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牝珠司徒平與紫玲姊妹返回峨嵋凝碧崖太元洞內,女殃神鄧八姑也大難已滿,法體復原,夥同玉清大師到來。一則玉清大師奉師命相助佈置峨嵋開府盛典。再則二仙前師也是旁門,遭逢天劫時,八姑隨侍在側得過一番閱歷,又有那粒雪魂珠,能禦魔火,可相助寶相夫人期前超劫。
商量好一切防衛佈置,勸誡紫玲不可神遊進入風雷洞,因三仙奉敕閉關,已用先天遁法封閉,免使在功候緊急之際寶相夫人分神,更引鬼入室。那弭塵幡、白眉針一類異派寶物,隻可抵禦外敵,對天魔千萬不可使用,以免至寶毀傷,甚至反噬。
到中秋期近,四人展動弭塵幡,一幢彩雲破空升起,當日便飛到東海寶相夫人被藏的所在,釣鰲磯上也飛起一道金光,是在洞外守候的玄真子的大弟子諸葛警我,接迎上來。這釣鰲磯高出海面數百丈,與寶相夫人那洞相距隻有數十裡。
眾人計議停妥,便由牝珠司徒平、寒萼隨著諸葛警我在釣鰲磯上瞭望防守。紫玲與鄧八姑二人在洞前四外巡視,細心留神搜查。
第二日清晨,寒萼以為八姑素無深交,卻累人傢這般勞神,於心不安。便飛身下去和紫玲說瞭,意欲對調,使八姑稍微休息。八姑不便說她二人能力不如自己,隻得囑咐遇敵小心。
不自量力的後果,就是累己累人。妖人就是欺她法力低微,從她巡視的眼低下溜瞭進來,卻豈能瞞得過那有著綠袍老祖靈識的牝珠第二元神。可是牝珠忠於陰魔,當然樂見風雷洞受擾,有利陰魔乘亂溜入,隻傳訊身在神劍峰的陰魔,任由寒萼遇險。
寒萼在飛行之間,偶一低頭,見地面海沙似在漫漫往上拱起,有三尺來高,倏地又往下一落,與地齊平,仍和方才一般,復瞭原樣,不顯一絲高低痕跡。正覺希奇,忽然相隔四五尺遠近,又有一處海沙照樣拱起,一會低落下去,又在旁處出現。忽聽絲絲之聲,先前所見拱起之處的海沙,忽然自動四外飛散,仿佛地下有什麼力量吹動,又勻又快,轉眼便現出瞭一個四尺大小的深穴。猛見頭一個拱起的穴口內,一團綠茸茸如亂草一般的東西,緩緩往上升起,俄頃上達地面,先露出一個頭來,漸漸現出全身,才看出那東西是一個似人非人的怪物,滿頭綠毛披拂。一雙滴溜溜滾圓的紅眼,細小如豆,閃閃放光。鼻子塌陷,和骷髏差不甚多。一張像猴一般凸出的方嘴,唇如血紅,往上翹翻,露出滿口銳利的鉤齒。
頭小身大,渾身其白如粉,上部肥胖,形態甚是臃腫,手足卻如同鳥爪,又長又細。寒萼知是妖異,嬌叱一聲,便將劍光飛出手去。
誰知劍光繞身而過,並不曾傷它一絲一毫。同時那旁的兩處,也同樣冒起兩個怪物,也是行動遲緩,不見聲息。猛一回顧,ㄖ?惜ㄙ齒]冒起瞭兩個,恰好團團將寒萼圍住。寒萼見運用飛劍不能傷它們,大吃一驚。因恐四面受敵,
正想飛出重圍,再行應付,紫玲已聞警趕來,將飛劍放出。
那五個怪物,紅眼綠發,渾身雪白、不著一絲、俱似有形無質,劍光隻管繞著它們渾身上下亂繞亂斬,終如不聞不見。出穴後緩緩前移,向二女圍攏。紫玲一面展動弭塵幡,化成一幢彩雲,將身護住,一面示警。忽見離洞不遠處有一道金光、兩道青光同時飛起,看出是諸葛警我、鄧八姑、牝珠司徒平三人經過,竟無視弭塵幡的彩雲,頭也不回,催動遁光,電閃星馳般往前飛走。
五個怪物才一現身,八姑首先看出來歷,來妖是南海金星峽的天漏洞主百欲神魔鄢什。鄢什當初原與莽蒼山靈玉崖的妖屍谷辰同在天淫教下,專以采補,修煉邪法。自從天淫教主伏瞭天誅,妖屍谷辰被長眉真人殺死,元神遭瞭禁錮,所有同門妖孽俱被長眉真人誅除殆盡,隻有鄢什一人漏網,逃往南海天漏洞潛藏,在海中采取生物元精修煉。
那天漏洞底,原有五個魔鬼踞,這些東西乃是幾個被人埋在海邊山洞中的死屍,死時氣未斷盡,所葬之處又地氣本旺,再加日受潮汐侵蝕,山谷變成滄海,屍體逐漸深入地底。骸骨受不住地下煞風侵蝕,雖然化去,那屍身馀氣反因窮陰凝閉,與地底陰煞之氣融會滋生,互為消長,逐漸凝煉成魔。鄢什倚仗妖法,費盡心力,將這五個魔鬼收伏,將千年腐屍毒氛,用心血凝煉,成瞭他五個化身。因是有形無質,飛劍傷它不得,可惜缺少真陽。如能將天狐所煉的那粒元丹得到,用妖法化煉,便可形神俱全。鄢什帶瞭五鬼用地行之法趕來,暗遣五鬼,迷害二女,自己卻往那崖前去搜尋天狐藏真的洞穴。
天狐匿藏的秘洞落在一座幽崖下面,出入空口本多,俱被玄真子用法術封閉。鄢什搜查良久,還是茫無頭緒。陰魔射到,更誠恐風雷封鎖,鄢什走不進去,被他看破玄機逃遁,圈瞭五鬼被紫玲飛劍繞斬時所溢出的陰煞之氣,把他誘導瞭來,再用先天真氣融合風雷,放開一條甬道,引鄢什深入。
八姑便和諸葛警我略一商量,將陣法暗中發動。無暇理會紫玲姊妹。鄢什猛覺眼前金花一閃,同時身上火燒也似地疼,卻不見一絲火影,才知不妙。不消頃刻,己是支持不住,不敢久延。偏偏上下四方俱有風雷封鎖,身又陷入陣中死戶,不能脫身。如不招回五鬼,用那地下行屍之法化氣逃走,就不能活命。
這時那五個怪物快要邁近紫玲姊妹,圍繞不舍,離二人身前約有五尺光景。
五張怪嘴同時一咧,從牙縫裡各噴出千百條細如遊絲的白氣,紫玲姊妹形勢頗為危急。陰魔先天真氣,無形無質,無力抗拒鄢什,但對本是陰煞之氣的五鬼,卻有氣機牽引之效,見寒萼的不自量力受瞭教訓,便收回先天真氣,任由鄢什招喚五鬼。那五個怪物奉召,突然舍瞭紫玲、寒萼,掉頭崖洞前去。鄢什剛使妖法將五鬼招來,陰魔即將玄真子預先埋伏在陣內的五火神雷發動瞭一處。
這五火神雷,乃是玄真子閑中無事,當海洋狂風驟雨之際,用玄門妙法,采取空中雷火凝煉而成。一共隻收瞭兩葫蘆。這神雷乃是五火之精,用玄門妙法禁閉凝聚,一經引用真火發動,立時爆發,無論多厲害的邪魔,俱要與之同盡。
隻見前面離地數十丈處,似火花爆發一般,崖前上下四方,俱是金光雷火,也不聞一些聲息,齊向那五個怪物圍攏,將鄢什與五鬼齊化為一團白氣,成輕煙飛灰,四散消滅。轉眼雷火怪物全都不見,月明如水,景物通明,依舊靜蕩蕩的。洞內風雷卻受雷火激發,馀波動蕩。陰魔乘機融匯風火,閃入天狐修劫藏身之洞內深處。
風雷洞內甬道極其窄狹,初入洞時,更彎環曲折,奇石礙路,僅足移身。深入地下千丈,才見一片鐘乳屏風,有二十多丈大小,不見縫隙,幾將全洞隔斷。
身臨切近,越顯得五光十色,耀眼欲花。入口處是乳屏左側一個丈許大洞,相隔地面不過尺許,通體渾凝,晶瑩圓滑,仿佛經過鬼斧神工開鑿,而成的一個水晶月亮門。
洞內四面都是鐘乳晶屏,壁潤如玉,泛出一層異彩,恰似五色寶石般珠圓玉潤。石地平潔、凈無纖塵。石筍怒生,瓔珞四垂,多半通體明澈,晶瑩耀目。滿洞煙雲繚繞,碧焰飛揚。當中一項七寶金蓮薛荔神座,是魔教中的反金剛降真四寶之一,展開畝許大小一朵蓮花,每片蓮葉共分青、紅、黃、白,黑、藍、紫七樣顏色,延出七道光華,匹煉似舒展為百丈天紳,到瞭中央頂上,再一合攏,隨蓮座旋轉,七色光華不住隱隱閃動。
座上鋪著一張人皮,皮外八方上供著八個人頭骨,圍著一團油光水滑的黑狐,便是穴內藏真修煉的寶相夫人本相。寶相夫人雖然出身異類,原有千年道行,又經極樂真人點化,叁透玄機,在洞中晝夜辛苦潛修。不消多年,居然形凝魄聚,煉就嬰兒,又用身外化身之法,調和坎離,煉那本命元丹,以期早日孕育靈胎,躲過天劫,叁修正果。靈胎初孕之時,便是她大難臨身之日。隻要躲過這一關,便可永脫沉淪,邀翔八表。
黑狐雙眼亮中藏火,兩隻前爪還捧著一個人頭骨,通體火煙籠罩,如轉風車一般,不住在臺上手舞足蹈,向空吐納,踏罡拜鬥,吸取月華。繞地疾轉瞭一陣,倏地往平鋪的人皮上一個滾打去,立時起身變成一個千嬌百媚的赤身少女,亭亭玉立,秀發如雲,粉彎雪股,柔腰欲折。膚比花妍,顏同玉潤,珠靨星眸,掩映流輝。面如傅粉,貌甚清麗,端的容光照人,蕩心融魄,儀態萬方。
掌中兩個人頭骨,隨手拋處,弧線形撞向座上八個人頭骨,激化成一圈金光,旋入頂上七道光華之合攏處,扭緊為一根擎天柱,從空中倒插。天狐亦仰臥座上,迎合金柱之嵌入穴。
但見天狐口陰唇,金光霞閃,旋回鉆入鮮紅壁,透照體外。看天狐緊咬銀牙,哼聲高昂斷續,隨穴內金光之聚攏化變,章節有韻。金光刮刷得壁紅浪潮翻,湧鋪百竅流散,融匯本身純陰之氣,吐納凝煉,伴夥麻花樣的金光直灌心闕。嬌嫩豪隆的乳球下,金光分流過雙乳,貫而漲之,聚澎乳蒂暈圈,滾動於晶瑩剔透的薄紗膜罩。天狐喘轉呻吟,玉掌搓揉漲乳,迫切之色溢盈,修長玉指深坎乳堆肉內。趨於極臻,天狐爆出嬌嗥束嚎,穿金破玉,帶出蒂內金流,射入七寶金蓮蓮瓣,攏卷匯聚,再度旋為金柱,重搗穴。
天狐苦煉多年,內丹已成,但因自調坎離,依靠那些枯骨頭顱,缺少活生生的陽氣,那阿含七神俱都驅遣不動,所孕靈胎,過柔不剛,虛無實質,那能面對天劫。陰魔見色思淫,微化法身,入光柱,聚莖入光柱流出,旋渦天狐壁那一部份,享受名滿天下的天狐妙,可惜太小看瞭那七寶金蓮薛荔神座的威力。天狐妙竟是一個燒窯,金柱神光湧入後,竟成煉火,渦漩劇轉,向心力之強,連先天法體也沸騰,被濾出瞭法身陽氣。雖然無相無我的法身有自動調配的功能,不致被閹割瞭部份就成缺憾,也吃瞭一個小虧。
天狐卻是萬幸中的萬幸,得陰魔陽氣,才得成形。七寶金蓮薛荔神座盡斂七色光華,天狐靈胎凝固,形神完滿,即時情不自禁,喜極忘形,向天一聲長嘯中,竟將那粒內丹吐出,化成一團透明五彩、熒熒欲活的晶亮光華,又輕又柔軟,虛飄飄的,似要乘風飛去。那粒內丹是它千年吐納苦功煉就的元嬰,本身真神已由散而聚,身後卻泄出一絲魔氣黑影,要乘機奪取她內丹。
魔教就是全無道義人倫,隻要是利害關系,夫妻父子也必劃清界線。茍有所圖,也必施展脫形附降大法,偽充民主,鉆入核心分化。當年長眉真人也為此魔法所惑,容納軒轅老怪,致飛升後失卻神州。
陰魔本著魔教為天下最毒的洪水猛獸,凡是魔教的敵人,必不任之滅在魔教之手,於是化出法身遮掩天狐內丹,幻變顛倒迷仙大法,擾亂黑影。隻是一剎那的差誤,天狐即行醒覺,奇彩輝幻中,耳聽叭的一聲,那團光華立時爆散開來,照化赤裸嬌軀,晃眼問又由分而合,變成蝌蚪形一道光華,頭大尾小,後面帶起一條芒尾,無數大小明光恰似長彗飛馳,萬點流星過渡,徑向東南方投去,一瞥即逝。
陰魔知天狐元嬰已成,形神化解為育,淫奸不再,便離洞而去。入時難,是不知目標何在,出去則無處不可。聚化的法身無須再過風雷封鎖的洞口,逕自穿越海底。
正遊行間,忽地左側突起一根透明晶柱,剎那間右邊照樣突起一根,連續不斷,有十馀根之多。一閃之間,合成一個光幕穹頂,將陰魔籠罩在內。水火無情,雖屬五行,仍是先天之質,水有溶化有機質量的功能,但陰魔之先天真氣,無形無量,和光同塵,混成一體,竟是反客為主,斂液成稠。
陰魔正想追本尋源,倏然穹幕外現出一個大如山嶽的怪頭,亮起丈許方圓兩道綠光,張著血河一般大口,其形如龍,小說也在數十丈以上,閃閃生光,口發鼓聲,不住怒吼,一道紫黑色丹氣,立將海水迫成一條光,向穹幕沖來。
丹氣屬火,與水質之穹幕互相克制。水強火滅,火強水乾,是五行法則。無奈陰魔的先天真氣超越五行,雖無抗爭五行之力,卻可篡改五行之質。丹氣為先天所矯,和附穹幕之外,存異求同,無所增減。霎時間海濤翻騰,怪聲亂嘯,陰雲蔽月,把個清明世界,變成瞭一片黑暗。
同時穹幕內,海底礁石旁,緩緩升氣一團黑影。全現後,亮出一個碩大老蚌,大有丈許,五色奇光,絢麗奪目。這隻萬年巨蚌,已然將近成道,為妖龍窺覬多年,亦自知劫運將臨,在藏身這秘密的石罅,佈下水陣為護為匿。卻恰好給陰魔闖瞭入來,觸發穹幕,暴露出匿身秘地,把妖龍引瞭來。
可幸禍中孕福,穹幕經先天真氣洗練,無懼妖龍丹氣。巨蚌料知得其護持,躲過劫運,即可成道,忙現出真形,發出一串細如蠅吶的聲音求救。陰魔略一示意,龐大老蚌即張開兩片大殼,便見一道銀光,直沖而來,耀目眩輝,映得那光幕外的碧波都成五彩。
陰魔慧目不受惑,見蚌腹內,有一赤裸女子,生得玉琢粉雕,向陰魔跪拜不休。蚌女出身低微,長年仰賴上仙,本就有著怯生生的態度,突顯其弱質纖纖,惹起別人玩弄之欲望,更在求援心切,倍添低首下心的自卑,匍伏邀憐,直是火上添油,吹旺著暴強凌弱的獸性,為淫奸侵大開中門。
陰魔移身蚌內,細觀艷色,看蚌女秀發長垂,從耳邊向後勾轉,於頸後平分,垂出玉肩前胸,隱隱約約的遮掩著那凸起的乳蒂,散鋪在那圓滾肥白,飽滿漲起的兩團圓丘,另有一般引人尋幽探勝的魅惑。因運動量多,以致堅韌而不留多馀脂肪,但卻並不遜色,嵌在結實而嬌小的腰身上,顯得廟細燈籠大,具罕見的純金型,挺突而出,不為地心吸力所影響,毫無半分下墮的垂態。
黑亮的秀發倍襯著水漾似的香肌汗腺纖微,膚皮因長年在水中生活而水磨般的細膩,閃動著光灩灩地若有似無的光澤,潤滑豐腴得若可擰得出水來。雙臂開合蚌殼有力,練得肩闊背厚,更顯柳腰纖細,體態玲瓏。有諸外,也形諸內,陰阜就如蚌殼的嵌在腿根丫處,真令陰魔想像到陰唇是否有蚌挾的強勁,已是神魂飄蕩。
蚌精的女性直覺,對色迷迷有著非常銳敏感受,有著激動的震撼,但面對救命恩人,心靈上可不是平日對色鬼的抗拒,更有著女為悅己者容的喜孜。迷茫如霧的大眼睛泄出羞怯的神色,皓齒輕輕咬著紅潤美艷的櫻唇,本來就是一股媚態,更羞人答答地瞥瞭陰魔一眼,真是說不出的動人。
陰魔覺不到絲毫抗拒,更是仔細審視。輕薄的眼光雖沒有直接的肉體刺激,感覺上卻遠比貼肉的淫玩更為強烈。一絲不掛被觀賞,比之強烈的侵犯玩弄更羞的無地自容,但嬌羞中卻泛出強烈的興奮,心兒不禁“砰砰”亂跳,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下意識地扭動纖腰,羞得紅暈嬌艷,頭垂身軟,不能自己,越覺嬌小玲瓏,楚楚可憐。陰魔那還不順手牽羊,半摟半抱將她那再擠不出一絲力氣的嬌軀給移瞭過來。
蚌精自知無幸,又羞又喜,半推半就,雖然內心受道德教化,抗拒淫行,但渴望上攀仙界圈子的燦爛生活水平,夢中也企盼著一朝能憑籍穴的特長,攀上高枝,表現出欲拒還迎。陰魔自破身以來,的不是欲發如狂的婦解淫娘,就是自命清高的反欲行屍,幾曾得見如此可喜娘,不禁手托香腮,吻下那嬌艷濕潤的朱唇,吮啜口腔內那如麝如蘭陣陣幽香,並把舌頭伸進去,撩舔撥弄。香舌的反應也慢慢激烈,也是上下翻飛,香津暗送,漸漸春情發燙,主動的把恥阜送上來,大有救命深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輕緩套入瞭巨的龜頭。
蚌之活力,全在兩片大殼,張合為本。慣性之動,增益穴外層的兩片陰唇的優生,筋比元貝,其挾攏之勁,是先天之強項,雖修喜歡禪的仙妖,也是不如。穴外有陰唇挾緊,兩片小陰唇慢慢長大突出,像蚌唇一樣緊緊吸附在肉棍上,一吸一放,蠕動的肌肉不斷地吮吸著那個光滑的龜頭。龜頭在她那火燙的穴內連連地跳動,感受到一股獨特的溫暖與濕潤。內膣壁豐厚,隨巨碩的龜頭擴張,吸吮住莖每一處海綿體,在亢奮嗡合蠕動,分泌出淫水漣漣,可溶石成珠,改造本質,極具性趣刺激。
陰魔初嘗被服侍的滋味,才領略到兩情相悅的心心相印,愛才是生命的真諦。奴役,爭勝,霸道的結果隻是失落的空虛,隻惜眾生為資源有限所迫,愛心往往是被偽君子利用的媒介,蠶食的工具,虛托出“神的真愛”以榨取失意者的靈魂及財物。真正的愛少之又少,錯對佛口蛇心的偽君子付出真愛,隻能血本無歸,招惹更殘酷的壓榨,迫入煉獄。
蚌精吃吃的嬌笑著,隨著她小腹一起一伏,上下輕勾、左右微轉,膣內開始上下蠕動,那陰壁穴肉向內吸合,緊緊地將他的肉棒含住,輕輕磨動。在火燙中,龜頭震出陣陣強烈的酥麻,如癢如蝕的微電子從龜頭流竄,滲透入全身竅脈,透入心扉,令陰魔的先天真氣,也覺難以駕馭,要狂嗥舒壓,不覺舒服的打瞭著冷顫。神智再也留不在身體,輕飄飄的浮遊感和麻痹的快美感,愈飄愈遠。
壓力越大,反挫力越強,蚌精也受不住巨強勁擦力,櫻桃小嘴內哼出瞭嚶嚶嚀嚀,急一陣、緩一陣的咿呀咿呀,喘息吐氣。漸漸蚌身原體,溶成騷水,透化入陰魔體肉內,功能溶石為珠的分泌,為莖龜頭添潤上真珠光澤。
穹幕外紫龍目睹獵物被陰魔所截,不住怒吼,知蚌女精華已為陰魔所噬,進補無望,恨極之下,從紫黑色丹氣中彈出一顆元珠,化作一團濃厚紫氣,朝陰魔的穹幕包來,四面一合。雖是紫黑沉冥,暗無天日,卻難侵入雷池半步。蚌女受奸極樂,呻吟中在陰魔耳邊囈道:“這是妖龍元丹幻化,最惡毒的毒焰化魂法,含本身毒液及海眼窮陰極濕之氣,能將敵人移向海眼地竅深處,隻是最為消耗元神。”
陰魔頓覺穹幕移動,心中暗罵孽龍不識相,擾亂小爺的奸興。也無心再續淫樂,即時放射玄精,湧透蚌女的三屍元神。蚌精樂得全身抽搐,脫口狂呼,櫻唇張處,一夥碧綠晶瑩的珠子,拖著一團彩煙,飛將出來。初出時,小寸許,轉瞬間,大如栲栳,流光四射。綠珠就是蚌女的元嬰,給陰魔的先天真氣擁出來,穿出穹幕。妖龍心中狂喜,將丹氣回卷,緊裹綠珠,連陰魔的先天真氣也吸入腹中。
妖龍丹氣,奇毒無比,隻一沾上,即周身糜爛,化為膿血。毒為傷殘生命體之物,雖是妖龍所釀,自身也消受不來,隻是貯藏處可堪阻隔,也需妥善維持下去。消化不瞭先天真氣裹護的綠珠,卻被先天真氣爆透貯藏欄,引毒入體,妖龍即自食其果,全身抖擻,化為濃血。紫氣也隨之流散,蚌女之穹幕直升空際,大若盆盂的一團明亮銀光,流芒四瀉,直升空際,仿佛平空又添瞭一輪明月,光華明亮浮而不凝,流芒四瀉,照得海上波濤金翻銀浮,遠近巖石林木清澈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