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魔馮吾因意猶未盡,一聽又有四個少女,既想兼收,又想在姘婦面前賣好炫耀,更想制造機會撥去這礙眼的龜公,便與池魯往鬱芳蘅等三女所行的方向跟蹤追去。忽見斜刺裡幾溜火星往前飛馳,池魯看出是同門中人,其中一個正是史南溪心愛徒弟火殃神朱合,一幹人接到靈火告急。
此火乃華山派教祖烈火祖師用多日苦功煉成,一種臨難告急的法術,隻須將胸前所佩三角銅符一擊,立有一絲碧火電馳飛去。那幽靈信火細如遊絲,常人目力所不能見,發時比電還快,遇上胸懸三角銅符的妖人,立即如磁石引針,飛落其上。誰隔得近,誰先接到,如若自覺力弱,不能相助,便將所接靈火轉發出去,再尋別的救援。如果自信能敵,一指靈火,立即引導著向求救所在追去。隻是這類妖法耗人精血,用過一次,便要重煉,不是萬分危急,無法逃命,輕易不準使用。
這同黨既將信火發出,可知事在緊急,又因所追方向相同,連話都不顧得詳說,立即會同趕去。一會工夫,追瞭六七百裡,飛到秦嶺上空,幽靈信火落在的前面山環處,飛起四道光華。眾妖人俱知來遲瞭一步,求救的同黨已遭毒手,不由勃然暴怒。尤其池魯,一見便認出這四道光華,正是適才先後所遇四女,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又恃有朱合、陰魔馮吾等同來,人多勢眾,忙即怒喝:“這便是破我法寶的賤婢,休要放她們逃走。”
原來向芳淑用玉瓶破瞭邪法,驚走池魯後,心中記著芬陀大師之言,惟恐去晚誤瞭時機,不得入內,所以來去匆忙,一句話沒顧得和鬱、李、萬三女說,便已飛走。說時遲,那時快,這隻是瞬息間事。三女見池魯一逃,向芳淑也在彩光環繞之下,星馳飛去,晃眼無蹤,認出那玉瓶正是適才石匣中物,尤其那護身的納芥環一環彩光,見她來去匆促,寶玉瓶又如此神妙,越料定適才存有不可告人之隱。再因她前後兩次都是來去匆忙,以致起瞭疑心,連鬱芳蘅都有點暗怪向芳淑不夠朋友,明知前途有險,隻那玉瓶可破,就不同行,也該預先說明,也好作一準備。事前既不明言,卻在暗中跟來逞能,破瞭妖人法寶,便即飛去,連面都不照。既來暗助,早些下手也罷,偏又等碧焰梭近身始行發動,好似有心顯顯能耐,總之種種都與情理不合。李、萬二人更是氣忿,形於詞色。
向芳淑匆匆飛往秦嶺,尋到那所尼庵,叩門入內,見當中草堂蒲團之上,一邊坐著一個白發壽眉,面如滿月的老尼,一邊坐著芬陀大師。全庵更無第三人,陳設也極簡陋,隻當中供著一軸佛的繪像,連尊塑像都無。向芳淑上前跪拜行禮之後,把玉瓶取出交與芬陀大師。老尼笑對大師道:“無怪師兄功果比我還遲,原來有這麼多煩惱牽連呢。”
芬陀大師笑道:“遲早何妨?你怎也會說出此話?”
有著遲早這些念頭,便是有所求於時間,超出實際行程,墮入妄念。不安本份,進行強求,就是應劫。劫同賭博,超勝後可急長修為,可是因有天庭神吏做莊,十賭九騙,輸者居多,要重墮紅塵瞭。
老尼警覺道:“我錯瞭,我錯瞭。”
芬陀大師又道:“何處是錯?你有何錯?”
錯也者,必須格物,所格之物是關乎所篤行之人,及其目的何在。目的在其心底中,絕非他人得知。不符目的,有所損失,是錯也;若符目的,損失的是他人,何錯之有?
所以君子之過,如日月之蝕也,對日月何傷。君子管蟻民之事,受害隻是蟻民,好官他自為之,錯得起也。即如官商勾結,大噬民脂民膏,肚滿腸肥,世人皆曰錯,又何妨多錯。反正行事目的在他心裡,同衾共枕,也無從知悉。最重要的是:不損於他。如過錯得死傷系自己,就永無如日月的恢復過來瞭。能恢復過來,就死的是那些亞鬥蟻民,你死你賤,這才稱得上君子。詩曰: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下士時,若使當時身便死,一生真偽有誰知。反而世人都說不錯的嶽飛,丟官丟命,才是大錯特錯,除非他存心丟命。
老尼隻是把妄念加諸他人,於己無損,當然不是過錯。芬陀大師話剛說完,隻見老尼口也角含笑,微一點頭,二目便已垂簾,不再出聲言語。隨聞旃檀異香,滿佈室內。向芳淑定睛一看,老尼已經圓寂。芬陀大師隨向老尼對面盤膝而坐,轉眼入定。
向芳淑待瞭一會,覺著無甚意思,於是信步走出庵去。豈知一出庵門,庵即全隱。試照原來步數方向退回,終是無門可入。遙見右側山環中光華點點,裹住一團妖火邪氛。是鬱芳蘅三女和一妖道在彼鬥法,相持不下。猛想起適才兩次相會,俱都走得太促,此地無事,正好助她們誅邪,並與訂交,忙趕瞭去。
三女因是駕禦新得寶劍,飛行遲緩,飛到秦嶺上空,正趕上華山派的瞎天師何明西川訪友歸來。何明也是誤認三女是正派中新入門的女弟子,妄起邪心。三女先前吃過虧,已有戒心,一上場,先用師傳至寶辟邪神壁將身護住,再行迎敵。何明雖長池魯一輩,法力卻沒他高強,鬥不一會,十三把飛刀先被三女飛劍絞成粉碎。又連施妖法,放出本門烈火,反吃神雷震散妖氛。方想逃走,三女已用法寶反客為主,將他困住。何明危急無奈,才發出信火告急求援,卻又來瞭一個對頭向芳淑。
向芳淑仗著納芥環的威力,竟將妖人護身妖煙蕩散,會合三女,同施法寶、飛劍,將妖人殺死。三女不信天下事萬無如此巧法,起瞭疑心,越認做她深悉此間地理和妖人巢穴,故意隱身尾隨,一再藏私,炫奇逞能,心中老大不快。
這也是向芳淑被私心蒙閉所致,要是交代一聲,說有前輩在等,隻一句話工夫,又有可妨,有著前輩的事,難道做後輩的會拖著她不成。雖然芬陀大師素喜清靜,但兩次指導救援,豈是無緣,又無明令禁止,何須守秘如此之深。隻不過在私心方面,這卻是一般成功之士的途徑,秘藏所知,大智若愚,乘別人的無知為隙,才有危即是機,得益的機會也。
萬珍尤其氣不忿,便率二女凌空飛起,見來路上妖光邪氣蜂擁飛來,看出來勢厲害。李、萬二女更是恨芳淑私心自用,存心要使她獨任其難,不約而同便連鬱芳蘅的身形一齊隱去。鬱芳蘅還欲隱過一旁,相機而作,芳淑如若不敵,仍可相救,李、萬二女卻堅持不肯,思慮著到時若助她則不願,若不助,日後師長知道又必見怪,還是隻裝做不知走瞭的好。反正她有納芥環,至多被人困住,不致受害,管她則甚?芳蘅也覺學她的樣,暗中窺伺,不大光明,便沒再回身。三女改用原有飛劍,飛遁迅速,晃眼便是老遠投向西南,一閃即逝,無影無蹤。向芳淑這才看出三女神情甚是淡漠,好生有氣,不願追趕,徑自往北,迎上諸妖人的來路飛去。
就在這先後腳的微一耽延,妖人已經飛近,向芳淑一到空中,也似覺出形勢不妙,自知道淺力薄,老早便把納芥環放起護身,一圈奇光,五色輝煥,光彩晶瑩,圍繞籠罩全身,倏地掉轉頭往南飛去,星馳逃走。陰魔馮吾見她長得那麼年輕美貌,仙骨仙根,打著人寶俱獲的主意,氣化法身為一幢數十丈長血幕,隨心所欲,其速如電,將向芳淑去路迎頭擋住。向芳淑似知不敵,返身又要往西飛逃,不料飛不多遠,又是那幢血幕,四方圍攏,似走馬燈一般,將她圍瞭個風雨不透。
陰魔馮吾隻圖困著對方,除瞭被先天無相所礙,下不得殺手,又不想給別人分瞭獵物去,另外還有肚裡乾坤。妖婦見陰魔不下殺手,料他必是思與賤人勾搭,心酸酸的徑自往側飛去。池魯是驚弓之鳥,先是懼怕敵人的玉瓶善收法寶,還在躊躇,及至相持瞭一陣,見敵人已被眾人困在空中,寸步難移,玉瓶終未取出使用,便暗向朱合遞瞭個眼色。自然絕色當前,誰也不願外人占瞭頭籌,各欲得而甘心,但知納芥環妙用無窮,別的法寶更無用處,便各把極惡毒的邪法連同本門烈火全數發揮出來,上前夾攻。似走馬燈一般,分三面將向芳淑團團圍住。
晃眼之間,雷聲隆隆,陰風呼號,再雜著無數鬼聲魅影,震撼山谷。妖雲弭漫,碧焰星飛,烈火騰空,邪焰妖氣上沖霄漢,照得秦嶺上空均成瞭暗赤顏色,聲勢煞是驚人。芳淑被困其中,早已身劍合一,在納芥環寶光環繞之下,急切間雖沒受到傷害,可是寶光以外,四面重如山嶽,休想移動分毫。妖人每一發動,她便被震蕩出老遠。剛由東面震蕩開去,西面的又復打到,照樣震瞭一下,緊跟著南北相應,循環不息。人和拋球一般,隨著寶光,上下四外翻滾不休。不消片刻,便被震得頭昏眼花,難於支持。自知心神一散,稍失運用,邪氣侵入,便無幸理。隻得咬緊牙關,強自鎮靜,苦忍熬受。
陰魔馮吾的如意算盤是潛奪納芥環,脫出向芳淑,放開守衛,誘群妖入侵,再借向芳淑真氣發動,一舉把妖黨消滅,嫁禍給向芳淑。不過先天真氣滲透納芥環也須一點時間。還道幸好納芥環未與向芳淑人環合一,終於寶環到手。就在向芳淑剛覺身上一輕之剎那,倏地環外烈火黑焰中,似有一道極強烈的金光射落。
因來勢快極,向芳淑又在妖煙濃密,心迷目眩之中,沒甚看真。金光才閉,便聽震天價一聲霹靂,隨著千百丈金光雷火打將下來,同時眼前奇亮,金芒射目,天搖地動。向芳淑因受震太甚,不由嚇瞭一身冷汗,立時神智清寧。連忙睜眼一看,所有四外妖煙邪霧,就在這瞬息之間,全數消滅,無影無蹤,連殘絲剩縷都看不見,乾凈已極。直似做瞭場噩夢,剛剛醒轉。
再往前一看,地面上卻疏落落倒著幾具妖人屍首,俱為雷火所誅。納芥環就在身旁。面前現出一個仙風道骨,年約十一二歲的幼童,神儀內瑩,寶相外宣。
向芳淑便納頭跪倒,起初心裡不過念著人傢救命之恩,惟恐敘出行輩,對方不肯受禮,故此先行拜倒。剛一跪下,猛想起這太乙神雷,雖是師長及峨眉派各位尊長十九有此法力,便同輩道友中也有不少人得過傳授,但功力各有深淺,似此神奇威力,卻連聽都未聽說過。那些妖人何等厲害,連納芥環都不能支持,同輩新進資質多好,也無如此法力。這人相貌打扮,正和師父常說的極樂真人李靜虛相似。念頭一轉,且不說破,以防萬一猜錯,隻恭恭敬敬先叩瞭九個響頭。
極樂真人自從成道後,再修成嬰兒,早應飛升靈空仙界。鑒於數十年光陰彈指即至,自身功行不久圓滿,本門心法卻未有傳人。道傢收徒原為代代相傳,門戶逐漸光大,善功越積越多,永無窮盡。積十萬外功不如度一佳士,如道統自我而斬,便積千百萬外功,也難為將來抵補。多年不收徒弟,一半是灰心,一半也是為瞭美材難得之故。可是人生多有特性,雖已成仙,積習猶未全去。真人生平最喜聰慧靈秀的男女幼童,以前收徒太濫,半由於此。現時轉劫人多,仙材輩出,尤其現時各正派中,這類有根基男女幼童最多。思欲便中物色兩個,承受本門衣缽,由此便以童身遊戲人間。因是一任緣法,隻隨著行雲流水,並不專意尋求。
鑒於昔年學道,從拜師至下山積修外功歷近百年,更是彼時異派妖邪尚無今日的如此勢盛橫行,為師的猶恐閃失,每次誅戮妖邪,縱不明著同往,也必暗中跟去。那似現在一幹後輩,年紀輕輕,入門不久,十中有九就是什麼道法都不會,至多賜上一口飛劍,或件法寶,便令下山行道。真是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他們也真為師門爭光,實在覺著可愛又可憐。
這次真人原是無心路過終南,遠望數百裡外妖氣弭漫,血光上沖霄漢,先以妖煙邪火太盛,料想妖人這等大舉,內中所困必非等閑人物。及至飛近一看,妖人這面不特有好幾個華山派門下能手,被困的卻隻是一個年才十四五歲的少女,年輕道淺,在血光邪火重重包圍之下,雖有師傳納芥環護身,並不能完全發揮此寶妙用,被群邪似拋球一般震蕩翻滾,毫不停歇。眼看人已萬分不支,便要遭受毒手。
真人輕易不動無名,見此也不禁發怒,揚手一太乙神雷打將下去。真人道法高深,玄功奧妙,所用太乙神雷自成一傢,與眾不同,與芬陀、瑛姆二人所發神雷不相上下,更能生死由心,妙用無窮。發時隻就空中乾天罡煞之氣,連同空中原有的雷電一齊聚攏,用本身所煉太乙真火發動,同時打下。當時千丈雷火金光如雷海天墜,火山空降,比電還急。這一震之威,在場妖人一個也未逃脫。
史春娥因見陰魔馮吾隻圍不攻,知奸夫花心,見色起意,染指他女,心頭酸酸的,負氣退到巖上另一邊。這時看這一震之威,還道一個也未逃脫,正自又驚又悔。不料真人走後,那陰魔馮吾竟從她穴內,透衣升上來,不禁又羞又喜,更氣奸夫荒唐,嬌嗔不堪,伏在陰魔馮吾身上磨蹭,粉拳雨下,內心更驚詫他竟能在極樂真人的太乙神雷下,不知不覺的溜掉,毫發無傷。
原來陰魔馮吾的血影神光有如傳導體,神雷隻能過導,無奈他何。但真人發雷之精氣深厚,非現時修為所能對抗,於是拋下納芥環,微化法身,偽裝粉碎,再氣化匿入史春娥穴內。縱使真人發覺,也是難於搜索的盲點。如今礙眼的龜奴既除,也怕真人醒覺回搜,忙催妖婦立即遁歸梨花峽妖洞,鵲巢鳩占,雙宿雙棲。
那史春蛾驚欲海,是因窩結構迥異,子宮口血管做成樽頸現象,血氣不通,在高壓下做成外熱內寒,穴壁膣充滿瞭熱血,彷佛體內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燒,熱能四溢,是以酷熱不安,頻頻思淫,迫切求。茍有莖插入,震動子宮的樽頸,放熱血過入子宮,因離壓而吸收壁的熱能,使道嚴寒,凍襲來莖。火熱的龜頭遇上暴寒,於龜頭系帶被擘盡之時,甚難輸運氣血以調諧冷熱激變,保留元陽,所以多是捱不多久,即告噴灑陽精。她的窩又甚深深邃,非一般凡所能伸及底,觸及花芯,隻是強勁射精之時,史春蛾才得一潤,那得不常在空虛欲渴中,但也不是真的持久善戰。
陰魔馮吾這壯偉長,每刺皆能直貫子宮口,攻陷其空弱處,舒緩其樽頸,熱血從子宮深處流向陰道,爆炸似的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直侵元靈,給與前所未有的性趣。史春蛾那裡還有捱之力。陰魔馮吾稍為放一下,史春娥已泄瀉不堪,昏眩若死,比一般庸脂俗粉的凡女,更不勘一擊。
若是坦誠真誠,也不一定需要強烈的磨擦刺激,才能靈肉滿足;肉欲發由心靈的兩情相悅,不受心識抗拒的障礙,神經反應暢順,更可令性趣的融貫,事半功倍,因非是暴力的沖撞,更可升華出身心舒暢。史春蛾賦有風情無限,本是陰魔馮吾心靈缺憾之恩物。隻是窈窕佳人,奈何從賊,靈魂良知已賣與魔鬼,開誠抖出的內涵卻有如馬桶,不開猶可,一開即沖天穢臭,必須洗濯軒轅老怪,才能潔凈清澈。
所以陰魔馮吾不得不負嬌萬鬥情,終日個不休。任史春蛾往日雖是無難過夜,但自陰魔馮吾攻陷花芯要塞後,而通流舒暢,積存鬱火已熄,竟是應付不瞭那不停又強勁的不斷需索,卻又缺不得他那條長,隻怕少瞭它,誰也淋熄不瞭她那熊熊欲火。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但隻想想沒瞭這恩,已膽憚心悸,哀慟愁慘。隻要奸郎不棄,為討好奸郎,自然死心撻地,無所不為。
雖是酸溜溜的,也得盡力介紹奸郎與華山眾蕩婦淫姬。
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裡,也無須史春蛾賣力招徠,隻要她首肯,那些魔宮眾淫女,見誰也退避三舍的史春娥也全軍覆沒,那個不欲火焚心,淫水狂湧,仰慕著陰魔馮吾的奸淫本領。一時偷渡成潮,盲流濫湧梨花峽妖洞,克意巴結,甘作三陪,爭相獻身,日夜宣淫,長開無遮大會。
燕瘦環肥中雖然無多少絕色,但對著魔宮的“人海戰術”慣技,也堪放騁馳。胯下絕無三合之姬,被燦女無不被陰魔馮吾插得狂嗥尖號,顛震不息,不由自主,癱瘓難移,甚至休克。引得眾淫婦公認為天下無雙,以得獻身為榮,稍為回氣即纏個不休。一般浪女,雖然捱不過幾插,就癱瘓得動也動不瞭,還是死纏爛打,也不肯遠離,目睹奸狼凌別姬,也是興高采烈。甘願大被同眠,一妝共好。
陰魔馮吾有心比較眾淫女的修為,弄上一個激烈的圓床武士淫戰大賽,在特制的可轉動圓床,中軸挖空。淫姬過十,圍成一圈,露出恥阜朝向軸心,由陰魔馮吾居中。當雪白肉蟲攤開手腳,轉到面前,陰魔馮吾即凌空入穴,直插到底,那摩擦劇烈得如黑色的閃電,殛入淫姬腦門爆炸,震得全身顫抖若死去活來,但卻一觸即抽,急速得來不及有反應,淫姬穴又再空虛得如勾魂拘魄。看著鄰姬轉到,張受中,充滿緊張的心情,期待下一轉的顫栗。陰魔馮吾每插必中,雄勁急插,雖然收幼瞭巨,也刺激超勁。淫女嬌嗥震天,彼起此落,聲勢駭栗。陰魔馮吾就此甄別獵物淫姬,功力高低之別,看其近休克的先被拋離圓床作負。捱得最久者,加冠封後。
陰魔馮吾亦於圓床射比拼中,擇修為弱的,約會幽處。那些淫女還以為淫狼憐憫,秘為禁臠,遂在血影神光合體下,畢生修為幫助瞭陰魔馮吾突破微化進入第五層凈化境界。陰魔馮吾亦必先頂替那祭品外表,借故遠去,才蛻化原身,無聲無息氣化回來。
華山一派是魔宮別支,也是靠色妓興傢,門下女弟子均以能名登三陪淫妓為榮,靠“一杯水”淫技為鎮派至寶“烈火陣”的支柱。烈火大陣的烈火本就靠淫女欲火催動,遇上陰魔馮吾以淫制淫,眾淫娃盡喪在血影神光之下,孑遺無存。
淫女不死的也空如枯殼,烈火大陣遂成虛有其表。隻馀鳳娘子趙金珍功力較高,兼在派中頗有影響力;勾魂女李四姑被派內客卿史南溪以助拳為名,強拖瞭去。李四姑更想獨占猛男,邀請陰魔馮吾同往火攻峨嵋,陰魔馮吾亦怕他們摘瞭未熟的便宜徒女,答應必到。不過樂極生悲,事情落入一個華嶽仙童雷起龍的耳內,弄出風波。
雷起龍在華山派門下雖是行輩最低,卻生具異稟,更湊巧得到瞭一部左道中的采補秘籍,工於內媚。一班異派左道中的淫娃蕩女,隻要遇到他,便不肯放過。他卻因入門不久,除卻“采戰”一門專長外,別無所能,自知修煉年淺,法力平常,每有遇合,總是戰戰兢兢應付。明知修道多年的真陰,吸取瞭來大有補益,女的對他已然迷戀失心,連毀去道行都所心甘,就是不敢采擷。每當女的到瞭樂極情濃,欲死欲仙的緊要關頭,他必發話警誡,曉以厲害。並還教以鎖閉真陰之訣,彼此交換真元,互為吸收,使雙方天地交泰,同有補益,不似別的妖邪,專一損人利己,一任女的事後毀身敗道,毫無顧惜。
本身胎子就是蕩女心目中的極品人物,交合之間饒有情趣,經此一來,對方愛之如命。他又狡猾非常,算計群雌如把自己視為禁宵,必起爭殺。故每有遇合,從一上手,便是先打一個招呼,明言直告,說是一向兼愛,所歡全期永好,不能專顧一人;並且人數甚多,誰也割舍不下。如存妒念,不特使他為難,本身還要樹下許多強敵,損人而不利己。轉不如現在就一刀兩斷,各自東西,大傢都死瞭這條心,以免誤人誤己,許多不便。
女的早已為他所迷,知道所說乃系實情,也就點頭認可。即或女的生性淫妒,心中不願,打算先快活一回,事後再施媚術籠絡挾制,便表面依從,不與爭論。隻一與他茍且,即感到交合之間饒有的情趣,任淫女平日多麼淫妒潑悍,由不得要傾心聽命,百依百順,以求得他的歡心。明明不願的事,偏是分毫不敢拂逆。在許多有本領的情人熱愛感激、互相爭寵之下,已然得瞭無數便宜。
交往中的一個女妖為青門島主朱蘋,因要報復昔年殺夫之仇,恰好目睹當日陰魔馮吾構陷華山眾妖之事。那女妖的仇人是個不知名姓的老尼姑,法力高深已極,一向韜光隱晦,獨在秦嶺茅庵中潛修。女妖平日敵她不過,懷恨至今,新近探出老尼姑就要圓寂,決欲壞她功果,並將她元神戒體毀滅。約有一女友為助,同往秦嶺尋到那所尼庵,也就是向芳淑交托玉瓶與神尼芬陀之時。
女妖不料仇人竟請瞭神尼芬陀來護法,那裡還敢妄動,無奈已被看破,想退走也難,無論走到哪裡,都被千萬斤潛力擋住,再也沖突不出。四外潛力越逼越緊,漸漸連移步都不能夠。看著仇人自身起火,將屍骨焚化,頂上現出靈光法身,飛升空中,屍體仍是原形未散,裂地自沉,女妖實在又急又怕,無計可施。還是那女友杜芳蘅率先開口,說女妖自從丈夫死後,便閉門修煉,不再為惡,她願監督女妖從此洗心革面,改邪歸正,不敢再生妄念,求芬陀饒她一次。杜芳蘅乃前輩女仙申無垢的記名弟子,芬陀看在申無垢的關系,女妖才得活動無阻。
二女剛跑出庵去,便見池魯、朱合等圍捕向芳淑,給極樂真人李靜虛神雷殛碎,史春蛾夥同陰魔馮吾飛走。女仙借此對女妖曉以邪正不能並立的大義。女妖觸目驚心之下,又想起近來異派中人的遭遇,越發膽寒,怕早晚難於幸免,聽從那女友約定,同往海外覓一小島清修,不復再叁與惡孽。因永別在即,特先尋到雷起龍說出所見,還想帶雷起龍一起離去。雷起龍剛在許多有本領情人的熱愛感激、互相爭寵之下,得瞭無數便宜,就是怕群雌如把她視為禁臠,引起爭殺,不肯專顧一人。女妖還想下說詞,那女友已道聲:“迷途速返,遲無及瞭。”
聲隨人起,女妖業已被那女友強行帶走,雷起龍也不甚在乎。一料噩運即告來臨。淫娃蕩女所以淪入異派左道,就是放縱任性,不顧後果,有著自我毀滅的傾向,抗拒拘束,常以不能登臻欲死欲仙的極致為憾。陰魔馮吾的出現,無論賦稟、強悍、持久、熱浪、放縱都非雷起龍所能比擬,不多幾日,一眾淫娃便趨之若,全被吸引瞭去。雷起龍被棄如敝履,真是隻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為要去這眼中釘,便向師祖烈火祖師告密,說史春蛾藏有不明來歷的陌生人,構害同門。烈火祖師這等魔頭,以鐵幕為統治的救生草,最怕的就是門下通敵,立即開壇審訊。史春蛾為求自保,亦有點自我標榜為挾的泄瞭陰魔馮吾胡謅的那靈嶠宮身份。
華山烈火祖師早已勾結魔宮巨擘天殘地缺二老怪,與軒轅老怪明爭暗鬥,見門下弟子能淫溝靈嶠宮特使,攝於靈嶠宮威名,更信其門下弟子竟能受殛於神雷而分毫不傷,連極樂真人也無奈他何,認為有枝可攀,竟無窮詰陰魔馮吾那胡謅的身份,也無從詰究,就上稟魔宮。
魔宮本就不甘受制於那隻比靈嶠仙府略低百丈,北極附近黑伽山落神嶺二天交界之處潛伏的老妖兀南公,更欲挑撥那兩個寰宇仙界的超級力量作正面交鋒,從中漁利,忙即由地缺魔君封賞烈火祖師成立“月經濟急”特區,改革魔格,開放道,引入外孳,歡迎合鑿。
雷起龍弄巧成拙,自知史春蛾饒不過他,而維護他的一幹淫女也散失無蹤,平日妒恨他的一眾男妖更饒不過他,迫得他隻能逃亡海外去,尋那女妖青門島主朱蘋。朱蘋恨那女友助拳不力,便暗地播弄雷起龍,把那女友拖下孽海。這也是那女仙常日顧影自憐,心魔已侵,才會物以類聚,結交女妖,終致失卻道身。道不同,本應不相為謀,度人不度心,專乘人之危,以恐嚇、壓力,強迫落難者依從,必有無窮後患。日後這女仙竟迷途不返,為雷起龍之死出頭,惹怒瞭陰魔,被陰魔巨至形神俱滅。
這日華山眾淫女已被陰魔馮吾采擷殆盡,正想唆教趙金珍、史春娥二妖婦,一同北上華山溝女,企圖沾染巨擘的禁臠。突然湧起一陣心血來朝,那些植入瞭柳燕娘百會總竅的元靈,傳來柳燕娘遇險的訊息。當下陰魔馮吾也不知會眾浪女,便施血影神遁,無影無蹤曜往九華山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