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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龜奴本色

  陰魔馮吾奸淫史春娥,正在樂極情濃,不可分解之際,忽聽一聲厲吼,一道暗赤光華,含著十幾根細裁如著,長約七寸的黑光,直朝陰魔馮吾頭上飛到。妖婦聞聲,知是丈夫池魯尋來。

  原來妖婦淫浪濫交,早經約定,匪自今始,妖人平日受制已慣。隻是這個綠毛龜的暴性妒火暴發,驟下毒手,殺瞭妖婦新交。妖婦走才半日,妖人便生悔意,知道每和妖婦鬧過一回,必再三負荊,加添一些苛法奇章,多受好些挾制,始能和好如初。此婦心腸又是最硬,自己越服軟得晚,吃虧越大,既要尋她,還是早去為妙。知道妖婦生性好淫,絕少虛夕,難耐孤寂,此時必往鄰近去攝取一二少年,聊以解渴。誰知把妖婦平日幾處藏身之地反復找瞭幾遍,並無蹤跡。想起妖婦此時必又同瞭所攝的人,在隱蔽處盡情淫樂,自己卻成瞭一個孤鬼,不禁妒火重燃。

  正在煩惱氣忿之際,忽聽破空之聲。空中共是三道光華,正由東往西橫空飛過,色如虹霓,劍光雖強卻不甚靈活,飛行更是不速,分明是煉成不久,雖有好劍,不善運用,樂得乘他未成氣候之時除去。又在氣忿頭上,怒火中燒,竭求發泄,便立即飛空追去。哪知這三個敵人先已返身迎來,乃是三個女子,俱是仙風道骨,美貌非常,內中一個穿黑衣的少女尤為秀麗,不由動瞭淫心。

  三女是四川雲靈山白雲大師元敬門下得意弟子鬱芳蘅、李文衍、萬珍。因白雲大師學道最早,收徒也最早,所以三女都有高深造詣。白雲大師還收有一個小徒弟,名叫雲紫綃,非常美秀聰明,稟賦也好。上年三女回山時,紫綃因自己入門未久,好劍尚沒一口,於是個別向三位師姊求說。三女本極愛這小師妹,禁不起一陣軟磨央告,全都允瞭。本意再遇敵人,隻將敵人殺死,不將他飛劍絞斷,以便留贈師妹。誰知一年多工夫,異派妖邪隻遇到過兩次,均被連人帶劍一齊逃走。此次回山,覺得難向紫綃交代,便由陜、甘兩省繞著路入川。那一帶多是異派妖孽巢穴,三女是存心尋上妖邪門去。

  事也真巧,三人飛離終南山不遠,鬱芳蘅的天生慧眼,忽然望見左側山拗中,寶氣隱隱透出地面,竟是金精所淬。忙率二女趕去一看,隻見那地方是一極晦暗的深谷,兩面陰崖低覆,不見天日,谷徑窄險,又無出路,寶埋地底頗深,但地上已有發掘痕跡,離功成不遠。隻不知前人既已看出寶氣,怎會淺嘗輒止,未將寶物取走?

  這寶藏原是碧桃仙子崔瑣所發現,費瞭三月光陰,將谷口、地面禁法破去,正在破土。卻被衡山白雀洞金姥姥羅紫煙的小徒弟向芳淑,日前無心中從她門下女童說話處偷聽得知,趕來爭奪。崔瑣情急詐敗,將向芳淑誘向離此數十裡外一個同黨妖人那裡,合力夾攻。向芳淑持有師傳鎮山之寶納芥環護身,雖然百邪不侵,勝卻萬難。正相持不下,一道金光夾著百丈雷火,光中一隻大手自天空飛下,是川邊倚天崖龍象庵的神尼芬陀大師路過,將妖法破去,妖婦和妖黨也被向芳淑乘機殺死。向芳淑年紀雖輕,人卻機智,知道神尼芬陀佛法高深,為方今佛門中精通道法劍術第一等人物,當時跪謝之後,即請示玄機。芬陀答說:“那玉瓶為前古真仙降魔至寶,非同小可,隻你還不會使用。現時藏寶石匣已為人發掘出來,可速趕去。匣中三陽一氣劍可由她拿去,你隻要那玉瓶。我在此等你片時,瓶到手後,速來此地相見,再說便瞭。”

  向芳淑聞言,自是喜極,忙又趕回原鬥法處。藏寶已被三女行法掘瞭出來,乃是一個三尺多長,兩尺寬的石匣,外有符咒禁,內藏是三口寶劍和一個符咒密封的古玉瓶。寶氣自劍上發出,玉瓶高才五寸,除形制古雅,玉色溫潤外,並無奇處。依瞭鬱芳蘅就想一齊交還,但萬珍心終不舍,便和向芳淑說,暫時借一口寶劍去應酬小師妹,哪知向芳淑甚為慷慨,笑答:“此劍名為三陽一氣劍,三劍失一,靈效便減,不能分開。本來無主之物,見者有份。小妹隻要這玉瓶好瞭。”

  說罷,怕芬陀大師久待,徑自伸手由石匣中將玉瓶取到手內,揚手為禮,不俟還言,徑自破空飛去。萬珍說她大方,李文衍人最精細,卻笑道:“隻恐她還有別的深意吧?她兩位師姊背後常說她刁鉆口甜,專一會哄師父疼她。她走得那麼急,又那麼高興,那玉瓶必比這劍強得多呢。你想劍名她都知道,焉有不知此瓶來歷用法之理、分明怕我們知道底細,後悔食言,所以就著口風得瞭就走。你說她大方,我看正是小氣呢。”

  鬱芳蘅道:“我們志在得劍,本要一口,她卻三口全讓,也算講交情的瞭。”

  萬珍先取瞭一口在手內,隨手一撥,錚錚三響,眼前精光耀處,三劍已同時出匣。劍長三尺三寸,劍柄三星凸起。略一舞動,便發出丈許長的芒尾,端的追虹耀目,照眼欲花。尤其劍光共是七層顏色,閃爍幻映。舞動一口,那兩口也自同時顫動,似要脫手飛去。李、萬二女因此益發斷定那玉瓶比此還要奧妙,都覺得向芳淑以∪酥?南嘍齲?∽呶薹粒?桓貌凰得骼蠢??昧司妥摺S舴嫁啃Φ?

  :“反正人傢東西,就好仍是她的,管她則甚?”

  當下三女照著本門心法,運用玄功,真氣與劍相合。也沒等到運用純熟,一見能用,便同禦劍飛起。一會飛向終南後山上空,惹得池魯從下面嶺麓,禦著一道暗赤色的劍光追來。

  三女一聲清叱。三道白光飛出,驚虹電掣,晃眼便將池魯所放暗赤色的劍絞住。三陽劍三道彩虹忽然會合,穿入劍光叢中,迎著頭一道赤光,隻一壓一絞之際,立時滿天星火迸射如雨,絞成粉碎。池魯見勢不佳,又急又痛心,飛身逃走,回手揚處,飛起一串梭形碧焰,直朝三女打去。三女誤認碧焰是華山派所煉陰雷魔焰,滿擬神雷可以震散妖焰,三手揚處,神雷剛剛發出,猛聽空中大喝:“三位姊姊不可造次,此乃烈火老妖的幽靈碧焰梭。”

  原來向芳淑拿得玉瓶,趕往原地見芬陀大師,芬陀說:“此寶最好經我再煉一次,靈效更大,異日你歸入峨眉門下,大有用處。隻是你所遇白雲大師門下三女弟子,前途尚有小難,我此時急赴秦嶺,無暇往救。現時先傳你此寶用法,學會之後,立即趕去。你事完務要急速趕來。我一尋見那位朋友,談不幾句,便須入定,送她歸真,為她封藏她的法體,免受異派妖邪侵害,至少入定三日,同時連人帶庵俱被佛法隱藏。你尋我不到,身藏異寶,又不能盡悉玄妙,加以寶光外映,易受敵黨覬覦。這裡到秦嶺盡是華山派諸妖邪的巢穴,一旦遇上,或是明奪,或是暗盜,如被得去,再想奪回就難瞭。”

  向芳淑自把芬陀奉若神明,一一跪謝領諾,得芬陀大師傳授此前漢仙人張免遺寶青蜃瓶的用法後,立即趕回。聲到人到,一圈五色彩光圍著一個黃衣少女,手裡好似持著一個玉瓶,瓶口放出五色寶氣,其疾如電,由斜刺裡飛將過來。幽靈碧焰梭是烈火祖師六件異寶之一,厲害非常,三女劍光不過略微挨著一些,便周身冷顫瞭一下,方覺不妙。那五色寶氣已照在那一串梭形碧焰之上,往回一卷,便長鯨吸海般全都收瞭去。

  妖人池魯見狀大驚,情急之下,揚手又是幾絲紅、黑、綠三色針光飛出。哪知敵人瓶口寶氣到處,依舊石沉大海。池魯連失重寶,不由膽戰心寒,嚇得一縱妖遁,在滿天雷火光霞中化為一溜綠火,一閃而逝。剛遁逃飛幾十裡路,便見下面山谷中桃花盛開,知道妖婦生平最愛桃花,暗罵道:“該死!此地是她常遊之所,怎地獨未尋到?”

  因恐警覺,又被滑脫,老遠按落瞭遁光,潛行前進,一路搜索,居然尋到兩淫孽歡會的桃花林內,伏身在側一看二人相抱,各展身手,那熱烈微妙的神態,休說妖婦以前所戀舊歡,竟連自己也未經過這等奇趣。思量妖婦勢必舍己就彼,自己連做綠毛君的身份都要失掉瞭。火太歲池魯折瞭兩件師門至寶,痛惜憤恨,氣就本不打一處來,一股股的酸氣直攻腦門,怨深恨極,濁怒暴激,再也按捺不住,拼著和妖婦再鬧一個狠的,決計冷不防先將情敵殺死,再作計較。池魯因恐妖婦庇護情人,戀奸情切,一擊不中,必要倒戈相向,助仇夾攻。論起真實本領,妖婦雖說稍遜,到底費事得多,所以池魯上來便下毒手,竟連輕易不準妄使的天纏密魔神釘,也同時發出。

  哪知陰魔馮吾竟是個中能手,似他所煉那些先天無相心法,獨具專長,休說是池魯,便把烈火祖師和史南溪等人找來,也未必能夠隨便傷害。此時陰魔的神光修為,已能局部蛻化,任池魯法寶神針過體,如經氣液甬道,本無可傷之處,由頭上穿過,也是若無其事。妖婦卻是心裡一急,由不得怒喝一聲,便待縱起拼命,誰知嬌軀還是陰魔馮吾壓住,莖照常在穴窩底,昂揮不停。百忙中定睛一看,奸夫還在身上,那神釘明見穿體而過,竟未受到絲毫損害,另外有一團血光,敏捷如電隱映火焰,把本夫困住。如此玄功奧妙,生平初見,不由又是心愛,又是佩服,越把本夫視若糞土,惟恐氣他不夠,特意做出許多以前不肯做的騷聲浪氣,盡搬出籠,淫姿浪態,層出不窮。

  池魯久經大敵,一見便知形勢不妙,連出惡聲都顧不得,慌不迭行法防身,同時手拍命門,先發出十馀丈赤陰陰的烈焰將身護住,將邪法異寶盡力施為。血光也真迅速非常,就在瞬息之間,已經追到,池魯先放出去的飛劍,已被敵人血光困住。陰魔馮吾隻是看出來人屬華山一脈,不好明顯撕殺,將紅珠真氣煉成的火焰,圍攏妖人,代入顛倒迷仙大法,竊入妖人百會,擺佈妖人魂靈。

  池魯被血光炙燒元神,陷入幻覺,覺著數十股赤陰陰的烈焰在血光中護不住法身。放出去的幾件法寶,受神經傳遞訊息錯誤,隻在血光內飛舞旋,一點靈效全無,無一件可以透出光外。所施邪法,更是一點靈效全無,被血火烤得形神將散,麻醉神經傳遞,成六識內障,自覺在火焰中動彈不得。心震神靡下,那還再有心再看那活色生香,諸般妙態。哪知敵人勢子忽然松懈下來,隻把百丈烈焰圍住,也不再向自己壓迫至形神俱滅,但自己一切邪法異寶,連護身赤陰陰的烈焰,就困在血光中,寸步難移。池魯心中奇怪,猜不透是何用意,估道敵人將自己絆住,本身仍和己妻淫樂,將人氣侮個夠,等到好戲終場,然後奸夫淫婦合力共害親夫。再不就是淫樂方酣,一時無力兼顧,忍不住向前偷看一眼。

  原來奸夫似要由地縱起,吃乃妻用一雙玉腕,緊緊摟著奸夫腰背,不放起來,淫聲浪態,簡直入目淒然。自己多年來,千懇萬求的淫姿奸態,卻在眼前盡獻奸夫,那能不心酸氣促。池魯正在悲憤填膺之際,更聽乃妻嬌聲浪氣罵道:“那死烏龜有什顧忌,你這小冤傢占得人傢老婆,就做不得好人,要在這時離開我,我偏不依你。往常他又不是沒見識過,今天鬼迷瞭心,偏有這麼多酸氣。”

  池魯聞言,方自不解,忽聽妖婦又喊道:“不識羞的紅面賊,這位道友是靈嶠宮來的,有烏龜你做,是你的光榮,你吃什麼兒醋。方才你暗算人傢,人傢本意要你狗命,看在我的份上,饒你一遭,但有他在,你得龜縮一邊。因我沒盡興,不肯放他。如再不識鬼羞,就即要形神俱滅瞭。聽否在你,乖乖的就把你那些現世現眼的破銅爛鐵,螢光鬼火,一齊收去,到這裡來盡你的龜奴本份。”

  妖婦還在擁抱奸夫,狂淫不歇,親向本夫說出這等話來,語氣既極刻薄挾制,說時淫樂又未休歇,反更窮形盡相,添瞭若幹火熾,按理萬難容忍。但池魯那麼兇狡狼毒的左道之士,深得軒轅老怪教導,竟能忍受下去。先聽是靈嶠宮來的,已是膽寒心喪。再來平日,受慣挾制,這等淫浪行為,早已司空見慣。每和妖婦鬧過一回,必再三負荊,加添一些苛法奇章,多受好些挾制。這等約章,看似難堪,比較起來,轉多實惠,並還給交下極有本領的靠山,不由心中暗喜,適才沖天酸氣,早已飛去九霄雲外。

  遙應瞭一聲,困身的血光即煙消雲散,瞭無痕跡。果然靈嶠宮之名,不是虛傳。池魯忙將法寶一齊收回,靦著一張老面,飛身趕去奸夫淫婦身前,卑躬屈膝,涎面歉道:“事出無知,冒犯道友,請尊駕看在拙荊還堪薦枕,鄙人光榮奉上。隻求賜下貴精,育得一非婚生子女,襁褓中即作小人蛇,偷渡蜀山,打尖搶瞭居蜀權。拙荊即可以”人道“擊侵,要入籍蜀山照顧。俾奴才錘出”團聚“一招,居蜀權垂手可得。不用再苦捱修練,即可分取公眾廬舍,比私人廬舍更受通澈維修,權享綜合援助,比辛辛苦苦修練更有完整專嚴。小小龜奴必定投你一票,永遠為你淫拙荊善後,替貴舔得乾乾凈凈。”

  陰魔馮吾本來有點面嫩,吃妖婦摟個結實,當人面前奸人之妻,有點過意不去。可是妖婦更喜當著丈夫行淫,引逗吃醋為樂,反更當著其夫加上好些狂熱。

  陰魔馮吾見那龜公竟然為移居蜀地,不惜把淫妻叩首奉上,為那蜀地的綜合援助,盡無恥之尤,大覺刺激,隻是見那龜公貓樣,非常反胃。呸瞭一聲,道:“給你舔過,倒不如做太監好瞭!”

  軒轅老怪酷毒神州,替新一代從小就洗腦,那“謊言說上千次即成真理”的魔咒,豈是天門未閉的嫩芽所能自清。新一代自幼承傳瞭老怪的“匪劫即成道”的宗旨,見好即搶,無不用其能極。當然,被搶一方,有著天河衛隔,即使入侵到堡,也應無容身之地,是必物先腐然後蟲生。

  那些玄門道者也弄下不少黑市子女。為私,為偽善,為種票,死命都要開鑿缺口,為入侵者搖旗吶喊,不惜歪法破制,撥弄騷動。話是以天秤代表公正,實是一把出鞘的劍,掛上噬掠銀兩的巨盤。所謂衙門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沒有百萬文錢一日的官司費,就無求取公道之敲門金塊,與公道無緣,比之在魔教轄下也無多大分別。道者為討好護法施主,迫害小民,當然為邪惡之徒大開方便之門,刁民們若不是見者有份,他們的祖宗在地下也饒不過他們呢,何況是老怪栽育出的無恥之徒。

  通天教主未成道前,已對“鼎文立法”的創始而哀嘆,謂必逼人狡詐。結果最狡詐的竟是他門下弟子,高舉“民為主”的一支。自誅仙陣一戰慘敗後,其門下長耳定光仙這兔崽精,監守自盜,竊據“天人感應”寶旗,投降元始天尊,取得“獨尊”專利權後,為屍居高位,把門面糊得目標遠大,到無可邁陟之境,陷入:非狡詐無以戀棧的死角。玄門若是要靠這支偽君子群,去消滅兇殘的軒轅老怪,這四九重劫真不知如何渡過。

  陰魔馮吾緊湊的猴在妖婦身上,消除瞭奸淫人傢妻女是個罪惡的識障,給妖人的自願舐添增著無限光榮感覺,要一展雄威,加上好些狂熱,埋首在妖婦耳邊細語,說要主動出擊,度她上無邊極樂,一開妖人眼界。妖婦邊聽邊覺興奮,奸夫還未出擊,即已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想想來勢之盛,已是抖擻寒飚,聽罷即星眼微揚,秋波斜視,對乃夫似嗔似怒罵道:“還不下跪認錯,學點人傢征服你老婆的本領!”

  陰魔馮吾本想羞辱妖人,豈知軒轅老怪的“永遠爭鬥”的魔法育出的魔徒,隻會把欺善怕惡奉為玉律,據有元靈的全部,那還有恥辱之心存在,連舐也自願服務,那還有著墨之處。妖婦的仰慕雄風,還加上要妖人下跪,無異為陰魔馮吾添設威儀。池魯經歷那被烤得形神將散的感覺,比淫妻更攝於心,即跪拜匍伏,五體貼地,真的全神註視,目不轉瞬。

  陰魔馮吾感到威風尊榮,不再保留實力,揮舞金剛巨,掃穴犁廷,但盡力驅策,急攻猛刺,同時挑逗著妖婦的乳蒂腋窩,舔咬她的耳珠、耳竇、耳背窩,使那耳根的酸痹,乳球的麻軟,加速淫火的傳遞,令巨的赤熱火浪從妖婦道,猶如電殛般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飚襲迅速,毫無緩沖馀地。弄得妖婦顛簸若狂,整個人陷入瘋狂狀態的嗥聲,尖銳得可穿山透石。痙攣顫抖的肌膚香汗淋漓,乳頭又硬又挺,乳香四逸,更刺激陰魔馮吾欲火。陰魔馮吾略調真氣,不再收,莖球回復原狀,膨脹起來,勁力擦入深處,頂得妖婦四肢狂伸猛匝,厲呼嗥叫:“爆啦!死啦!爆啦!死啦!”

  穴真如爆炸,共沖靈臺,使她昏瞭又醒,醒瞭又昏。刺激來得急劇,不及疏導,不再是均勻的散播全身各處,隻尖銳的直燒局部,沖得體內如四分五裂。

  陰魔馮吾亦失驚停,註目看妖婦喘氣如牛,氣多吸氣少,但媚眼生光,艷面嬌暈,紅唇挑逗,不禁深深吻下,濕吻度過真氣。

  妖婦才氣息略平,卻又不安份請降,竟抖擻道反攻,噬箍那不甘停駐的怒。乳球也在搓揉捏壓下,抖彈不伏。陰魔馮吾力握玉乳,更令妖婦狂顛,簸篩震顫,狂深深再擦,爆得妖婦如片片粉碎,越叫越響,則越刺越震撼,更越頻密,直至妖婦癱瘓下來,肌肉抖擻,胸膛挺振不禁,腰肢擺動乏力,氣促促的泄出喉音:“夠救”。也不知是夠味,還是救命,就休克過去。

  看得池魯口瞪目呆,直至妖婦蘇醒過來,有氣無力的罵道:“你隻死烏龜倒好牽累,還不快替老娘清洗乾凈!”

  池魯替妖婦左近小澗中略為洗浴,梳洗吧,忽然想起尋來時所吃的虧,忙把前事對奸夫淫婦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