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蕭玉吃歐陽霜回來而耽擱,因當她仙人,恐被識破,益發不敢妄動。好容易盼到她走,連夜往密徑去,移石入洞一看,隻尋到瑤仙一封手書。再往前進,洞已倒塌,急切間無法通過,先把洞口石頭復原,藏在裡面,一點一點向前開進。洞中間崩墜不多,蕭玉以決心毅力從事,兩日一夜,竟被開通。因二女所居山洞又極隱秘,當日又是雨後,均未出洞,所以不曾遇上。
蕭玉以為二女出走日久,必已去遠,並未在附近尋找,更巧是二女苦尋月馀才發現的逃鹿來路,蕭玉偏誤打誤撞,容容易易尋到。沿澗過崖一轉,不幾步便找到那崖夾縫,走瞭出來。連日連夜往前緊趕,卻誤走天門嶺下,遇上申、翟二妖徒由外回來,看出蕭玉資質不惡,便一陣妖風將他攝回山去。
蕭玉受苦不過,隻得應允,披上皮毛,化為一隻黑熊。因行刺犯上,全由公民抗命,復仇之念而來,未有對全村怨懟,不肯累及全村受禍,泄露真情。看到妖人行法祭煉生魂,鬼哭時之奇慘至酷之狀,才知生固受罪,被妖人將生魂收去祭煉妖法,永遠沉淪,不見天日,所受尤慘,隻說生不如死,誰知死瞭罪更難受。那些生魂厲魄,幾乎全是他手下犯規叛教門徒。再如遇見強敵鬥法時,驅遣出去害人,要是連魂都被敵人消滅,對慘不欲生、做鬼也是痛苦之輩,倒是一瞭百瞭,所以兇頑惡極,視死如歸。蕭玉為獸以後,元神又受禁制,知萬難脫身,怎不心寒膽裂,終日戰戰兢兢。
在蕭玉未來以前,還有一個化身野豬的,本是西崆峒妖人虎面伽藍雷音心愛的弟子沈騰。因乃師吃俠僧軼凡用佛傢降魔利器三光杵傷中要害,而那三光杵厲害非常,異派妖邪如被打中,須要入定三年,不起雜念,才得免死,否則七日以後,佛火威力愈增,決抵不住,勢必身化飛灰,連形體帶元神一齊消滅。虎面伽藍雷音自知無此道力,乘著三五日內佛火還未將形神煉化以前,自行兵解,還可轉劫重生。見門下弟子沈騰入門日淺,便親筆寫下兩封書信,一致南極島散仙謝無化,一致天門神君林瑞。命沈騰葬師以後,隨自己心志前往投師。
沈騰以南極冰山雪海,比北極陷空島還要寒冷,而謝無化那洞穴,更居千丈冰山之下,與世隔絕。要在雪山上跪求多日,始能開山,真不知要費卻多少心力,還不定他肯收與否。林瑞前受師父恩惠,書信特為關照,當可破例免獸奴三年,便往天門嶺趕去。
誰知林瑞竟不絲毫徇情,仍須為獸三年,沈騰悔恨不及。因深悉妖人習性,沈騰總算知機,以恨仇人切骨,為備他年報仇之計,才棄那長年隱匿的謝無化,趕來敗師,更把雷音致謝無化的信取出為證。妖人竟被哄信,特允瞭寬限一日,還命眾妖徒另眼相看,無過不許責辱,可是元神仍被當時禁住。沈騰自知難逃,隻得認命,除新煉成一口飛劍已告妖人,得瞭特許,仍可留存獸皮夾層外,馀者因要赤身披皮獸化,恐被妖徒奪去,乘著夜裡妖人師徒聚集行法之時,暗將師遺寶物,一起埋藏在存身之獸穴內。眾妖徒侮打沈騰,為妖人查知,必斥幾句,所以不敢再去無故欺壓。所以沈騰比起常人已不啻天淵。蕭玉一來,正好供妖徒侮弄。
妖徒為鹿肉更鮮美,用妖法定魂,不使鹿死而生割鹿腎,蕭玉見不得那連休克也不成的捱痛,好意將一隻沿崖吃草的母鹿驚墜崖下,不想反把心上人引來,同入火坑地獄。後聽眾妖徒商量,藏起二女,以供淫樂,越發惶急痛恨。因妖師防獸奴遇見強敵,抵敵不住;或是有力所不及的新奇物事發現,難於道遠馳回告急,給瞭一面妖法祭煉過的靈應牌,藏在胸前惟一可以開合的獸皮夾層以內。蕭玉知眾妖徒平日同惡相庇,蒙蔽師長,為緩二女一時之急,也就豁出受罪,乘三妖徒目註前面,暗將妖牌取出,竟照十分危急的信號搖動。
林瑞剛巧祭煉完畢,慌不迭率瞭申武一同趕來,還不敢遽然露面,先用太陰潛形之法將身隱去,準備看準敵勢強弱,再行現身。看到的竟是妖徒想背自己奸藏少女,不由大怒,也沒細加查考,便將在場男女諸人同攝回去。林瑞惟恐門徒心生背叛,法規嚴苛,殘酷寡恩,最恨人背他行事,獎勵人告發同門罪狀。無如妖徒各有私弊,不到萬分遮掩不住,誰也不敢舉發。可是一被舉發,也就極少生理,到瞭那時,總是眾口一詞,給那受刑人罪上加罪。加上兩個在旁行刑的愛徒挑剔禁阻,不許訴苦,以免彼此攻訐,弄得不好,連自己也被牽連在內。平日隻管互相疑忌,人各一心,誰也不敢向妖道去進讒發難,惹出亂子大傢遭殃。
林瑞為此,常怪門徒結黨蒙蔽,想不到來沒多天的獸奴竟有這等膽子,遇事立即舉發,還自喜歡,回洞頗獎許瞭幾句,特為免去五日勞役,賞以美食,令自回穴歇息,哪識蕭玉別有深心。此舉更大犯眾妖徒之忌,隻當時沒敢發作罷瞭。
蕭玉回穴以後,心如懸旌,待瞭好些時,忽見妖徒甘象將瑤仙好好送來,身上衣服未破,知未受過刑辱,大出意外。
那看守絳雪的正是沈騰。二女的事,蕭玉前已對他略說大概,隻未說出臥雲村坐落底細。那穴也在對面之獸穴,相隔不遠。沈騰因敬絳雪聰明貞烈,不借犯險救助,傳絳雪熬刑之法。一面再三勸她姑且答應,免受煉魂之慘。定情後,便把身藏法寶挑瞭一件好的給她,做見面禮。那寶原是虎面伽藍雷音所煉鎮山之寶雷音椎,持寶之人如若功候精純,能念動即發,一聲迅雷,中者立斃。雷音最愛此寶,特意與己同名。端的是異派中數得出的異寶,共有陰陽二枚,沈騰所贈乃是陽椎。
妖徒翟度痛定思痛,想起妖師惡毒,知妖師早晚收納二女,料二女必認自己是第一仇人,日後定向妖師告發,以妖師的耳軟,枕頭狀一告必準,自己萬無生路,不由膽戰心寒。又涎著二女美色,難得妖師受傷靜養,正好乘隙下手,一則免禍,二則如願快活。看出妖師最愛瑤仙,那日連刑都未受,更上瞭床,如一並劫走,毒恨更深,雖有投奔之處,也難免不被尋上門去。
申武又有短處在他手內,不得不於以方便,翟度乘妖師入定時,偷偷趕往獸穴假傳師命,命蕭玉將瑤仙領走,將沈騰禁閉在另一穴內,然後勸說絳雪。絳雪人既聰明,又極機智,料定翟度乘隙來此,想將自己騙瞭同逃,遂他私欲。知妖徒更比妖師淫惡,不從仍被他行強攝走,反倒無計可施。於是假意應允,等到逃出山去,到瞭遠處,乘其無備,一舉手便將妖徒殺死。
主意想定,為防妖徒心疑,始而假意不允,照瑤仙以前密談乃母死前所傳對男子擒縱的手段,挨次施展。等妖徒受愚,陷入情網,由愛生畏,方始假裝受瞭至情感動,應允同逃。頗想連瑤仙夫妻一同救走,無奈妖徒卻是不敢。絳雪拿二女同歸騙他,都是執意不允,知是力有不能。
天剛過午,翟度神色慌張走來,立逼同逃。洞口兩層門戶,俱經妖人行法封閉。看空空的,隻零零落落放著一些石頭,經翟度手持寶劍一陣比劃,便冒起一片煙霧綠火,現出無數奇形怪狀的惡鬼往兩旁退去,現出洞門。人出去後,經翟度再次行法,陰風起處,煙光閃過,惡鬼又由現而隱,兩層門戶重又相繼隱去,復瞭原狀,裡外看去都是整塊石壁。
翟度原打算一出洞門,便把絳雪用妖法攝起,禦風而行,直朝所投之處飛去。絳雪見妖窟位居絕頂,山勢奇險,這樣攝帶,同行的人隻覺周身煙霧圍擁,什麼也看不見,惟恐到瞭地頭,又添妖黨,於是假說數千裡長途,須時甚久,那樣攝走也太寂寞,身是凡人,難得飛行天空,正好借此機會,看看下界的景致,一飽眼福。
翟度為她柔情媚態所愚,全都答應,帶絳雪往山下飛去甚是迅速,離地並不甚高。也是絳雪性急,終非淫賤一流,不過順口聽來的一點手段,仗著聰明心巧,一時從權應急則可,不能久於行詐。翟度何等奸猾機警,為色所迷,隻是一時。絳雪吃妖徒扶持同飛,更是悲憤厭惡,誠中形外,本性自然流露。想起法寶用時還有訣咒,強敵並肩同行,仍難施展,惶急之狀現於詞色。
正急得要哭,猛瞥見遙天空際,一道長不可測的金光由遠而近,橫亙飛來,隱聞霹靂之聲,眨眼之間已經飛近。那是一個黑衣道姑無意中又在暗谷中發現一株靈草,要連根移植回去。翟度卻面色慘變,驚“咦”瞭一聲,便往下面飛落。
落地乃是一片森林繁茂的山野,慌不迭拉瞭絳雪往密林中鉆去。待有片刻,那破空之聲忽又由近而遠,更不再飛回來。
不過翟度心頭還是發跳,看敵人那等聲勢,分明是有數人物,便妖師林瑞遇上也非其敵,何以會被自己潛形隱跡之法瞞過,放不下心去,打算出林往空中略為探看風色再走。黑衣道姑嗣見妖徒出林升空瞭望,便先行移送靈草回山。
絳雪忙將雷音椎取出,暗藏身後,手掐靈訣,如法施為。翟度回來時,悄悄入林,正趕上絳雪行法完畢,那左手靈訣卻一望而知是異派中發放寶物之用,寶光仍是隱隱從指縫中透射出來。再見絳雪眉目間殺氣隱隱,滿臉俱是悲憤激烈之容,當時又驚又怒,先用一樹枝幻化假形,寒著一雙鬼臉現身出去,本人卻暗中遁到絳雪身旁。
絳雪哪知就裡,心恨妖徒切骨,惟恐延誤事機,一見仇人由林外飛回,便嬌叱一聲,迫不及待,揚手就是一椎,打將出去。跟著便聽身後一聲怪笑,甚是耳熟。原來妖徒翟度不知怎地又在身後出現,大喝道:“大膽賤婢,這等狠毒,帶你同行也是累贅。待我就在此地采取你的真陰,快活個夠,然後將你殺死,以消惡氣。此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我。”
說罷,口念邪咒,將手一指,自身衣服一齊自脫。然後又朝絳雪誦咒比劃。
絳雪受妖法禁制,行動不得。自知不能再免污辱,憤怒填膺,急怒攻心,口裡一甜,逆血上湧,就此暈死過去。翟度卻忽聽身後有一女子口音喝道:“大膽妖孽,惡報業已臨頭,還敢妄為!”
那黑衣道姑回林一看,妖徒已欲逞無禮,便現身制裁。翟度還妄想先下手為強,猛將飛劍化成一道黃光,連同本門獨傳烈焰針一齊飛出。黑衣道姑隻一揚手,便飛出一片火雲,將翟度所放飛劍、法寶全數裹住。轟的一聲大震,火雲消處,紛紛化為無數紅黃色的殘煙,隨風消散。翟度不由心膽皆顫,一縱妖風,就要遁走。道姑手又一指,閃電也似飛來一道金光,將他全身圍繞,往林外逼去。翟度仍欲死中求活,暗用本門五遁法逃命,不知怎的,全失效用。嚇得在金光圈裡直喊:“上仙饒命!”
道姑也不答理。絳雪醒轉,迷惘中似聽耳旁有一生人呼喚,睜眼一看,妖人不見,前面林隙中隱隱有金光閃動,身側站定一個身著黑衣的道裝女子。看出道姑星眸炯炯,寒光射人,臉色秀朗,豐度夷沖,不似常人,空中金光必是仙法,定是朝夕向往的天上神仙無疑。忽然福至心靈,忙即跪倒,拜謝救命之恩,哀聲哭訴。隻求帶回仙山,永為奴仆,隨同學道,感恩不盡。道姑笑道:“論資質人品,也配在我門下。隻是性情偏激,專尚義氣,不知輕重,是你短處。並且與我無緣。不能因你與顛仙啟釁,隻能暫時收容,看你日後做化。”
仙緣難得,絳雪怎敢違忤,隻得強忍悲痛,含淚謝恩,行瞭拜師之禮。黑衣道姑出林,隨將手朝東西北三面指瞭幾指後,解去翟度禁法,說道:“送你回轉妖窟,一任你那妖師發落便瞭。”
言罷,便仍回原處,帶瞭絳雪騰空而去。
兩年來,絳雪就窩在軒轅黃帝聖陵旁這小穴內,苦練師傳的太陰玄經。進步甚快,隻惜肝胃為真氣所沖,痛楚非常,阻礙進境不少,黑衣道姑也不知其故,無法可施。
陰魔聽得哀訴,當然乘機搏懵,說是施展先天真氣探索,實是挑情,而女性肯放開肌膚給男士觸碰時,本來就有挑情的需要。這與男性的需求有所分別,是荷爾蒙的不同所致。男性荷爾蒙從睪丸產生,存處屬體外,溫度一般較低,並不入血管;而女性荷爾蒙的產生在卵巢,存處在體內最高溫的腹部,經常泄入血裡,發散到皮膚的微血管去,所以分泌旺盛的婦女都是皮膚腴白,是麻衣相法的:白淺淫妒,帶黃潤為貴。要燃燒這些皮內微血管的荷爾蒙,就要有著虔誠的耐性,也要有火焰的熱情,才能挑起女性的焚身欲火,此是所謂前奏也。
陰魔自墮欲海而來,的都是欲火焚心的淫婦,赤裸相見即玉手抓捋精囊,淫水泛濫,及及,從未真的仔細欣賞女性的嬌軀,正好拿絳雪一償素願。調情之道,用力必需輕柔,不給神經末梢壓力,才能免於擾攘神經中樞。但力度的控制卻關乎雙方皮膚的粗幼。皮膚粗糙的手,知覺遲鈍,有所感覺時,對方已受壓太深,微血管已經被榨涸瞭,無疏導可言。
所以勞力工人那粗糙的手不受女性歡迎,觀音兵的性奴多是小白面,隻是那些欲火被挑起而宣泄不來的淫婦,才勉強拿那些糙充數。若隻輕柔,卻隻會令對方神末梢顫栗,未必能燃燒荷爾蒙,這就是年青人的優勢,有火一像的熱能。
氣血聚入指尖時,微血管膨脹,有著血管波動的頻率,這些頻率就是所謂陰力、內力,引動嬌膚的血管共震,才是驅動血液運轉微血管的能量。先天真氣更是滲透氣血,深入竅穴作燎撥。
擒賊先擒王,那是先從中樞下手,撥弄絳雪秀發,輕柔的搔刮發下皮膚。女性思春的最明顯舉動,就是梳頭。李蓮英得西太後專寵,就是梳得太後非常舒服。腦子受得煩惱多,就會光頭,這是頭與腦都是從同一條支血管供應,受腦袋的竭力抽截營養,頭皮是最遙遠,及支血管細微,多是缺乏營養而落發。適當的力度使氣血回註頭皮,可舒緩腦袋的壓力,絳雪就有著奄奄欲睡,身體交回小腦處理,知覺就更敏銳瞭。
下一步就吻上絳雪朱唇,以海綿體的舌尖輕柔的舐,撩、撥、弄著絳雪舌底的海綿體。那處是三條支血管入腦處的主要一條,更鄰近小腦,先天真氣使的海綿體共震充血,入腦的血少瞭,絳雪就墮入眩暈的感覺,大腦的思索功能就泯弱,剩下隻有知感的反應。陰魔的指掌就柔撫輕摸盡遍絳雪玉背的每寸香肌,滲入先天真氣以燃化微血管內的荷爾蒙,絳雪的熱血湧進乳球的海綿體,覺得雙乳變得灼熱敏感起來,也充脹瞭許多,而血氣波動中,有著滯脹的不安,而彎挺起胸膛把乳球擦向陰魔身驅,似能透出火般地緊貼,使肌膚的貼切釀成揩擦,產生觸電般的感覺從雙峰傳入大腦,更增加血氣沖擊血管的震顫。
熱血若是滯留在上身的十二重樓,末燒到卵巢去,欲火就燒不起來。把乳球的熱血推回去也是堵塞瞭微血管內的運轉,需要有適當的撫摸。若用力猛瞭,把嬌軀捏得筋肉牽扯,一般人認為是有反應,其實是刺激過度,微血管內的血液湧得太急,令支血管疏導不來,才肌肉糾動,反而敗事。那抖擻隻應限於皮膚,用陰力抖擻乳球內微血管的波動,才能把熱血導入下半身的卵巢去。
下肢漸漸熱烘,是上半身熱血充盈,過入下半身主血管去,絳雪已是腰肢顫抖不安。陰魔順勢下滑,吻上絳雪的大陰唇,稍作勾挑滑舐吸吮,便覺到絳雪熱氣升騰,淫水也絲絲滲漏,酥香貫鼻。挑情至此,一般淫婦都是內蟲行蟻咬,有著傷口結痂長肉的痕癢,那是壁的微血管滯礙,非有粗長的莖插擦不可,所以常有需要數同插窿。如此淫求,多是無甚熱軀欲火,隻有劇烈的動作,難有欲仙欲死的享受,而熱烘烘的嬌軀多是出於少艾,璧內的微血管無甚滯塞也。
當陰魔聚先天真氣於舌尖,再伸出舌頭沿著口縫隙輕輕的上下舔擦,輕旋澌磨,覺著絳雪腰身立刻微微地顫擺,香肌抖擻。再直伸入陰唇內,讓舌頭律動如閃爍的火焰,澌磨陰核上下遊移,陰蒂受熱能炙動,脹溢外皮,有如珠大。再以唇啜之,貫真氣入絳雪陰蒂,催動熱血循環,卻竟然推擠緩慢,以先天真氣探勘前去,是氣血鼓蕩起肝臟沉積,塞入管道,受血液推壓而結聚,漸趨閉塞。先天真氣無我無相,和而不群,透入沉積使之化散,也真給絳雪舒緩不少痛楚。
絳雪得血氣暢通,心跳顯得急促,臉紅如火,體內不斷地增溫,越燒越旺,火熱的滾燙,透出瞭情欲遍走全身後嬌艷的酡紅,蒸騰出汗光繚繞,絲絲濃洌幽香。一股熱潮在竄動,下身變得又燥熱又潮濕,已被灼的發燙,水滑漉漉的紅肉掩在濃密陰毛叢中咻咻的吐著熱氣,屁股不斷痙攣著,當然把這些輕薄浪行奉若神明。欲火升騰之馀,一彎粉腿把陰魔的頭顱重重圈壓,欲更深而入之,恨不得融會為一體,永保道炙熱。陰魔舌頭深入再深入的攪動壁膣肉,把絳雪欲火傳入卵巢,燒出豐盈的荷爾蒙分泌,卷掃絳雪體內血脈,帶出瞭肝臟沉積。泛盈的騷水赫然就蘊含火山灰毒,比歐陽霜更是濃鬱得多。
歐陽霜有蕭逸可迷惑,心存希望;而絳雪則是服侍女少主,缺乏對像。雖然與蕭元一傢接近,那蕭清卻看她不起,所以絳雪隻能終日留連火山灰盤地的竹林,積聚的毒素比歐陽霜更厚,卻與歐陽霜所積就陰陽二氣之別,若分若調,性具陰陽,有同曲異工之效。是因有體質思維信念之別,有所過濾,故其積在肝,一旦為後天真氣催動,而肝火過旺,自傷臟腑。
先天真氣疏導肝毒後,陰魔再輕撫環頸的玉腿。腿部與部息息相關,每一個顫栗都令絳雪熱炙穴,散得渾身是火,整個嬌軀都軟麻無力。淫火聚泛成災,但對意志力堅毅的絳雪仍未奪其心智。陰魔舌尖引氣,從陰蒂抵舐而上,緩緩的舐抵粉頸,引導絳雪全身的血液都沖到腦際上去,耳朵像是燒紅瞭的木炭。耳珠、耳孔、耳後渦都是神經末梢叢聚區,也是血液入腦的支血管總幹,所以采耳是往往勾出陣陣冷震顫入脊髓體。絳雪耳根給陰魔唇啜舌挑,欲火爆入絳雪靈臺,燒得絳雪意識癱瘓,夢囈連連,癡迷陶醉得比催眠狀態更徹底虛脫,引接入中樞的重擊,如在白紙上塗鴉,永不脫色。
絳雪聽得歐陽霜蘊毒在腎,經引導宣泄後,能化阻塞為動力,奸淫宣泄更使功力增長頗快,真是急病亂投醫,更要超越仇人,在此欲火焚魂之際,對胯下受,更是求之不得。陰魔頗知灰毒的陰陽二氣路子不同,如此發散的後果別有利弊,不過淫至上,死活是人傢的事瞭。借絳雪這修習太陰玄經的嬌軀,正好體驗軒轅黃帝的禦女心法。
絳雪雖以淫火焚,也需按部就班,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兩側一陣撫摸,引導玉腿血氣流暢,匯集下丹田,由大腿血管分支處導入體內性器官,增恥阜的敏感度。再以碩龜頭擊其戶,揩磨其東西兩旁之陰唇,軟麻無力的絳雪隻能癲似的抖擻,挺迎,巨才徐徐合之入,進內半寸則徐出更入。如是食頃,舒導陰唇、會陰之氣機入壁,與莖相得,才徐徐內入。初經奸淫的絳雪還是覺到刺激猛烈,全身一陣顫栗,渾身抽搐顫抖不已,蠕動中渾身毛細孔上如萬花露珠綻放,得內騷水泉湧舒緩,才微微地癱下身子。
陰滑,然後深之。陰魔巨抵住處女膜前,運動先天真氣收龜頭成幼竿,穿入膜孔而過,才徐徐撐闊,免於強壓撕裂之劇痛。先是莖施展縱聳的直插,卻是乍緩乍急,沒有慣性的反應,使絳雪無從閃躲,插插都是高潮疊起,得絳雪戶開翕,隻能隨著巨的抽插而迎送,吐射出騷水流泉,波光中還混著一點點裂傷的血。
九淺一深後繼以九深一淺,九九輪回後是實作而不勞,壓抵花心,絳雪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胴體,可就忙急身搖,呼吸聲更加急重,瑤鼻呼出若是的熱氣,張口欲叫,卻隻能發出唔唔春聲,是大息而咽唾者,肺氣來至。陰魔俯吻其櫻唇,索啜香舌,於口取液,吻的她隻能唔唔喘息著。氣息絕而內氣生,緣香舌而透,經陰魔真氣吸精引氣,煉化肺臟。肺氣盡,絳雪鳴而吮,心氣化;先後抱而持,脾氣化;絳雪嬌軀糾纏抽搐,雙手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摟挾著陰魔雄軀,穴就像藏著一團熱燙的火纏瞭又吸。
陰門滑澤,腎氣化來,壁絞出一陣陣的痙攣,若是融化在火燙中。從絳雪精液流溢,陰魔采其溢精於下身的莖,隨著腰部微不可見的扭動,緩慢而溫柔地在絳雪谷中輕柔滑動,聚丹成箭,由丹田升起而逐漸傳全身,打通絳雪周身百穴。當此勤殷咋人,骨氣化來之際,絳雪溶化似地全身都快散瞭,也不堪刺激般的發顫著,蠕動如蛇,擺動不已,若時不堪承受,蓮足滑下,勾抓著陰魔小腿,擘而外拒,已是足拘人,筋氣化來。
卻又心思不舍,玉掌下伸,撫弄莖,得血氣化來。更輕按在陰魔胸前,想要推動卻又無力,轉為持弄陰魔乳蒂,是肉氣化來;一片嬌媚模樣真令人心生憐惜。那嬌俏的臉龐上,也會現出極度歡愉的神情,泛出高潮後淫靡妖艷的桃紅潤澤,欲仙欲死中不住映出動人心魄的光輝。
精氣還化盡,絳雪身輕,經一日夜淫,得毒灰的燃燒,全身血肉氣化,由血神經演化的太陰玄經竟全部練成,氣血盡化黑煙,隻是未能隨心操縱,難於聚化,更飄動艱辛,需坐關修煉。更是成得太急,去故未納新,砒霜毒火從肝散出,肝牽汗,經汗腺發散,滯於頭面七孔,所以死亡者必是七孔流血。經陰魔真氣維護,絳雪保全得瞭七竅,卻保不瞭臉龐。離卻先天真氣護持,一張嬌俏顏面,逐漸被燒成鬼怪似的黑黝,凹凸不平,說醜怪有多醜怪。不過絳雪忠義為心,修煉但求急成,為主服仇,又那計較一張粉面,隻惜愧對檀郎,難堪以色衰奉侍,無以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