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天氣18度,戴怡凡起床後,感覺天氣不算溫暖,隨後在手機上看到瞭何美歡發來的信息,並收到瞭她轉賬的金額。
其實,對於戴怡凡來說,為顧客上鐘服務的錢,何美歡轉不轉過來,她完全無所謂,她在意的是何美歡對她的友誼是否還存在,畢竟,何美歡用視頻來逼迫威脅她,要求她下海當技師,這讓她難以接受的。而信息裡的“謝謝”與“對不起”,讓她寬慰瞭不少。
心情不錯,戴怡凡便回復瞭何美歡的信息,她回復說道:你的道歉與謝意,我欣然接受。錢,我就不收瞭,希望你信守承諾,不要讓我每晚都要到美容院為顧客上鐘,尤其是在我不方便的日子裡。而何美歡沒過多久就回復瞭她的信息,說她一定信守承諾,不是店裡的VIP貴客,絕不讓她上鐘,希望她收下為顧客上鐘的錢。三番四次地來回推讓,戴怡凡最終還是收下瞭她在美容院工作後,應得的報酬。
吃過早餐後,距離上班時間還有大半個小時,戴怡凡便拆開瞭何美歡昨晚送的生日禮物,小巧的盒子裝有兩樣東西:一支口紅和一個USB設備。
戴怡凡拿起口紅,仔細地端詳著它每一個細節,原來,這支口紅的品牌與她們四個室友首次一起嘗試塗口紅時所用的品牌相同,心想:“小歡送這支口紅給我的用意,是想告訴我,彼此之間友誼還在的意思嗎?”思來想去,她覺得應該是這個意思瞭,滿心歡喜地放下口紅,喃喃道:“好瞭,我不生你氣瞭,我可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放下口紅,拿起USB設備,戴怡凡不是很明白何美歡送USB設備給自己是何用意,於是在電腦上插上USB設備,查看一下裡面有些什麼。
經過查看,USB設備裡面隻有一段不到兩分鐘的視頻,但這段視頻的內容讓戴怡凡覺得何美歡簡直不知所謂。這兩分鐘不到的視頻內容,是一個女人翹起光溜溜的屁股伏在床上,被一個男人用乒乓球拍拍打屁股,拍打的力度適中,既不過重也不輕,每拍打一下,女人的屁股就泛起瞭紅印,隨後,她發出瞭一種聽起來像是很享受的輕哼聲。男人完全著裝,雖然臉部在鏡頭出現瞭不到十秒,但臉部被一層厚厚的馬賽克所遮擋,所以根本看不到他長什麼樣子。女人並非完全赤裸,她上身穿有衣服,隻有下半身赤裸著,她沒有在畫面中露臉,全程隻有屁股和背部出鏡。
看完視頻後,戴怡凡肯定視頻中的女人不是何美歡,但她無法確定這個女人的身份,男人的身份,她同樣無法確認,她隻知道視頻中的女人,左邊屁股上有一顆黑痣,其大小甚至不及半粒米,這是她仔細觀看視頻後得到的唯一信息。
何美歡送的生日禮物,口紅給戴怡凡帶來瞭溫暖,而USB設備中的視頻內容卻讓戴怡凡感到惡心,她把USB設備重新放回小盒子後,將小盒子放在電視櫃的抽屜裡。其實,她想把它扔進垃圾桶裡的,眼不見為凈,但想想又覺得扔瞭可惜,至於為何覺得可惜,她自己都不清楚瞭。
帶著復雜的心情回到公司,戴怡凡又將迎來新一天的工作,因為內衣模特秀將於後天才在商場舉行,這兩天是後勤部人員的工作時間。然而宣傳方面的工作也要加緊,需要翁發志的廣告公司來配合,但助手小麗卻告訴戴怡凡,翁發志因為身體原因需要休息,所以把工作都交給瞭他的助手梁東來處理,若梁東處理不來,他會通過電話來幫助梁東處理。
起初,戴怡凡心存疑慮,她擔憂梁東可能因為經驗尚淺,無法領導廣告公司團隊進行商場內衣模特秀的宣傳工作。然而內衣公司是廣告公司的客戶,他們絕對信任翁發志,願意給梁東一個挑大梁的機會,助手小麗也說與梁東溝通過,覺得他能勝任,戴怡凡便不多說什麼瞭。
工作時間段內,戴怡凡與梁東之間有多次接觸,她不清楚是什麼原因,梁東今天與她接觸時,說話總是靦腆拘謹,與小麗或其他工作人員接觸時,就表現得大方灑脫得多。他之前並不是這樣的,這令戴怡凡百思不得其解,但無論如何,今天的工作總算順利完成。
下班後,本應是各自回傢,但一些嘴饞的同事就起哄,希望項目最高負責人能請大傢吃一頓晚飯,而這個最高負責人是戴怡凡,若要請吃晚飯,就得由她來請瞭。
見起哄得厲害,梁東率先說道:“晚飯一定會請,但起碼得等到整個項目順利完成後,再請大傢吃飯以示慶祝,今天就算瞭吧!”
廣告公司一個同事揶揄道:“小東,戴經理還沒說話,你就急著開口拒絕我們想吃這一頓晚飯的熱情啦?如果今天真的要吃這頓晚飯,用不著你埋單的,你不用害怕沒錢結賬。”說話的這個同事名叫牛超,與梁東同屬廣告公司,他本來就不滿意梁東這個年紀比自己小,資歷不如自己深的人能代替翁發志做這次廣告公司團隊的領班。
見氣氛有點不妥,戴怡凡趕緊安撫道:“今天是商場內衣模特秀這個項目首日宣傳工作,鳳凰廣告公司,X品牌內衣和我司都配合得很好,而我作為這個項目最高負責人,是衷心感謝大傢的,能請大傢吃頓晚飯我感到很榮幸,吃過這頓晚飯後,大傢繼續努力,讓這次商場內衣模特秀結束時可以完美落幕。”
有瞭戴怡凡的發話,一眾人裡除瞭小麗和梁東,其餘歡歡喜喜地商量著去哪兒吃飯,小麗在戴怡凡耳邊耳語道:“公司規定,做一個項目,吃飯報銷的錢有限額的,這次一共十個人,可別去太貴的地方。”
戴怡凡微笑道:“這個我知道的,你不用擔心。”隨後,見到梁東在一旁悶悶不樂的,便走到梁東身邊,嫣然笑道:“梁先生,你想去哪裡吃飯呢?你也可以提出建議的。”
戴怡凡的笑容甜美至極,聲音宛若天籟之音,舉止之間流露出溫柔的氣質,讓梁東在此刻緊張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答話,戴怡凡見他久久不回話,柔聲問道:“梁先生,你怎麼瞭?不舒服嗎?”
梁東支支吾吾地道:“沒…沒不舒服,叫…叫我…小…小東吧!”
戴怡凡笑道:“好吧,你年紀比我小,我以後就叫小東,你沒事就好。”心中奇怪,這個梁東,之前翁發志帶領團隊一起工作的時候,他與自己接觸時,並不是今天這樣慌張失措的。
由於人多,意見不一,討論瞭很久都沒有決定好去哪兒吃飯,這不得不由戴怡凡來決定瞭,由於她在這個城市生活還不到一年時間,很多地方都不熟悉,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好地方。
梁東見她為難,不假思索地說出瞭她與翁發志第一次見面談合作的那間酒樓的名字,隻是說出來後,他馬上後悔瞭,一來,那間酒樓是五星級的,十個人吃一頓飯,吃好一點的話,起碼得五、六千塊錢,很不便宜;二來,怕戴怡凡知道,他此刻腦子裡還在想著他當時在酒樓包廂外聽到她與翁發志做愛的情形。
或許是他想多瞭,正想說出另一間酒樓的名字來化解尷尬時,聽到戴怡凡竟同意瞭去那間酒樓,還打電話預定瞭同一間VIP包廂。
就這樣,凱達公司宣傳部一男兩女,鳳凰廣告公司團隊四男一女,X品牌內衣公司工作人員一男一女,總共十個人,三輛車,不到半小時便到達瞭酒樓。
剛進VIP包廂,梁東五味雜陳,這次來這裡是正正經經地吃頓飯,可腦海裡總是不爭取地腦補著戴怡凡與翁發志在這裡做愛的畫面。十個人一起吃頓飯,男多女少,點菜絕不能少,要瞭8菜1湯,梁東算瞭算價錢,起碼三千塊以上,他心裡過意不去,沖口而出提議來這裡吃飯。偷偷用手機發信息給戴怡凡,說這頓飯的費用他來埋單,戴怡凡發信息回去謝瞭他的好意,然後不同意,說這頓飯她可以向公司報銷。
梁東知道,即使這頓飯戴怡凡可以向公司報銷,也不會全數給她報銷的,於是又發信息給戴怡凡,說無論如何這頓飯他至少要出一半錢。戴怡凡見他這麼堅持,望著他,對他笑瞭笑,用嘴巴做瞭個“OK”的口型,表示接受瞭他出一半價錢的建議。
戴怡凡與梁東是隔著大飯桌面對面地坐,相距頗遠。戴怡凡紅唇微動,向梁東做出瞭一個類似“OK”的嘴型動作,這樣一來,從梁東視線看著,以為戴怡凡有親吻他的意思,羞得滿臉通紅,讓坐在他身邊的同事不知道他怎麼一回事,奇道:“小東,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辛苦一天累病瞭?”
與梁東隔著問話同事坐著的牛超說道:“病瞭,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工作交給我們就行瞭。”
梁東趕緊說道:“我沒病,隻是有點熱。”說完,剛好看到戴怡凡一臉關心的表情看著自己,又驚又喜,拿起一杯茶要喝,卻不小心把茶灑瞭出來,灑在褲襠上。
梁東不小心將茶灑在自己的褲襠上,被大傢看得一清二楚,這讓他覺得非常尷尬,而大傢的反應各有不同,多數是一笑而過,有一兩個對他疑惑不解,問他怎麼一回事,他勉強地笑瞭笑說道:“手滑瞭而已,我去廁所清理一下。”正當起身想去廁所時,看見有兩個人遞瞭紙巾過來,一個是小麗,她見飯桌上那盒紙巾剛好在自己面前,於是順手遞給梁東,另一個是戴怡凡,她見梁東被茶弄濕瞭褲子,沒有嘲笑他,沒有質疑他,隻有關心他,早就把自己手袋裡的紙巾拿瞭出來,隨時遞給他。梁東沒有多想,接過戴怡凡手上的紙巾,說瞭聲謝謝後,便走出房間,朝有廁所的方向走去。
剛到廁所不久,梁東就收到瞭一條長長的信息,這信息是戴怡凡發給他的,寫著:小東,你今天怎麼瞭,太不像平時的你瞭,是不是因為要你做團隊領班跟我們公司合作,你有很大壓力?我曾質疑你是否能帶領團隊配合我們完成這次宣傳工作,但見你今天把工作做得很好,所以我錯瞭,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希望你繼續努力,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若然不是工作上的事,你有其他心事,也可以向我訴說,我願意聽。今後,你和我接觸時,做回平常的你吧,我比較喜歡那個開朗且積極努力的你。
梁東閱讀瞭這些信息後,想回一些話過去,但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不能直接跟戴怡凡說,現在滿腦子都是她與翁發志在這間酒樓包廂裡做愛的畫面,可就算是這樣,自己仍然很喜歡她。思來想去,最終隻回復瞭一個“好”字。
收到梁東一個簡單的“好”字,戴怡凡已經滿足瞭,她相信那個性格開朗、做事積極努力的梁東會回來的。想瞭想,以梁東這個年紀,總是心事重重,大多數可能是感情問題,看瞭看在場另外三個女性,除瞭小麗年紀與梁東相仿,另外兩個,包括她自己,都比梁東至少大四歲,或許可以讓梁東與小麗發展一下。於是,轉頭看看小麗,卻見她低著頭笑瞇瞇地跟人微信聊天,便取消瞭這個念頭。
從廁所來回後,梁東有所變化,與戴怡凡互動時,不再那麼拘謹,與其他人互動是更是今天表現得最開朗的一刻。飯後,梁東開車回傢,表明隻載戴怡凡一人,戴怡凡不是很明白梁東這樣做的意圖,盡管這樣,還是接受瞭梁東的好意,坐上瞭梁東的車。
戴怡凡坐上副駕位,門剛關上,梁東就從她身上聞到瞭一股體香,感覺很舒服,一整天都見著她,唯有這一刻才這麼清晰地聞到她身上的氣味,正所謂一聞心醉,二聞迷戀,三聞成癮,四聞欲罷不能,五聞唯你不可,六聞……他腦子胡思亂想起來瞭。
扣起瞭安全帶好一會兒,戴怡凡見梁東遲遲不開車,便問道:“小東,你不是說隻載我一個人回去嗎?不開車,還要等人嗎?”
梁東回過神來,答道:“不是。”他沒有開車,反而解開安全帶,從衣袋裡掏出手機,說道:“我把剛才吃飯的錢轉一半給你。”
但手指還沒點擊屏幕,便被戴怡凡制止住瞭,隻聽得戴怡凡說道:“不用轉瞭,你有這個心已經很好瞭,下次有機會請我吃頓飯吧。”
梁東本來堅持著要轉賬給戴怡凡,但無意間瞥見瞭她那一對被安全帶從兩乳之間緊緊勒著的胸部,傲然堅挺、美感十足,一時之間看呆瞭,禁不住身心皆蠢蠢欲動,心思全不在轉賬這方面。他很想去摸,卻不敢,隻能呆呆地看著。
戴怡凡看到梁東呆呆地盯著自己的乳房,本想嗔怒他兩句,但見他那憨厚的臉龐帶著既天真又討喜的神情,便不罵瞭,心想:“他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跟著翁發志這色鬼已經兩年瞭,這期間翁發志對他的影響應該不少瞭,不至於對女性身體如此無知吧?對瞭,與翁發志在酒樓做愛那次,他就在外面……”想著想著,戴怡凡莫名緊張,心裡亂如麻,她低頭穩穩情緒,輕聲問道:“小東,你提議到酒樓吃飯,是因為想到我那次和你翁老大在包廂裡做的事嗎?你是怎樣看我的?”
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安靜的車內能讓人聽得清清楚楚,梁東被戴怡凡這樣一問,不知道怎麼回答,懵懂的目光不舍地從她的胸部慢慢移開,扣好安全帶後,輕輕呼出一口氣為自己減減壓,然後驅車行駛。
見梁東不回答,戴怡凡不打算追問,但為免尷尬,便笑盈盈地問道:“你送我回傢後,時間還早,要不要約個喜歡的女孩子出來坐坐?”
梁東苦笑道:“還沒有喜歡的女孩子,送你回去之後,我打算去一趟翁老大的傢,跟他匯報一下今天的工作。”
戴怡凡輕輕皺眉道:“是哦,你不提,我都忘記他身體不舒服的事瞭,反正時間還早,咱們一起去探望他吧!”
梁東愣道:“好,一起去探望吧,你對翁老大真好。”嘴角不經意露出瞭羨慕的微笑,心想:“老大真有本事,不但得到她的身體,還得到她的心。哎,如果是我就好瞭。”
在車上坐瞭一會,戴怡凡才發覺,梁東現在開著的車竟然是前天自己與翁發志玩車震時的車是同一輛,身體不由自主地敏感起來,玉手緩緩移到下體,隔著A字裙有意無意地觸碰一下那敏感部位,心想:“若是這個時候開車的是翁發志那個老色坯,說不定又被他要求玩車震瞭,那感覺很美妙很刺激,很想再來玩一次,啊……我在想什麼呢?竟然在這個時候想這種事,戴怡凡啊戴怡凡,你真不要臉!”
履履情緒,卻又忍不住偷看正在專心開車的梁東,從他的臉部一直往下到他褲襠的位置,發覺他褲襠早已鼓瞭起來,忍不住噗嗤地笑瞭出來。
梁東摸瞭摸自己的右邊臉,好奇地問道:“戴小姐,我的臉怎麼瞭,讓你笑得這麼開心?”他即使在開車,也是時不時用眼角偷瞄一下戴怡凡,剛好戴怡凡偷看他臉部的時候,他也偷瞄瞭戴怡凡,其後見戴怡凡笑得這麼開心,他便以為自己的臉有不妥。
戴怡凡頓瞭頓笑道:“你的臉沒什麼,隻是流瞭幾滴汗,你很熱啊?”
梁東用衣袖擦去汗水,說道:“有一點點。”
戴怡凡道:“那開一下車窗吧。”說著她便打開瞭車窗,但車窗隻開瞭一會,冷風便灌瞭進來,讓她打瞭個寒顫。
梁東趕緊關上她那邊車窗,關切地問道:“戴小姐,你是不是著涼瞭?”
今天的天氣,從早上就已經下降,但戴怡凡穿的衣服既不多也不厚。她上身隻穿兩件衣服,一件是內穿的白色蕾絲上衣,另一件是粉紅色的小西裝外套,領口和袖口是白色拼接,看上去甜美又清新;而下身穿的是高腰白色A字裙,搭配超薄肉絲,散發出浪漫柔情;腳穿灰色的後鏤空高跟鞋,展現她俏麗的腿形和圓潤的腳背。正是這種又純又欲的打扮,才讓梁東今天一度無法自拔,比以往更迷戀她。
戴怡凡微笑道:“還好。你別這麼見外叫我戴小姐瞭,我比你大4歲,你不介意的話,以後就叫我怡姐吧!”
梁東茫然道:“我哪配得上這樣叫你啊?”
戴怡凡側頭看著他幽幽地說道:“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你怎麼就配不上叫我怡姐瞭?我看啊,是你心裡覺得我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不配讓你叫怡姐。”
梁東急忙搖頭道:“我沒有這樣想過你的,怡姐。”他這一聲急忙中叫出來的“怡姐”,讓兩人不約而同地笑瞭。
笑聲中,車子緩緩地行駛,車內播放著輕柔的爵士樂,旋律悠揚,與窗外城市的夜景相映成趣,給兩人的默契增添瞭幾分溫暖與愉快。
車子行駛得緩慢,終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車內,戴怡凡與梁東兩人有說有笑,仿佛置身於歡樂的海洋之中,到瞭翁發志所住的小區而未察覺,好在有車裡的語音提示,兩人才能意識到到達目的地瞭。
停好車後,戴怡凡說道:“小東,我到附近的超市買些水果後,才去探望你的翁老大,你自己先上去跟他回報工作吧。”
梁東道:“一起去買吧,他很多水果都不吃的。”
戴怡凡笑道:“好吧,畢竟是你的翁老大,你才知道他喜歡吃什麼水果。”
這一刻,戴怡凡心裡才想到,一直以來與翁發志相處時多數都是為解‘迷魂茶’而做愛,即使與他合作為度假村那個項目做宣傳時,都沒有留意他不吃什麼水果。
兩人到超市一買就買瞭很多東西,梁東不想讓戴怡凡破費,搶著結賬。結賬過後,他們各自兩手提著不少的東西,透過電梯來到瞭翁發志的傢門口。本想在進屋前給個電話翁發志,讓他得知他們要進屋,就正因為手上提著不少東西,兩人竟心意相同地認為先進屋讓他驚喜一下,他們一起來探望他。
因為兩個人都有門鎖密碼,隨意一個按密碼,門就可以開瞭,梁東走在前,他就做瞭開門先鋒,去進屋探望翁發志,戴怡凡緊跟著梁東進屋,想著翁發志到底什麼原因不舒服,難道是因為在韓傑的傢睡瞭一晚客廳就病瞭?
兩人一前一後進屋,一起在門廳把鞋子脫下,脫瞭鞋後,梁東想在鞋架裡取出兩雙拖鞋,再把自己與戴怡凡脫下的鞋子放上鞋架,卻見鞋架上本應有的一雙女式棉拖鞋不見瞭,但多瞭一雙黑色短筒高跟皮靴,於是對戴怡凡輕聲道:“怡姐,翁老大在忙呢,我們回去吧!”
戴怡凡問道:“他在忙什麼?”
梁東顯得有點不好意思,抓頭道:“你看看鞋架上這雙高跟皮靴就明白瞭。”
戴怡凡看瞭看鞋架上梁東所說的高跟皮靴,隻見這雙鞋的鞋碼大概38碼左右,比自己所穿的37鞋碼的鞋大不瞭多少,於是終於明白翁發志此刻在忙些什麼瞭。
在戴怡凡看瞭鞋架上那雙女人鞋後,梁東說道:“我們走吧,別妨礙翁老大瞭。”
戴怡凡道:“為什麼要走?不就是跟女人鬼混嗎?來都來瞭,去看看什麼情況也好。”
梁東顯得有點尷尬,問道:“你要自己一個人看?”
戴怡凡惘然地道:“你不敢跟我一起去看啊?你年紀也不少瞭,遇到這種事就不要害羞瞭,不然你永遠都長不大。”說完,提起地上那些剛在超市買的水果,昂首挺胸地走進大廳裡。
梁東呆著站在原地,然後仔細地思量戴怡凡剛剛教訓自己的話,覺得她教訓得挺有道理,自己跟著翁發志兩年瞭,知道他搞過很多不同類型的女人,有女大學生、職場女精英、傢庭少婦、護士、妓女等等,但從來沒有親眼見過他搞,甚至連偷看都沒有偷看過,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翁發志曾經跟他說過:“小東,我和女人辦”正經事“的時候,你要主動回避,不準偷看、不準偷聽,知道嗎?”
說起偷聽,他隻有過一次,就是戴怡凡與翁發志在酒樓包廂那一次。在他心裡是非常渴望他們兩個搞不上的,而到目前為止,戴怡凡是他唯一一個希望翁發志搞不上的女人,戴怡凡與翁發志第一次在酒樓沒有搞上的時候,他心裡非常開心,但當他們第二次搞上的時候,他心裡非常難過。原本以為戴怡凡與其他女人不一樣,誰知讓他失望瞭,所以他要偷看,看看戴怡凡這個表面純潔的女人,為何會如此放蕩地自願跟翁發志搞上。
正因為那兩次沒有主動回避,但又偷看不到,隻能隱約地聽到聲音,所以忍不住在門外偷聽。事後,他忍不住向翁發志開口問道:“老大,凱達集團新任的公關宣傳部經理看著挺純潔的,結果比您之前認識的那些女人放蕩得多。她第一次已經拒絕您瞭,為什麼第二次就變得那麼主動?所有女人都是這樣嗎?”
翁發志摸瞭摸他的頭,說道:“女人不要隻看表面,要多跟她們接觸才能知道她們心裡想要什麼。這是因為女人的內心世界往往比外表更為復雜和豐富,隻有通過深入的交往和瞭解,才能真正理解她們的需求和期望。”
他聽得一頭霧水,問道:“您不是說過,見第一次面的女人,讓您覺得無趣的,您絕對不會再跟她糾纏下去。與戴小姐第一次見面,她讓您覺得很有趣,所以她第一次拒絕瞭您,您還繼續跟她糾纏下去,是這樣嗎,老大?”
翁發志笑道:“恰好相反,她並不是讓我覺得很有趣。怎麼說呢,如果正常來說,與她見面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她都會拒絕我。但她有一點與其他女人不同,與其他女人辦‘正經事’是純粹的男歡女愛,與她辦‘正經事’,就真的是辦正經事瞭。”
他不明白,問道:“她哪一點與其他女人不同?”
翁發志嘆道:“有些事,你知道多瞭,對你毫無益處,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他本來就被戴怡凡的長相與性格吸引住,再被翁發志說她有一點與其他女人不同,但哪一點不同翁發志又不明說,搞得他心癢癢的,致使他對戴怡凡的欲望就越來越強瞭,隻是有色心沒色膽,有欲望又缺乏勇氣,變得什麼都不敢做。
想瞭那麼多,走進大廳時,已經看不到戴怡凡的身影瞭,梁東便往主臥室那個方向走去,人還沒到,就隱約聽到一些淫聲浪語,再走近一點,已見到戴怡凡正靠近主臥室門口左側的墻邊,微微探頭偷看主臥室內發生的事情。
臥室長廊的壁燈不僅光線柔和,而且使人覺得很有氣氛,正是這個原因,讓在此刻偷窺的戴怡凡與梁東不但不覺得可恥,反而覺得這是一種樂趣。
戴怡凡比梁東早幾分鐘偷窺,她早已知道翁發志在臥室裡與那個女人做著什麼事,梁東還沒探頭偷看,隻聽到臥室裡翁發志發出重重的呼吸聲,聽起來非常享受,其後又聽到女人開口說話,那女人嬌聲說道:“老板,加瞭精油,是不是舒服多瞭?”
沒等翁發志答話,梁東趕緊靠近戴怡凡,在她身旁微微探頭偷看臥室裡的情況,他想知道自己的老板是否與公司裡的女同事搞上瞭。
當他探頭往臥室裡看,先看到的是翁發志那堅挺的雞巴被一雙塗瞭黑色指甲油的白嫩裸足摩擦著,看瞭一會,便聽到翁發志說道:“舒服是舒服,但下次你再來幫我做足交的時候,腳趾上指甲油塗紅色的吧,不要再塗黑色瞭。”
女人一邊用雙腳幫翁發志摩擦雞巴,一邊嬌聲怨道:“你對顏色也太敏感瞭吧。好吧,您是老板,您給瞭錢,我都聽您的!”
梁東望向女人的位置,但隻能看到女人的左臉,而女人的左臉更被她自己的秀發遮擋住一部分,所以他看瞭好一會都無法確定女人是不是公司裡的員工,但聽瞭他們的對話,感覺這女人不像是公司裡的員工。
女人並沒有脫去所有衣物,她上身穿著一件花邊薄紗上衣,胸罩隱約可見,下身穿著一條深色緊身牛仔褲,褲腳微微卷起至小腿部位,用兩隻白嫩的腳幫全身赤裸的翁發志做足交。梁東看著看著,覺得偷看女性隻露出雙腳幫助男性進行足交完全不對口味,沒有那種讓人氣血翻湧的心動感覺,隻看瞭一會,他便將視線從臥室裡的女人轉移到戴怡凡的身上。
與戴怡凡近在咫尺,梁東聞到瞭她身上淡淡的體香,看到瞭她前翹後突的身材,那份氣血翻湧的感覺旋即湧上心頭,一顆心跳動得就像狂奔的野馬一樣,無法控制地加速跳動,仿佛擂響的戰鼓,激蕩著他半硬的雞巴肅然起敬,熱情地促使他鼓起勇氣去觸碰戴怡凡圓潤的屁股。
戴怡凡輕輕以五指觸碰唇邊,眼神中不禁流露出幾分迷離與憧憬,她的視線被臥室內那溫馨而誘人的場景緊緊攫住——女人正以白嫩的雙腳,在精油的潤澤下,為翁發志進行著淫蕩的足交。這一幕,悄然觸動瞭戴怡凡的心弦,讓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瞭自己曾兩次為韓傑進行足交的溫馨時光,但記憶中,那些場景似乎都未曾融入精油的細膩與芬芳。
一股新奇與期待之情在她心中悄然萌芽,戴怡凡暗自思量,或許,當韓傑歸來之際,她可以嘗試著用精油為他重新打造一場別開生面的足交體驗。想象著那柔和的觸感與精油特有的淡雅香氣交織在一起,她相信這定能為他帶來前所未有的舒適與愉悅,甚至可能在他的心中激起更加深厚的情感漣漪。
這樣的念頭讓戴怡凡的心中充滿瞭甜蜜的期待與決心,她暗暗下定決心,待到那個恰如其分的時刻,定要付諸實踐,用這份特別的關懷與創意,去探索韓傑心中那份可能因新奇而更加濃厚的愛意。她期待著,這份精心的準備與嘗試,能讓她與韓傑之間的關系更加緊密,讓他在享受之餘,也更加珍惜與依戀這份來自她的溫柔與愛意。
然而,在這份甜蜜的期待與構想中,戴怡凡竟未察覺身後梁東的小動作。他硬邦邦的雞巴悄悄摩挲著她的臀部,而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以至於當她以幾乎聽不見的微弱聲音詢問:“小東,你可認識房間裡的那個女人?”時,梁東正沉浸在觸碰她臀部的快感之中,對她的細語毫無察覺。
過瞭好一會兒,戴怡凡才意識到梁東並未回應自己的話,心中不免生出一絲疑惑。她緩緩轉過頭去,目光落在梁東身上,隻見他那根佈滿青筋的雞巴已從褲鏈口悄悄探出,正肆無忌憚地輕輕摩挲著她的臀部。這一剎那,戴怡凡的心中掀起瞭驚濤駭浪,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瞭眼睛,仿佛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對梁東的那份信任,可能掩蓋瞭某些未曾察覺的情感暗流。她從未想過,梁東會對自己有性幻想,畢竟兩人的年齡有差異,她比梁東大4歲。
事實勝於雄辯,無論戴怡凡內心如何否認,梁東的雞巴確實在她的臀部上遊走。她感到震驚與困惑,內心的天平左右搖擺,既想要出言阻止,又擔心這可能會傷害到他的自尊心。然而,讓戴怡凡更加難以接受的是,梁東的行為似乎並未就此止步,反而變得更加過分。他的雞巴從一側臀部悄然向另一側移動,最終落在瞭她臀部中央的敏感區域。觸碰感雖然讓戴怡凡覺得舒服,但她認為這種淫穢之事,不是兩個人此刻的身份去做的。若然在何美歡的美容店,自己以技師的身份為梁東上鐘服務,說不定可以讓他做更過分的事。
不由自主地,戴怡凡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自己竟然有這種想法,真把自己當成專業技師瞭。又想,如果繼續讓梁東這樣下去,他會不會做出更過分的事呢?用右手緩緩地向後伸去,輕輕抓住梁東的手,低聲說道:“小東,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梁東的心再次急速跳動起來,他剛欲開口,卻見戴怡凡左手食指輕輕貼在自己的唇邊,隨後以幾乎聽不見的喉嚨聲提醒道:“別太大聲說話。”他這才意識到,大聲交談可能會打擾到翁發志與房間裡的那個女人。
不能大聲說話,梁東便壓低聲音,幾乎是用耳語般說道:“對不起,怡姐,請別生我的氣。”
他試圖輕輕地從戴怡凡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但戴怡凡的手依然緊緊握著他的手,沒有松開。貼近梁東的耳邊,用柔和而略帶挑逗的語氣輕聲說道:“是不是看到房間裡的女人用腳幫你老人做那種事,讓你心裡有波動瞭,才對我不規矩啊?”
梁東的身體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感,他輕輕喘息著,用更加堅定的聲音回答:“不是的,怡姐,我從未對房間裡那女人幫老大做足交有過任何想法,我隻對你有興趣。”
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戴怡凡的溫熱氣息輕輕拂過梁東的耳畔,她以一種溫柔而充滿魅力的方式問道:“那,我在你心中是不是很特別?”
梁東連忙點頭,眼中閃爍著真誠的光芒。戴怡凡笑著繼續問道:“那房間裡的那個女人,你認識嗎?她和你老大是什麼關系?”
就在這時,房內傳來瞭一陣細微的聲響,那是翁發志低沉的喘息與偶爾滿意的低吟。戴怡凡雖然與梁東身體相貼,但她的目光已不由自主地緊緊盯著那半掩的房門的房間,心中五味雜陳。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親眼目睹這樣的一幕。與此同時,房內女子輕柔的嬌喘聲和足底偶爾傳來的細微摩擦雞巴的聲音,更是牽動著戴怡凡的每一根神經。
梁東察覺到戴怡凡的註意力已被房內美妙的春光深深吸引,便默默地將原本打算回答她問題的話語咽瞭回去,轉而與她更加緊密地相依,一同偷窺著那半掩房門後隱約可見的景象。
隻見房裡的女人雙腳白皙如玉、修長勻稱。她輕輕地用自己的腳尖觸碰翁發志的龜頭,挑逗瞭一會兒,添加精油在翁發志的雞巴上,翁發志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女人仿佛得到瞭認可,繼續一場別出心裁的玉足按摩雞巴之旅。
她以腳尖輕點著翁發志的雞巴,沿著雞巴的脈絡緩緩下滑,每一次接觸都如同春風拂面,帶走瞭翁發志一天的疲憊與緊張。隨後,她將一隻腳輕輕踩在翁發志的龜頭上,用足底的溫熱與力度,緩緩揉按著他的龜頭。她的動作既專業又不失溫柔,仿佛每一次按壓都能精準地找到翁發志私處的每一個緊張點,並將其一一化解。
戴怡凡心中暗自嘆息,自覺自己的足交技藝或許難以企及那半掩房門後隱約可見、正施展著溫柔足交技藝的女子。盡管如此,她堅定地想,幫男人做足交,她隻願為韓傑一人做,對其他男人,她萬分不願意。此刻,身邊的梁東似乎再對她有心思,更加緊密地依偎過來,但戴怡凡註意到,他原本可能有所動作的手已經悄然收回。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心中莫名湧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感。
就在戴怡凡與梁東各自沉浸於思緒之時,房間內那位女人猝然停止瞭腳上的動作。她輕盈起身,傾身靠近翁發志的耳畔,細語低喃瞭幾句。翁發志聞聲緩緩睜開眼睛,眼中掠過一抹難以言喻的復雜神色。
片刻之後,翁發志終於緩緩啟唇,說道:“算瞭,不必瞭。”
女子聞言,身姿輕盈地退回到原來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意,輕聲說道:“既然你今晚決意不用我幫你做全套,那我便繼續以足技為你的小弟弟舒緩疲憊,讓你射出來,但收費依然要按全套的價格來收。你沒問題吧?”
翁發志緩緩閉上眼睛,答道:“沒問題。”
他們的對話雖輕,卻也不免悄然飄入瞭戴怡凡與梁東的耳際。戴怡凡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翁發志是叫瞭有全套服務的技師上門服務,心中不禁暗嘆他好色的性格,即使人病瞭,沒有女人親密陪伴都不行。隻是他不用對方做全套服務,隻做足交服務,真是對自己不幫他做足交有怨念嗎?那可真是印證那句名言:得不到的,才讓人騷動。而梁東聽到房裡兩人的對話,面色卻未顯波瀾,顯然對房間裡女人的真實身份早有預料,並未流露出絲毫驚訝之色。
戴怡凡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緒回歸平靜。她深知,在此刻,保持沉默或許是最為明智的選擇。她需要時間去細細咀嚼眼前所見、耳中所聞,但無論思緒如何翻騰,她內心的立場卻如磐石般堅定:隻為韓傑提供那份專屬的足交愛意,翁發志未來無論以何種誠意提出幫他足交,都無法動搖她這份堅定不移的決心。這份心意,她早已暗暗許下,誓不更改。
與此同時,在房間裡的足交服務似乎已接近尾聲,翁發志發出的舒暢至極的呻吟聲,似乎成瞭一種無形的激勵,讓正為他服務的女人更加專註而賣力,她的腳丫、腳心愈加快捷而精準地在精油的配合下揉搓、按壓翁發志脹腫的雞巴,她為瞭更加配合翁發志,發出淫蕩的嬌喘聲,與翁發志的愉悅之音交織成一幅難以言喻的畫面。
隨著翁發志的雞巴被女人用足交的方式弄到射出濃濃的精液後,戴怡凡與梁東不約而同地要離開,兩人都覺得這次偷窺翁發志讓技師幫他做足交是無罪的,相視捂嘴一笑後,一前一後地悄悄走到大門口。
穿上鞋子,他們輕手輕腳地離開瞭翁發志的傢,仿佛一切未曾發生。行至樓下,戴怡凡嘴角掛著淡笑,輕聲向梁東發問道:“小東,你剛才在房間門口對我的所作所為,是不是一時沖動的?”
梁東心中一緊,隨即鼓起勇氣,決定坦誠以對,說道:“怡姐,其實自從那次在酒樓包廂裡,你和翁老大的事,我就……我就一直難以忘懷。我從未對任何女性有過這樣的幻想,隻有對你,我……我真的很希望能有機會與你做你和翁老大在酒樓包廂裡做過的事。”他的聲音雖顫,卻飽含真摯。
戴怡凡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與無奈,說道:“小東,我和你翁老大在酒樓的事,背後有著難以言說的苦衷。而且,我是有男朋友的,所以我們之間不能發生你想象中的事。但我們是朋友,如果你真的很想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特別的機會。”說罷,她靠近梁東耳邊,低聲細語瞭幾句,話語中帶著一絲神秘的誘惑。
梁東聽後,臉上先是閃過一抹難以置信的喜悅,隨即又掠過一絲不安,他問道:“你說的那傢美容院,真的……可以提供那樣的服務嗎?”
戴怡凡微笑著點頭,眼神中滿是對梁東的寵溺與誘惑,回答道:“怡姐不會騙你,那傢美容院是我兼職的地方,我會在那裡讓你享受到特別的體驗。但請記得,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絕對不能透露給任何人,尤其是翁老大。”
梁東既誠懇又激動地連連點頭,保證絕對會對此事守口如瓶。
經過這番對話,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更加微妙而溫馨,仿佛之前所有的陰霾都已煙消雲散。梁東的心中充滿瞭對未來在美容院裡接受戴怡凡專業服務的期待與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