍滅於無影無跡,世無所知。易靜的挑釁激起艷屍自保意識,招妖納邪,弄成連番沖突,陰魔不由恨極易靜。以陰魔前生苦難,受惡毒傢族的人海幽禁,非經甄選近不得身來;金須奴以揠苗助長播種嫉妒,重賞口蜜腹劍的整色整水假笑外表,內藏趕盡殺絕的針對,與買兇無異,長日如此迫害,鑄成憤世嫉俗的心懷,那得不坐視易靜九鬼啖生魂的報應。

  此時法胎已種,幻波池憂戚相關,陰魔馮吾不能不監視著這高危禍端。

  當日易靜、李英瓊、癩姑、袁星、神三人一猿一禽所尋到的居處,就偏在嶺南一處幽谷之中,危崖之上。洞旁有清溪一道,綠竹萬竿。洞前平坡之上,老桂叁天,蔭蔽數畝。更有松杉巢鶴,石磴穿雲,水木清華,時聞妙香。加以到處白石嶙嶙,光潤如玉,除旁溪大片竹林外,所有松、杉、楠、桂等嘉木茂樹,均自石隙之中生出,此外更無寸土。偶有苔蘚之屬,附生石上,也都綠油油,鮮潤欲流,青白相映,分外鮮明。真個靈境清絕,點塵不到,石洞本就清潔,再經袁星收拾,益發凈無纖塵。崖頂石地之上,另有一洞,狹小隻容一人,路徑又復曲折,外有苔蘚掩蓋,隱密異常。癩姑人賤點子多,借這裡竹子又多,宛如一片綠雲,靜靜地停在那裡,叫作靜瓊谷,嵌瞭易靜、李英瓊名字。袁星借題發揮,有心挖苦癩姑名號,故作尊崇,道:“隻得兩位師長名字,癩師伯不是待薄自己嗎?”

  癩姑就是不能心口如一,受不瞭別人的揭瘡疤,慣於借瘋發泄,罵道:“野猴兒,少討好。硬把我拉上作什?我這名字又不文雅。人傢滿山題詩刻石,叫作疥山,這還是有名無實,隻是刻薄文人說的氣話。難道真給大好洞天福地,加上些癩疥名兒,使山靈蒙垢嗎?”

  說時,一顆肥大圓粗,滿佈疤痕的癩頭不住搖晃,連上那副尊容,英瓊也鬧瞭個忍俊不禁,但終覺這樣逗笑,有失師長尊嚴,方想喝止。女神嬰易靜雖是平日舉止莊然,也是因容貌缺憾而築一重外殼,維護自己心靈,所以落寞寡合,卻喜歡看人的滑稽舉動,得一點心靈慰藉,見英瓊要攔,忙使眼色攔阻。英瓊也知道癩姑滑稽不羈,專喜尋同門和這幾個後輩說笑逗弄,袁星等對她放肆已慣,就由得它去。

  袁星就是看不到外表笑的越瘋,內心的傷越重,尚絮絮不休,答道:“弟子不通文字,隻覺三位師長,隻得兩位列名,好像是個欠缺似的。”

  癩姑罵道:“放你的猴兒屁!什麼欠缺?你怕人傢不知道這裡有我這一副好頭臉嗎?再變法兒挖苦我,留神我當著你師父撕你。”

  這就是心志不純的不歸路。要發泄,又要遮掩,終於還是靠惡言惡語壓下那些不愉快的戲謔。暴力改不瞭別人的心,敬重不是由衷,隻會帶來後患,背後就是數落的宣揚,無可交誼,更傷令譽。

  英瓊終覺袁星屬獸類,帶有野性,慣容不得,隨笑容,假怒道:“袁星怎敢無禮!”

  袁星因在仙府和癩姑、金蟬、石生、申若蘭、向芳淑、易鼎、易震等師伯叔們說笑已慣,一時忘形。及聽呼斥,才想起師父在座,嚇得諾諾連聲,直道:“弟子不敢,是癩師伯多心。”

  是別人多心,它的心就正規得很,這何隻腹非。英瓊叱道:“仙府師伯叔雖是人多,這裡隻我三人為主,以後隻叫二師伯,不許再說癩字。”

  不許說,自己也一樣說出口來。袁星隻得連應:“弟子遵命。”

  卻偷看瞭癩姑一眼。癩姑還擊瞭,忙向英瓊道:“這猴兒偷著看我,心裡喊我癩師伯呢。”

  英瓊當然不由後輩分辯,怒喝袁星:“如此大膽,是否心中誹謗?照實供出,免遭重責。”

  袁星見師父真怒,慌不迭跪下。癩姑接口笑道:“我看你也不敢,你師父不打你,快滾起來。”

  英瓊這才知她是有意作耍,隻得改口道:“以後不許這樣沒有規榘。你看仙府各位師長,像乙、凌、白、朱諸位師伯叔祖,也都喜歡說笑,可是他們那有一點任你放肆沒樣子嗎?還不起來,到外邊看看去。”

  袁星領命退出。癩姑喚道:“蠢猴兒,你還是不要改口吧。休看你師父對我好意,我這癩字招牌還不願改呢。”

  袁星不敢答言,仍自退出。癩姑對英瓊道:“我和這猴子說笑,你認真作什?明天他不敢理我瞭,終日對著你們兩個道學先生,多沒趣味!”

  心志不一,行為免不瞭顛三倒四,兇終隙末。英瓊想說她幾句,又覺不便,隻拿眼望著她,忍不住好笑。易靜笑對癩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這等鬧法,日後他們如再出言無狀,你叫瓊妹如何教訓?”

  癩姑習性所然,故作滑稽,尋笑逗弄,實是為休克自己的心靈創傷,以致不擇對象,令後輩奴役也放肆已慣。君子不重則不威,連帶同濟也難自處,那得同流無間。詞窮無語,隻得硬撐,道:“這個不勞費心,我決不生氣好瞭。”

  英瓊道:“師兄雖不生氣,他們這等無禮,外人看見,豈非笑話?”

  癩姑怒道:“我們修道,是為人看的嗎?你是嫌我引得你徒弟沒規榘瞭。”

  人際關系這件事那能不是給人看的呢?不給人看又如何傳道濟世?修道修到不用理會人看,就是大自在境界。若非遠隔人煙,老死不相往來,就是有著被人看的壓力,是為團結做成的系統牽纏出來。功深權重就能從系統中得到多點空間,一般人的看法就對他無關痛癢。癩姑三人同行共止,休戚相關,就是到不瞭大自在境界,而妄行,才有不得不怒的劫之沖突。

  英瓊方要分辯賠話,忽然聽得洞外鳴,知神修為深厚,幻波池伐毛洗髓以後,益發靈異,如此招喚袁星,必有事故,招呼易靜、癩姑,隨同追出。

  陰魔顧忌易靜的任性妄為,以先天真氣暗中留駐偵察點,聽出神鳴叫心意,也逸出無相法身無影無形閃過來。

  神自從就道,便在高空飛翔,時常隱沒密雲之中,不曾下落。易靜、癩姑、李英瓊、袁星探視幻波池時,神就見有一怪人,身有綠毛,卻不帶一點邪氣,起初暗隨眾人去幻波池觀看奇景,才知那片刺人的毒草下面有池。因神得太高,仰望空中也隻是一小白影,在日影下飛舞。毛女不曾看出,一直尾隨三女,致被高空巡邏的神察覺,便往山北跑去,膽子頗小,甚是滑溜,又精木遁。她那遁法,頗為神速巧妙,神接連兩試,竟未抓中。不知怎的,竟似移形換影之法,明明抓到,人影忽隱,竟是空的。遁時人便隱起,又不似隱身法,停時方現原身,卻是快極,連神都追她不上。

  神隱身高空密雲層裡後,便見這廝掩掩藏藏,戰戰兢兢出現,落在高處窺探。等她立定,才看出她是人,並非怪物,還是女身,隻是生就綠毛異相,手上多瞭茶杯大小一片銀光,朝空照著,似想到靜瓊谷來窺伺。神趕往前面,斷她歸路,忙喚袁星出來擒捉。

  陰魔神光影遁早在神呼喚時即黏上毛女身上。無形無相的先天真氣鎖定毛女元靈,即感應到綠毛少女身懷天心陽環功訣,加上以籃田玉實為糧,食用太多,滋補過甚,不知燒煉,少卻奸淫發泄,內分泌失衡,才長出一身綠毛,應是靈嶠宮滲入神洲的重點。

  不想毛女手中寶鏡可以查見敵人動作,神影子正落鏡光中,仍吃毛女滑脫。隻見空中飛過一點白光,神在前,袁星劍光在後,同往山北急追。癩姑見狀,大頭一晃,首先遁去。易靜、李英瓊也縱遁光,跟蹤趕往。神已向前面密林之中,銀星般下瀉,直撲下去。毛女這才覺出寶鏡有害,寒光忽,神便難再尋覓。

  隻見那片森林,盡是撥地叁天大樹,大都為千年古木,每株占地,約有畝許,樹身又是極巨,離地七八丈以上才見枝柯。上面枝幹雖極繁茂,隻外層一兩排略透天光,越往裡越暗,下面行列卻極稀疏。看去深約數十裡,靜沉沉地微風不揚,顯得十分莊嚴幽靜。雖天光不透,人在其中也映得眉宇皆青,冷翠撲人。

  入林不遠有一方塘,大約五畝,水清可以見底。因環塘多是千年古木,繁枝密葉,齊自塘邊往中心平伸出去,枝交互,宛如無數華蓋,連列亭亭。下面光景甚是昏暗,隻塘中心有一圈天光下照,透光之處也不大。天光倒映,潭影悠悠,照見地既平整,又極清潔,不特浮土沙礫沒有,連一根草一片樹葉俱找不到,幽靜已極。四外古木千株,並無一個洞穴巖窩,供人居住之所。隻有一株大有十圍的老楠樹上,有一小木屋,架在頂上,木板砌得甚巧。地方微微高出樹幕之上,外圍又有繁樹密葉包裹,甚是嚴密。天光既可由斜枝中透下,由外望內,絕看不出樹上有屋有人。人在樹上屋內,又可由樹葉縫中向外遙望,更是四山齊收眼底。板底下還暗藏著一個大樹穴,深約兩丈,大約丈許。這廝似在此居住。

  陰魔馮吾先天真氣接合樹根底下訊息,得知這叢林是靈嶠宮駐紮在神州的秘密基地,與幻波池暗裡呼應,連聖姑也不得知其隱秘。

  毛女一時失慎,被寶鏡鏡光帶瞭三女一猿入林來,卻也狡兔三窟。收瞭寶鏡後,遁法頗為神妙,兼有隱身功能,隻是漏不脫陰魔先天真氣的鎖定。陰魔看她與易靜擦身越過,逃瞭去右側危崖後面,那得書鏡的洞中藏躲。

  那是一條幽谷,外有太清仙法遮掩,內中有一洞府石室,頗為寬宏。陰魔神光掃瞄,知是一條秘道,通往設有聖姑打坐雲床的後洞,已被仙法封閉,閘下堅厚的石壁。毛女道法未成,隻能依照當日發現光亮的暗處摸索,自是無路可通。

  陰魔無相無我,非五行法物所能羈,化出溫香教聖母裝扮,從洞中壁門冉冉透石而出。毛女那能分辨真偽,認作聖姑現身出洞,忙跪叩虔拜,哀哀哭訴衷腸。

  陰魔淫殖胚胎,在艷屍玉中灌註大量精氣神,正需少陰養身。這毛女進食藍田玉實太多,玉實精華屯積淤塞,過猶不及,才長出一身綠毛,急需二五交精,淫溝發泄疏導。陰魔直接吸收玉實精華,更慳卻消化的損耗。更是有容仍大,於毛女是量小盈塞,於陰魔卻是欲壑難填。正是一傢便宜兩傢受益,隻是難以明言商討。

  有心人算無心人,信者自投羅網,所以公信力極其珍貴,可生死人肉白骨,得其至親至愛才能給予最致命一擊。毛女入彀,陰魔聖母擺下慈悲相,裝作憐憫,把毛女扶起,擁抱入懷,細觀形格。一身綠毛雖是比猿猴更長得多,頗似套盡全身的一件蓑衣,過臀後才逐漸短薄,泡在懷內,其毛茸茸比羽絨更輕柔。貼身垂首處,粉面及乳球是粉雕玉琢,光滑無毛。絲柔的綠毛掩不住天姿國色,明亮的大眼睛表達出朗爽性格,配上微微彎翹的瑤鼻,帶著隱藏式的慧黠。

  陰魔聖母蓄意挑情,先由耳輪做起,在耳邊細語,說是親昵撫慰,實是挑逗婦女的情欲敏感區。毛女也是經籃田玉實滋補過甚,才長上一身綠毛,內中已是欲火積聚若火山巖漿,一經挑逗便一發不可收拾,欲火飛濺,在陰魔聖母懷內顫栗,汗濕的秀發嬌弱地抖擻,這第一階段的粉臉潮紅。

  欲火燃燒激素,血氣翻騰,覺得雙乳敏感起來。迅速進入第二階段是的乳房堅硬。貼著陰魔聖母的一雙堅結玉乳變得灼熱,雖未發身,也頗龐實蹦挺,瞬息間似乎的脹大瞭許多。壓力使乳頭搏動起來,並像火一樣燃燒著,玉乳尖粒受壓時挺起撞擦己身乳尖,電花閃生,刺激得似漲似縮,奇趣擴散。陰魔聖母順應乳球的火熱,延手入懷,輕撫乳球底部,匯接狂飚的脈沖,順流推擠。

  毛女未經劫火,即墮入淫狼魔掌,被蹂捏得瞼熱心跳,呼吸混亂而急促,鼻頭也告出汗,開始感受到性的需求,伸出一雙玉腿交纏著陰魔聖母腿幹,輕壓揩磨,是受挑起瞭欲火煎熬,內癢滔滔。陰唇的海棉體與櫻唇呼應,覺到喉嚨乾渴,唾液分泌急增。若是應付體內那強烈的欲火,不斷地灼燒著冰清玉潔、凝脂軟玉般的肉體,如同火山爆發。

  藍田玉實積蘊的熊熊欲火匯集出一股炙熱洪流,令她渾身皆酥,感到各處有似麻似癢的味兒,陣陣酥柔快感流暢全身,聚入發脹的玉乳,熱浪滾燙,蒸蘊出處女的清幽乳香。身體輕微地顫抖,頸部和胸部香汗淋漓,穴雖是未經人道,也在藍田玉實的過度滋潤下,整個都濕潤不已,表示性身體已經做好瞭讓莖插入的準備。

  玉女芳心中僅剩下一陣陣的羞澀、迷醉,身心都已經充滿瞭性交的欲望,意蕩魂迷,陰精盈脹欲出,也無需倚賴前戲為他解體。陰魔蛻化回馮吾雄軀,碩大無比的滾燙龜頭挑開這毛女的緊閉陰唇,避免強沖的重壓,斜斜擺擺的滑過那嬌嫩柔軟的陰唇,慢慢地、輕緩地插入那窄小的穴口。

  這毛女初迎具,在恍恍惚惚間也隻感覺到陰唇傳入的歡娛,一波一波的震湧心肺。這是雙鳳同性戀所無所比擬,就因為缺少瞭雄興奮時所獨具的一氧化氮。強抽勁插所刺激的是內神經末梢,引動渾身血管收縮,泵來的血氣是積壓的,為抗磨擦的抗痛作用。一氧化氮從壁進入血脈,驅動氣血奔騰波湧,現之外表是氣喘聲顫。

  處女陰唇幼嫩,難堪粗磨,過度劇烈沖插則會致筋抽肌攣,玄關阻閉,不可燥急令深。這毛女的道口更是狹小,魔就在陰唇外緩摩柔掃著清爽的唇皮,沾染上涼沁的氛芳,透心拊肺,可不像虎狼年話的燥熱,難怪好色多慕少艾,隻惜必要臨崖尚忍,才能食髓知味。

  在藍田玉實的精華所促燃的淫火,也真把毛女燒得綠毛也泛紅光,聲顫若鳳吟,內癢濕不安,竟扭搖細腰把龜頭滑吞入那濕濡潤滑的火熱溪竇。兩岸嬌聲啼不住,翩鳩已過萬重山。性感的嗓音極其嬌柔軟囈,不是尋常詠得出來,也聽得出快感之中夾雜著一些痛苦。是藍田玉實促燃的欲火驅推得急瞭一些,狂喘的櫻桃小嘴還是發出一聲聲急促哀婉的嬌啼,令人血脈賁熾、如醉如癡。

  陰魔馮吾無相無我,當然化解瞭那征伐的獸性,不作焚琴煮鶴,換來殘垣敗瓦。輕柔的把淫侶緊抱,莫使挪動增加痛楚,更捧起嬌艷的面龐,溫柔的吻搔著紅潤豐厚的櫻唇,分散開那對陰唇的註意力。待回過氣來,被龜頭逼壓的處女膜流暢著奇異的疏爽,芳心中剩下一陣陣的迷醉,實在是道咬的太緊,包的太爽,卻懼怕著隨來的劇痛,難以自處,隻能羞澀的埋首郎肩,又愛又怕。

  處女膜有如一片雷達網,感應細菌的靈敏度非常高,指揮著殺菌內分泌的功能。因應細菌的侵擾而長成,有厚有薄,也會有韌有脆。血脈暢通則柔韌,細菌滋長比內分泌盛的就變厚。厚得非鈍圓的龜頭可壓破,就是石女。柔韌得能擴闊又收斂,巧逢幼窄的莖,可經千仍是處女。

  貞血是對初開苞的窿強闖撕裂的後果,也是牛噬牡丹,浪費香花。柔韌的膜有高度適應性,在龜頭徘徊撫壓下,殺菌的內分泌活動暢旺,膜片上的分泌盈浸龜頭的刺激可稱人間那得幾回嘗。糟蹋瞭,真是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龜頭輕柔的穿梭著那處女膜窄罅的性趣,若不為強撕的痛楚掩蓋,也是少女的畢生難忘。男性有財有勢還何再處女,而婦女則平生謹此一遭,機緣難再,膜破瞭,再窄無方,隻能回味,所以初戀難忘。其後雖奸夫有碩大莖,也隻是擴闊,其滋味難比從無縫而鑿,所以縱是迷戀奸夫也難替代初鑿情郎。

  陰魔馮吾志在藍田玉實精華,強榨下靈效必有所變,不如誘出純粹。龜頭透出先天真氣助膜片寬松,緩進柔揩,那股酥酥、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毛女挺身側搖相就,欲深切左右。魔順而不急,不使壓力過強,循序而漸進。伴隨著刺癢的快美感一波又一波地侵襲,毛女臉龐上現出極度歡愉的神情,體內湧起的熱潮越發強烈,使她連連嬌喘,嗚嗚哼叫。血脈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潮湧,波濤千疊,炙燒得毛女全身火灼酥麻。

  魔緩緩交合,先采下峰,龜頭徘徊膜罅間,行九九之數,逢九才邁入少許。靈敏的處女膜被揩得又酸又痛又熱又濕又緊又爽又麻,牽動上整個嬌軀的內分泌系統,竅穴脹縮頻繁,經脈沖激排湧,泛出汗霧幽香繚繞,呻吟嬌囈,欲火狂焰愈燃愈旺,內淫水幾乎都要沸騰起來,兩手抱攬淫侶雄軀。

  這時是陰蒂充血,欲體之相薄,也是欲陰之相當也。魔徐徐邁進,以根壓上勃脹的蒂粒,竟是粗大不下指節,足見器優生,其敏感性可比又癢又易痛。這種壓覺通過神經傳到大腦,嬌軀不由自主一陣顫栗,渾身劇抖,顫抖得渾身發燙,嬌吟的叫床聲漸入高亢,而至伸其兩臂,欲切磨其上方,是下采既濃,女氣發舒而上應中峰。

  中曰雙峰,藥名蟠桃,又曰白雪。性肌分佈在乳頭四周,乳暈部份有很多感覺受容器與末端神經,和位於女性性器外陰部相同。尤其被視為重要的帕奇尼小體是感受壓迫感的受容器,將神經纖維末梢有彈性的上皮細胞像洋蔥皮一樣包圍,於對振動數很高的刺激也能回應。性肌收縮,輔助性的靜脈在局部瘀血,致使乳頭勃起。

  陰魔馮吾款抱之,俯首伸舌,輪番在一雙乳房的周圍繞圈,從雙乳外側向內側旋轉,轉圈由大到小,共轉三十六圈,最後一圈,落在雙乳中央。此絳宮上通心肺之津液,下澈血海之真汁,經先天真氣搓熱,雙乳出現溫熱脹韌,即為得藥,瓊漿從兩乳中出,其色白,其味甘美。毛女未有生育,未生乳汁,其補益更著。陰魔馮吾咂而飲之,納於丹田,養脾胃,益精神,三采之中,此采中峰,尤為先務。

  中采既濃,上下同時都受到刺激,不停地喘息著。女氣又發揚透於上峰,上曰紅蓮峰,藥名玉泉,又曰玉液,曰醴泉,其色碧,為唾之精,在女子舌下兩竅中出。毛女受吸也經脈相通,身心舒暢,上透華池,下應玄關,心經上湧,口有甘液,津氣盈溢。陰魔馮吾縱舌舔攪毛女香舌下兩竅,引玉泉湧出華池,咂之咽下重樓,納於丹田。此三采上峰,吸其津而咽者再三,左填玄關,右補丹田,灌溉五藏,生氣生血。

  上采既已,女必歡極,深喉與花芯相應,其快感挑引穴,毛女酥癢難當,舉兩腳拘人,欲其深也。壁的軟綿感、濕滑感、溫熱感更加強烈,不隻道入口變窄,連壁深處也收縮箍匝,龜頭和陰莖根部感受到強烈的緊縮,是氣泄津溢。此津滑,出於女人陰宮,是下曰紫芝峰,號曰虎洞,又曰玄關,藥名黑鉛,又名月華,其關常閉而不開,凡媾會,女情吒媚,面赤聲顫,其關始開。

  毛女不堪刺激般的發顫著,蠕動如蛇,擺搖不已,已經深深迷戀上那魔在花芯裡鉆啜所帶來的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讓她渾身顫栗。門初闖,不宜強插勁磨,陰魔馮吾縱她自律,壓不動,運移魔指遍撫毛女耳垂、腋窩、乳基、臍眼等各個深藏骨內的春情欲焰的性感點,令道收縮,自行糾律反應的激烈。

  那溫香軟玉的胴體隻能隨著陰魔馮吾的魔指而迎送,任由體內肉欲橫行,喉中不停的傳出陣陣哼聲。穴漲滿熱燥,一股暖烘烘酥麻直竄而上子宮,好像一團火在燒,燒入她的靈魂深處,引出秘藏的狂亂肉欲,將她送上快樂的顛峰。覺得她自己的幽谷快要融化,不斷地發出哼哼唉唉的浪叫,那皺眉、鼻孔脹大、張嘴、身軀彎成弓形、臀股壓向淫侶,是舉身迫人,搖樂甚,也是表示接近性高潮的信號。

  道不斷隨魔指的遊撫而攣擰頻繁,一股股強烈的酥酸快感,電殛上靈臺百會。很快的,毛女感到高潮襲上身來,海嘯般一波又一波沖激她的魂魄,整個嬌軀抽搐顫抖。斷斷續續的嬌媚呼聲,混在她急促的喘息聲中,陣陣酸癢,深入全身的骨子裡,享受著這從來沒有過的酥麻滋味,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

  那仍是逼脹著緊窄道的魔,乘毛女溺沉在高潮中,以先天心法將一股股熱氣款款送入,刺激著毛女的神識,擾動陰陽擊搏,從腹中砰陣陣風雷之聲,是腹張脹,欲其泄也。精關再也守將不住,筋脈驟松,肌肉輕弛,蠢蠢欲動的處子元陰及玉實精華,從花芯內噴出瞭來。其泄之烈,象癲病一樣抽搐、僵硬、閉目張嘴、面紅耳赤、看上去是那痛苦和可怕,扭曲得變瞭形,氣喘聲顫,幾乎昏眩過去。

  中陰精方泄,陰魔馮吾聳身如龜,提氣一口,直上丹田,容彼氣而吸彼津,搬運周流,以益元陽,養精神,然後三采全矣。從龜頭頂端的馬眼中吮吸從子宮深處迸發出來的玉女陰精,搬運入尾閭,逆上任督主脈,串夾背,透昆侖,入泥丸,流註於口,化為瓊漿,咽下重樓,直至丹田。名曰黃河逆流,能填精補髓,益壽延年。

  丟精的美妙快感已徹底占領瞭毛女的身心,軟綿綿的躺下來,一片狼藉的玉腿當中,波光,還混著一點點裂傷的血。陰液膩滑,精已泄也,窩又疼又麻、又爽又酥、連癢帶酸的疲憊得香汗淋漓。舒服的人事不知,陰精狂丟不止,魂兒像要飛上天際一般。惟強烈馀韻還沒有自她身體中離去,一雙修長的粉腿則不住輕顫著,連婉轉嚶啼也隨著泄身而綿軟無力。在泄身後已經徹底地失去瞭自主的意識,但是雙手雙腿仍舊緊緊把陰魔蓬吾抓纏著,著那留在裡面的火熱魔。

  毛女既泄,陰魔馮吾以鼻上吸毛女鼻氣,下吸滑津。蓋鼻為天門,下為命門,天門居上元,命門居下元,一抽一吸,上下相應周流。精氣化洽後,亦籲氣一二口,令毛女吸而咽之,以安其神氣。蓋陰陽相得,水火既濟,是禦女之妙用,長治久安也。毛女亦上下通快,氣脈順暢,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顯露劇烈高潮後的蘼暈和羞澀的醉人的嫣紅,可不知豐碩的藍田玉實精華已被搜刮殆盡。

  從毛女靈識處,陰魔馮吾窺探出這嬌娃本是靈嶠宮唯一的四代弟子,超劫轉身後,自幼即被靈嶠宮匿藏在此北坡叢林,待時而出,冠以神州人身份。

  鄰縣有少女名上官紅,是宦門之後,日受繼母虐待。她那繼母本非良傢出身,久曠難耐。她傢一個族是靈嶠宮外圍份子,奉命稍施勾引,她那繼母便情不自禁,迷戀私通。這日正在幽會,靈嶠宮外圍份子故意引導上官紅撞上。繼母當時口甜,許瞭從此不再毒打,隻不許對人張揚。然而走開不久,那族便播弄女婢來告急,說是繼母要令奸夫當晚將她害死。上官紅心膽俱裂,連夜逃出。逃不瞭多遠,就眾目睽睽之下,為一隻怪鳥抓去,填塞深山大澤的溝壑,由這嬌娃替補上官紅身份,植靈嶠宮嫡纟入東勝神洲,代聖姑入主幻波池。

  這日上官紅根基完成,依指引進入一條幽谷,內中一洞是當日封閉幻波池時所留的一條後門秘道。恰值陰雨,上官紅入洞躲避,發現暗處有光,是在前面隻隔五七丈處明滅閃動。越走越遠,地勢也越往下傾斜。等到亮光不見,才知石壁前橫,似已到瞭盡頭。上官紅情急無計,頹然仆倒,發現亮光自一扇石門低下透出。隔門縫一看,裡面乃是一間極整潔的石室,當中一個石榻,旁有石幾,幾上右首有一塊寸許方圓的晶鏡,寒光耀眼,照得滿室光明,宛如白日。先見光亮,便由於此。右首有一玉牌,也是光華四射。牌下壓有一圓物,當中放著薄薄一本書。

  忽聽耳邊有人呼喚,小語道:“你入我禁制之內,乃我有意顯靈,引你來此,假手於你,禁閉這條出路,以防洞中邪魔氣候將成,自由此遁出。室中有一冊道書,一面晶鏡,一並賜你,玉符卻不能拿走。此書未兩張畫有符:一符可以飛遁隱形,另一符則隻要你有林木相依,人便不能害你,俱都無庸傳授。隻在每日子、午二時,面向東方,呼氣默記此符筆畫,凝神定慮,一口氣將它畫完。一連四十九日練過,便可隨意運用。你先把晶鏡拿起,往榻中心一照,榻上便現出一塊與幾上同樣的玉符,你將晶鏡道書一齊藏向懷中。再把榻上玉符合到幾上玉符上面,原放晶鏡之處便有六色六道彩影現出。你隻要心中存念,用手把白條抓起,橫架在紅條之上,你立時便出洞去瞭。”

  上官紅依言入室行事。無奈渴望多年,求法心切,不知輕重利害,才把寶鏡藏入懷中,取書到手便即翻閱。左手持著榻上玉符,忘記瞭合上幾上玉符去。那符乃古篆奇書,宛如繩結,上官紅便以左手玉符依筆路畫法,竟與幾上玉符碰瞭一下,立見光華連閃幾閃,右側放鏡之處現出條紋圖影。如若就勢將符合上也好,偏又事出不意,心神慌亂。

  幾上玉符所壓乃是封閉艷屍元神出口,這一觸動,立時放入瞭艷屍元神。一團黑氣由幾上玉符之下冒起,中裹一隻玉也似白的怪手,往幾上撈來。上官紅也未想起玉符未合,隻忙將右手抓上白影,架放在紅條影之上,風雷之聲立即暴發。那本道書也被怪手撈到,上官紅驚悸惶急之下,左手玉符朝怪手打去。剛剛打中,即覺右手一緊,哧的一聲,書被怪手撕脫,奪瞭多半本去。同時雷聲隆隆,天旋地轉,滿室中金光萬道,耀目難睜,身子便被托起,離瞭原地。驚悸亡魂,眼花繚亂之中,方瞥見室中有一極妖艷的少婦影子,在金光中一閃。緊跟著眼前一暗一明,人已落地。定睛仔細一看,人在一片危崖底下,手中卻添瞭兩頁殘書,寶鏡也在懷中,不曾失去。

  由此上官紅便照仙書靈符,勤習瞭四十九日。隻要心一默想首頁之符,立可隱形飛馳,瞬息萬裡。次頁靈符但一施展,身外光華連閃,立起風雷之聲,料知必有靈效。因體內服用藍田玉實甚多,無導氣或奸淫宣泄,為靈符法力迫出真皮外,長成綠毛,越生越多,全身都是,飛行起來反倒加快,也就聽之。

  因上官紅潛取控池道書失誤,幻波池道書淪入艷屍崔盈掌握,靈嶠宮迫於轉計,安排上官紅拜入易靜門下,以備將來重收幻波池為己有。就在上官紅夢中,幻出一年幼女尼,說是洞中之主,告以真師父即到,並告以乃師形象。

  上官紅夢醒便聽破空之聲,即見飛來幾道光華,跟著降下三女一猿。忙即隱身窺看,內中一個瘦小形如童嬰,正與仙人所說的師父相似,卻是一個醜女。除英瓊一人外,均與想象中的神仙不類,見癩姑生得尤為醜怪,袁星更似一個怪物,更心存排斥。

  靈嶠宮勢大而功力威冠宇內,雖以主宰自命,有太上皇之涉嫌,卻是抵制共工魔黨兀南老妖和軒轅老怪的唯一支柱,不宜揭露其間諜以招失助。先天真氣驅動五行挪移迷魔障頗能離間白黑,造就雙重間諜。

  上官紅於陰魔馮吾巨離,旋即從欲仙欲死處回魂,也回復前生記憶,知道自己的任務,必須入主幻波池才有自己的前途,是不歸路,隻能把嫌惡易靜、癩姑醜陋容顏的情緒埋藏心底,裝出虔誠外表,一路掩到靜瓊谷洞前,壯著膽走瞭進去。

  易靜等忽見外間石室有綠影一閃,毛女已正站在室外。易靜看出毛女不特根骨極好,一臉正氣,並還是眉清目秀,骨肉停勻,年約十六七歲,如非生長著一身綠毛,真是一個美人胚子。毛女睜著亮晶晶一對秀目,朝易靜上下略一打量一番,忽然跑近前來,拜倒在地,口喊:“師父,弟子上官紅拜見。”

  易靜等問知上官紅所報的安排,料那洞中女尼必是聖姑無疑,見她容止溫婉,甚是喜愛,就列為開山長門弟子。

  次日起易靜便傳瞭上官紅初步功夫。照妙一真人仙書,一同閉洞習練。一晃四十九日過去,功行完滿。上官紅甚是靈慧敏悟,天心環心法基礎奧妙,任何仙法一點即透,精進異常。因南疆之行,定在百日之內,何日起始皆可,並須晚去,易靜特意為上官紅又留瞭二十馀日,直到日期還剩三天,方始起身。當即和癩姑各顯神通,將靜瓊谷由谷口起加瞭三層禁制,使外人到來,休想擅入一步,並把洞府隱去。命神隨時隱身高空;袁星借用上官紅所得晶鏡,在崖頂上隨時往四外觀察。部署完竣後,方始動身往南疆飛去。

  陰魔馮吾在艷屍身上旦夕宣淫,次次花式新穎,奇趣不同,註入從上官紅斂來的藍田玉實精華養胎。艷屍爽得暈頭眩腦,給顛倒迷仙大法駐紮入潛意識深處,莫說洞內萬事不理,連鳳凰劫火火種充斥於渾身竅穴百脈,也一無所覺。植胎安頓後,由艷屍體能培養,隻等玄胎長成,即可焚身合胎。可恨易靜的挑釁鞏固瞭艷屍的自衛意識,顛倒迷仙大法撥不起清除妖黨的念頭,隻能等劫數光臨,就少不瞭易靜三女這關鍵人物。偵得三女起行,陰魔當然不能由三女殞命於紅發老祖之手,先三女射入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