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分盛嫩

  原來朱文、金蟬二人下澗洗手,朱文認為殺這個妖蛇倒不成問題,惟獨怕肉芝讓外人混水摸魚,輕易得去,便對金蟬道:“肉芝乃天生靈物,各有仙緣,不必一定屬之於我;倘被邪魔外道得瞭去,豈不助他兇焰,荼毒人世?我看弟弟你入門未久,功行還淺。我把傢師給我的紅霓劍借你斬蛇,將肉芝擒到手中,送給與你。你也無須同姊姊他們客氣,就把它生吃下去。好在他們功行高深,也不在乎這個。”

  金蟬聽瞭,笑道:“我起先原打算捉回去玩的,誰要想吃它?偏偏它又長得和小人一樣,好像有點同類相殘似的,如何忍心吃它?”

  無欲乃剛,不貴難得之物,與天地無爭,當然免卻不少禍害。但亦隻有金蟬這類人,生來帶有上代福蔭,坐享其成,才剛強得下來。柴米夫妻百事哀,不鋒劫爭命,活得下去麼!

  朱文道:“呆弟弟,你哪裡知道,這種仙緣,百世難逢,豈可失之交臂?況且此物也無非是一種草類,稟天地靈氣而生,幻化成人,並非真正是人。吃瞭它可以脫骨換胎,抵若幹年修煉之功,你又何必講婦人之仁呢?”

  金蟬搖頭道:“功行要自己修的才算希奇,我不稀罕沾草木的光。況且那肉芝修煉千年,才能變人,何等不易,如今修成,反做人傢口中之物。它平時又不害人,我們要幫助它才對,怎麼還要吃它?難道修仙得道的人,隻要於自己有益,便都不講情理麼?”

  講情理就容不下私心!人誰無三朋四友,利益牽連,同舟共濟或同流合污,才會互相標榜,提名推舉,共享權力滋味。要權要力就講不來道理,如秀才遇著兵,有理講不清。要講道理也要實力才成,縱使有開明官府,要是拿不出百萬文一天的官司費,何來門路去求取公道?

  朱文聽金蟬強詞奪理,不覺嬌嗔滿面道:“你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處處向著你,你倒反而講瞭許多歪理來駁我,我不理你瞭。”

  無力的喊購公道,有力的又誰敢挑釁朋友,自取孤立。大公無私,難獲支持,權力中心何來沾邊。若是不戀名利,誰也懶得攻擊他,所以主宰賜金蟬為第一福人,但也隻能享有天外神山,道理就隻能在他的小圈子講,權力中心沒他的位子瞭。

  金蟬見她動怒,轉身要走。不由慌瞭手腳,連忙賠著笑臉說道:“文姐不要生氣,你辛苦半天,得來的好東西,我怎好意思享用?不如等到捉到以後,我們稟明大師和母親,憑她二位老人傢發落如何?”

  朱文道:“你真會說。反正還未捉到,捉到時,不愁你不吃。”

  真是癡情女子才會養出負心郎!為甚麼要愁他不吃,難道到瞭自己手,就不能自己吃嗎?

  忽然靈雲禦劍飛來,說道:“你們看天到什麼時候瞭,如今崖內已經發出叫聲來瞭。”

  朱文和金蟬側耳細聽,果然從崖洞中發出一種淒厲的嘯聲,和昨晚一樣,都著瞭忙。朱文把紅霓劍遞與金蟬,道:“擒妖之事,有你三位足矣,我去等那肉芝去。”

  說罷,飛往崖後面去。靈雲究因金蟬年輕,不敢叫他涉險,便哄他道:“我同你站在一起吧。”

  金蟬道:“這倒可以遵命,不過這條蛇是要留與我來斬的。”

  別人辛苦拼命,失敗喪命,連名子也留不下一個;成功瞭就是由他去出風頭。不過物先腐而後蟲生,誰叫山河大地,有著這多蠢才、奴才呢!

  靈雲點頭應允,同回坡上。站好之後,靈雲又怕陰魔失事,要前去囑咐一番,便叫金蟬不要離瞭方位。

  男女之間,確是非常關切。這些關切,在同性戀中也出現不來的。究其因,是賀爾蒙做成禍根。男女一旦來電,應是心理影響生理,產生賀爾蒙,而連帶著發出一種幅射,為對方感受過來,也刺激對方的賀爾蒙分泌。這些程序是生命之秘,做成當事人也覺不來的情緒,主宰著人的生態行為,其極者,真有一嗅馀香死亦甜。那些陶醉的感覺,就是生命延續下去的誘因,交由小腦的非自主神經系統操作。但大腦的自主神經卻對懷孕的威脅不滿,創出婚姻制度,要現時的生命活得長久。矛盾中,弄得少男少女:“心思思,有件事,遇疑難,也不知。”

  靈雲玩火去瞭,留得金蟬閑置無聊,忽然看見從地面上鉆出一個赤條條雪白的東西,等到仔細一看,正是他心愛而求之不得的肉芝,已跪在面前,叩頭不止。金蟬看瞭,便朝它說道:“小乖乖,到我這裡來,我決不吃你的。”

  那肉芝好似也通人性,聞言之後,一步一拜到金蟬跟前。金蟬用手輕輕將它捧在手中細看,那肉芝通體與人無異,渾身如玉一般,隻是白裡透青,沒有一絲血色,頭發隻有幾十根,也是白的,卻沒有眉毛,面目非常美秀。

  金蟬便問它道:“如今你見瞭我,不但不跑,反這樣的親近,想你知道我不會害你嗎?”

  那肉芝兩眼含淚,不住地點頭。金蟬又道:“你隻管放心,我不但不吃你,反而要保護你瞭,你願意和我回洞去嗎?”

  那肉芝又朝他點頭,口中吐出很低微的聲音,大約是表示贊成感激之意。一方有愛,一方須受保護,各有所求,亦有所付,這就是緣份。金蟬有上代馀蔭,才有護花之力。光是癡情一片,那就是前生冤孽瞭。

  金蟬正在得意之間,忽然靈雲回來。她渡不過鵲撟會牛郎,皆因妖蛇穴口的毒霧極濃所阻隔,顯得神情煩惱。肉芝見瞭靈雲,便不住地躲閃,幾次要脫手跑去。金蟬知它畏懼,一面將它緊抱,一面對它說道:“來的是我的姊姊,不會害你的,你不要害怕。”

  話猶未瞭,靈雲已到身旁,那肉芝狂叫一聲,驚死過去。金蟬埋怨靈雲道:“姊姊你看,你把我的小寶寶給嚇死瞭。”

  靈雲早已看見金蟬手上的肉芝,便道:“不要緊。如若它不死,我們正好帶回洞去,大傢玩耍玩耍;它如若死瞭,我們索性把它吃瞭吧。”

  金蟬正待回言,那肉芝已經醒轉,直向靈雲點頭,鬧得他姊弟二人都笑起來。金蟬道:“這個小東西還會使詐。”

  力不勝,得行智,智者詐也。數千年來,婦女隻是權威人士的玩物,無權無力,生存空間就靠智力愚弄那些冤大頭,所以說謊、使詐當然比男子優勝。一旦叁政,騙取輿論、選票,當然技高一籌。

  靈雲道:“你不知道,此物深通人性。剛才你如見它死去,把它放下地來,它便入土,不見蹤跡。你是怎生把它得到的?你的仙緣可謂不小。”

  金蟬便把肉芝自來投到的情形,述說瞭一遍。靈雲道:“照此說來,我們倒當真不忍傷害它瞭。”

  金蟬高興得跳瞭起來,說道:“誰說不是呢,陪我們修道多麼好。”

  好不好,要看立場在那裡。對他自己的修為,就好不到那裡去,更為峨眉招瞭不少貪心的敵人,若非陰魔從中周旋,自保之力不足,定必象齒焚身,門派覆亡呢。

  夫人聽完,嘆息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便有這好生之德,不肯貪天之功。隻是可惜你┅┅”

  說到這一句,便轉口道:“果然此物修成不易,索性連根移植洞中,成全瞭它吧,以免在此早晚受人之害。”

  說罷,命靈雲先護送朱文回洞等候,復又攜著金蟬去覓肉芝。才走出數十步,那肉芝已從路旁土內鉆出,向她母子跪拜。夫人笑道:“真乃靈物也!”

  那肉芝用小手作勢,比個不休。夫人明白那肉芝的意思,是要引他們到靈根之所,便隨定它前行。那肉芝在前行走,與金蟬相離約有十馀丈右右。剛剛走到崖旁轉彎處,便有一個黑茸茸的東西飛起,崖畔閃出一個矮胖男子,相貌兇惡,把後腦一拍,一道黃光,便要往空中逃走。那矮胖子,便是廬山神魔洞中白骨神君心愛的門徒,碧跟神佛羅裊。金蟬忙將朱文的紅霓劍放出,一道紅光過去,削掉羅裊一條左臂。臂上提著的黑茸茸的東西,同時也墜落下來。原來是一個頭發織成的網,肉芝正在裡面,跌得半死。

  肉芝醒轉後,帶夫人等走回一個山石縫中。清香陣陣,從內透出,湧現一株靈芝仙草,形如鮮香菌一般,大約一尺方圓,五色繽紛,奇香襲人,當中是芝,旁邊有四片芝葉。妙一夫人取出一把竹刀,將靈芝四圍的上,輕輕剔松,然後連根撥起。忽然從芳香中,嗅著一絲腥味,隻見石洞旁壁下伏著一隻怪獸,生得獅首龍身,皮發亮光,六足一角,鼻長尺許,兩個金牙露出外面,長有三尺,削鐵如泥。妙一夫人嘆道:“天生靈藥,必有神物呵護。這個獨角神琳被害,所以靈芝大難臨頭。”

  說時感觸到懷抱中的人肉靈芝,令人愛煞。借金蟬對那神獸剝皮,撥牙之際,濕吻斯摸,雖不能真個,亦聊勝於無。情欲泛濫中,竟觸起呵護靈芝的獨角神琳,為靈藥殞身,自知獨力有限,決定分潤同儕,共榮共存。陰魔因此才能順利遍灑甘露,廣闖群雌穴。

  師徒二人軀體在欲焰澎湃中澌磨,幾忘金蟬的存在,正要在光天化日,席天幕地下重演淫行奸溝,卻給金蟬一聲驚呼,沖破瞭欲色夢境。那是金蟬剝好神獸後,忽見地下一枝白色小箭,式樣新鮮靈巧。伸手去拾時,好似觸瞭電氣一般,手腳皆麻,連忙放手不迭喊叫。夫人撿起一看,說道:“這是白骨神君的白骨喪門箭,剛才朱文正是中瞭羅裊的暗算,所以幾乎喪瞭性命。”

  三人回轉洞府,朱文已由靈雲先行馱回,仰臥在石床之上,聲息全無。夫人叫靈雲、金蟬將靈芝移往後洞,便用劍將蛇前額劈開,取出一粒珠子,有鴨蛋大小,其色鮮紅,光彩照耀一室。再取出七粒丹藥,將朱文的牙齒撥開,放在她口中。然後對陰魔酸溜溜道:“可真又便宜你瞭。”

  夫人將朱文衣袍解開,坐於石床沿邊,把陰魔擁入香懷中坐穩。陰魔嵌入香的軟玉懷中,肩貼柔韌的玉乳,脊底感到穴噴出來的灼熱,依夫人指導伸出雙掌,一掌按緊朱文腿根穴,另一掌壓著紅珠,在她的心窩間搓揉,來回轉蕩不停。少女的軀體比虎狼年華的雌馬堅韌得多,一雙乳球挺屹不墮,觸指柔滑細膩,乳蒂鮮紅有彩,嬌嫩可人。但含苞待放的花朵卻欠缺肉欲盛開那香鬱,無那似動非動的松軟誘惑,挑逗著淫欲的春情。是件泥塑玉雕的擺設,看得好,嚼不香,傀儡般任憑擺佈,隻能滿足破壞或占有的欲望。兼且陰魔在施傢巷受驚甚深,那撕心裂魄的尖叫尚若繞撩心頭,雖然肉嫩毛馨,也是驚悸多於欲火。

  夫人抱著陰魔,於身後伸雙手入陰魔衣內。一手按壓陰魔臍孔,傳真氣入陰魔氣海,抖擻起元陽,穿經過脈,由陰魔手心傳入紅珠,將珠氣驅入朱文體內,周天一轉,再由朱文陰泄出,經陰魔另一掌心,過經脈,入會陰,由夫人另一握緊陰魔肉的玉手收回。

  莖觸手灼熱,伸縮脹騰,富於輻射,勾起那些奇趣滋味,身心酥溶,穴再度潮湧泛濫,若痕若癢,酥麻處處,害得真氣時斷時續,於情都濃處,忍不住攬緊陰魔,用陰魔背肌擦磨乳蒂,舒緩痕癢、欲焰。間中搓揉一番那撩人心亂的肉,才能再調理真氣。陰魔被火一般的熱烘嬌軀擁擠著,已是血滾陽燥,更是怒受激,沖翻元氣,回湧肉,昂囂騷動,使真氣回流,扯入紅珠珠氣。借浮濫的氣脈,默默引導血影神光,納為己用。

  轉瞭有半個時辰,朱文臉色由青轉白,由白又轉黃,雖然有些轉機,還看不出甚麼功效。夫人也由焚心欲火中脫出,臉上明顯覺得驚訝,也露出為難的樣子。正要決定犧牲朱文童貞時,金蟬卻抱著芝仙入來。

  原來那金蟬想起肉芝能使人長壽,起死回生,於是跑到那靈芝植處跪下,口中不住的默祝。片刻,那靈芝頂上,透出一道霞光,打上鉆出一個嬰兒頭顱,一會兒便現出原身,跳下地來,朝金蟬點瞭點頭,又用手向前洞一指。金蟬知是允瞭他的要求。當下抱著它,往前洞走到夫人面前。

  那芝仙朝夫人道出,他三災已去其二,為避免大劫,自願放舍靈液,比服用全身更有功效,可是因此要損失瞭三百多年的道行,要求陰魔元陽作補償。夫人便對它道:“你隻管放心,必如你願。”

  那仙芝還是好似有點不舍得,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慢慢走到陰魔跟前,含啜陰魔肉。小小口,擴展到盡,也隻僅含套龜頭,匝得緊緊的,有點粗硬,脫不瞭草木本色。小小舌尖就在龜頭系帶間舔刷,若攝風抽水,滾動囊睪丸,感受著草木陰氣,涼中帶寒,卷起漩渦溢出。一雙微細玉手,更撫搔囊,催促陰魔元陽排流。

  陰魔元氣離體,也能溝通,覺著陽氣湧入它的卵巢,調炊龍虎,聚合丹成,才把丹藥渣滓,泄出道。雖是渣滓,也是精華,不過所謂損失道行,真是鬼話連篇,反而鞏固瞭它的千年修為,妊娠元胎,真是使詐高手。

  靈雲捧著玉杯在芝仙的下接著靈液。那細細的縫處,流出一種極細膩的白漿,落在玉杯之中,微微帶一點青色,清香撲鼻,光彩與玉杯相映生輝,流有大半酒杯左右。夫人忙喊道:“夠瞭夠瞭!”

  你夠嗟,它還未夠,那肉芝在陰魔腿根,隻是搖頭。口腔卻擦得陰魔氣血浮濫,元陽洶湧而出。一會兒功夫,那白漿流有一酒杯左右,便自止住。金蟬看那芝仙時,它已是面容惟淬,委頓不堪,扮得似模似樣,蠃得金蟬又是疼愛,又是痛惜,一把將它抱住。與靈雲一齊帶到後洞看護。

  妙一夫人用玉匙盛瞭小許芝液,撥開朱文牙關,正待灌瞭進去,忽然看見起初塞在她口中的七粒丹藥,仍在她舌尖之上含著。暗驚白骨箭的利害,無怪乎靈丹無效,原來未吞入腹中。又恐芝血灌瞭下去,同樣不能入腹,順口落出,不單前功盡棄,而且萬分可惜。忙叫陰魔跨上床來,騎在朱文身上,雙腿鉗緊朱文頭首。狠著心腸,兩手扣定朱文下顎,使勁一按。咋喳一聲,朱文櫻口大張。陰魔將肉插入朱文口內,俯臥在她身上,用肚臍壓著紅珠,貼在朱文乳溝中間。一手塞住朱文穴,中指入扣壁,姆指根輕壓朱文陰核,另一手三指塞入夫人內。

  夫人側臥床邊,扶緊陰魔,捧著他的頭,飲下芝液,唇對唇,舌對舌運行透體大法,用真氣帶芝液經陰魔肉逼進朱文體內,解化白骨喪門箭的屍毒。芝液化盡,真氣則過朱文會陰,由陰魔手脈回收,再帶入下一口芝液。三周天後,朱文腹內咕隆隆響個不住,臉色已漸漸紅潤。

  陰魔適才上來時,覺得她渾身冰涼挺硬,口舌俱是發木的。旋忽覺得她在懷中,如暖玉溫香一般,周身軟和異常,櫻桃小咀,貼很得緊湊。陰魔兩個香在手,暗中輕輕捏著作比較,覺得處子之身,略嫌硬韌,但那緊湊彈力則不是那些老可比擬的。妙一夫人給陰魔捏得渾身酥軟,欲火狂飚,元靈薰醉,真氣難以操控自如。好幾口芝液竟不能行法透體,灌入陰魔肚內去。

  朱文猛然一個急嚏,接著一口濁氣冒將上來,腥臭無比。夫人知屍毒已然化解,正待排出體外,於是起身離床,收好紅珠。陰魔也早已作好準備,急忙挫身運氣,壓得朱文唇無隙縫,莖深入喉嚨,那喉蒂擦刮著莖頭,力道集中,份外敏銳震撼。激得氣血湧入,肉膨脹,壓迫更強,刷刮更烈,不由自主雙手緊朱文兩個乳球,巨抽聳,將那口濁氣抵瞭回去。一來一往,比騁馳穴另有一番滋味,雖無穴那軟融感覺,但因喉管較硬,喉蒂的刮磨,酥麻得似若痛痹,卻非穴所能供應。相持瞭半碗茶的光景,便聽朱文下身,砰然放一個響屁出來,臭味非常難聞。陰魔也顧不得掩鼻,急忙又運動丹陽之氣,度瞭一口過去。妙一夫人也道:“好瞭!好瞭!不妨事瞭!好人兒你快下來吧。”

  這時朱文,業已緩醒過來,猛覺口中塞滿,頭上騎住人,玉乳被捏,穴也覺濕熱痕癢,又羞又急,猛一翻過身來,把不留神的陰魔一推,翻跌下床去。這時陰魔已得透體大法精要,即時在地上全神修煉,零化肉身,由第一層的媒化進入第二層的液化。夫人隻道他累瞭個力盡神疲,心如刀割。寧寧神對朱文道:“你妖毒雖盡,精神尚未復元,不必拘禮,先躺下養養神吧。”

  看看靈液所剩無幾,也給朱文服用瞭。心虛虛的暗道:“真這麼巧?連浪費的也算到瞭?”

  朱文見是身上人竟是陰魔,方知良緣失落,巨塞喉的滋味隻堪追憶。借羞赧、頭暈,坐在床上,心扉上刻下陰魔的格印,深入骨髓,回味著那熱深入喉腔的灼熱柔韌的滋味,挑撥春心,令夢魂牽繞,不能自己,也割斷瞭對金蟬的情根,不為情劫所羈,但也身在曹營心在漢,播下隱患,無法融會天心雙環心心相印的最高境界。

  夫人為實踐諾言,抱著半真半假的疲憊陰魔前去側洞,從金蟬懷中取過芝仙,傳過真氣助芝仙以松弛仙體,把穴套入陰魔肉。芝仙經常享受雄芝馬,容納寬度比櫻唇更甚。陰魔覺得肉被罩得實實的,另有性趣。不過究竟是草木精華,但嫌粗糙,難及動物穴軟柔。芝仙也婢學夫人,施展采補淫功,渴望榨出陰魔玄精,立地成道,超越三劫。可惜陰魔洞悉它的狡詐,有點反感,本就不太動心,況且玄關牢固,豈是區區草木之靈所能動,隻釋放元陽,交調芝仙體內元陰,再回歸洗煉自身抗體系統。轉升排毒功能至於化毒,從此百毒不侵。芝仙雖然失望,嘗不到玄精,但元陰經調和後,體質日趨堅強,渾身比玉更潤,更白更青,有助逃脫最後一劫。

  夫人完成對芝仙的承諾,抱著陰魔回到前洞,朱文業已借瞭靈雲的衣裳換好,見到陰魔更春心蕩漾,滿面通紅。夫人道:“那白骨箭好不厲害。白骨神君遠隔數千裡,那解藥也難到手。嵩山二老雖有靈藥,得到也不會復元。幸有芝仙舍身相救,你師弟異稟天生。”

  朱文經夫人提起,更口腔酸軟,穴潮生,扭動難安。夫人見此,也觸動淫情,重飚欲焰,心神彷佛,渾身燥熱。忙叫靈雲將借來的幾件法寶,交與她帶去。更為她新愈之後,精神疲憊為理由,要靈雲、金蟬陪同前往。三人出瞭洞府,已是夕陽西下,便駕起劍光,前往黃山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