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西風的面前,秦紅棉和木婉清兩個橫躺在他的面前,兩母女兩個都是那種臉型果敢堅毅的剛性美,容貌上五分相似,神態卻有八分相同。
先看秦紅棉,年紀大致在三十五六的樣子,正是女人最成熟最風韻的時節,一張過於硬朗更趨於男人線條的長方臉並不算白,微微紅棕色更顯健美。眼睛閉著眼睫毛很長,一動一動的,鼻子裡發出輕微的“嗯嗯”聲,嘴唇薄薄的抿在一起,脖子以下的要比臉部的更些。在向下看,那可好有尺碼,讓樓西風很是一愣,光看臉有點男人婆的感覺,可是這可是實打實的巨大啊。
再看旁邊的青春少女木婉清,大致在十七八歲左右的她就顯得更嬌嫩,雖然也是堅毅的臉型,不過皮膚卻是那種缺少太陽光射的蒼白,反而顯得她的唇更加的紅潤。裹在瞭一襲黑色勁裝武士服裡的木婉清的身材屬於健美的那種,遠沒有她媽那樣的高聳,不過也不小,很挺拔的那種,至少在平躺著的時候還能顯峰巒出來。
兩女此時都是昏迷的狀態,眼睛緊閉著,呼吸急促,吐出來的氣息有種炙熱感覺,仿佛是在訴說她們皮膚上的泛紅來自於她們體內的灼熱。樓西風的手掌摸瞭上去,果然感覺到高燒一樣的燙手,被樓西風的手掌一碰,秦紅棉瞭一聲,動瞭,扭曲著自己的身子,眼睛微微的張開,充滿瞭饑渴的眼神看向瞭樓西風,“啊~你是誰?啊,不管瞭~~~快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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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啊,救命啊~~”那菜聲音赫然是剛剛收的徒弟南海鱷神的聲音,很急促的由遠而近。
從兩女八爪魚一樣的手腳糾纏中探出身子的樓西風沖著門外喊道:“無眉,彩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別你咱的徒弟吃虧瞭!”
“是,公子!”柳無眉和彩雲飛兩個飛身縱起,留下瞭艷無憂守著門外。順著嶽老三的聲音尋去,柳無眉和彩雲飛看到嶽老三正如喪傢之犬向著這邊狂奔而來,而在不遠處,一個拄著貼拐杖的殘疾男人正大步流星的追過來,真難以想象一個拄拐杖的人移動的速度比兩條腿的人也不差多少,特別是他每一次貼拐杖點地,都會在地面上形成一個土坑,借著真氣的外泄加速自己的行動。
“徒兒,誰欺負你瞭?師娘給你出氣!”柳無眉插手而立,攔住瞭嶽老三。
嶽老三看著眼前的兩女,一陣的糊塗,這也是師父的女人嗎?“你們……”還好他及時的住口,沒將你們是不是我師娘這句話問出來,“師娘救我!”
眨眼間那個拄拐杖的怪人到瞭近前,二話不說,抬起瞭一隻拐杖沖著柳無眉點瞭過來。柳無眉抽出利劍想要去格擋,卻感覺到有一股氣流向著自己的胸前點來,不由得駭然的一側身,什麼東西擦著她的身子射瞭過去。
“哼,以為我好欺負嗎?”柳無眉杏眼一瞪,手中劍八八六十四路“回風舞柳劍法”施展開來,綿綿不絕地攻瞭過去。有瞭剛才的經歷,她知道這個拄著拐杖的怪男人將指力通過鐵拐杖發瞭出來,貼近反而對她有利。
來人正是四大惡人之首的“惡貫滿盈”段延慶,在路上碰到瞭反水的南海鱷神就一路追殺而來,沒想到碰到瞭一個畫眉的絕色美女擋在瞭去路,而且她的劍招看似綿軟無力,卻是招招連環讓他連鐵拐杖都難以伸直,更別提是使出一陽指來瞭。不過,柳無眉依然不是段延慶的對手,段延慶的拐杖好像有某種磁力,利劍往往會被吸歪,劍招就散亂瞭不少,而段延慶不用鐵杖,依然可以用自己的手指發出一陽指力來,這讓柳無眉招招都得小心謹慎,一個不留神就會被點中。
“無眉姐姐,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彩雲飛看到柳無眉戰不勝,喊瞭一聲,舞動細劍沖瞭上去。雙戰段延慶,將段延慶纏住,段延慶肚子一陣陣的收縮,發出怪異的怒吼聲,“你們是誰?也是段譽的女人嗎?”
“段譽?嘿嘿,我們公子爺叫樓西風,南海鱷神是我們公子的徒兒,你敢打他就是跟我們作對,明白嗎?老不死的瘸子,看劍!”雙劍並舉一劍快一劍纏,兩種不同風格的打法讓老道的段延慶也是忙活瞭半天。
而在兩女與段延慶纏鬥的時候,樓西風已經穿好瞭衣服,看著躺在餘韻未消的秦紅棉和木婉清,微笑道:“你們的男人給你出氣去,你們就休息下吧。”
“你不是段譽,你到底是誰?”
“是誰很重要嗎?”樓西風反問道,順手在秦紅棉的臉上摸瞭一把。
“我們至少應該知道我們的男人是誰啊。”
“現在我叫段譽,我的真名叫樓西風,記住瞭,以後將是響徹天地的蓋世英豪,而你們將以我為傲。”
已經和樓西風建立瞭靈魂聯系的母女兩個互相對視瞭一眼,都看出瞭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服從和依戀。不得不說樓西風在任何方面都超過瞭段譽,給女人的感覺既霸氣又溫柔,而且能夠感知得到彼此之間的隱約想法,這種靈與肉的結合,讓她們已經深深的迷上瞭樓西風。
樓西風笑著推開門走瞭出去,在門外斜倚在欄桿而坐的艷無憂的臉上香瞭一下,“又多瞭兩個姐妹,去照顧下她們,給她們多講講你男人的威風。”
“哎,你呀,也沒有什麼威風可講的,除瞭在。”
“那就講講的故事啦,信不信我一個月都不翻你的牌?”
“好瞭,好瞭,無憂知道瞭。”
樓西風大笑著,大踏步地向著柳無眉兩女與段延慶纏鬥的地方走去。遠遠的就看到兩女配合逐漸的默契,將段延慶圍在瞭當中,不過要想贏段延慶也不容易,兩個人在兵刃上吃瞭虧,堪堪打個平手而已,而那個寶貝徒弟嶽老三則拎著半邊的鱷魚剪在旁邊掠陣。
樓西風長笑一聲,十足像一個江湖豪客突然來臨。“兩位夫人,退下!待為夫收拾他!”
兩女虛晃一招從纏鬥當當中跳瞭出來,樓西風施施然走到瞭段延慶的身前,上一眼下一眼地端詳這個有著莫大惡名的四大惡人之首。而段延慶也在仔細看樓西風,“你是什麼人?”
盡管早就知道段延慶是腹語,不過聽到聲音是從下發出來的,樓西風還是有些好奇,他從電視節目中看到過,雖然嘴唇不動,但是氣流卻還是從喉嚨沖出來帶動聲帶發出聲音的,這非常耗費氣力,不過像段延慶這樣內力深厚的高手應該是不成問題。“段譽!”
“你就是段譽?”段延慶的聲音無喜無悲,表情更是木然僵硬,不過樓西風卻能感知到他喜悅的情感。
“怎麼?高興?”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番來到大理,就是要報復你們大理皇室段傢,聽說你父段正淳被封為皇太弟,而你作為他唯一的世子,段正明又沒有子嗣,你將來必為皇太子,毀瞭你,就毀瞭段傢之後。”
“哈哈,你怕你沒有那個本事……”
“聽聞段譽喜文不喜武,看來傳言有誤。看你飛奔過來的樣子,顯然有功夫在身。不過,在老夫面前,你隻是個胎毛未退的小毛孩子。”
“嘻嘻,連我的兩個女人都打不過,還大言不慚,有本事就來打一場,別靠嘴皮子。”
“我倒要看看你一陽指領教瞭幾分!”
“哈哈,來瞭。”樓西風說著,右手大拇指一按,一股勁氣已經激射而出,奔向瞭段延慶的咽喉。這一點要是點實瞭,不傷也得被麻木半天。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有七八米遠,如此遠的距離一陽指的指力勉強可以達到,見樓西風發出如此一指,段延慶著實吃瞭一驚,手指也是一點,一股勁力激射而出,兩股看不到的氣流竟然在半空當中相撞。
樓西風也不管第一指是否奏效,大拇指一收,食指點出,第二道勁氣激射而出。“六脈神劍!?”不悲不喜的腹語陡然提高,顯然段延慶吃驚非常。
“哈哈,就是六脈神劍,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大理段氏絕學!”樓西風的手指頻點,六根手指不斷的激射指力,時而是一指點出,時而是數指齊出,憑著他淂自段譽和石幽明的身後內功,指力不但不弱,反而越來越強勁的樣子。
段延慶驚慌瞭,六脈神劍對於段氏子孫來講,那才是真正的武功,以段延慶當年的天資,修行到如今一陽指的指力激射十米,卻無法做到樓西風這樣無事距離。饒是他深通一陽指的各種指法,可是在此時卻擋格躲避顯得相當的狼狽。
樓西風的身法自然而然的用上瞭凌波微步,一個縱躍下,人已經躥出去瞭十多米遠,而他的六脈神劍卻遠遠的發瞭出來,那感覺就好像是用狙擊槍遙遙的攻擊對手,而對手手裡的武器卻絲毫不會傷害到他半點。
旁邊觀戰的柳無眉與彩雲飛兩女對視瞭一眼,柳無眉畫眉一挑,“公子,真是太,太卑鄙瞭。”彩雲飛點頭,表示同意。很明顯,樓西風的身法占瞭很大的便宜,以段延慶為軸,樓西風在周圍十二三米遠的范圍內,不斷的發出自己的六脈神劍,而段延慶的指力就算是射到瞭樓西風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簡直是被壓著打。段延慶能夠行走那麼快速,靠的是自己的身後內力,多半都是因為他的一陽指已經練到瞭鐵拐杖上,靠著兩隻拐杖的延伸反而讓自己的一陽指大異常規。在與樓西風激鬥的過程中,他的一陽指已經無法支撐自己快速的移動,因此完全是被動挨打。
樓西風一定是從一開始就打定瞭這個主意,遠攻不靠近,靠著遊鬥和深厚的內力不斷的騷擾著對手。如果不是段延慶對各種指法都非常的熟悉的話,早就已經敗下陣來,他的小腹不斷的發出怒吼聲,那是不甘的憤怒。
南海鱷神在旁邊已經看呆瞭,段老大的手段他可不是一次嘗試過,從來都沒有人能夠做到讓他束手挨打的狼狽模樣,小眼睛轉轉,這個老師看來認得還是很值的。
“怎麼樣?被虐的滋味好受吧?中~~”隨著樓西風的一聲喊,段延慶的後背中瞭一指,火辣辣的疼痛讓段延慶一聲怒吼,拼力抬起拐杖沖著樓西風就是一指,蓄力已久的這一指力道強勁,卻被樓西風詭異的身法給躲開。“再中!中!再來!還是中!中中中~~~”
段延慶身上的衣服被樓西風的六脈神劍穿出瞭數十個窟窿出來,段延慶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已經喪失掉瞭再戰的能力。“好段譽,等著我的!”說著段延慶轉身拼著自己的後背被射中瞭十數氣劍,拼命向著萬劫谷外逃竄。
“哈哈,想逃,沒那麼容易吧?”樓西風隨後就追,六脈神劍更是層出無窮,有的甚至根本不用指法,隻要將自己的內力激射出去就能命中目標。要不是段延慶本身也是內力深厚,早就已經全身血窟窿而不隻是衣服破洞那麼簡單。
“鐘萬仇谷主可在?大理段正明求見!”正在樓西風追逐如同喪傢之犬的段延慶的時候,遠遠的一聲中氣十足的喊聲傳瞭進來。
聽到段正明到來,樓西風有些意外,身形陡然加速,迫近瞭身形越來越慢的段延慶,伸手就抓段延慶的後背靈臺穴。段延慶回轉身來,臉上唯一能表達表情的眼神裡射出來猙獰的目光,鐵杖揮動,已經不是一陽指,而是鐵拐門的一招“橫掃千軍”,這一招並不如何的出眾,不過卻勁風十足,選擇的角度和時機都很準確,讓樓西風隻能擋而不能躲。
樓西風手掌抓住瞭杖尖,就感覺到一陣陣兇猛的內力沖瞭過來,貌似段延慶想要用自己的內力將自己的經脈沖斷。樓西風暗笑,北冥神功運轉,經脈空前的活躍,段延慶發出來的內力都如石牛入海毫無聲息。段延慶還自以為得計,繼續的拼內力,但是他馬上發現自己犯瞭人生中最大的錯誤,所有的內力就好像是決開口子的黃河水,滔滔不絕地奔入到瞭樓西風的體內。
“化功大法?”但是這個時候段延慶已經沒有力量反抗瞭,他和樓西風之間的內力本來就差,此時他的鐵杖被樓西風抓住,還不如說是被吸住瞭,直到他的內力全部都被吸幹。從段延慶的眼睛裡能夠讀出段延慶的懊惱、悔恨、憤怒、不甘,樓西風卻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這個段延慶可是段譽的親爹,也就是現在自己這個身份的爹,已經多瞭一個哥舒遨遊當爹,樓西風不想再多一個爹出來,何況段延慶臭名昭著。
北冥神功運轉之下,段延慶的內力被強力吸幹,隻用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段延慶經脈盡碎,全身功力散去,本來黑色的頭發一下子變得蒼白幹枯,還算彈性的皮膚變得如同口袋一樣皺巴巴的,整個人軟軟的躺倒在地上,呈現一個詭異的折疊姿勢,看那樣子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樓西風也是駭然,眼前的段延慶簡直就和一具皮囊差不多,難道這才是北冥神功的最大威力?不過,他感覺到瞭全身充滿瞭力量,段延慶的內力真不是普通的強勁,流轉之下,充盈著樓西風的經脈,好像實力上升瞭一個臺階。隱隱的,樓西風感覺到自己的六道修靈也受到瞭極大的恩澤,轟然一下,靈臺清明無比,靈魂的覆蓋范圍陡然增加瞭三成,而自己的感知能力也變得更加的清晰。
在遠處,有人正拿著斧子將萬劫谷外的樹墻砍掉,破開瞭一個大洞,從外面走進來一行人,十二個人,當先的一名武士手持板斧開路,緊跟著是一名錦袍中年人,面目隱約可見,威嚴莊重,旁邊跟著一名黃眉和尚,在另一邊則是一名風姿綽約的道姑,再其後則是眾武士和侍衛。
“連刀白鳳也來瞭啊。”樓西風輕聲地自語道,將地上喘息著的段延慶一把抓瞭起來,向後扔過去,甩給瞭嶽老三,“徒兒,你的老大,你自己看著辦如何處理吧。”
嶽老三張大瞭嘴巴,下意識的抱住瞭段延慶。他也是學武之人,知道此事的段延慶必死無疑,經脈可是寸碎啊,師父的那個是化功大法?太的霸道瞭。“老大,你放心,我會好好的給你安葬的,算是咱們兄弟一場緣分。”
內力全消的段延慶已經無法使用腹語,他的眼神裡說什麼,嶽老三可不明白,隻看到段延慶頭一歪,就此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