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瞭徹底摸清楚江金穎的來意與目的,戴怡凡決定再次聘請私傢偵探進行調查,就像之前調查翁發志那樣。這次,她的目標是江金穎。由於江金穎是本市知名企業傢、夢想集團董事長江大宏的女兒,且夢想集團在本市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私傢偵探很快便為戴怡凡提供瞭一些關於江金穎的背景信息。
得知江金穎一些重要的背景信息,尤其是得知她竟是李崢潤的母親時,戴怡凡頗感意外。在她看來,江金穎與李崢潤的長相並無太多相似之處,或許李崢潤更多地遺傳瞭他父親的基因吧。戴怡凡在心裡糾結瞭一會兒,但很快便不再深究這個問題。她更關心的是,李崢潤此刻正與韓傑在韓國,尚未歸來。她默默在心裡祈禱,希望他們兩人之間不要發生任何親密的關系。
然而,當戴怡凡想到韓傑將於明日從韓國歸來,她的心情就瞬間變得愉悅起來。畢竟,他們已經闊別十多天瞭。傍晚六點下班後,她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立刻給韓傑發送瞭一條信息,想要確認他明天能否準時抵達。正好明天是周日,她無需上班,可以去機場迎接他的歸來。
不過,她給韓傑發瞭信息,韓傑並沒有立刻回復。反倒是一個讓她開始煩厭的人給她發瞭一條信息,提醒她九點半準時到美容院上班。此時,發這種信息給她的人自然就是何美歡瞭。
盡管收到何美歡提醒自己九點半到美容院上班的信息讓戴怡凡感到煩悶,但一想到明天就能與韓傑相見,她覺得所有煩惱都煙消雲散瞭。滿懷期待地再次給韓傑發送瞭一條信息,詢問他明天具體乘坐哪一班飛機回來。在等待韓傑回復的同時,戴怡凡動手煮瞭一碗泡面,權當今晚的晚餐,心中卻充滿瞭對明天相聚的喜悅與憧憬。
可是,當戴怡凡吃完整碗泡面後,她拿起正在充電的手機,查看韓傑是否已經回復瞭信息。但遺憾的是,韓傑依舊沒有回應。這已經是她連續發給韓傑的第二條信息瞭,卻仍未收到他的任何回復。戴怡凡的心情不禁變得沉重起來,她感到既難受又擔憂,不知道韓傑那邊究竟發生瞭什麼,為何遲遲不回復消息。
由於沒有收到韓傑的回復,戴怡凡決定直接給他撥打語音通話,她不想再像六年前那樣因為長時間得不到他的回應而感到不安和焦慮。
但是撥打瞭韓傑的語音通話,卻未得到接聽,這讓戴怡凡的心情愈發沉重。她自言自語地埋怨道:“怎麼不接電話啊,難道就這麼忙嗎?回復一下消息或者接聽電話就這麼難嗎?”
韓傑既沒有回復信息,也沒有接聽電話,這讓戴怡凡隻能無助地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難以心靜。她揣測著韓傑此刻可能正在做什麼,是否因為與李崢潤相處十多天,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升溫,以至於現在正忙著做一些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每當想到李崢潤與韓傑在一起的畫面,她的心就如刀割般疼痛,總覺得他們兩人是那樣般配,而自己似乎成瞭多餘的那一個。
她並不懼怕韓傑的秘書謝蕊華,也不擔心那個金發美女金妮,更不把那些偶爾出現在韓傑身邊的鶯鶯燕燕放在眼裡,唯獨對李崢潤,她就感到深深的畏懼。在她看來,李崢潤傢境優越、學歷出眾,人長得漂亮,身材高挑,年紀還比自己小幾個月,更關鍵的是她沒有在風月場所下海當技師這種不光彩的過去。如果真的要與李崢潤爭奪韓傑,她覺得自己毫無勝算。
她開始懷疑韓傑對自己的感情是否真摯,不禁猜測,韓傑之所以會向自己表白,是否僅僅是因為他間接導致瞭自己與陳彬的分手,出於一種彌補的心態而做出的決定。
就這樣心煩意亂地在沙發上躺瞭近兩個小時,直到距離何美歡提醒的晚上九點半到美容院上班的時間僅剩不到十分鐘,戴怡凡依然沒有打算出門的跡象,仿佛完全忘記瞭要去美容院上班的事情。
突然,手中的電話鈴聲響起,將戴怡凡從胡思亂想中猛然拉回。她的心猛地一跳,滿懷期待地以為是韓傑終於來電瞭。然而,屏幕上閃爍的卻是何美歡的名字。原本打算置之不理,但轉念一想,韓傑今晚或許不會回復信息或來電,於是她最終還是接聽瞭何美歡的電話。
接聽瞭何美歡的電話後,戴怡凡說道:“小歡,我現在心情很煩躁,不想去你那裡瞭。”
何美歡關切地詢問道:“發生什麼事瞭?讓你這麼煩惱。”
戴怡凡顯得有些不耐煩,回答道:“你別問瞭,總之我今天不想去。”她心裡想著,即便告訴瞭你原因,你也幫不上忙。
何美歡語重心長地說道:“阿怡,我不清楚你為何事煩惱,但我這邊確實需要你。有時候,忙起來反而能暫時忘記煩惱,所以拜托你,過來幫幫我吧。”
戴怡凡不滿地回答道:“什麼需要我,不就是去給客人上鐘,給他們做一些下流的服務嗎?我不想過去。”
何美歡連忙解釋道:“阿怡,你聽我說。今天是周六,顧客比平時多瞭一些,所以確實需要你來幫忙。不過,有個老顧客今天帶瞭一位新客戶來,他之前來過幾次,都是做的普通按摩服務,這次也不例外。他們隻是因為工作太累瞭,想來放松一下,所以你這次不需要做那些你不願意做的服務,就當作是來散散心,好嗎?”
戴怡凡聽後,心中仍有些猶豫,似乎想要再次拒絕。何美歡察覺到瞭她的遲疑,於是繼續懇求道:“阿怡,就當是幫我一個忙,給這位顧客做一個六十分鐘的正規按摩,好不好?你就當是來我這裡散散心。這位顧客在一傢大集團擔任業務部經理,他為我介紹瞭很多VIP顧客。這次他帶瞭個客戶來,就想做個普通的按摩放松一下,我真的不想讓他失望,做一個普通的按摩,都沒有技師為他們服務。”
聽到何美歡的再次懇求,戴怡凡最終答應瞭。她想,就當是過去散散心吧,反正隻是一個小時的正規按摩,而且何美歡還體貼地允許她可以晚一點,十點前到達就行瞭。
抵達大鳥廣場附近後,戴怡凡沒有直接前往“欲花閣高級美容會所”上班,而是拐去瞭梁東兼職的那間便利店。她心裡惦記著梁東,因為昨晚他提到瞭“今晚見”,猜測他是想今晚再送自己回傢。走進便利店,果然看見梁東正站在收銀臺前,專註地為一位顧客結算商品。
等那位顧客離開便利店後,戴怡凡微笑著對梁東說道:“小東,真勤快,今晚又來便利店兼職啦?白天在廣告公司工作已經夠辛苦瞭,晚上還要忙到十二點呢。”
梁東回應道:“是啊,要忙到十二點才下班。怡姐,你這麼晚來,是打算現在就回傢嗎?”
戴怡凡搖瞭搖頭,解釋道:“不是,我剛到,待會兒還得去美容院給一位顧客做個一小時的按摩服務。”
梁東聽後,臉上露出瞭一絲失望,說道:“這樣啊,那現在才十點,你十一點就能結束,可我得十二點才下班,今晚怕是送不瞭你回傢瞭。”
見到梁東臉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戴怡凡溫柔地安慰道:“十一點給顧客結束按摩服務後,我來這裡等你。晚上坐你的車回傢,我安心。”
梁東頓時精神一振,驚喜地問道:“真的嗎?你真的願意等我到十二點一起回傢?”
戴怡凡微笑著點頭,說道:“嗯,隻要你不嫌我麻煩,願意送我。”
梁東連忙搖頭,說道:“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
戴怡凡輕聲笑道:“那就好,時間不早瞭,我得去美容院瞭,十一點見。”
就在戴怡凡轉身欲走時,梁東急切地問道:“怡姐,你白天為瞭度假村的項目忙前忙後地宣傳,晚上還要去美容院給顧客做按摩服務,你不累嗎?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兼職呢?”
戴怡凡停下腳步,回頭望著梁東,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沉重,說道:“小東,我去美容院兼職並非自願,而是情非得已,有不得已的苦衷。”
梁東聽後,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望著戴怡凡離去的背影,他喃喃自語道:“又是情非得已,你究竟承受瞭多少不為人知的苦楚?”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想要幫助戴怡凡分擔困難的沖動。
戴怡凡抵達美容院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服務生季小夜,而不是平常站在迎賓臺的前臺工作人員。季小夜對戴怡凡依舊是一副冷淡的表情,似乎從心底裡看不起她這種選擇成為技師的女性。她語氣平淡地對戴怡凡說道:“8號技師,請跟我來。”
盡管季小夜對自己依舊態度冷淡,但戴怡凡並未放在心上,隻是默默跟在她身後。走瞭一段路後,她們來到瞭更衣室。
季小夜在一排櫃子前停下,打開一個貼著“8號”貼紙的櫃門,虛掩著對戴怡凡說道:“8號技師,這個櫃子裡有兩套工作服。一套是你上次穿過的,如果以後服務VIP顧客,在阿森納包廂上鐘時就穿那套;另一套是深綠色的,像今天這樣做普通按摩服務時就穿這套。還有,你用手機掃一下櫃門上的二維碼,設置個密碼,這個櫃子以後就是你的專用櫃瞭。”
戴怡凡走近8號櫃子前停下,隻見櫃子裡整齊地擺放著兩套工作服。一套確實是她上次在阿森納包廂為那位戴口罩的客人服務時穿過的,而另一套則是她未曾見過的深綠色款式。此外,櫃子裡還有兩雙鞋子,一雙是她上次穿過的9厘米高跟鞋,另一雙則是嶄新的白色棉拖鞋。在最裡面的位置,還擺放著一個粉色小箱子,那是她上次在阿森納包廂為戴口罩的客人服務時攜帶的技師專用箱。
瀏覽完櫃子裡所有物品後,戴怡凡拿出手機,掃描瞭櫃門上的二維碼,並設置瞭密碼。盡管心中有些疑惑,不知為何會如此順從季小夜的話,既沒有提出自己其實並不需要這個櫃子,也沒有拒絕為櫃子設置密碼,但她還是照做瞭。
設置完密碼並鎖好櫃門後,戴怡凡正欲轉身離開更衣室,季小夜眉頭微皺,問道:“8號技師,你怎麼還不換上那套深綠色的工服?”
戴怡凡解釋道:“我想先去澡堂沖洗一下身體,白天忙碌瞭一天,在傢時沒來得及洗澡就直接過來這裡瞭。”
季小夜聽後,顯得有些不耐煩,說道:“不用瞭,就是給客人做個普通的按摩,他已經等瞭快二十分鐘瞭,都不耐煩瞭。你趕緊換上工服,跟我到按摩房去吧。”說完,她又補充瞭一句,說道:“快點換,我在外面等你。”話畢,便頭也不回地走出瞭更衣室。
戴怡凡原本計劃著,現在時間尚早,才十點零六分,她想去澡堂洗個澡,既能讓自己舒緩放松,又能順便消磨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這樣,等給客人做完一小時的按摩後,時間就接近十一點二十六分瞭,之後她就可以直接去梁東的便利店,等他十二點下班,無需再額外等待太長時間。
然而,考慮到那位等待她服務的客人已經等瞭很久,再加上季小夜的催促,戴怡凡便打消瞭利用洗澡來消磨時間的念頭。她打開櫃門,取出瞭那套深綠色的工服。
取出深綠色的工服後,戴怡凡不禁有些驚訝。這套工作服並不完整,隻有上衣,沒有搭配的裙子或褲子。更讓她意外的是,上衣裡還藏著一條灰色的幾近透明的連褲絲襪。幸運的是,上衣的長度足夠遮蓋到她的大腿根部,可以讓人誤以為她穿的是一套較短的連衣裙,不是完全裸露下體。但這樣的裝扮,卻讓她顯得更加性感誘人,無疑會更容易激發男人的欲望。
換完裝後,戴怡凡決定不穿那雙9厘米的高跟鞋,因為她一向不太喜歡那種幼細跟的設計。白天為度假村項目做宣傳時,她就選擇瞭穿著自己的便裝和平板鞋,也就是她現在換下來、放進櫃子裡的衣褲鞋襪,而不是凱達集團提供的OL套裝和高跟鞋。此刻,想到要站著給客人按摩,她更不願意穿高跟鞋瞭,於是拿起瞭那雙嶄新的白色棉拖鞋穿上。
就這樣,戴怡凡身著深綠色上衣,搭配著灰色幾近透明的連褲絲襪,腳踏一雙嶄新的白色棉拖鞋,走出瞭更衣室。見到季小夜後,她微笑著問道:“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今年多大瞭?”
季小夜遲疑瞭片刻,淡淡地回答道:“我叫季小夜,今年19歲。”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情願,似乎不太想把名字和年齡告訴戴怡凡,話語間還帶著一絲不屑。
戴怡凡察覺到瞭季小夜的不友善,但她再次選擇不與之計較,覺得對方年紀尚輕,或許還不太懂事,自己若過多計較反而顯得小氣。於是,她平和地說道:“小夜啊,我想確認一下,是不是工服沒有配齊給我?這套隻有上衣,沒有裙子或褲子搭配。而且,上衣是紐扣式,下擺位置沒有紐扣,變成瞭分叉,這樣我的內褲都快露出來瞭。”說著,她輕輕地將上衣兩邊的下擺一角往中間拉瞭拉,以免季小夜註意到她裡面穿著的黑色蕾絲內褲。
季小夜淡淡地說道:“這套工服就是這樣搭配的,所有技師在給客人做普通按摩時都是這麼穿,這是何店長的規定。她說,即使客人選擇的是最低消費的正規按摩,店裡的技師也要穿得性感一些,給客人帶來視覺上的享受。”說完,她的目光不自覺地往下瞟,果然從戴怡凡上衣沒有紐扣可扣起來的下擺分叉處隱約窺見瞭她裡面穿著的黑色蕾絲內褲。心中暗自腹誹瞭一句,真是個騷貨,穿這種內褲。隨後,她的目光又移到戴怡凡的腳上,註意到她沒有穿高跟鞋,而是穿上瞭嶄新的白色棉拖鞋,於是問道:“8號技師,你怎麼不穿高跟鞋呢?”
戴怡凡略顯為難地解釋道:“那種細高跟的鞋子我穿著不太習慣,站久瞭給客人按摩,腳會不舒服。”
季小夜聽後,淡淡地說道:“隨便你吧,你現在穿的這雙棉拖鞋本來是讓你在沒客人的時候穿的,不過你也很少在這裡閑著。”
戴怡凡回應道:“是啊,我隻是兼職,每天最多接一個客人的鐘,多瞭我也不做。”
季小夜“哦”瞭一聲,隨後說道:“那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按摩房,那位客人已經等急瞭。”
很快,戴怡凡便跟隨季小夜來到瞭客人所在的按摩房。這是一間最普通的按摩房,位置緊鄰迎賓廳,如果客流量大的話,人們進進出出時很容易就會經過這裡。
季小夜走到按摩房門前,停下腳步,對戴怡凡說道:“8號技師,你先敲一敲門,跟裡面的顧客打個招呼再進去。我就不打擾你為顧客服務瞭。”說完,她便轉身離開瞭,朝迎賓廳的方向走去。
戴怡凡緩緩走近按摩房門前,註意到門上有一個狹長的玻璃窗口,寬約十厘米,長度卻幾乎達到瞭一米。通過這個窗口,她隱約能窺見房間內的情景,但她並未細看,認為這並不重要。在她看來,無論裡面的客人是誰,隻要自己按照規定為他完成一小時的正規按摩,今天的工作就算圓滿完成瞭。於是,她輕輕地敲瞭兩下門,禮貌地說道:“您好,我是技師,來為您上鐘服務。”
很快,房間內傳來瞭一個平和的聲音,說道:“進來吧。”這聲音並沒有戴怡凡想象中因久等而顯得煩躁。於是,她輕輕地推開門,走瞭進去。
走進房間後,戴怡凡發現這間普通的按摩房竟比專供VIP顧客使用的阿森納包廂至少要寬敞5平方米,雖然具體數字她無法精確估計。然而,她並沒有立即看到客人的身影,按摩床上空無一人。當她關上門後,才發現客人正站在門邊,忙著整理墻上掛著的一幅巨幅照片,那照片大得幾乎像門神墻紙一般。戴怡凡仔細看瞭一眼照片內容,畫面中是一雙白皙嬌嫩的小手正在為某人按摩背部,照片上方還橫著四個醒目的黑色大字——“養生之道”。
客人見戴怡凡進來,便放下整理照片的手,幽默地打趣道:“小姐,照片上那雙嬌嫩的玉手,莫非是你的傑作?真是漂亮極瞭。”
戴怡凡禮貌地微笑著回應道:“不是。”隨後,她仔細打量瞭一下客人的外貌,發現他長得頗為帥氣,年齡似乎不到三十歲,身高超過瞭175公分,與陳彬差不多高。他身上散發出的氣質與韓傑有幾分相似,隻是上唇沒有胡子,少瞭韓傑那種凌厲的霸氣。
在戴怡凡觀察客人的同時,客人也在細細打量著她。觀察完戴怡凡的長相和身材後,客人滿意地說道:“區傢磊確實挺有辦法的,我第一次來這裡按摩,他就能讓店長為我安排一位這麼漂亮甜美的技師。”說完,他脫下自己身上美容院為顧客準備的寬松便服,遞給戴怡凡,隻穿著短褲躺到瞭按摩床上,然後笑著問道:“我就這樣躺著可以嗎?”
戴怡凡接過他脫下來的上衣,不禁有些奇怪,問道:“現在外面十幾度,你赤著上身不冷嗎?”
客人笑道:“不冷,我剛剛還沖瞭個冷水澡呢。”
戴怡凡驚訝地說道:“哇,這麼冷的天你還沖冷水澡啊?”
客人解釋道:“習慣瞭,再冷的天我也是沖冷水澡。”
聽到這裡,戴怡凡便不好再讓他穿回上衣瞭。她原本還想著天氣冷,讓他穿著上衣,這樣按摩時就不用有太多肌膚接觸。
走到墻角邊的一張四腳矮凳旁,戴怡凡將顧客的上衣仔細折好後,輕輕地放在凳面上。接著,她從自己的衣袋裡掏出手機,放在上衣的旁邊。一切準備就緒後,她走到按摩床邊,禮貌地對客人說道:“我準備開始為您按摩瞭,請問您準備好瞭嗎?”
躺在按摩床上的客人正欲開口回應,視角從下往上望的他,不經意間見到戴怡凡的裝扮異常撩人,隻見她僅穿著一件深綠色的上衣工服,下身則隻有一條灰色幾近透明的連褲絲襪。那絲襪緊緊包裹著她修長筆直的雙腿,透出肌膚的柔和色澤,更添瞭幾分性感。而從上衣未扣紐扣的下擺處,還隱約可見她穿著的黑色蕾絲內褲邊緣,這一幕讓客人的心跳不禁加速,欲望猛然升起。他咽瞭咽口水,改口說道:“嗯……先從我的腿部開始按摩吧。”
之前客人在打量戴怡凡的長相與身材時,主要是關註她的容貌,對她的衣著隻是粗略地看瞭一眼。此刻,他才發現戴怡凡的穿著竟是如此性感誘人。為瞭避免自己過於分心,戴怡凡開始為他按摩腿部時,他便從枕頭下拿出手機,開始刷屏來轉移註意力。他心裡清楚,如果再這樣直勾勾地盯著戴怡凡這一身性感的裝扮,他恐怕很難再保持冷靜瞭。
戴怡凡首先開始為客人按摩左邊的大腿,她的玉手在客人的大腿上時而輕柔地按壓,時而用力地揉捏。她不清楚客人究竟喜歡哪種力度,於是決定先觀察客人的反應。如果客人不提出具體要求,她就打算整晚都采取這種時而輕柔、時而有力的方式為他按摩,不論他身體哪個部位。
客人一邊拿著手機瀏覽著網絡上的美女性感照片,一邊享受著戴怡凡的按摩。突然,他“啊”瞭一聲,說道:“痛。”
戴怡凡連忙道歉:“對不起。”原來,她剛才雙手在客人的膝蓋位置用力按壓,沒想到會讓他感到不適。戴怡凡迅速將雙手往下移到他的小腿上,關切地問道:“你的膝蓋不能過度用力按嗎?沒受傷吧?”
客人回答道:“沒事,就是前幾天打籃球時左膝蓋跟人撞瞭一下,還有點疼。”
戴怡凡微笑著說道:“原來你還是個籃球高手啊?”
客人謙虛地回道:“哪裡哪裡,就是出差來這個城市前,跟朋友們隨便玩玩,放松心情。畢竟這次來是要跟客戶談合作,要是能成功簽下合約,我們公司才能繼續發展下去。”說到這裡,他自己也有些詫異,不知怎的就跟戴怡凡說瞭這麼多,或許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跟戴怡凡多聊幾句吧。
“這樣啊?那你成功簽下合同瞭嗎?”戴怡凡用她嬌柔的聲音輕聲問道。
客人聽著這溫柔的話語,心中不禁泛起漣漪,他放下手機,目光柔和地望向戴怡凡的右臉,回答道:“嗯,簽下瞭。所以就想放松一下,請客戶來按摩。不過這個地方是他介紹的,我不太熟悉這城市的按摩場所。雖然是我請客,但那位客戶挺為我著想的,選瞭這裡最便宜的按摩套餐。”說完,他右手在按摩床上輕輕動瞭動,隨即輕輕呼氣,試探性地問道:“你們這裡除瞭正規的按摩服務,還有沒有別的特別服務啊?”
戴怡凡一聽,心裡頓時緊張起來,但她努力保持平靜,撩瞭撩頭發,讓長度剛到肩膀的秀發搭在右耳旁,略顯尷尬地回答道:“沒有,我們這裡隻提供正規的按摩服務。”她故意這樣說謊,心裡滿是擔憂,生怕這位客人會像上次那位戴口罩的客人一樣,提出特殊服務的要求。
戴怡凡輕輕地將秀發撥到右耳旁,這一動作更添瞭幾分嫵媚,使得她的側顏在清秀之中又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美艷。客人見狀,目光從先前的柔和轉而變得貪婪地凝視著戴怡凡的右臉,心中不禁暗自責備自己:眼前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懂得好好欣賞,竟還分心去看手機上的那些網絡照片,你還是個正常的男人嗎?
客人貪婪地凝視著戴怡凡的右臉,隨後目光緩緩向下移動,將她右側嬌軀從頭到腳細細打量瞭一番。接著,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手,輕輕撩起瞭戴怡凡上衣的下擺,露出她穿著的灰色幾近透明的連褲絲襪和隱約可見的黑色蕾絲內褲,忍不住說道:“你這穿得也太性感瞭吧,簡直要瞭我的命。”
戴怡凡拍開瞭客人不規矩的左手,生氣地說道:“客人,請你自重,不要這樣,煩。”
客人尷尬地收回手,用右手揉瞭揉被打的手背,試探性地問道:“不能摸嗎?”
戴怡凡嚴肅地回答道:“當然不行,我們這裡提供的是正規的按摩服務。”
客人為瞭緩解尷尬,用右手輕握拳放在嘴邊輕咳兩聲,轉而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戴怡凡冷淡地回答道:“你沒必要知道我的名字。”
客人察覺出她還在生氣,為瞭不讓氣氛變得尷尬,繼續問道:“那你多大瞭呢?”
戴怡凡隨口敷衍:“二十多歲。”
客人笑著打趣:“你這說瞭跟沒說一樣,二十九歲是二十多,二十三歲也是二十多,就不能給個準數嗎?”
戴怡凡直起身子,停下按摩的雙手,正色道:“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齡是秘密嗎?”
客人不以為意:“年齡而已,哪有什麼秘密可言。”
戴怡凡反問:“那你幾歲瞭?”
客人答道:“28歲。”
戴怡凡一聽,眉頭微蹙,心中暗自驚訝他竟與韓傑同齡。此刻,她不禁又想起瞭韓傑,想起他至今仍未給自己回復信息或電話,心中再次湧起一陣心酸與難過。
見戴怡凡眉頭緊鎖,臉色略顯異樣,客人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瞭?聽到我28歲有問題?”
戴怡凡走到按摩床的另一側,開始為客人按摩右腿,同時解釋道:“沒什麼,隻是聽到你28歲,和我男朋友同歲,覺得有點意外罷瞭。”在按摩的過程中,她的目光不時地飄向墻角那張四腳矮凳上的手機,心中默默期盼著韓傑能盡快回復她的信息。
客人一臉驚訝地說道:“你有男朋友啊?”
戴怡凡回應道:“怎麼?很奇怪嗎?”
客人嘴角微翹,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說道:“沒有奇怪,隻是覺得你男朋友應該是個無所事事的傢夥,居然要你來這種地方上班養他,真是太沒用瞭。”
戴怡凡本想反駁幾句,但考慮到此時並不想與他過多糾纏關於韓傑的事情,於是隻是淡淡地回瞭一句:“他比你有用。”
客人突然淫邪一笑,抖瞭抖自己的褲襠,言語輕浮地說道:“你說你男朋友比我有用,是指性方面的能力嗎?”說著,他竟試圖拉過戴怡凡的手去觸碰自己的私處,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繼續挑釁道:“說不定我在性方面比你男朋友更行,雞巴比你男朋友的更大,更能滿足你。”
戴怡凡被客人強行拉著手去觸摸他的私處,本想對他嚴厲斥責,但在觸碰到他那已經硬起的雞巴後,在觸感上知道他的雞巴挺大的。感受瞭一會兒後,她本能地縮回瞭手,忍不住嘀咕道:“你們男人怎麼總愛比這個?這有什麼意義呢?真正該比的是誰對女朋友更好,更專一。別總是三心兩意,做花心大蘿卜、做死渣男。”
此刻,她心中不禁對韓傑生出瞭幾分怨念,認為他一直不回復自己,肯定是在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成瞭花心大蘿卜,做瞭死渣男。
客人從戴怡凡的話語中捕捉到瞭一絲怨念,心中暗自揣測:她的男朋友該不會是個器大活好,但十分花心的“海王”呢?這或許就是她為什麼會選擇在這種地方上班,以此來報復她的男朋友。畢竟,正經的女孩又怎會輕易涉足這種場所工作呢?想到這裡,客人本想開口試探性地問一問戴怡凡來此上班的原因,但話到嘴邊,他的手機卻適時響起,是微信信息提示音。
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查看,客人才知道是一條語音信息。他點擊播放,由於手機音量開得較大,這條信息的內容不僅他自己聽得清清楚楚,連一旁的戴怡凡也一並聽見瞭。語音中是一個女人嗲聲嗲氣地詢問:“羅銘,你明天是坐高鐵回來還是坐飛機啊?”聽聲音,這很可能是他的女朋友或老婆,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戴怡凡的心弦被重重觸動,她停下瞭為客人按摩右腿的動作,目光緊緊鎖定在這個叫羅銘的客人身上,心中充滿瞭好奇與不安,想知道羅銘在享受按摩的同時,是否會因為收到其他女性的信息而選擇置之不理。她默默地想,如果羅銘真的不回復那條信息,那麼韓傑的不回復或許也是因為他正與其他女性在一起。但她又暗自祈禱,希望那個女性千萬不要是李崢潤,而是風月場所中的某位女性,這樣她或許還能找到原諒韓傑的理由。
見戴怡凡突然停下手來,羅銘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不繼續按瞭?”
戴怡凡解釋道:“我怕我按摩的聲音會影響到你回復信息,讓你的女朋友發現你現在在按摩。”她這樣說,其實是出於一種微妙的心理,既想知道羅銘會如何回應,又覺得這樣回答最為得體。
然而,羅銘卻毫不在意地說道:“沒關系,你繼續按吧。”說完,他便用語音回復瞭對方,說道:“明天坐飛機回去,這樣就能快點見到你。”
戴怡凡重新開始瞭對羅銘右腿的按摩,邊按邊說道:“你就不怕我給你按摩的聲音被你女朋友聽到,引起她的誤會嗎?”
羅銘滿不在乎地說道:“最重要的是趕緊回復她,免得回去後她又跟我鬧別扭。”
戴怡凡聽得不禁心中一沉,想起瞭韓傑到現在都不回復自己。這羅銘也曾經像韓傑一樣,遲遲沒有回復他的女朋友,因此他的女朋友跟他鬧過?她暗自思量,等韓傑明天回來,自己也要跟他鬧一鬧,或許這樣他以後就會有所改變,無論什麼情況下都立刻回復自己的信息。
羅銘的信息剛發出去不久,就收到瞭對方的回復,依然是語音信息。這次,對方的聲音更加嗲膩,甚至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內容也頗為露骨:“那是不是早班機呀?好想快點見到你哦。你出差都三天瞭,人傢的騷逼都癢死瞭,就盼著你的大雞巴快點回來疼我呢。”
羅銘聽完這條語音信息後,淫邪地笑瞭起來,隨即用語音回復道:“再忍忍吧,寶貝,明天回去就好好滿足你。”
戴怡凡在一旁聽著,心中百感交集,既有一絲羨慕,又夾雜著幾分嫉妒。她羨慕他們能如此直白地表達親密,又嫉妒他們之間的這種親密無間。想到自己前天與韓傑語音聊天時也曾嘗試過這樣的調情,但韓傑並未給予積極的回應,隻是要求她拍一段玉足的視頻給他看。
盡管心裡不是滋味,但戴怡凡深知自己還有工作要完成。眼前的羅銘雖然長相帥氣,氣質上與韓傑有幾分相似,但她此刻卻不想與他有過多的眼神交流,生怕自己會對他產生不必要的情感。於是,她故作鎮定地對羅銘說道:“來,翻過身去,我幫你按按背部。”
羅銘順從地轉過身去,讓戴怡凡幫他按摩背部。當戴怡凡的目光落在他的背部時,她註意到他的背部肌膚幹凈白皙,與韓傑那佈滿狼頭紋身的背部截然不同。這讓她立刻警醒自己,不要把羅銘錯當成韓傑,更不能胡思亂想,將感情錯付於他人。
戴怡凡幫羅銘按摩背部一會兒後,羅銘的手機再次響起,不過這次不是信息提示音,而是語音通話的鈴聲。由於正享受著戴怡凡溫柔的按摩,羅銘對突如其來的鈴聲顯得有些不耐煩。但當他看到是女朋友打來的電話時,立馬精神一振。由於此時他正趴在按摩床上,為瞭方便交流,他接聽瞭電話並開啟瞭免提。
羅銘趴在按摩床上,一邊享受著戴怡凡的按摩服務,一邊與電話那頭的女友聊天:“寶貝,怎麼瞭?突然打電話給我?”
電話那頭傳來女友嬌嗔的聲音,說道:“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啦?”
羅銘笑著回答道:“當然可以。”
女友繼續道:“我就是想你瞭,想知道你現在在幹嘛,有沒有我不在身邊就不老實,偷偷去找別的女人瞭。”
就在這時,羅銘的身體突然微微一顫,但這並非因為女友的話,而是因為戴怡凡突然跨坐在他的腰上,按摩他的背部。
被戴怡凡突然跨坐在腰上按摩肩頭,羅銘忍不住發出瞭一聲舒服的嘆息。電話那頭的女友立刻察覺到瞭異樣,質問道:“你怎麼瞭?”
羅銘連忙掩飾道:“沒事,就是左膝蓋還有點疼。”
女友的語氣立刻又變回溫柔而嬌嗔:“這樣啊,那等你明天回來,純純給哥哥塗點藥,保證就不疼瞭。”
聽著羅銘與女友之間那既肉麻又露骨的通話,戴怡凡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楚,甚至生出瞭幾分嫉妒。羅銘僅僅出差三天,就與女友如此相互掛念。而韓傑出差已經十多天瞭,除瞭最初兩天主動發送信息分享在韓國的工作內容外,之後就很少主動聯系瞭,今晚更是遲遲不回信息。想到這裡,戴怡凡感到更加心酸,也更加嫉妒羅銘與女友之間的親密無間。她甚至不想再聽他們的通話內容瞭,跨坐在羅銘腰上的動作,多多少少也帶著一絲想要打擾他們通話的意味。
羅銘與女友肉麻又露骨的通話仍在繼續,戴怡凡清晰地聽見每一句話,她的內心十分嫉妒,渴望逃離。然而,按摩服務尚未結束,她無法提出提前離開的不合理要求。於是,她故意將身體向下壓,用豐滿的胸部緊貼羅銘的背部,上半身在他的背上緩緩移動,隔著衣物進行著一種曖昧的“按摩”——類似胸推。讓羅銘因極度舒適而不時發出呻吟,無法再專註於與女友的通話。更甚者,她在做這些動作的同時,還在羅銘耳邊大聲問道:“爽不爽?”
由於羅銘不斷發出呻吟聲,再加上戴怡凡那句大聲的話,電話那頭的羅銘女友立刻察覺到瞭異常,她生氣地質問道:“羅銘,你在幹什麼?那個女人是誰?你趁出差到南方,離我太遠,就背著我亂搞是吧?如果是這樣,你看我弄不弄死你!”
羅銘故作鎮定地解釋道:“別誤會,我在跟客戶吃宵夜呢。”
女友顯然不信:“騙誰呢?吃個宵夜還能有女人問你爽不爽?難道你的客戶是女的?”
羅銘繼續狡辯:“我的客戶是男的,那女人是隔壁桌的,她發騷發浪跟她男朋友調情起來,問她男朋友爽不爽。”說完,他匆匆掛斷瞭電話,因為此時戴怡凡已經開始親吻他的脖子,讓他難以自持,生怕再說下去,即使再狡辯,女友也不會相信瞭。
掛斷電話後,羅銘轉過頭,對戴怡凡說道:“你這是在挑釁我嗎?”他的語氣中並沒有生氣,反而帶著一絲期待,似乎在等待戴怡凡的回應。
戴怡凡故作無辜地說道:“沒有啦。”她的語氣刻意模仿瞭羅銘女友的溫柔與嬌嗔。說完,她準備從羅銘身上下來,結束跨坐姿勢。
然而,羅銘此時已被她激起瞭欲望,再加上她那嬌嗔的語氣,讓他再也按捺不住,趁戴怡凡還沒完全下床,他迅速翻轉身體,一把將她攔腰抱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說道:“你破壞瞭我和女朋友的甜蜜通話,打算怎麼賠償我呢?”
戴怡凡被他突如其來的攔腰抱住,弄得身體酸酸癢癢的,她輕輕扭動著身體試圖反抗,同時嗅到瞭他身上那股難以抗拒的男性氣息,這讓她原本對他的那絲反感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強烈想被侵犯的快感。但她清楚自己不能輕易就范,於是依然用嬌嗔的語氣說道:“先生、老板、客人,請你不要這樣,你可以繼續打電話和你女朋友甜蜜聊天。”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一萬個不願意他再次與女友通電話說些肉麻露骨的騷話。
羅銘覺得她此時的語氣比自己的女朋友還要嗲上幾分,心中不禁波濤洶湧、熱血沸騰、蠢蠢欲動。他暗自琢磨,她連續三次變換對我的稱呼,這是什麼意思呢?而且說話還這麼嬌媚。經過一番思量,他試探性地問道:“我給你加小費,你能不能給我提供一些特別的服務呢?”
戴怡凡趁機掙脫瞭羅銘的懷抱,但仍坐在按摩床上沒有起身,嬌嗔地說道:“哎呀,不行啦。我們這裡隻給客人提供正規的按摩服務,不能給客人提供特別的服務。你想要特別的,還是回去找你女朋友吧。”
羅銘不死心,再次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低聲說道:“實話告訴你,我女朋友真沒你漂亮。而且,現在是你在我身邊,不是她。我真的很想要。”
戴怡凡聽他誇自己比他女朋友還漂亮,心裡一甜,嘴上卻故作疑惑地問道:“我真的長得比你女朋友還漂亮嗎?”
羅銘覺得機會來瞭,便趁機說道:“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給你看她的照片。”
戴怡凡輕聲拒絕道:“不看。”
羅銘追問道:“為什麼不看?”
戴怡凡嬌聲回答:“看瞭你女朋友的照片,你就有理由讓我給你提供特別的服務,所以我不看呀。”
羅銘已經被戴怡凡多次嬌聲說話的語氣弄得上頭瞭,也不管不顧她答不答應瞭,貼到她耳邊溫柔地說道:“就算你不看她的照片,我也必定要你為我提供特別服務。”說著,他無情地伸手撕破瞭戴怡凡右腿上的絲襪。
絲襪被撕裂的瞬間,戴怡凡心中一慌,隨即用力推開羅銘,並狠狠地給瞭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是戴怡凡在慌亂之中使出瞭不小的力氣,導致羅銘的左臉頰上立刻浮現出瞭清晰的五指印。打完之後,戴怡凡望著羅銘臉上的手印,心中莫名地湧起一絲心疼,想要說些什麼來關懷他,卻又一時語塞,不知從何說起。
雖然被戴怡凡狠狠地甩瞭一巴掌,但羅銘並未動怒,反而嬉皮笑臉地摸瞭摸自己被打腫的左臉,調侃道:“打是親罵是愛,愛我就多打幾下。”說著,他竟一把抓住戴怡凡的右手,示意她繼續。
戴怡凡忍不住噗嗤一笑,嗔怪道:“你也真夠流氓的。”若是平時遇到這種輕浮的行為,她定會極為反感,但此刻對方畢竟是顧客,而自己作為服務者,再加上看到他臉上的指印,心中莫名生出一絲憐憫,才對他笑瞭起來。
羅銘本就覺得戴怡凡長相甜美,此刻見她展顏一笑,更是覺得甜美動人,心裡不禁暗自盤算:今晚若不能讓她為我提供特別服務,恐怕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瞭。得慢慢引導她才行,如果服務時間快到瞭,就加個鐘。主意一定,他便開口問道:“如果我真是個流氓,強行來的話,你會怎麼辦?”
其實,戴怡凡對羅銘的外貌頗有好感,他劍眉星目,氣質上與韓傑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發型,與韓傑不梳大背頭時那放下劉海的發型極為相像,再加上兩人同歲,她便一度將羅銘錯認成瞭韓傑。但她很快意識到,韓傑是韓傑,羅銘是羅銘,他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不能混為一談。於是,她回應道:“如果你真的強來,我就提前下鐘啊。”
羅銘見戴怡凡雖然嘴上拒絕,但神情中卻似乎帶著幾分欲拒還迎的意味,他猜測戴怡凡可能隻是說說,不會真的提前下鐘。於是,他的膽子更大瞭,雙手猛地朝她右腿那已被撕出裂痕的絲襪處用力一撕,瞬間,她整條大腿的雪白肌膚暴露無遺。看著這一幕,他笑吟吟地說道:“這麼好的氛圍,我得再加個鐘。”
戴怡凡見自己整條右腿的絲襪被羅銘撕得破爛不堪,缺口大張,不禁嗔罵道:“你怎麼能這樣,真是太壞瞭,這可是我的工作服搭配啊!”她邊嗔邊委屈地嘗試將被撕開的絲襪拉攏起來,希望能遮住那暴露在外的大腿肌膚。
戴怡凡的舉止、語氣和表情讓羅銘的興奮感愈發強烈,他的征服欲迅速膨脹,竟伸手探入戴怡凡的私處,隔著衣物進行挑逗,同時獰笑道:“不就是一條絲襪嘛,我賠給你就是瞭。順從我吧,我會給你一筆讓你滿意的小費。”
戴怡凡下身僅穿著一條被撕破的灰色絲襪和黑色蕾絲內褲,當羅銘突然將手探入她兩腿之間,挑逗起她的私處時,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敏感顫抖起來,雙腿本能地夾緊,將羅銘的手緊緊夾在中間,仿佛不希望他抽離。但嘴上,她卻嗔怒道:“先生、老板、大哥,請把手拿開,你這樣做違規瞭,真的很過分。”此刻,戴怡凡自己也感到詫異,不明白為何身體會有如此敏感的反應。她在心裡暗自揣測,難道自己真的如翁發志所說,變得越來越淫蕩瞭嗎?更令她尷尬的是,她意識到自己已在羅銘的挑逗下,私處已濕潤,淫水浸濕瞭蕾絲內褲。
羅銘再次聽到戴怡凡連續三次變換對自己的稱呼,而且這次更將“客人”這個稱呼變為“大哥”,他心中暗自揣測:這或許是她已經默許瞭我的挑逗行為。於是,他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用另一隻沒有被戴怡凡夾住的手去撕扯她左腿的絲襪,同時說道:“都已經到這個份上瞭,還管什麼違規不違規的。”
由於右手被戴怡凡緊緊夾住,羅銘隻能用左手去撕扯她左腿上的絲襪。這條絲襪其實挺堅韌的,左手發力不便,因此撕扯起來頗為費力,來回扯瞭好幾次都沒能撕破,反而讓戴怡凡的大腿肌膚因絲襪的彈動而感到癢癢的。於是,她也加入瞭撕扯的動作,試圖自己將左腿的絲襪撕破。她這一舉動,其實是因為不想再穿著這條已被羅銘弄得破爛不堪的絲襪瞭,並非要配合羅銘。戴怡凡在心裡這樣為自己解釋著。
見戴怡凡也開始撕扯自己的絲襪,羅銘笑得更加得意,說道:“我就知道你也想要,來吧……”
戴怡凡沒等他把話說完,雖然不清楚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但心中已預感到他將對自己進行更進一步的侵犯,不禁嚇得一驚。在驚慌之中,她用力過猛,竟一下子把自己左大腿上的絲襪撕破瞭。她連忙打斷羅銘,驚慌地問道:“你要幹嘛?”
羅銘猛地抽回被戴怡凡緊緊夾住的右手,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說道:“當然是要和你幹炮瞭。”說著,他用強壯的右臂環住戴怡凡的纖腰,企圖親吻她的嘴唇。
戴怡凡拼命反抗,沒有讓他得逞,不再正面對著他,而是將頭扭向左邊,用右臉對著他,堅決地說道:“你休想,這裡絕對不能做這種事。”
羅銘見無法吻到她,便用力將她向後推,雙手托起她的臀部,開始粗魯地往下拉扯她的連褲絲襪和蕾絲內褲,邊拉邊說道:“是你先挑逗我的,我偏要在這裡跟你幹炮。”
不知道是戴怡凡無意識地配合瞭羅銘的動作,還是羅銘的力氣實在太大,戴怡凡的連褲絲襪和蕾絲內褲瞬間就被羅銘拉扯到膝蓋的位置。但到瞭膝蓋處,戴怡凡突然伸手緊緊地抓住瞭連褲絲襪和蕾絲內褲的中央,阻止瞭羅銘的進一步動作。她眼眶微紅地說道:“你真的非要脫掉我的絲襪和內褲嗎?”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卻又隱約透出一股撒嬌的意味。
見戴怡凡楚楚可憐,羅銘沒有生出憐憫之心,反而更加堅定瞭要蹂躪她的念頭。他用力掰開戴怡凡緊抓著連褲絲襪和蕾絲內褲的手,然後迅速地將她的連褲絲襪和蕾絲內褲一並扯掉,隨手扔在地上,嘴上還說道:“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筆讓你滿意的小費。”
戴怡凡突然失去瞭絲襪和內褲的遮擋,下體頓時感到一陣空落落的涼意,她不禁渾身一顫,無意識地扭動著妖嬈的身姿。然而,即便到瞭這個地步,她仍在做著最後的抵抗,說道:“我不要你的小費。”
扯掉戴怡凡的絲襪和內褲後,羅銘終於窺見瞭戴怡凡下體的景象,不禁脫口而出,感嘆一句,說道:“哇,你的陰毛好濃密啊。這樣也好,更添瞭幾分神秘感。不像我女朋友,自從把毛剃光變成白虎後,一點神秘感都沒有瞭。”說完,他便伸手去解戴怡凡上衣的扣子。
戴怡凡本在奮力反抗,但聽到他提起女朋友剃毛的事,忍不住嗔怪道:“肯定是你這個變態要求她剃光的。”
羅銘嘿嘿一笑,得意地說道:“變態可不敢當,不過她的毛確實是我讓她剃的。想不到你挺懂我的。”
趁著戴怡凡稍有松懈,羅銘以嫻熟的手法解開瞭她的上衣紐扣,並順勢將上衣脫下。在這個過程中,戴怡凡並未進行反抗,反而默許瞭他的行為。她心裡想著,既然下體都已被他脫光,這件深綠色的工服穿與不穿,又有什麼區別呢?於是,她任由羅銘動作,直到自己全身隻剩下一件粉色小背心和胸罩。對於接下來羅銘可能會脫去這兩件衣物,戴怡凡也並未做出任何反抗的意思。
然而,羅銘卻突然改變瞭主意,沒有繼續脫去她的小背心和胸罩,而是轉而將註意力集中到瞭她的下體。他將戴怡凡的雙腿擺成M字型,試圖用鼻子去嗅她下體的氣味。戴怡凡見狀,連忙用雙手緊緊捂住陰部,羞澀地說道:“別,我還沒洗澡,這裡又臟又臭。”
但羅銘卻用力掰開她的手,毫不顧忌地湊上前去嗅瞭嗅,邊嗅邊笑吟吟地說道:“不臟也不臭,隻有一股濃濃的騷味罷瞭。”
羅銘對著戴怡凡的私處嗅瞭好一會兒,他的呼吸氣息都噴灑在她的私處上,這讓戴怡凡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呼吸也變得愈發急促,很快便進入瞭一種興奮的狀態。瞬間,她的私處濕潤瞭,流出瞭大量的淫水。然而,羅銘卻毫不在意這些,賣力舔舐吸吮起戴怡凡柔嫩水潤的小陰唇。
戴怡凡似乎對羅銘的舔舐吸吮毫無抵抗力,口中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羅銘聽到這些聲音,舔舐吸吮得更加賣力瞭。同時,他的一隻手已經探到戴怡凡的胸部,試圖揉搓她的乳頭,但由於戴怡凡還穿著小背心和胸罩,無法直接觸碰到她的肌膚。於是,他暫時停止瞭舔舐吸吮,轉而開始解戴怡凡的小背心和胸罩。
戴怡凡此刻已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對他幾乎沒有瞭絲毫的抵抗,本能地掙紮一下之後,嘴裡銷魂地說著:“不要……不要……”卻任由他將自己的小背心和胸罩一一脫下。
羅銘將戴怡凡剝得一絲不掛,讓她感到羞澀難當,連忙用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胸部,嬌嗔地說道:“這次可是正規按摩,把人傢扒得那麼徹底,有點過分瞭吧。”
羅銘淫邪地笑道:“那你想不想我更過分點?”說著,他便強行掰開瞭戴怡凡捂胸的雙手,想要一睹她的胸部風采。
當看到戴怡凡那毫無遮掩的胴體時,羅銘不禁驚呆瞭,他覺得戴怡凡從頭到腳,無一不是極品。她長相清秀甜美,齊肩的短發為她增添瞭幾分幹練俏皮的韻味,同時也為她平添瞭一種難以言喻的嬌艷之美,這樣的發型與她整體的氣質完美融合,讓她顯得更加迷人;D罩杯的胸圍完美地展示瞭她傲人的身材;她雖然個子不算高,但一雙雪白的美腿勝在看上去修長均勻,誘惑力十足;私處在濃密的陰毛遮擋下更是讓任何男人都產生瞭一種無論多困難都要一探究竟的沖動;而她的一雙玉足,更是如同藝術品一般,腳背光滑細膩,青筋微微顯現,腳趾圓潤有致,足弓優美,足底白裡透紅,淡紅色的指甲油更添瞭幾分美艷,極具欣賞價值。
面對如此完美的戴怡凡,羅銘哪裡還能忍得住,他迅速脫掉瞭自己身上僅剩的一條寬松短褲,將那堅硬無比的雞巴暴露在瞭戴怡凡眼前。戴怡凡匆匆瞥瞭一眼羅銘的下體,心裡暗自比較,或許他雞巴的尺寸不及之前那個戴口罩的客人,但勝在足夠粗壯,而且已經割去瞭包皮,顯然是個經驗豐富的男人。然而,就在羅銘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時,戴怡凡迅速用左手橫臂護住胸部,右手緊緊捂住私處,嗔怒道:“你別太過分瞭,這扇門上的玻璃窗透明得很,要是有人在外面走過,隨便看一眼就能發現我們在做一些破壞美容院規矩的事。”
羅銘剛想對戴怡凡說些什麼來堅持自己的需要,但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響起,把兩人都嚇瞭一跳,他們不約而同地望向各自手機所在的位置。戴怡凡的手機放在墻角那張四腳矮凳上,她心中暗自期盼是自己的手機在響,期盼是韓傑打來的電話,那樣她就會立刻穿好衣服,哪怕這次服務時間還未結束,她也會毫不猶豫地結束這次服務,走出按摩房。然而,令她失望的是,響起鈴聲的是羅銘的手機,他已經從按摩床的枕頭旁拿起電話接聽,而這個電話正是他女朋友再次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