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精神上的清楚痛苦和肉體上的失控快樂交纏著,令到小島千夜覺得自己要徹底的崩潰瞭。就像是要融化在火海裡的一座蠟像。靈魂,向著無底的黑暗深淵滑落。

  隨著她的動作,小島千夜不知道的是一道和剛才男子身上一樣的紅線從她被人侵入的部位順著小腹,攀過小巧的雙峰,來到她雪白的脖子上。紅線在她的脖子上停瞭下來,活物一樣扭動著,一圈圈的盤旋。變成瞭一道由七圈組成的漩渦,漩渦的顏色在小島千夜一聲大叫後,變成瞭黑色,並且延伸出瞭一隻三角的頭。

  小島千夜身體向後倒瞭下去,但是下半身還緊緊的和男子糾纏在一起,鮮血和體液順著她雪白的兩腿滴下。

  她的頸部,出現瞭一條……盤旋著的黑蛇。就像是一件美麗的藝術品,宛如生物的黑蛇,那一對兇惡的眼睛,就是最好的紋身師也無法刺出。

  男子臉色蒼白的比小島千夜還要慘白,似乎剛才的一番行為,令他的身體有瞭很大的損耗。

  小島千夜忍著撕裂般的疼痛從男子身上下來,隨著男子將熱粥射進瞭她的身體,疼痛回到瞭她的身體中。

  “我去洗手間。”小島千夜小步離開,鮮血還在一滴滴的落下。

  男子長出瞭一口氣,舉起右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淡淡的光暈隨著他的右手註入瞭他的身體。他低聲自語道:“雖然還沒有打開,但是似乎感到瞭那扇門的存在。不但是純潔無暇的處女,而且是從精神上到肉體上都是無可挑剔的聖少女,這是無與倫比的鼎爐。如果可以有十二座這樣的鼎爐,那效果頂的上三千處女,我一定可以打開那扇門。”不過隨之苦笑:“我想的太好瞭,現在這個時代,找個處女就很難瞭。而讓女人自願獻身,還不能使用任何法術,那更是難上加難。而且,聖少女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這麼多年,我也不過碰上瞭這一個。也許,我該感謝命運之神,把這樣一件完美的禮物送給瞭我。”

  小島千夜在洗手間擦幹凈瞭身體上的體液和血液,兩腿間的陣陣疼痛絲毫沒有減輕。可是這些疼痛和心底的痛苦比起來就算不瞭什麼瞭。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蒼白的臉色,暗淡的眼神,小島千夜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這麼的這麼陌生,這麼臟。

  她抱頭痛哭起來,詛咒著命運。

  男子取出香煙點上,白色的煙霧環形的緩緩上升,在他頭頂三四米處白色的煙霧凝聚變形,變成瞭一隻隻拳頭大小白色的小鳥。

  “居然追到瞭這裡,看來我這次接瞭麻煩的生意。不過,既然分開瞭處女的腿,不付出代價怎麼行呢。這次我就吃點虧吧,算你們倒黴讓她碰上瞭我。”煙霧小鳥“嗖”的一聲消失在空氣中。

  小島千夜哀嘆著自己的命運,卻沒有註意到鏡子上一道鮮紅的血流從鏡子上部流下。瞬間整個鏡子就變成瞭一片鮮紅,一隻手,開始隻是鏡子中芝麻大的一點。但是迅速的擴大到足有西瓜那麼大,緩緩的從鏡子中伸瞭出來。向著哭泣的小島的脖子伸去。這隻手,顏色青紫,青筋交錯的纏在手背上,足有半尺長的指甲是黑色的,看起來就讓人惡心。手有七隻蘿卜一樣的手指,彎成鷹爪的樣子。如果小島這時抬頭的話,說不定會被這隻手嚇昏。

  可是小島在低聲抽泣,沒有註意到危險的接近。這隻手,在空氣中移動時,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衛生間中,隻能夠聽到沒有關緊的水龍頭滴下水滴的滴答聲。

  手接近瞭小島的脖子,卻停瞭下來。因為小島脖子上的黑蛇動瞭,黑蛇搖晃著三角形的頭,小眼睛緊緊的盯著黑色的手,不時吐出金黃色的蛇信。

  可是小島千夜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什麼時候多出瞭這條黑蛇,更不知道這條看起來和紋身一樣的黑蛇怎麼可能自己活動。這完全是不現實的。

  黑色的手再次動瞭,向著小島千夜的纖細潔凈的脖子伸瞭過去。如果被它握到,任何人都會毫不懷疑的相信小島千夜的脖子會被輕松的折斷。

  黑蛇眼中的黃金色光芒更加的強烈,死死的盯著馬上要接近的黑手。就像是動物界中,蛇馬上要襲擊敵人一樣的眼神。

  白色的小鳥穿過門在黑手接觸小島千夜脖子的瞬間撞上瞭黑手。冒起一陣白煙,黑手就像是被硫酸潑到瞭一樣消融掉。“嗖”的一聲縮回瞭鏡中。

  小島千夜似乎聽到瞭一聲可怕的哀嚎,抬起頭,眼前什麼都沒有。鏡子中的自己,因為哭泣,雙眼有些紅腫。在她抬頭的瞬間,鏡子上的鮮紅消失的無影無蹤。白色的煙霧小鳥,也在撞擊後消失掉瞭。她脖子上的黑蛇,停止瞭動作,看上去,隻是一個漂亮的紋身。

  小島千夜這時才註意到自己脖子上出現瞭一個這樣的紋身,她驚慌的用水擦洗,卻毫無作用。黑蛇清晰的浮在她的脖頸上。

  小島千夜沖出洗手間,對著男子叫道:“你在我身上幹瞭什麼?”

  男子迷惑的問道:“你說什麼?”

  小島千夜指著脖子上的黑蛇,絕望的叫道:“不要給我裝作不知道,這條蛇以前是沒有的。”

  男子笑道:“這個呀,這個是標記,是我的奴隸的標記。怎麼樣,很漂亮吧,我的技術可是無人可比的。”

  “你不要玩弄我的身體?她不是你的玩具。”

  男子不解的問道:“不是剛才玩過嗎?你這麼快就想再次被玩來證明你是我的玩具嗎?”

  小島千夜頓時啞口無言,是呀,自己純潔的身體,剛被這個並不醜陋,卻無恥到極點的被逼男子狠狠的玩過。自己還有什麼可以說的呢,自己已經失去瞭自由,是這個人的奴隸。

  小島千夜咬牙切齒的問道:“你玩也玩過瞭,證明瞭我不是性冷淡或者同性戀瞭,那麼我們可以去看我哥哥瞭嗎?”

  男子點頭,站瞭起來。蠻可愛的笑道:“當然可以,我是生意人,信譽是重要的。還沒有做正式的自我介紹,我是李長信,風月街的道士。地獄之城特拉福中,最帥,最受歡迎,最有本領的男人。歡迎你,我的女奴小島千夜小姐。”