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魔嚇走姬繁,直追到祁連山前,於雲路中遙見一妖女匆匆飛馳。於華山派蕩姬的遺識中,認出這是雲夢山神光洞摩河尊者司空湛的愛寵女弟子,叨利仙子賽阿環方玉柔。此女跎姿絕艷,身材潤腴豐滿。傳聞她天生奇趣,不假道術,連乃師司空湛都曾為她失過真陽。
陰魔想起就神魂飛越,情願為她壞瞭道行,誓欲一試而後快,也不再逐姬繁,隱斂瞭金光怪手,蛻化出馮吾美貌,斜飛迎上妖女去。看到妖女轉過頭來,即運起紫雲宮三鳳遺識地闕金章中金撟鵲度。一絲金光燦爛的蜃影,彎彎如月,由彩雲輸送,伸達妖女劍遁途前。
妖女詫異的望一望身前雲頭,五彩繽紛,浮遊飄逸,頗似載歌載舞,揮映迎迓,雲頂托起一頁扇影,作橢圓形狀,頂上邊有尖突出,扇面晶瑩剔透,內繡一對彩鴛鴦,栩栩如生,在晶屏內浮幻如動,交頸相纏;扇竿大小如劍柄,末端嵌下兩顆大墨珠,似隨鴛鴦幌動;扇下垂蘇珠串,細如水點,泛幻水影,如涓涓漏滴,引人想入非非。
妖女天生淫質,自然聞弦歌知雅意,立時心猿意馬,面泛紅雲,眉梢春滿,被勾起瞭饑渴的情懷,如波濤洶湧。可是欲火雖烈,卻一念間轉成怒火。想到股上從無三合之將,隻有被其師開苞那一次,得點甜頭,但也支持不瞭多久。其師走失真陽,再也不敢沾上她身來,卻廣邀同儕,作聯絡結盟的本錢,弄得她艷名四播,糾纏者路繹不絕。明知自己再受不瞭情欲沖擊,偏偏又本能地渴求著更強烈侵犯,但每個淫魔都隻挑起瞭她的情欲,卻救火無能。縱非未入縫,已精蟲席,也是穴底也未深入,即壯士去兮不復還。僅幾個老前輩的才能抽插個十多回。頗真令她欲火焚心,咬碎銀牙。
所以妖女寄情尋寶,為元江水眼的金船遺寶,到處尋找黨羽相助,無休無止,作消化體力,壓抑欲念。卻被陰魔馮吾挑起淫思,其懊惱可知。不禁橫眉怒眼,向鵲撟那邊掃去。映入眼簾卻是一張桃花嬌面,堪稱絕色,美女中也不多見,正招手示意,如玉樹臨風,倜飄逸,好俊秀的郎君。心想如此貌勝美婦之道友,應是難以寂寂無名,莫不就是淫遍華山,縱是極樂童子與屍毗老人也無奈他何的馮吾。怒火也平息瞭三分,卻與欲火碰撞,如火上添油,燒得百脈春熔,渾身燒燙,溝中麻癢不堪,好像有幾千幾萬隻跳蚤在陰道中噬咬,酥癢難熬。妖女不由喜從天來,心中暗道:“老娘行遲一步,梨花洞找不到你這色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想不到得來全不費功夫。咦!隻要你挺得住,老娘把命給瞭你又何妨。”
思量著,更是腰酸腿軟,支撐無力,渾身滾燙,嬌軀搖搖欲墜。陰魔馮吾從鵲撟的另一頭,透過雲團,感應到妖女竟然未奸先醉,嘆一聲:浪得虛名。也不想她在長空漫際,出醜天上,遙控玉扇緩緩飄落妖女手上。來得正是時候,妖女已如浮溺雲頭,不自覺的抓緊玉扇,雙足下也各自湧出一朵彩蓮,載她翔登鵲撟。雲頭也隨著擴開,圍繞妖女身後左右三方,如孔雀開屏,幻出虹彩變化,成五光十色,循回流轉。
妖女半羞半喜,玉顏跎紅,低垂螓首,卻又偷偷窺視陰魔馮吾,若望又止,惹得峨髻擺擰,招搖不定,被雲蓮擁推上撟中高處,會晤陰魔馮吾。陰魔馮吾雙手扶持妖女玉腕,觸手酥軟,真不負‘賽阿環’之名。指尖輕撫其掌心,已可覺玉肌攣動。妖女已瀕臨崩潰,何堪魔手挑逗,心又喜,心又慌,可幸今朝回淫郎,欲火由心而生,無個抑制處,烤得她連站立也無力支撐。若惱若怨的囈聲低罵道:“何輕薄乃爾。”
似是要插回玉腕,但又身子浮遊無力,反將嬌軀扯向前去,又羞又喜、半推半就的把熱烘烘的身子貼緊過來。表面上似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姿態,卻是煙視媚行的神韻,偏最能勾起男性的七情六欲。陰魔馮吾踏上叁扶,順手環抱蠻腰,緊緊地把豐滿性感的擁入懷內,覺到嬌軀已熱烘烘的燙熔心肺,香穌如麝貫入鼻腔深處,清爽中鼓蕩氣血,添加興奮。此時正是她心情大亂,心裡頭也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性幻想,深藏在淫蕩瘋狂,很想找個男人來插插她意亂情迷的小騷穴。那妖媚冶蕩的模樣,閃現的是濃媚春情的饑渴神色,又是饑渴,又是害羞。陰魔馮吾加強擁抱力量,再向香唇吻下。妖女已不勝情,淫思蕩漾、渾身發軟,胸前那對乳房,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不停的扭動嬌軀,鼻喑唔唔,潤唇磨動,已急不及待伸出香舌,津涎澤湧而出。經陰魔馮吾索舌猛吮,魂魄若隨香涎離體,欲火無從拘控,燒近靈臺。
更難堪的是陰魔馮吾探手入懷,罩爪著那漲盈欲爆的酥熔的乳球,給瞭陰魔馮吾手心享受到無比的柔軟快感,不負塞上酥之贊。但乳球給陰魔馮吾的搓揉,壓回熾熱的熔流,燒得穴翻滾,如萬千幼蟲在擾攘鉆探,一波一波的鑿入神經中樞。呻吟哀息也舒解不瞭欲火煎熬,顫抖的伸出玉手入陰魔馮吾衣內,下探肉,竟是既硬且挺,一摸便知是堅剛無比,在她手裡更顯滾燙,忍不住輕輕握住那充血怒漲發燙巨,從龜頭到陰囊輕輕用手指婆娑撫弄,輕攏慢捏,指法還真刁鉆!
陰魔馮吾本來有操控自如之能,也在酸酸軟軟的刺激下,由得巨自由奔放,怒蛙鼓脹起來,真有妙手回春之能,可知妖女工多藝熟。妖女多年來為求股上敗將,重震雄風,下瞭不少苦功,操練有素。還未上馬,就施展蘭花妙手,其情急可想而知,欲火已焚化瞭女性矜持,無須前奏瞭。雲頭更風湧團轉,包藏起這一對野鴛鴦,順金撟伸展處,卸下祁連山深谷幽林處。就在雲團中,揮巨直穴花心。火燙巨過處,可有沖峰陷陣之勢,一對野鴛鴦同聲嗥叫。能令陰魔馮吾嘩叫,確不尋常。那妖女穴如重門疊戶,內壁皺摺層層直至花心深處。
常人的生理結構,為防止細菌入侵,分泌出強烈的酸性,但也隻限於穴口。
當雄性肉撞入縫時,敏感的龜頭觸及酸性分泌,起瞭刺激作用,非但能令龜頭漲凝血漿,有如硬化,更令心臟麻痹,失卻調節龜頭壓力的功能。所以孱虧之徒,一觸即發,有派牛奶之稱謂。相書有雲:眉毛婆娑,男少女多。就是說眉尾的毛不凝聚成尖,如簾蔭垂幔,就是性具軟弱,不能令壁受激分泌,不能充淡酸液。精子被酸液傷害而弱,入得卵巢也振不瞭雄風,生的是女的居多。當前奏充足時,穴內騷水對分泌起稀釋作用,隻要龜頭沖過瞭穴口的分泌物,肉根部皮膚較厚,就不妨事瞭。
妖女天生異稟,穴內層摺重重,藏垢可匿之處多且深,分泌線滿壁皆是,不限於穴口。況且積聚有年,可比硫酸,誰也抗禦不來,成為妖女那公認的異稟,實是她的致命傷。輝煌的外表何嘗不是困身的障。入的肉難有支持這些濃鬱的酸性,妖女隻覺得對方三扒兩撥就射得一撻糊塗,從來不曾體會到高潮系乜。一般精於采補的前輩知精不可留,為求代萬千精蟲取回點代價,隻能死命鋤她十多插矣。
但陰魔馮吾的奸力超凡,先是先天真氣鎖緊玄關,放出大量前列線護液,沖稀那濃酸分秘,再斂精回氣,便可強抽猛插,成為唯一能享受妖女異稟的幸運兒。妖女初嘗如此巨,才知女身的真諦,炙熱而脹滿的揩擦,把深藏的污垢全面掃蕩,得嘗從未有的安寧,在痛楚當中感覺到一絲快感、一絲充實,切切實實的感覺到氧化氮對壁的刺激,熱流急湧,整個人有說不出的舒服暢快。直貫中樞靈臺的震撼,帶來性趣的浪潮,撞擊著每個欲火煎熬著的細胞,如洪流泛濫,不由自主,狂號舒壓。
妖女的重門疊戶,如在道內廣設隙縫,每動分毫,俱如離開穴再插肉入隙的滋味,加上稀酸分泌的刺激,頗令陰魔馮吾一插一緩,逐步推進,慢慢品嘗那龜頭震栗的性趣。穴隨肉抽插發出很有節奏的滋滋淫聲,一雙玉腿更是頻頻高踢,腰肢蠕動,雪臀挺扭,忽左忽右,時上時下的轉動,似逃避也似迎合穴內的肉,緊挾縮纏,狂野得如烈火燎原。穴內的深處那異樣撞擊,沖刷出一陣比一陣強烈的浪濤,淹灌元靈,壓出悲鳴似的淫叫,聲聲高亢。
鮮滲滿汗珠的臉燃燒著壯烈的欲火,艷欲滴的烈火紅唇,半開半閉,急一陣、緩一陣的喘息吐氣,泄出如麝如蘭陣陣幽香。豐腴火熱的胴體,因興奮而呈現粉嫩的粉紅色光彩,透出絲絲熱氣。胸口如小鹿亂撞,使白晰高挺的雪玉乳球顫動不止,波濤起伏的跳動,乳波洶湧,舞起那高高聳起的乳頭,於雪白的乳浪中畫上兩線艷紅圈影,上下跳動不休。身子愈來愈軟、愈來愈熱,像發狂似的不停的套弄著,動作越來越快。
妖女在胯下騰撻狼忙,承受著暴風雨般的沖擊,神情越來越亢奮,伴隨著穴中那刺癢的強烈快感,酥麻酸痹得骨軟精疲,奇癢鉆心,高潮自子宮爆發開來,混身一陣顫抖,酥淋的快感使得意識開始模糊。不由得渾身一挺,頭繃直,身體也繃直著,淡淡的腥騷混雜的淫水不斷從她的淫蕩的肉洞裡不停地滴瞭下來,泌泌不絕,兩個生命接觸點所發出的淫水聲,噗嗤噗嗤之聲不絕於耳。口中不斷發出淫蕩的呻吟,在一個強壯男人的身下婉轉嬌啼,刺激著壓她身上的陰魔馮唔做著更加猛烈的動作。她隻能更淫蕩地發出呻吟,呻吟得越來越大聲,更沉醉地投降,一面癡迷陶醉,更充滿瞭野性的誘惑。
巨大的沖擊力將她的裸體直撞得上下移動,恥骨相碰,下腹一次又一次撞擊著,使她弓起身體使勁搖晃,全身的浪肉都在發顫,骨子裡的騷媚浪勁全吸出來,有著火辣辣的性感,簡直是像瘋瞭一樣。像隻饑渴的野狼,隻有從巨的猛力擊,才能夠止住那一股深入骨子搔癢,享受著這從來沒有過的滋味,就是渾身散瞭也沒有關系。不住泛出欲仙欲死、動人心魄的光輝。高潮的快樂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凝聚在體內的欲火,化為一股股的熱潮,從子宮深處沖入向陰道,令享受著酸麻的肉明顯覺到,穴裡猛烈收縮,熱氣如浪,一股股溫熱膩滑的陰精便噴薄而出,如蜜液淋澆,熱綿泡敷,滾水沸騰般的力量在龜頭裡激蕩。妖女幸遇難得的巨,一意貪歡縱欲,元陰丟泄的美妙快感已徹底占領瞭她的身心,無視元陰竭泄,為陰魔馮吾盡掃。高潮後泛出淫靡妖艷的艷紅色顯出一副滿足的表情,異常妖艷,恍如窒息般美目翻白,身上下骨軟筋酥,再沒辦法動彈瞭。
於欲火稍懈後,幽谷之中又疼又麻、又爽又酥、在泄身後的強烈馀韻下微微顫抖。好半響,才從高潮過後的迷亂中回過神來,仍不停的在抽搐著,顯已被奸的酥透美絕,竟然不忘奪寶之念。以金船出水之期已屆,在陰魔馮吾耳邊低訴金船傳說,那前古異寶的神妙威力,所結納的黨伴如何的勢力雄厚。更招陰魔馮吾投入師門,再塑威霸仙界的狂夢,一心維系郎心,祈望天長地久,望奸郎肉永插穴,豈知反招來殺星照命。
女人得推許,其心卻不把主放在心中最高之處,挾勒索,豈止是內奸,更是靈魂污穢不堪,無可藥救。陰魔馮吾視寶船如囊中物,豈容妖邪沾手,更是前身飽受此等人形工具的摧殘,豈容妖女活命,也不動聲色,佯作聞寶興奮,回復狼勁,雙手把持著她那豐滿的臀部,狂舂她千多插。才剛享受過一回的肉體,轉瞬間已再度陷入瞭狂風暴雨,千軍萬馬的沖刺,雖然也想抵抗,但無奈全身酸軟無力,何況她的胴體也不想反抗,被舂米似的越搗越快,全身狂抖。快感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擴散,一經挑逗便一發不可收拾,全然無法壓抑那放浪的情態。呻吟聲再也忍不住變得更高亢,近似西斯底裡的呻吟著、叫著:“好┅┅啊┅好┅哎┅又泄瞭┅你真┅真猛┅真厲害┅啊┅又頂┅頂到心裡去瞭┅嗯┅小穴都┅都快給你幹┅幹壞┅幹壞掉瞭┅┅啊┅慢┅慢一點┅求求你┅饒┅饒一下吧┅┅啊┅又要泄瞭┅你那麼硬┅又那麼長┅啊┅慢┅受┅受不瞭┅”
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聲音叫得有點異樣,顫抖著而又充滿瞭性感,聽得使人是驚心動魄。更使巨興奮脹大,強猛的迫力將淫液化成泡沫,自那粉紅透張的嫩壁細縫湧出,得更磨擦強勁,忍不住強烈的快感從下體直竄而上,迅速導入心房,一直深到她的靈魂深處。持續高潮是一種更狂野的嘗試,高潮接踵而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受不住一次又一次,在欲拒還迎間體會欲仙欲死的快感,歡叫的聲音慢慢地變成瞭軟弱的求饒聲,哀叫道:“嗚┅哎唷┅你┅你┅厲害啊┅插┅插死我瞭┅┅嗯┅受不瞭┅啊┅就是那兒┅哎呀┅你┅你頂的好深┅淫娃已給你幹穿瞭┅別┅別插那┅哎┅哎┅哎唷喂呀┅求求你┅好哥哥┅你┅你快┅快弄死┅弄死瞭┅別┅哎呀┅求┅你快插死淫娃瞭┅救┅嗚┅丟瞭┅好人兒┅又丟瞭啊┅淫娃又┅又要丟瞭啊┅”
神經系統都被這激烈的愛之感所侵食瞭。將體內喜愛肉體歡樂的本能,全盤釋放出來。神智再也留不在身體,玄陰玉津狂泄而出,自下體爆發開來的強烈高潮,如電流般沖擊著她的全身,黑色的閃電在她的腦門裡爆炸。陰魔每一下動作都能教妖女魂飛天外,一陣沖擊中,她的靈魂彷佛飄出向外,軟綿綿的,像踏在雲霧中,愈飄愈遠,使她昏瞭又醒,醒瞭又昏。妖女捱不住急抽快插的性浪潮,張口欲叫,卻迫不成聲,連呼喊也無力,隻能無意識地呻吟浪叫,聲音可有點異樣、顯抖著,驚心動魄的彷佛在悲鳴,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胴體,隻能隨著陰魔馮吾的撞擊而拋蕩。全身漸漸酸麻,翻瞭白眼。小洞天深處爆發洶湧無儔的熱騰騰巖漿滾滾沖擊噴出,陰魔馮吾更加使勁,更加猛烈,急轉倏旋,狂抽猛插,更疾更速,絲毫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陣陣劇烈的摩擦所產生的無何倫比的快感,昏眩過去鋪天蓋地鉆入妖女三屍元神,元神失位,聚丹成熟,突破生死大關,玄精入主,帶入血影神光,隨即消失在妖女隙深處。
於妖女的遺識,傳知瞭她受瞭許飛娘的蠱惑,瞞著乃師奪取金船寶物,聯絡瞭不少妖人。妖邪中人迷戀方玉柔已非朝夕,被顛倒的都不是等閑之妖。再路遇白骨神君師徒,更是一拍即合。已約定時刻,在元江聚師。陰魔方玉柔才覺到妖邪勢大,籌思對策,卻收到鯀珠替身傳來訊息,已隨雲鳳飛到瞭白犀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