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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四大惡人 老三拜師

  樓西風非常輕松就鎖定瞭雲中鶴的方位,越來越熟練的凌波微步催動下,閃到瞭院落的一個陰影中,看著雲中鶴和鐘萬仇兩個人站立著天井當院,看著東方。

  在樓西風的感知范疇裡,一個男人快速的向著這邊移動,貌似負重前進,很快他出現在瞭眾人的視野裡。這是個有些矮敦實得好像是西方奇幻世界裡的矮人族一樣的剛髯大漢,黃豆粒一樣的眼睛好像永遠都不會閉上。而在大漢的兩個腋下,分別夾著一個女人,神情萎靡雙目緊閉,顯然是中瞭什麼毒的樣子。

  “撲通”一下,這個剛髯大漢落到瞭地面,故意的發出瞭很重的聲音,“老四,老三呢?也不見她來迎接二哥。”

  “嘿嘿,嶽老三,你打得過二姐嗎?”

  “呸,你這個葉老三的跟屁蟲不在旁邊搗亂的話,我能打不贏葉老三?一個女人,我會怕瞭她?”原來這個大漢就是號稱“兇神惡煞”的四大惡人的第三位,“南海鱷神”嶽老三。對這個兇惡而暴躁的大漢,樓西風有一種特別的好感,或許是因為他的義氣或許是因為他的信用,在《天龍八部》當中認段譽為師,終身都為段譽擋刀劍,最後還慘死在段延慶的手裡。然而,搜索瞭段譽的記憶,還不曾和嶽老三有過交集,更別談是師徒關系瞭。

  “三哥,你要想當二哥也成女,就是把你腋下的那兩個女人交給小弟,讓小弟快活快活,我保證支持你當老二。”雲中鶴看著南海鱷神腋下的兩個女人,口水大流。

  “當真?可是,雲老四,你可別壞瞭老大的計劃。”

  “放心瞭,老大不就是想報復大理皇室嗎?我雲老四奸瞭他大理皇室皇太弟段正淳的和女兒,正好替老大解氣。”

  “嗯,你小子就是不學好,見到女人就邁不開步,有那時間和精力,多練練功,跟二哥我一樣天天向上多好。”

  “是,是,二哥你天賦異稟,勤勉有加,小弟是望塵莫及瞭。”

  “接住瞭!”嶽老三大大咧咧的將腋下的兩女拋瞭起來,就好像是甩兩袋破包谷似的。雲中鶴笑得臉都樂瞭花,伸手卻接,本想暖玉溫香抱滿懷,卻不想,眼前一道人影飚過,即將到手的美肉不見瞭蹤影。順著那人影飆去的方向看,卻看到樓西風一手抱著秦紅棉,另外一隻手抱著木婉清,沖著雲中鶴正自冷笑。

  雲中鶴是第一次見到樓西風,雖然感覺到這個人的身法真的很快比自己的輕功勝瞭不隻一籌,但是口中食被搶,讓他勃然大怒,也不問樓西風的姓名,大吼一聲,鋼爪分開向著樓西風沖瞭過去。

  “看好瞭她們兩個,無眉看看是不是劇毒。”樓西風看都不看撲過來的雲中鶴,好整以暇的對著在身後冒出來的柳無眉吩咐道。而在柳無眉的身旁,艷無憂和彩雲飛紛紛現出身形來,保護住瞭秦紅棉母女兩個。

  看到面前又突然多瞭三個美女,雲中鶴竟然呆瞭一呆,忘記瞭進攻。“喂,麻桿兒,你看什麼呢?那是爺的女人,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當泡兒踩。”

  雲中鶴將臉轉向瞭樓西風,這小子賊忒忒的樣子太讓他雲四爺不爽瞭,尤其是有那麼的美女陪伴。“小子,你是誰?知道我是誰嗎?”但是江湖經驗告訴他,面前的這個長得跟大姑娘一樣漂亮的小子不簡單,要小心對付瞭。

  “嘿嘿,還不知道我是誰?忘記瞭我的聲音瞭?還是忘記瞭上被戳個洞?”

  “是你?”雲中鶴的聲音裡帶出瞭驚恐,樹林當中的六脈神劍的威力他可是親身領教,那可比四大惡人的老大段延慶的一陽指強得不是一點半點。

  “雲中鶴,信不信我一指能讓你終身當不瞭男人?敢跟爺我槍男人,你是不是上腦昏瞭頭?爺現在就來教訓你一下下……”樓西風傲然而立,輕蔑地看著雲中鶴,掃視著嶽老三和鐘萬仇。

  “老四,他是誰?你好像很怕他的樣子。”

  “誰怕他瞭。他就是段譽,六脈神劍確實瞭得,不過應該還不是二哥你的對手。”

  “哈哈,一個小白臉,你拿他跟我比。你閃開,讓我來抓住他。抓住瞭這小子,估計段老大興奮得不行瞭。我們不就是要抓大理的皇室嗎?今天送上門來瞭,嘎嘎嘎……”

  “嶽老三,你別讓人當槍使好不好?”樓西風冷眼看著南海鱷神,“雲中鶴在利用你,他知道不是我的對手,讓你來對付我。”

  “呸,雲老四雖然卑鄙下作,不過呢功夫還是不錯的,會怕瞭你?告訴你,我們四大惡人雖然彼此不服氣,可都是一致對外,少挑撥離間!”雖然這麼說,南海鱷神的眼睛確在雲中鶴的身上不懷好意地轉瞭轉。

  “二哥,別相信他的話,他才是挑撥離間。你想啊,抓住瞭或者殺死瞭段譽,老大肯定會讓你當老二啊,那葉二娘就該變成葉三娘瞭。”

  “不錯,不錯!”南海鱷神的眼睛裡兇光大盛,盯著樓西風,“小子,來吧,讓我領教一下你的六脈神劍神功。”

  “對付你,還用不上六脈神劍。嶽老三,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什麼賭?”

  “十招之內,我讓你趴到地上。如果我贏瞭,你拜我為師,如果我輸瞭,我趴到地上給你叫師傅,怎麼樣?”

  “哈哈哈,太狂妄瞭!老段傢都是這麼狂妄的嗎?小白臉,別以為你六脈神劍厲害,我南海鱷神不怕。”

  “我說瞭,對付你不用六脈神劍分分鐘搞定。”

  “越說越狂瞭,爺爺就不信瞭。跟你賭瞭!”南海鱷神小眼睛圓圓的瞪著,好像外表很粗魯的樣子,可是樓西風卻知道他是在扮豬吃老虎,四大惡人怎麼可能是那種易於之輩,沒有相當的心智也不可能穩壓雲中鶴。心下冷笑,樓西風神識已經聯絡上瞭王語嫣,南海派的武功世所不著,在還施水閣和瑯嬛玉洞當中的資料並不多,不過呢,王語嫣博聞強記,很快整理出瞭如何針對南海派武功的一套設想方法出來。

  樓西風心裡更有底瞭,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看著南海鱷神。南海鱷神圍著樓西風轉瞭兩圈,猛然蹦瞭起來,雙掌交錯數個虛招在樓西風眼前晃動,試探樓西風的反應,見樓西風毫無反應,獰笑著一掌快速向著樓西風的胸口印來。嶽老三的手指粗長而且指甲漆黑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清潔過瞭。

  樓西風的上半身都沒有動,反而是腳下一錯,堪堪在嶽老三的手指碰到自己的時候躲瞭過去。“一招!”樓西風輕喝一聲。嶽老三手指回勾,如同利爪一樣抓樓西風的肩膀,樓西風的肩膀詭異的一沉躲過瞭他的那一抓的同時身子向前沖,手肘閃電一樣的直擊嶽老三的腋下空門,速度奇快。

  嶽老三可嚇瞭一大跳,樓西風的招數根本沒有見過,說是套路不是套路說是散打不是散打,仿佛是隨心所欲似的。不過,他臨敵的經驗也不少,身子一擰,讓過瞭樓西風的這一撞,準備一個回旋飛腿將樓西風的後背踢來。

  但是樓西風的動作太快瞭,而且好像知道嶽老三會有這麼一招,隨著嶽老三的旋身,他的身子也旋轉過去,在嶽老三的背後輕輕地拍瞭一巴掌。這一掌很輕,並沒有發多少力,不過呢恰好在嶽老三旋腿的時候,重心全在支撐腿上,這一掌破瞭他的平衡,整個身子歪著向下倒去。

  嶽老三大駭,猛的一掌派出去擊在地面上,借著掌力的回撞,身子重新平穩而且回旋踢的那一腿繼續回旋,向著身後的樓西風掃去。樓西風心裡暗嘆嶽老三的經驗豐富,腳尖在嶽老三的那隻支撐腿的腿窩上輕輕的踢瞭一下,嶽老三再也支撐不住,腿一軟跪倒在地。

  “啊,不!”嶽老三感覺到自己的支撐腿發麻,好一會兒才恢復瞭自覺,蹦起來的他回身瞪著樓西風,不敢相信樓西風老叟戲兒童一樣的輕松。“你用的什麼功夫?”

  “打到你的功夫瞭。”

  “哼哼,再來過。”

  “不服就再來!”樓西風輕笑著,根本無在乎嶽老三忘記瞭自己剛才的諾言。

  嶽老三凝神瞭一會兒,改掌為拳,攻向瞭樓西風。“南海派的身法不出眾,因為常年在海上航行,腿部力量發達下盤很穩,但卻也是弱點,因為反應遲鈍的關系,隻要出招輕盈準確,完全可以破力。”這是王語嫣給出的結論,樓西風剛才的一實踐,確實很好用。再次攻擊嶽老三的下盤,不過五招,嶽老三再次腿部中招,趴在瞭地上。

  “服不服?不服再來?爺就來個七擒孟獲又有何不可。”樓西風越發的高興,南海鱷神怎麼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瞭吧,但是在自己的面前連十招都過不去,真爽啊!

  “你拳腳功夫瞭得,但是我的鱷魚剪不會輸給瞭你。”嶽老三惱羞成怒,從背囊裡抽出瞭自己的成名兵器鱷魚剪,形狀可比普通人傢用的剪子大瞭太多,兩個剪子刃寬可有手掌大小,長有兩個人頭那麼長,看著都有些嚇人。

  “羞不羞,讓人打趴下瞭,還用武器,輸瞭就是輸瞭,不敢承認還是不是男人呀?”

  “看他的武器,是把剪子啊,好奇怪,是裁縫出身,還是跟你師娘學的女紅呢?”

  “公子,這種不守信用的男人,直接幹掉就行瞭,別玩兒他瞭。”

  樓西風身後的柳無眉、艷無憂和彩雲飛三女你一言我一語,充滿瞭對南海鱷神的蔑視,讓嶽老三那張倭瓜臉一陣紅一陣白。“我允許你選擇兵刃,別說我欺負你。”

  “哦,你好像還很大度呢。我就耍一套五虎斷門刀會會你的南海惡神的大鱷魚剪瞭。拿刀來!”樓西風氣派十足的向身後一遞手,示意三女將自己的妖刀村正送過來。

  三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瞭搖頭,“公子,你的刀在美仙姐姐的手裡,說是去研究研究。”

  “她不好好的管好南城,搞什麼研究啊?”樓西風倒不是生氣單美仙將妖刀借走,而是剛才耍的那個威風未免有些尷尬。心念動轉之下,虛空中一隻纖細柔美的手掌探出來,一把長刀遞到瞭樓西風的手裡。

  對面的嶽老三、雲中鶴以及鐘萬仇都看傻瞭眼,玩魔術嗎?那隻手能憑空漂浮,一定是幻覺!揉揉眼睛,發現果然那隻好看的手掌不見瞭,但是樓西風的手裡已經多瞭一把細長的武士刀。

  樓西風很喜歡妖刀村正的感覺,這是那種非常適合戰鬥而且最大效力發揮殺傷力的武器,並且結合瞭劍的元素,還能使用全真劍法。五虎斷門刀在江湖上流傳的招數很多,並不隻有秦傢寨才會用,秦傢寨的更正宗而已。聽到樓西風要用五虎斷門刀與自己過招,南海鱷神的怒氣更盛,分明是看不起自己,大理段傢的兵器首選是點穴撅,其次是劍,刀並不適合大理段式的武功心法。

  然而一交手,嶽老三才發現,五虎斷門刀在樓西風的手裡威力無窮,自己的鱷魚剪幾次都想碰妖刀村正來個剪斷,卻被樓西風快速威猛的刀招一次次的逼退。除瞭第一次是自己搶攻之外,剩下的都是樓西風在進攻。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猛,偏偏鱷魚剪的“鎖”字訣與“剪”字訣根本不起作用,被樓西風連續八刀劈得連續倒退。

  “最後一招!雷霆萬鈞!”樓西風身體騰空,在空中翻轉瞭一個跟頭,妖刀村正勢如閃電劈瞭下來。嶽老三一咬牙,張開瞭鱷魚剪的剪口迎瞭上去,根本沒有剪到刀身,反而被削鐵如泥的村正一刀破開瞭剪子刃的結合處,剪刀變成瞭兩把菜刀。可是嶽老三根本沒有反應能力,看著那一刀向著自己的腦袋劈來,心想完瞭。

  一閉眼睛,等死的嶽老三半天沒等到動靜,不由得睜開瞭眼睛,看到樓西風已經收刀,正笑呵呵的看著他,“躺下吧!”樓西風腳在嶽老三的腳上一勾,嶽老三已經完全喪失瞭反抗,聽話地摔倒在地。

  “還要來嗎?”樓西風退後瞭幾步,示意嶽老三站起來。

  “彩雲妹妹,我和你打個賭,那個厚臉皮的一定還會站起來打,這次比什麼,比誰更飯桶嗎?”艷無憂的聲音很好聽,譏諷反而更難聽瞭。

  “誰飯桶?輸瞭就是輸瞭,我嶽老二說到做到,絕不反悔!”嶽老三一下跳瞭起來,小圓眼睛瞪著樓西風好一會兒,雙膝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地面是用石板鋪成的,竟然被他跪裂開,“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通通通”三個響頭磕完,嶽老三站瞭起來,“你很強,給你做徒弟不冤枉!”

  “好,好!以後跟著師父我混,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樓西風並沒有多看南海鱷神,這傢夥說實在的確實長得夠寒磣瞭,看慣瞭美女,再看這傢夥,太慘不忍睹瞭。不過,這南海鱷神倒是美滋滋的站在瞭樓西風的這一邊,小眼睛一瞪,看著雲中鶴和鐘萬仇,“你們還想跟我師父過過招?”

  雲中鶴和鐘萬仇面面相覷,沒想到情況發生的太快瞭,這個號稱兇神惡煞的傢夥怎麼還倒戈瞭呢?“嶽老三,你瘋瞭?你怎麼站到段譽那邊去瞭?不怕老大知道瞭揍你?”

  “嘿嘿,老大想要打倒我,也得在百招以外,可是我師父隻用瞭十招就制服我瞭,你說我該站在哪邊?雲中鶴,你是我手下敗將,別吠瞭,信不信我一剪子夾爆你的頭?”南海鱷神一手揮舞著半邊剪子張牙舞爪。

  樓西風呆瞭呆,這個嶽老三的反戈倒是夠快,不過身邊多個幫手總是好的。有南海鱷神對付雲中鶴他們,自己省點力氣,去看下秦紅棉和木婉清。

  柳無眉並沒有程靈素那樣的妙手回春,但是師從石觀音,對毒藥也頗有研究。看到樓西風有些憂色地看著兩女,展演一笑道:“她們兩個沒有問題的,隻是中瞭一種類似春藥之類的藥物喲。”

  “中瞭春藥你還笑得那麼開心?”樓西風有些奇怪,再看艷無憂和彩雲飛兩個似笑非笑的臉,明白她們在想什麼瞭,“你們的意思是說,就算是素素來瞭也沒用,需要男人這味藥是不是?”

  “正是!”

  “嶽老三,你把那兩個人收拾瞭,我和你的秦紅棉大師娘還有木婉清小師娘有點事情要辦!”

  “好嘞,包在我身上!”南海鱷神擺出瞭一幅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而對面的雲中鶴以及鐘萬仇則眼睜睜看著樓西風抱著秦紅棉和木婉清進瞭一間房間,那三個突兀出現的美女則嘴角含春地守在瞭房門外面。

  “好,嶽老三,等老大回來,有你好果子吃!”

  “哼,老子早就不服他瞭,他回來也得被我師父揍,怎麼著?皮子癢癢瞭?我來給你舒舒皮子……”嶽老三大吼一聲,沖著雲中鶴撲瞭過去。雲中鶴則扭頭就跑,一前一後很快奔出瞭院子。

  “回來!你個笨蛋,你師父辦事你徒弟瞎跑什麼?”柳無眉嬌喝道,可是南海鱷神根本沒理,繼續追瞭下去。

  鐘萬仇面色不善地看著三個美女,手裡的刀掂瞭掂,似乎是想過來比劃一下。柳無眉抬眼看瞭看鐘萬仇,“這個大馬臉夠難看,彩雲妹子,你打發瞭他吧。”

  “無眉姐姐,你怎麼不動手啊?”

  “我動手,他不死也得殘,公子沒說要他的命,我怕誤傷。彩雲妹子你功夫高強,劍法出眾,趕走瞭他,別讓打擾瞭公子的雅興!”

  “好吧。”彩雲飛抽出瞭自己的細劍,跳瞭過去,“聽到我無眉姐姐說的瞭吧?是讓我趕你走呢?你還是自己滾呢?”

  沒把鐘萬仇氣死,這幾個娘們也拿自己不當人瞭,怎麼自己也算是江湖豪客,手中刀沉力猛,是個高手啊。“哇呀呀,欺人太甚,你們幾個小娘子,今天我要破戒,開開葷瞭!”

  鐘萬仇揮舞著鬼頭刀沖上去,和彩雲飛戰在瞭一起。彩雲飛的劍法就一個字,“快”。她手裡的細劍正好和鐘萬仇的鬼頭刀形成瞭鮮明的對比,以輕巧破刀,二十多招過後,鐘萬仇已經招架不住,一個沒留神,肩頭上被彩雲飛的細劍點瞭一個血窟窿出來。也是彩雲飛善良,沒有太用力,否則,半條膀子當時就廢瞭。

  “啊,好啊你們,搶我房子霸占我老婆,我跟你們拼瞭!”

  “嘿嘿,我們不隻要搶瞭你的財產你的老婆,還要你的命呢。”艷無憂本就邪性,按照她的理解,應該在直接將鐘萬仇滅掉瞭事。但是樓西風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趕走他!”

  “聽到我傢相公的命令瞭吧?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彩雲飛一邊躲閃鐘萬仇瘋狂的刀招一邊勸說。可是鐘萬仇已經陷入瞭瘋狂似的,根本不聽勸。這個時候艷無憂的鬼魅歌聲響瞭起來,頓時將鐘萬仇給震住,瘋狂的他停止瞭一切動作,看著艷無憂一步步傻笑著走過來。

  艷無憂紅裙飄動,閃出瞭院子,歌聲不斷,將鐘萬仇引瞭出去。“公子,為何不殺瞭他?看他大馬臉就吃不下飯,殺瞭也算是除害瞭。”柳無眉不解的在門外問道。

  “鐘萬仇也算是一個情種,這樣的人罪不至死,能放他一馬就放他一馬吧。”

  “是,公子宅心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